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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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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
这夜月湖的水映着天空,都比这台子好看多了。她不免兴致缺缺,便转头开始打量季枭。
不稍片刻; 她又露出了那副陶醉的表情,还忍不住嘀咕:“真好看,竟然比阮真君还有好看。”
莫水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时咋舌,一时摇头地,很是怪异。季枭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他原本还以为她觊觎阮映辞,却不想她见邵衡时也是同见师父一样的目光,现在看来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不过有那么些时候,他确实想将师父锁在寝房里,让师父的喜怒哀乐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可他现在还没那个能力……
青鸾派里关于师父的流言,便是他通过剑修谷杂院那些弟子放出去的。他也从未想过,那些弟子竟会如此崇拜他。当然,这其中有些女弟子的目光,他无法忍受。莫水玉见到貌美之人只是单纯的陶醉与欣赏,但那些杂院的女弟子却是动机不纯。
流言传久了也就会成为事实,等他修炼至元婴期时便可与师父结为道侣。但这还只是让师父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一小步……
只有龙灵契还远远不够,他还需要比师父更高的修为,更需要这青鸾派上下的认同,于是他想到了清净道君。
那颗固本培元丹已将他受损的经脉都修复,如今他修行一日千里。拜阮映辞为师,他只是为了能留在青鸾派;修练剑法,他有前世的经验可参考,而他现在想学那行路九难阵的阵法,只能去找清净道君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枚五彩吉玉扳指放进怀里。这扳指与七刹观月台的结局相呼相应,他也可以自由出入结界。
前世,清廉殿里,他连阮映辞的寝房都去过了,却唯独这观月台没来过。据说这观月台四周还有七根盘龙柱隐藏在夜月湖里。
他站在七刹观月台中央,脚底是他不曾见过的图案。他感受着周身萦绕着源源不断的灵气,仰头望天,闭眼,不知作何思。
他再次摸了摸怀中的扳指。阮映辞收徒那日未曾带上扳指,想来这扳指只有一个。等天黑了,他去师父的寝房背守则时,顺便将这扳指放回去。
季枭现在装作是个经脉受损、不能修炼的凡人,擅闯结界,秦煜和周梓行担不起这罪行,所以他只能利用莫水玉。
他和莫水玉飞回去的途中,突然感觉体内真气凝滞,他越运气,经脉堵塞就更是严重。他本以为自己夜以继日不停地修炼出了问题,但见莫水玉也遇到了这种情况,才稍稍安心。
她尖叫一声,两人就开始往下坠。坠入湖中会触动那七根盘龙柱,在水中,两人很有可能被不断移动的盘龙柱夹死。
季枭本想强行运气,冲开阻塞,却在无意间瞥见了回廊那抹蓝影,却是会心一笑,脑子里那些求生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剩下的全是对那蓝影的信任。
果不然,待二人将要触碰水面的那一刹那,那道蓝影飞身而至。
阮映辞故意施了个小法术,不动声色地教两人落水,然后自己来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他也觉得这很是幼稚,但脑海中浮现了这个想法后,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手中就有了动作。
他飞身而至,却没想到素来平静的夜月湖突然有了动静。
那动静就在季枭和莫水玉脚下。刹那间,只见一盘龙柱破开水面,恰好可让两人站立。
是谁?
阮映辞立在空中,距季枭不过一尺。他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抓着季枭和莫水玉的肩膀,朝回廊飞去。
待三人落地后,他却见不远处的亭子里多了个人,恰是清净道君。
相传这七刹观月台的阵法是由虚空道君和其徒弟所创。季枭和莫水玉擅闯,故而惊动了清净道君。
心知这七刹观月台对清净道君的意义,阮映辞此时怒斥季枭和莫水玉,“谁准你们擅闯结界的?”
一道真气打在两人的膝盖上,“跪下!”
湖水涌动,那盘龙柱渐渐隐入水面。清净道君沉默地看了这湖面半晌,才往阮映辞那边去。秦煜和周梓行对视一眼,察觉气氛不对,心里打怵,要不要跟上。
“师叔,是弟子管教不严,甘愿受罚。”
阮映辞撩起下摆,单膝跪地,请罪。膝盖狠狠得撞地,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不关师父的事,是弟子一时好奇,就怂恿了莫姑娘。”季枭突然抬头,对清净道君道:“弟子自愿上青鸾峰打扫藏器室十年。”
……
季枭怕以为青鸾峰藏器室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进的?阮映辞该说他是傻呢还是傻?
却不想清净道君准了,这倒弄得阮映辞一阵错愕。他道“师叔……”
十年?季枭要在青鸾峰待十年,得天一道君和清净道君的指导,那还不得逆天?
此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观月台之事是头一次发生,清净道君念在第一次,也就从宽处理,只是他走前留了话,绝不允许不许今日的事情再发生。而季枭都未跟师父道别,就跟着道君走了。
回廊里,只留阮映辞和莫水玉在原地。远处亭子里的秦煜和周梓行在琢磨着要不要偷偷离开。
阮映辞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是个什么滋味,他叫住丹修苑的那俩后辈,让他们将莫水玉也一并带走,只是片刻后,又叫住了他们,道:“清戒殿的上官傲天跟你们一样大,闲着的时候,可找他一起玩耍。”
尔后,莫水玉再没来过清廉殿,却是时常跑去清戒殿找上官傲天。
这夜,青鸾峰,月上梢头。季枭无意中看见清净道君往后山葬魂崖去了,他悄悄跟在身后,然而半途中却不见了人影。
再往前走几步就是葬魂崖的边缘,清净道君莫不是跳了下去?
就在他猜测的时候,一物体突然从崖下抛上来。眼看着就要砸中自己,他慌忙后退,却见是个酒瓶。而此时他才发现,旁边的草丛里堆积了酒瓶。
季枭脚下稍微用力,那酒瓶便被他踢下了崖,却是石沉大海般,连个声音都没有,由此可知这葬魂崖的深度。
夜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慢慢地靠近边缘,借着月光,才看见下面有一横着生长的铁松,而清净道君正躺在树上喝酒。
“跟着我作甚?”清净道君忽然睁眼,“莫不是还想在藏器室待上个十年?”
“弟子只是好奇。”
“哈哈,你这小娃还真是有趣。”
清净道君爽朗的笑声,让季枭莫名其妙。
这时,突然一酒瓶飞在他的眼前,他也不拘谨,于是坐在崖边缘上,晃着两条腿,喝起了酒。
清净道君和天一道君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虽说前世天一道君是他的师父,但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与清净道君这样放荡不羁的长辈相处。
“下来否?你掉了崖,我救你。”
“弟子不敢。”
此后便是良久的沉默,这本该是清净道君独处的时间,季枭也不敢打扰。
清净道君跟他无缘无分,季枭也不过是孤注一掷,将赌注都压在这个唯一能帮他的人身上。成败全看清净道君的心情,毕竟季枭现在还不能在青鸾派站稳脚跟。
就在他准备离去时,清净道君忽然说话了。
他闭上眼,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拎着酒瓶捶在空中。他道:“说说你和阮映辞的事。”
季枭十五已过,十六未满。那刻着“季枭”二字的木剑后,还刻着他的生辰。也季枭离开清廉殿,回剑修谷杂院的那日,恰是他的生辰。
他呆在阮家不过三年,之后三年是在青鸾派度过的。
前三年里,阮映辞其实回阮家次数不多,那时季枭想尽办法接近他,却不想这阮映辞给他的感觉与前世大不相同——待人冷漠得似是完全没有心。这也是后三年里,他不曾去过清廉殿一次的原因。三年后,他即使知道阮真君出关后,也没有立即去找。
他说自己曾与阮映辞很亲密,甚至同塌而眠,不过是瞎编乱造的。而阮映辞没有一丝怀疑,这也让季枭有了怀疑,直至后来“阿飘”的事情,他才知道原来阮映辞也是重生的。
这一世,他与阮映辞并没有过多的交集。若只说阮映辞待他好,是他幼时寄人篱下唯一的温暖,怎么看都有点扯。然而,季枭将这话说出口后,清净道君却是深信不疑。想来也是,清净道君对他虚空道君的感情不也是如此扯么?
清净道君叹气,“情这东西,我活了几百年也没能看透。”
他喝完一瓶酒后,就将酒瓶抛上崖,只是这次缺了点劲道。季枭见那酒瓶就要落崖,连忙运气接住那酒瓶。
“经脉修复了?”
季枭一愣,这才后知后觉清净道君在试探自己,“师父送了我一颗固本培元丹。”
他现在的修为已至练气大圆满,若按照这个速度,十年后便可踏入金丹初期。
“啧啧,你师尊说他对你执念太深,看来这话说得没错。”可在他看来,却是季枭的执念更深。
季枭不置可否,心如明镜,执念不过是因为龙灵契。他也渐渐明白,阮映辞从前那些关于修炼的话,不过是在忽悠自己的。
这段感情里,从来都是他在追逐,他在付出,又何曾得到过阮映辞的回应?
天一道君见不得师徒间畸形的感情,阮映辞却执意收他为徒。可见师父的心思根本就不是心悦他,而是怜悯。
此时,天一道君又道:“阮映辞的执念也许是他晋升的必经之路。”这执念的源头不一定是季枭,也可以是任何事任何物任何人,而这执念可能在今后的某一天解开。
“我不信你不从未想过这一点,你就不曾后悔?”
第6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不曾。”季枭斩钉截铁; 否则他重生的意义何在?
“呵呵,你还真是……”
他顿了顿; 却发现自己虽是长辈,但于情爱一事; 他好像没那个资格说季枭。不过,这倒也让他对季枭另眼相看,除了对这娃的同情之外,还多了要帮助的想法。
谁说师徒间感情有违人伦?这说辞,不过是世人拿来禁锢自己的枷锁罢了。
如此一想,清净道君越发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月夜下,葬魂崖; 两人无言,喝酒一瓶接着一瓶,却越喝越清醒。
眼看着清净道君的酒只够他自己喝; 于是季枭拿出了在钧天城剩下的桃花酿。
那时他一心想灌醉师父,在师父防备最弱的时候缔结龙灵契; 却不想师父始终没喝上一口。
他拿出来; 这醇香比那时更浓厚; 更醉人。
“你那是什么酒?”
一道真气突然打在季枭拿着酒壶的手上,那酒壶坠落,却是稳稳地落在清净道君的手上。
他如今完全不当自己是个长辈; 嗅了嗅,“还真是好酒,你这娃倒是会讨好人。”
季枭装桃花酿的储物袋霎时便到了清净道君手中; 他一愣,倒是没想到清净道君嗜酒。
“看着这桃花酿的份上,我也就帮你一把。”清净道君却是将他带来的酒都扔了,只喝桃花酿,道:“阮映辞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娃孤傲冷漠,心跟石头一样硬,但也不是没办法拿下他。”
季枭又欢喜又紧张,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越听清净道君说,手心就越是冒汗。加上前世,他和阮映辞相处的时间也没清净道君的长,若是道君能提点自己……
“你只要粘着他,对他好,往死里对他好。这样等个几百年,是块石头也该被你捂热了。”
……
“所以说,你就不该来青鸾峰,你要呆个十年二十年的,准没戏。”清净道君似是醉了,说话有些口糊,道:“不过看阮映辞都舍得送你固本培元丹,他对你也不是没感觉,你在青鸾峰晾他个十年二十年,说不定也就晾出感情了。”
……
“不过,你还是得小心,明年的朝圣会上,指不定你师尊就要为阮映辞指定道侣。”
季枭瞳孔紧缩,朝圣会是各门派之间交流感情的机会,过后不知要促成多少对道侣,所以云溪风才在朝圣会上对虚空道君表露心意。
他千算计万算计,却忘了这一茬,问:“我该怎么办?”
“对他好,往死里对他好,捂热那颗石头做的心。”也不知清净道君是在对季枭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他本是千杯不醉,如今不过是想醉罢了,他一睁眼,双目清明,
他继续喝酒,半晌后,“你放心,我会帮你。说起来,倒也没人能配得上阮映辞的天赋。”
“你根骨奇佳,要不是经脉受损了一次,说不定还能超过阮映辞。”清净道君喝着喝着,突然想起之前季枭说的话,“你一个剑修,学习阵法作甚?”
“我想做清廉殿的下一任殿主。”季枭捏紧拳头,目光坚定。对清净道君,若藏着掖着自己的野心,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打算拿什么争过程若源?”
“我没打算争,而是一定要做清廉殿殿主。”
清净道君突然睁眼,却是过了好一阵子才说话。
他扬了扬手中的酒瓶,道:“这三殿殿主之位的任免,我虽说得上话,但主要还是看掌门的想法。不过你要学阵法,我倒是可以教你。”
他以为季枭和自己是一样的,却不想这人与人之间始终是不一样的。季枭和他、云溪风都不相同,季枭远比他所想像的更大胆。
他也想看看季枭最后的结局到底会怎样。
清廉殿,阮映辞无所事事,终日呆在寝房里,写着自己的话本子。
季枭上了青鸾峰后,再没回来过。他遣程若源去打听消息,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阮映辞只觉得两眼发黑。
天一道君见有人来打扫藏器室,便叫那人一并将藏书阁也打扫了。他见那人是季枭,顿时没了好脸色,却不料季枭尊师敬长、不卑不亢。
这让天一道君对季枭的看法稍稍有了些改观,后来又见季枭打扫之余更是不忘修炼。他对勤奋的娃多有好感,无意间一提点,却发现这季枭悟性极好,竟比阮映辞还好。
如此一来,天一道君反倒不排斥季枭,倒还埋怨阮映辞的不是了。而季枭的主角光环大显,现在不仅有清净道君教阵法,还有天一道君指点,修行速度岂止是一日千里。
青鸾峰,柯懿宸修炼遇到了瓶颈,便去找师父,却不料在师父的府邸前见到了季枭在练剑。
听闻这几日季枭颇得天一道君和清净道君照顾,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他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柯懿宸有心想显摆,道:“诶诶诶,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你师父任你自生自灭,师叔教你。”他忽而抬抬季枭握剑的手臂,见季枭比他高,就取下剑戳季枭的膝弯,“你该低一些。”
天一道君方才教了季枭一套剑法,辅以心诀。其实他前世结金丹前,天一道君一直让他练,每日一遍从不间断,那时他不解,如今却发现这对巩固自己的经脉十分有益。
练剑快结束了,想来天一道君掐准时间会出来验收。于是季枭依柯懿宸的指示照做
柯懿宸很是满意季枭的反应,这师叔的身份感觉还不赖,玩够了,索性就把剑重新插回他手里,但仍是不准他动。他打量着这剑,却发现这剑是藏器室银轮剑其中的一把。
他抢过剑,想仔细确认。
此时,安静的季枭突然有了动作,他从柯懿宸手中把剑夺回来,怒道:“你干什么?”
而站在门口的天一道君恰好看到看到了这一幕,“你们俩吵吵闹闹作甚?”
天一道君虽是柯懿宸的师父,但柯懿宸畏惧他。见师父不怒自威,柯懿宸瞪了此刻又变安静的季枭,道:“季枭偷了藏器室的银轮剑。”
“无理取闹。”天一道君黑脸,道:“你不好好呆在自己院子里修炼,跑青鸾峰来作甚?”
不是偷的?那就是天一道君或清净道君送的。思及此,柯懿宸心里就越发不平衡。
“师父,我最近修炼遇到了瓶颈,可不可以也住在青鸾峰……”
他话还没说完,师父就一口回绝了他。
天一道君道:“若是遇到瓶颈,可以找你的三位师兄。”
练气期的瓶颈实在不值一提。
“可是……”
“你若勤奋好问点,早就已经筑基了。”有季枭的对比后,柯懿宸极好的资质也入不了天一道君的眼了。
柯懿宸咬牙拜别师父,离开青鸾峰前,更是狠狠地刮了眼季枭。
天一道君要看季枭那套剑法练得怎么样,却不想他的学习天赋这么强,才练了那么小半会儿,就已经如此熟练。
他露出稍许赞赏的神色,却又叹气,道:“也不知阮映辞走了什么运。”
季枭收气,假装没有听到天一道君的那声低叹,却不料天一道君突然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这倒将他问得愣神了,竟有些不知所措,摸不准天一道君这话里的意思,“师尊,您……”
“你不必紧张,我给你做主。”
未成道侣,便做了那般事,害人也害己。季枭这般好的资质,若是六根清净,将来必定登峰造极。说到底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毁了人家的大好前程。
季枭低头,弄明白天一道君所想后,才道:“六年。”
却是暗中偷笑。
“这个混账东西。”天一道君怒了。
先前,他还以为是季枭赖着自己的爱徒、阻碍阮映辞的前程,却不想如今竟是阮映辞占了人家六年。
怪不得季枭如此好的资质,修为却不能上进;怪不得三年前季枭入青鸾派,他却突然闭关,原来是用完了就甩;怪不得那凉薄淡漠的人突然就对一个人上心了。
这之后收季枭为徒,怕也只是因为季枭救了他一命,才良心发现。
这一来二去,阮映辞不生心魔执念才怪。
可徒弟再怎么不是,天一道君还是想挽救一下他的形象,便道:“你也莫要绝望,待你修为到了元婴期,我自会为你做主。”
这话从始至终就没问过季枭是否愿意与阮映辞结为道侣,好在季枭从未反悔过。
季枭多半也知道天一道君的心思,约莫就是阮映辞已有心魔,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这个意思,哪还管当事人是否愿意。
这和季枭的预谋殊途同归,他也乐得如此。
天一道君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便问:“阮映辞收你做徒弟了?”
“是。”
这可就难办了,天一道君始终觉得师徒恋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像是诅咒一样闹得他不能安生。可如今却要亲手促成阮映辞和季枭。
他为此事思虑了足足一月,直到那日二徒弟蓝掌门派了林子涯来请他去清德殿议事。
蓝真君也请了清净道君,而清净道君自然而然地就捎上了季枭。
清廉殿,阮映辞还未从,季枭如何就博得了两位道君欢心的疑虑中回神,就被司元真君亲自请到了清德殿。
更让他眼前一黑的却是,季枭也在,蓝真君和司元真君先前拿了季枭做靶子,这会儿自然对人和善友爱。
这看在阮映辞眼里,只表达出一个信息,季枭有主角光环加身,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等到他在这青鸾派里混得风生水起,哪还会有大反派立足的地方?
最可怕的就是,季枭经脉受损后,在青鸾峰呆了不过几月,就筑基了。
季枭筑基了!!!
筑基了!!!
阮映辞落座后,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暗地里却是肠子都悔青了。他身为大反派,为何要一时愧疚,将固本培元丹送给主角???
所有人都觉得季枭拾起修为是个奇迹,既然他能再度修炼,那这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太阳底下无新事。所以大家都不曾察觉季枭身体的秘密。
青鸾派的高等弟子都在,秦煜和周梓行也在。后辈们都站着,而季枭就站着阮映辞的身后。
蓝真君要说了两件重要的事,一件是关于青鸾派收徒改革之事,另一件则是筹备朝圣会之事。
杂院制将会被废除,但这是一个周期相当大的改革。不过蓝真君早就有对策,他道:“杂院弟子中也不乏有抱负的弟子,却因为一次比试就判了终身,这本就不公平。”
所以他与司元真君最后的商榷的结果就是,在年度高等弟子的比试中,杂院弟子也可参与,甚至可以挑战高等弟子,优胜劣汰。
而三年一度的招徒大会改成了一年一度,纳新辞旧。
为防止江羲炎和江羲岚的情况再度出现,蓝真君更是派林子涯和程若源将青鸾派上上下下几千名弟子的底细查了个遍,包括归凤山下的外门弟子。
天一道君和清净道君甚是同意,而阮映辞没意见。
天一道君也从此事中找到了契机,便道:“那既然高等弟子也不例外,那季枭也不能例外。”
于是季枭虽为清廉殿弟子,但在接下来高等弟子的比试中,他是以杂院弟子的身份进行比试。
蓝真君的改革却是给高等弟子造成了不少的压力,但这也能从根源上杜绝那种有高等弟子因关系背景拜入青鸾派的现象。
这第二件事关乎朝圣会,但也关乎魔修之事。
朝圣会历来都是邵衡和林子涵筹备,但林子涵已经不在了,而邵衡早已向掌门辞行,再过几月,将手头的事情交接完毕后,他也该回钧天邵家继承家主之位了。
“今次,我给大家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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