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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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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嫂子的语气; 似乎也是情非得已,怕是旁人问到她跟前; 因是姻亲推脱不得,所以才跟你提上一提罢了; ”简行远接过简吴氏手中的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去; 起初皱着眉; 看完了就轻松了些:“咱们好生写封回信; 不管怎么样; 不要伤了和气。”
  吴家跟简家从上一辈就相交甚密,虽然吴家后来因故迁回老家,不再留在京中,但年节往来不曾断过联系; 两府结为亲家后关系就更加亲密了。
  当年简家长孙得了失魂之症,又被人传说是克父母的命,于是有些好事之徒就劝简行远快些离了简宅,免得妻儿被侄子拖累。但简行远心疼老父和侄子,不愿因这无凭无据的流言离他们而去,简吴氏默默支持丈夫的决定,并未被流言所惑。
  吴家家风正,同样未因那些流言蜚语就对亲家抱怨过什么,反而一贯支持女婿和女儿善待失去父母的侄子,这份难得的情谊一直被简遵友和简行远记在心里。
  看出了简吴氏的大嫂在信中表达的态度,简行远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愈加无奈。
  ——起初还只是在绥锦城里,没想到愈演愈烈,连远在他郡的吴家都已不能幸免……虽然跟自己说一切都没有变,但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的简家遇到的麻烦,还得从新皇登基时说起。
  早些时候少帝病重退位,煜亲王荣登大宝,祭天之时封了一位男后,正是他们家的晓年。
  简遵友和简行远夫妇比普通人要提前知道这件事,但前后也就是月余的时间,等陛下诏告天下的时候,他们其实都还没有缓过劲来。
  一起在绥锦的日子,平静而美好,虽然他们早相信二人是真的情投意合,但简家人听闻煜亲王的决定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当初不曾信誓旦旦发下什么毒誓的煜亲王,竟然可以做到这等地步。
  从简遵友到简行远和简吴氏,再到简晓令,一家人又欣慰又担忧,还带着点前路未卜的迷茫,总之五味杂陈,不可言说。简行远为此甚至连延年堂都暂不去了,安静留在家里研究海物。
  他偶尔也和父亲简老爷子一起坐在书房里,明明彼此心里有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相顾无言。
  晓年和刘煜走到今天,委实不容易,如今陛下昭告天下,晓年不仅有锦阳王的封号,更是有与刘煜并肩执手的权利。
  这种权利唯有圣上可给,刘煜为此必然付出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他们欣慰和为年哥儿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明白即便在煜亲王的封地,过去那种日子,也将离他们远去。
  因为简家不再是绥锦的一个普通的医药世家,而变成了后族外戚。
  这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自然是对外给人看病、治病的延年堂。
  自陛下封后的消息传到绥锦,普通老百姓对锦阳王的好奇心全部化作到延年堂看病的高昂热情。
  这时候冀州的老百姓看病,由于车马工具和病情轻重缓急的诸多原因,通常不会舍近求远,而且一些明显的小毛病自己能挺过去,也就挺过去了。
  但现在全城的病人,不论大病小病都蜂拥往延年堂跑,甚至还有人明明没什么毛病,非要装个头疼脑热,就为了见识见识锦阳王的延年堂。
  虽然这一年延年堂又入了些大夫坐馆,但即便全员都上,轮番值守,也还是应付不来。
  才坚持了半月,延年堂的老大夫就有些受不住,年轻些的大夫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而且延年堂有雪岭药局这样再坚强不过的后盾,也抵不住这么大的消耗,他们的药房库存眼见地刷刷地减少。药房的掌柜找来简行远,称按照这个消耗速度,延年堂的药房只能撑上八、九天,但等下一批药材从北境运来,却至少要半个月。
  简行远担心的是,无大病的人都过来瞧热闹,付着诊金跑延年堂“一日游”,却让真正有病症需要求医的病患一直排在队中,很容易耽误了病情。
  后来还是晓年想了个办法,让延年堂在外立了个告示,列举了些重症或者急症,凡是有病人符合那告示上的任何一条,就可申请直接进入专治大夫的诊室,名曰“急科”。
  一开始还有人试图闹事,觉得这是延年堂区别对待,但那些真正为自己、为家人赶来求医问药的人却明白这是医馆在急人之所急、为病人着想,所以非常支持配合,倒让急科那边极有秩序,并未出现你争我抢的事情。
  再加上一直有府兵值守,显见是要为延年堂管控那些可能作乱的不法之徒,寻常过来看热闹的普通人虽有不满,但也不想为了一时之气得罪了官府士兵,所以嘟囔抱怨了几句就偃旗息鼓了。
  延年堂解决了外患,可以一鼓作气解决内忧,想办法筹集和调运药材,好不容易保质保量地得了一批,勉强撑到了雪岭药局的支援,撑过了这一开始的难关。
  也好在此刻已过了季节交替、疾病多发的时候,要不然光是应付时疫,就足够人伤脑筋的,哪里还有可能这般有条不紊地继续经营。
  虽然延年堂近日的收益可观,但简老爷子和简行远并不怎么高兴,只能希望这热度尽快下去。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推移,延年还是很热闹,但那些单纯来看热闹的人又不可能在延年堂看到那位大名鼎鼎的锦阳王,甚至连他的那位叔父也探寻不得,所以久而久之就不再组团跑来围观了。
  不过慕名而来的病患没有因此减少,反而觉得这延年堂有“皇家背景”,是个金字招牌,所以宁愿赶远些路,也要来求医问药。
  若只是延年堂受到影响,简家还能应付,但内宅里的变化,却让人哭笑不得。
  因为有晓年和煜亲王的事情,简家到绥锦之后只定下了简晓令的婚事。
  那时简晓令的师父佟巍已升任昭武校尉,其夫人刘氏见简家在为简晓令寻亲,于是主动来牵线做媒。
  其娘舅振威校尉家有一长孙女容貌端丽,秀外慧中,因刘家与佟家都是立阳军中武将,又为姻亲,彼此知根知底,刘氏对这外甥女十分喜爱,所以就跟简吴氏提了提。
  简吴氏与简老爷子和丈夫商量之后,觉得两家算门当户对,于是在佟刘氏的陪同下相看了那位刘氏女,当下就觉得非常满意,回家禀明了老爷子,很快定下了简晓令的婚事。
  原本两家是定在简晓令考完武举之后,也就是第二年的四月举行婚宴,可眼看着婚期将近,少帝突然宣布退位,煜亲王登基为帝,简家的晓年成为了锦阳王,也就是男后。
  这让顺理成章的婚事,凭空生出了一些波折。
  简家治好了煜亲王的魇症,得王府看重,这毋庸置疑,但简太医从太医院退了出来,一直闲赋在家,长孙简晓年虽在煜亲王身边,但还无官无职,只有简晓令中了武进士,回到立阳军中,算刚刚起步的武官……平衡来看,简家和刘家确实是门当户对。
  但眼下出了一个锦阳王的简家,却难同日而语,立阳军本就是煜亲王的亲兵,向来遵从殿下,如今殿下变陛下,简府也成了外戚,不仅外人嘀咕议论,就是刘家自己人也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婚事有什么影响。
  好在简家并没有打算毁婚,一如既往地殷勤,只是暗中着紧婚事的筹备,也生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破坏了这大好的姻缘。
  期间不是没有人在简行远面前假意惋惜、实则谋算,但简行远躲在家中,避而不见,简府离王府不远,新皇登基后又有府兵护卫,寻常人不敢追至府中,只好作罢。
  只是他们没想到,远在外地的吴家也因此受到了影响,竟然有人将主意都打到了槐哥儿的身上,叫人既无奈,也颇为郁闷。
  夫妻俩儿正商量着要不要将此事知会老爷子,顺便问问该怎样回信比较合适,这时候天冬和奶娘抱着小少爷来找父母了。
  槐哥儿自兄长随煜叔叔去了天京,还去了两次煜亲王府,可惜那里已经没有自己喜欢的小哥哥,纵有再大的湖、再多的玩具和小动物,也不能让小家伙提起劲儿来,所以现在小家伙一直待在自家院子里,没什么同龄的伙伴可以玩。
  小宝宝正是生得白白胖胖、聪明可爱的时候,槐哥儿亮亮的眼睛一看过来,那满脸的笑意天真就让人生出无限喜爱。
  简行远夫妇原本还有些愁意,见到了小儿子,立刻就抛却了烦恼。
  “爹,娘。”小家伙现在口齿比以前清晰很多,起码不再“凉凉凉”地叫简吴氏,他一个人在屋里待得孤单,就叫天冬姐姐和奶娘带自己来找父母。
  简行远见妻子顺手抱住了幼子,再看他小小的个头,更觉得那些想结娃娃亲的人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荣年:我有前朝紫铜熏香球。
  慕年:我有少海夜明宝珠。
  晓槐:我有……媳妇?
  荣年&慕年:是在下输了。


第182章 成亲
  简老爷子听了儿子和媳妇的话; 也看过了亲家的信,跟简行远商量了如何回信之后,道:“今时不同往日,年哥儿一日是锦阳王; 这样的事情就必不会少; 先要学会习惯; 但也得沉着应对。”
  “令哥儿的婚事已定,咱们简家马上要迎来刘家的小女儿,”他透过门看了一眼被天冬带着在院子里玩的槐哥儿; 语气中有种显而易见的喜悦和期待:“远志与刘校尉父子若是难有交流; 远志媳妇就多与刘家走动走动; 免得疏于沟通,有小人作祟。”
  将心比心; 简遵友能够体会刘家人此刻的心情,有时候就差那么一两句就能让彼此都放心; 当然没有理由不去说。
  简行远是个大夫,刘家当家男人却都是武将; 委实没什么共同话题; 加之当家的又都是沉稳少言的性格; 过去碰到一起都说不上几句话; 指望他们进行对话,显然是不靠谱的。
  倒是简吴氏和刘家少奶奶袁氏,还有佟巍的夫人刘氏,都乃良善温婉之人; 故十分投缘,后因着小儿女定了亲,就愈加亲近,所以由简吴氏出面去安安刘家的心,是再合适不过了。
  儿子和媳妇听闻老父的话,立刻齐齐应道:“是,父亲。”
  虽然他们的心意不变,但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多想,尤其是都有人把主意都打到简吴氏的娘家去了,他们就更加要注意刘家的情况,免得不小心生出什么变故,那就不美了。
  “你们该如何与人处着,就如何处着,虽要时刻记着锦阳王的尊荣,但也不得因为年哥儿的名头就倨傲起来。”
  简遵友虽然知道儿子和媳妇都不是那样的人,但现在简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的关注之下,他们的行为好坏,多少会影响到晓年,所以才更要谨言慎行。
  夫妻俩儿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纷纷表了态,简遵友又与他们商量了一下准备婚事的事情,就让简吴氏带着槐哥儿先回屋里去了。
  他单把简行远留下来,多说了些话:“这两月少海稍平静了些,听闻青州、荆州沿海亦是如此,这是好事,但不知道情况会不会有反复,你若出海,大家必为你担心,咱们家里快有喜事了,到时候肯定忙碌,新妇进门后,无论是你们院里、令哥儿院里都有变化,所以这几个月你再忍耐忍耐,就不要随船队出去了。”
  简行远去岁曾跟着昌隆的船队出海,中途因着天京的变故赶了回来,也因此保住了性命,但从此之后再没有那样的机会,心里确实有些向往。
  前段时间海事频频,他自己也亲眼确认过,照海上的情况根本不能远航,哪怕是再有经验的渔船和装备齐全的立阳海军也不能离了海岸,于是简行远只能作罢,心里默默希望少海快些恢复过往的样子。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眼看着少海的情况终于开始趋于稳定,他心里难免会生出些念头来。
  如今父亲提醒他,简行远虽然感到有些遗憾,但一想到儿子的亲事,又觉得无比的满足,于是对老爷子道:“父亲放心,儿子省得。”
  在简吴氏约了佟夫人和刘夫人几次进香祈福、频频往来到家中商议婚事之后,外面见无利可图,果然也安静了不少。
  刘家人之前确实有些忐忑,生怕婚事有了变故,但两家此番多了些联系,让他们打消了疑虑和不安,也让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让家里小孙女不再受影响。
  在忙碌的筹备过程中,简晓令和刘氏女定亲的日子,如期而至。
  “去岁的时候,还想着能与你一道去祝贺,没想到还是不能成行。”
  这当皇帝坐在京里等着,和当儿婿去简家,在刘煜心里可是有千差万别的。
  天京里,冀州皇帝虽然也为简晓令、为简家有喜事感到高兴,但想到他的小大夫要带着荣年和慕年回绥锦,多少还是有些落寞的。
  私下里变了先祖返魂,在晓年哪里讨了几次好处,也没能弥补刘煜心中的遗憾。
  晓年坐在榻上,小家伙就在他身边玩耍,刘煜和他一起商量着贺礼——这是新皇和锦阳王送的贺礼,虽然在外人看来是赏赐,但在晓年看来就是给堂弟的贺礼,自然要兼顾皇族的门面尊仪和自己的心意。
  晓年虽然补偿了他好几晚,次次累得腰酸,但此刻也少不了安慰两句:“祖父,叔父和叔母知道你的心意,我带着你的份去祝贺,是一样的。”
  ——因为他们俩是一体的,是一家的,所以他的小大夫就可以代表他了……
  皇帝陛下想到这里,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好了许多。
  小虎崽原本还在旁边你抱着我、我啃着你,玩得不亦乐乎,见大人们讨论得热烈,于是被吸引了注意力,很快就偃旗息鼓,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窝在晓年身边,听他们商量。
  望着自己脆弱敏_感、容易多愁善感(大雾)的皇叔……现在改口叫父皇的“大家伙”,小虎崽暗中鄙夷了一下下。
  ——父皇现在了不得了,都能面无表情跟哥哥撒娇,也不害臊!嗷呜~
  它们挺乐意回去绥锦找小白胖的,想到父皇去不了,生出一丢丢同情,所以也不鄙视他了。
  晓年和刘煜把正事基本说完了,扭头一看就看到乖乖和崽崽趴在旁边,一脸的好奇,于是笑着道:“哥哥家的堂弟马上就要成亲了,带你们去讨喜糖吃。”
  在晓年看来,这次虽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带小虎崽去简府,但可以一起回绥锦看看,也是很不错的。
  荣年和慕年现在改口叫刘煜父皇,可对晓年的称呼,却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了,晓年想着他们还没有被大家认识,私底下里这样喊喊,无伤大雅,于是也没有刻意去纠正什么,打算等过段时间荣年和慕年更适应宫里的环境了,再去谈改口的问题。
  小虎崽闻言,歪着脑袋,淡蓝色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成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晓年看懂了它们的疑惑,遂继续笑着解释道:“成亲,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嗷呜嗷呜~”“嗷嗷嗷嗷~”小家伙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它们飞快站起身来,把小爪爪搁在晓年的腿上,小尾巴在身后甩啊甩,看着好不激动。
  冀州皇帝见状,当机立断,为小虎崽补充关键信息道:“只有两个大人才能成亲,只有两人,你们父亲与父皇已经成亲了。”所以没你们什么事了,尾巴别摇得这么欢,没你们啥事好吗。
  晓年听他说两人成亲了,脸不禁微红,他不着声色地瞥了一眼刘煜,似乎在嗔怪对方在孩子面前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边小虎崽闻言,顿时耷拉了小脑袋,趴回到了晓年的腿边,看上去因为不能跟哥哥成亲而颇有些失望。
  晓年摸摸他们的背,耐心开导:“咱们不用成亲,也是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小家伙竖起耳朵,这才有了些精神,见刘煜和晓年已经商量好了,遂不再关注这件事,继续在榻上你追我赶起来。
  “明面上的赏赐是明面上的,由内官带去绥锦,”晓年最后跟刘煜道:“我们自己的心意,我自己带去,直接给叔父和叔母。”
  刘煜明白简家人对他的小大夫有多重要,点点头同意了:“你打算几时出发?”
  “提前个三、五日就好,再久了,恐有人觉得于礼不合。”
  ……
  提前三日,晓年带着小虎崽回到了绥锦的煜亲王府,虽然刘煜已经登基,但这里并未改封。
  晓年是锦阳王,住在皇帝做亲王的府邸正是合适。
  到了绥锦,却不能像过去那样想去简家就去简家,毕竟锦阳王的身份,即便是亲人,明面上也只有简家人来拜见亲王。
  不过,避着人的时候,晓年还是可以去看望祖父和叔父。
  简吴氏把槐哥儿送了过来,免得家里事多,让小家伙拘着,而且也可以让他跟兄长多亲近亲近。
  于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分别,荣年、慕年和小白胖终于见上了面,彼此都极为欢喜。
  “咯咯,咯咯……”小白胖乐得合不拢嘴,把荣年和慕年挂在嘴上,不停念叨。
  虽然小家伙有段时间没见了,但彼此并没有觉得陌生,很快就像原来一样亲热。
  晓年笑盈盈地看着荣年和慕年,再看看榻上的小不点,猛然发现,荣年和慕年改叫自己父亲以后,竟是要比槐哥儿矮上一辈。
  看着小白胖这个叔叔在荣年和慕年这两个侄子的陪伴下玩得高兴起来,笑得眉眼弯弯,晓年心中觉得奇妙而有意思。
  冀州皇族讲究辈分的问题,民间亦是如此,不过只要不是做亲,也不用太在意这种问题。
  晓年想着,无论荣年和慕年是槐哥儿的小哥哥,还是小侄子,他们肯定会对槐哥儿好、保护槐哥儿的。


第183章 迎亲
  “这个给咯咯; 这个给咯咯,这个给咯咯。”
  晓槐坐在暖阁的罗汉榻上,把玩具公平地分给晓年、荣年和慕年,挑的时候表情慎重; 仿佛不是在挑布偶、拨浪鼓什么; 而是在挑贵重的金银玉器。
  偏偏这些玩具都是王府准备的; 小家伙借花献佛的时候难免被新玩具吸引一下,拿在手里端详好半天,才递给别人。
  “诶; 谢谢槐哥儿。”虽然孩子年纪不大; 但晓年秉持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方式; 让槐哥儿跟小虎崽小时候一样,知道如何谦逊感谢他人的好意。
  没想到槐哥儿听到哥哥说谢谢; 竟然摆起小胖手,连声说:“啊; 不用,不用。”
  ——看来不用他多操心; 祖父他们把槐哥儿教得可好!
  简晓槐是他叔父、叔母中年才得的幼子; 是简家的宝贝; 自他出生就得到一家上下的看重和喜爱; 别说晓年了,就是叔父简行远在槐哥儿幼时都忽视那“抱孙不抱子”的传统,因为实在是不能对这个小东西保持严肃。
  长孙和次孙一个随陛下天南地北地跑,时常看不到踪影;一个参了军; 虽然同在京城、同在绥锦,但能够见上面的机会不算多,这个小孙子在身边,对于简老爷子来说是个极大的慰藉,再加上隔辈亲,所以很是宠爱槐哥儿,让简老爷子成为小白胖最有力的支持者,虽不至于百依百顺,但却是说一不二,但凡答应什么,就必能帮小家伙实现愿望。
  相比之下,叔母简吴氏倒还比家里的男子多几分严厉,不过据晓年观察,大抵也是撑不过小白胖睁着漂亮的眼睛盯着看一会儿,就得缴械投降。
  这小孩子成长,最忌讳大人宠溺过了头,最好该宠的时候宠,该讲原则的时候,还是得讲原则。
  在煜亲王府的时候,晓年对小虎崽就是如此,所以小家伙爱在哥哥那里撒娇,但也知道有些时候能耍赖,有些时候不能耍赖,看到哥哥严肃脸,立刻就夹紧小尾巴老实起来,比听不苟言笑、冷峻严肃的刘煜说话,要老实得多。
  看一家子人都宠爱槐哥儿,小家伙依旧有礼貌,这与槐哥儿乖巧听话的性格有关,也与家中长辈的教育有关。
  晓年看着小白胖,真是越看越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手,结果引得荣年和慕年也争相捏捏槐哥儿的手。
  槐哥儿被哥哥们捏了手,起初有点疑惑,可并没有生气,反而看着自己的手,咧开嘴笑了,然后继续认真分发玩具。
  晓年每次都笑盈盈地接过幼弟递的玩具,趁他拿另一个新的去端详而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放回玩具堆里,这样小白胖就能有源源不断的把玩具分给哥哥们。
  别看小虎崽在晓年面前喜欢腻歪,但在小白胖面前,还是很有小哥哥的架势。
  那一脸端庄、慈祥看着槐哥儿的模样,把晓年看得心中直乐。
  他们坐在小白胖的前方,就在槐哥儿的视线范围内,不像晓年坐在稍侧,而且他又是大人,手长,可以暗度陈仓,荣年和慕年只能把小白胖递来的玩具放在跟前,不一会儿就没位置放了。
  晓年见状,摸摸小家伙的背:“槐哥儿,咱们玩具够了,可以玩了吗?”
  小白胖环视四周,觉得兄长说的有理,遂点点头。
  当看到晓年眼前只有一个玩具(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小家伙明显有点疑惑,可很快就大方地给长兄递了两个。
  于是兄弟几个都分到了东西,万事俱备,只欠小白胖宣布规则、再一声令下了。
  “我是爹,咯咯是咯咯,这是小宝宝……”
  槐哥儿平时玩的时候,都是自己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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