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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酸上天的日子[快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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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陵和骆轻舟暂时分开,略微一喘息,对着下面道:“孤在和离国皇子切磋,这片不准留人。”
  御林军都是熟悉江陵的声音,这时也不敢多问什么,带着人就走远了。
  江陵再亲上去,骆轻舟没有在挣扎了,仰躺在屋顶上,任江陵动作。
  分开后骆轻舟嘴角一片水光,他暧昧地舔了一下,哑声道:“甜的。”
  江陵附身趴在他身上,耳侧一片红,半天没有吭声。
  骆轻舟搂着人,一直在江陵耳旁亲吻,一边亲一边问:“想我了吗?”
  江陵被亲的痒极了,这才不情愿道:“想了。”
  骆轻舟没忍住笑,笑声爽朗,回荡在这安静的夜色中。
  搂着人起来,骆轻舟抱着人跳到了更暗的一处屋顶。
  “给你摸摸?”骆轻舟问。
  江陵轻哼一声,没有拒绝。
  夜色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离。
  “我不想离开你了。”江陵把头埋在骆轻舟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骆轻舟果断点头:“好,我现在就去跟夏皇求娶你。”
  江陵给了人一巴掌,拍在胸膛上不痛不痒。
  “不行。”
  “那怎么办?”骆轻舟笑着问,“又不要我去说,又不要我走?”
  江陵道:“反正就是不行。”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骆轻舟问。
  江陵眨了眨眼睛,说:“等父皇去世?啊……我又不想他去世,哎……”
  骆轻舟明白,江陵是真的很享受又父母宠爱的日子,他的宝宝,在之前一直孤苦伶仃,父亲是摆设,继母苛责,也就是在遇到自己后,才享受了一段被宠着的日子。
  只可惜那样的时间也不长 ,因为战争的关系,两人很快分手,分隔两地,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
  骆轻舟心里全是亏欠,更是心疼。
  “没事的,那你就多陪陪你父皇,我可以等着的。”骆轻舟说,“反正留给我和你的时间还长着,我也还等着跟你一起回去结婚,这么久的时间都等了,我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江陵把脑袋埋在骆轻舟胸膛,半晌后骆轻舟觉察到一阵湿意。放在江陵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江陵,龇牙咧嘴道:“痛。”
  江陵这才松开骆轻舟,不满道:“你愿意等,你问了我的意见吗?”
  骆轻舟瞬间失笑:“那你准备怎么做?”
  江陵坦然:“坦白。”
  骆轻舟追问:“怎么坦白?”
  江陵只是看了骆轻舟一眼,推开男人:“给我冠发。”
  骆轻舟无奈,只好趁着月色,仔细把江陵凌乱的发丝拢起来,重新抚平扶顺。
  “很快的,你相信我。”江陵起身,拉着骆轻舟起来,又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
  骆轻舟在江陵额头碰了一下:“无事,多久我都等你。”
  二人重新回到宴会,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看着也没有异常,林亦枫这才放下心来。
  也只有夏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有说不出到底是哪里。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索性江陵和骆轻舟的宫殿距离并不远,江陵趁着人不注意又去了骆轻舟那边。
  等到第二日上早朝前半个时辰,他又偷偷溜了回去。
  夏皇这几年一直在练兵,军队早就整装待发,就等下令了。
  今日的早朝仍旧是由谁领兵起了争执。
  一派是主张太子江陵带兵,一派是怀疑江陵的能力,坚持再找其他人。
  可是又能找谁?让夏皇去领兵这件事被大臣们一致否决,都不愿意。然江陵又实在不像是能当大任的之人。
  双方还在争吵,江陵昨夜本就没睡好,这是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夏皇面色也很是难看,江陵火气一上来,扬声打断了众人的争执:“孤无能?孤草包?孤难服众?这便是你们争论的结果吗?”
  大臣们瞬间安静下来,面面相觑,无人再敢说一句话。
  江陵神色冷然:“尔等怀疑孤的能力,更担心孤能否胜任这个太子位,所以你们一边担心,一边又怕孤做不好。可你等连让孤去做的机会都未曾给孤,又凭什么说孤做不好?”
  “诸位大人比孤读的圣贤书都要多,想必你们也知道,检验一个人的能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办事。如今孤都还未曾带兵,你等就说孤不适合。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不成都被诸位还给夫子了?”
  江陵甚少在朝堂上唇枪舌战,那是因为江陵不愿意,他很少说话,只会在夏皇开口让他说的时候说自己的见解。
  平常大臣们争论不休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但是他会从中找问题,找利弊,事后再跟夏皇分析。
  江陵很是清楚,跟这些大臣吵架并没有什么用,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夏皇。
  而夏皇看大臣超级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从中分析利弊。
  之前的事和江陵无关,他不闻不问,只是在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他才开口。
  这次不同,他是真的火气上来了。
  “诸位大臣就告诉孤,满朝文武除了孤和父皇,还有谁能担此大任?你们又讨论讨论,孤和父皇谁能管理好夏朝的江山社稷。想必这样一样,诸位心里就明白了。”江陵冷声说完,先行跟夏皇告退,直接甩袖走了。
  夏皇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让心中惴惴不安的退朝了。
  江陵等着所有人都退下了,这又才从屋顶跳下来。
  夏皇挑眉:“哟,太子殿下不生气了?”
  江陵脸也不红:“那些老臣就会扯道理,还是歪理,儿臣只是不想再听他们唠叨了。”
  夏皇笑:“陪朕走走?”
  江陵点头,上前扶着夏皇起身。
  从朝堂出来,便是一条清幽的小道,两侧的花都开了,暖阳洒下,温暖又静谧。
  若这不是在皇家庭院,想必也会更加舒适。
  “从这里往东走,便是朕的寝殿,再往后走,便是文德皇后的旧时的寝殿,你可曾去过?”夏皇说。
  江陵摇头:“不曾去过,只听说那处是禁地。”
  夏皇笑:“这皇宫是你的家,家里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江陵心里感动,忙点了点头:“儿臣知道了。”
  “朕带你去看看你母后的寝宫。”夏皇说。
  江陵点头:“好。”
  文德皇后的宫殿离夏皇居住的寝殿格外近,几乎是转过弯走几分钟就到了,两人宫殿这般近,自然也是夏皇的示意。
  也足以窥见,夏皇对文德皇后的用情至深。
  这些江陵也知道,夏皇自文德皇后逝去后,除了二皇子再无所出。之前想必是准备让二皇子继承大统,所以这才允许了这个孩子的出生。
  后来他才得知,文德皇后给他留了一个孩子。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这后宫佳丽也在没有传来喜讯。
  大臣们不是没催过,夏皇也答应,但十多年来,硬是没有一位妃嫔怀孕。
  大臣们催的越多,夏皇干脆连后宫都不去了。这下也就没有人再敢多言一句。
  江陵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文德皇后。夏皇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着他的爱妻。
  宫殿的路不长,一进宫殿,入目的就是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文德爱花,最爱的是兰花。”夏皇说,又指着那颗院子的里的梅花道,“这是文德在怀你的那年亲手种下的。”
  江陵上前一步,看着比他还高一些梅树,眼里带着星碎的笑:“父皇怎么现在才跟儿臣讲?”
  “一直没开花,又什么好讲的?”夏皇道。
  江陵知道,这是男人的私心,自己的宝贝肯定是要好好藏着,即便是亲儿子想必都舍不得给人看一下。
  想到这里,江陵又抬头看了一眼夏皇。
  夏皇就像知道江陵要问什么一般,说:“他不知道。”
  这个“他”指的是夏岚。
  江陵唇角的笑压不住了,甚至连皓齿都露在了外面。
  “瞧你这模样,”夏皇不理会江陵,自顾自拔腿往里面走去,“你母后要是看见,肯定会嫌弃。”
  江陵快步跟上:“为何要嫌弃儿臣?”
  “笑得一脸傻样!”夏皇笑,脸上也没了平时的威严,只有慈父一般的如沐春风。
  “儿臣是母后和父皇的生的,怎会傻?”江陵故作不满。
  “嗯,不傻。”夏皇笑,没有反驳。
  “这边就是你母亲的书房,进去看看?”夏皇带着江陵到了一处庭院,外面一个小池塘,上面立着三俩莲蓬,里面还有几尾锦鲤。
  江陵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书房不大,迎面而来的一阵墨香,房间常年会有人来打扫,看不见一丝灰尘。里面摆满了书架,一张书桌,也铺好了纸墨。能看出来,文德皇后身前很爱看书。
  江陵略微侧过身:“父皇不进来?”
  夏皇这才提脚走进去,目光温柔地从书柜上一一扫过。
  “立起来放的,都是文德没看的,横起放着的,都是她看完的。她很爱看书,怀孕的那段时间,每夜睡着了,朕去看她,脸上还搭着一本书。”夏皇回忆说。
  “这是个坏习惯,父皇真是惯着母后。”江陵随口道。
  “朕还不能惯着了?”夏皇故作嗔怒。
  江陵笑出声:“能!自然是能的!不仅父皇要惯着,要是母后还在,儿臣也会惯着她!最好是宠上天的这种,要是母后想要星星,儿臣也不想想办法。”
  夏皇笑了:“你这嘴!你母后要是听了,指不定会有多开心。”
  “那是肯定的,”江陵脚步一转,瞳孔猛地一缩,颤声道,“这是……”
  “这是当年你母后大着肚子,亲手给朕穿上的盔甲。好看吗?”夏皇跟着上来趁笑着问。
  眼前的盔甲遍体金色,立在一种书架后,闪着耀眼的光。好几处已经有了磨损,能看出来是被人精心替换掉了。所以颜色并不均匀。
  江陵猛地回头,直愣愣地看向夏皇。
  夏皇目光透过江陵,似乎看到了那抹倩丽的身姿。
  半晌,他才哑声道:“朕想,要是你母后在,肯定也会想亲手给你穿上这套盔甲吧。”
  江陵鼻尖发酸:“父皇……”
  “去吧。”夏皇眼睛通红,“去你想去的地方吧。不过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和母亲,都在等着呢。”
  夏皇换了称谓,没有再称自己为“朕”。
  江陵没忍住,热泪直接滚落。


第六十六章 狸猫换太子
  盔甲很重; 夏皇手上动作很慢,一点一点帮江陵穿盔甲。
  江陵眼睛含着泪,一句话都说不出; 只是机械地跟着夏皇动作。
  盔甲穿好,江陵只觉得两边肩膀都重了很多。这担在身上的; 便是责任; 也承载着夏皇的期待和祝福。
  江陵断不可能辜负。
  “儿臣会平安归来; 父皇都还没有享受颐养天年; 儿臣怎么会就不回来了呢?”江陵忍着泪笑; 自信又潇洒。
  “为父等你。”夏皇眼里含笑; 有些浑浊的眼眶里; 是藏不住的泪痕。
  第二日早朝; 夏皇就当朝宣布了这个消息。由当朝太子领兵; 亲自前往前线; 薛将军协同作战。
  所有大军当日便整军待发,三日后立即前往战场。
  这一站是夏朝的复仇战; 也是必赢的一场战争。
  为了十年前流离失所的百姓,也是为了十年前流血牺牲的无辜人们; 更是为了当年血洒沙场的将士。
  夏皇携百官与京城门口给太子江陵以及一干将士壮行。
  一杯烈酒下肚; 解不掉这一路的艰辛; 鼓舞的只有士气。
  可这也够了; 有了这些,战士们向前杀敌的时候就不会再有后怕了,他们是为了守在家里父老乡亲,也是为了孩童的未来; 更是为了自己的生活。
  江陵一口饮尽,喉咙一片辛辣。视线久久地在夏皇身上停留; 半晌江陵郑重跪下,恭敬地给夏皇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举动让文武百官大吃一惊,就连江陵身边的将士都忘了上前拉起江陵。
  骆轻舟站在身侧,心里软成一片。
  “还请皇上放心,儿臣定不辱使命!三年后,还边疆百姓和平,还我朝当年无辜牺牲的百姓一个公道!”江陵掷地有声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好!”夏皇没能忍住热泪翻涌,“我儿骁勇,朕甚是欣喜!”
  江陵仰头对夏皇一笑,骆轻舟伸手将人扶起。
  “去吧。”夏皇道,“去吧,将士们!待到英雄凯旋日,良田美酒赠忠魂!”
  “臣领命!”江陵再行礼,所有的江陵也跟着行礼。
  翻身上马后,江陵再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率先御马出发。
  骆轻舟紧随其后,慢半个马身跟着江陵。
  “走吧!”薛将军翻身上马,拍了拍身旁的薛靖。
  薛靖点头,不再多言,翻身上马跟上。
  大军挥兵西去,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军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照这个速度还需多少日才能达到离国境内?”江陵御马快了大军数十米。
  骆轻舟不紧不慢地跟着:“大概还得半月有余。怎么,是觉得速度慢了?”
  江陵点头:“正是四月,眨眼就要到了五月,要是再慢点,就要到了收获的七八月。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到了七八月我们战争定不会速战速决。”
  骆轻舟点头:“我们到了大概是五月初,离国所有将士都已经整军待发了,只需三日,便可进攻。”
  “早点打完仗,也能安心一些。”江陵说。
  骆轻舟道:“放心吧,我们会赢的。”
  江陵笑:“这是自然!”
  两人相视而笑,谁都没有再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了黄昏,大军扎营修整,骆轻舟瞧着江陵每天都啃着干粮,心疼得紧,转身他就摸进了旁边的林子。
  半个小时后骆轻舟带了两只野兔,又用水草串了数条鱼带了回来。
  江陵仰头喝了一口水,看向骆轻舟:“你去哪儿了?怎么……”
  话还没说话,江陵就看见骆轻舟手里提的两团毛绒绒。
  骆轻舟以为江陵嘴馋了,很是开心:“瞧我对你好吧?知道你最近嘴里都淡出鸟了,给你打了一点野味。”
  江陵把嘴里的水吞下去,对骆轻舟伸手。
  骆轻舟一愣:“还没熟,等烤好给你。”
  “不是,兔子。”江陵眼睛亮亮,“给我,还是活的吧?”
  骆轻舟瞬间明白了过来,他这次运气不好,所以抓的都是两只小兔子,看着毛绒绒的,是挺可爱的。
  伸出去的手递到一半,骆轻舟又缩了回来,往江陵面前一蹲,可怜巴巴道:“我不可爱?”
  江陵语气不耐哄人:“你帅。兔子,给我。”
  骆轻舟寻思着这个答案也很满意,也没有犹豫,就把手里的两只兔子给了江陵:“要是跑的话,抓耳朵。”
  江陵接过毛绒绒的兔子,干粮也顾不上吃了,找了两根绳子把兔子捆着,不让它们跑了。
  骆轻舟把兔子给了江陵后就蹲在旁边忙活着烤鱼,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拿出了各种调料,依次抹了一遍。很快香味四溢,吸引了一大堆嘴馋的目光。
  江陵自然觉察到了这些,扬声叫来了薛靖:“去河里抓些鱼,给大家解解馋。”
  薛靖也被馋得不得了,领了命令赶紧走了。
  夏皇交给江陵这些士兵,全是他的亲卫军,对江陵很是亲近。自然的,这些将士人数也不多,但贵在精。
  这次战争的主力军早就驻扎到了西北,那些将士才是这次战争的主力部队。
  要想让那些人像这样一样服从,怕是有些困难,不过这也是江陵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尝尝。”骆轻舟将刚烤好还冒着热气的烤鱼递给江陵。
  江陵接过,上面撒了满满的一层他喜欢的辣椒粉,油滋滋的看着分外诱人。
  咬了一口,又酥又脆。
  “你还随身带着这些?”江陵吃的眼睛都满足地眯了起来。
  “知道你喜欢。”骆轻舟笑,“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给你做。”
  “以后就天天吃了。”江陵笑。
  骆轻舟也笑了:“那也得战事结束。”想到这里,骆轻舟又闭上了嘴巴,“哦,不行,战争结束你也还要回去,还得当皇帝,还不行。”
  江陵失笑:“你这是不开心了吗?要不你干脆就嫁到夏朝来当皇后?”
  刚抓鱼回来送鱼的薛靖:“皇后?什么皇后?殿下您还要跟离国联姻?”
  江陵:“……”
  骆轻舟:“噗——”
  江陵瞪了一眼骆轻舟,看向薛靖:“你怎么走路没声?”
  薛靖很自豪:“最近跟父亲学的屏息!”
  江陵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薛靖,看见了他满脸都写着求表扬。
  骆轻舟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
  薛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莫名奇妙地看着骆轻舟。虽然有些不爽,但是他又不能跟骆轻舟打一架,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位皇子很强,要是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他切磋一二就好了。
  “你来这做什么?”江陵又问。
  薛靖指了指自己手里的鱼:“刚刚抓了好多,就给殿下拿了点。”
  江陵挥了挥自己手上的:“孤已经有了,你拿去跟将士们分吧,不用考虑孤。”
  “好。”薛靖又爽快地带着手里的鱼走了。
  骆轻舟差点就直接笑趴在地上了:“你这部下挺好玩的。”
  江陵晲了他一眼:“怎么,我看你还挺高兴的,把人送给你?”
  骆轻舟立即严肃:“无福消受!要不起,你留在身边比较好。”
  “那皇后怎么说?”江陵撕着鱼肉吃。
  骆轻舟收了嬉笑,一脸认真:“只要你娶,我随时嫁!”
  江陵笑了:“还不成,我会把文武百官气死的。”
  “那你还是要想想办法的。”骆轻舟凑上前去,趁着周围都没有人,在江陵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陵转过头瞪骆轻舟。
  骆轻舟无辜对视:“怎么?”
  江陵指了指自己油滋滋的嘴:“你是嫌弃?”
  骆轻舟眉头都不皱:“怎么会,喜欢还来不及。”
  “那你为什么临时换地方?”江陵不依不饶。
  骆轻舟假装不知情:“什么?”
  江陵起身,瞪了一眼骆轻舟:“你孤独终老去吧。”
  骆轻舟瞬间失笑:“宝宝,别啊!这就生气了?”
  江陵不理他,吃饱了就抱着兔子走了。
  骆轻舟没辙,只能再去哄人。
  行军路上枯燥无味,却似乎又分外有趣。
  大军的速度比预期中的要快了几天,四月底夏朝的大军就到了离国境内。这时候两军就要分别了。
  按理说江陵一行最好是先去见一下离国的天子会比较好,但前两天到了边关传来的消息,说最近蛮族行动变得频繁,怕是最近有异动,所以江陵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去西北等你。”江陵说。
  骆轻舟点头:“比你大概晚三天。”
  “好。”江陵笑。
  骆轻舟上前一步,低头看着江陵,认真说:“完事不能冲动,有任何事情和我商量。”
  “放心。”江陵道,“你快去快回。”
  “嗯。”骆轻舟说完,策马先行,离国的使臣也跟着辞行。
  看着人走远了,江陵才又下令西行。还未到沙城境内,就接到了蛮族来犯的消息。
  江陵沉着冷静:“这里到沙城还有两天的路程,辛苦诸位将士了。”
  大军连夜前进,终于是在一天后到达了沙城。一进城,江陵就发现了不对劲。
  若是蛮族大军来犯,沙场的百姓早该撤退,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
  “薛靖,你带人前去协助百姓撤退。”江陵面不改色。
  “所有人必须撤离,你自己想办法,不能伤了百姓。”江陵吩咐完,就带着其他将士前往军营,等待驻扎在西北的莫将军前来回报情况。
  薛靖目送着大军走远,心中凛然。这便是战争,这便是军令!他定不辱使命!
  江陵饶有兴致地坐在高位,听着莫山跪在下方禀报这两天的战事。他早在进城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没有揭穿,只是想看看莫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这结果也太令人啼笑皆非了。
  蛮族来犯这种事情在西北早就很常见了,三天里至少会有两天看见蛮族来袭。只是这都是一少部分的蛮族士兵前来找茬。
  至于为何要说得这么严重,其实江陵也早有猜测,大概就是这群兵痞不喜自己这个空降将军。
  你是太子又如何,就算你是皇上,这些兵痞不服就是不服。
  军队是一个最为严谨的地方,又是一个最不严谨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兵听令是看人,不是所有人的命令他们都还听。
  江陵一脸兴味地看着莫将军,无比闲适地支起了脑袋,听着他慢慢诉苦。
  薛将军走了进来,他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此时脸色正差。
  “殿下。”
  “将军起罢。”江陵说,随后又看了眼还跪在原地禀报的莫将军,“莫将军继续。”
  莫山心里窝着一阵火,偏偏又不能发。他一时不知道江陵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其实就是想告诉眼前的这位太子殿下,不要觉得自己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他们这里不讲究这些,你会打仗能叫的动人才是真功夫。
  可江陵看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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