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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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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

    “我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宗启颢眼中只有萧逸明一人,所以其他人自然就是技不如人还要硬上制作噪音了。

    “朕有不高兴吗?”

    宗启颢脚步一停。

    “有一点吧,”祝斯宁瞄了眼地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早就知道结果的事,还要再经历一遍,对方还是萧逸明,宗启颢难免带上些许情绪。

    “阿宁……”宗启颢嘴唇动了动,偏过头注视祝斯宁。

    似乎连祝斯宁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总是能很快感知到宗启颢的情绪,即使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和真实原因南辕北辙。

    祝斯宁还是低着头,小心地看着地面走路,他走得慢,每一步都踏得很小心,嘴上还絮絮叨叨。

    “我知道只有萧大人是最好的,但是其他人表现其实也不错,可能是我自己水平不行,我就觉得还不错挺好听的……”

    宗启颢忽然伸出手,捏了捏祝斯宁的脸。

    一边脸颊被宗启颢捏住,祝斯宁被迫停下,斜视宗启颢:“嗯?陛下你做什么?偷袭吗?”

    “因为不能摸头,所以只好捏脸了。”

    “这不是你可以捏脸的理由。”

    祝斯宁猛地转过头,甩开宗启颢的手:“我要生气的。”

    “那你生吧。”

    宗启颢笑了声,祝斯宁气性不大,最多持续一刻钟。可是如果让他夸别人,因为词汇量匮乏,他要想半天然后再组织词句,从时间长度来看,还是让祝斯宁生气划算些。

    “那我不生了,”祝斯宁故意和宗启颢反着来,“今晚我可是要投靠陛下才有地方住的,要是惹恼了陛下,那我岂不是要去睡露天?”

    “很有道理,所以阿宁还是小心些的好,千万不要惹恼朕。”宗启颢跟着祝斯宁的话说下去,“虽然说天气渐热,但这猎场晚上还是很冷的。到时候晚上睡不好,阿宁早上又起不来了,明天似乎还要早起吧。”

    “小气。”祝斯宁哼了声,很快就想到对策,“就算陛下不收留我,我还可以去大哥那里,他肯定不会嫌我的。”

    两人边吵边走,等回了帐篷,宗启颢拿了一个小药箱过来。

    “阿宁,伸手。”

    “干什么?握手求和?”

    “是,快点拿来。”话音一落,宗启颢就拉起祝斯宁的手摊开细看,“没有倒刺?”

    手掌上有几道细细的红痕,没有破皮流血。

    祝斯宁:“没有,不疼。”

    “没事就好。”

    宗启颢坐得舒服不舒服,祝修永不关心,可是之前祝斯宁直接把手按在扶手上,祝修永只顾着担心祝斯宁的脚,恐怕没注意到这个。

    宗启颢收了药箱,回头看祝斯宁已经自觉脱了鞋,一板一眼地挽起裤脚,小心地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才吸着气把脚放进木桶里。

    原先祝斯宁就不太爱走动,有时候还容易自己绊倒自己,但祝修永还是根据祝斯宁的要求给他定了锻炼计划,并且成功让祝斯宁在能够一定程度内顺畅跑起来。

    还配了药方给祝斯宁用,现在被太医院横插一杠,导致药效更加猛烈,如今祝斯宁走路比以往拖拉一些,宗启颢不觉得祝修永看不出异样来。

    ——要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叫亲兵去找椅子来,还坚持要把人带回去了。

    估计是要审问祝斯宁并检查伤情,总之一句话,祝修永对宗启颢始终存在戒心,不放心把祝斯宁放在宗启颢身边。

    祝斯宁这伤说麻烦不麻烦,他身边绕着一堆人伺候她,不用太过走动,于日常只要注意些,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然而他是秦…王府二公子,世代习武参战,这样的伤注定他动作总是要比别人慢些,在战场上足以让他送了性命。

    祝广最后松口应下婚约,大概觉得这是安置好小儿子的最好方法。祝斯宁不会勾心斗角,入朝为官更不可能。住在皇宫,虽然父兄远在边疆,但只要祝斯宁不犯什么大错,宗启颢就不会想着要去动他,还会好吃好喝地待他。

    宗启颢越回想,只觉得前世错过的东西越多,他更加难以直接面对祝斯宁,偏偏对方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他做不到完全避开。

    “阿宁……”

    宗启颢低低叹了一声。

    “怎么了陛下?”祝斯宁撇过头看他。

    “没什么。”宗启颢替祝斯宁把鬓边散落的头发收好。之前祝斯宁身上就有淡淡的草木香,他还觉得怪好闻的,现在想来,绝对是在药罐里浸出来的。

    床周没有再设纱帐,唯有一道屏风隔开里外间。宗启颢令人留下几盏烛火照明,祝斯宁则认真地跪坐在床上,将床角与被角对好。

    宗启颢等他铺好床再跟着躺进去,这张床远没有宫里的床那么大,被子也只有一床,两人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对方。

    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不少次了,但祝斯宁还是头一次觉得挤。

    感觉有点别扭,不过一想到自己是被宗启颢好心收留的,祝斯宁只好努力缩着手脚尽量不和对方产生碰撞。

    宗启颢浅眠,祝斯宁一有动作他就知道,忍了半天,睁开眼和祝斯宁对视。

    “咳,陛下你还没睡啊……”祝斯宁尴尬地缩回想要再次调整姿势的手。

    今晚他怎么躺都觉得奇怪,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没有往常一样自如。

    宗启颢:“明早起来,还有不少仪式要做。”除了常例的讲话鼓励,作为皇帝,第一只猎物肯定是宗启颢打来的,猎物最好还是难得的大只兽类,速度越快越好。

    祝斯宁明白:“是,我打扰到陛下了。我这就睡。”

    明日,祝斯宁将会和萧逸明互别苗头而后落败,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彻头彻尾的废物。宗启颢一想到这个就难以入眠。

    上一世,祝斯宁的暗伤还没好全,所以才会落败,这一世,他虽然每日都有在调养,实则内里依旧虚弱,如果他依旧被旁人一两句话刺激到就一定要上场……

    “阿宁,如果一件事你知道一定会失败,你还会去做吗?”

    这问题,一听就知道是遇到了困难所以才会假设性地问一下身边朋友的意见。

    宗启颢有困难,祝斯宁肯定要抓住机会为他排忧解难刷波好感。

    搞不好就是萧逸明和宗启颢的感情出现了波折,所以今晚才惆怅不已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按照剧情推断,宗启颢肯定是动了心,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理智上知道对方是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年轻臣子,身边自然而然会围绕一群追随者;一边是倾慕不已,希望对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不要给其他人分一丁点的自私,阴暗地想要斩断对方的仕途,让他从此只看到自己一个人。

    ——多么喜闻乐见的套路剧情啊!

    祝斯宁立刻根据自己阅遍话本的经验鼓励宗启颢:“陛下怎么会失败呢?只要你想去做的,一定会成功。”

    这就是亘古不变的主角定律。

    “朕是在问阿宁。”宗启颢感觉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祝斯宁虽然想法时常偏离他的预期,却不曾答非所问过。

    “我吗?如果是一定会失败的事,那我肯定不去做了,可是有时候吧,就算知道一定会失败,但是我觉得有必要的,那我还是会去做。因为不做的话,我过后可能会后悔……”

    宗启颢一怔,蓦地想到前世。

    祝家的反叛是注定失败的,可是祝斯宁还是要做,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却还是要做。

    为什么呢?

    宗启颢低低问道:“哪怕代价是自己的性命,也不后悔吗?”

    “不后悔,因为能让我想要用生命为代价去争取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成功,它的过程,肯定是有意义的,就算是一定会失败,我也要去做。”

    前世的祝斯宁留给宗启颢的印象还是太少太少了,宗启颢想不到是什么会让祝斯宁如此决绝,甚至整个祝家也愿意支持。

    这已经不是单单的溺爱一个词就可以说得通了。

    “陛下,”祝斯宁认真分析了自己睡不舒服的原因,努力强迫自己入睡,“以后不能用四个角对不准床的被子,盖起来不太舒服……”

    “好。”宗启颢应了一声,摸索到被子上的刺绣图案拉好被子,余光瞟到祝斯宁还没拉好的裤脚,想了想,还是伸手给他拉好。

    小腿轻微抽搐,祝斯宁不适地翻了个身。

    宗启颢顿住,屏住呼吸捏了捏祝斯宁的小腿。

    “陛下!”祝斯宁忍不住坐起来,怒视宗启颢,“好痒的你知道不?不是说好要睡觉的吗?!”

    “好,是该睡觉了。”宗启颢低落的心情总算得到缓解,躺下后还是有些激动,忍不住将祝斯宁抱住,“阿宁,太好了。”

    “唔……是觉得我的理论很棒吗?”刚才宗启颢没有回话,祝斯宁便没有再追问,这会宗启颢想通了,便强撑着意识,再接着鼓励几句。

    宗启颢缓缓闭上眼睛。

    不管怎样,明天他绝不会让祝斯宁再次经历与前世同样的事。

 第35章第 35 章

    每天早上起来; 宗启颢永远都是比祝斯宁先睁开眼睛。

    等到自己差不多洗漱收拾完毕,再折返回去叫祝斯宁起床。

    知道有正经事; 祝斯宁也就在床上磨蹭了一下醒神,而后先查看下系统界面。

    这是他最新养成的习惯。

    紫色的任务进度条上升到四十二,红色血条掉落到七十六。

    “阿宁,快起来了。”宗启颢催了一声,看他眼里还带着几分刚醒来过的迷茫; 头上那一缕头发又翘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好。”祝斯宁抓了抓后脖子,起身换衣服。

    宗启颢没有上手帮忙; 只是跟在他后面,看他自己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只有看到后领没整理好以后,才挥退旁边帮忙整理的宫人。

    祝斯宁抓了抓耳后的皮肤:“这领子是不是有毛刺?我总觉得有点痒。”

    御制的衣服绝不会出现瑕疵; 平时负责保管衣物的宫人也会注意,除非是祝斯宁临时扯出来的。

    “朕看看。”宗启颢瞧见祝斯宁耳后的一大块皮肤因为抓挠已经微微泛红。

    “没有毛刺; 你这个……”宗启颢一时看不出是什么来。

    有几个红点; 别祝斯宁一挠红一片; 不像是蚊虫叮咬,除了痒没有其他明显症状。

    马上就要出门了; 来不及叫御医帮忙看下,宗启颢只好先拿点清凉止痒的药膏给祝斯宁抹上。

    按照仪轨; 参加开猎仪式的人员已经提早到达; 等候宗启颢和祝斯宁入场后; 先由宗启颢祭拜讲话; 之后先行上马猎取第一只猎物,其他人则跟在他后面。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密林。

    祝斯宁不参加围猎,走完流程就和后宫几个妃子几个坐在一块喝喝茶,听刘美人讲上一段古,等宗启颢回来。

    除了后宫嫔妃,其他大臣家眷同样在此,有不少女眷与未出阁前的后妃本就相熟,趁这个等待的时间过来拜见打招呼。她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祝斯宁就坐在一边,安静地听她们说话。

    也有几个年轻姑娘在见礼后,会和祝斯宁问候几句,只是终究不熟,只干巴巴地介绍了猎场风貌后便没话可说。

    ——秦王妃早逝,祝家没有女性成员,夫人外交这块完全空白。

    在第六个姑娘绞尽脑汁想出一套和别人不重复的导游词后,祝斯宁彻底没了兴趣:“可以换点别的吗?我已经知道了瀑布下面有个水潭,瀑布飞洒会有彩虹出现,周围花花草草很多,踏上去就像地毯一样柔软,还有树啊鸟啊,这些都说过了。”

    祝斯宁说完,几个后妃除了陆贵妃都笑起来,其中就属王昭仪和刘美人笑得最大声。

    “你这说得不行,用词老旧过时,说辞无趣,我听着都想打瞌睡,更别说殿下了。”刘美人指点道,“你还不如讲几个新鲜故事来,打发打发时间。”

    眼看那姑娘窘迫地低下头,徐淑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声劝了几句:“殿下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就是说几个笑话也好。”

    “不会。”她就是跟着几个姐妹过来凑数的,前面其他人都这样说话,于是她也跟着说,只想着赶紧混过去,没想到被祝斯宁直接点出来了。

    徐淑妃遥望远处的滚滚扬尘,轻声笑了一下:“这样可不行啊,来都来了,不展示下才艺,未免太可惜了。”

    王昭仪跟着附和:“就是,妹妹还没嫁人吧,这里这么多夫人,家里可还有个公子等着娘亲相看的,要抓紧机会才是。”

    那姑娘低下头,嘴巴结结巴巴道:“都,都不是很好,就不嫌丑了。”

    “别紧张,”祝斯宁给小姑娘推了杯茶过去,“我就是说说而已,不会就不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姑娘接了茶,也不喝,就眨巴着眼睛看祝斯宁。

    祝斯宁看她有几分眼熟,想了想道:“你昨天是不是也晕车,下来之后,你家丫鬟就到处找人烧热水来着。”

    “是,没想到殿下还记得。”

    “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该好好歇息才是,出来吹风做什么?”祝斯宁不想再和这姑娘继续聊下去了,太无趣了,说不到几句话就急急忙忙低下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搞得像他在为难对方似的。

    另一边陈才人和卢婕妤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纸牌,朝祝斯宁招手:“殿下快来,就差你了!”

    王昭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除了徐淑妃没人想和她组队,只好坐在一边看。

    “讲故事哪有打牌好玩。”刘美人笑嘻嘻地朝徐淑妃挤挤眼睛,转身横插进牌局,硬是要改规则,说斗地主四个人也能玩。

    被刘美人一搅和,祝斯宁也有点懵:“四个人一副牌要怎么玩?”

    四人斗地主得有两副牌才能玩得开。

    陈才人默默再拿出一副牌来:“这里还有。”

    两副牌花色不一样,这不是白给祝斯宁送么。祝斯宁放下纸牌:“算了你们玩吧。”

    他随意做了个完美洗给她们:“牌给你们洗好了,你们玩吧。”

    和姑娘们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祝斯宁混在其中,除了要尬聊还要保持微笑,太累了。

    祝斯宁有点想念宗启颢了。

    虽然他们同样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聊,至少不会这么尴尬,两人可以各做各的,偶尔还能有点废话交流,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能过去。

    卢婕妤刘美人和陈才人三人吵吵闹闹地打牌,范充容被几个小姑娘拉着拉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王昭仪和徐淑妃说着话,还有几个入宫前就和她们相熟的闺中密友,叨叨絮絮地叙旧。

    祝斯宁一抬头,和同样无事可做的陆贵妃目光相对。

    陆贵妃笑着道:“臣妾看着那边扬尘过来的一队人马似乎是陛下,要不然殿下去看看?”

    “我不想走太远,还是等陛下过来吧。”祝斯宁抓了抓后颈。

    他现在不仅觉得后脖子发痒,手脚皮肤也感觉不太舒服,都不能好好维持形象坐着了。站起来走了两圈,药膏的清凉劲完全过去,再加上天气渐热,不远处是女眷吵吵嚷嚷的声音,祝斯宁不由得有些焦躁,坐立不安。

    陆贵妃顺着祝斯宁的动作,眼尖瞥到后颈的红痕,微微一愣。

    围猎后勤的人物调度都要经过她的手,特别是宗启颢那边调配,昨晚宗启颢和祝斯宁有没有发生什么,她很清楚。

    宗启颢对祝斯宁的态度是在意的,但是到什么程度,连徐淑妃都不敢断定,毕竟只要兵权一日在秦王手中,宗启颢就会心存忌惮。

    “殿下昨晚睡得如何?”思来想去,陆贵妃谨慎选择一个切入点,“陛下那边还缺什么,可要臣妾再安排些人手?”

    “睡得不大好。”祝斯宁如实道,“总觉得有点硌,就很不舒服。人手倒是不用了,我和陛下俩大男人,有手有脚,不用一堆人跟着伺候。”

    “难道是床铺收拾不干净?”陆贵妃皱眉,这不可能,这是重中之重的工作,她仔仔细细检查过了。

    “不知道。”祝斯宁忍住再想去抓挠的强烈欲望。

    马蹄哒哒,一个士兵先行来报,宗启颢已经猎到首只猎物,是一头雄壮的公鹿,正在归来的路上,还请祝斯宁先行去迎接。

    祝斯宁起身,对陆贵妃道:“我先走了,你们坐着吧,别忙了,天气热,跑来跑去又是一身汗。”

    “是,臣妾遵旨。”

    陆贵妃微微躬身,送走祝斯宁,余光瞥到刚才还乖巧听话地跟在一众后妃旁边的几个姑娘已经不见了。

    陈才人丢出一张牌,用剩下的牌掩住下半张脸的冷笑:“蠢货。”

    卢婕妤看她一眼:“不要转移注意力,那些人都不值得!我牌完了!”她放下手中最后一张牌:“你们输了,下一本什么时候出都要听我的,催催催,我头都要画秃了!”

    刘美人洗牌:“可是下一本不是内容还没定吗?最近因为围猎,我最近没有新故事,都打算暂停了,还是你有新的图想要集合出本?”

    徐淑妃笑着接道:“卢婕妤太勤奋了,如果出了新的,请务必给我留一本。”

    王昭仪懵懵懂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新图?”她转向卢婕妤,怒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画了新图收好不拿出来,不想和我比美了?”

    卢婕妤:“……”她是解释还是不解释?

    对付王昭仪,徐淑妃永远有办法:“绵绵别着急,应该是卢婕妤觉得自己新画的图不好,所以才没拿出来。”

    王昭仪立刻接受这个说法。

    卢婕妤已经不想再看到王昭仪的脸了:“我想画新的了。”

    陆贵妃淡淡扫过几个后妃:“你们收敛些,听说殿下上次突然驾到,差点撞上,要是不小心捅到陛下那里谁也别想好过。”

    “噫,清妍姐姐又来了。”刘美人看着不远处会和的两个人,那些跟上去的姑娘全都被宗启颢无视,心情大好,“啊,我觉得又活了,特别想搞新的。”

    她蹦跳想要上前看得更清楚,路过陆贵妃身边:“清妍姐姐要不,回头我弄个珍藏版给你收着。”

    陆贵妃神情犹豫。

    “我也想要。”徐淑妃可不等人,作为宫中话本最开始的提供者,她都没有这待遇。

    “没有,就一本,”刘美人笑嘻嘻道,“要是清妍姐姐不要,我做完就自己收着了。”

    王昭仪不满:“你们说的什么,为什么就贵妃一个人有。”

    刘美人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因为我想要贿赂清妍姐姐呀。有她在,才有更多的故事背景能顺利铺垫好。”

    陆贵妃朝更远些的地方看去,宗启颢已经和祝斯宁说完话,带着人走过来。

    那几个特意换了一身利落骑装的姑娘全都白费了功夫。

    也许不用她和徐淑妃联手防患于未然……

    “给我留着。”陆贵妃迈开步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猎物到了,她还要安排下面的人尽快处理,没那么多闲时间来和刘美人探讨话本写那些情节配哪个图才有意思。

    =======

    宗启颢猎来一只大公鹿,一到营地就有宫人尽快将那头公鹿拉走处理,祝斯宁远远瞧了一眼,只觉得满目猩红,刺眼得很。

    “别看了。”宗启颢挡住祝斯宁的眼,“一会吃就是,配点烧酒,你一定会喜欢。”

    “一听就感觉很好吃。”祝斯宁还是忍不住抓了一下后颈,阳光刺眼,他后面大一片红痕当即露了出来,那些跟上来的姑娘皆暗暗倒抽一口气。

    连祝修永也注意到这个异样,带着审视的目光扫向宗启颢。

    宗启颢只当做看不见,拉着人赶紧到阴凉些的地方,只是不再帮毫无所觉的祝斯宁整理一下领子。

 第36章第 36 章

    宗启颢猎到第一只猎物后; 便不再下场,剩下的猎物都交由京中的世家子弟,供他们发挥。

    公鹿很快就被宫人处理干净送上火烤炙,那些新鲜的鹿血同样没有浪费; 在座的高官与外族使节都分了一些。

    祝斯宁就坐在宗启颢旁边,分到的鹿血和宗启颢一样多。

    “阿宁,别喝那么多鹿血。”宗启颢还记挂祝斯宁脖子后那一大片痕迹,怕是接触到什么东西过敏引起的; 喝燥热的鹿血有可能会加剧。

    祝斯宁浅浅尝个味道便依言放下,宫人另外给祝斯宁上了清淡的果酒。

    众人一同举杯,宗启颢说了几句套话,对一旁受邀来参加的外族使节表示了欢迎。

    宗启颢猎来的公鹿只有少部分人可以分到; 其中就包括外族使节。

    现下王朝的外敌虽然是同属一个祖先,然而内部分成好几个部族; 四分五裂; 除了时不时劫掠边境,他们内部也会互相混战兼并。

    这次出使的外族使节所在的部族与王朝关系平淡,偶有摩擦矛盾,但不像其他部族那么激烈,还有和缓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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