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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后的自我修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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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的萧逸明声音稍稍停顿了下,没有引起台下其他人的注意,倒是与他辩论的徐祭酒察觉到,眯着眼迎着大太阳望向台下,只觉得下面的人太多,他看着都出了虚影。

    “父亲!”

    “老爷!”

    被几个急促的声音一惊,祝斯宁睡意都没了,忙睁开眼:“怎么了?”

    他身边的宫人答道:“徐祭酒晕过去了。”

    徐祭酒一晕过去,徐家人便着急地冲上去,还有的想要抓萧逸明来理论,于是萧逸明带来的人跟着上场护主人。

    两方发生争执,自然就有劝和的人,其他来看辩论的人一个个出场来当和事佬,台上一片混乱。

    而坐在最前排的祝斯宁同样受到波及,他身边的宫人守卫不知是该进还是退,原本空出来专门给祝斯宁的地方逐渐缩小。

    不过一闭眼就变成这样的局面,祝斯宁眨了眨眼:“我觉得……”

    守卫连连喝声,让其他人冷静下来,然而根本没人听,宫人也跟着加入,压根没听清楚祝斯宁在说什么。

    环顾全场,没事干的只剩下祝斯宁一个。

    他捧了一杯茶,喝下半杯醒神顺便润润喉咙。

    “我说,时间是不是要到了。”祝斯宁拉住一个宫人,压低声音,“现在这样,我觉得……不用了。”

    宫人:“殿下您说什么?”

    其他声音太大,完全盖过祝斯宁的声音,偏偏他又不能大声说。

    祝斯宁:“来之前,我说的事,你们忘了吗?”

    宫人一个激灵:“没忘没忘,怎么敢,只是现在这样,是不是要取消比较好一点?”

    祝斯宁:“所以我说让他们不要来了,不需要了,想办法出去通知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到约定的时间了吗?”

    “现在……”宫人略略一估,“好像差不多到了,来不及了。”

    祝斯宁:“……”好了,他知道了,接下来还会更加混乱。

    坐在座位上,祝斯宁很冷静地数着时间点:“三,二,一——”

    没到。

    再数一次。

    “三,二,一——”

    这一次,刺客如约出现。

    锋利的刀身在阳光下愈发雪亮,宫人适时地尖叫起来:“有刺客,护驾——”

    摔了一个杯子努力配合,祝斯宁坐在座位上看着其他人慌慌张张地到处乱跑,漫不经心地想,虽然有点浮夸,不过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能骗到多少是多少。

    就算这个主意有点蠢也没关系,反正辩论结束了。

    看到徐祭酒忽然倒在台上的那一刻,萧逸明瞳孔一缩,心底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慌,还没等他理清楚情况,又忽然冲出一伙冲着祝斯宁来的刺客。

    手无寸铁的书生惊惧不已,一听有刺客就慌了神,四处乱跑,还有些腿软了走不动,干脆原地尖叫。

    萧逸明推开人群,冲到祝斯宁面前:“殿下,没事吧?”

    祝斯宁指了指自己座下的轮椅,提醒道:“我哪儿也去不了,刺客长什么样也没看见,还是快点让这些人走吧,越来越乱了,很容易发生踩踏事故。”

    “是,殿下说得是。”萧逸明连声应下,叫来下人速速安排。

    守卫已经和刺客纠缠上,刀剑铿锵不断,守卫和刺客边打边退,祝斯宁离得远看不太清楚,倒是看见跟前一个书生两眼一翻,和徐祭酒一样晕了过去。

    祝斯宁:“……”可算碰到比他还差劲的了。

    准备了许久的辩论大会就这么乱糟糟地结束了,好些人受到惊吓,虽然连刺客的样子都没看清,但还是吓破了胆,无意再多留。

    愿意留下的,大多是还在朝中任职的官员,还有的见祝斯宁没有走的意思,跟着一起留下。

    “殿下临危不惧,果真有秦王风范。”几个朝廷官员对祝斯宁的表现赞赏不已,就算是他们,听到有刺客,都有些惊慌。

    特别是祝斯宁双腿不能行走,依旧能保持镇定。

    “都是因我之故。让各位大人受惊了。”祝斯宁有些愧疚,这些老大人年纪可不比他这个策划者,就算是假的,这么猛的一吓,心脏一样受不了。

    “虚惊一场,没事就好。”翰林院的学士大人同样在场,“眼下这辩论是进行不下去了,为了安全着想,殿下还是先行回宫吧。”

    “大人说得是。”祝斯宁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即启程,他得先确认徐祭酒的情况,“我有带随行的御医,若是刚才有磕碰晕倒的,都可以找御医诊治,特别是徐大人,我实在担心。”

    学士大人替徐祭酒谢过祝斯宁,还有几个年轻的书生特意到祝斯宁跟前来拜谢。

    “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多礼。”确定徐祭酒只是中暑晕过去后,祝斯宁没有再多留。

    萧逸明还在忙着处理后续,安抚与会的其他人,听到下人汇报说祝斯宁要走,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原本还想着让殿下见识一下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让殿下受惊了。”

    整个辩论被搅得一团乱,他现在还理不清头绪。

    “没关系,其实我也听不懂。”祝斯宁道,“也没有被吓到,萧大人不必担心。”

    “殿下听不懂还特意过来……”萧逸明目光柔和,“都是我没有布置好,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学士大人摇头:“你还是过于急躁了,徐祭酒的学问你还没有吃透,只抓了几个点便公开辩论,锋芒太盛,有失后生该有的谦虚和对前辈的尊敬。虽然你足够勇敢,敢于质疑权威,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表扬你的勇敢了。”

    萧逸明一惊,这还是学士大人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批评他。

    祝斯宁意外地看向学士大人,他一直对萧逸明青眼有加,在关键事情上更是手把手教萧逸明,是他坚定的支持者。

    学士大人摇摇头,眼底俱是失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他与祝斯宁行礼先告退,摆手让萧逸明不必再送,转身离去。

    ==========

    祝斯宁的仪仗进了城门后就不再动了。

    “怎么不走了?”感觉到马车的停止,祝斯宁令同车的宫人下去询问。

    结果半天都没回来。

    祝斯宁不得不再问一次。

    车厢外一片寂静,连之前城门口卫兵喝令马匹的声音都消失了,祝斯宁伸长手去够车帘,才刚碰到,车帘就从外面被人掀开。

    “一上来阿宁就给我行此大礼,太客气了。”宗启颢的声音带着笑意,扶起祝斯宁。

    宗启颢踏上马车后,车夫挥马鞭驱马赶路,祝斯宁没能稳住,向一边倒去。

    幸而宗启颢及时拉住他,让他靠着自己。

    再没有宫人上来,祝斯宁担心下个转弯他还要晃,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没动。

    “陛下怎么来了?”

    “听急报说阿宁遇到刺客了,赶着过来的。”

    祝斯宁抬起眼,不解地看向宗启颢:“没有必要吧,又不是真的。”

    “阿宁。”宗启颢只有这两个字,再没有其他。

    他的手掌在后面一遍一遍抚着祝斯宁的背部。

    宗启颢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他自己就是参与者,然而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还是止不住的心慌。

    担心那些安排好的人没有做好,不小心误伤了祝斯宁;担心场面混乱,祝斯宁行动不便被其他人忽略丢弃;担心他演技不过关,被萧逸明发现为难……

    方方面面,明明之前计划得好好的,再回顾却只觉得错漏百出,还有好多细节没有完善。

    只有亲眼看到祝斯宁好好的,宗启颢才能安心。

    ========

    将有名望的在野儒生和当朝官员送走后,萧逸明才有空喘口气。

    半山剩下的人不多,多数是和萧逸明交情较好,留下来安慰他的。

    “萧兄学识深厚,这不过是一时意外,假以时日,其他人自会明白萧兄的道理,到时候萧兄光是印书就能赚得比现在还多!”

    “不过一场小小的辩论而已,来日还有更大的地方供萧兄弟发挥,不必挂心……”

    这些萧逸明都一一谢过,并按照流程安排了吃食。

    酒一下肚,心便安了很多,不好在萧逸明的辩论失败上多说,众人将话题转到别处。

    “今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果真如传言一般……哎,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长得真好。”有人抱着酒坛醉醺醺道,“他看我一眼,我都紧张得不行。”

    同伴笑骂:“殿下怎么可能看你,你哪位啊。”

    “肯定是看我,我就站在逸明身旁,殿下肯定记住我了!”

    说这话的人同样引来一片嘘声:“殿下看的肯定是萧兄,人家是特意过来看他的。”

    萧逸明矜持微笑:“能得殿下垂青,是我的荣幸。”

    虽然这场辩论的结果不太好,不过没关系,反正祝斯宁听不懂,再加上对方还糟了刺杀,恐怕注意力都不在结果上、

    “我考了那么多次进士,还没能中过一次,原以为此生无缘见天颜了,没想到既然还能见到陛下,听你们这么讲……果然陛下和殿下是天作之合!”

    这人是来接朋友的,顺便蹭个饭,恰好在出城的时候碰到宗启颢的仪仗。

    “陛下肯定是听说殿下被刺杀,特意出宫接殿下的!”他激动不已,“和书里讲的一模一样!”

    “陛下真的来了?”一句话就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很快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萧逸明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你们说的书,是什么书?”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为这场辩论忙碌,几乎住在藏书楼里,生意都疏于打理。

    竟然没有听说过这些。

    “是坊间话本,萧兄不知道也是正常……”其他人笑道,“都是戏说帝后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你看这人一直没考上进士,就是看话本给闹的,真以为他是殿下不成,有陛下在,想看话本就去藏书楼看个够。”

 第59章第 59 章

    没能从祝修永那里借到钱; 祝斯宁将自己进宫以来攒下来的份例点了点,还是觉得不太够。

    要是让宗启颢增加后宫的支出,前朝御史肯定要抓住他不放; 还是得祝斯宁自己想办法才行。

    后妃的财政忽然变得紧张; 原因是原来一直散财; 为爱发电出本的刘美人家里无法给她足够的补贴; 导致她只能提高价钱出本。要解决就要从源头开始,帮助刘家振兴。

    可是要怎么做呢?

    祝斯宁就没为银钱烦恼过。

    这个任务实在不好做,联系的方面太广了; 祝斯宁要切实解决每个嫔妃的烦恼才算完成任务。

    在这座皇宫里生活; 本身就是这些人的烦恼,可是出去如何安置,还有背后的家族,不能安排好; 也不算完成任务。

    “殿下; 来看下这些花样如何?”借着后宫例常的聚会; 王昭仪带了一堆绣样过来; “你看下有哪些喜欢的; 挑了臣妾好做罩子。”

    王昭仪热情满满; 可惜祝斯宁心不在焉; 看哪个都差不多:“随便,我不挑; 哪个都可以。”

    “怎么可以随便?”王昭仪很认真地纠正; “这可是最少要用一个月的; 还是正月用的,过年的时候,朝廷命妇都要来椒房殿给殿下拜年,到时候大家都能看见,怎么可以随便敷衍?”

    王昭仪技艺高超,刺绣功夫冠绝京城,做什么都好看,祝斯宁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挑的:“你做成什么样我都会用的,喜庆一点看着热闹就好。”

    “殿下又夸臣妾。”王昭仪从不掩饰自己事事喜欢争第一这件事,被祝斯宁一夸更是满面通红,高兴到要飞起,“臣妾在宫里都没事干,整天就是做这些,做来做去就是这几样,速度早就练出来了,殿下要越复杂的花样,臣妾做着才有意思。”

    王昭仪的刺绣再惊艳,能欣赏的人也就那么多,确实可惜了。

    祝斯宁隐约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殿下可是有心事?”陆贵妃想起之前祝斯宁说要放她们出宫的事,有些担忧,“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殿下不必为此烦忧。”

    她们在宫内过的是什么生活,外人都不知道,也就祝斯宁能体谅她们,给她们最大的自由了。

    比起所谓的出宫,她更担心祝斯宁因此和宗启颢起冲突。

    宗启颢虽然不在意她们,但若是真把他搞得没面子,不仅她们没有好日子过,身后的家族也要遭殃。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陆贵妃要求不多。

    “有一点,我觉得你们困死在这里,未免可惜,毕竟你们比起我,可有才华多了。”祝斯宁支着下巴,靠在桌上沉思,没有察觉到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后妃忽然静了一瞬。

    宗启颢站在殿门口,没有走近,平静地注视这一切。

    陆贵妃低垂着头,余光看到宗启颢的脚一直没动,没有通报,说明宗启颢不想让祝斯宁知道他来了。

    徐淑妃立刻反应过来,挑起另外的话题。

    “说起来,臣妾还没谢过殿下呢。”

    萧逸明与徐祭酒辩论那天,祝斯宁特意带了御医出宫,还遭遇了刺杀,若不是为了徐祭酒,祝斯宁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刘美人迅速接上:“听说殿下还遇到了刺客,幸好没事。”

    其余妃嫔立刻跟着做出后怕的表情,仿佛没有察觉到宗启颢在一样。

    祝斯宁毫无所觉,将计划和盘托出:“没什么,都是安排好的,徐祭酒没事就好。”

    “多谢殿下,专门演了这出,”徐淑妃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一开满室馥郁,“臣妾担心殿下受惊,特意做了香膏给殿下安神。”

    祝斯宁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拿起一个小香膏,放在鼻下闻了闻:“很好的东西啊,虽然我没有受惊,不过我能要一个吗?”

    徐淑妃将整个盒子推过,里面是各种香型的香膏:“当然可以,这些本来就是做给殿下的。”

    谢过徐淑妃,祝斯宁转过头,打算叫宫人将这些都收好。

    一抬眼,就看到了宗启颢。

    “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宗启颢淡淡地扫了一圈,朝陆贵妃轻轻颔首。

    后妃们再说几句,就自觉离开,这些祝斯宁已经习惯,后妃们和宗启颢最多就是还算面熟的陌生人。

    “徐淑妃给我做的,陛下要不要试试?”祝斯宁拿起一个香膏,“拿一个放到议事殿也行,舒缓安神。”

    “不用了,”宗启颢坐在祝斯宁对面,“阿宁与后宫嫔妃关系都很好,皇后这个职位做得特别好。”

    祝斯宁:“这是夸奖吗?”

    宗启颢居然觉得他这份工作干得不错,这样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着先混段日子。

    宗启颢斟酌道:“阿宁似乎有遣散后宫的打算,我可以理解为嫉妒吗?”

    祝斯宁对这些嫔妃总是格外宽容,还很有同情心,也许留她们在这里生活确实很无趣,但是她们出宫之后可能会无处可去,境况只会更加糟糕。

    “嫉,嫉妒什么,”祝斯宁耳根一红,“你们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可惜……”

    不论他和宗启颢的感情到了哪一步,他先完成任务,多少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是多方选择的结果,有得就有失,对于这一点,后妃们可比祝斯宁清醒多了。

    宗启颢忽然想到,祝斯宁入宫虽然同后妃们一般是形势原因,但他还抱有期望,就像他对皇后这个位置上的人还抱有期望一样,他是符合祝斯宁期待的那个人,所以……

    在祝斯宁眼里,他是一个明君,永远都不会错——

    这些祝斯宁说过很多次。

    那些他不知道的时候,祝斯宁一直都在注视他,即使祝斯宁说过,既然前世是他的一厢情愿,宗启颢就不必为此有负担。

    “阿宁……”宗启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平缓柔和。

    “怎么了?”

    宗启颢将祝斯宁抱住:“让我抱会。”

    有点突然,祝斯宁抬起头想要看宗启颢到底是怎么了,才做了一半的动作,后脖就被宗启颢的手掌固定住。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祝斯宁注意到宗启颢的喉结微微颤动。

    宗启颢半天没动作,祝斯宁伸出手戳了戳宗启颢的喉结。

    “唔……”宗启颢嗓音发哑,“祝斯宁!”

    “在。”祝斯宁双手环住宗启颢的脖子,不等他说话迅速接上,“我想去外面看看,我们到处走走吧。”

    宗启颢深吸一口气:“你想去哪里?”

    “看点别的景色,不要附近的,”祝斯宁朝外面看去,“太液池怎么样?那边荷花应该开了吧,我还没看过呢。”

    天气炎热,再加上不能自己走,荷花开了后,祝斯宁就没再去过。

    宗启颢没有拒绝,带着祝斯宁去了太液池。

    夕阳西下,太液池水波粼粼,盛满碎金摇曳。

    叶底游鱼倏地顶起青绿的荷叶,随即又潜入池底,搅得一池荷花摇摇晃晃。

    晚饭就摆在太液池的荷花水榭。

    四面环水,随便转一个角度都美得可以入画。宫人还在摆碗筷,祝斯宁和宗启颢就坐在一边,撒鱼食看着池中的锦鲤密密麻麻地挤作一堆。

    不远处,皇宫内最高的阁楼揽月楼长长的影子映在池边,装饰了琉璃的檐角折射太阳最后一点光芒。

    荷花卷莲藕汤,裹着翠绿荷叶的童子鸡肚子里还填充了鱼子,一剥开就有油缓缓低落,香气扑鼻。

    祝斯宁吃饱后还觉得不够满足,想要再加一碗荷叶饭,被宗启颢拦住了。

    “为什么?”祝斯宁看着还剩一半的鸡肉很是心痛,“不吃多浪费啊。”

    宗启颢言简意赅:“现在不宜多吃。”

    祝斯宁吃完就是坐着,吃那么多晚上很难消化,容易积食。

    “所以我要看着你吃吗?”

    “我也不吃。”宗启颢对吃食不是特别看重,吃饱就自觉放下碗筷。

    祝斯宁恋恋不舍地看着撤下去的菜:“虽然我不吃,但是看着你吃也行啊。”

    宗启颢:“别想了,我也不吃,你喜欢下次再让御膳房做就是。”

    “可是下次就不一定是在这里了,在这边吃会更好吃的。”

    祝斯宁望着水榭外的景色,荷花不会开长久,荷叶也会枯老,不在这里开荷叶宴就没意思了。

    “会有下次的,以后每一年我们都来。”宗启颢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就算你走不了,我也会背你过来。”

    “说得这么郑重……”祝斯宁笑了声,“我知道陛下肯定是说到做到的,你说的我都相信。”

    只是他自己能不能做到,就很难说了。

    就算宗启颢喜欢他了,但对于以后会如何,祝斯宁还是没有把握,他更想先完成任务,给自己多一条退路。

    “那你呢?”宗启颢蓦然问道,“你会愿意和我一起过来吗?”

    祝斯宁到现在还处于一种犹豫状态,他不拒绝,可是也不答应,像是在观望什么。

    是什么呢?

    宗启颢不知道,只能一点一点试探。

    “阿宁,我们去看星星吧。”

 第60章第 60 章

    宗启颢说干就干; 抱起祝斯宁就走。

    “看星星,要去哪里看?”祝斯宁刚转了个头,后面的景色就开始倒退。

    “等……等一下!”祝斯宁拉住宗启颢; “看星星也要带点别的工具才行。”

    宗启颢停住脚步。

    “那个鸡!”祝斯宁指挥宫人将剩下的荷叶童子鸡包起来; “再加点酒或者茶; 边看边吃才有意思啊!”

    宗启颢满腔的愁思都给祝斯宁破坏殆尽; 好笑地看着他叫宫人带上各种东西。

    “吃的能帮你看清楚星星?”宗启颢摸了摸祝斯宁头上翘起的那一撮头发,却不再说不给吃了。

    天色慢慢变黑,几个宫人持灯走在两人前头; 姜伟在一旁护着; 剩下宫人则推着轮椅在后面。

    宗启颢一路往揽月楼跑,没有风也得夜晚,祝斯宁却能听到耳边的风声。

    还有宗启颢细微又清晰的喘气声。

    “不要抱了,我要背。”祝斯宁有些担心; 远的时候看着揽月楼只觉得雄美高耸; 现在站在下面; 就只剩下压迫。

    连负责清扫的宫人都爬上去都要累个半死; 就算宗启颢往常有注意锻炼; 但加一个祝斯宁; 要上去还是很耗气力。

    “我想看前面的路。”

    祝斯宁挣扎着要下来; 宗启颢无法,只好换了姿势:“那你不要再乱动了; 要不然我们俩都得摔下来。”

    祝斯宁应了一声; 问道:“揽月楼内是什么样的?”

    “就普通的高楼; 楼梯很长,一层一层直通上面。”宗启颢只知道揽月楼很高,里面什么样还真没注意过。

    “这是废话。”祝斯宁指向前面,“冲冲冲,天已经黑了,我要看星星。”

    等到第九层的时候,前面引路的宫人已经撑不住开始大喘气,几乎与两人平行,姜伟和后面的宫人更是落下一层,追不上两人的背影。

    “要不然我们歇会儿吧。”祝斯宁不敢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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