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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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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热吗?
他触了下自己的嘴唇,又碰了碰自己的脸,刚刚那火热清晰的触感犹在唇上。
可是他也不知道了,因为他自己也变得好热。
第30章 鞋
第二天一早晨萧陟醒来时; 贺子行已经不在卧室了。他打开卧室门,见贺子行已经穿着整齐,正坐在沙发上愣神。
听见门响,贺子行下意识地站起身看向他,动作快到突兀; 以致让贺子行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萧陟敏感地注意到他今早的异样,有些奇怪地朝沙发走过去; 就见贺子行脸上的不自然更加明显,眼神也带着回避地说:“久哥快去洗漱吧; 你之前的牙刷还在浴室里。”
萧陟心中警铃大作; 面上一派正常地点点头走向浴室; 脑子里着急地问系统:“子行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系统回答:“昨晚睡前; 萧先生按着陈先生的后颈; 强迫他把嘴唇贴上你的额头感受你的体温; 之后陈先生在原地呆立了两分零三十二秒。”
萧陟下意识摸上自己额头,缓缓地咧嘴笑起来。
他于情爱方面确实没天分; 但架不住勤能补拙。在试用世界的时候,他的任务是“让感情依旧的离异父母重归于好”,之后为了攒积分,又帮许多被现实或者误会导致分手的情侣们破镜重圆; 早见惯了情侣之间的各种反应。
刚刚贺子行的神态; 经过系统的解释后他瞬间便明白了——子行这分明就是意识到自己动心,然后慌了。
萧陟激动地吐了两口气,昨晚那场噩梦带来的阴影瞬间消散殆尽。
他知道贺子行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的感情; 没有再对他做什么亲密的动作。
两人一起坐地铁回到店里,萧陟直接去厨房和面,贺子行回楼上去检查昨夜钱老板那边的录像。
萧陟刚拿出面粉,就听贺子行在楼梯口朝下喊:“久哥,楼上的屋子窗户太小,以后咱们出门的时候就把屋门开着好不好?这样能多透光进来除除湿气。”
萧陟有些奇怪,走到厨房门口对他说:“我每次出门前都开着门啊。”
贺子行跟他一对上眼,脸上又有些不自然,垂眸“哦”了一声,“那可能是风刮的吧。”就忙转身走了。
萧陟看着他仓促的背影,嘴角挑得老高。
过了半个多小时,贺子行下楼来,站在厨房门口对他说了一声:“我刚看他的录像,到他睡觉前都没动电脑,也没什么移动设备。”也没等他反应就又找借口上楼了。
萧陟好笑地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骤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变了,谁都需要些时间来适应,在这一点上他亦有过亲身体会。这次他愿意等,再不会逼他。
萧陟和好面,准备去菜市场买菜,却找不到平时去菜市场穿的那双鞋了。
因为菜市场地面总有积水,他一般都会穿一双廉价但是防水性能不错的休闲鞋过去,那双鞋穿久了不舒服,他回到店里就会立即换下,然后放到楼上走廊的鞋架上。可是今天鞋架上并没有那双鞋,倒是多了一双深蓝色拖鞋。
萧陟不是乱放东西的人,一时有些奇怪,问卧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的贺子行:“子行,看见我那双特别脏的棕色的鞋了吗?”
贺子行的眼睛好像舍不得从屏幕上离开似的,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萧陟没忍住,故意又问了句:“这双拖鞋是你带过来的?”
贺子行还在看着屏幕,但是萧陟一眼看见他的耳朵迅速变红了。
虽然没找到合适的鞋,但是萧陟还是心情极为愉快地去了菜市场。
只是从菜市场回来后,问已经在店里的贺彩玲有没有动过他的鞋,换来贺彩玲一个白眼:“我又不是闲得慌,碰你的鞋干嘛。”
给秦小鱼打电话问了声,也得到相似的回答——没动过。
萧陟皱了下眉,联想到早上贺子行发现卧室的门被关上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检查了一下大门和各个窗户,又上楼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难道是钱老板?应该不会……莫非是那个频频在外偷看的刘爱国?也不对啊……
他正想着,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低声说话。
“是又怎么样?”是贺子行的声音,带着不悦和戒备。
萧陟快步下了楼,就见贺子行对面站着许哥,两人挨得极近。
萧陟眉头一跳,“许哥来了?”
两人闻言都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看得萧陟更是恼火。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但就是生气,脸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随着他走近,许哥又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十分怵头他的样子。
萧陟还要再问许哥,被贺子行拉住胳膊。
贺子行沉声对许哥说:“被你认出来又怎么样,我无所谓。”
许哥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朝他“呸”了一口,顾忌着萧陟的气势,只小声骂了句:“人妖。”
萧陟蒲扇似的巴掌立马就呼了上去,把许哥扇得原地转了半圈才摔倒在地,下巴磕到椅子角上,捂着嘴朝萧陟含糊地大喊:“肖久你他妈怎么老动手啊!说一句都不行!”
萧陟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恶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都不行!”
贺彩玲冲出厨房,“哎呀”了一声,忙去扶许哥,一边责备地问萧陟:“怎么又动手了?”
许哥捂着脸在贺彩玲的搀扶下爬起来,以为有人能撑腰,气势又回来半分:“管管你男人吧!这两天他打了几次人了都!”
贺彩玲有些嫌弃地松开许哥。不过她也觉得肖久最近实在太暴力,蹙着细长的眉发愁地看着他,“你这两天吃什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萧陟正要说话,被贺子行抢了先,他面色平静地看着许哥:“他骂我人妖,久哥是替我出气。”
他话音一落,其余三人皆惊讶不已。
贺彩玲一下子也怒了,柳眉倒竖地质问许哥:“你骂子行?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你一个开鸡店的,自己臭就算了,还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萧陟低头看向贺子行,见他眼睛死死看着正在骂架的贺彩玲,睫毛颤得厉害。
“你……何必说出来呢。”萧陟见他如此紧张,有些心疼。
贺子行低头用力碾了碾嘴唇,“反正一辈子都改不掉,我不想瞒着彩玲姐了。”
许哥终于被贺彩玲骂急了,气得抖着手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穿着女装的贺子行,一看就是在街边偷拍的。
萧陟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许哥很会看女人,大约是昨天听了钱老板的话,之后自己对着照片琢磨出来了。
贺彩玲看了照片后还没明白,“你给我看这个人干什么?”
许哥冷笑,把手机拿得更近,“我看你那眼睛白长那么大了,就是个摆设,你再仔细看看这是谁?”
贺彩玲奇怪地把手机拿过来,正要仔细端详,被萧陟轻轻遮住了屏幕,他看了贺子行一眼,见对方眼里带着默许,便轻声道:“别看了,这女孩儿是子行假扮的。”
贺彩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许哥抢过手机,笑得格外得意,“是他先不要脸……”
萧陟一个眼刀飞过来,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直接把你踹进重症室你信不信!”
许哥一个激灵,看着萧陟的眼神,他还真信。
许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屁股尿流地跑了,身后还传来萧陟的威胁:“我要是听到外面有流言,第一个找你算账!”
贺彩玲犹在震惊中,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贺子行,脑子里全是之前见过的那名黑丝美女,“子行,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呢,你们不是在逗我玩儿吧?”
贺子行脸颊的肌肉紧张地紧绷着,摇了下头,“彩玲姐,是真的。”
他们三人在一张桌旁坐下,贺子行把他穿女装的事、钱老板发短信威胁他的事都说了。
贺彩玲从最开始的怀疑、震惊,再到后面的失望、难以接受,最后红着眼睛打断他,“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贺子行双眼失神地盯着桌子一角,眼眶也有些泛红。
他信任过的、尊重过的、依赖过的、爱过的,都是这样一个个离开的,那种震惊、不解、失望、厌弃的眼神,他看过无数次,却依然没有习惯。
“没事,你还有我呢。”
贺子行怔怔转过头,看向一直坐在自己身侧的萧陟。自己的手被他握进手里,那双手掌温热、宽厚,就像他整个人一样,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心安和可靠。
贺子行放任自己在他身上汲取片刻的温暖,然后把手抽了出来,朝萧陟露出一个湿漉漉的笑容。
萧陟抬起手,半路又改道,从桌上抽出张纸巾递给贺子行,让他擦擦眼睛。
“其实我觉得你刚才特别棒。就该有这种气势,被知道了又怎么样?穿自己的小裙子,让他们逼逼去吧。”
贺子行一下子破涕为笑:“久哥你太有才了,这是我们版主的个人签名。”
“版主?”
贺子行这才发觉这么说有些失礼,把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异装癖相提并论……他抱歉地解释说:“嗯……我们有个论坛,是那里面的……版主。”
萧陟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警笛声,刺耳的呼啸此起彼伏,听声音还不止一辆,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贺子行跟萧陟对视一眼,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第31章 命案
三辆警车停在欣欣火锅店门口; 四五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跑进店里,外面留了两名,在店外迅速拉起黄色的警戒线,然后面色凝重地环视着周围的围观者。
这个时间街上没什么客人,各个店里的店主和服务员都跑出来看热闹; 眼前这阵仗让他们十分惊慌,都在交头接耳地猜测着。
过了一会儿; 羊杂汤店的田翠翠哭着从火锅店里出来了,身后跟着一名店员和一个面容严肃的警察。
田翠翠一出来就抬眼看向萧陟他们这边; 却似乎没料到萧陟就站在店外; 一跟他视线对上; 就好像受惊了一般瞪起眼; 随即低着头匆匆跑进自己店里。
萧陟想起以前见到过的; 田翠翠一见钱老板就会收起泼辣; 一脸的娇羞模样,沉声对贺子行说:“八成是钱老板出事了。”
贺子行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压抑的“嗯”。他脸色十分紧张; 却不是为可能已经命丧黄泉的钱老板,而是因为萧陟——那名严肃的警察跟火锅店的店员说了什么,然后视线直接锁定萧陟,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
“请问是萧陟吗?”这名警察问话时; 视线在萧陟脚上溜了一圈。
萧陟点点头。
警察亮出了证件; “郑渠。”他看上去四十多岁,说话风格跟他整个人的气质很相符,简短锐利。
他身后跟过来一名同事; 倒是个熟脸,就是上次过来处理斗殴事件时,对贺子行格外耐心的那名年轻警察。
年轻警察格外多看了贺子行两眼,显然也认出他来,朝他笑了笑,然后对萧陟亮了下证件,“我叫陈鑫。”也低头看了眼他的脚。
萧陟没说话,贺子行格外有礼貌地向二人问好:“郑警官好,陈警官好。”
陈鑫随和地朝他笑笑:“别叫警官了,好像看港片似的,叫我名字就行了。”他手上拿着文件夹,上面夹了张A4纸,一边跟贺子行说话,一边从衣兜里掏出支笔。
郑渠问萧陟:“萧先生,请问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萧陟十分冷静地说:“睡觉。”
陈鑫直接拿左手臂托着文件夹,在上面飞快做着记录。
“有证人吗?”郑渠问。
萧陟看向贺子行,贺子行对郑渠说:“有,我可以作证,昨晚我们倆一直在一起,关了店以后,先去打了会儿台球,然后在我家睡的觉。”
郑渠似乎第一次直视贺子行,目光中带着职业性的审视意味:“这位是——”
“贺子行。”贺子行伸出右手同他握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道:“要不要去店里坐着说?”
郑渠笑了一下,嘴边现出几圈笑纹,在他严肃的面孔上有些违和:“好啊,正好多聊聊。”
贺子行心里一沉。
贺彩玲站在厨房门口,紧张无措地看着四人进了店,在一张桌旁坐下。
萧陟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不知道警察同志问的是昨晚什么时间?”
郑渠为他别有目的的问话笑了一下,目光中的锐利未减,“你把你昨晚去过的地方都说一遍吧。”
“昨晚八点收了工,我和子行、还有店里另一个员工去了金泉健身房地下的台球厅里打球。九点从健身房出来,我和子行去了他家……”
“就打了一个小时?”郑渠似随口一问。
萧陟勾唇淡淡笑了下,“是啊,玩儿着没什么意思,反正是会员,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友情提示,健身房里有监控,你们可以去查。”
他的眼神过于冷静,令两名警察有些意外。萧陟顿了一下,将眼里的精光敛去了几分,继续道:“然后我们在子行家看电视,大概看到晚上十一点……”
“看的什么节目?”郑渠再次打断他,看似是聊天,其实是为了看他被打断时的反应,以判断是不是在撒谎。
“奥运节目转播。”萧陟没有因为被屡次打断而露出不悦,平静地回答道。
“具体是什么比赛呢?”
“好像是中央五套的吧?”他转脸向贺子行确认了一下。
贺子行微微抿着唇点了下头,“是中央五。”
“先看了半场羽毛球,然后又看了场射箭。”萧陟往后倚着靠背,“最后上场那名运动员很可惜,最后一箭失误得很厉害,被淘汰了。”
郑渠直视着他,“你记性很好。”
萧陟失笑:“郑警官,不带这样的。这种比赛只要看过一般都不会忘吧?”
郑渠也笑了,“是啊,要是真看过肯定不会忘。只可惜是转播,如果是直播就好了。”
萧陟无奈,又往前倾了倾身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警察同志,我能问问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吗?”
郑渠又绷起了脸,“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答完,就想来问我?”
萧陟抬手做投降状:“好好,我继续说。看完比大约十一点吧,我们就洗漱然后上床睡觉了。”
郑渠又问:“一个屋还是两个屋?”
萧陟道:“一个屋,一张床。”
一直埋头记录的陈鑫停了下笔,看了贺子行一眼,“你们是什么关系?”
“雇主和员工。”
“朋友。”
贺子行和萧陟同时说。
郑渠挑了下眉,“怎么有人说你是他小舅子?”
萧陟说:“已经离了,刚离的,没跟他们说。”
郑渠回头看了眼厨房门口,贺彩玲一直站在那里。见郑渠看过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请问,您二位要喝水吗?”
郑渠和陈鑫显得很有礼貌,“那麻烦你了。”
贺彩玲又看向萧陟和贺子行,她刚刚跟贺子行闹了不愉快,可此时看过来的眼中又充满担忧。
“没事的,彩玲姐 ,就是例行询问。”贺子行朝她笑了笑,带着安抚意味。
贺彩玲脸上犹有几分不自然,视线飘忽了一瞬又回到贺子行脸上,虽然还带着些回避,但是语气已经柔和下来:“子行喝水吗?”
贺子行微笑着点点头,“谢谢彩玲姐。”
萧陟接着说:“然后睡到半夜醒了,子行发现我发烧了。”
郑渠脸上露出些意外,“发烧了?”
贺子行子在旁边笑着说:“这个有证据,我用耳温计给他测了温度,三十八度五,我那个耳温计带存储空间的,可以查到记录。不经常生病的人一发烧都会很难受,他当时都快晕过去了,可不像能犯案的人。”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说不上放松,但也绝对算不上特别紧张,甚至还没有贺彩玲脸上的紧张情绪多。可以说是严肃地恰到好处,正是一个普通百姓面对警察时该有的态度。
郑渠看着陈鑫的记录,确定他记了下来,才说:“那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带我们去你家一趟。”
“没问题。”
“然后子行给我倒了几杯水,我们聊了会儿天……”
郑渠又打断他,“麻烦贺先生跟我同事去下楼上。”
这是要分开询问了。
贺子行起身走在前面,带着陈鑫往阁楼上走,萧陟突然喊住他们:“等下。”
郑渠挑眉看他。
萧陟面色稍显凝重地看着他,“警察同志,我冒昧问一句,是不是在钱老板那里发现了45码的鞋印?”
郑渠将眼里的惊讶控制得很好,没有说话,只拿眼神示意萧陟继续说。
“我们楼上的卧室通风和采光不好,我出门时永远都会开着卧室门,但是今天早上,子行发现卧室门时关着的。”
郑渠和陈鑫同时看向贺子行,对方冷静地点点头,“我出门时也一直都让门开着,所以今天早上回到店里,发现门关了,还特地下来问了久哥一声。”
郑渠从兜里掏出张折了好几折的纸递给萧陟,“把你们俩的对话写下来。”
陈鑫那边也把文件夹递给贺子行。
两名警察把两边的记录拿来对比了一下,只有个别字眼有差别,点了点头。
“然后我平时穿着去菜市场买菜的一双休闲鞋不见了,那双鞋一直放在楼上,除了我不会有人懂。我后来分别问过子行、彩玲和另一名店员——那名店员还没来上班,你可以打他电话确认——他们都没有动过。”
和刚才一样,三人分别写下当时的对话,陈鑫拿到秦小鱼手机号,拨过电话去。
贺彩玲写字的时候手有些抖,比划都打着弯。她把纸笔还给郑渠的时候,急道:“你们怀疑肖久吗?他肯定没有做坏事的胆子的!”
郑渠看向她:“可是很多人说他有暴力倾向,有好几个人反映,他昨天和火锅店的老板发生了肢体冲突,今天早上又和理发店的店主发生矛盾,也动了手。”
贺彩玲哑然,贺子行站在楼梯上,对郑渠说:“久哥打人也是事出有因。”
郑渠站起身看着他:“什么原因?”
贺子行抿了下嘴,“小矛盾。”
郑渠看向萧陟:“这样,你先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贺先生带我同事去你家拿一下那个耳温计,我叫我其他同事过来检查一下你们楼上,你看怎么样?”
萧陟能怎么看?——“走吧,都听警察同志的。”
“请等一下。”贺子行突然喊住他们,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向郑渠:“我可能有线索。”
三人同时看向他,萧陟猜到他说的线索是什么,却有些心疼,不想让他拿出来。
贺子行走到郑渠面前:“钱老板遇害了吧?”
郑渠不置可否。
“羊杂汤店的田翠翠喜欢钱老板,我之前看见她哭着出来的。”
“田翠翠喜欢钱老板?”郑渠反问了一遍。
“是。”贺子行点了下头,“可能是很喜欢,喜欢到一听见钱老板死了,就伤心气愤地失去理智,然后被人利用。郑警官,您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郑渠闻言笑了一下,“你们两个都挺有意思的,想象力很丰富。”
贺子行淡淡一笑:“真相查明前,一切都有可能。大胆猜测,谨慎论证,郑警官不也是如此吗?”
郑渠被他逗笑,又迅速敛了笑意,肃容问道:“你刚说的线索是什么?”
“我们小吃街很多店都开到凌晨一两点,早上四五点要卖早点的店主又会出来干活,街上等于一直有人。你们一直怀疑萧陟,而不是他们店里的员工,所以我猜,杀钱老板的人是从店外进去的?那遇害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吧?”
郑渠眯眼看着他,对他接下来的话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所以呢?”
“我有钱老板那间休息室昨晚的录像。”
第32章 录像
这下郑渠和陈鑫彻底震惊了; 陈鑫甚至喊出来:“什么!”
郑渠也难得带了急切:“什么录像?在哪儿?”
贺子行还是一脸平静,“那个时间段钱老板应该是在他那间休息室睡觉,我有他休息室的监控录像。”
郑渠倒吸了一口气,“麻烦你拿给我看。”
萧陟上前一步,“我们有个条件。”
郑渠淡淡一笑; 眼里露出老警察特有的世故:“别跟我谈条件,现在拿出录像是对你自己有利。我向你透个底; 现场不但发现了45码的鞋印,还发现了一根头发; 我看长度跟你的差不多; 已经拿去验DNA了。还有你们刚说的田翠翠; 她凌晨三点的时候看见有人跑进你们店里。你说你怀疑有人潜进你楼上偷拿了你的鞋; 可能还偷拿了你一根头发;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但如果这人足够小心,也很难找出证据。”
萧陟面色冷沉; “警察同志何必说这么多呢,其实你根本不像你表现出来得这么怀疑我吧?”
郑渠翘了下眉毛。
萧陟笑了一下,却没什么喜悦的情绪,“我猜凶手作案的手法应该很干净——这么谨慎的凶手; 却穿了双那么脏的鞋去犯事儿; 还掉了根头发,这说不过去吧?现在连小偷都知道作案的时候戴顶头套呢。”
郑渠勾了下嘴角 ,“呦呵; 你知道的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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