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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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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兰猗手上一顿:“什么?”
  “手机脏。”那种紧逼的视线好像抓住学生上自习玩手机的班主任。
  噫,好凶。
  陈兰猗乖乖缩回手,继续吃饭,任手机屏幕又殷勤地亮了好几次也没再看一眼。
  去学校的路上,陈兰猗本打算趁两人独处一个小空间,多跟萧钺培养培养感情,结果离萧钺这样近,就仿佛遇到了不可控力,几乎是在车子刚启动的时候就秒睡了。
  萧钺看着他的睡颜都觉得不可思议,莫非还在长个子?怎么这么能睡?他开车本来就稳,此时刹车和踩油门的动作更是堪称温柔。
  萧钺一直把车开到附中门口才叫醒陈嘉,陈嘉揉着眼睛坐直,满足地伸了个小懒腰:“这么多天一直没睡好,还是得跟……”他顿了顿,改口道:“……车里才睡得好。”
  萧钺觉得有些好笑:“一般只有小孩儿才会这样。”
  陈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哥哥,你又笑了。”
  萧钺神色未变,“是吗?”如果陈嘉一直这么乖,他并不讨厌,甚至是有点儿喜欢的,当然,是哥哥对弟弟的那种喜欢。
  陈兰猗看着他眼里的微薄的笑意,情不自禁朝他微微倾了下身,“哥哥,我知道你以前不关心我。”
  萧钺敛了笑意。
  “但是你现在很关心我,我特别高兴。”
  萧钺又笑了一下:“去上课吧。”
  下车后,陈嘉又敲敲车玻璃。
  萧钺把车玻璃落下来,见他趴在窗户上问道:“哥哥,晚饭吃什么?”
  “单数日吃素。”
  为什么不是双数日吃素呢?因为单数日比双数日要多。
  陈嘉朝他做了个鬼脸,“苦行僧。要我去超市买菜吗?”
  “不用,保姆会去买。”萧钺有一个常年的保姆,会定期帮他采购、打扫卫生。
  “保姆都可以进厨房,为什么我不能进?”
  萧钺手指轻点着方向盘,偏头看着他,线条冷硬的眼睛里饱含耐心:“保姆进厨房前会用消毒液洗手,而且不能碰任何餐具厨具。你只洗洗手就可以进我的饭厅,用我的杯子喝水、用我的盘子吃饭。”
  陈兰猗一愣,脸上又微微泛了红,眼底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他小声“哦”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都不太敢再看萧钺一眼,生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直到萧钺开车离去,他脸上的热度都没退下去。
  依萧钺本人的个性来说,发展进度已经很超出他的预料了。
  萧钺回到办公室,他上班后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查看邮件。
  他昨天晚上刚决定周末去俱乐部参加冥想,今早就收到自己人生导师——张查庸教授的邮件,邀请他周六去参加俱乐部的招新会,请他在会上做一个小演讲。
  萧钺没有一个尽职的父亲,亦没有什么令他产生过佩服情绪的长辈。这位张查庸教授是唯一一个在萧钺少年时对他进行过指引的长者,亦是他禁欲主义的引路人。
  张教授现在已经退休,从前他在A大物理系任职,萧钺便报考了A大。毕业后萧钺放弃医院给出的待遇优渥的职位,选择留校继续科研,也是深受张教授的影响。
  张教授是名严格的禁欲主义者,一生未婚且没有子嗣,他将萧钺当做半个儿子,他本人在萧钺的人生中也扮演了亦师亦友亦父的重要角色。
  张教授是本市禁欲主题俱乐部的创始人,后来年纪大了,便将俱乐部交给他的门生打理,这次的招新会也由这位门生负责组织。
  张教授很少拜托他做什么,更何况是这种小事,萧钺立即便回了邮件表示会去。然后又给张教授的那位门生去了封邮件,询问相关事宜。
  张教授的那位门生他认识,如今也是A大物理系的教授,与张教授的关系比他和张教授还要亲密。萧钺也算久仰他大名,可惜两人都忙,一直没有深交的机会。
  因为那件碎尸案的受害人也是物理系的学生,张教授在邮件里便提了两句关于那个案子的事。
  回复完邮件,萧钺随手又在纸上画了那个图案,盯着看了好久。
  下午四点钟左右,萧钺读完一个学生发来的论文后,看着窗外的绿植放松眼睛,然后视线就顿住了,随即站起身看向办公楼楼前那片小广场。
  滑板上那个修长年轻的身影极为眼熟,浅色T恤还是早上那件,裤子却换成了肥大的牛仔裤,是他以前爱穿的那种类型。长头发被他简单地束在脑后,偶尔会随着他跳跃的动作在空中扬起 。
  楼前的台阶上坐了好几个女生,明明他周围也有别人在玩儿滑板,但是那些女生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萧钺对这些玩儿滑板的学生有印象,每周四下午他们都在这里玩儿滑板,应该是A大滑板社的学生。只是不知道陈嘉一个高中生,怎么跟这些大学生们混到了一起。
  陈嘉踩在滑板上,身子屈低、然后起跳,带着滑板一起跃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干净利落的弧线。
  这大概是个高难度的动作吧,因为萧钺看见那些女生们都鼓起掌来。陈嘉一脚踩在地上,一脚压着滑板,冲那些女生挥了下手。
  萧钺视力很好,站在三层楼上,隔着窗玻璃都能看见一个女生害羞般地将脸埋在同伴的肩膀上。
  他摇了摇头,十分不理解现在的女孩子,他又想起薛馥梦,明明都是很有思想的女生,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长相就那么轻易地喜欢上了呢?虽然……现在的陈嘉确实还挺可爱的。
  萧钺没再继续看,回到座位上继续工作。将近六点时,他完成了今天要做的工作,起身去给自己倒水,视线又无意识地落到窗外的广场上,陈嘉他们还在那里玩儿滑板。
  萧钺站在窗前喝水,看着陈嘉踩着滑板炫技,虽然他不懂,但是也能看出他在几个同伴里面算是玩儿得好的。
  一个男生跟陈嘉说了什么,陈嘉看向办公楼前的台阶,萧钺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
  旁边的女生都在鼓掌,陈嘉笑了笑,在板子一头踩了一脚,滑板弹起来被他抓到手里,然后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便拎着滑板跑上台阶,站到了最高处。
  萧钺眯着眼快速地数了一下,九节台阶。他迅速打开窗户想要出声制止,陈嘉已经站在滑板上从台阶上冲了下来——
  滑板在台阶上打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萧钺的心脏上。
  陈嘉顺利滑下最后一节,顺着惯性在平地上绕了小半圈,滑板社的男生和围观的女生都给他叫好。年轻人站在板子上,还没停下,另一只手就去松头上的编绳,乌黑的发丝没了束缚,在空中落出一道瀑布。
  招摇。
  萧钺想到这个词。
  他抬手关窗,同时看见陈嘉抬了下头,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
  陈嘉看来确实不知道他的办公室在这里,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之色。他脚下的滑板还没停,然后就见陈嘉身子一晃,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到地上,滑板自己溜出去好远。
  陈嘉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侧,看起来好像是挫到了尾椎骨。萧钺紧紧皱起眉头,这个位置摔到,可轻可重。
  他放下水杯,连电脑都没顾得关就准备下楼。临出门前透过窗户又看了一眼,便顿住了脚。
  陈嘉已经在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了,扶他的那个人是薛馥梦。
  “疼得厉害吗?能走吗?”薛馥梦问陈兰猗。
  陈兰猗拿余光瞟了眼三楼,按着自己刺痛的后腰,开心地笑起来:“疼,恐怕是走不了了。”
  薛馥梦奇怪地看着他,这孩子摔到的明明是屁股,怎么看起来像摔坏了脑子似的。


第95章 后背的刺青
  萧钺没有等电梯; 直接从楼梯跑下去。
  陈嘉由薛馥梦扶着站在原处,面朝着办公楼大门,似乎就在等他、笃定了他会来一般。
  萧钺放缓了脚步,又恢复了往日稳健的步伐,向他们走去; “别乱动。”
  因着他英俊的长相、出众的专业知识以及毫不近人情的个性,萧钺在学校是很有名的; 那几名学生不是医学院的,却都认识他; 一起喊他“萧老师”。
  萧钺颔首; 问陈嘉:“疼得厉害吗?”同时自然地从薛馥梦手中接过陈嘉的手臂。
  陈嘉眨了下眼睛; “特别疼。”
  萧钺皱眉; “走两步试试; 慢一点儿。”
  陈嘉由他扶着迈了两小步; 抬头看着萧钺:“疼……”
  萧钺沉着眉看他:“哪儿疼?”
  陈嘉想了一下,“腰; 屁股,腿。”
  萧钺眉头皱得更紧,对旁边的男生说:“麻烦你过来扶他一会儿,我去开车。”
  那男生被他喊到; 受宠若惊地过来架住陈嘉的另一只胳膊; 陈嘉有些不情愿地看了那男生一眼。
  那男生离陈嘉这样近,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么一瞟,先是一怔; 正巧同时起了风,陈嘉的发丝扬起,带着微弱的清香拂到男生的脸上。
  男生怔愣地将眼前的发丝握在手里,然后猛地涨红了脸,忙松了手,两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了几下,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心有汗。”
  萧钺都抬脚要走了,见状又转回来,沉着脸拿出手机打电话,同时若有若无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陈嘉感觉到扶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又出了很多汗。
  萧钺麻烦自己的一个学生过来拿钥匙把他去取车,语气生疏客气,显然极少为私事麻烦别人。
  陈兰猗窃喜,然而另外几人之间的气压却莫名低下来。他还嫌气氛不够尴尬,转脸看着那个男生:“要不……你拿纸巾擦擦手?”
  男生脸上的红热一直没褪下去,闻言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忙松手又想在衣服上蹭,被薛馥梦拦住,递过一张纸巾,然后扶上陈兰猗的另一只手臂:“我来吧。”
  萧钺一直看着办公楼的方向,没为他们这边的动静流露任何情绪。
  萧钺的学生从楼里跑出来,从萧钺这里拿了钥匙,然后帮他把车开了过来,薛馥梦想扶陈兰猗坐进车里,被萧钺拦住。他直接一弯腰,一手托着他后背,一手从他腿弯下穿过,将陈嘉横抱起来。
  陈兰猗惊喜之下,习惯性地搂住了萧钺的脖子,脸也靠上他的肩膀,鼻端飘着淡淡的中药味,有些诧异地看了萧钺一眼。
  萧钺身形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又继续把人平稳地送进车后座,。陈兰猗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看他疏远地坐进驾驶位。
  薛馥梦也进了车里,和陈兰猗一起坐在后排,问萧钺:“萧老师,你肩膀好了吗?”
  萧钺还没说话,陈兰猗先惊讶地问道:“你肩膀怎么了?”
  薛馥梦也有些意外:“你不知道?萧老师右肩膀轻微骨裂,还没完全愈合。”她还以为这兄弟俩关系已经缓和了。
  陈兰猗的表情瞬间破裂,万分自责地通过后视镜看着萧钺:“你怎么不说!”他攥紧了拳头,不自觉用力地咬上了下嘴唇。
  “没事。”萧钺抬手揉了下右肩,又补充一句:“你腰上放松,别坐这么直。”
  陈兰猗垂着头倚回车背,薛馥梦好奇地看着他,见他两眼通红,忍不住出言调侃:“喂,至于吗?”
  陈兰猗捂住眼睛,气恼地说:“别看。”他也不想啊,原来原主陈嘉还是个哭包。
  薛馥梦“噗嗤”笑出声,“小孩子似的,真可爱。”
  萧钺有些心烦,果然有别人坐进自己车里会让他非常不舒服。
  到了医院,萧钺又想抱陈兰猗,却被陈兰猗避开:“我自己能行。你自己也有伤,别老使劲儿了。”
  萧钺站直身子冷眼看着他自己扒着车门费力地往车外钻,出于医者仁心,萧钺按住他肩膀:“让馥梦扶你。”声音有些凉。
  陈兰猗诧异地抬头看他 ,犹豫了一下,垂下头低声道:“我刚才骗你了……其实没有很疼。”
  萧钺沉默了一瞬,向他伸出左手:“走吧。”
  陈兰猗按捺住激动,握住了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但是他不敢再放肆,从车里一出来就立马松开手。手离开了那个温暖的热源,失落地背到身后,被他珍惜地微微握成拳,像是要攥住刚才那熟悉的触感。。
  萧钺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地锁车,陈兰猗偷觑着他的表情:“哥哥,你生气了?”
  萧钺没有看他,“没有。但是以后别再撒谎。”然后抬脚走在前面,刻意放慢了速度。
  陈兰猗暗自叹了口气,小步跟在后面,将自己完全藏进萧钺的背影里。
  薛馥梦走在他旁边,小声问他:“真不用扶?”
  陈兰猗垂着脸微微摇头。
  薛馥梦看他这么乖,突然想揉他的头,手刚抬起来就被陈兰猗偏头避开,薛馥梦笑出声:“刚想说你变乖了,还是这么不老实。”
  萧钺回头催促:“快点儿。”
  陈兰猗忙加快速度,又被萧钺低声喝住:“慢点儿。”
  陈兰猗:“……哦。”
  薛馥梦也察觉出萧钺心情不爽,不敢再说话了。
  有萧钺在,陈兰猗看病十分顺利,骨科的主任亲自给陈兰猗做的检查,只是轻微错位,不需要做复位,自己养着就行。他嘱咐了几句平时的注意事项,又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膏,就让他们回去了。
  回到车里,依然是萧钺开车,薛馥梦和陈兰猗坐后排。
  萧钺回头问薛馥梦:“先送你回学校吗?”
  薛馥梦问:“你们是回家吗?”
  萧钺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萧老师工作忙,一会儿我照顾他。”她又看向陈兰猗:“你不是一直想去我房间吗?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怎么说也得我先去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吧。”
  萧钺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陈嘉正好也在看着他,竟然没有否认想去薛馥梦卧室那句话,但眼神是心虚的。
  陈嘉心虚什么?因为他想去薛馥梦的房间?因为他还想做些别的事?
  “哥哥,可以吗?”陈嘉声音有些没底气,“让馥梦姐姐去家里照顾我?”
  萧钺把视线从后视镜上收回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已经成年了,不用向我申请。”
  陈嘉低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薛馥梦也好像有心事一般,也是一路沉默。
  三人各有心事,幸好医院离家也不远,很快就回到家里,薛馥梦扶着陈嘉进了屋,让他在床上趴好。
  萧钺去给三人做晚饭。清洗蔬菜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最后听到的对话——
  薛馥梦说:“我帮你涂一下药膏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薛馥梦却坚持:“你自己怎么够得到?医生不是让你静养少动吗?”
  “算了吧……”
  然后卧室门就关上了。
  萧钺放心不下,陈嘉分明还是害羞的。薛馥梦年长陈嘉好几岁,陈嘉这孩子本来脑子就根缺根筋似的,别再被薛馥梦连哄带骗地吃了亏。
  他关上水管擦了下手,快步走到陈嘉门前,里面没有动静,他脑袋一热,破天荒失礼地忘记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
  “你在做什么?”萧钺堪称凶赫地问道。
  薛馥梦手上一抖,随即迅速冷静下来,收起手机,还把陈嘉后背的衣服抻回原位,镇定地回头看着萧钺:“萧老师,小点儿声,他刚睡着。”
  “你刚才在拍什么?”萧钺紧盯着她的手机。
  薛馥梦适时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没什么,就是情侣间的小玩笑。”
  萧钺莫名焦躁,这么快就确定关系了?简直像儿戏一样。
  他严厉地看着薛馥梦:“你比他大很多,不能带着他胡闹。”
  薛馥梦虚心接受,连连点头,“只拍了后背,没有拍过分的照片,真的只是玩笑。”
  萧钺再无话可说,毕竟他没有立场。
  薛馥梦从床上站起来,“真不好意思,萧老师,我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不能在您这儿吃晚饭了。”
  “没关系。”
  萧钺将薛馥梦送出门后,又回到陈嘉的房间。
  陈嘉还趴在床上睡觉,似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
  萧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俯身捏住他的衣摆。
  “检查一下药膏是不是涂好了。”萧钺这样想着,然后缓缓掀起陈嘉的衣摆。
  外裤裤腰有些低,露出内裤的边,裤子上方的皮肤瓷白无瑕,非常干净,一目了然的,刚才薛馥梦没有给他涂药。
  腰背骨肉匀称,中央有一道浅浅的沟壑,这道沟壑的尽头便是陈嘉受伤的部位,此时正潜藏在内裤的边缘下。两枚腰窝亦被挡住大半,只露出上缘那一点儿下凹的阴影,随着陈嘉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
  萧钺无声地吐了口气,把陈嘉的衣摆放回原处,然后去他房间自带的洗手间洗手,又回到陈嘉的床边,这次他坐了下了。
  床垫在他的重量下倾陷些许,似乎惊动到睡着的陈嘉,他趴着的身体微弱地动了一下。
  萧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半晌后,陈嘉都没有再动,他才又掀起陈嘉的衣摆。
  还是不太够……陈嘉受伤的尾椎骨位置更靠下,萧钺头脑有些空白,捏住陈嘉内裤的裤腰往下褪了半寸,充满弹力的裤腰将隆起的臀肉勒出一圈被束缚的印记。两枚腰窝完整地露了出来,腰背中央的那到沟壑亦行至尽头,取而代之地是腰窝下面那道更加神秘的缝隙,在萧钺的视野中将将露出起点。
  萧钺的视线规矩地停留在陈嘉两枚腰窝中间,双手飞快地搓热,挤了些许刚从医院取回来的药膏,在手心捂热后轻轻地按上去,然后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陈嘉动了一下,萧钺手上顿了一下,又继续按摩,冷质的声音亦响起:“醒了?”
  陈嘉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压抑的声音:“你这么、揉,能不……唔……”是牙齿咬住枕套,硬把呻/吟吞进肚里的声音。
  他在网上找了许多跟禁欲主义相关的资料,明白萧鉞跟往日截然不同,而自己最开始轻率的勾引是多么糟糕的行为。
  这会儿萧鉞夸大炽热的手掌紧贴着他后背敏感的部位,他却完全不敢发出什么声音,生怕在轻/佻胡闹的印象外,再增加淫/荡下/流之类。
  “疼?”萧钺的手又停下,这次声音有些沙哑。
  陈嘉把手臂垫在脸下面,飞快地摇了下头,不肯再开口说话。
  萧钺又无声地吐了口气,加快了按摩的速度,近乎敷衍地将药膏都揉上去,然后将陈嘉的衣摆飞快地放了回去。
  萧钺站起身,陈嘉同时回头看他:“哥哥,我和馥梦姐没有在谈恋爱。”
  萧钺一怔,随即意识到他一直都在装睡,听到了自己跟薛馥梦的对话。
  他骤然产生一种近乎恼怒的情绪,眉眼如黑云压城:“你一直在装睡?”
  陈嘉似是知道他生气什么,紧张地舔了下嘴唇。
  “你就由着她拍你?”
  陈嘉垂下眼,十分不安地点了下头,不太敢看萧钺此时的表情。
  萧钺猛地俯身一把掀开他后背的衣服,陈嘉将脸蒙进枕头里,非常明显地抖了一下。
  萧钺抓着他衣服的手却顿住了,有些惊讶眼前看到的情景——
  雪白的后背中央,以脊椎形成的凹陷为中轴、从蝴蝶骨向两边收拢的位置开始,有一个六芒星的黑色刺青,比萧陟的手还要大一些。
  规整奥妙的几何图案、黑白分明的颜色对比,带着某种神秘禁忌的美感,令萧钺都惊愕不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沿着图案的线条划过:“这是什么?”
  陈兰猗被他猝不及防的碰触惊得浑身一颤,还未从悸动的情绪中缓过来,怔愣地回头:“什么?”随即关于这枚刺青的记忆被触发,陈兰猗也愣了。
  萧钺将他的衣服放下,站直了身子俯视着他,“那是什么图案?”
  陈兰猗的系统响起提醒:“任务时限:两年。倒计时开始。”他惊讶地看着萧钺,原来萧钺也是任务的关键人物。
  他侧过身子,这样能稍微轻松一些地看着萧钺,把能想起来的关于这枚刺青的信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他知道的也极有限。
  萧钺听完,“你说的朋友就是那个光头?”
  陈兰猗点头。
  “你们一起骑摩托的那些人都刺了这个图案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这个刺青,觉得……挺酷的,所以他说想带我去刺一个,我就答应了。”
  萧钺又坐回床上,认真地看着他:“他还带你做过别的事吗?”
  这种强烈的独占欲和保护欲让陈兰猗谨慎地选择了隐瞒部分事实,轻轻摇了摇头:“就是教我骑摩托,然后纹了这个刺青。”
  萧钺紧紧锁住他的双眼:“以后不许再去跟他们骑摩托,太危险。”
  陈兰猗没说话。
  “听到没有!”萧钺动了怒。
  陈兰猗有任务,那个光头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无奈之下,陈兰猗只得学中二少年的样子,把脸埋进枕头里,还颇入戏地翘了下小腿:“我都成年了,你凭什么管我!”
  萧钺坐在床边看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起身出了房门。
  陈兰猗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萧钺的脚步去而复返,在他床头放了水和食物,又走出房门。
  门锁轻响几声,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陈兰猗不敢相信地下床去拧门把手,根本转不动。他在心里飚了句脏话,老实地回床上躺着,有些发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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