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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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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锁轻响几声,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陈兰猗不敢相信地下床去拧门把手,根本转不动。他在心里飚了句脏话,老实地回床上躺着,有些发愁又有些窃喜,又被关小黑屋了。
  萧钺回到书房,桌上还摆着那两个纸剪出来的等边三角形。他一边拿手指拨弄这两个图形,一边拨薛鸿飞的电话。
  电话半天才被接通,“哎哥们儿,有事儿赶紧说,我这边现在特别忙。”
  萧钺沉声道:“老薛,你试试六芒星的图案。”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是薛鸿飞难以置信的声音。“我现在在一个现场,刚又发现一个碎片,从位置上看,卧槽……哥们儿,你这想法靠谱。”


第96章 六芒星
  萧钺结束和薛鸿飞的通话后; 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他打开衣柜门,站着全身镜前盯着自己,面容冷肃的中年男人,眉宇间有几道深刻的沟痕; 嘴角微微紧绷,牵带出两道不近人情的法令纹。
  他将拳头抵上镜中人的额头; 从拳头下露出的眼睛更显锐利深刻:“萧鉞,你刚才做了什么?”
  薛鸿飞在电话里问他:“你怎么想到的?”他们局里的专家都没想到。
  萧钺没有将陈嘉后背的刺青说出来; 只是暗示说六芒星同许多宗教都有联系; 尸体碎片如果确实被摆成这种图案; 有可能是某种邪恶小教派或者极端组织的作为。
  他甚至明言; 本地有一帮年轻的摩托党; 时常同进同出; 在他看来就有些可疑。这些年轻人有可能为了追求酷或者个性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这是一个蹩脚的瞎话,但是萧钺从未撒过慌; 薛鸿飞对他这番话完全没有怀疑。
  薛鸿飞对这些人亦有印象,说一定会去查一查,并在电话里对他道谢。
  萧钺给他解决了大难题,薛鸿飞道谢时语气极为兴奋; 却令萧钺的罪恶感更加深重。
  他挂掉电话后在原位坐了一会儿; 然后起身去北向的阳台抽烟。窗户大开,七层楼的高度,风很大; 夜风灌进来,带着凉意打在他脸上,令他稍平静了几分。
  他望着窗外的城市,缓慢地吞吐着烟雾,另一只没有拿烟的那只手里一直把玩儿着一把钥匙。
  六芒星是什么符号?源自印度教的古老宗派,象征男女交/合,之后被一些邪门的小教派大肆使用。这个符号同时也是犹太人的统一标志,后来被纳/粹用来标记犹太人,成了屠杀的符号。
  陈嘉可能与凶杀案有关,这个念头只一冒头他就突感到巨大的愤怒和恐慌。愤怒他和那些人牵扯上关联,恐慌他可能身处危险中而不自知。萧鉞从未体会过刚刚那种情绪激烈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手脚有了自主意识,异常熟练地将人锁了起来,仿佛已经做了百遍千遍一般。
  他这是在干什么?陈嘉是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自己只是他的异姓哥哥,难道还能关他一辈子不成?
  他若无辜,自己就不能干涉他的行动。他若不无辜……他若不无辜……
  抽完烟,萧钺拿着钥匙来到陈兰猗门口。他先敲了两下门,然后才将门打开。
  陈兰猗已经换成坐姿,倚着床头,安静地看向他的方向。
  萧钺有些意外,他以为陈嘉会生气、会闹脾气,可能还会有一些害怕。然而陈嘉一脸的平静,看向他的眼神甚至还带了点儿包容的无奈。
  萧钺一见到他,瞬间便心软了,刚才做好的决定瞬间改了方向,脑海里只留一个念头:不管陈嘉干了什么,自己总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
  萧钺站在离床尾两米远的地方,直视着陈兰猗:“首先我要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陈兰猗微微坐直了身子,微微抬头仰视着他:“没关系……”他歪了下头,显得有些调皮:“你没有没收我的手机和电话,不怕我给妈妈打电话吗?”
  陈兰猗的神色很放松,让萧钺的心里也轻松下来,眼神不自觉就柔软了:“那我求之不得,让她把你带回美国,我这里就清净了。”
  陈兰猗撇了下嘴:“美得你。”
  萧钺有些惊讶他面对自己时熟稔随意的态度,看向他的眼神却没有削减分毫压力:“我问你,上周二你在做什么?”
  “……跟他们在城外骑摩托。”
  萧钺暗松了口气,“一整天都在骑摩托?”
  陈兰猗心虚地点头:“……是。”那时候他还在尽心尽力地扮演陈嘉,萧钺卧病在床,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整天也不上课,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那个光头也在?”
  陈兰猗点头:“他是我师父,都是他带我骑。”
  萧钺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撒谎?”
  陈兰猗忙摇头:“没有,真没有。”他顿了一下,“哥哥,我知道我在你这儿没什么信誉,但是我真的准备改好了。我这两天都去上课了,做了笔记、还写了作业,你都可以检查。以后我只周末去和他们骑摩托,保证不在危险路段骑,不会有危险的。”
  萧钺此时关心的却不是他骑摩托的事,他走近几步,坐到陈兰猗旁边的椅子上,带过来些许烟草味。
  陈兰猗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抽烟?”
  萧钺“嗯”了一声。
  陈兰猗想起上次在他身上闻到的淡淡的烟味,那次是在他第一次跟萧钺回家后企图勾引他,然后……看来萧钺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会抽一支。
  “哥哥……还是少抽烟吧,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陈兰猗有些内疚地看着他,他还记得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萧陟戒烟戒得有多难受。他可不希望如此自律的萧钺,因为他而染上烟瘾。
  萧钺沉默地看着他。就是那种眼神,那种无法作伪的关切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他的灵魂,竟让他早已习惯孤独的心有了奇异的依托感。
  陈嘉就是凭借这种眼神,轻易地走进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固守了十多年的习惯和原则。陈嘉曾经的斑斑劣迹还历历在目,他却义无反顾地将他接纳进来,盲目乐观地相信他确实如自己所言——“改好了”。
  “陈嘉,这话我只问一遍,”萧钺一字一顿地说:“以后不要跟那些朋友来往了,能做到吗?”
  他不能向陈嘉透露碎尸案的事情,只能这样生硬地要求。
  萧钺心里清楚,六芒星不是个普通的标志,她总与一些超现实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一些极端甚至邪恶的信仰也极钟爱这个符号。
  倘若尸体碎片这的被摆成了六芒星的形状,那这个案子的凶手一定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团体。即使那个光头是不是直接的杀人者,他也和嫌疑人脱不开关系。而他还怂恿陈嘉也刺了同样的标记,将对陈嘉百害无一利。
  陈兰猗却很为难。他这些天努力地同A大的学生套近乎,对那个尚未报道的碎尸案有些了解。虽然外人不知道死者被杀的具体日期,但学校的学生都知道她是在上周失踪的,联想萧钺刚才的问话,他很有可能从薛鸿飞那里听来了什么。
  这很出乎陈兰猗的意料,没想到萧钺为人冷淡,竟这样得薛鸿飞的信任。若他早知道这些,就不会和薛馥梦套近乎了……也就不会发现,原来薛馥梦亦有秘密,她竟然知道六芒星的事。
  只是,有关任务的事不能和萧钺说,他努力和那个光头接触,完全是为了任务,在萧钺这里却没有合理的解释。
  见陈兰猗沉默不语,萧钺自然以为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不由压低了声音:“你不愿意?”
  陈兰猗请求地看着他:“他是我朋友……”
  朋友?和那样的人是朋友?萧钺看着他的澄澈的双眼,为他刚说出的这个词感到失望。
  萧钺起身要走,被陈兰猗一把拉住手:“哥哥,你还要关着我吗?”
  萧钺回头看他,没有说话。
  陈兰猗抿了下嘴,“那你能不能把我关在你的房间。”
  萧钺想把手抽出来,被陈兰猗更用力地握住:“哥哥,我一直失眠,我想让你陪我睡。”
  萧钺皱眉,本能地以为这是陈嘉的把戏,不顾对方还在用力拉着他,缓慢地把手抽了出来,径自出了房间。
  这次他倒是没有锁卧室门,只是他人就在家里,陈兰猗也没法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陈兰猗失落之余又有些心焦,周六他必须去找光头,不然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第97章 穿白大褂的萧钺
  萧钺回到书房看书; 没有关屋门。中间陈兰猗进出了几次,还往他书房里送了次水果。
  萧钺看着他端进来的红彤彤的、还挂着水珠的苹果,还有他苹果般娇艳的脸庞,到嘴边的那句“我晚饭后不吃东西”便被咽了回去,起身接过果盘:“吃东西要去饭厅。”
  萧钺记着他腰椎上的伤; 在前面端着苹果走得很慢。陈兰猗笑着跟在他身后,脸颊上带着明显的红晕。
  萧钺取了水果刀和案板; 和陈兰猗对坐在餐桌旁,抬眼看见他脸上还红着; 不由生疑:“你干什么了?”
  陈兰猗暗惊; 试探地问:“没干什么啊……就是给你洗了个苹果。”
  萧钺狐疑地看着他:“洗个苹果高兴得脸都红了?”
  陈兰猗后知后觉地拿手背贴了下脸颊; 有些热; 立马说:“你肯吃我洗的苹果; 我当然高兴啊。”
  萧钺又看了他一瞬; 垂眸切苹果,做惯了外科手术的手指修长而灵活; 转眼将便将一个苹果削皮、去核,然后切成一个个工整的船型。
  陈兰猗暗松了口气。
  “明天跟我去医院坐诊。”
  “啊?”
  萧钺说话不习惯重复两遍,拿手指敲了下桌子,示意陈兰猗集中注意力:“明天你不用去学校了; 我每周五要去医院坐诊; 你跟我一起。”
  陈兰猗眼睛一亮:“你要给别人看病吗?”
  萧钺“嗯”了一声。
  陈兰猗心生向往,“萧医生?肯定特别帅。”
  萧钺勾起嘴角,开始处理第二个苹果; “你也不小了,不能老这么小孩心性。”
  陈兰猗视线粘在他动作灵巧的手指上,心想,你要是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你就不说我小孩心性了。
  “周六下午再跟我去把纹身洗掉。”
  陈兰猗眼神闪烁,“周六我妈妈来看我。”
  萧钺手里的水果刀不停,“那我同你妈妈说一声,让她带你去洗纹身。”陈嘉的妈妈和萧钺之间连熟稔都算不上,但是陈女士也知道相比自己,萧钺显然要靠谱多了,不然也不会放心把儿子放在萧钺家。萧钺若说让陈嘉去洗纹身,陈女士肯定会答应。
  萧钺切好了第二个苹果,把果盘往两人中间一推:“既然你喊我哥哥,我就得对你负责。这事儿听我的,不许再跟那些人来往。”
  陈兰猗忙拈起块儿苹果咬了一大口,在嘴里嚼得“咔哧咔哧”响。
  萧钺没非得逼他答应,看他为了逃避说话,把嘴里都塞满了,两腮鼓得像只仓鼠,一时有些想笑。
  睡觉前,萧钺又给陈兰猗的后腰上了次药。陈兰猗什么都没做,萧钺却在涂药的过程中再次感受到心浮气躁。
  他已经意识到了,不是陈嘉的问题——或许跟陈嘉的皮肤特别白、腰特别细、手感特别细腻也有一定关系,但主要还是自己的问题。这让他有强烈的罪恶感,不止是因为失控,更因为对象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
  说到底,陈嘉还是个孩子,就算一开始争强好胜似的想勾引他,恐怕也只是出于好玩儿,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对他就更不可能有那种意思。
  他可没忘陈嘉原来管他叫什么——假正经的老男人。陈嘉现在确实是变乖了不少,但还是爱玩儿爱冒险,喜欢骑摩托、喜欢玩儿滑板,都是年轻人新潮的玩意儿。且不说陈嘉现在正跟薛馥梦暧昧着,就算他真喜欢同性,也会是光头那种看起来特别酷的年轻人,绝对不会是他这种年长无趣的保守派。
  萧钺拿湿巾擦干净手上的药膏,被陈兰猗握住手腕,借着他手臂的力道从床上坐起来:“哥哥,我也帮你上药。”
  萧钺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没有看他:“不用了,你早点儿睡。”
  陈兰猗看着他宽阔而沉默的背影,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情绪低落了?
  第二天早上,陈兰猗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下意识看了眼手机,被上面明晃晃的07:20吓了一跳,忙从被窝里爬起来,又发现怀里抱着皱巴巴的一团——洁白的大号衬衣,被他蹂/躏了一晚,已经皱得像咸菜条一般了。
  难怪今天睡这么熟,铃响了多少遍都没听到。他心虚地将衬衣藏进被子里,然后朝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来!哥哥你等着我!”
  陈兰猗飞快地穿好衣服,又冲进他房间的洗手间飞速洗漱好,跑进客厅时,萧钺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见他出来,萧钺站起身,拿上自己的公文包,又看了眼表:“走吧。”
  陈兰猗不敢再耽误他时间,医院比学校远一些,这个时间正是早高峰,他们快迟到了。萧钺这样的人,如果让他上班迟到,恐怕比在他身上割一刀都要难受。
  萧钺接过他肩上的书包,又顾忌他的腰,虽然着急,但是往电梯走的时候还是走得很慢。
  “哥哥,走快点儿吧,我的腰没关系的。”
  萧钺按了电梯按钮,目视前方:“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陈兰猗安静了一瞬,又自责道:“哥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叫我?”
  萧钺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昨晚睡好了吧?”
  陈兰猗一愣。
  这时电梯门开了,萧钺进去后帮他按着开门键,意思是让他别着急。
  两人站在电梯里,萧钺通过电梯墙上的镜子看着陈兰猗:“黑眼圈下去了。”
  陈兰猗摸了摸眼下,下意识也看向镜子,他自己都没发现之前长黑眼圈了。
  进到地库,萧钺让他在电梯外不远等着,自己取车接上他。陈兰猗坐进副驾驶,萧钺递给他一个餐盒:“吃吧。”
  陈兰猗接过一看——水煮蛋、奶酪、面包、樱桃西红柿,不由受宠若惊。
  “今天时间不够,破例让你在车上吃东西,下不为例。”
  陈兰猗偷笑,拿起已经剥好皮的水煮蛋,小心地咬了一口。
  萧钺心里还是很有谱的,两人在七点五十几分的时候到了办公室,萧钺手底下的几个博士生已经等在那里了,其中一个陈兰猗还见过,就是昨天帮萧钺取车的那个男生。
  学生们见到萧钺进来都纷纷起身问好,又矜持地向陈兰猗投去好奇的目光。
  萧钺简单说了一下几名学生的姓名,又向他们介绍了一下陈嘉,只说是自己弟弟,然后随口问道:“陈嘉的腰5椎创伤性一度滑脱,应该怎么治疗?”
  一名学生回答说:“可以采取保守治疗,包括卧床休息、腰背肌锻炼、戴腰围或支具;可进行适当……”
  陈兰猗听他流利地说着,其他几名学生脸上都露出赞同的神色,他不由又扭头看了眼门外的牌子。
  这里不是心脏外科吗,怎么连骨科的都懂?萧钺的学生们太厉害了,肯定是老师教得好。
  萧钺带陈兰猗去了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这里有张小床,萧钺在橱柜里取出一张无菌布铺到单子上,对陈兰猗说:“尽量在床上趴着,趴累了也可以坐一会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西服,在衬衣外套上白大褂,转头一看,陈嘉看着他的眼神都发直了,不由手上一顿,“怎么了?”
  陈兰猗从制服诱惑中晃过神,“没什么……”随即他想起萧钺肩膀的伤,“哥哥,我帮你穿。”
  这次萧钺没有拒绝,伸着右手:“帮我把这支袖子套进去。”
  陈兰猗站在他身后,帮他把袖子穿好,又抬高胳膊帮他把肩膀处整理好,顺便偷偷比了下身高。
  萧钺还是一如既往地高……而陈嘉还处在生长期,现在比萧钺肩膀没高出多少……踮脚强吻什么的只能放弃了,肯定够不到。
  萧钺看陈兰猗老老实实趴到床上,还拿了本书看,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去了外间。
  萧钺每周五的坐诊是介于特需门诊和专家门诊之间,一上午只接收十个病人。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萧钺注意到陈兰猗好几次溜下床,把里间的门打开道缝,偷看他跟病人说话。
  在一个病人去做检查的时候,萧钺对着门缝说:“想看的话在这儿看,别在那儿鬼鬼祟祟的。”
  陈兰猗被抓个正着,也不见扭捏,喜气洋洋地出来,一个学生立马给他搬了把椅子。
  陈兰猗不好意思地申请:“能不能离我哥近点儿?”
  学生当即看向萧钺,萧钺正在看病历,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头都没抬:“听他的吧。”
  那几个学生交换了一个吃惊的小眼神,然后把椅子挪到萧钺身侧,陈兰猗心满意足地坐过去,又好奇又崇拜地看着萧钺。
  有学生小声打趣:“弟弟,当医生是不是特别帅?”
  陈兰猗用力点头。
  “那你以后也学医吧。”
  旁边立马有人推他:“别骗小孩儿了。”学医这么苦,有仇才劝人学医呢。
  陈兰猗笑着看着他们:“我以后打算学计算机。”
  萧钺从病历上移开视线,看向陈兰猗:“想好以后的专业了?准备考哪个大学?”
  “当然是A大了。”
  萧钺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陈兰猗不服气:“我已经报名A大计算机系的自主招生考试了。”
  萧钺这下是真惊讶了,但没有说质疑的话,反而鼓励道:“还有几个月时间,好好学。如果有需要,我问问学生里有谁想做兼职。”
  马上有学生表示自己就愿意,萧陟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论文里的那几个问题都修改完了吗?”
  这学生立马蔫了。
  陈兰猗新奇地看着他们师生的互动,意识到萧钺虽然严格,但真的是一个负责的好老师。他能有这份耐心,令陈兰猗十分惊讶,不禁更想看看,这个男人还有多少闪光的地方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呢?
  上午忙到十二点多,午饭是萧钺带着陈兰猗去医院的职工餐厅解决,吃的还是自带的食物。昨天是31号,今天是1号,依然是单数日,所以全是素食。
  陈兰猗本来就是对味道比较挑剔的人,在第一个世界更是被大厨萧陟给惯坏了,这会儿吃着白水煮青菜和粗粮面包,就有些不好往下咽。
  萧钺注意到陈嘉偷看了旁边桌的一道肉菜好几眼,金黄的肉块一看就是高温热油炸过的,上面加了很多调料,很不健康。
  陈嘉嚼着粗粮面包,又往那边瞟了一眼。萧钺便从钱包里拿出职工卡:“想吃吗?我去给你打。”
  陈兰猗忙摆手,“不用不用。”他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我就是,有点儿想吃辣的了。”
  萧钺收回职工卡:“知道了。”
  陈兰猗眨眨眼,抿嘴忍笑,知道自己大概要有口福了。
  下午两点钟,萧钺有一台心脏搭桥手术,预计是四个小时。
  他留了一名学生在办公室陪陈嘉,直言让学生管着陈嘉,不要让他出医院。
  陈兰猗也很听话,老实待在休息室看书。外间换了别的大夫在坐诊,他已经完全没了偷听的兴趣。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接起后就只是听着,时不时“嗯”“哦”一声,表示听到了,然后便挂了电话。
  紧接着,萧钺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陈兰猗一时竟有些心虚,等铃声响了两声才接起来:“喂,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萧钺磁性好听的声音:“等着急了吧?听说你一下午都挺乖的,明天奖励你好吃的。”
  陈兰猗一时语塞,明天他不会在家的。
  萧钺那边还在说着:“你收拾一下东西,我马上就到,接你回家。”
  “……好。”
  陈兰猗丧气地挂掉电话,两人关系刚又有点儿突破,他就要做让萧钺生气的事了。
  要不要把自己想做的事告诉萧钺?告诉他——“哥哥,我不是跟那些人鬼混,我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一举摧毁邪恶组织,解救无知的少年少女。”
  50%的可能是萧钺不相信,把他当成有臆想症的傻子。50%的可能是萧钺竟然真信了,然后因为太危险而将他天天关在家里。
  萧钺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一眼看到陈嘉的笑脸,忙了一天的疲乏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他顺手拎上陈嘉的书包,“走,回家了。”
  陈嘉乖乖地跟在后面,问他:“哥哥,你看我现在这么听话,要是我哪天不小心犯了错误,你能不能原谅我?”
  萧钺警醒地回头看他:“哪种错误?”
  陈兰猗抬手,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特别小特别小的错误,我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的。”
  萧钺审视地看着他:“只要不伤害别人就行。”
  陈兰猗松了口气,又笑起来:“不会的,哥哥放心。”
  萧钺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也松了口气。
  刚才下了手术,薛鸿飞也给他打电话了,说按照六芒星的形状果然把碎片都找齐了,一共十二块,都在六芒星的交点上,他们警方怀疑这是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带有祭祀或者惩罚性质。
  萧钺提到的飞车党他们也抓捕了,在其中两人的后背发现了六芒星的纹身。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据,也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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