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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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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阿爸赞赏道:“山上的草好,牛吃了肉长得嫩,你们不怕吃苦,这点很好。”
全家人都笑起来,康珠他们三个小辈也笑了笑,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才让上学还没回家,强巴阿爸出去跑车去了,家里就他们几个。两位阿爸一边喝茶一边继续做活,德仁阿爸捻毛线,罗布阿爸缝氆氇,康珠跟着阿妈回屋里接着去织布。
扎西和萧陟留在外面帮阿爸干活,萧陟不会缝东西,罗布阿爸嫌缝氆氇是粗活,手上茧不够厚就会磨出水泡,也不肯让扎西帮忙。
两人只好和德仁阿爸一起捻毛线,扎西问道:“村里决定过两天就过丰收节,咱们家的新氆氇还没有织完吗?”
罗布阿爸示意了下手里正在缝制的黑色藏袍:“这是给萧陟做的。”
萧陟有些惊喜地连连道谢。
扎西想起什么,对罗布阿爸说:“爸啦,镶边的活留给我吧。”
罗布阿爸没有多想,直接点头答应了。
萧陟却知道是因为自己随口说的那句,想穿扎西亲手缝的藏袍,他真记在心里了。
一家人忙着为萧陟缝衣服,忙了整整一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商量去拉萨购买过节用的物品。扎西和萧陟主动请缨,萧陟还想顺便踩踩点,准备一次就选好开旅馆的位置。
德仁阿爸应下来,并对他的事业心和想法表示了赞赏。德仁阿爸难得夸别人,扎西听了不由露出自豪的表情,比自己得了阿爸的赞扬还要高兴。
康珠看看他们俩,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吃完晚饭,扎西拿着就差镶边的藏袍回了屋子,萧陟也向阿妈讨要了针线和一块棉布,和扎西一起,在两人的房间里对坐着,就着灯光做起针线活。
萧陟看那氆氇真是厚实,扎西捏着针往里面扎的时候确实得很用力。
他从系统商城里买了枚高级顶针递给扎西。
扎西接过后试了试,不由惊叹:“你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怎么里面什么都有!”
萧陟笑而不语。
他想起之前大家老说卓玛姐妹是卓桑婚生的孩子,问道:“什么是卓桑婚?”
扎西解释道:“卓桑婚就是既不想嫁人、又不想招赘的女子,一辈子都独身生活在娘家,要是想要孩子了,就搭帐篷,允许村里看得上眼的年轻人去钻帐篷。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父亲是谁,所以不能和村里的年轻人结婚,只能在外村找。”
萧陟愕然问道:“康珠姐姐也是这个打算吗?”
扎西摇头:“姐姐不是不想结婚,是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不会去搭帐篷的。”
萧陟拍拍他肩膀:“别担心,明天去了拉萨就可以打电话去北京,我问问那些朋友有没有打听到那个摄影师的消息。”村子里没有通电话,他们之前拜托仁增在县城的邮局里,给萧根旺的一些朋友打了电话,那些朋友看在原主的钱的份上,应该都会积极帮忙。
扎西感激地点点头,“要是真能打听到,康珠姐姐就不用这么苦了。”
萧陟笑笑,随即又想到什么,“康珠姐姐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扎西垂下眼眸继续缝东西,“好像是,姐姐很聪明,之前阿妈喜欢罗布阿爸的事,也是她先发现的。”
萧陟有些不安。
扎西抬眼看着他,轻声说:“姐姐不会告诉阿爸阿妈的。而且,我早晚要和他们说的。”
萧陟轻轻握住他的手。
扎西笑笑:“别捣乱,明天就要出门,今晚得给你把镶边都缝好。”他又看见萧陟手里的东西,一开始以为他是好奇缝着玩,这会儿看竟像是有个样式的,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萧陟拿起自己手里用白棉布缝的小东西:“口罩,以后戴上就不怕吹了脸了。”
扎西新奇地接过来,萧陟帮他在耳朵上套上,正合适。
扎西喜欢地不得了,摘下后来回翻看,又问他上面缝的几道歪歪扭扭的图案:“这是什么?”他仔细看了看,萧陟缝得实在粗糙,他不确定地问:“雪豹的脸吗?”
萧陟惊喜地说:“你能看出来?其实是猫!”
扎西不解:“为什么要缝一只猫?这是恋银你们的吉祥图案吗?”
萧陟笑道:“是我一个人的吉祥图案。”
萧陟一语双关,让扎西微微红了脸,“你是说我像猫吗?我在你们内地见过好多猫,不过我们这里没什么人养,我也不太熟悉。”
萧陟笑眯眯地解释:“猫啊,就是很漂亮、很可爱,喜欢让人揉,一揉他的腰就浑身都软软的。平时很乖,可是凶起来也挺吓人。”
扎西更不好意思了:“我不吓人。”算是默认前面那些。
萧陟大笑:“我知道,你只凶别人。”
扎西想了想,说:“那你像狗,其珠那样的。”
“……”第一个世界的时候,子行就买了个狗狗靠枕,说像他,这次又说他像狗,不禁让他万分好奇,问道:“哪里像?”
扎西微微红了脸:“老是伸着舌头舔……”
第157章 喜欢就要
两人第二天照例起得很早; 周围邻居听说他们今天要去拉萨,有不方便出远门的,就拜托扎西帮他们带回些生活物品,扎西一一应诺。
昨天一起在牧场喝酒的甲让、索朗他们也过来送行,聊了几句就提到仁增退婚的事。
“幸好他们家早就搬去县里了; 要不以后让他父母兄弟怎么在村里做人。出了这么丢人的事,真是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甲让感慨道; “以前觉得仁增最聪明、最能干,怎么能干出这种糊涂事!”
索朗推他一把:“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你怎么能这么说!”
甲让叹气:“我哪是在说他; 我是替他可惜!辛辛苦苦攒下的那些钱都不要了; 以后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哪有和父母兄弟在一起幸福?”
萧陟借着宽大的衣袖攥了下扎西的手; 淡淡道:“幸福不幸福都是个人的事;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仁增自己觉得值得就够了。”
“如人饮水; 这个说法倒是新奇。不过他觉得值得有什么用,他家里人可是被他伤透了心。”
他说这个,明显影响了扎西的情绪,萧陟也有点烦了; 声音就有些冷了:“至于吗?不就是退个婚嘛; 又还没结,怎么弄得跟天塌下来似的。”
甲让说道:“和别人订下来的事又反悔,还是两家结亲这种大事; 可是比天塌下来更严重啊。”
他这么一说,连索朗都应和道:“也是,这可是两个家族的大事。女方的嫁妆都运到仁增家了,当时运过去的时候多风光啊。结果这一退婚,仁增父母得亲自送回去,一路上受尽白眼,还赔偿了女方好几只牛羊。”
萧陟皱眉,还想说什么,就听旁边的扎西声音平静地问了句:“你们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我们得出发了。”
索朗和甲让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说了几样东西,扎西一一记下,就和他们告别了。
两人走出村口,萧陟对扎西说:“不要有压力。”心里却十分恼怒,生自己的气,只会说这种毫无实际用处的安慰的话。
扎西偏头看着他,主动握住萧陟的手。
萧陟反握住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扎西手背上摩挲:“扎西,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了。”
扎西奇怪地睁大了眼,“你一直在陪着我呀。”
萧陟先是不解,随即胸中涌起深切的感动。
扎西眼里闪着温润的光亮,诚恳地说道:“你一直陪着我,给我带来勇气,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吗?”
萧陟将他紧紧拥进怀里:“没有了,没有比陪着你更重要的事了。”
他们几经周转,终于搭乘上去拉萨的大巴,一路上,他们见到不少沿着公路磕长头的人们。
这些人无一不是衣衫脏旧、满面风霜。有的是只身一人前行。有的是父母拉着一辆平板车,上面载着他们的帐篷、衣被和孩子。大人将平板车拉到前面,然后退回原地,磕完头,再拉着车继续前行,再退回来……
磕头的人们三步一伏身,用身体丈量从家乡到心中圣地的每一寸距离。有些人的手和膝盖都被磨出血,但是在他们脸上看不到痛苦,也看不到做“伟大”的事的喜悦和骄傲。
平和,宁静,是他们脸上唯一的表情,也是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白玛喇嘛总说,我虽有慧根,却没有多少佛缘。因为我的俗世缘太深,一直在苦苦等待、汲汲追求,无法获得真正的平静。我一直不懂仁波切所说的等待和追求是什么意思,但确实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大块,尤其是夜里入睡的时候,总觉得很孤单。”
扎西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些磕长头的人们,轻声说:“以前就总在想,等才让再大一些,阿爸阿妈没有那么辛苦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磕长头来一次拉萨,是不是磕完长头,心里缺的那块就补上了。可是现在我知道,我不用磕长头去拉萨了。”
扎西转头看向萧陟,眼里闪着湿润的喜悦:“我遇见了你,我心里缺的那一大块就填上了。我的心灵终于平静圆满,我也知道,我这一生,终于有了着落。”
他紧紧握住萧陟的手:“萧陟,你所在之处,就是我的圣地。如同拉萨是他们毕生的理想一般,你也是我毕生的理想。”
萧陟万分动容,和他两手交握、十指交叉,“你说的对,你心里缺的那一块,就是我。你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我就永远不会无家可归。我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胸膛,“也永远都是你的家。”
扎西说自己是他的理想,而扎西又何尝不是他的。只要有扎西在,他萧陟生生世世都不会迷失方向。
两人到达拉萨后,扎西先带萧陟先去了大昭寺。
在这里他们看到更多磕长头的人,还有许多经过长途跋涉到达这里的藏民,安静地坐在阳光下,转着手里的转经筒。
萧陟他们想到应该已经走在路上的仁增,不知他走到哪儿了,有没有出县城,雪季来临前能不能赶到这里。
每次经过这些人时,扎西都会俯身在他们身边放上钱和食物,然后轻声说一声“扎西德勒”。
磕长头的人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做自己的事,并不因此而露出特别的神情。
不一会儿,扎西衣襟里就空了,之后再遇到磕长头的人,萧陟就从自己怀里取出硬币和糌粑递给他。
直到两人走到寺庙前,扎西才恍觉,萧陟衣襟里的东西简直是取之不尽。
“你带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吗?我都没发现,是阿妈给你准备的吗?”他奇怪地问道。
萧陟笑着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扎西想在寺前替萧陟磕三个长头,萧陟从怀里拿出两双棉手套,递给扎西一双:“我和你一起。”
两人磕头时想的都是相同的事,希望对方健康平安,希望两人能永远在一起。
起身后,扎西把手套还给萧陟,忍不住把手探进他衣襟里,在他胸口摸了摸。
萧陟笑着抓住他的手:“别闹,寺庙里要庄重。”
扎西红了脸,忙解释:“不是,我没闹……我就是奇怪你衣服里怎么能放那么多东西。还有……你这棉手套也是之前从北京带过来的吗?你那个包那么小,怎么放了这么多东西呢?”
萧陟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声,“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们要做的事很多,就没有在寺里逗留太久。
他们先去八廓街找了家小卖部打电话,萧陟打给北京的弟弟,问他有没有打听到那个摄影师刘景文的消息,很遗憾,暂时还一无所获。
之后萧陟又打了几个电话,扎西在旁边听出是和卖虫草、建公司有关的。
放下电话,萧陟特地给扎西解释了一下:“之前收虫草的那人还在收,只要我能买到虫草,他都会收。不过我的打算是,我想建自己的加工厂,创立自己的品牌。我直接从藏民手里收虫草,然后自己加工,自己销售,这样利润可以最大,也最放心。”
萧陟以前听说过一些,再过几年,虫草在内地火起来,许多人都开始买卖这个。但是许多厂家的加工流程不干净,导致虫草这么好的东西都重金属超标。
萧陟对重金属中毒这事深恶痛绝,如果他自己来做这事,一定要做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他说这些时,扎西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亮晶晶的,直白又热切,直接把萧陟给看硬了。
他们还在寺庙周围呢,要庄重。萧陟咳了一声,“咱们去买东西去。”
扎西不知发生了什么,愉悦地跟在他身旁。
两人在八廓街买了牙刷牙膏肥皂之类的生活用品,扎西给阿爸他们买了打火机和香烟,给阿妈和康珠姐姐买了护肤品,给才让买了些零食,还给萧陟挑了一块镶金的金属吊牌,祈福辟邪用的,正好系在他那条大金链子上。
他把吊牌给萧陟系上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不能算我送给你的礼物,都是花的你的钱。”
他自己的钱刚才都送出去了,也不知怎么的,刚才花起萧陟的钱来竟然这么顺手,等买完了才觉得不太好。
萧陟却欣慰地说:“你都不知道,你愿意花我的钱我有多高兴。”之前在第二个世界的时候,他因为花自己一点积分就纠结得不得了,如今不跟自己计较你的我的,萧陟不知有多欣慰。
扎西买的都是给家人和朋友的东西,却没有给自己买。
萧陟看见一家店,突然眼睛一亮,“扎西!你看!”
扎西扭头看去,原来是一家摩托店,他看了两眼那些亮闪闪的摩托,压下眼底的喜欢,拉着萧陟说:“走啦。”
萧陟却问他:“喜欢吗?”
扎西摇头:“用不上。”
萧陟挑眉:“不喜欢?”
“太贵了。”
萧陟笑了:“真不喜欢?”
扎西不好意思地跟着笑起来,抿着嘴不说话了。
萧陟拖着他的手往店里走:“喜欢就买。谁说用不上?一会儿咱们就骑着回家,以后还能骑着摩托放牛,多爽。”
店里摆的几辆摩托都是日本牌子,便宜的几千,贵的两万。为了不让扎西有太大压力,萧陟就选了一辆八千块的红色本田。
他相中了车子,直接从怀里掏出现金,这花钱的痛快劲儿把店主都惊到了。
交完钱,两人把摩托推出店,扎西在光滑的车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几下,然后把驾驶的位置让给萧陟。
萧陟却说:“你来开开试试,你肯定开得比我好。”充满怂恿意味。
扎西笑着说:“我哪儿会开啊,还是你来吧。”
萧陟却坚持,向他大概介绍了一下摩托的功能后,就坐在后座上,一副等扎西载他的架势。
扎西拗不过他,又实在心痒,小心翼翼地扶住车把坐在前面,生怕把车身蹭脏的样子。
萧陟一下子想到他在上个世界小心翼翼地保养自己那辆哈雷的架势,不由笑出声。
扎西回头看他:“你笑话我呢?要不还是你来开吧。”
萧陟两手环上他的腰:“我可没笑话你,我还等着偷懒呢。来,先试试最低速度,带我在市里转转,我看哪个位置最适合开旅馆。”
扎西笑着转回头去,又紧张又兴奋地启动了摩托。刚开始,车身晃得挺厉害,被萧陟用两脚撑住了。扎西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载着萧陟在拉萨城里兜起了风。
最后萧陟在八廓街附近选了两幢挨着的带院子的三层居民房,准备把它们改造成旅馆,之后又选了处较小的店面。这些都是私房,现在这里的交易手续也没那么复杂,两人当天就把房子买到手了。
扎西奇怪地问:“一口气开这么多旅馆吗?”
“不是,这个是准备开酒吧用。”萧陟解释说,现在拉萨的房价很低,先买回来屯着都划算。
“你真要开酒吧啊?”
萧陟坏笑,“还记得咱俩打的那个赌吗?要是以后会有很多游客过来,你要喊我什么?”
老公……扎西一下子红了脸,不再看他,长腿一跨坐上了车,将摩托拧地“轰轰”响,然后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还上不上来?”那眼神,混杂着羞涩和矜骄,看得萧陟又是浑身一热。
他扶着扎西的腰坐上后座,两人身子贴到一起。
扎西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笑骂一句:“你这个野驴。”然后就启动摩托,带着自己激动的爱人和满车的礼物,往家的方向出发了。
第158章 磕过头
扎西和萧陟骑着摩托回了村子; 还没到村口就被路过的村民围住了。
大家看见摩托,比之前看见强巴阿爸开的小卡车还要新奇。因为小卡车起码是用来赚钱的,摩托就显得没那么实用了。
“扎西,这是哪儿弄的摩托?新的吗?”有人问道,年轻的男人们见到这种高大的摩托; 都露出歆羡之色。
“是全新的!萧陟买给我的!”扎西笑着,大声回答。
村民惊讶地看看萧陟:“扎西; 你朋友真慷慨!”
扎西满面笑意,努力克制着脸上的得意。之后沿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 扎西都这么回答他们:“是萧陟买给我的!”
萧陟在他身后笑呵呵地听着; 看着在人前一向成熟内敛的扎西; 像个孩子一样在别人面前使劲儿显摆。
阿爸他们见到摩托也是十分新奇; 尤其是罗布阿爸; 他经常去牧场; 知道骑马的不方便,连声说:“有这个好; 骑着放牧就方便多了。”
强巴阿爸和才让也在家,亦是好奇地围着摩托团团转。萧陟怂恿才让上去坐一坐,扎西还有些舍不得,在旁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小心。”
德仁阿爸心更细; 把扎西叫到一边; 问他:“这是萧陟买来,暂时借给你开的,还是怎么?”
扎西说:“是萧陟买来送给我的。”
德仁阿爸皱眉:“送给你的?多少钱?”
“嗯……五千……”
德仁阿爸瞪圆了眼:“这怎么行!太贵重了!”
扎西忙说:“没关系的; 阿爸。萧陟要在咱们这边收虫草、建公司,他对这里不熟,要我帮忙,还要借宿在咱们家,摩托算是答谢。我们要是不收,他就不好意思住咱们家了。”
这是萧陟事先帮他想好的说辞,扎西说得有些心虚。
德仁阿爸听完,面色缓和了些,却依然严肃地叮嘱道:“萧陟又大方又义气,咱们欠了人家不少,我们要把他当成家人一样对待。尤其是你,和他年龄接近、能玩到一块儿去,他也最喜欢和你待在一起,你一定要对他再好一些,知道吗?”
扎西脸上莫名泛起层红晕,点头道:“知道,爸啦放心吧!”
“德仁阿爸和你说什么了?”趁才让他们在围着摩托转,萧陟和扎西躲到一边说起悄悄话。
扎西视线直往上飘,看着头顶鲜艳的经幡,含糊道:“阿爸夸你人好,说你像家人一样。”
萧陟“哦——”了一声,“家人啊,女婿吗?”
扎西脸更红了,却也没反驳。
萧陟嘿嘿直笑,“不对,阿爸肯定还说别的了,你脖子里都红了。”
扎西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别藏了,耳朵也红了。”
扎西脸上红得更厉害,对萧陟这样完全无法没办法,近乎求饶地说:“阿爸还让我……对你再好一点。”
萧陟嘴角顿时勾起个坏笑,“对我再好一点?”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扎西这下连光洁的额头都全红了,再也招架不住,逃也似的跑回阿爸他们身边。
萧陟在他身后“吭哧吭哧”地憋笑,心想,扎西会同意吗?
阿妈和康珠给大家端出青稞酒和晚饭,说:“这是今年新酿出来的酒,最好喝了,萧陟快尝尝。”
萧陟敬了下阿爸和阿妈,一饮而尽,新酒果然好喝,入口甘甜,还带了青稞的清香。
因为是新酒,大家喝得都比往常更多一些。酒足饭饱之后,德仁阿爸对萧陟说:“你和扎西路上累了,今天先去洗澡吧。”
萧陟看眼已有几分醉意、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扎西,顿时觉得浑身都酥软了。
两人一起上楼拿了替换的衣服,出门前,扎西还被萧陟挤到墙上咬了下耳朵:“刚才说的,还记得吗?”
扎西软着手腕推开他,一双带着酒气的眼睛闪着明亮的水光,带了几分羞涩的笑意,“你怎么老是想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萧陟也有些醉,闻言“呵呵”笑了两声,“一看见你,脑子里不自觉就会想。”他又在扎西脸上亲了一口,才打开门两人一起下了楼。
两人进到有温泉的那个屋子,刚一进去,萧陟就立刻把门锁上,然后回身和扎西搂在一起。
他们之前在牧场,几乎时时刻刻在亲热,回家这两天却不得不可以拉开些距离。这会儿终于又是他们两个人的私密时刻,又有酒意的催化,两人近乎急切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赤诚相见了。
滚烫的身体相拥着,吻得难舍难分,脚步踉跄地走进温泉里。
萧陟松开扎西的嘴唇,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进水里,“坐低点,别冻着。”
扎西搂住他的腰背,“你也坐好。”然后羞涩地看他一眼,“你真想……看我……那个吗?”
萧陟喘着粗气去亲他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扎西浑身一颤。
“嗯……”
两人在牧场上成天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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