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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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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才旦!”扎西惊呼。
  萧陟:“……”坏了!忘了还有伤员!
  两人忙把他们的司机才旦从车里拖出来,人虽然昏迷着,但应该只是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两人唤了几声,掐了掐人中就悠悠转醒了。
  他们又把追尾的那辆卡车里的司机拖出来,这名司机伤势较重,身上多处骨折,已经昏迷。
  萧陟在事故地点前后放了好几个警示用的三脚架,提醒后面的司机这里发生了事故。
  扎西给萧陟和自己加了件皮袄,戴好皮帽,又往两人的靴子里塞满羊绒,然后他们一个搀着才旦,一个背着昏迷的卡车司机,并肩朝山下的县城走去。


第164章 意外之喜
  四人走到山下后; 遇到一辆顺风车,司机大老远的看见他们的情况,没等他们拦车就主动停下来,带着他们直奔县城的医院。
  两名伤员被医生带去救治,萧陟额头上被碎玻璃划出来的伤口也被处理了一下。医生见他们一路走来辛苦; 又知道他们是见义勇为,很受感动; 将自己平时午睡的小隔间让给他们休息。
  萧陟和扎西坐在一条长凳上,四条大长腿伸出去老远; 脚跟挨到一起。扎西端详着萧陟贴了纱布的脑门; 满眼心疼。
  “饿吗?”萧陟问他; 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巧克力; 打开包装后递过去。
  “……”扎西无言地看看他; 犹豫地接过巧克力; 咬了一小口,也不舍得嚼; 只含在嘴里,顶得颊边鼓起一个小包。他吃巧克力的时候也一直看着萧陟,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使劲忍着哭泣似的。
  “哎呦; 怎么了这是……”萧陟忙揽住他的肩膀; 低声问道:“自己琢磨什么呢?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他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说辞,准备扎西问起时如何向他解释。他知道扎西看见车顶被石头压过的痕迹,也看见车后的公路上被吊车压出来的塌陷; 他肯定有一肚子的疑问。
  但是这一路走来,扎西对两人获救的事一个字都没提,反而还总拿恋恋不舍的眼神看他,就跟刚才一般,仿佛他下一秒就可能消失不见似的。
  扎西飞快地抹了下眼睛,颇有几分小心翼翼地说:“我不问,你也别乱说。” 他又举了下手里的巧克力,瞟着他的前襟说:“以后也别这样……给我拿吃的了,这不好。”
  萧陟疑惑地看着他,咂了下舌,莫非扎西已经聪明地猜出几分实情了?
  “宝贝儿,我确实不能跟你解释之前的事,不过你要是有别的问题,可以试着问我,我可以选择性地回答。”
  扎西眼睛微微睁大,“真的?”
  萧陟肯定地点头。
  “你……”扎西挣扎良久,结果刚说一个字眼睛就又红了。
  萧陟一直握着他的手,鼓励道:“你说——”
  扎西吸了下鼻子,紧着嗓子问他:“等你帮村里人顺利度过这个冬天,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萧陟十分纳闷,给他抹了下眼泪,说道:“不会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扎西眼睛骤然一亮,惊喜中又带了几分不敢相信,他紧紧抓住萧陟给自己擦眼泪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真的不会离开?”
  “不会,真不会。你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
  萧陟说得极为郑重,扎西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用脸蹭着萧陟的手心,庆幸道:“我以为……你是菩萨转世,完成使命后就要离开了。”
  “……”萧陟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你想什么呢你!”
  他一把揽过扎西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在他后脑勺上用力揉了两把,把本就有些凌乱的长发揉得一团糟,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我确实是有使命的,就是陪你、爱你,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扎西激动地紧紧搂住他,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摩挲,像是要确定他确实存在似的,一边喃喃道:“这就好,太好了,我刚才……吓坏了。”
  萧陟低头看着扎西,正好能看见他泛着粉红的上眼皮,心中顿时满是怜爱,嘴上却语调欢快地说道:“强巴阿爸说扎西是村里最勇敢的小伙子,可不能吓着。咱们赶紧亲个嘴儿,压压惊。”
  扎西被他这么一逗,激动的情绪果然被羞涩代替,他看小隔间的门关得紧紧的,便在萧陟唇上飞快地贴了一下,然后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萧陟笑着捏了下他被巧克力顶起来的那半边脸,“别舍不得咽,巧克力还有的是。”
  这都被看出来了?扎西不好意思地笑笑,用舌尖把藏到后牙边上的巧克力勾回来,已经都含软了,轻轻一抿就滑进肚里,满嘴都甜滋滋的。
  萧陟一直看着他,眸色渐暗,突然捏住他下巴,俯身在他唇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舌头也探进去,在里面细致地刮了一圈才退出去,又舔了下自己唇角,“真甜。”
  在别人的屋里被这么亲,让扎西十分羞涩,之前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庞迅速红润起来,垂眸道:“是吧,我也觉得挺甜的,我以前以为巧克力是苦的呢。”
  “我没说巧克力啊。”
  “啊?”
  “我说你呢,真甜。”
  “啊……”扎西眨了下眼,难为情地撇过头去,“你又逗我。”
  “刚都要哭了,可不是要赶紧逗一逗。这会儿不难过了吧?”萧陟笑着问他。
  扎西轻轻摇了摇头,深深地看进萧陟的眼睛里:“你不离开我,我就不难过。”
  “你啊……”萧陟用手指帮他理着头发,“你总是这样,心事太重,一个人胡思乱想,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闷在心里直等着把自己闷出毛病?”
  扎西左顾而言他:“我哪有总是这样?”
  萧陟哼笑一声,心想,我还不了解你?
  “好了不说这个了。”萧陟起身站到扎西身后,把他束辫子的发绳解开,乌黑顺滑的发辫顿时散了满肩满背,跟电视里做洗发水广告的特效似的。
  萧陟娴熟地把他的头发重新编好,不松不紧,还十分整齐,再用发绳在辫尾绕了几圈系好,一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就束好了。
  扎西摸摸自己的头发,问萧陟:“你以前也留过辫子?”
  萧陟失笑:“没有。”
  扎西赞叹道:“你怎么什么都会。”
  萧陟一语双关:“你说对了,我什么都会。所以以后再遇上什么事,你千万别想那些没用的了。”
  扎西定定看着他,用力一点头:“我记住了,萧陟无所不能。”多余的话一句都不问。
  “唉,扎西,你真是太乖了。”萧陟满足地叹道。
  “哦对了,之前车撞上石头,我好像磕到脑袋,晕过去了一下。”扎西说道。
  萧陟立马紧张起来:“头晕吗?”
  扎西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我没事,应该就晕了几秒。”他神色多了几分凝重,“然后我看到了仁波切。”
  萧陟有些意外:“边玛喇嘛?”
  扎西点头,“我看见仁波切冲我笑,问我防晒的脂膏够不够用,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清醒了。”他不安地皱了下眉头,“这并非梦境,也非幻象,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萧陟一边听着,一边叫出系统查看积分。
  他惊讶地发现在,就在两人挂在崖边的惊险时刻,他的积分竟然一下子涨了三千多,只不过当时一边急着安抚扎西、一边忙着和系统讨价还价,没有听到提示,后来买吊车直接花了几十万,让他没有注意到这增加的三千。
  萧陟心里一沉,直觉有些不妙,只是脸上不显,依然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回了家就去寺里看看仁波切回去没有。”
  扎西点点头。
  有护士过来敲门叫他们,说才旦已经检查完,可以去看他了。
  才旦在后座没有系安全带,被磕出脑震荡,正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萧陟看见他后有些来气,抱着手臂问他:“你那车胎多久没换了?气囊怎么也是坏的?”
  才旦年纪轻轻,车子毁了,人也受伤了,被萧陟这么一质问就有些抬不起头来。
  “算了,他都知道了。”扎西劝了一句,又转头对才旦说:“不过他说得有道理,你是跑运输的,咱们的路这么难走,车一定要定期检修。”
  才旦叹气:“哪有那么多钱啊。”他想到还停在事故地点、基本彻底报废的面包车,难受地眼圈一红。
  萧陟冷眼看着他,凉凉地说:“给你留个号码,明年要是还找不到工作就给我打电话。”才旦虽然有些气盛,但毕竟年轻,而且为人朴实,汉语说得也好,也算是个可用之才。
  才旦惊讶地抬头看他,从萧陟手里接过一张名片,上面用藏语和汉语印着——“吉祥藏药公司”。
  扎西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又红着脸蹭回萧陟身边。
  萧陟笑着问他:“喜欢这个名字吗?”
  扎西眼神飘到一边,打岔道:“藏药啊……不止卖虫草吗?”
  “不止是卖,还要研究、推广,去糟取精。”藏药和中药一样,都是有精华也有糟粕,藏医们不懂汉语,需要合理的沟通和研究才能真正发挥其效用。尤其是虫草,本是藏民们做饭时会放的东西,在藏药里多是被当做药引,后来却能炒到一斤几十万的天价,却还无人研究出它的有效成分,实在有些夸张。
  萧陟并不缺钱,想赚钱也有的是门路。他之所以要在西藏开公司,无非是想有个合理的理由留在扎西身边,也为了让扎西以后花钱花得舒心,并不想赚昧良心的钱。
  有护士进来给才旦做意识清晰度的检查,怕打扰他们,萧陟和扎西便往屋外走,却被护士叫住,像是才想起来问他们:“你们认识一个叫康珠卓嘎的藏族女孩儿吗?好像是住藏东康区的。”
  扎西顿住脚,脸色有些异样地回过头:“谁在找她?”
  萧陟这才知道,原来康珠姐姐的全名叫康珠卓嘎。
  护士带着他们去一个办公室取了张照片,是翻拍的别的照片,上面竟然真的是康珠姐姐,穿着深色的藏装,系着艳丽的围裙,站在长满格桑花的草地上对着镜头微笑。
  护士们听说照片上的女孩儿被找到了,都兴奋极了,七嘴八舌地说道:“原来真有这个人啊!”“快给那个小伙子打电话!”
  刘景文接到电话后匆匆地赶过来,扎西看着他满头的大汗,心情十分复杂。
  他在康珠那里看过刘景文的照片,知道就是这个男人,曾对康珠说,要回家同家里人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回来娶康珠,却是一去不回,让康珠苦等了两年,终于死心。
  刘景文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他手里也有康珠的照片,是原版的,激动地指着照片上的人问扎西:“你们认识她?”
  扎西冷冷地说:“我是扎西,康珠姐姐和你说过吧。”
  刘景文又急又抱歉:“不好意思,我出过车祸,很多事不记得了。我应该认识你的是吗?你认识康珠?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扎西疑惑地看着他,又求助地看向萧陟。
  萧陟咋舌,在扎西耳边低声说:“失忆了。”


第165章 刘景文
  若不是有萧陟在旁边解释; 扎西简直难以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是说,你把康珠姐姐忘了,却又不是故意的?”扎西问刘景文。
  刘景文自从出现在二人面前,就一直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直到听见扎西这样问; 才略微冷静了些,踌躇道:“其实我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认识这位康珠姑娘; 但是我一看见她的照片,一看见照片背面的名字; 就觉得……”
  刘景文戴一副眼镜; 梳着中规中矩的三七分头; 看上去斯斯文文; 不像是搞摄影艺术的; 倒像个专家学者。他说后面的话时; 露出极为腼腆的模样:“我觉得,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我必须要找到她,不然总觉得心里面好像,好像……”
  他说起这种事时,词汇似乎颇为匮乏; “好像”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
  扎西却能理解他; 动容道:“不然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大块,是不是?”
  刘景文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 心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有劲头。”
  扎西含笑看了萧陟一眼,对刘景文说:“康珠是我的姐姐,她一直在等你。我带你回家。”
  刘景文一把握住扎西的手,激动道:“她在等我?谢谢!太谢谢你了。”
  萧陟大步一跨挤到两人中间,把扎西的手从刘景文手里捞出来,热情地对刘景文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萧陟,是扎西和康珠的朋友。”
  刘景文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忙同萧陟握手,还微微躬了下身,十分礼貌谦逊。
  同刘景文斯文白净的长相不同,他的手很粗糙,像是干惯了粗活似的。
  萧陟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微笑着问道:“刘先生是在北京从事摄影工作吗?”
  之前萧陟还以为,他那些狐朋狗友连个摄影师都打听不到,是能力有限,但现在想来,或许另有内情。
  果然,刘景文疑惑地反问:“为什么萧先生觉得我是摄影师?哦!萧先生是觉得我这张照片拍得不错吗?其实我是做考古的,照相机不离身,平时看到美丽的景色也会忍不住拍下来。幸好我当时拍了康珠的照片……”
  刘景文还在畅想自己与康珠的美好时光,扎西却生气了,“那你为什么骗康珠姐姐说你是摄影师?”
  刘景文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愕然道:“我骗过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我的工作性质有时要保密,不是故意要骗人。”
  萧陟一下子来了兴致,什么考古工作要保密?他瞬间就联想到自己这次的任务——寻宝。
  他像是随口一问:“刘先生之前是在西藏哪个地区工作?”
  刘景文局促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嗯,我是在羌塘地区,嗯,做测绘工作。”
  “刘先生不是做考古的吗?怎么又做起了测绘?”萧陟脸上一派和气,问出话却是穷追不舍。
  “这……这是工作需要。”刘景文紧张地一直推自己眼镜,很后悔一开始就说漏嘴,暴露了自己的工作性质。
  萧陟玩味地看着他。
  扎西看眼萧陟,再看向刘景文时就换做了一脸的不高兴,冷声道:“你又撒谎,我看你不是好人,不带你去见康珠姐姐了。”
  刘景文登时急了,慌乱地又是道歉又是解释:“我的工作是要保密的,是签过保密协约的,我……我……我真的是做考古的,之前也是去的羌塘,但是再多信息真的不能透露了,抱歉!”
  萧陟和气地拍拍他肩膀:“刘先生不用急,扎西是逗你玩的,等雪停了我们就带你去找康珠。”
  刘景文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萧陟的眼里满怀感激。
  萧陟暗笑,没想到自己和扎西竟然还有一个□□/脸一个唱白脸的时候,而自己,竟然还是唱白脸的那个。
  刘景文回住处收拾行李,扎西笑嘻嘻地问萧陟:“怎么样?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萧陟心中极为自豪,他的扎西在对系统毫不知情的条件下,已经能和他一起攻克任务了。
  萧陟基本可以确定,他要寻的宝藏就在羌塘地区。
  “扎西,羌塘有什么传说中的宝藏吗?”
  “传说中的宝藏?”扎西想了想,“羌塘有一个传说中的宝地,叫做香巴拉,被双层山峰围绕,是片宁静和谐的理想净土,我们家家户户都知晓这个传说中的圣地。但是……从没听说那里有什么宝藏,仁波切也没有讲过。”
  说到边玛喇嘛,扎西脸色黯了黯。萧陟安抚地握住他的手。
  大雪当天就停了,骤降的温度迅速回升,等到第二天中午,路面的雪就化得差不多了。
  他们对于之前撞车的事情心有余悸,不敢再随便搭乘顺风车。萧陟再次发挥财大气粗的做事风格,直接在县城收了辆九成新的小皮卡。他自己开车,让扎西坐副驾驶,文质彬彬的刘学者则被他赶到外面的车斗里蹲着吹了半天的冷风。
  三人终于到了家,阿爸阿妈见到他们回来都高兴极了,同两人紧紧拥抱,连一向沉稳的德仁阿爸都面露激动:“前天突然降温下雪,我们还担心把你们困在路上,幸好你们不是前天上的路。”
  萧陟笑说:“我们就是前天出发的,下雪后就在沿路的县城歇了一天,然后才继续赶路。”他向阿爸阿妈介绍刘景文:“这是我们在县城认识的朋友。”
  刘景文知道这就是未来的岳父岳母,十分拘束地向他们问好,出乎意料的,刘景文竟然会说藏语。
  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不停地往屋里瞟,已然魂不守舍。
  这时康珠端着青稞酒出来,一眼就看到刘景文,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杯盘叮叮当当掉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扎西忙奔过去,弯腰帮她把酒壶和杯子捡起来。康珠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低头把托盘捡起来,让扎西把手里的东西放上。
  “他怎么来了?”康珠故作冷淡。
  扎西笑着握住康珠的肩膀:“他出了点事,脑子坏掉了,什么都忘了,却还知道拿着你的照片到处打听你,正好让我和萧陟碰上,就把他领回家了。”
  康珠猛地抬头看向刘景文,对方也正一脸激动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往前走了一步。
  还是男人更主动些,刘景文大步冲过去,又在康珠面前一米处停住,又惊喜又紧张,说话都结巴了:“你好,你认识我吗?我叫刘景文,我——”
  康珠眼里渐渐浮起层泪,却笑起来:“你怎么才来呢……”
  是啊,刘景文怎么才来呢。
  康珠已经发誓一生不嫁人,就算刘景文回来了,她也不能轻易改变曾在佛前许下的誓言。
  一家人围坐在餐厅里,本是有情人千里相会的喜事,此时却又有些愁云惨淡。
  阿妈苦恼地问康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们呢?”家里除了扎西,别人都不知道康珠在牧场放牧时遇上了一个汉族男人。
  康珠垂下头:“我怕你们不喜欢汉人。”
  德仁阿爸冷哼了一声,看眼萧陟,萧陟忙把脊背挺得更直。德仁阿爸竟然笑了一下,对康珠说:“汉人也是有好有坏的。”
  康珠眼睛一亮,知道起码家人这一关是过了。她看看一直深情望着自己的刘景文,咬咬牙,对阿爸阿妈说:“阿爸啦,阿妈啦,我想嫁给他。”
  刘景文“噌”一下站起来,把在座的都吓了一跳,只见他“咯噔”一声单膝跪在康珠面前,飞快地说着:“怎么能让女孩子先说呢……”他脸上通红,也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康珠,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是我,我爱你!嫁给我吧!”最后几个字是他闭着眼睛喊出来的,愣是在不大的餐厅里响起了回声。
  大家都被他的爱情宣言震住,还是康珠先反应过来,忙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难为情地瞟了大家几眼,“一会儿再说这个,我们在谈正事。”
  “那你答应了吗?”刘景文紧张地问道。
  康珠看眼阿爸阿妈的脸色,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刘景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康珠说:“我愿意去木屋里苦修,作为违背誓言的代价。”
  扎西他们都是一愣,阿妈叹气道:“何苦呢。”


第166章 古格王朝
  与村子相邻的山上就有很多清修用的山洞; 修行的人住进去,要修行多久,就要多久不能出山洞。山洞里的生活清苦寒冷,而且十分寂寞,所以大家又会在修行前面加一个“苦”字。
  康珠姐姐这么一说; 家人都非常心疼,扎西劝道:“也不一定非得这样。”
  康珠姐姐笑着摇摇头; “没关系,只有三个月; 我捱得下来。”
  刘景文终于弄明白了康珠说的苦修是什么意思; 顿时变了脸色; 想握康珠的手又不敢; 自责地说:“都怪我; 如果一定要苦修; 就换我来!”
  康珠笑着摇头:“当初许愿不嫁的是我,不能由别人替的; 你去修行也没用。”
  刘景文失望地喃喃道:“不能替吗……”
  阿爸阿妈他们看看两人,没有戳破康珠善意的隐瞒。
  其实两人要结为夫妻,刘景文是可以替康珠的。但是男人比女人心躁,康珠怕他忍受不了那种寂寞; 他又是内地过来的; 心疼他受那严寒的苦。
  虽然心疼不舍,但康珠已经做好决定,阿爸阿妈他们也不再阻拦。
  睡前; 阿妈问刘景文要不要去康珠屋里睡,刘景文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用力摆手:“不用不用,等、等结婚以后……”他说这话时都不好意思看康珠。
  萧陟在旁边笑他腼腆迂腐,还逗了两句,结果阿妈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那扎西还是回自己房间吧,让景文和萧陟睡客房。”
  萧陟:“……”
  萧陟和扎西两人面面相觑,颇有种无妄之灾的感觉。
  吃过晚饭,趁着天没黑,两人一起去山里打水,一人挑了个大扁担,一边走一边聊康珠姐姐的事。
  “扎西,我听你的意思,康珠姐姐这个苦修不是必须的,那她为什么还要主动要求受这种苦?是为了心安吗?”
  扎西叹口气,“心安还是其次,姐姐主要是为了家里的面子。我们这里的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姐姐之前已经许愿一世不嫁,突然又改变主意,在别人看来是件丢人的事。虽说阿爸他们不是很在意别人的嘲讽,但是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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