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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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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喇嘛直勾勾看着头顶的刀,再次向萧陟求救:“能让他把刀拿远点吗?”这万一一失手,刀尖就冲着他脑壳掉下来了。
  萧陟“噗嗤”笑出声,又立即冷下脸,恶声道:“你tm别啰嗦了,赶紧说。”就这胆量还想跟他抢宝藏呢?
  假喇嘛一直盯着扎西手上快转出花儿的藏刀,飞快地说:“你们说的那些人是偷猎者,他们偶然得知金宝瓶现世的事,听说边玛喇嘛请你去找金宝瓶,就去你家找线索。”
  这是原主萧根旺留下的第一口锅,害扎西的阿爸阿妈他们受了无妄之灾。
  萧陟心怀歉意地偷瞟了扎西一眼,扎西还在一脸冷酷地盯着假喇嘛,催促道:“继续。”他不玩刀了,直接用刀尖抵着假喇嘛的喉咙,手腕悬空,稳得一丝颤动都没有。
  哎,真帅。萧陟在心里默默感慨。
  “后来你们从内地回来,把金瓶交给边玛喇嘛,那些人好像消停了一段时间,然后就直接跟着边玛喇嘛直接去了羌塘……”
  扎西看了萧陟一眼,两人同时想起上次来寺庙的路上遭遇的那伙强盗,当时就觉得蹊跷,这会儿看来果然就是一群人。他们本想直接把金瓶抢走,却没想到多对二都没从两人手里捡到便宜。
  “你说他们跟着仁波切去了羌塘?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想发财啊。传说金瓶里有古格宝藏的地图,边玛喇嘛早不去羌塘、晚不去羌塘,一拿到金瓶就立刻动身了,说明这传说是真的。那些人跟着他,就能找到宝藏嘛,边玛喇嘛只有一个人 ……”
  扎西突然闭了下眼,转过身抹去脸上的泪水。
  萧陟将他轻轻搂进怀里,安慰了两句,又转头问假喇嘛:“ 那你是什么人?你说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证据呢?”
  假喇嘛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工作证:“我是研究古格王朝历史的考古学家,跟着单位来这边科考。我也听说了古格宝藏的事,但是对那些宝藏不感兴趣,我只是因为对古格银眼好奇,才混进庙里……”
  萧陟看了看手里的工作证,应该是真的,不过……“放屁,你是见财起意了吧。你怀疑边玛喇嘛并不是去找宝藏,而是故意把那些人引进无人区,你怀疑真正的地图还藏在庙里,对不对?”
  他每多说一个字,假喇嘛脸色就难看一分,简直就是明白告诉萧陟他猜对了。
  扎西已经平复了心情,问萧陟:“这人怎么办?”
  萧陟冷笑一声,“这不是刘景文的前同事嘛,叫他喊他们单位的人过来领走吧。”这人违背了保密协约、又擅自行动,在这个年代,恐怕得在局子里蹲个几年了。
  假喇嘛听他说完就开始求饶,萧陟拍拍他的脸:“科研工作者就认真做科研多好,非想这些歪门邪道。”
  刘景文在家里正同康珠凑热乎,康珠挤牛奶,他就在旁边举着伞帮她遮阳,康珠去煮茶砖,他就在凑过去帮忙看火,小情侣形影不离有说有笑,别提多甜蜜。
  这天上午,刘景文正和康珠一起坐在天井里捻毛线,突然听见一声哀嚎:“景文——救我——”
  刘景文被这直着嗓子的一声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羊毛扔了,站起身看向院门,就见萧陟和扎西押着一个喇嘛打扮的人进到院子里,那男人一抬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刘景文惊讶道:“他们都说你失踪了,原来你是看破红尘出家了啊?”


第169章 消失的子民
  假喇嘛看着自己曾经的同事; 嘴巴动了动,往下撇出个八万,差点又哭出来。
  “出家?”萧陟不厚道地笑出声,顺手在假喇嘛肩上推了一把,“他现在可能真的很想出家。”扎西很会演;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把这假喇嘛吓得鼻涕眼泪都没停过; 把自己知道的、瞎猜的,统统都告诉他们了。
  萧陟向刘景文说明了情况; 这位前同事借着职务之便; 知晓了金瓶中有通宝藏的地图; 便心生歹念。本来他一个考古学者; 没有进出羌塘的能力; 而且就算真的找到了宝藏; 也没有销路。
  巧的是,有一个来自葡萄牙的走私团伙主动联系上他; 说只要他能打听到金瓶或者地图的下落,就会给他天价报酬。
  刘景文惊讶地听完,愤然写了一封信表明情况。扎西联系村长,由村长安排着; 将这假喇嘛和刘景文的信一起带出了村子。
  看着假喇嘛落破的背影; 刘景文慨叹:“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真是想不开……”
  萧陟一笑,“可见那些宝藏的诱惑很大啊。”
  刘景文闻言脸色一僵; 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我失忆了,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宝藏。”
  萧陟呵呵一笑,“你同事都跟我们说了,古格王朝盛产金银,异常富有,却在一夕间覆灭,皇室中的宝藏跟着没了踪影。有人怀疑有一部分幸存的皇室带着宝藏出走,深入羌塘腹地,其中最著名的一样宝物,就是传说中的古格银眼。”
  刘景文又抬手推了下眼睛,“古格银眼?那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有趣。”
  萧陟拉了个椅子坐到刘景文对面,笑着附和,“是啊,这个古格银眼到底是什么呢?人人都说古格银眼,可是连它是什么都搞不清楚。”
  两人一来一回地打着言语上的机锋,他们说的汉语,康珠跟不上,还以为两人在和气地聊天,微笑着帮他们添茶。
  扎西没有坐,他一直站在萧陟身侧,手里端着精致的小银杯,抿了口茶,说:“刘先生了解的还不如我多吗?我在仁波切画了一半的唐卡上看到古格银眼了。”
  “咣当!”刘景文手里的银杯落地,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扎西:“你看到了古格银眼?长什么样子的?”
  扎西瞟他一眼:“凭什么告诉你。”
  刘景文:“……”
  最后三人如买菜般讨价还价,刘景文会把关于古格的所有传说都说给二人听,扎西则要把那幅没画完的唐卡完成,由刘景文带回单位研究。
  “其实这些资料也不是不能给别人看,这些考古成果最终都是要公布的。只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不少人都在打古格遗址的主意,还闹出过人命。上级就下了命令,不让我们随便往外讲。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对古格宝藏这么好奇呢?”
  “你先说古格银眼是什么?”萧陟说道。
  “嗯,我们只在挖掘出的文献上看到记载,传说是一种会眨眼的佛像。”
  萧陟和扎西对视一眼,扎西从怀里拿出那幅卷起的唐卡,在刘景文面前徐徐展开。
  随着画了一半的佛像逐渐露出真容,刘景文激动地连呼吸都忘了,对着阳光看了半晌才猛地喘了口气,惊喜地低呼:“画出来的佛像都这么美,实物得有多漂亮。”
  扎西把唐卡在阳光下晃了晃,疑惑地问道:“会眨眼?”
  刘景文笑了一下:“传说总会有夸大的成分,那个所谓的眨眼,也许只是为了形容银眼的独特。”
  他看着唐卡,情不自禁伸出手想去触摸,被扎西飞快地收了起来,“你还得告诉我们关于古格的所有传说。”
  刘景文眼馋地看着扎西再次将唐卡卷成筒,压下心痒难耐的感觉,说道:“吐蕃末代曾出现过惨烈的灭佛行为,许多僧人逃去阿里地区。之后吐蕃灭亡,在阿里地区建立的古格王朝聚集了许多僧人,又因为地处西部,离印度很近,有印度高僧前来宣扬佛法,古格便成了佛教复兴之地。”
  萧陟问扎西:“是不是你之前说的,仁波切给你讲的‘上路弘法’?”
  扎西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你这都记得?”
  萧陟得意,“你说的我怎么会忘,那位印度高僧叫阿……阿什么来着?”
  扎西好笑地看着他:“阿底峡。”
  萧陟一抚掌:“对!阿底峡。”
  刘景文清清嗓子,“你们还要不要继续听了?”
  两人同时扭过脸来,眼里的笑意也跟着消失,萧陟严肃地看向他,略一颔首:“你说。”
  刘景文奇怪地推了下眼镜,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古格国力昌盛、佛教兴盛,一直昌盛了几百年,却在十七世纪再次遭遇战乱,原因依然是宗教力量与皇室力量的角逐。国王的弟弟是宗教领袖,权力很大。为了和弟弟抗争,亲近从葡萄牙过来的传教士,推广天主教来削弱佛教的影响。但是国王最终是失败了,那些葡萄牙传教士也被赶回了自己的国家,他们同时带走了关于古格的传说。”
  萧陟和扎西恍然大悟,难怪会有葡萄牙来的走私团伙一直盯着古格宝藏不放。
  “当时的战争十分惨烈,国王的弟弟联合邻国克达拉对古格进攻,古格败退,死守建在山上的王宫。王宫地势险要,只有一道隧道可以通上去,克达拉便驱使古格百姓日夜无休地修建山路。国王不忍百姓受苦,主动投降,愿用自己去换百姓的生命。但是国王投降后,那些百姓似乎并没有活下来。在古格遗迹中,我们发现了无头藏尸洞,大人孩子都有,因为气候干燥,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腐败……”
  萧陟抬手示意刘景文停一下,扎西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在无声低泣。
  刘景文不安地看着他,问萧陟:“扎西怎么了?是我讲得太残忍吗?”
  萧陟揽着扎西的肩膀轻拍他的后背,对刘景文微微摇了下头。
  扎西很快平息下来,不好意思地冲他们两人笑了笑,“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里觉得很难受。”
  扎西自己不明白,萧陟却是明白的,他不由自主地流泪,是因为他憎恶战争、憎恶一切因为权力争夺而造成的牺牲。无论起因为何、胜负哪方,战争总会生灵涂炭、遍地流血,在这个世界上,从没有好的战争,也没有坏的和平。
  刘景文继续说道:“但是那个无头……咳,我们发现的尸首数量远远小于古格当时的人口数,然而古格又确实一夕之间变作空城,所以便有人猜测,有众多古格百姓迁徙去了别处。而古格盛产金银,又有超高的铸造和雕刻技术,所以人们猜测这些迁走的古格人带走了大量宝藏。这应该是很有可能的一种猜测,因为我们在目前的遗址中,并没有看到文字记载的古格银眼。”
  “传说他们带去了羌塘腹地的无人区?”萧陟问道。
  “对,这是一种合理的猜测。因为周边地区都没有古格人出现的痕迹,那么多人不会一夕消失,只能猜测他们去了我们还未探知的领域。”
  “不是说羌塘地区气候十分恶劣吗?他们为什么会去那里?”
  “羌塘是地球上罕见的全地形地区,既有戈壁沙漠,也有湖水绿洲。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绿洲面积够大的话,也是可以养活不少人的。”
  萧陟若有所思道:“那岂不真成了世外桃源?”
  “香巴拉。”扎西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北方无人的地方,有一处美丽富饶的地方,那里宁静祥和,没有战争,没有忧愁,叫做香巴拉。”
  刘景文兴奋地一拍桌子:“这不就对上了嘛!古格人深入无人区,找到了传说中的香巴拉!”
  萧陟也笑起来,不管其他世界的古格历史如何,既然他领到“寻宝”这个任务,起码在这个世界,香巴拉是真实存在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刘景文就坐不住了。
  扎西笑说:“这么快就想姐姐了?”
  刘景文脸色暗淡了一瞬,“康珠说,她明天就想去山洞里。”
  扎西意外地“啊”了一声,“不等冬宰节结束吗?”
  刘景文摇头。
  扎西情绪也低落下来,却还安慰刘景文:“早点去也好,天气没那么冷,少受罪。”
  第二天,一家人都去送康珠,阿妈为康珠准备了许多行李,康珠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两条厚被褥、两身换洗衣服、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和一些糌粑和酥油。
  阿妈面带愁苦:“怎么能只拿这么点吃的呢,也稍微带一点干肉走吧。”
  康珠却摇头,认为苦修要多吃苦才能彰显诚意。
  苦修的地方是村子邻山的一个山洞里,这里有好几个小山洞,曾有许多人进来修行过,本身就有石头搭成的桌子和床。
  康珠和家人依依惜别后,便义无反顾地进到山洞里,由阿爸和扎西用木头把洞口封住,只留一个可以说话、递东西用的小窗。
  康珠面带笑容地向家人挥手告别,让他们赶紧回家,刘景文却从自己的大背包里掏出一个简易小帐篷,闷声说:“我不回去了,我就住这里,陪着康珠。”
  众人都十分惊讶,康珠尤其心疼,说:“夜里风很大,会特别冷,你住帐篷哪行?”
  刘景文却很坚定,“我没问题的,我们之前出去科考时就一直住帐篷,你不用担心我受不了。”
  康珠定定地看着他,一向坚韧的康珠姐姐,眼里终于闪出水光,小声埋怨了一声:“那你不早说,连条被子都没带。”
  刘景文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我要是早说,你肯定不同意,不让我把帐篷带过来。”
  康珠嗔怪地看他一眼,从小窗里递出一条棉被。
  德仁阿爸赞赏地拍拍刘景文的肩膀:“我们给你带吃的用的东西来。”
  有刘景文陪康珠,阿爸阿妈们放心很多,一家人再次道别,往山下走去。
  走出十多步,萧陟回头看了眼那个山洞和旁边的小帐篷,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第170章 脂膏
  尽管知晓了古格王朝的传说; 然而羌塘那么大,扎西心中再记挂边玛喇嘛也无法说走就走。
  萧陟则看得更分明,这次的任务有两年的时限,比之前几次任务的时限都要长。时限长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难度过大; 另一个是时机未到。
  这里毕竟是普通世界,不是惩罚世界; 难度再大也会有个限制,所以时机未到的可能性更大。
  他这次任务给出的信息太少; 看似被动; 但实际有诸多助力; 像边玛喇嘛、刘景文、包括扎西; 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了他很多帮助。也许是因为在藏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受了这里人的思维影响; 萧陟对这次任务一点都不着急,心态非常的随缘。
  他已经积攒了充足的经验和积分; 又有扎西在他身边,任何困难在他眼里都不再是困难,只要时机到了,他相信完成任务会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这段时间他和扎西一直待在家里。
  阿妈有身孕; 德仁阿爸只有一只手臂干活不太方便。康珠在苦修; 罗布阿爸在牧场,强巴阿爸还在外面跑车运草料,家里的绝大多数家务活都被萧陟抢了去。有阿妈和德仁阿爸在旁边指导; 他现在不但会捣酥油、捻毛线、织氆氇,连扎西最爱吃的林芝砂锅鸡都会炖了。
  不用干活的时候,他就去阁楼看扎西画唐卡。
  扎西画画时极为专注,他迎着窗外的阳光站立,纤细的毛笔握在修长的指间,在细腻的线条之间涂抹上鲜艳的色彩,给萧陟留下一个环着柔美光晕的安静的背影。
  萧陟搬个坐垫,在扎西身后盘腿一坐,拿着从系统商城买来的关于野外生存的书翻看,翻看几页,抬头看看扎西。有时他一抬头,扎西如心有灵犀般也回过头来,两人便相视一笑,也不说话,下一秒又低头转身,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他们这样一待就可以是几个小时,即使全程没有一句交谈,也不觉得枯燥寂寞。
  冬宰节的前两天,强巴阿爸回家了,一起回来的还有萧陟之前在县城订购的拖拉机,由强巴阿爸亲自开上了山。如今扎西家既有放牧用的摩托,又有耕田用的拖拉机,还有运货用的小皮卡,简直是全村人歆羡的家庭。
  供两村过冬的草料也已经就位,比预想的时间要早,运输队正好避开了今年提前到来的雪季,安然抵达。
  这多亏了刘景文帮忙,他听说了萧陟帮村民买草料的事,主动联系当地政府,由政府协助将萧陟收购好的草料运上山来。
  村民们这才知道原来还有很多相关政策,像之前卓玛姐妹家的牲畜被狼咬死,是可以领赔偿金的。以后雪季来得早,牛羊没有草吃,也可以上报,国家会运来救济物资。
  萧陟也获得了一些补贴,还领了张优秀民营企业家的奖状,由强巴阿爸帮忙带了回来,又被德仁阿爸用相框装裱好,挂在客厅极显眼的位置。每天早上阿妈擦拭佛像、餐具时,也会顺带将这个相框擦一擦,上面一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
  冬宰节这天,才让他们也放假了,除了还在苦修的康珠姐姐和陪着她的刘景文,一家人坐着皮卡浩浩荡荡去了牧场与罗布阿爸会和。
  牧场上连着下了几天雪,他们的车轮在积了薄雪的草地上驶过,留下清晰的车辙印。牧场上的年轻人骑着马走在他们两边,和萧陟聊着天,问他内地的新鲜事。
  罗布阿爸看着阿妈已经显怀的腰身,笑得合不拢嘴。多日不见的獒犬其珠也欢快地跑过来,冲进扎西和萧陟怀里,激动地把尾巴摇成了风车。
  这里是牧区,冬宰节是比丰收节更热闹的节日。今年的冬宰节也是两村一起过,年轻人们将今年需要屠宰的牛羊都赶到一起,男人们围在一起评论着大约能出多少肉,时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
  所有的牛羊都交由屠夫统一屠宰,轮到扎西家的牛羊时,他向扎西的阿妈要热水。阿妈应下后就要往烧水的帐篷里钻,被扎西拦住。
  烧热水、运热水是女人们的工作,她们在帐篷里烧好了水,然后一桶热水一桶热水地拎出来。此时康珠不在,拎热水就成了阿妈的活,但是阿妈大着肚子,扎西不放心她去干这种重活。可是帐篷那里都是女人,扎西站在帐篷前,脚下又有些踟蹰。
  村里性格泼辣的姑娘打趣他:“扎西,你可不能进去哦。不过你要是娶我,我就帮你拎桶水出来。”
  扎西微微红着脸摇头,不自觉地看了眼萧陟。
  萧陟从他身后跟上来,冲他安抚地笑笑,站在帐篷外冲里面喊了声:“我是萧陟,要进去拎桶热水,让不让我进去?”
  他人缘好得很,是两村的大红人,就算他不报上姓名,大家也认得他的声音。他话音一落,帐篷里便传来女人们的笑声:“进来吧!”
  萧陟笑着看眼扎西,果然在对方眼里看到类似崇拜的情绪,仿佛在说:“你真厉害,什么都难不到你。”
  屠夫开始宰杀扎西家的牛羊了,罗布阿爸他们端着盆子接血水,阿妈则点了桑烟,为牛羊诵经超度。
  萧陟一趟一趟地往外拎热水,他身材高大,还一次拎两大桶,混在女人群里格外显眼,不少人都打趣他:“萧陟,你怎么做女人的活?你要嫁到扎西家吗?”
  萧陟如开玩笑般大声回他们:“是啊!”
  男人女人们都哈哈大笑,直说扎西有福了。扎西正蹲在地上灌血肠,闻言笑着看他们一眼,又低头继续干活,除了萧陟,没人看到他眼底真切的喜悦和羞涩。
  所有的牛羊都宰完,血肠也灌完了,村民们直接在牧场上煮了一大锅,端着酒杯围坐一圈,一边吃着血肠,一边喝酒唱歌,大声说笑,好不热闹。
  年轻人们坐不住,又开始赛马,才让在一旁摩拳擦掌,看上去跃跃欲试,但那些年轻人都比他大,他犹豫半天也不好意思凑过去。
  萧陟问他:“想去就去,犹豫什么?”
  才让挠头,小声说:“我个子不够高,骑大马骑得不好。”
  萧陟闻言哈哈一笑,“这几个月你长高了不少了,男孩子长个都快,说蹿就蹿起来了。”
  才让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萧陟冲他勾勾手,让才让凑近点,然后颇神秘地对他说:“告诉你个赛马的诀窍……”
  扎西一直握着酒杯坐在萧陟身侧,歪着脑袋看他们两人眉飞色舞地窃窃私语,才让时不时惊喜得低呼一声,让他不由轻笑出声。
  才让从萧陟那里取过经后,顿时信心倍增,加入到赛马的队伍中。
  扎西看着才让和一群比他大好几岁的年轻人比赛,竟然真的位列前茅,骑术比之前大有长进。
  他佩服地看着萧陟:“还是你有办法,我之前教他就没有这么好的效果。”
  萧陟呵呵一笑:“因为你太聪明,学东西都是靠天赋。我们这种普通人,要靠经验技巧。”
  扎西被他夸得很不好意思,“你也很聪明啊,而且,经验和技巧也很宝贵。”
  萧陟含蓄地点头,别有用意地说道:“是,技巧确实很宝贵。”
  当初吃了一次吃到腿软,之后就只能看不能碰,实在让他心焦。可能是看到别的年轻男女手拉手往树林里走,也可能是刚刚吃了些发热的牛羊肉,萧陟只觉得按捺不住了,眼神热辣地看向扎西。
  扎西好笑地看着他,知道自己画唐卡这两个月确实苦了萧陟了。他起身对阿爸他们说要去林子里采蘑菇,然后和萧陟一前一后地进到树林里。
  两人一到无人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了一起。已经吃过一次荤腥的人素了这么久,刚一抱紧就成了干柴遇上烈火。
  只是这会儿不是在水里,没有合适的润滑的东西。萧陟怕疼着扎西,在他耳边小声问了句什么。
  扎西红着脸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找出随身携带的脂膏,递给萧陟,“省着用。”这本是仁波切给他调配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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