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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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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疑惑:“什么?”
魏殊一笑,便下了床,片晌后他回来,手中多了一个木盒,木盒如漆盘大小,颜色明亮,花纹精致好看,像放珍宝玉石的盒子。
他把木盒放到床上,插起腰,向沈愿邀功似的挑了挑眉。
沈愿面泛迟疑,蹲下身来打了开,待看清里面放的何物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木盒里静静的躺了几只不明器物,似乎用玉雕刻而成,其大小不一,雕刻精致,可刻画的却是某种无法言喻的形状。
沈愿把手放上去摸了摸,触感一片冰冰凉凉,他仰首:“这什么啊?”
魏殊蹭蹭鼻子,也怪有些羞赧:“据司祺所说,它好像叫玉·势,可让你慢慢适应些时日。毕竟,男子那处本不是用来……”
他说着,清咳了两声:“司祺说,孤若是心急,怕是会伤了你。”
沈愿:艹!合着这就是古代的zwq啊!
果真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伟大先祖啊,连这个都能发明出来,实乃佩服!佩服!
魏殊见他不作声,便坐到他身边道:“要不先试试?司祺说只要找对方法,不会疼。”
他拿了一个尺寸最小的:“先用这个,如何?”
沈愿面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一咬牙,道了声好,便躺下身子趴着,任君发落。
来吧!早来晚来都是来,早死晚死都是死!
他就当英勇就义了。
第56章 (一更)
翌日; 魏殊卯时便已清醒。
他像往日般; 在怀中之人额头印上一吻; 抬起他的后脑,轻柔地把手抽出; 给他掖上被角,接着下地无声地穿衣洗漱,走出房门。
林熙在房门前等候,刚想说什么,就见魏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林熙了然; 两人默不作声的向府门走去。
魏殊捋了捋衣襟:“是何人?可查清楚了?”
林熙在怀中掏出纸张; 递给魏殊,魏殊接过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他先前丢了的那幅画像。
“是; 不过是内侍局送来的一杂使丫鬟; 她彼时受人欺凌; 太子妃心善出言维护; 她便春心萌动了。此人无父无母; 无牵无挂; 对所犯之行供认不讳,应当是没有幕后之人。”
魏殊攥紧手中的画; 眼色深沉:“即便她动了春心; 也不应当觊觎阿愿,犯了孤的大忌。还在半夜三更来到孤的房外偷听,其心思不纯,断不能留。”
“是!”林熙拱手道; “臣还在她居所,搜出了不少太子妃的私物,此人显然是暗藏祸心,只是在静待时机罢了。”
魏殊面色又冷了几分:“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接着把手中揉得不成样子的纸团,放到林熙手上,拍了拍他的肩:“昨晚干的不错,有赏。”
“是殿下高瞻远瞩,臣不敢居功。”林熙面泛喜意,顿了顿又道,“不知那些物件殿下想如何处置?”
“烧了。”魏殊眯起眼睛,“连同你手上那个。孤不喜欢旁人碰过的东西。”
想到昨日,他与阿愿亲热之时,门外响起的声响,就不免心生嫌恶。
即便这画像如今还完好无损,也不能抵挡他心中的恶心。
阿愿是他一人的,觊觎之人断不能轻饶。
想着,他便一拂双袖向府门外走去。
林熙恭敬的喊了一声“是!”,也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
沈愿醒来时只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特别是腰部那一处,疼的他龇牙咧嘴。
果然够可怕,这还没用魏殊那玩意儿,就已经让他疼成这样,要是用了可不得废?
沈愿费力的把亵衣穿上,唤了彩音进来。
彩音每日都在门口等候,听他呼唤赶忙把水端进门来。可她却满面愁容,嘴里还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沈愿走到她身后,她都浑然未觉。
沈愿见状玩心一起,飞快地朝她肩上一拍。速度虽快,却没用什么气力。可还是吓得彩音一个激灵。
她抚着胸口转过身,撅着嘴埋怨地看向沈愿:“公子,你吓死我了。”
沈愿呲牙,转移话题:“你在嘟囔什么呢?我走到你身边都没发现?”
“我是说好奇怪呀。”
“什么奇怪?”
彩音愁眉道:“公子你不觉得最近少了点什么吗?”
沈愿挠头:“少了什么?没觉得啊。”
彩音摊开手中的布巾:“这已经是这一个月以来的第十条了。”
“啊?”
“前九条都丢了。还有啊,三日前丢了一条您的亵裤,再三日前你最爱的那条修着鸳鸳的帕子丢了。还有……”
沈愿伸出尔康手打断:“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咱们太子府是不是进贼了?亦或是您的卧房进贼了?”
沈愿捂嘴嗤笑:“你家进贼偷衣服,偷裤子,偷手帕?”
彩音咬指甲:说的好有道理哦,我竟无言以对。
沈愿揉揉她的头:“别瞎想了,兴许是放哪不小心丢了。反正你们太子爷那么有钱,这点小东西也无伤大雅,你操那些个闲心干嘛?早膳准备好了?”
彩音乖巧颔首:“奴婢今早做了您最喜欢的面,请公子这个师傅尝尝。”
“好,那我待会可要好好尝尝,看看你够不够格做我的徒弟。”
“是!那……师傅要是满意的话,能不能教教徒弟别的?”
沈愿摸着下颌,故作深沉:“这个嘛,要先尝尝再说。”
彩音笑得合不拢嘴,飞快的答了一声好,把手中布巾递过去,道:“师傅洗脸。”
沈愿笑着接过她手上的布巾,走到水盆边掬起水开始洗漱。
彩音乖巧的去柜子里拿了两身衣裳,在他洗漱完给他换上,无意间瞥见他脖颈上的印记,不由红着脸发出一声嗤笑,嘟囔道:“殿下可真厉害。”
沈愿把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揶揄道:“那本宫也给你找一个如此厉害的夫君,如何?”
彩音脸色不由更红了:“公子,你又打趣奴婢。”
“我说真的。”沈愿正色道,“欸,你觉得林熙怎么样?”
彩音撇撇嘴:“榆木疙瘩,不解风情。”
“哦~原来小音喜欢风流一点啊?”沈愿阴阳怪气道,“不过咱们太子府,算得上风流的,怕是只有管家一人,难道小音喜欢管家?”
彩音松了给他捋正衣襟的手,撅起嘴,拍了他一巴掌:“公子——”
“好好好,我错了。下手真重啊你。”
沈愿佯装痛地揉了揉胸口,便听门前响起了男子的嗓音:“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沈愿瞥见彩音眼眸一亮,好像体会出了点什么,指了指门外,低声道:“看上他了?你这动作够快的呀,昨个我刚领回来,你便看上了?”
彩音赧然地瞪了他一眼,步伐匆匆的迈出了门。
沈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也迈出了内室的门,坐到了外屋的桌旁。
不一会儿彩音便把面端了上来,还端了两份。端正摆好后,她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温珩一眼。
温珩握拳咳嗽了两声,彩音便嘟起嘴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沈愿让温珩坐下,吸溜着碗里的面条,瞥了他一眼:“你不吃?”
温珩摇了摇头。
“哦~”
看样子是没看上?也是,这个温珩前世眼里可只有沈言之,一辈子也没为旁人动过情,让他看上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哎……小音同志,你怕是还有一段非常艰难的路要走啊。
沈愿叹了口气:“你方才说有话与我说?说吧。”
“是!”温珩站起身,“我们的人传来线报,匈龄的人偷偷潜入齐国国都,暗自约见齐国皇上。”
沈愿长眉一挑:“哦?匈龄?就是那个与许国合谋意图攻打大晋的那个匈龄?”
“正是。不过那也是传来的风声,他们至今也无所动作。”
沈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之前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参与到这些争斗当中。
也许他选择要留下温珩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得不这么做了。这是他答应沈言之的,也是答应魏殊的。
要在他身边一辈子,就不得不做。
温珩是齐国三品前锋将军,但他私底下的身份是原主的母家“萧家”的暗卫军统领。
萧家虽没落,可暗卫军还在,他们潜伏于世,实力不容小觑,这也是大齐皇上不敢直接处置瑾贵妃的理由。
齐国有三大世家,三大世家皆是前朝功臣,更是为齐国先祖打下了一片江山。
齐国先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帝王,登上皇位那一刻也不忘了三位功臣的恩德,便把虎符一分为三,分给了他们。
可最后这三大门阀世家,大多都被帝王的后世子孙削去了兵权,仅有萧家让人挑不出错处。
然而,他们也在这一代没落了。
萧家虽没落,可手底下的势力仍旧不容小觑,他们的人宛如黑暗中的影子一样,散步在各个角落。他们审时度势,只要主子一声令下,他们便可千里之外取敌方首级。
这个消息是沈言之告诉沈愿的。
以前他只知道萧家很厉害,完全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条条框框的关系。
这简直是免费送他的一个金手指,简直帅呆了!
见沈愿面泛愁容,温珩道:“不知殿下对此事怎么看?”
沈愿修长的指尖敲打着桌面,抿了抿唇,故作深沉道:“我也不知,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盯紧他们的动向,若是确定了他们所为何事,再派人告知于我。”
“是!”
说罢,温珩抬眼,瞥见沈愿颈上的印记时,他微微眯了眯眼,接着便称有事退了出去。
沈愿还在吸溜着面条,见他确实不吃也没有留他。待他用完早膳,魏殊也回来了。
第57章 (二更)
沈愿刚转过身; 便被魏殊抱了个满怀:“孤好想你。”
林熙见状面上一红; 默默的退了出去。
沈愿起初一愣; 随后听到他可怜巴巴的语气,不免嗤笑:“才分别了一个多时辰; 你至于吗?是不是把你拴在我腰带上,你才开心?”
“那便再好不过了。”魏殊又搂得更紧了些。
沈愿感觉有些奇怪,掰开他的身子道:“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魏殊点点头,叹了口气:“柳州一百姓,前几日上京告御状; 遭遇暗杀; 被孤的人所救。”
“于是今日孤便做主,让他将状纸呈于殿上; 殊不知; 其中牵扯了四五位朝廷官员。本来这件事应该由刑部查办。可父皇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不仅这几日对我躲躲闪闪; 此次竟然还派我前去查这个案子。你可知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不留神便会牵扯出更多的人; 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去了吗?太过分了!”
沈愿摸着唇,将信将疑:“哦?太子殿下向来一身孤胆; 还怕这些?”
魏殊呲着牙:“孤自然不怕; 孤怕的是见不到你。柳州离樊城颇近,孤这一去至少要三月,我们成亲以来,孤还没与你温存几日;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阿愿难道不会想孤吗?”
沈愿轻嗤一声:这浮夸的演技,啧啧啧,看着还怪可人的。
可还是想逗一逗他:“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去吗?直说不行吗?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叫别人听了去,怕会认为太子殿下才是下面的那个。”
魏殊闻言不禁一阵肝疼,他是下面的那个?阿愿还真是一块梯子都不给他搭呀。
也罢,就是看他好欺负罢了。那他这次便不忍,也与他计较计较。
于是他佯装发怒,木着脸二话不说便要往外走。
沈愿赶忙拉住他:“干嘛去?”
“阿愿不愿随孤去,那孤便找愿意的。起码别人不会认为孤是在下面。”
沈愿好笑道:“你怎知他们不会认为?”
魏殊撅起嘴睨了他一眼:“他们若是敢怀疑,孤便当场把他们办了。”
“你敢!”沈愿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看孤敢不敢。”魏殊眼神闪烁,转而又装起了大猪蹄子,言带嘲讽,“孤也就对某人宽容,隐忍,对于那些不在乎的人,又何谈来的心疼?孤想做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立场阻拦?孤、哎……”
只见他话未说完,便被沈愿一掌推出了门外,他连忙转过头想走回去,哪想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还撞到了他的鼻梁。
魏殊知道沈愿是真生气了,登时慌了,不住的敲着门:“阿愿,孤错了,你别生气!孤谁也不找,孤的心里只有你!如何能碰旁人呢?孤与你开玩笑的,孤再也不敢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然而,门拍了半晌,沈愿也未出半个声。
让他找,有本事找去啊。
他为了留在他身边,受了多少折磨?
他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
沈愿越想越委屈,今天绝不能轻饶了他。
谁知片晌后,外面突然安静了。
沈愿站起身走到门前,又返了回去,气的朝面前碍事的桌子踢了一脚,结果脚磕到桌子,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犹豫着去打开门,本以为魏殊只是在门外偷偷的等,却没成想门外一个鸟儿都没有,登时更气了。
“这个大猪蹄子!臭男人!再也不原谅他了。”
沈愿边说边往后退着,后背却倏然贴到一个硬实的胸膛,接着满带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不原谅谁呀?”
沈愿转过身,刚想推开他。腰却被男人狠狠箍住。
沈愿抬起拳打他,魏殊咬着牙受着。
待沈愿发泄够了,魏殊把他搂进怀里,揉揉他的头:“孤错了。和孤一起去吧,阿愿?”
沈愿气咻咻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吭声,可面色显然和缓了许多。
随后几日,沈愿在也没有与魏殊共眠,面对他的各种柔情攻势,也没有理会。
直到第四日,魏殊坐上马车,要踏上去往柳州的路时,沈愿却拿了个包袱,也坐上了马车。
可也是坐在他对面,看着画本,仍旧默不作声。
魏殊都无奈了,他发四:他再也不敢惹他家媳妇儿了。
这冷战谁受得了啊,反正他受不了。
魏殊此行,甚是低调,只是带了几个府兵,乔装打扮。
可朝廷上下,无人不知晓。
有些居心叵测之人,就会趁着此时,给他这南行之路,增添点异样色彩。
这不,锦王姜哲早早便守在城门,摆起阵势,给太子殿下送行。
魏殊自然是笑着安然受之。
只不过在这路上,就不安生了起来。
刺杀的刺客,在这五日便来了三波,虽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可也让魏殊身上挂了点彩。
不过魏殊也算因祸得福,因为他家娘子终于不生气了。
那淡漠的眼里终于挂上了心疼之色。
魏殊觉得这样便值了。
马车行驶了五日,抵达了柳州。
甫一进城,熙熙攘攘的摊贩吵闹声,便充斥着大街小巷。
街上好一派热闹景象,丝毫看不出被官员欺诈的模样。
沈愿见到此场景,面带犹疑,转头看向魏殊。
魏殊面色淡然,叫他稍安勿躁,显然对这副景象,毫不意外。
城内几位官员把魏殊他们迎进了府衙,备上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得知魏殊受伤,还故作担忧,想要给他找来医士,却被魏殊拒绝。
他道:“孤自己带了,他正在路上。”
司祺是第二日,到达柳州的。
他本来对这地方,避之不及。可又不能背了主子的意,只能前来,不过延迟了几日。
他都尽量不在街上蹦哒了,却没成想,还是见到了那个他最不想见到之人。
第58章
华灯初上; 夜阑静逸。
街上人丁稀零; 商家掩灯闭户; 与白日的喧嚣景象仿若两世。
小小黑色身影穿梭在街道中,左右慌张而望; 时而隐匿,时而疾步徐行。
直到走到府衙门前,他那不甘的眼眶里顿时盛满了泪水。前方似是期盼与希望的大门,让他激动不已,可又望而却步。
“只要敲响那鸣冤鼓; 太子殿下定会为我做主的吧?一定会严惩那些狗官的吧?”
他嘴中这么小声嘟哝着; 这话似是说给别人听的,又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的。
片晌后; 他深吸一口气; 下定了决心冲过去; 却不料此时; 嘴巴被人捂住; 接着整个人被拖进了昏暗的巷子中。
风儿吹动叶子划过方才少年站定的地方; 发出沙沙的声响。
巷子里的幼犬发出两声高吠,像是黑夜中嘶哑的悲鸣; 诡谲又悲凉。
*
魏殊为了在几位大人面前表现的应付公事一般; 伤未好的这几日,便做懒散状,乖乖的待在府衙内不出门。
可几位大人早就听说过他的贤德名声,自然不会因他的这些荒唐行为; 便轻易放下戒心。
不过魏殊也无所谓,他装不上进,装的乐享其成。
心中还道:受伤真是好啊。
这几日,他家阿愿不仅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对他悉心照料,还又给他喂药,又给他擦身,还时不时面泛心疼,对过往的任性自我检讨一番。
魏殊很是享受,头一次觉得受伤也能受得这么爽。
可总有个人,很没有眼色。
司祺这几日,总是赖在府衙不出门,还时不时在两人面前晃悠。且还神思不属,面貌恍惚,几番两人正欲亲热之时,杵在那当门神。
每次都须魏殊开口叫他出去,简直煞风景。
这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免心生烦恶。
于是乎,这日魏殊便在沈愿替其做饭之时,叫司祺出府去逛逛,散散心。
可谁知司祺面色闪躲,称自己不适,不想出门,接着便退了出去。
魏殊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根据这几日他的行为来看,他好像不是不想出府,简直是怕出府,甚至在这府内都能神思不属,难道是在怕什么人会闯入?
与他说话之时,他总是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绞着手指,一副心不在此状。
难道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谁人让他心存此等顾虑?
他从未怀疑过司祺的衷心。
司祺虽然仰慕阿愿,但一直都恪守于礼,从未行过越距之事。
显然在他心中,有一颗赤胆之心,其心已超过了儿女情长。
对于魏殊来说,他确实是一有用之人。
是自己人,他自然便不会苛待。
看来他要帮一帮他。
又过了几日,魏殊身子好转了些,便带着沈愿等人出了门。
自然,他带上了司祺。
司祺也推脱了许久,最终还是拗不过魏殊的盛情,出了门。只是头顶带了一个纱笠,遮住了他的面容。
今日外面又是向往常般,一派热闹景象。
街上的各种摊贩络绎不绝。
卖吃食的,捏糖人的,卖珍宝玉饰的应有尽有。
沈愿走到一面人摊子前,被外面放着的面人吸引了注意,顿时挪不动步了。
只见那面人个个捏的栩栩如生,有威武将军,英姿挺拔。有美娇娥娘,绰约多姿。还有神仙鬼怪,青面獠牙,美不胜收。
魏殊见手牵之人倏而停下步子,随之视线望去,入目的是一排精巧的面人。转而再瞧沈愿那神情,应当很是喜欢,可又想到昨晚他派去城外悄悄探查的暗影卫传递来的消息,怕去时为之已晚。便欲转头叫林熙前去问问摊主何时收摊。
可无意瞥见那摊主,藏在面人后那微抖的手,便立时来了点兴趣。
他用下颌点点那边,对沈愿道:“喜欢?”
沈愿缓缓的点了点头。
魏殊笑着拉他往那边走:“那便去看看。”
沈愿想到了正事想拒绝,却被魏殊拉到了摊前。
魏殊拿起摊贩上那个身穿青袄的神仙男子面人,瞧了瞧,对摊主道:“看摊主手艺精湛,不知做了几年了?”
那摊主讷讷地仰起头,见到魏殊与沈愿的模样时一愣,面露惶然之色,低下头答道:“有、有十年了。祖、祖传的手艺,我少时便学会了。”
魏殊看清了他的模样,那是一位大约刚过弱冠之年的青年,皮肤白皙,五官还算灵动,只是太过瘦弱。
身上虽着一身厚重的冬袄,可仍旧遮盖不了它身形的瘦弱,用单薄都已不能形容,简直可以说是柴瘦如骨。
而他面对魏殊与沈愿显然也是害怕的。也显然早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要知道他们为了不暴露身份,已经乔装打扮,穿了十分稀松平常的衣衫,若不是有人故意让他知晓,旁人断不会认出他们。
魏殊心下了然,也不为难他,只搂着沈愿道:“那能否为我们夫夫二人也做一对?”
“呃嗯……好。”
青年讷讷的抬起头,动作宛如一只快放的树懒。
可这行为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他的手一直在抖,显然是非常紧张,可还在强装镇定。
沈愿也看出来了。
魏殊与沈愿对视一眼,甜蜜一笑,心照不宣。
接下来,他们正常的交谈打闹,正常的付了钱,正常的离开,未做丝毫逗留。
走之时,魏殊瞥见那青年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唇角若有似无的轻轻上扬。
几人走到城角,魏殊让林熙派人在暗处盯着那摊贩,万一有人暗杀亦或是欺凌,不必禀报,直接动手救走。
话末,又递给他一玉牌,叫他扔在当场。林熙接过赫然是容王府的东西,顿时会心一笑,退了下去。
魏殊几人接着往城外走去。
城门外不远处是一片树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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