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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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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良把杯中的茶饮尽,长吸了一口气,颔首道:“您说。”
  “我们找到你弟弟了,他一切都安好,一直在追寻你的下落。”沈愿握住他颤抖的手,接着道,“我知道你应当受了很多苦,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些时日你去了哪儿?还有……”
  沈愿双眼微眯,看向他袖口露出来的半截纸张,见他察觉到视线,手上抖了一下。
  沈愿收回目光,笑道:“我知道你心有顾虑,怕所托非人,你可以不信我,但总不能不信你弟弟吧?”
  他说着,便在怀中掏出了庄卓方才给的信物与信笺,递给了庄良。
  他们拿此物,倒不是他们所意,是庄卓在他们临走之时非要塞给他们的。
  他说他哥哥生性多疑,怕不信他们所言,故而赋予,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庄良打开信笺,确认是自家弟弟的笔迹,登时激动万分,一行行看过去,看完已哭的泣不成声。
  沈愿在一旁轻声安抚,少顷,庄良终于敞开心扉,把袖中之物,给了沈愿。
  这是近几年几个官员之间私相授受的证据,与他们交往的信笺。
  他们留此物显然是怕日后生出变故,好相互牵制,却没想到给沈愿他们做了嫁衣。
  沈愿草草过目,发现其中牵连之人上到京城的尚书,下到地方的总督、巡抚,竟然除了他们知晓的那几位,还有近十余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听庄良所说,他被抓走后,被本地府尹送到了刘巡抚府上。
  刘巡抚荒淫无道,后宫众多,向来男女不忌,只要是美人,他都收。
  之前他无意中见过庄良的风姿,便惦记上了。后来从府尹那里听说了他父亲之事,便顺水推舟,上报朝廷,给他家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抄了他的家,并把他抢入府邸。
  在那夜,庄良险些咬舌自尽,却从他口中知晓了事情的缘由,那狗官又拿他家人要挟,所以他不得不乖乖就犯。
  起初,他想着搜刮这些证据,总有一天会让他绳之以法。殊不知,家人早在他走后,一个个相继离去了,整个家宅只剩他弟弟一人。
  于是他后来知道的时候,便郁郁寡欢,食不知味,也无心侍候那狗官,身形日渐消瘦,后来皮包如骨,不免让人心生乏味,于是便失了宠。
  也是在那之后,他无意路过书房,听到那狗官与旁人谈话,得知了太子将要来柳州查案的消息。
  于是,他把证据藏起来,悄悄潜出府邸。
  混迹于贱民之间,卧薪尝胆,把自己伪装起来。索性他也失了宠,他的别院也无人问津,所以并没人发觉他的失踪。
  他乔装平民,在那处待了整整半月。在那群狗官需要手艺人,乔装成摊贩之时,他自告奋勇,说自己会做面人,于是就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
  沈愿心疼庄良的遭遇之余也有些欣喜,此时他们已经得到了万民所写之书,又得到了此物,必然是如虎添翼。
  沈愿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那群狗官被绳之以法后的模样了。
  他命林熙把庄良送到山上,与他弟弟会合。
  而在他们走后,魏殊也回来了。他手中多了两个箱子,怀中还揣的不知什么东西,把他的胸前塞得鼓鼓囊囊的。
  沈愿问:“什么?”
  魏殊把银票从怀中掏出,甩了甩,笑道:“柳州官员贿赂太子的证据。”
  *
  三日后,送往京城的奏书已到达,皇上在朝堂之上,雷霆一怒,众卿家吓得浑身颤栗。
  其中牵扯了近十位京中官员,在朝堂上能收拾的,便有五位,其余的几人,皇上便命容王前去查办。
  皇上表面看似相当器重容王,才委以重任。实则官员们都明白,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委以重任是假,分崩离析是真。
  既然,皇上都下了此令,容王即便有心袒护,也不敢袒护。因为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自己陷进去,他当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可若是明者保身,不免会凉了手下臣子之心。
  经此一役,皇上先前那大智若愚的形象,被彻底推翻,他不再是那个胸无大谋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明君。
  他们都明白,皇上与容王之间,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
  柳州的狗官,已被押解送往京城。
  魏殊与沈愿,便在柳州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分给贫穷的百姓们田地、银两、粮食、种子,让他们平稳度日,这是他们现下要做的事。
  不过柳州人口众多,这也是一项极大的工程。不过幸而有慕晗他们帮忙,过了半月之余他们便忙活完了。
  这一日,他们便要动身回京了。
  司祺在见到慕晗的第二日便回了京,魏殊知他心内所想也没有留他,只是不知他日后在太子府见到慕晗时,会是什么表情?
  魏殊想到那场面,就不免轻嗤一声。
  沈愿之前说要帮慕晗,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想,两人若是长久不见面,不管如何帮都无济于事。
  只有时常见面,误会才有机会解开。
  沈愿给慕晗单独配了一辆马车,自己还是与魏殊一辆。
  两人正在热恋期,当然比较黏糊。
  在马车里,他喜欢靠着魏殊打盹、看画本,魏殊喜欢摸着他的发顶,看他。
  时不时还要做一些少儿不宜之事,当然不能有旁人在。
  两人就这么腻歪着腻歪着到了京城。那也已是四日后的事了。
  谁知刚进了太子府,沈愿便从温衡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齐国与匈龄结盟了!


第62章 
  经过安插在大齐皇上身边的眼线传递来的消息; 齐国皇上为了不打草惊蛇; 悄悄与匈龄皇子私下里见面; 定下了两国结盟的契约。打算在两国合并之后再与许国合谋,共同攻打大晋。
  两国结盟自然要有手段相互制衡; 其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亲。匈龄正好有一位代嫁的公主,为了以示两国和平,大齐自然不能亏待了这位公主。
  于是,沈煜便沦为了这场交易婚姻中的一枚棋子,一月后便要迎娶这位公主。
  要知道; 两国一旦结亲; 开战之日便是指日可待。
  温珩这消息说出口的时候,魏殊也在一旁; 温珩本还心有顾虑; 想与沈愿借一步说话; 沈愿让他直接说; 他也便说了。
  沈愿本意是不想藏着掖着; 想着总有一日要让魏殊知道自己手下还有这番势力; 想让他知道,无论有无这番势力; 自己都是会站在他这边。
  殊不知; 魏殊的心思却与他相去甚远。
  魏殊不知前缘故,闻言不由心上一紧,心里唯一冒出的念头是:沈愿难道恢复记忆了?
  心里不由冷笑:他早该想到才是,从他强留下温珩开始; 他应当就想到才是,可他却没想到沈愿不仅瞒着他,还在秘密监视着齐国的一举一动。
  若他恢复记忆了,又变回了先前的那种心性,那是不是说明这些时日他的好,都只是做戏?
  魏殊很想问,可看着他那真诚的面容,到口的话却问不出口了。
  若他变了,自己又当如何?
  若是一切都是假的,那他又当如何?
  魏殊心中很是矛盾。
  温珩走了有一会儿了,沈愿对魏殊分析着齐国的局势,让他早做准备,可是与他说了半晌,他还是呆愣愣的杵在那一句也没应。
  沈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拍了他胳膊一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沈愿轻嗤了一声,欠身临近他:“想什么呢?你莫要告诉我,你是看我看痴了?”
  魏殊笑笑,攥住他的手把他扯入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孤的心早就都被我家娘子勾走了,日日神思不属,魂牵梦萦。怎么?如今娘子才知晓为夫的心意吗?”
  沈愿此时头正埋在他怀里,心中甜甜的,竟没有抬头发现,魏殊说此话时神情晦暗不明,平日里深情的桃眸此时没有丝毫波动。
  沈愿用小拳拳捶他:“不害臊。这些情话,你现在信口拈来,都让我有些怀疑,你到底对着多少人练过了。”
  魏殊并没有答他所问,忽然道:“阿愿,我有话想问你。”
  “啊?”沈愿仰头看他,“你说。”
  “你爱我吗?”魏殊柔情蜜意道。
  沈愿面色倏的一红,赧然之色溢于言表,他低下头,嘟囔道:“这种话让人怎么说啊。”
  魏殊握住他的手,让他看自己:“这种话有何不能说?我魏殊心悦沈愿,愿我二人生生世世常相随,携白首,共欢愁,若非死别 ,绝不生离。你呢?”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还带了些颤抖。
  沈愿怔了怔,接着轻轻撇开他的手,赧赧道:“你突然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吓我一跳。”
  魏殊望着被撇开的手,喃喃道:“就这么难吗?”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还是本就不爱,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呢?
  沈愿看到他受伤的表情,这才发觉了他的异常,握住了方才撇开的那只手:“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突然搞这一套,到底是要干嘛?”
  魏殊没有如往常般把他的手紧紧攥住,而是抬首,不冷不热道:“你让孤说,那孤便说了。孤想问,你为何不让我碰?”
  沈愿眉心一紧:“我哪儿不让你碰了?我身上该碰的都让你碰过了,除了那里……你不是知道我怕疼吗?”
  “当真只是怕疼吗?”
  “你什么意思?”
  沈愿的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炸,见他这质问的模样,当即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竟然来质问我?”
  魏殊笑了,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颇有一副冷嘲热讽之意:“把心都掏给我?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
  “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愿也横眉冷对。
  “你为何总有事情瞒着我?先有你母后之事,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看出你有难言之隐,孤便也不过问了。可如今又来了一个暗卫队,我发觉我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扪心自问,你当真有把孤当做信得过的人吗?!”
  魏殊语气也越发急了,到后面简直是吼着说出来的。
  沈愿都被气笑了,说他有事瞒着他?说的他好像问心无愧,从来没有事情瞒着自己似的。
  沈愿如是道:“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此次去柳州你还不是把你的部署都瞒了下来,到最后才告诉我。还有天穹门后山之事,你何曾与我讲过?你瞒着我的事情又何谈比我少?你现在又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魏殊当即辩驳:“这些事,孤并非刻意隐瞒,你若是想知道你可以问,孤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刻意隐瞒了?你又何曾问过!”
  两人四目相对,无一人处于弱势。
  沈愿见他这个模样,心中越发委屈。
  他的那些事情,他一直都在寻一个契机,跟他讲。
  因为毕竟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生活的世界竟然是一本书,他怕跟他说了以后,他接受不了这个世界,或自己的身份,所以之前才一直遮遮掩掩。
  他想着到时候灭了齐国,时局稳定下来,带两人情到浓时,分割不开,再寻个契机与他说。
  慢慢安抚让他接受,没成想他竟然这么认为。
  沈愿心里堵得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他打算割断现代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为他打算为沈言之覆灭齐国,违背良心,彻底占据沈言之的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换来的居然是他的怀疑。
  “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给我出去!出去!”
  沈愿已经抑制不住眼角的泪,为了不让他看见,只能把他赶出去。待门阖上,他瘫坐在地。
  本以为魏殊出门之后会如往常一般,敲门安慰他,对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在逗他玩,可等了半晌也没有声音。
  沈愿蹲在那处,心中更是委屈,不住啜泣。
  他觉得,他这一生的泪,都用在这个人身上了。
  谈恋爱果然不是人干的事!
  他好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轻易动情。
  彩音来了一趟趟,都被拒之门外。
  夜幕之时,沈愿好不容易开门了,可仍是未说半个字。
  桌上的膳食凉了又凉,均都是他爱吃的菜,可他也未碰过半分。
  白日里,两人吵架之时,彩音正在不远处,虽不知他们交谈了什么,但也知道事情的大概。
  太子爷从卧房走出,便一直在书房处理公务,不吃不言,不让任何人打扰。
  而太子妃自她进来,便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毫无聚焦。
  让他用膳他也不理。
  彩音叹了口气,把桌上的膳食放入漆盘,打算再拿去热一热,却忽听太子妃说话,手上一抖,漆盘险些滑落,发出盘子碰撞的响声,她立马扶正,抬头问道:“公子,你方才说什么?”
  沈愿淡淡道:“我说魏……太子呢?不回来了吗?”
  自两人和好之后,便又每日宿在了一起,平日魏殊若晚些回来,沈愿便等着他回来再睡。这一月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彩音虽未同去,也从林熙口中得知了。
  她斟酌再三,还是把太子的话转达:“殿下说,许久不监国,堆积了不少政事要处理,这些时日,便宿在书房了。”
  其实根本没有多少政事,皇上自魏殊去柳州后,便把政事大包大揽,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
  “知道了。”沈愿仍旧面无表情,“准备水盥漱吧。”
  彩音看了看手上的膳食:“可您还未用晚膳呢?”
  “不吃了,吃不下。”沈愿起身开始脱衣,“去吧。”
  彩音瞧了瞧他的神色,叹了口气,轻轻巧巧的道了声“是。”
  与此同时,花洋正在书房汇报这一月余,府中的事宜,与朝中动向。
  语气轻轻柔柔,好不忸怩。
  魏殊掐着眉心,举手打断他:“你先出去吧,孤想静一静。”
  “是。”花洋把手中的账本放到案上,“殿下您慢慢过目。”
  魏殊心不在焉地道了声“嗯”。
  花洋想突然想到什么般,在怀中掏出一包物件,推到了他眼前:“这是我母家亲戚送来的茶叶,是青州本地所产,味道苦中带甜,有提神之功效,殿下处理公务时可以试上一试。”
  魏殊看都没看一眼,淡漠道:“好,孤改天试试。”
  “那臣便先退下了。”
  魏殊颔首。
  待他退出去后,魏殊又处理起了公务,直至半夜,才趴在桌上睡着了。
  接下来几日,魏殊上朝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二人再无见面。
  直至七日后……


第63章 (倒V结束)
  彩音瞅着自家娘娘这几日茶饭不思; 无精打采; 太子爷又久不见人; 心中不由替他心疼。
  正巧,今日京中开了一所新茶楼。
  而新茶楼开业为了招揽宾客; 自然要举办些活动,来打响招牌。
  听闻今日除了有戏曲、说书等表演,他们还请来了天下第一闻名的琴师妙音公子。
  彩音如是想着带他去凑个热闹,实则是想让他散散心。
  沈愿知道她的苦心,正巧也心中烦闷; 便也随她去了。
  彩音今日还是女扮男装; 穿了一身兰色衣衫,长发竖过头顶在脑后扎了一个紧紧的马尾; 再加上她近七尺的身量; 颇有一副小公子之相。
  沈愿则穿了一身素衣。
  几日没怎么用膳; 使他的脸型消瘦了不少; 也显得更加立体好看了。
  他手拿一柄折扇; 在手间敲敲打打; 看着面前蹦蹦跳跳的彩音,仍是心不在焉。
  彩音见他愣神; 停下步子:“公子; 出来玩儿便要有出来玩的样子,你笑一笑嘛……”
  沈愿叹了口气:“笑不出来。”
  彩音踮起脚尖,扯着他的脸,摆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你看这不就笑了吗?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不要摆着个脸嘛。”
  沈愿把她的手拿掉,迈起步子匆匆走着:“你不要管我了,赶紧走吧,你再磨蹭,待会儿便要赶不上了。”
  彩音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公子,你慢点嘛。我都跟不上啦!”
  在他们走后,从巷口走出来一行人,他们穿着平常衣衫,瞅着人模人样的,却蹑手蹑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一人脸上有着一条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好不狰狞。
  他望着沈愿的眼神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渴望,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嘴角噙起一抹哂笑,转头与身边几人说了什么,接着便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两人走到街角,便听到了鼓乐齐鸣之声,与百姓们的喝彩声相叠,聒噪入耳,好不热闹。
  这声音,让人远远听见便想前去一看究竟。
  彩音也不例外,转过头拉着沈愿便往那边跑。
  走到近处,入目的是一栋布置新颖的茶楼,梁上的牌匾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大字“半日闲”。
  沈愿看到那牌匾,微微一愣,心道:好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看得出这茶楼的主人,是一位不俗之人。
  此时门外正在进行精彩的舞狮表演,两只狮子奔腾跳跃,活灵活现,茶楼还未开张,便带来了一派热闹景象,两人到来之时,茶楼门前便已围了满满当当的人。
  他们有京中公子,想来一睹妙音公子的芳容。有平民百姓,只是来喝闲茶,吃点心,顺便领取免费茶叶的。
  其中男女老少,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可彩音带着沈愿挤进了人群后,沸闹的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停在了沈愿身上。
  只见男子一身素衣出尘,直立在茶楼门前。微风吹动他如墨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宛如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在晨间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犹如罩上了一层光幕,如梦如幻,煞是好看。
  可那淡漠的神情,却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
  沈愿虽贵为太子妃,曾经轰动一时,但也是名声在外,他平日里鲜少出门,所以在这京城之中,知道他身份的人少之又少,此时见到也无一人认出来,否则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量太子妃。
  可几人也就敢打量,贵公子之间推推搡搡,竟都自惭形秽,没有一人敢上前。
  倏然,沈愿那原本清冷的五官,突然蒙上了一丝笑意。那笑虽淡漠如水,宛如安静的湖泊,忽然泛起淡淡涟漪。虽达无惊涛骇浪,可却恰到好处,挠的人心痒痒。
  众人立时觉得面前演的绘声绘色的舞狮,在他面前都显得黯淡无光了。
  沈愿察觉了他们的视线,也没做声,目光依旧盯着面前表演的舞狮。
  他少时也见过舞狮,那是随他妈妈去外婆家的时候。
  他家里本不是很富庶,妈妈也是农村的孩子,年轻时嫁给爸爸以后,两人就在城里打拼,一路同甘共苦,才有了后来的成就。
  他外公很早的时候就走了,他对外公没有什么概念,但外婆对他很好。
  老人念旧,喜欢守着左邻右舍过日子,喜欢住在老房子里,所以即便他爸爸妈妈后来发达了想给她接进城里,她也不肯。
  那是一年暑假,沈愿随妈妈去外婆家玩,村里正好有结婚的队伍,他去凑热闹,就看了一场舞狮子。
  当时他还因为贪玩钻到了狮子中间,被舞狮子的演员无意伤了,所以这件事情他记忆犹新。
  那时候他被送去医院,脑后还缝了几针,那时候有妈妈,有外婆,有爸爸陪着他,他不仅丝毫感觉不到疼,还觉得到无比幸福。
  不像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
  自从他妈妈发生意外,他爸爸惦记那几百万的生意,不肯回国,晚了整整一周才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有叫过一声爸爸。
  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振作起来,忙活着妈妈的后事。
  通知众人,举办追悼会,入殓,下葬,都是他这个小小身影在忙活。
  他那时只有十五岁。
  所以他对那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他想着那个世界的自己死了或许更好,他爸爸或许还会为之前的事情感到后悔。
  然而这个世界又值得牵挂吗?
  他不知道。
  人吵架的时候火气就会吞没一切,而冷静下来就能认真思考了。
  他其实早就消气了,可是魏殊至今也没来找他,让他心里又犹豫不定,他慢慢开始否定自己,否定自己的所有思想。
  他想要不要放弃呢?要不要还把这一切当做任务呢?可他真的还能把这一切当做任务吗?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就做那种决定,可现在他不能,因为他已经彻底爱上魏殊了。
  爱的好深,无法自拔。
  沈愿心不在焉的在茶楼度过了一天,这一天除了有几个过来搭讪的人,过得倒也平静。
  他还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妙音公子约见的人,他无所谓,觉得那些人不过是看上他这副皮囊罢了。
  该拒绝的他都拒绝了,面对妙音公子的盛情邀请,他也是草草应付,丝毫提不起劲来,若是放在平常,他一定想结交一番,可如今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傍晚时分,沈愿兴致缺缺的与妙音公子告别,与彩音打道回府。
  渝州的夜市甚是繁华,傍晚时,摊贩们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摆起摊了。
  沈愿与彩音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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