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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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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梁狐狸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一切正常。”
陈嘉泽笑了笑,拎起书包就出了门。
他把车子骑到学校,在家属院下面买了一大兜水果,这才拎着上了楼,按响了高教授家的门铃。
这是他与君诚昨天商量的结果。他俩都算是高教授的学生,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承受压力最大的,不是他俩,而是高教授。
陈嘉泽又对着手机仔细看了一眼地址,确定无误后,再次按了按门铃。
他之前从未来过高教授的家里。不仅他没来过,高老师所有的学生、同事,甚至是梁君诚,也都没有来过。据君诚说,之前高老师也一直在婉拒各种想要拜访他家的人,用过的理由千奇百怪,连门牌号都遮遮掩掩地藏了好多年。导致那房子现在依旧“守身如玉”,没有被任何外人探访过。
而他这次顺利地找过来了,是因为高教授一个月前与他俩在闲谈中放了水。高老师说:“你和君诚还是让进屋的,其他人就想都不要想了。”
陈嘉泽:“……”
初皑:“……”
他俩当时眨了眨眼睛,还没说出什么来,高教授就又挥了挥手,说没事的时候不要来烦他,他给开门也是看心情的。
“……”
初皑当时敏锐地察觉到了点什么,顿了顿,望向高老师,最终却也没有办法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是否正确。
他昨天和陈嘉泽商量了半个晚上,感觉现在应该算是“有事的时候”,又因为他自己知道,高教授每个月的这一天都要雷打不动地在家里待着,这才让陈嘉泽过来了。
陈嘉泽站在门口,刚想抬手再按一下门铃,实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高教授穿着家居服,看见他之后顿了顿,下一秒,便抄起了放在门口的桃木剑,冲着他抡了过来:“小兔崽子,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我这来干什么?”
陈嘉泽:“……”
楼道里狭窄,陈嘉泽边躲边嚷嚷:“老师老师,他让我来的。”
高博:“……”
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挂着的表,这才挥了挥手里的剑,把门口让出了一条缝:“进来。”
陈嘉泽把手里的水果放进厨房,之后又绕到客厅里,接过了高老师给他倒的茶水。
高老师的家布置地简约大方,略有朴素,却处处都透着中式的美感,十分有韵味。陈嘉泽喝了一口水,看着高老师家的电视墙顿了顿。
别人家的电视墙上面摆的是瓶瓶罐罐的装饰品,而高老师家的不是。他家的电视墙上除了书就是照片,以书居多,留一个电视机孤苦伶仃地站在中间,显得十分有文化。
陈嘉泽眯了眯眼睛,发现不仅仅是电视墙上有照片,他家的五斗柜上、餐桌上,甚至是茶几的玻璃板下,全都是照片。而那些照片里,除了高老师与他的女儿高曼曼之外,还有另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从英俊爽朗的年轻人到满脸皱纹的老头子,几乎每一张照片里面都有他。岁月在他和高老师的脸上磨下了痕迹,却磨不去他俩之间,对于彼此深深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啊,滚回帝都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中间有一段是在火车上写的,后面全是上下眼皮打着架写的,希望我明天能有个安静的环境,让我码出三千字……
7。9捉虫……虫好多啊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陈嘉泽:你好好睡觉行不行?别再备课备那么晚了……
初皑:……
初皑:那我第二天的课谁讲啊?
陈嘉泽:……
一个星期后
陈同学抱着专业书和刚刚做好的PPT:我讲!
陈嘉泽:不能让老公那么累,我来!
☆、第71章 师生09
陈嘉泽眨了眨眼睛; 听到旁边的高教授笑了笑,问:“他呢?”
陈嘉泽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哦; 上班去了; 现在应该已经在办公室了。”
高博:“……”
高博看着他,提了下嘴角:“怎么,你们俩担心我?”他敲了敲桌子:“还是先关心关心你们自己吧。”
高老师顿了顿; 继续道:“下午我也去办公室。学院也已经在处理这件事情了; 那个学生叫李晔,是吧?”
陈嘉泽点了点头。
他昨晚跟君诚一起查的IP。“日月”还有几分脑子; 给自己的电脑挂了个VPN; IP地址显示的是境外。然而君诚仅仅倒腾了几分钟,就把他的真实IP给弄了出来,再一查果然是李晔。
学校和学院都不可能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于是君诚又查到了学院里负责此事的人,黑进了他的电脑; 把证据挂在了里面。所以,只等老师今天早晨一上班; 所有的事情便会水落石出。
高老师摆弄着桌子上的茶具,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之后看了一眼陈嘉泽,问他:“论文搞得怎么样了?”
陈嘉泽笑了笑:“这一轮的修改已经结束了。”
其实昨天下午论坛上的事情出来之后,他本来是没心思再改了的。这事看似是针对他,然而真要算起来; 受到波及最大的是君诚,其次是高老师。
他当时确实是有些愤怒的,所以才想着立刻把李晔的IP查出来。然而君诚一个电话过来,他又莫名其妙地安心了。
就好比一个人站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中间,本来无助又无措,这时身边突然又来了一个人,拉着你的手跟你一起面对周围的事情,他瞬间就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昨天晚上他的效率甚至比之前还要高,一整篇学位论文愣是两三个小时就改完了。
高教授在一旁用茶匙敲着桌子:“哎哎哎,你慢点喝,那是我今年新弄来的头茶!”
陈嘉泽反应过来,看了看手里见底的杯子,笑了一下,把它放在了茶几上。
他跟高老师又聊了几句,高曼曼就回来了。
这姑娘看样子是去菜市场里逛了一圈,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菜。进来之后看见了他,便愣了一下。
高老师指着他给自己的闺女介绍:“这我学生,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陈嘉泽。”
高曼曼恍然大悟,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还问他梁老师怎么没来。
陈嘉泽:“……”
他们三个聊了几句,高曼曼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急着给他爹做饭,自顾自地打开了电脑。
高教授喝了一口茶,之后又问他:“你中午打算怎么办?去办公室里找君诚吗?”
陈嘉泽:“……”
陈嘉泽顿了顿,点了点头。
他俩现在根本就不需要避讳什么,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应该是什么样子,否则难免会给人落下“心虚”的口实。
他俩就像以前一样,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在别人眼里看来也就是相互之间关系很好的老师和学生。
陈嘉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快到11点了。
高老师也看了看时间,之后又给他的杯子里倒上了茶,就毫不留情地开始下逐客令:“不早了,喝完了赶紧去找你男朋友一起吃饭吧。”
陈嘉泽:“……”
他没心没肺地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这才站起身来要走。
高教授尽职尽责地把他送到了家门口,陈嘉泽挥了挥手,跟他说别出来了。
高教授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便关上了门。
他家住在一楼,陈嘉泽出了单元门之后还能从窗户外面听见高曼曼的声音,似乎是在跟人视频:“Hey, daddy!”
陈嘉泽:“……”
然而电脑那边的人却显然不满足于只见到自己的闺女,笑了笑之后,就操着他那略有挪威腔的英文问她:“Where’s your papa?”
……
一个月之后,林学院硕士研究生的论文答辩圆满结束。最终,优秀毕业论文既不是李晔的,也不是陈嘉泽的,而是给了另一个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同学。
学院此举当然是要顾及前后的影响,然而这到底是对陈嘉泽和他的老师不公平,遂又补偿给了他一个优秀毕业生。
高教授其实并不在乎学生优秀给他带来的那些好处,初皑更是如此。他在乎的只有陈嘉泽,而李晔又往陈嘉泽这里作了死,于是他也就连带着“在乎”了一下李晔。
从表面上看,李晔是顺顺利利地毕业了,答辩的时候没有被怼地体无完肤,也没有被问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日月”,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他依旧是那个风光无限的L大优秀学子,毕业论文没有被评上优秀十分可惜。
大家也同样可惜他为什么放弃了本来已经到手的博士生涯,转而又去找工作了。
有几个冒冒失失的师弟师妹还特意去问了他,被他冷着脸给轰了出来。
直到最后,有好事者经过多方打听,才从当初处理“陈嘉泽事件”的老师那里得知了消息。
李晔曾被保送继续攻读L大林学院的博士研究生,却最终由于以不正当手段竞争硕士优秀毕业论文而被取消了入学资格。
三年后,深受学生们喜爱的L大副教授梁君诚辞去了自己的职务,去了一家三年前成立的仪器公司任职。
据说,那个仪器公司是L大的一个学长开的,名字叫“君泽”。人们一开始都打趣说这公司的名字乍一看根本就不像是个做仪器的,倒像是个搞投资的;偏偏公司老板还死活不肯换名字,一有人提,马上黑脸。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种声音竟然越来越小。原因是君泽产出的仪器制作精良,误差极低,很快就成为了林业类某些实验用品的首选,连带着“君泽”二字都成为了标志。在之后的三年内,君泽更是一跃成为了国内的几家大型仪器公司之一,与国际科学界里的主流仪器公司都有得一拼。
再也没有人说公司的名字不好了,人们反而交相称赞说“君泽”这个名字在一众外语音译中十分有辨识度,让人看一眼就能记住。
有擅于溜须拍马者将此事告诉了君泽的陈老板,都准备好了要夸他有前瞻性有远见了,却没想到他依旧眯了眯眼睛,盯着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就说怎么到这种时候了,还有人在抓着公司的名字不放。
陈嘉泽这几年来也算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年纪轻轻眼神却愈发凌厉老练,当下盯得那个马屁精冷汗直冒,赶紧打了几个哈哈混过去,脚下抹油地溜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陈老板的眼神就变了,看向身旁的梁总经理时就如同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狼狗,觉得自己的“铲屎官”什么都好,眼神别提有多么温柔。
陈嘉泽顿了顿,邀功似的凑了过来,问他:“我刚才表现地怎么样?”
初皑:“……”
初皑眯了眯眼睛,把他帮自己整理领带的狼爪子拍了下去,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刚才不错,然而人走了之后就有待商榷了。”
陈嘉泽当真跟大狼狗似的凑了过来,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你也说了,人都走了嘛……”
三年后,初皑和陈嘉泽将君泽推向了国际科学界,专利证书堆满了整整一间储藏室。五年后,他俩把仪器公司的总部迁到了北欧,在那个从来都不缺乏极光的地方,手牵手度过了余生。
几十年后,初皑把陈嘉泽的灵魂紧紧地抱在怀里,回到了空间中。
空间里的白毛狐狸仍然在酣睡,两只爪子揣着,仔细地保护着肚皮底下的收纳袋。
这是他上次离开空间前摆成的样子,然而现在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仿佛是趴在况祁身上睡觉的,一如多年前这混蛋诱惑自己的时候。
那时候他年纪小,还没有修成人形,特别好动,只要不睡觉,干什么都行。况祁就跟他说那我们玩个游戏吧,我躺在床上,你就趴在我身上,你看着我睡,然后算算我睡了多久,怎么样?
他当时纯真无邪的小狐狸一只,还真以为这家伙是要让他计时,遂认真地趴在他身上数数。况祁很快就睡着了,他坐不住了,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床,却没想到这家伙抱着他的两只手越收越紧,直到他最后不动了才作罢。
后来他长大了,才从这混蛋的一本书里知道了,床帏之事中,还有一种体位叫脐橙。
初皑:“……”
他瞟了怀里的灵魂一眼,伸着手指头戳了戳他,这才从自己原身的肚子底下翻出了收纳袋,把这一片灵魂也放了进去。
之后,他用灵体的形式摸了摸这只白毛狐狸的头,又自顾自地抱着袋子待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好,去了下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更新时间,大概也得在这个点……
明天去见老师,她让我看的东西我还一个字都没看。。。啊啊啊,明天是啥样还一切未知,但愿我不会被怼,并且有时间有地方码出三千字……
☆、第72章 种田01
初皑的意识清醒后; 就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熟悉的电流涌过全身的感觉。
他皱了皱眉毛,感觉腹部有一双手在压自己; 每压一下胃里便会一阵翻滚; 同时; 那种微弱的源自于心底的颤动也会跟着加强一点。
阳光强烈,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顿了顿; 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况祁的手。
他浑身难受; 无意识地“唔”了一声,却吐出了一大口湖水; 紧接着; 便一口一口地接着往外吐,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湖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越咳越多。
肚子上的那只手终于不动了,转而温柔地扶着他的肩膀; 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之后; 这家伙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一边用袖口帮他擦脸上的水。
初皑睁开了眼睛; 发现抱着他的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长相俊朗的男子。
况祁见他醒了,明显松了一口气,眉毛也跟着松了松,然而下一秒; 他便再次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公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何必去投湖呢?”
初皑:“……”
他又咳嗽了几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手腕,扯了扯嘴角,气若游丝道:“谢谢你救我。”
萧随风:“……”
萧随风只感觉自己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这个小家伙浑身湿漉漉的,也没有什么力气,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力道也不重。然而,他却一直那么锲而不舍地抓着他,连自己刚才帮他擦脸时都没有松开。
萧随风眨了眨眼,看着对方的一双灿若寒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帮他把额头上的湿发拨到了耳后。
他顿了顿,本想问问对方家住哪里,却转念又想到他不知道在湖里飘了多久,家可能早就在百里之外了,遂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觉得,他得把人带回家,他得好好照顾他。
而对方也一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眉毛微微蹙着,也不说话,双手依旧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乖乖地被自己抱着走。
萧随风的手臂再次紧了紧。
这小家伙肤如凝脂,唇若朱砂,生得十分好看,一看就是朱门大户家的小公子。他理应是那种一辈子都过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人,却偏偏投了河,飘到了这种连马车都见不着几辆的穷乡僻壤里。
萧随风顿了顿,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他从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感觉自己的心底都在微微颤抖。可能是这小家伙生得太过好看了吧,他都不忍心让他受这样的苦。
至少,带他回家,让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萧随风眨了眨眼。现在刚刚入夏,气温还不是很高。有时候一阵凉风吹过来,甚至会觉得冷。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这小家伙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默默地把自己衣服的前襟解开,之后就把人裹进了怀里。
初皑:“……”
他现在确实感觉头晕脑胀地不太好受,遂又低着头蹭了蹭这家伙的肩膀,继续闭目养神。没想到养着养着,竟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土坑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他感觉有些冷,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力气。初皑睁着眼睛待了一会儿,最终强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发呆。
萧随风端着刚刚煮好的茶水进来,见状又赶忙把手里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之后便凑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感受到了温度之后,他再次皱了皱眉毛,端过来茶水,温声让他喝了,之后又扶着他躺下,帮他盖好了被子。
初皑:“……”
他感觉自己还能撑住,遂眨着眼睛看了看他,认真道:“多谢萧大哥相救。”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咧了下嘴角:“没什么谢不谢的,你的烧还没退下来,现在得好好休息。”
说话间抻着被子角,又帮他仔细地掩了掩。
初皑:“……”
他缩在被子里,定定地看着他,却并不闭眼睡觉。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看着这小家伙一双皎洁的眼睛,低沉着声音问他:“公子还睡不睡觉了?”
初皑:“……”
他俩谁都没说话。他睁着眼睛像一只小鹿一样地看着萧随风,萧随风也坐在床边看着他,眼神如同抓到了上课是正在玩手机的班主任。
萧随风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摸到额角渗出的细细的汗珠后,神情终于松了松。
萧随风顿了顿,转而开始问他:“公子怎么称呼?”
初皑:“……初皑。”
他头一次没有用原主的名字。并不是因为这次是在古代,而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有太多的谜团。
首先,他搞不清楚原主为什么要投湖自尽;其次,他从原主这里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生前的记忆。
这一点就很可怕了。对于原主生前的记忆,初皑唯一能从他脑内搜索出来的,就只有原主名叫“林渊”,其他的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原主的记忆丧失,如果不是他自己忘了,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管哪一种都是麻烦,他对原主的身份两眼一抹黑,所以也不敢随意暴露身份。
萧随风顿了顿,继续问他:“公子是哪国人?”
初皑:“……”
他摇了摇头,小声道:“我记不起来了。”
萧随风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这小家伙继续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抬眼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回不了家的小鹿。
萧随风心里紧了一下,伸手帮他盖了盖被子,温声道:“忘了就不要想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在我家里住下来,等以后想起来了,再回家也不迟。”
初皑看了他一眼,乖乖地点了点头。
萧随风说自己靠捕猎为生,春天的时候也会跟村子里的人一起种点粮食,等着秋天收获了,一来二去也不愁吃穿。他还有一个弟弟,现在正在私塾里上学,每半个月回来三四天,算算明天好像就该回来了。
初皑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完了家里的事情,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都已经西斜了。初皑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炖鸡的味道,同时,耳边还伴随着一个男孩子叫闹着要吃鸡肉的声音。
萧随风拿着锅铲冲着自己弟弟比划,低声道:“你给我小点声,一会儿把初公子给吵醒了!”
萧随舟愣了一下,反问:“你说谁?”
初皑:“……”
他感觉自己元气恢复地差不多了,便蹬上鞋下了床,顺着声音来到了门外,看萧随风把事情跟自己弟弟解释了一番,遂笑了笑,叫了他俩一声。
萧随舟闻声望了过来,下一秒便看呆了。
这人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身上出尘的气质,站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村子里面,就跟今天私塾先生教的“鹤立鸡群”一样。
萧随舟看了他两秒,心里的成就感一上来,拦都拦不住,遂凑过去道:“皑皑哥哥,你的脸色发白,嘴唇也无甚血色,这是因为在湖里泡久了,湿寒之气入体所致,宜服用鸡汤相补,再者还要好好休息,切忌寒凉哦。”
初皑:“……”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拽着自己亲弟弟不撒手:“来来,趁着你这两天在家,赶紧看看初公子还需要再注意些什么,还需要再补什么?”
萧随舟:“……”
萧随舟看了这俩人一眼,眼神动了动,之后就看向了自己的大哥,顿了顿,踮起脚冲着萧随风的耳朵边上说了句什么。
萧随风听了之后一愣,反应过来了就炸了毛,再次拿着锅铲开始比划。
小舟边躲边嚷:“哎呀哥,哥,你干嘛啊?你好不容易把人往家里带一次,我给你说个偏方让你补,你还不乐意了。”
初皑:“……”
之后的晚饭上,萧随风大概是因为心虚,不住地给他往碗里面夹鸡肉。
小舟其实也十分懂事,做饭的时候看着一锅鸡肉嚷嚷着要吃,然而真到吃的时候,却又把一整盆都让给了自己。
这俩人就这样说来说去,直把他面前的那只碗摞得冒了尖。
初皑:“……”
这具身体的原主孱弱,实在是吃不下多少东西的。
初皑顿了顿,又把里面的肉挑了出来,分别给了桌子两边坐着的这两个兄弟,之后笑着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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