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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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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皑:“……”
  这具身体的原主孱弱,实在是吃不下多少东西的。
  初皑顿了顿,又把里面的肉挑了出来,分别给了桌子两边坐着的这两个兄弟,之后笑着摆了摆手,对小舟道:“你对医术有研究,应该是知道的,这么多东西,我吃多了也吸收不了,白白浪费,不好的。”
  说话间,又将一块鸡胸肉塞进了小舟的碗里。
  小舟的眼睛亮了亮,到底是个孩子,瞅了一眼他大哥,见他也没反对,便狼吞虎咽地吃了。
  初皑弯了弯嘴角,又转过身,冲着萧随风笑了笑:“萧大哥,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小可怜……真的炒鸡炒鸡可怜

☆、第73章 种田02

  这个世界尚处古代;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三个人吃过晚饭之后; 洗漱了一下便准备睡觉了。
  萧随风家里只有一间屋; 屋子里面也只有一张从东铺到西的土炕。平常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睡; 小舟回来时就和小舟一起睡,一张土炕大得他俩横着躺都绰绰有余。
  萧随风从破木橱子里抱出了新的被褥,吭哧吭哧地将它铺在了靠墙的一边; 之后回过头来; 歉意地冲着他咧了下嘴角,道:“家里也没什么好的; 让你受委屈了。”
  初皑:“……”
  他笑了笑; 起身跟他一起把床给铺好了:“萧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白天的时候睡得可舒服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萧随风:“……”
  初皑看着他弯了弯嘴角,弯腰抚平了褥单上的皱褶。他的头发只系了半束; 剩下的就那样散开垂着。现在一弯腰,长长的发尾刚好扫过了萧随风的手背。
  萧随风手里的动作一顿; 连带着心尖尖都颤了一下。他死命地往下压了压,这才重新恢复了原样。他把枕头放好; 又在土坑的中间铺上了自己的位置。
  之后便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灼灼的目光射…了过来,十分期待。
  萧随风:“……”
  他顿了顿,冲着角落里的柜子指了指:“自己从里面拿被褥,自己铺。”
  小舟:“……”
  初皑:“……”
  他看了小舟一眼; 自顾自地躺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
  小舟苦着脸把被褥从柜子里拿出来,扔在了炕上,之后便飞身扑了上去。一通倒腾之后,好歹是把被子给弄好了,却也不躺下,隔着中间萧随风的床铺就横跨到了他这边。
  之后这小崽子咧了咧嘴角,看着他就开始问:“皑皑哥哥,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初皑:“……”
  他靠在墙上,默默地摇了摇头。之后心念一动,冲着他伸出了一只手腕:“真想不起来了,要不你给我看看?”
  小舟本想说自己只会点医书架子,“望”还可以,“闻问切”就不行了,然而刚一张嘴,却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关柜子门的大哥,下一秒便捏上了他皑皑哥哥的手腕:“那我试试哦。”
  初皑:“……”
  他放任这个小崽子抓着自己的手腕,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已经把柜子门关好了的萧随风。而后者果然快步走了过来,随手拎起了萧随舟,扔到了床那头。
  小舟摔了个狗啃泥,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哥已经自顾自地脱鞋上床,躺在了他俩的中间。
  萧随风:“初公子要休息了,你也给我睡觉去,没事少往这边跑。”
  小舟:“……”
  初皑:“……”
  小舟顿了顿,委屈地哼唧了一声,又趁着他大哥不注意翻了个白眼,之后才默默地扭过了身子,脸冲着墙睡了。
  初皑:“……”
  萧随风从上了床之后就侧身躺着看他,眼神专注又认真。然而看归看,这家伙丝毫不上手,又给他留出了足够大的空间,以防他睡得不舒服。
  初皑顿了顿,缩着腿裹了裹被子,道:“萧大哥,时候不早了,睡吧。”
  萧随风顿了顿,点头低声道:“睡吧。”
  ……
  一炷香的功夫后,萧随风听着旁边的美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再次睁开了眼睛。
  对方睡得很安稳,即使身下的被褥全是粗糙的布料,也丝毫不觉得磨,反而抓着被子的一角,如同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
  萧随风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嘴角,之后悄悄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舟,便再次转了回来。萧随风看着这张清秀俊逸的脸,由着性子伸出了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即便是周君后宫里的美人,应该也不过如此了吧……
  萧随风心里一惊,赶紧止住了这种想法,又心虚地把手缩了回来。
  他怎么能这么想初公子呢?
  萧随风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没那么快了,遂顿了顿,隔着被子又静静地看了他几眼,终于精心养性,闭眼睡觉。
  ……
  第二天一早初皑醒来,发现屋子里只有他自己。
  他顿了顿,翻身下床,床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碗粥和一小碟菜,碗和碟子均用厚布包着,碟子上方还用筷子架着放了一块粗粮小饼。
  初皑笑了笑,发现粥碗底下还压着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初公子:吾与小舟上山捕猎,公子醒后可食清粥小菜,等吾午后归家,与你做好吃的。”
  底下还写了一句“衣物在床上,公子定要注意保暖”,右下角的落款是“随风”。
  初皑:“……”
  他顿了顿,拿着那张纸又看了一遍,眯眼看了看“随风”二字,嘴角撇了一下,之后又弯了弯,才把纸放在了桌子上,端着碗开始吃饭。
  快到晌午的时候,萧随风和小舟拎着一只野山鸡回来了,小舟邀功似的冲他举了举那只鸡,之后便被萧随风推到了一旁。
  萧随风快速地烧了水,忙活了一番之后,把拔了毛的鸡塞进了锅里……
  午后,萧随风挑着水桶要去浇地。初皑没有事情可做,又不想跟小舟在家里大眼瞪小眼,遂说要和他一起。
  萧随风顿了顿,也没反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披风给他披在身上,这才拉着他一起出了门。
  现在是初夏,气温还不是太高,萧随风担心他再次着凉,一路上嘘寒问暖,还不时拉着他的手试试温度。
  初皑:“……”
  他也没什么反应,任由萧随风拉着自己的手往田里走。
  萧随风一边走一边给他讲着这边的旱涝情况。
  周国地处内陆,四面都有诸侯国,雨水少,唯一的水源只有一条从西边吴国流过来的小河、以及萧随风发现他的那一汪铜镜湖。
  几乎每年夏天,周国都会因为雨水少而旱死一片庄稼,有些大旱的年份还会因此而成灾,百姓食不果腹,周国粮仓空虚,可谓是民不聊生。
  而大旱的年份里,周国都会问旁边的诸侯国借粮食,来年再还,万一有还不上的时候,便会割地赔款,甚至要送一些美女过去充数。
  初皑皱了皱眉毛:“周国国力衰微吗?都到了要姑娘去填漏的地步了?”
  一旁的萧随风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公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初皑:“……”
  正所谓“用历史的眼光看待历史的问题”,古时候女子都是“被保护”的对象,很多姑娘由于祖上的观念问题,终其一生只能在小庭院里,连家门都没有迈出去过几次。初皑一直觉得,在这样的“男强女弱”的形势下,用牺牲女人的方式来保全作为“强势方”的自己,无疑是最懦弱的行为。
  萧随风顿了顿,放开了他,凑过来皱眉低声道:“用女子去填漏确实不妥,但国君的决定,我等百姓也没法更改,只能相互之间让家家户户的姑娘扮丑一点。”
  萧随风看着他,眉毛微皱,顿了一会儿,继续低声道:“公子啊,你以后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了。我大周两个月前才吞并了辽国,现在正处于休养生息的时候,最忌讳有人这么说了……”
  还好这次是被自己给听到了,这要是被别人听了去,以初公子现在既无权也无势、连家都不知道在哪的身份,随便安插上一个罪名,就够他死上一死的。
  初皑:“……”
  初皑看着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萧随风松了一口气。
  如今天下群雄割据,逐鹿中原。周国虽然产粮不够,但国力在四方诸国中还算得上是中等,虽然北面有俞国虎视眈眈,但南边也有梁国瑟瑟发抖。而能做到这一点,甚至还吞并了辽国,其实全是靠几个世家大族经商所致。
  萧随风顿了顿,再次望向了身旁的初皑。
  他的身世现在依旧是个迷。从这两天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绝对不是什么粗鄙之人,反而博学广识,中午的时候还在那里给小舟讲故事,所思所讲具是名言典故。
  初皑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望了过来。
  萧随风:“……”
  初皑:“……”
  初皑看着他,开口道:“怎么?”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我刚才在想,你的口音听起来到底像是哪国的人。”
  初皑:“……”
  初皑歪了歪头:“所以,想出来了吗?”
  萧随风顿了顿,回他:“没有。”
  初皑:“……”
  其实,即使这具身体的原主真的有口音,他过来了之后也已经没有了。
  他扭头看了萧随风一眼,笑了笑:“那我就也算是周国人吧,毕竟是你在铜镜湖里发现的我啊。”
  萧随风:“……”
  萧随风静静地看着他,心念微动,一句话脱口而出:“皑皑,我有几个经常一起上山打猎的兄弟。这些兄弟里面啊,有一个是断袖。”
  作者有话要说:  7。14捉虫,修文
  更啦!把前面的两章也稍微改了改~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喝水:皑皑都叫了,你还想怎样?你说,你下一步想干嘛?
  萧随风: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第74章 种田03

  初皑:“哦。”
  他眨了眨眼; 存心想要逗逗萧随风:“他……喜欢你?”
  萧随风紧着忙着地摇头:“不不不,他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小兄弟的。”
  初皑:“……”
  初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点头:“嗯; 那挺好的。”
  萧随风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之后便看着他; 感觉心情就跟今天的天气一样,晴空万里,还依稀能听见小鸟的叫声。
  萧随风顿了顿; 又回味了一遍刚才初皑说的话; 还是不放心,梗着脖子跟他确认:“你……觉得怪异吗?”
  “怪异吗?”初皑歪头瞥了他一眼; 顿了顿; 终于弯了弯嘴角,道:“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他们两个既是真心相待,又有何怪异之处呢?”
  言下之意是,只要真心相待; 就与旁人无任何分别。
  初皑挑眉道:“萧大哥觉得怪异吗?”
  萧随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有; ”萧随风认真道:“我真心为他俩高兴。”
  初皑:“……”
  他顿了顿,笑笑; 继续往前走,便听到旁边的这家伙跟在自己身后附和着:“你说的没错,龙阳之好自古有之,现在也不少。对了; 之前的辽君不就喜好男风嘛,这个你知道吗?”
  初皑:“……?”
  他刚想开口,却感觉太阳穴上有一根神经倏地疼了一下。
  萧随风继续在一旁跟他科普着知识:“据说,有一年周君管他借粮食,来年明明已经还上粮了,他却依旧要美人三千,还点名这三千美人中有一半得是男宠,简直是荒淫无度,不思进取……”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话,初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太阳穴上的那根神经越来越痛,如同一阵风一样直冲天灵盖,牵动地他整个脑壳都痛了起来。
  他皱着眉毛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旁边的萧随风吓了一跳,立刻住了嘴,伸出手来就揽住了他,又用另一只手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萧随风的手劲不轻不重,十分舒服,初皑闭着眼睛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便感觉头痛减轻了不少。
  然而他这边没事了,萧随风那边却紧张地不得了。
  萧随风伸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皱眉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初皑顿了顿,抬起了头,自己也伸手抹了一把汗,扯着嘴角道:“没事了。”
  刚才那阵头疼当真跟一阵风似的,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反而身体轻盈,十分舒适。
  初皑站起身来,看着依旧紧张兮兮的萧随风,眨了眨眼:“真没事了。”
  萧随风:“……”
  萧随风帮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又伸手给他把斗篷后面的兜帽带上了,道:“定是刚才着凉了。”
  初皑:“……”
  初皑甩了甩脑袋,到底还是没忍心把兜帽甩下去,笑了一下,逗他:“萧大哥,现在姑娘家都没有我穿得多了。”
  萧随风:“……”
  萧随风眨了眨眼,找理由说他不一样,他之前在湖里待久了。
  萧随风又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凑过来跟他打起了商量:“要不,我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初皑:“……”
  他的身体现在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昨天晚上他被萧混蛋按着喝了三大碗鸡汤,之后倒头便睡,夜里出了一身的汗。今天早晨又睡到了差不多日晒三竿,醒来之后只有睡多了的乏力感,并没有湿气入体的寒凉感。
  他还特意从萧随风家里翻出了一小块铜镜子,对着照了照,唇红齿白的,没半点虚弱的神态。
  初皑当时就笑了。这具身体能恢复地这么快,大概也是仰仗了有一个狐妖的灵魂。
  然而刚才的头痛却是完全没有征兆的。
  他皱了皱眉毛,直觉可能与这具身体的原主有关,遂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刚才萧随风所说的话,之后作死地开了口:“萧大哥,辽国国君要三千美人?他养得起吗?”
  话一说完,头就再次痛了起来,然而感觉却和刚才的不太一样。
  刚才是从太阳穴开始,一直痛到了后脑;现在却是直接从后脑开始的一阵钝痛,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强忍着,看着一旁的萧随风挥了挥手:“嗨,三千只是个比喻,这都六七年过去了,人传人的,早就不对了。”
  萧随风接着道:“我之前听咱们村回来给老娘守孝的地方官说,当年只送过去了一男一女,辽君看过后大悦,甚至还跟周国重修旧好了。现在辽君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回来——”
  他正说地起劲,眼睛无意识地往初皑这边瞟了一眼,却发现他再次脸色发白,头冒冷汗。
  他登时住了嘴,条件反射似的伸手揽住了他,扶着他慢慢地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
  初皑顿了顿,感受着在自己头上按摩的手,最终还是没忍住,蹭了蹭这家伙的肩膀,皱着眉毛呻…吟了一声。
  萧随风手里的动作一滞,随后把他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仔细地帮他擦着汗,动作温柔地如同清风拂面。
  初皑靠着他的肩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了。
  然而缓过来了却并没有立刻起来。这家伙的肩膀坚实又宽厚,靠着十分舒服,他就死皮赖脸地又靠了半晌。直到这货皱着眉毛要背起自己往医馆跑了,他才睁开了眼睛,看着萧随风咧了下嘴角。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公子,你头痛,可为f……为兄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初皑:“……”
  他眯着眼睛看了这家伙一瞬,之后抬了抬眼皮,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咧着嘴角道:“萧兄,你再不去地里,庄稼可要被晒死啦。”
  萧随风:“……”
  萧随风也站起了身,再次确认了一下他脸色无异,才一手提着空水桶,一手牵着他的手腕,往田里走去。
  萧随风在的这个村子,以前家家户户都以打猎为生,尤其擅捕天上的飞禽。秋冬时节里,成群结对的大雁飞过时总会被打落一两只,村子因此而得名“落雁村”。
  后来,有游历四方者从外面学成归来,在周围的山上开辟了梯田,一些猎户才逐渐转成了半农户,靠着种地和打猎两种方式过活。
  然而再怎么说也是“半道出家”,村民的业务能力并不熟练,挖梯田就只是在原本是斜坡的山上把土挖了挖又填了填,做成了阶梯状,以方便大家在“平地”上种菜。
  至于浇水,则是在梯田旁边戳了几口大水缸,平时储存雨水,农户们闲来无事,也会从山下挑水上来,把水缸灌满。
  初皑跟着萧随风上去,仅仅看了一眼,便看出了问题。
  这梯田不仅引水不好,排水也不好。田地旁边没有设置任何沟渠来引水,再加上梯田本身的角度也不对,平时水稍微浇多一点可能就会塌方,更别说下雨了。
  初皑顿了顿,问萧随风:“上面的田里浇水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会把下面的田给冲垮了?”
  萧随风愣了一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初皑:“……”
  萧随风顿了顿:“村子里的人经常为了此事打架,前几年只有下雨的时候才冲,最近两年田埂越来越差,有时候上面浇个水,就能殃及到底下的庄稼。”
  初皑:“……”
  他看了萧随风一眼,道:“我会弄。”
  萧随风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凑过来问他:“你想起来了?”
  初皑:“……”
  初皑:“……没有。”
  他拉着萧随风在整片开辟出来的梯田上走了一圈,路过适合挖沟渠的地方就停下来跟他讲,说这边可以挖一条截水沟,用以阻拦从上面留下来的水,那边再从田里挖一个通向外面的排水沟,多余的水分就可以顺着沟道流出来。沟道表面都铺上石子以固土,排水沟的末端再接一个水缸,水还可以再次利用,省得浪费。
  萧随风听得一愣一愣的,最终看了他半晌,点头说晚上回去了要把这个法子告诉大家。
  初皑:“……”
  他俩又提着水桶往地里浇了水,才一起肩并肩地往回走。
  小舟早就在家里面做好了晚饭,他俩回去后歇了口气儿就开吃了。
  萧随风把中午剩下来的一只鸡腿也塞进了他的碗里,一顿饭吃得津津有味。饭饱之后,萧随风看自己弟弟去收拾碗筷了,才终于凑到了他面前,顿了顿,问道:“皑皑,你仔细想想,令尊是不是一方父母官啊?”
  初皑:“……”
  萧随风的想法并不是毫无道理。他对于农地里的东西讲地头头是道,一般来说,只有家里也同样种田的人才会如此。然而他的言谈举止又显然不是农民出身,而同时满足“懂耕种又不是农民”这两点的,大概也只有一方父母官了。
  初皑:“……”
  他顿了顿,摇头:“我不知道……”
  初皑又看了萧随风一眼,开口道:“我不想再想它了。”
  原主的身份疑点重重。今天一提起辽国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头疼,他怀疑原主的身份八成和辽国有关系。
  辽国已经亡了,这种时候扯上关系,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7。14捉虫,修文~连小剧场都修了=。=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喝水:你说,你当时是不是想直接说“为夫”?
  萧随风:……
  喝水:你说啊,说说啊
  萧随风(不要脸):是啊。
  初皑:是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喝水:哦,让他直接跟你说吧。微笑。

☆、第75章 种田04

  然而当天晚上; 初皑就做了一个噩梦。
  他身处一处偌大的房间里,屋子地板上的青砖块平平整整; 门外房檐上的琉璃瓦熠熠生辉;床单帷幔莫不是用上好的绸布做的; 身旁的雕花木桌也古朴大气。桌子上面玉食珍馐摆地满满当当; 让人一看之下就会大开口腹。这一切,根本不是寻常人家能担待得起的。
  然而,他却静静地坐在那里; 既不看桌上的食物; 也不理旁边侍女的侍奉,心情低落; 拄着脸默默地想事情; 听着后院里的鸽子咕咕直叫。
  侍女倒好了一杯茶,沉稳地开口:“公子,这是今年新进来的头茶……”
  后面说了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听到,因为原主站起来快步地走开了,临走前还抓过了桌子上放着的绸布手套。
  初皑:“……”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手指葱白,然而指尖却有点点的泛红; 有几根手指微微肿了起来,发胀发痒;甚至; 有一根手指的指甲和皮肉交界处已经裂开了,像是使劲地抓挠什么东西造成的。
  原主面无表情地把手套带好,之后便走向了后院。
  长长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初皑的意识跟着原主的身体; 感觉周围的环境十分诡异。
  不仅是走廊,连刚才在前厅里都非常不自在。
  原主的心情很压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只有这一间房子里是荣华富贵,出了那扇门,外面就是如同末世一般的断壁残垣,让人心如死灰,看不到任何希望。然而,即便是屋子里的这些繁华,也全都是用灰尘搭起来的,风一吹就散了,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而他自己也没有任何东西。
  初皑皱了皱眉毛。
  原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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