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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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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皑皱了皱眉毛。
原主的心情十分明显:求死不得。
他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人,活得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每天被肩上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机械性地完成着各种事情。
死,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原主走进后院,看着那一群鸽子,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想要转身逃跑的冲动。但是他不能跑,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克制着自己的本能,迈向这些白乎乎的怪物。
这群鸽子说是“怪物”一点都不为过。每一只鸽子都有人的膝盖那么高,眼睛十分突出,黑黑的眼球挂在眼眶的外面,有拳头大小。头、身体和腿倒是等比例放大的,然而背后的两只翅膀再次变成了一般鸽子的两倍。
每一只鸽子的后背上都有一个鲜红的血淋淋的“周”字,提笔和落笔处都在淌血,就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在白花花的鸽子群里十分显眼。
鸽子也不飞,全都停在地上,见他过来了又都抬起了头,紧接着便张开了血盆大口,咕咕叫着冲着他走了过来。
初皑被原主带着,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站定不动了。
初皑心里一阵发毛。
他本来是不应该惧怕这些连形都没有的怪物的。他是万年的狐狸,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数不胜数,从来都没有怕过。
然而这次不一样。他的意识连接着原主,原主的感觉就是他的感觉。初皑紧紧地盯着这些连他的大腿都不到的鸽子,硬生生地从心底里生出了一种恐惧感来。
他看着它们乌泱泱地过来了,想往后退,却被原主死命压住了身体的本能,一动不动。
初皑定定地看着它们,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他想知道这群鸽子是干什么的,想知道这间房子是干什么的,最想知道的是,原主是干什么的。
鸽子一步步地逼近了他,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初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了。然而,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一只只鸽子却变成了一张张巨大的手,如同井底的恶鬼一样,冲着他涌了过来……
初皑猛地从梦里惊醒,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带着的还有一声压抑着的惊呼。
月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屋内的一切还都是原样。身下的土炕被萧随风铺地又软又暖,屋子那边小舟打着呼噜睡得四仰八叉。
萧随风听见声音后就醒了过来,之后便一咕噜坐起身,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温柔地把他圈进了怀里。
这家伙的怀抱温暖异常,初皑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衣服,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萧随风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跟他说着“别怕别怕”,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怀里的人终于平稳过来了。
萧随风顿了顿,紧紧地搂着他,用右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在这里,不怕。”
初皑:“……”
他抓着他的衣角,默默地点了点头,顿了半晌,闷声“嗯”了一句。
然而他却依旧不起来,双手还从抓着他的衣角,变成抓住了手臂,之后就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萧随风就任由他这样抱着,顿了顿,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温声安慰道:“我永远都在。”
只有短短的五个字,却让人无比安心。
初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有力地包裹了起来,轻轻地保护着,不让它受到半点的伤害。
他顿了顿,坐直了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不要离开我。”
“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萧随风心里猛地一紧,下一秒,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再次把人揽进了怀里。
“不会。”萧随风温声道,之后便抬起头来,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
三天后。
萧随风还是不放心他,从县城里给他请来了岭北有名的神医。
然而初皑却已经完全不想再管原主的任何事情了。
原主生前的身份依旧成迷,可不管他生前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是过去时了。原主投湖自尽,之前的一切也就都随着湖水消散而去。他现在占据了这具身体,就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初皑眨了眨眼。
他总觉得,原主是刻意“忘掉”了生前的那些记忆。
梦里面的原主无悲无喜,对任何事物都不在乎,也提不起兴趣,但是却要违心地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他被这种状态折磨地几乎要疯掉,却又如同牵着一根弦似的告诉自己不能疯。
他是一个牵线木偶,没有灵魂,“主人”提一提就动一下,不提,也要誓死效忠于“主人”。
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任何一个正常人,如果有一天逃离了这样的绝境,都不会希望再次想起它来。
初皑顿了顿,看到神医拎着药箱进来了,遂笑了一下,起身迎了过去。
小舟是绝不肯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的,特意跟私塾先生告了假,跑回来观摩神医问诊,跟着这位慈祥的老头子颠前跑后。
初皑:“……”
神医也坐在了桌子前,静静地听完了萧随风的叙述后,没有不多说话,直接从药箱里拿出了脉枕,开始给他号起了脉。
初皑乖乖地伸着手让他号,却发现这位神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萧随风在一旁紧张地不得了,连带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的力道都重了几分。另一侧小舟看着神医的脸色,也皱起了眉毛。
神医把手指从他的手腕上拿下来,捋了捋胡子,自顾自地顿了一声,又看了看萧随风,没好气地对着他道:“公子孱弱,平日里不宜行房过多的。”
萧随风:“……??”
初皑:“……”
天知道这位神医从哪里摸出来的“行房过多”,他俩互相坦明了心迹之后,碍于小舟也在,其实根本就没有“行过房”。
萧随风红着脸想解释,一旁的小舟终于反应了过来,“啊”了一声,之后就用手乱指着他俩:“你们……你们……”
小舟是个读书人,最终还是说不出像什么“两相交合”之类的污言碎语,只得换了个词:“你们同、同过榻了?”
小舟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把手垂了下去,转而又抬起来,杵着自己的脑袋道:“我说什么呢,你俩不是第一天就同过榻了吗……”
一旁的神医皱了皱眉毛,重重地“唉”了一声。
初皑:“……”
萧随风:“……”
萧随风沉着声音解释:“我们没有行此床帏之事。”
神医和小舟显然是不信的。
萧随风:“……”
他瞟了一眼眼睛盯着他俩滴溜溜转的小舟,一句话把他给支了出去,之后才抻着凳子坐下,继续跟神医解释:“大夫,我们真的没有行房过。”
萧随风揽了揽他:“皑皑身子弱,得静静修养,愚弟略懂医术,也是这么说的。再加上这几天愚弟也在家,屋里只有一张床,我俩是真的没干过那种事。”
初皑点头附和着他:“嗯,我俩并未同衾。”
神医:“……”
神医:“这几天没有,以前是有过的吧?”神医敲了敲桌子:“纵欲伤身。”
初皑:“……”
他顿了顿,也没有告诉神医他俩才认识几天的实情,只是摇头道:“从未有过。”
神医:“……”
神医眯了眯眼,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遂皱起了眉毛:“这就怪了。公子的脉象并无大碍,静养即可。可是……”
萧随风听他后面没音了,遂紧张地往前凑了一点:“可是什么?”
神医看了他俩一眼,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顿了顿,再次伸了伸手,表示还要再号一次。
初皑乖乖地伸出了手腕。
神医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手腕上的脉搏,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问他:“公子之前可有在冷水里久泡过?”
初皑默默地点了点头。
神医了然地顿了顿,眨了眨眼,道:“这就是了。头痛之事乃是在水中着凉所致,平日里多休息进补,凌晨夜里也都不要出门了,以免寒气再次入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不是创了历史新快?他俩才刚认识了……两天?
赶在12点前发出来,,我再改改。。
另外,前几天断更过一次,所以这章的留言送红包啦!嗷嗷嗷看这里~
☆、第76章 种田05
初皑和萧随风又跟神医说了几句; 屋内的门就蓦地被人给撞开了。
小舟抱着一捧草药回来,把零零碎碎的草往旁边的小方桌上一铺; 看着他俩咧了咧嘴; 又指了指草药; 道:“哥,皑皑哥,医书上说了; 新婚之人宜食这些; 你俩看看吧。”
初皑:“……”
萧随风:“……”
一旁的神医眯眼看了看那些药,笑着捋了捋胡子:“嗯; 小家伙挺机灵的嘛。”
初皑:“……”
他看了一眼小舟; 而后者笑了笑,又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初皑:“……”
小舟顿了顿,道:“我好像……班门弄斧了。”
萧随风:“……”
萧随风简直想把自己的弟弟给揍一顿,咬牙道:“有你什么事啊?”
小舟:“……”
神医笑了笑,随手给初皑写了一张进补的单子; 递给他之后,施施然站起身; 走到小方桌旁边仔细看了看。
之后就转过头来,笑着问萧随风:“这就是你弟弟?”
萧随风顿了顿; 脑中电光火石地明白过来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歉意拱手道:“这正是愚弟; 让神医见笑了。”
神医连忙摆手:“哪里哪里。”
神医又看了一眼小舟,便开始拽着他问东问西,其中不乏行医方面的专业知识。小舟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捧着医书嚼,四里八乡的医书他几乎全都读过,现在也是对答如流,偶有答不出来的就老老实实地说自己不知道,一旁的神医越问越满意。
初皑顿了顿,看了萧随风一眼,又往门外瞟了瞟。萧随风心领神会,默默地跟着他出来了。
外面阳光正好,院子里的老母鸡正咯咯叫着往土里刨食。萧随风搬了两个小板凳过来,拉着他坐下,笑道:“神医若是肯收小舟为徒,那小崽子得高兴死。”
初皑:“……”
初皑歪头看了他一眼,提了提嘴角:“你没发现吗,小舟分明是故意的。”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最终眨了眨眼,默认了这小崽子就这样“卖了”自己的哥哥和“嫂嫂”,撇了撇嘴。
初皑怕他日后当真找小舟麻烦,遂弯了弯嘴角,替小舟开脱道:“他这叫暗度陈仓,还对咱俩没任何影响,十分聪明了,”他拿手背拍了拍萧随风的肩膀前方:“要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
萧随风愣了一下,看着他眨眨眼,之后就凑了过来,嬉皮笑脸道:“我夫君怎样都好。”
初皑:“……”
他看着面前的这人,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耳朵:“夫君,你这样惯着我,很容易把我给惯坏的。”
萧随风配合地晃了晃脑袋,歪头就咬住了他的手:“我的皑皑无论是什么样子都可爱。”
初皑:“……”
萧随风用嘴唇碰了碰他的手,之后就皱了皱眉毛,又把他的手拿下来,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然而下一秒他又站起了身,要进屋给他拿件外套披上。
初皑:“……”
他抓住了他,摇摇头说自己不冷。
萧随风坚持了一会儿,拗不过他,最终感受了一下风向,搬着凳子换了个位置,给他挡了点风。
初皑:“……”
他其实一点都不冷,手指微凉也只是从屋内到屋外的正常反应,过几分钟就会回归到之前的温度。
初皑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他感觉神医刚才说的让他“注意进补保暖”,完全是在瞎扯。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了。他现在好地不得了,之前在水中泡出来的那些“湿寒之气”早就不见了,唯一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头痛,然而这头痛并不是号号脉喝点药就能治好的。
初皑拄着脸回想着刚才神医给他看病时的情形,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两分钟后回想完了,撩了下眼皮。
神医知道了他俩从未行过房后,神医的第一反应是怀疑的。他当时说了一声“可是……”,但“可是”之后就再没了声音,反而要再摸一次脉,然后就告诉他身体受寒,要进补保暖。
初皑的心往下沉了沉。
神医红光满面,身体硬朗,行走民间这么多年了,诊错了的概率小之又小,他自己也十分清楚,他根本不需要什么“进补保暖”。
那么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神医说了谎,而说谎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之前的“纵欲伤身”。
初皑:“……”
他现在感觉十分头大。这个诊断不是他的,而是原主的。
原主的身份他是不想再管了的,然而现在却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条线索,每一条都和他有关,让他有一种想丢却丢不出去的感觉,十分憋屈。
原主的身份牵扯到了辽国,他自己卷进去了不要紧,但他害怕把萧随风和小舟也卷进去。
他看了萧随风一眼,而后者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萧随风顿了顿,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后颈,轻声问道:“怎么了?”
初皑迅速地思考了半秒,如实回他:“刚才想了想我之前的身份。”
他皱了下眉毛:“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略过了后面的“纵欲过度”,只把原主是辽国人的怀疑跟萧随风讲了讲。
萧随风静静地听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伸出手来,温柔地把他揽进了怀里:“没关系,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来面对。”
——就算皑皑是辽国王室,他也一定要保他。皑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情,就也跟现在毫无关系。
他就是一个乡下的粗鄙猎户,没有什么家国天下的情怀。如果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办法保护好,又有何颜面立足于世?又如何去见泉下父母?
他俩又说了会儿话,小舟和神医就一起推门出来了。
萧小崽子对神医的称呼已经从“先生”变成了“师父”,这会儿正跟着老神医鞍前马后地拎东西,狗腿地不得了。而神医也对自己新收的徒弟十分满意,推门出来的时候还在给他讲着马齿苋的十几种用途。
萧随风欣慰地看了一眼小舟,之后跟初皑一起站好,对着神医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
萧随风:“多谢神医不嫌舍弟愚钝,肯收他为徒。”
神医心情甚好地摆了摆手:“哪里?小舟天资聪颖,又对医术十分感兴趣,我已经很多年没碰见过这样的孩子啦。”
老神医又看了他俩一眼,自顾自地感叹道:“来瞧个病,最后瞧了个徒弟回来,”他抚了抚掌:“好啊。”
初皑:“……”
萧随风:“……”
神医笑着看了他俩一会儿,眨眨眼,之后指着他家路边的杂草从看向了小舟:“徒儿啊,我以前一直想找这种没有被车压过的车前草,看了好多地方都没找着,今天凑巧,你家门口就有,你帮为师采一点过来。”
小舟现在正乐不得地帮师父做事,不疑有他,尽心尽责地跑到了路边,开始拔草。
老神医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转向了初皑,捋了捋胡子,问他:“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随风:“……”
萧随风自顾自地走进屋内,开始摆弄今天的午饭。
初皑顿了顿,看向了神医,恭敬道:“先生有何话想说?”
他见神医的眼色暗了暗,遂开口解释道:“那日,随风将我从湖里救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神医抬了下眼皮,顿了顿,看着他皱眉问道:“公子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初皑点了点头。
神医看了他半晌,最终长叹了一声,决心不再给人平添烦恼,道:“想不起来也未必是件坏事。公子既重生一次,就与萧公子风雨同行吧。”
初皑笑了笑,认真道:“那是自然。”
他目送着老神医和小舟越走越远,顿了顿,才抬脚回了房间。
萧随风正在忙忙活活地做饭,见他进来了,端起灶台上刚刚炒出来的鸡蛋就喂了他一口,问他好不好吃。
初皑叼着鸡蛋吃了,看着萧随风,一脸幸福。
之后的一整顿午饭里,萧随风也没有问神医跟他说了什么。反倒是小舟一脸好奇地问出了他,还被萧随风一句“好好吃饭”怼了回去。
初皑弯了弯嘴角,随便编了个理由,不要脸地说神医见自己身体孱弱,告诉了他一点床上需要注意的事情。
小舟:“……”
多年后初皑再问萧随风为什么当初不问他时,萧随风揽着他笑了笑,说自己相信他,他如果不想说,他也就不会问……
一个月后。
由于落雁村全体农户的共同努力,梯田上的截排水措施终于修筑完成。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想要检验一下质量,当天晚上就下了一场雨,雨量还不小,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
别的村子都在开心地感叹久旱逢甘霖,只有落雁村的村民心里七上八下。
第二天早晨一放晴,立刻就有人跑去了梯田,没多久就又咧着嘴跑回来了。这人挨家挨户地敲响了房门,兴奋地告诉他们说田里的苗苗长得好好的,田埂也一点都没有被冲。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12点前发出来,我再改改~
0:14 改完啦~
7。16 又改了一遍=。=
☆、第77章 种田06
转眼就到了农忙的时节。
萧随风这几天都没有上山捕猎; 而是每天早出晚归地去田里收麦子,初皑闷在家里无事可做; 就也跟着他一起去。
自从他出主意把梯田改造好了之后; 原本就对他有几分好感的农户们更加恭敬了; 看见了他必然要叫上一声“初公子”,之后拉着他好好地寒暄几句。有喜欢拉家常的大叔大婶还经常拿着蒲扇坐在田边,跟萧随风白话说他可真有福。
萧随风每每听到这种话都十分骄傲; 腰杆子恨不得挺到天上去。
初皑跟萧随风一起在田里待了十几天; 白天收麦子,晚上就把收过了的地再翻一遍。萧随风不忍他累着; 自己抢过去了大部分的活计; 让他在旁边的树荫里歇着,只是无聊的时候拢一拢抱过来的麦穗。
初皑:“……”
于是十几天过去后,萧随风乌漆嘛黑,他依旧白白嫩嫩。
小舟基本上不怎么回家了,十天里有五天在私塾念书; 另外五天就去神医那里研习医术,家里面大部分时候都只有他俩。
天气已经从初夏逐渐过渡到了仲夏; 屋子里没有了往日的清凉,平添了几分暑气。萧随风就把家里的蒲扇找了出来; 又跟他一起铺好了床,之后就躺在床上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初皑其实不太热,却也乖乖地侧身躺着,一边享受着这家伙给他扇出来的凉风; 一边自顾自地借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看他。
过了一会儿后,他突然眨了眨眼,凑上去就亲了萧随风一口。
萧随风扇扇子的手一顿,抱住他就亲了回去。
初皑嘿嘿地笑着,蹭了蹭他,又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萧随风心里一紧,不知道把手里的扇子给扔到哪里去了,两只胳膊都抱上了他的腰,状似无意识地摩挲着,笑了笑,低声问他:“怎么?”
今天不嫌累了?
初皑眨着晶晶亮的眼睛看着他,伸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一本正经道:“相公前几日中暑了,现在可有好一些了?”
萧随风:“……”
他什么时候中过暑?
他眯眼看了这小家伙一瞬,提了提嘴角:“前几日喝了皑皑给做的冰粥,瞬间就又解暑了。”
萧随风摸了摸他,补充道:“现在感觉十分舒服。”
初皑:“……”
初皑:“哦,”他又眨了眨眼,继续一本正经:“那想必夫君的头是不痛了,那我就不帮你按摩了。”
萧随风:“……”
萧随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缩回去的手,欺身凑了过去,提起了一边的嘴角:“为夫的头现在确实是不痛也不胀,可是,”萧随风亲了亲他的眼睫毛:“为夫脐下三寸处,委实是有些难受的……”
……
地里的庄稼都收好了之后,他俩每天也依旧在“农忙”。萧随风带他上山去打过几次猎,其余的时候两人都在翻地、除草。
落雁村里的农户们都跟初皑混熟了,平日里聊闲天也不避着他,甚至还经常拉着他一起聊。初皑跟什么人都能聊得来,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靠着这层关系吃到过家家户户带到田间地头的口粮,比较了一下还是觉得萧随风做的最好吃。
而萧随风尝过之后却凑过来,笑道:“我做得不好吃,皑皑做得最好吃。”
初皑:“……”
众农户:“……”
然而,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农夫说要尝一口皑皑做的饼时,萧随风又十分小气地不让尝了,任别人说什么都不给一块,最后众人起着哄散去了,留下他俩安安静静地在树荫底下,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饭。
旁边有几个挎着竹篮给孩儿他爹送饭的农妇路过,看见他俩之后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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