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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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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掌柜在江城怎么也是根老油条了,他被这么一整; 竟然吓的手忙脚乱,把那支萧一塞; 踉踉跄跄的跑了,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陈又高声喊,“刘掌柜慢走啊; 欢迎常来——”
  人一走; 他脸上的笑容就是一收,得,唯一的一个客人也没了。
  陈又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年;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敢哭一声,老子就让你卖屁股去!”
  冬枣抽泣的声音一停,“爷,您忘了么,奴家现在就是在卖……”
  他害羞,后面那两个字愣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发出了两个音。
  陈又一口血卡在喉咙里。
  造孽啊。
  春夏秋三人见没好戏看了,一个个还都挺遗憾的,完全没有一副“我们是一个团体”的意识。
  陈又真想把门一关,挨个打屁股。
  没一个有用的。
  系统说,“你房里躺着的那个有用。”
  陈又倒在椅子上,抓了把花生吃,“算了吧,那个我用不起。”
  系统说,“孩子还小,你有的是机会掰弯他。”
  “掰弯?”陈又说,“我为什么要他把掰弯?没有必要啊,而且人还是个孩子,那样做,有损人品。”
  系统说,“所以你打算搞大清风楼,给他攒娶媳妇的钱?”
  陈又奇怪,“我干嘛要给他攒啊?”
  系统说,“你不是说了要当他爹吗?”
  陈又手里的花生壳掉到地上,对对,我昨晚认过的,这还不到一天,就有点后悔了呢。
  再说那刘掌柜,他回去以后,实在是咽不下那口被捉弄的气,就有事没事的跟人嚼舌头根子,说清风楼怎么怎么地,那里的老鸨怎么怎么地,费心要让清风楼成为江城风月产业里面的垫底,最好是滚出江城。
  市井是流言蜚语聚集地,春桃买菜的时候听了不少,他用手挡着脸,匆匆回了清风楼,把事跟陈又说了。
  “爷,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又喝着酒,不说话。
  春桃说,“要不让冬枣去跟人刘掌柜好好认个错吧,那是他的客人,他没伺候好,就应该由他来把客人这火消了。”
  陈又抬眼看他。
  春桃吞了口口水,“爷,我有说错什么吗?”
  陈又继续喝酒,哥们不是我说你,就你这背后给小伙伴甩飞刀的技巧,很熟练嘛。
  说实话,有竞争才有进步,你容不下跟你技能相同的冬枣,出息大不了啊。
  春桃有种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的窘迫感,他越待越慌,听到一声“出去吧”,就赶紧脚底抹油的走了。
  把一壶酒喝完,陈又去找镇楼之宝。
  秋桔在绣花,见到来人,他有些诧异,“爷,找奴家有何事?”
  陈又让他坐下来,“以前你在清风楼没有得到重用吗?”
  秋桔开始他的招牌动作,两只手攥在一起,“奴家刚来的时候,把一个客人吓病了,赔了很大一笔。”
  陈又,“……”真是没见过世面。
  秋桔苦笑,“妈妈把我关起来,叫了几个人进去……”
  他的手攥的更紧,身子也有些颤抖,“那几人完事以后,就按照妈妈的吩咐把我毒打一顿,饿了三天。”
  “那时候,我竟然还在庆幸,妈妈没丢我。”
  秋桔幽幽的叹气,“有些客人喝多了,火气大,会动拳脚,小哥哥们不想去,妈妈就想到了我,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
  “爷,我就是个怪物,不应该活在世上。”
  陈又在心里叹气,什么怪物啊,是你生错了朝代,要搁二十一世纪……
  也不好说。
  但还是可以手术的嘛。
  陈又的面上摆着一个老鸨的姿态,“你是江城独一无二的,爷会让你成名。”
  秋桔的眼眸湿润,“爷觉得奴家这么好,可是想要奴家的身子?”
  说完,他就松了衣襟。
  陈又,“……”好好说话不行么,谁叫你扯衣衫的?
  作为一个老鸨,不能怂啊,必须要硬起来,他捏了捏少年的脸,指尖划过。
  秋桔满眼的期待。
  陈又卡住了,怎么办怎么办,直接把人撂倒?他没干过,一直都是被干。
  就在这时候,春桃的声音传来,说是小孩不肯喝药。
  秋桔善解人意道,“爷快去吧。”
  陈又头疼的过去,房里一股子浓烈的药香,地上碎了个碗,药全撒了。
  春桃急急忙忙说,“爷,奴家给他喂药,他就把碗推地上去了……”
  陈又抬抬手,“把门带上。”
  春桃一走,房里安静下来,就剩一大一小了。
  陈又靠近床,咦,有别的味儿,还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发现小孩的表情很怪。
  下一刻,陈又一个大力,就把被子掀了。
  小孩浑身紧绷,神色戒备,好像只要陈又敢过来,他就会去拼命。
  陈又眯了眯眼,笑道,“尿裤子了啊。”
  小孩偏过头。
  陈又呵呵笑,这事哥有经验啊,太有了,他动作麻利的扒了小孩的裤子。
  小孩的胸口剧烈起伏。
  但是他受伤了,不能做什么。
  陈又去拿干净的裤子给小孩换上,“屁股抬抬。”
  他啊了声, “爷忘了,你伤没好。”
  小孩的牙关咬紧,眼眶赤红,似乎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了不好的事,以为会再一次发生。
  这次自己还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能像上次那样挣脱,逃跑。
  陈又只是给小孩把裤子穿好了,没干别的。
  “你眼睛怎么红了啊,瞪什么呢?”
  小孩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陈又认真的说,“二狗子,爷,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小孩的嘴唇微动,陈又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
  这牙口真棒。
  特么的好想给撬掉。
  陈又骂骂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边按紧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视。
  “这是我的床,现在我要睡觉了。”
  小孩瞪圆眼睛。
  陈又躺到外面,宣布道,“从今往后,你跟我同吃同住。”
  小孩的呼吸很乱,不知道想哪儿了,又去咬舌头。
  陈又骂了声操,准备去拿布给小孩塞上,又有了别的主意。
  他绷着脸,凶巴巴的威胁道,“你敢咬舌自尽,明儿我就把你爹的坟刨了。”
  小孩气的发抖。
  陈又躺回去,哎,我的恶念值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睡了,小的是身体虚弱,大的就是纯困。
  夜里陈又去撒尿,回来忘了关门。
  第二天早上,春夏秋冬看到爷抱着小孩,他们呆若木鸡。
  以至于一整天,楼里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陈又把人叫齐,“说。”
  春夏秋冬欲言又止,这回开口的不是春桃,而是平时存在感最低的秋桔。
  “爷,您是不是看上那小孩了?”
  陈又说,“对,没错。”
  秋桔在内的四人都一愣,这就承认了?“可是您那次……”
  陈又,“过去的,爷不记得了,现在呢,他是爷的人。”
  这说的够明白的了。
  四人听完,都理解成了,爷是换口味了。
  那个孩子比他们小很多。
  陈又懒的解释,小倌们的思维不是他能够搞懂的。
  “衣衫的事进行的怎么样?”
  四人摇头,说城里买不到那种的。
  陈又伸手。
  四人不明所以。
  “银子啊。”陈又冷哼,“衣衫搞不到,那银子不交出来,还要爷亲口要?”
  别生气啊弟弟们,哥的身家都在钱袋里,真的不多,不勒紧裤腰带会饿死的。
  少年们叹息,果然,所有妈妈都是一个样,爱钱如命。
  陈又误打误撞,成功摸到了老鸨的门槛。
  他一边想着另外的法子,在王老爷操办大寿的那天搞点事,让城里人知道还有个清风楼,在哪儿,还要一边照顾小孩。
  心力交瘁啊。
  陈又每天夜里都趁小孩睡着了给他身上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各种伤口抹药,系统那儿搞来的药非常神奇,效果特别好。
  不知不觉的,小孩身上的伤口都开始慢慢的愈合了。
  陈又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习惯的在小孩尿裤子以后,用爹爹的目光和力道给他收拾。
  结果就得到了他的激烈反抗。
  激烈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仇人相见的地步,发了疯,都不顾几处还没痊愈好的伤口开裂出血。
  陈又心里气啊,老子这些天没日没夜的伺候你,给你把屎把尿的,你呢,得劲了就又是咬又是踢的。
  好啊,不给你脸颜色,你还不得踩着我的鼻子上天了啊。
  啪——
  很响亮的打屁股声,不说的,光听声音,就知道很实在。
  陈又看看自己的大手,再看看面前出现了一个手掌印,颤颤巍巍的那片小屁股。
  卧槽,事情搞大发了。
  小孩的身子僵硬,下一刻就野狼似的向陈又扑去。


第95章 我做了楼主(6)
  陈又非常不喜欢小孩。
  他的命里有很多坑,将近五分之一都是小孩挖的。
  有段时间,陈又放学回来,老远看见一群小孩在那玩耍; 跳皮筋啊丢沙包啊什么的; 他都会嗖地跑掉,绕路回家; 他是真的被坑怕了。
  陈又没想到会在任务世界碰到小孩,单单是养大成人就是他遇到过的最困难的事。
  这么近距离接触着; 感官的抵触放大数倍不止,他总是在控制自己的麒麟臂,唯恐一个没忍住; 把小孩打的嗷嗷叫。
  这会儿; 陈又猝不及防,被压在床上,让一个孩子撕咬; 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打吧,人是个几岁的小孩,纵容吧,凭什么?咱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也不比谁特殊啊。
  “四哥,我想拍死他。”
  系统说,“拍吧。”
  陈又说,“拍了,我的任务怎么办?”
  系统说,“黄了。”
  陈又,“……”
  他悲愤的呜咽一声,难得争取到一次可以自由选择任务世界的机会,结果就千幸万苦地抱了块大石头回来,砸自己脚上了。
  脖子上淌出温热的液体,陈又痛的头皮都在发紧,他现在已经无比确认了,如果可以,这二狗子真的会吃了自己,可见有多厌恶,憎恨。
  谁说的小孩子不记仇来着?
  谁说的小孩子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来着?
  又是谁说的小孩子心性单纯天真来着?
  都是骗人的!
  陈又感觉脖子上被啃下来了一块,呵呵,你自找的,他抓住小孩屁股上一块肉,很凶残地一拧。
  小孩啃他的动作一顿,显然是疼到了,下一刻就更加发起狠来。
  陈又骂骂咧咧,拽住小孩的一只胳膊,将他往床底下甩去,成年人和四五岁的孩子力量悬殊,这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的事实。
  小孩摔在地上,头仰着,小胸膛大幅度起伏,嘴唇上都是血,红彤彤的,很吓人。
  陈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了一部电影里看到过的鬼娃娃,他赶紧抓抓手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卧槽,真是够了。
  为什么不能是你拍手我拍手,我俩做个好朋友的节奏?非要动不动闹的你死我活这么血腥凶残?
  陈又去把脖子的伤口简单处理了回来,地上没有小孩,不见了。
  “操!”
  陈又把床底下和衣橱都看了,转身就去窗户那里,伸着脖子往下看,下面的街道昏暗,静悄悄的,一条人影也没有看到。
  他跟系统说,“完了,小孩跑了。”
  系统说,“祷告吧。”
  陈又的面部狠狠一抽,匆匆穿上外衣,披头散发的就跑出去找。
  晚上不比白天,周围的光线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说,人的精力也不咋地,跑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清风楼的地段不怎么好,陈又跑出那条街,转到东大街上去,那叫一个热闹,人声沸鼎一点都不夸张,两条街简直是一天一地的差别。
  难怪风月产业的前三都在这里。
  陈又没心思去嫉妒那几个同行门前进进出出的客人,他焦急的找着任务目标,人好多,一个人要是真的想跑,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尤其是对一个小孩来说。
  抓着一个人,陈又比划着问道,“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小孩?”
  那大哥摇头,“没看到。”
  别啊,一点都不带停顿的,一看就不走心,陈又说,“小孩穿着一件墨黑色的衣衫,脸上有几处伤,嘴巴破了一块,大哥你再想想,真的没有看到……”
  那大哥挣脱开,很是无奈道,“弟弟,大哥的眼睛看不见。”
  陈又,“……”
  说了抱歉,他默默去问下一个。
  这次换了个牵着小孩的妇人,陈又觉得,作为一个母亲,应该能体会到孩子丢失的那种焦急和慌张。
  妇人蹙起眉心,觉着这个陌生男子模样英俊,脸上的担忧也不像是假的,她思虑一番,便开口问道,“你的孩子丢了?”
  “是的,就在刚才,”陈又哽咽着说道,“他想出来玩,我说天色已晚,明日再带他出来,谁晓得我只是去上个茅厕的功夫,他就自己跑了。”
  “这大晚上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孩子还小,分不清善恶,我怕孩子再遇到个坏人,那我就是去见孩子他娘,也没脸面了。”
  妇人惊讶,“孩子他娘莫不是已经……”
  姐啊,你的关注点错了啊,陈又用手捂住脸,“没了。”
  妇人拉着自己的孩子,她为之动容,留下两滴伤感的泪水,“我明白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的辛苦,这样,我让底下的几个家丁上四处给你找找。”
  陈又连忙道,“谢谢谢谢。”
  他像模像样的作揖,衣襟就全开了。
  妇人的脸微红,“你这公子,怎的这般模样就出来了?”
  陈又低头把衣服整理整理,“我这也是太急了,就没顾得上。”
  妇人再次落泪,说你的孩子有你这样关心他在乎他的爹爹,真是他的福气。
  陈又只是笑笑。
  屁,那小屁孩恨不得一眨眼就长大,把我给杀了。
  哎哟,脖子好疼,手指头跟耳朵也疼。
  街市上人来人往,大人笑,孩子闹,小贩们卖力推销自己的货品,声音非常嘈杂,甚至有点吵。
  陈又等的时候还在拿眼睛不停的扫动,等着,二狗子,把你拽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过了不知道多久,几个家丁过来汇报情况,妇人转述给陈又,“家丁们已经在四周找过了,没有看见公子的孩子。”
  陈又道了谢,刚要走就被妇人叫住,递过来一锭银子,他认得,这是十两。
  妇人说,“这银子拿着吧,以后有困难,可以去南苑找我。”
  陈又错愕的捧着银子,天上掉馅饼了?
  系统说,“别捧着了,赶紧收起来,小心被贼惦记。”
  陈又赶紧把银子揣怀里,“我早你说过的,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跟妇人道别,陈又边跑边把手放在嘴边,大声喊叫,“二狗子,你在哪儿啊——”
  他知道自己这么喊,小孩肯定不会应声,而且还会跑的更远。
  但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什么也不管了。
  陈又找着找着,隐隐听到有人在喊公子,这满大街的,公子小姐好多,他也不认为是在叫自己,所以就没寻着声音去看个究竟。
  直到一个家丁穿着的男子跑到他面前,他才认出来,就是先前那个妇人手底下的。
  “这位公子,我们按照您说的特征,在城西杂货铺旁边看到一个小孩。”家丁说,“您跟我去夫人那里走一趟,看一下是不是。”
  陈又立马跟过去,还没走近,他就扯起了一边的嘴角,朝地上碎了一口,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
  蹲在地上的可不就是二狗子。
  妇人指着小孩,开口问道,“公子,这位可是……”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见男子奔过来,一把将小孩捞在怀里,那样子特别激动。
  陈又把小孩的脑袋往胸前揉,使劲的揉,往死里揉,特么的,跑啊,不是能耐吗,接着跑啊?!
  “我的儿啊,你真是让爹一通好找啊……”
  小孩说不了话,只是一个劲的挣扎。
  这一幕落在妇人以及几个家丁眼中,就是淘气的孩子比较常见的举动。
  还没玩够,就被爹爹找到了,所以心里老大不乐意,闹着脾气,这是小孩的天性。
  妇人说,“公子,既然你已找到孩子,就好生带回家去吧,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别让孩子一个人偷跑出来了。”
  陈又说是,感激道,“多谢夫人。”
  避免暴露自己不是孩子爹的行为,他不再多说,把二狗子扛在肩头,快步离开。
  走到拐角,陈又突然就有一种危机感,立刻将小孩放下来,他敢肯定,再晚一步,肩膀一准要遭殃。
  小孩站到地上,身子晃了一下。
  陈又注意到他的脚扭到了,可能是在跳窗的时候,那一下太猛,直接就给扭了。
  厉害啊,脚扭了还这么能跑,你咋不上天呢二狗子?
  “你跑什么?”
  小孩抿紧嘴巴。
  陈又把他拎到自己面前,这种身高的优势短时间都不会失去,“我是打过你,对你做过一些事,但是这些日子我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
  “如果你爹在世,也会告诉你,做人要知恩图报吧?”
  小孩猛地抬头,冷冷的瞪过去。
  陈又俯视着他,“怎么,我说错了?连大夫都说你不行了,让给你准备后事,是我费尽心思把你救回来的,不是你的恩人是什么?”
  咦,怎么了怎么了,听了这话,二狗子不但没有一点感恩,反而愤怒了是几个意思?
  系统说,“他以为你是想搞他。”
  “我不搞小孩。”陈又抽抽嘴,“大人我也不搞的好么?”
  系统说,“可是你曾经试图搞他,还当着挺多人的面,闹出很大的动静,孩子有心理阴影,因为你,受到了很大的心灵创伤。”
  陈又委屈,“那是廖王八蛋,不是我!”
  系统,“二狗子不知道。”
  陈又,“……”烦人。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姐姐的家丁说是在城西发现的二狗子,那……二狗子是不是要去找爹啊?
  之前陈又提到过,二狗子他爹安葬在城西来着。
  想了想,陈又就强行把小孩带到他爹的土包面前了,地上还有几个纸钱,被土渣埋着,露出来了一点边边角角。
  小孩瞪大眼睛,看着土包前立放的墓碑,他没上过学,识的字不多,但是他有偷偷去学堂后面看,自己的名字和爹的名字确是识得的。
  墓碑上竖着一行字,陈大富之墓。
  二狗子他爹的爹还是有一点点文化的,人在世的时候,不喜欢在家待着,吃完饭就出去瞎逛,很喜欢上茶馆听书,当初得到灵感,觉得大富大贵这几个字非常好,就记下来了。
  二狗子他爹这才有了名字。
  陈又轻声说,“看见了吧,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把你爹下葬了。”
  小孩走到坟包前站着,一动不动。
  陈又看着小孩的后脑勺,“不跟你爹说两句话?”
  几秒后,想起来了什么,他尴尬的摸摸鼻子,“对不起啊,二狗子,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扑通一声,小孩突然就跪下来,对着坟包咚咚的磕头。
  陈又吓一跳,那声音非常响,他上前去拽小孩的胳膊,“好了,对你爹磕三个头就够了。”
  小孩推开陈又,继续磕头。
  陈又皱眉,来劲了是吧,行,磕吧,老子不管你了!
  他急冲冲的走了,又气冲冲的回去,把极其执拗,还非常讨厌的小孩拖走。
  再回东大街的时候,行人明显少了几波,路空旷了些,好走了不少,小贼也就不好藏匿了,不像之前,走几步就要去摸摸钱袋还在不在。
  陈又看到卖糖葫芦的,还是上次那个老大爷,他低头问小孩,“糖葫芦要不要吃?”
  小孩冷冰冰的,无动于衷。
  陈又把他拖过去,买了一个糖葫芦给他,“吃吧。”
  小孩冷冷的撇了撇嘴。
  陈又气的翻白眼,克星,二狗子,你绝对是上天派来阻止我回家的小克星。
  他也不再把热脸贴上去了,就把糖葫芦拿到自己的嘴边,一口一个的吃,边吃还边咂嘴。
  回去后,小孩就发起高烧。
  陈又烦的哦,从来就没这么烦过,对着一个孩子,他的那些招数都不管用了,一比较起来,竟然给他一种之前几个世界很容易的错觉。
  多可怕。
  陈又唉声叹气,问系统这是为什么。
  系统说,“孩子的思维还很单一,他已经认定你是坏人,那你就是。”
  陈又抹了把脸,“可我真不是啊。”
  系统说,“原主的身份是你自己选的。”
  “不要跟你提这破事,”陈又自我安慰,“时间会证明的。”二狗子只是不会说话,其他方面都和正常人一样,一定会感受到他的温暖和父爱的。
  系统说,“你加油。”
  陈又靠在床头守着小孩,觉得自己哪天回去了,被老爸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的去收养了一个小孩,肯定会想起在这个世界操蛋的一幕幕。
  孩子太难搞定了,什么变态,神经病,都比不上。
  第二天开始,小孩就不吃不喝,别说药了,连一口水都喂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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