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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贫僧不入地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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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如佛宗的大梵圣掌?”刀疤男惊呼出声,猛地看向贺寂霖。
  
  第三十七章 和尚心魔
  
  闾丘鸣却没看向贺寂霖,而是问:“他是在何处遭受袭击的?”
  刀疤男回道:“属下来找小六,就看见小六倒在了院中。”
  “还有其余人在场么?”
  刀疤男摇首回道:“属下不清楚,属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六一个人倒在地上。”他说罢还瞅了贺寂霖一眼。
  如果说,小六是在魔宫内受到袭击,且又是被佛家的掌法伤到内俯,那么矛头就直指贺寂霖了。
  “将仆役都带过来问话。”闾丘鸣显然不相信贺寂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费含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小六院中的两位魔仆便被提了过来。
  “奴拜见尊上。”两人俯跪下来,异口同声道。
  “起来回话。”
  两人战战兢兢地起身。
  “本尊问你们,你们大人遭遇袭击之时,你们在何处?”他黑沉的眸子直直注视着二人。
  “回尊上,奴被大人差遣出去买些酒回来。”这话不假,因为小六的确经常派遣仆役去买酒。
  “可有见证?”
  “有!有!奴去的路上碰见了凝露大人。”
  闾丘鸣看了费含一眼,费含又去寻凝露了。
  须臾,凝露雷厉风行地走来,行礼道:“尊上。”
  闾丘鸣颔首问道:“你今日可曾碰见他?”
  凝露面无表情看了那魔仆一眼,道:“属下确实见到了。”
  “何时?何地?”
  凝露将问题回答过后,闾丘鸣估算了一下时间,暂且确定这魔仆当时确实不在院中。
  “你又去了哪里?”他问另一个魔仆。
  魔仆瑟缩着身子答道:“回尊上,今日佛子来寻大人,大人一时高兴,便让奴去后院拿他的珍藏,说是要送给佛子。”
  “你确定,是佛子?”闾丘鸣沉声问道。
  那魔仆小心窥了贺寂霖一眼,道:“佛子大人这般品貌,奴是万万不会看错的呀!”
  “那你可听到前院有异常声响?”小六就算被人偷袭,也不可能连一个声响也发不出。
  魔仆摇首道:“当时奴还在后院,便看到有大人在渡劫,声势浩大,奴一时偷懒,便在院中看了好一会儿,请尊上责罚!”他完全趴伏在地。
  屋内沉寂了一会儿,闾丘鸣才问向贺寂霖:“和尚方才在做什么?”
  贺寂霖淡道:“贫僧出去走了走,归途中碰见这位施主,并于他一同去寻费施主。”
  “不错,属下的确是在路上碰见佛子的,佛子告诉属下,小五在尊上您那儿。只是,属下并不知晓佛子之前去了哪里。”刀疤男说道。
  “和尚,你去了何处?”
  贺寂霖回道:“贫僧见赵小施主渡劫,便去一观。”
  “可有见证?”
  “渡劫后,贫僧与赵小施主说了几句话。”贺寂霖已经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去唤赵沅过来。”闾丘鸣稍稍舒展了下眉头。
  赵沅过来了,胳臂上还缠着睡着觉的海蛟。
  “今日成丹了?”闾丘鸣问道,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闭着眼睛的海蛟身上滑过。
  赵沅开心道:“嗯!刚刚才巩固好了境界!不知道尊上找我来什么事啊?”
  “你渡劫后,可有见到和尚?”
  赵沅愣了愣,“尊上是说寂霖大师?没有啊,我渡完劫就继续修炼了,并未见到大师啊。”他一脸茫然,神情不似作伪。
  除了闾丘鸣,其他人都诧异看向贺寂霖,这到底是谁在说谎?
  “本尊知道了,赵沅你先回去吧。”闾丘鸣面无表情说道。
  赵沅离开后,费含先开口道:“此事还有疑点,属下认为目前不可妄断。”
  凝露冷漠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此事还得等小六醒来再说。”闾丘鸣话音刚落,小六便咳了几声。
  费含连忙上去查看,小六面色苍白地靠坐起来,看到闾丘鸣,虚弱道:“属下见过尊上。”
  闾丘鸣颔首问道:“现在如何?”
  小六回道:“回尊上,属下无碍。不过,为何大家都在属下屋中?”
  闾丘鸣问道:“小六,你为何受伤?”
  小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属下只是练功练岔了气而已。”
  刀疤男怒道:“小六,这种借口你也能说得出来?”
  小六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刀疤男道:“你当小五是摆设啊?你受了什么伤,他能看不出来?我问你,你前面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小六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低下头去。
  “为何隐瞒不说?”闾丘鸣看着他问道。
  小六小声道:“毕竟是佛子救了尊上的性命……”
  刀疤男看看小六,又看看面无波澜的贺寂霖,欲言又止,深深叹了口气。
  “你们起了什么争执?和尚为何要攻击你?”闾丘鸣面无表情,继续问道。
  小六尴尬地笑了笑,“属下也不知道。”言罢,他看向贺寂霖。
  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这么多人指认贺寂霖,而贺寂霖唯一的证人也否定了他的说辞,那么这样看来,小六除了是被贺寂霖所伤,再无其他人,毕竟魔宫只有他一位会大梵圣掌的和尚。
  小六是闾丘鸣的亲卫,他被贺寂霖伤害,如若闾丘鸣处理不好,势必会令下属寒心,可倘若闾丘鸣当真要替小六报仇,那他与贺寂霖之间恐怕……
  闾丘鸣沉默半晌,忽然问道:“和尚,你可还有话要说。”
  贺寂霖回视他,“贫僧所言,句句属实。”
  闾丘鸣与之对视片刻,忽然转过身,背对着贺寂霖,冷声道:“将佛子带入魔牢。”
  费含张了张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边是他的兄弟,另一边是与他交好的朋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凝露将贺寂霖带离。
  贺寂霖行至院门处,忽然回首看了闾丘鸣一眼,闾丘鸣垂眸避而不见。
  费含见了,心中微叹。
  闾丘鸣回身对小六道:“佛子与你说了些什么?”
  小六回道:“佛子先是与属下交流了一下修炼的心得,接着与属下谈及一些见识趣闻,就谈论到了银光秘境之事,属下想到那时候对佛子有诸多不敬,便心生愧疚,向佛子道歉,佛子就问属下当初为何回与四位兄长捉弄于他,令他受伤,属下便说当初只是对如佛宗心存芥蒂,并非针佛子一人,接着,佛子就,就……”
  “就伤了你?”
  小六有些自责地点点头。
  “错不在你,你好好养伤,小五,你多多照顾他。”
  两人俱领命应是。
  闾丘鸣回到自己院中,淳无见了他,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还学会瞪眼了?不错。”他笑着回到屋中,开始修炼。
  魔牢是关押魔宫犯错之人,它并非只是普通关押之地,凡是进了魔牢之人出来以后对里面的情况俱闭口不言,其惨状可见一斑。
  贺寂霖随着凝露行至魔牢面前,他看着黑气环绕的牢笼,忽然问了一句:“妖界也有魔宫么?”
  凝露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贺寂霖不再言语,迈入魔牢。
  没有他想象中的血腥场面,也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暗无天日,有的只是蓝天、大海、波涛以及孩童的欢笑声。
  一个小男孩正在沙滩上玩耍,一旁年轻的父母则慈爱地看着他笑。
  画面转换,男孩稍微长大了点,正在父母面前用稚嫩的声音背着拗口的古文,背错了,父母则虎着脸,严肃地拿戒尺抽他掌心,小男孩默默哭泣。
  再到了少年叛逆时期,少年某一日染了一头黄毛回家,遭到了父母亲的严厉批评,并罚他抄写《劝学》一百遍。
  少年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了,他开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只是有一天,意外降临了,他看到青年意识沉沦前绝望的眼神,以及父母在医院的痛哭哀嚎声。
  最后,青年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一位医生忽然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青年的父母。他看不清医生的脸,却能听见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我可以用一种方法激……”
  后面的话完全听不清了。
  画面完全消失,他猛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却看见闾丘鸣的脸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哭了。”闾丘鸣看着他说道,眼眸中似乎溢出了一丝疼惜之意。
  贺寂霖伸手抹了一下脸,发现竟然真的有水迹。
  “为什么哭?”
  贺寂霖回道:“只是流泪,并非哭泣。”
  “你想回去?”闾丘鸣问道。
  贺寂霖避而不答,只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他会看到那些画面?
  闾丘鸣忽然走近他,低声道:“这是能够挖掘心魔之地,方才那个就是你的心魔?”
  贺寂霖怔住了。
  心魔么?所以说,渡魔果然是要渡自己的心魔吧?
  “唯心境,其实也称修心境,人有七情六欲,你若是真的唯心了,那么那些人性中所潜藏的缺陷便会暴露出来,你表面镇定,可内心却一直彷徨,你在害怕。”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贺寂霖疑惑问道。
  闾丘鸣笑了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克服自己,去修心。”
  “我该如何做?”贺寂霖问道。
  “你……”闾丘鸣话还未说完,便突然消失了。
  眼前白光一闪,他便出了魔牢,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凝露。
  “闾丘施主可否来过?”他问道。
  “并未。”凝露笃定答道。
  
  第三十八章 计中之计
  
  贺寂霖在魔牢里待的时间之短令知情的几人都有些震惊。
  魔牢会让进去的人沉浸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难以自拔。一般而言,执念越深之人,在里面待的时间会越长,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贺寂霖出了魔牢之后,闾丘鸣将之安排在一处院子,并禁止任何人前去探望。
  贺寂霖静静地坐在院中,反复地思考着出现在魔牢里面的“闾丘鸣”所说的话,不断地问着自己,他要如何才能摆脱心魔?难道真要将自己修炼成毫无七情六欲的模样?既然无情无欲,为何还要追求长生?既然无情无欲,那又何必还要在意是人乎?是妖乎?这难道不是矛盾?
  魔牢告诉他,他的心魔是回到父母身边、不愿看到他们伤心欲绝的模样,可他却认为这并非心魔,也并非是他修炼途中的阻碍,而是一种目标与动力。
  他因这个目标而不断修炼又有何错之有?
  忽然间,心神震颤,丹田处的金身更加壮大将近一倍,唯心境后期达成,一束金色的光芒从天空中投入屋中,将贺寂霖完全笼罩,良久才渐渐散去。
  贺寂霖缓缓睁开双眸,唇边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他是贺寂霖,不是寂霖。
  金色光束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已经变成十七八岁的淳无了,因为他终于可以不用隐藏他的嗓音了。
  淳无有些雀跃地想要去寻贺寂霖,却被守卫之人拦住了。
  “少宫主,尊上有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淳无面无表情地看了几个守卫一眼,一句话没说,直接将他们全都打晕在地,然后光明正大地进去找贺寂霖。
  贺寂霖早就知晓门外的动静,打开屋门,对淳无微笑道:“淳无,来看望为师?”
  淳无拽住他的衣袖进了屋子,说道:“师父,你在魔牢没事吧?”
  贺寂霖笑回:“无事。”继而用灵识与他交流:“淳无,昨日的赵小施主是不是你?”
  淳无点点头。
  “是你父亲让你那么回答的?”贺寂霖在想,这闾丘鸣是不是在借用他谋划着什么?
  前些时日,魔宫多处据点被毁,近日,又有人假扮魔宫之人杀害飘绣阁阁主以及流剑宗长老,昨日,竟然有人假扮他在魔宫之中伤害小六,那么,能够做到这些的人,一定是在魔宫安排了眼线,又或许,他本身就在魔宫里面,并且知晓不少魔宫之事。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因为淳无无视尊令的行为惹怒了闾丘鸣,闾丘鸣直接遣他与赵沅一道出宫,让他多做点事情。
  淳无和赵沅二人在辖地内晃悠了几圈,也揪出了几个正道隐藏起来的据点,并将他们剿灭。
  “淳无,你现在比我高这么多了,你怎么长得这么快?是因为血脉特殊的缘故么?”赵沅仰首看着他问道,他如今褪去黝黑的皮肤,使得原本清秀的五官更加好看,此时睁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求知欲,令一向只对师父亲近的淳无心里有些满足。
  自己总被师父当成小孩,如今也能把别人当成小孩了。
  “嗯。”他面上冷淡地回应了一个字,心中却有些期待赵沅继续问。
  哪知赵沅垂首低声说了一个“哦”字就再没下文了。
  两人在街市上沉默走着,过了好一会儿,赵沅才委屈说道:“淳无,你长大了就不理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亲过你呢。”
  淳无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赵沅的脑袋,道:“现在你才是小孩子。”
  赵沅仰望着他,“对啊,你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对你那么好,现在我是小孩子了,你就不理我了。”
  淳无想了想道:“没有不理你。”他撇过头去,“之前是我不能说话。”
  “为什么不能说话?”将他往人少的地方拉了拉,问道。
  “师父教我闭口禅,我前些日子是在学习,不能说话。”
  赵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也算是弄清楚了淳无并非不理他。
  “淳无,你看!那个是不是寂霖大师?”赵沅扯了扯他的袖子,就要上前去打招呼。
  淳无一把拉回他,眸中寒芒闪过,然后面上带着雀跃的神色,自己跑到不远处的贺寂霖身后,欢快道:“师父!”
  贺寂霖转过身,面露讶色,微笑道:“淳无,赵小施主,你们怎会在此?”
  淳无还没回答,赵沅就说道:“寂霖大师,尊上派遣我们出来分担一些宫中事务,不过,您不是被尊上……怎么会在这里?”
  贺寂霖没应答,淳无就开心问道:“师父,是不是父亲不追究了?您出来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有任务在身?徒儿能和您一起去么?”
  “我也想去!”赵沅跟着说道。
  贺寂霖淡笑道:“淳无,为师确实有要事在身,只是不便带你们同往。”
  淳无听罢,懂事地点了点头,对贺寂霖道:“那等师父回宫后,徒儿再去寻师父。”
  “好。”贺寂霖颔首笑道,接着翩然离去。
  贺寂霖行远后,赵沅忽然疑惑问道:“淳无,寂霖大师真的伤了六大人么?”
  淳无回道:“问这个做什么?做事要紧!”
  赵沅低声道:“可是我在宫中听人说,寂霖大师还心存正道,对魔宫心有芥蒂,现在伤害六大人,以后可能就会伤害尊上了。”
  淳无继续向前走,冷淡问道:“那你认为呢?”
  赵沅道:“我觉得寂霖大师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伤害六大人,更不可能伤害尊上的!”
  淳无听罢,露出一丝笑容,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不错。”
  赵沅也咧开嘴笑了。
  两人接下来几日依然在魔宫辖地清理正道的探子,竟然再一次遇上了贺寂霖,可这次贺寂霖明显有些不对劲,快如闪电般逃离而去。
  “寂霖大师,这是怎么了?”赵沅疑惑问道。
  淳无神色幽深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一队人走过来,赵沅道:“是二大人!”
  淳无拉住他,与刀疤男迎面碰上,刀疤男见了淳无,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少宫主。”
  淳无冷淡地点点头,“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刀疤男回道:“此事不便在这里言明,还请少宫主恕罪。”
  “嗯,那我与你一起。”
  刀疤男恭敬道:“少宫主,请。”
  他们来到一处院子前,刀疤男挥了挥手,后面的下属们一部分直接破门而入,一部分将院子围住。
  “搜!”刀疤男下令道。
  淳无站在他身旁,问了一句:“正道据点?”
  刀疤男正欲答话,里屋传来一声惊呼:“大人!”
  他立即踏进屋子,淳无、赵沅紧随其后。
  “小四!”屋中躺着一个深受重伤之人,正是闾丘鸣的亲卫之一小四。
  刀疤男面露悲愤之色,将小四抱起,道:“赶紧回宫医治!”
  他疾步走出屋子,行至院中,忽然“咦”了一声,不禁挪开了左脚。
  只见他原先踩踏之处,又一枚将近一指长的木雕躺在地上。
  他示意下属将它捡起,道:“带上!”
  一群人急忙回了魔宫,刀疤男将小四送到费含院中医治,闾丘鸣收到消息也过来了。
  “具体发生了何事?”闾丘鸣的目光在刀疤男、淳无、赵沅三人身上滑过,沉声问道。
  刀疤男回道:“回尊上,属下与小四例行查探正道据点,经查探,我们发现了一处疑似据点的宅子,属下便让小四先行在外看守,自己调度一些魔兵过去,可没想到,我们去的时候,小六已经重伤倒地了,宅子里也没有其他人。”他说到这里,面露自责惭愧之色。
  闾丘鸣问道:“可知是何门派的据点?”
  刀疤男摇首跪地道:“属下无用,没有查探清楚,还请尊上责罚!”
  闾丘鸣令他起身,继续问道:“一丝线索也无?”
  刀疤男起身回道:“属下因急于回宫送小四就诊,便没有多加搜查。”
  “尊上!属下在院中发现了这个,只是并不知晓是何物。”一位魔兵忽然跪地,双手奉上一枚木雕。
  这时候,费含恰好替小四诊治好了,出屋一见,便道:“这木雕似乎有些面熟。”
  闾丘鸣接过来仔细观察良久,道:“刻的就是你,怎能不面熟?”
  费含仔细一看,惊讶道:“确实是属下,只是这木雕似乎还未完成。”
  要说这木雕的刀工和手法,闾丘鸣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贺寂霖所出。
  佛子会雕刻一事,也不是无人知晓,更何况,这刻的还是费含,谁不知晓佛子与费含关系匪浅?
  费含面露讶色。
  刀疤男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一时间有些呐呐无言。
  “这上面还沾染了寂霖的气息。”费含忽然说道。
  刀疤男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问闾丘鸣道:“尊上,属下想问,佛子今日是否在宫内?”
  “为何有此一问?”闾丘鸣摩挲着掌中的木雕,缓缓问道。
  刀疤男回道:“属下今日在宫外似乎见到了佛子的身影。”
  
  第三十九章 石头半露
  
  “似乎?”闾丘鸣声音越发低沉。
  刀疤男略有迟疑,道:“尊上,属下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面容并未看清,只是……”他见众人都看着他,便继续说道,“只是看那衣物,应是佛子。”
  众人俱知,佛子身上的衣物可是闾丘鸣亲自着人缝制的,上面还有魔宫特殊的标记,一般是不会被看错的。
  闾丘鸣沉默,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
  小六之前受伤说是佛子所致,如今小四受伤,又被指认是佛子所致,恐怕如今魔宫大部分人都怀疑佛子对魔宫存有异心。
  “来人,去请佛子。”闾丘鸣在众人的注目中下令道。
  “小四如何了?”他问向费含。
  费含摇首叹息道:“伤得很重,属下方才也只能稳住他的伤势。”
  有人忽然愤然说道:“尊上!佛子毕竟是正道中人,哪里会真正与我们魔宫为伍?他定是偷潜出宫与正道商议灭我魔宫之事!”
  闾丘鸣面色不改,看向刀疤男,道:“非是本尊不相信你,只是你的说辞还不足以令本尊相信,你可还有其他依据?”
  刀疤男想了想,回道:“若是佛子曾经出现在宫外,那定有人会看见,并且佛子身份独特,外人见之定然印象深刻!”
  “凝露,此事交由你去排查。”闾丘鸣对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凝露说道。
  凝露立即转身离开。
  气氛有些凝滞,就见赵沅都感觉到了周围众人的不满,他不禁拽住了淳无的袖子,担忧地看向淳无,毕竟他们的确是在街市上遇到了寂霖大师。
  难道寂霖大师真的对魔宫……
  淳无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赵沅心中这才有些安定。
  这时候,方才去请贺寂霖的魔仆回来有些惊慌道:“回尊上,奴未见佛子,守卫大人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费含的院子猛地出现一片哗然,众人俱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言及佛子定是正道派遣而来的细作,来魔宫是为了探听魔宫的消息。
  淳无眸中暗芒闪过,闪电般过去直接将那多舌之人击飞出院门,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原地。
  赵沅惊得张大了嘴巴,敬佩地看着他。
  众人沉默一秒,接着不满声更加喧嚣,有人直接说道:“尊上!属下不明白少宫主为何要出手伤人?就为了包庇一个和尚?”
  其他人也开始附议。
  闾丘鸣沉声道:“事情尚无定论,是谁允许你们擅断的?”
  刀疤男不禁为众人叫屈,“尊上!属下一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闾丘鸣乜他一眼,“既然知道不便说,又何必问出口?”
  刀疤男愣了愣,闾丘鸣继续道:“不过想必不让你说你恐怕会心生怨怼,既然想说,本尊允许你说。”
  刀疤男垂首道:“属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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