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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难当[女穿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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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神君,盛世情圣,南宫一身绿衫,腰配柳木剑,风流俊逸。但此时脸上却再看不到往日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只剩下满面哀愁。
西部神君,沙漠怒佛,席地一身金袍,一手化缘钵、一手棒杀棍,威风赫赫,宝象庄严。
四位神君中,只有北部神君没有来。
看着星海宿的地图,董卿率先开口,说:“现在我们四个派去的人中,活着最多的就属席地。”
席地不无得意地说:“出家人,常以慈悲为怀,不杀生掠夺,也没什么人会打他们的注意。且不说圆善大师那样的老辈对妖兽一族曾施下多少恩惠,妖兽一族不会轻易对他们出手,更何况这次我派去的那几个,每个都不低于紫连境界,试问有几人能动得了他们!”
南宫问:“贝贝怎么没来?”
董卿道:“你最近倒是老实了很多。”扇子抵着额间,他摇了摇头,担忧地说,“贝贝修炼走火入魔,生死未卜,来不了。”
南宫神情黯然,道:“为人父母,自然要成熟一些。现在,贝贝生死未卜,我儿子也是。”他拧眉,“话说,我不是跟你说我儿子在东部了么,你怎么让他也参加了星海宿?据卜算子的消息,他现在才不过白莲五瓣,你怎么能让他进入星海宿!”
董卿没有多辩,只说:“阿满也在那里。”
南宫此刻显得有些蛮不讲理,“风满是你的孙子,而阿远可是我的儿子。这么些年来,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这能比么!”
饶是一向好脾气董卿,闻言也动怒了:“南宫,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家风满没有我儿子重要!”
就在一向注重仪表风度的两人即将开战之际,席地拉开了两人,制止了战争。他指着星海宿的地图说:“皱眉和血女虽然属于北部,但我们一向以紫色标记皱眉,以红色标记血女。阿满这次进去,也给标记成了紫色,他们现在都没事,甚至在有条不紊的往芙蕖山靠近。”
董卿道:“龙凤体呢?”除了风京玉和风满,和其余三位神君,他平日里最关心的就属龙凤体,现在见风满无事,自然要问问龙凤体的情况。
三人的目光略过星海宿硕大的版图,都没有找到龙凤体的踪迹。这时候,董卿道:“龙凤体的标记是金色,应该很显眼,绝不会漏看才是……”说到这里,他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除非是死了,标记才会消失。”南宫道。
董卿几乎要昏阙,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执扇覆额头,说:“不可能。怎么可能?龙凤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这些年来,我在他身上倾注了那么多心血,甚至连青莲镖都给他了,他……”他不愧为神君,很快就从打击中恢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他问,“谁杀了他?”
一直负责看守星海宿地图的人早料到会有此一问,他素知董卿是所有神君中最好的一个,所以也不惧怕,只是毕恭毕敬道:“那正是您派去的人之一。”说毕,他指了指芙蕖山那个代表着“董卿派去的人”的青色小点,“就是他。”
董卿显然感到很意外,自己派去的一个无名小卒竟杀了他费心培养的龙凤体,这事若是传出去,贻笑大方都是轻的。他眉头一皱,道:“此人为何要杀石光?”
那人回答道:“不知。距当时情况来看,是那人和他的两名同伙先抵达芙蕖山边,石光大人率领一群人追了过去。他们之间,估计有什么私人恩怨,石光大人与其逐步靠近,不消片刻,石光大人……他连同带来的人全部覆灭了。”毕竟只是看着一个个颜色不同的小点儿,又不是在现场,他能说出这些已经实属不易。
董卿下令道:“给本君盯好了此人!”
那人抱拳应下,“是!”
说话间,代表着方白的那个点离开了芙蕖山,代表着秦林、秦鬼和斗篷女人的点在其后紧追不舍。见此,董卿道:“看来彩色芙蕖被他拿到了。”
一道彩色光自芙蕖山方向亮起,直冲星斗。
席地问:“董兄,你让他看好了那人,是准备如何处置?”
董卿摇着扇子,道:“若是能收回己用,自然是最好不过。”
眼看着四周的小点纷纷向芙蕖山汇合,人们如同被火吸引的飞蛾般朝冲天射出一道光的地方涌去。宋墨等人,也不例外,也朝那里赶了过去。
……
星海宿十年混战,终于结束了。
所有活下来的修士都外登岸的地方赶,在那白色沙带外,一艘艘巨大的帆船停靠着。三个仪容不凡的男子站在岸上,望见他们,有的人甚至哭了起来。
席地道:“大家安静。”所有人都在那声音之下,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皆敛声屏息。
席地道:“魔族中人,都已灭绝,本君要好好奖赏此人!”他话音刚起,手已经指向人群中那对白衣男女,众人顺着他的手望去,在席地所指方向的人都退避三尺,只有那对白衣男女还若无其事地站在那。
董卿拿扇子敲了敲席地指人的手,说:“此人是我东部的,就不劳席弟嘉奖了。”他无视了自己孙子风满,朝方白走去,面带和煦笑意。
方白拱手道:“沧澜宗小掌事,方白参见神君。”
董卿道:“不必客气。”他上下打量着方白,在此之前他已对此人好奇许久,如今亲眼所见,果真清如风、明似月,比想象的还要温雅俊秀。他笑了笑,“你想要什么奖赏?”
方白道:“据神君所言,杀一可得一赏,那三位魔族俱栽在白手上,不可否问神君要三赏?”
董卿道:“哪三赏?”
“第一,请恕我身旁这位女子私通外族的死罪。”
方白揭开女子头上的斗笠,斗笠下的面容清纯明丽,一口红唇紧紧抿着,褐色的眼瞳仿佛被雨打湿的玉石。他道:“她正是玲珑阁前任掌门,林雪儿。”
董卿沉吟片刻,道:“好,本君可以免她死罪,不过她得说明勾结魔族的原因。”
林雪儿侧头望向皱眉,然后低下了头去。她道:“我……”她察觉皱眉向自己看来,立即夺过方白手里的斗笠遮面,“神君赏罚分明,雪儿勾结魔族乃是死罪,岂能与此相抵?我愿以死谢罪,但求神君成全!”看来她勾结魔族的原因比死还要令她不愿意面对。
方白道:“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吧。魔族中有一种禁术,修炼可以后可以使异性臣服,你想得到这种禁术,便与他们勾结。”他拍了拍林雪儿的肩,规劝道,“你喜欢的人若会因此而爱上你,那么,他就不值得被你喜欢了。”
“第二,请神君免我死罪。”
董卿道:“你杀了石光,是他本事不足,该有此劫。况且星海宿内生死由命,此事不用请罪。”
“请神君赦免沧澜宗的罪。”
董卿微微蹙眉,不知方白为何总是请罪,但他还是道:“沧澜宗何罪之有?”
“欺瞒之罪。”,方白没有去看宋墨,“真正的龙凤体,是我。”说着,他伏地跪下。
神君缄默,他盯着跪在地上的人许久,道:“事情的经过?”问罢,他又道,“这件事,到时再谈。”
方白这才抬起头,站起身,道:“第三,白想得彩色芙蕖。”此话一出,空气骤然降到了冰点。
董卿并没有一口拒绝,而是问道:“为什么?”
方白道:“彩色芙蕖这样的好东西,只怕是任何人都想要的。”他拿出白玉杯,将里面的一条小鱼儿放出,那鱼落地成人,是一个蓝裙女孩儿。他牵着女孩儿的手,道,“我想将彩色芙蕖做聘礼,娶她。”
董卿心中惊骇,“贝贝怎么……”然而,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流露出来。
那女孩声音轻盈,望着方白说:“就算没有聘礼,我也要嫁给你。”
闻言,南宫走来,说:“小美人儿何故非君不嫁?”
珠儿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哦?”南宫看向方白,问的却是珠儿,“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珠儿双颊微红,羞怯道:“他跟我说,他喜欢我,要娶我,这辈子非我不娶。”
南宫哈哈大笑道:“你怎么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知道,再笨的男人,在骗女人的时候也会变得巧舌如簧。”
珠儿握紧了方白的手,“我信他。”
南宫道:“男人的话,大多数时候是不可信的。”
方白道:“您这么说,不是故意针对我么?”
南宫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希望她不要被人给骗了,到时候又伤心,找人哭诉。”
方白道:“我纵然会骗她,也不可能伤害她。这一点,请诸位神君放心。”
其余人听得莫名其妙,有些人暗自揣测这小女孩儿的身份,始终猜测不到。猜出的人心想,“这莫不就是“北部神君”?不然事情解释不通。可传说中的北海女神,竟然只是个小娃娃,倒是让人始料未及。”
与方白交谈过后,三位神君默认下这门婚事。
风满骑着紫毛狻猊出来,道:“外公。”
董卿见到风满,露出善意的笑容,道:“阿满。”看着眼前眉目精致,气势内敛了的少年,他心中感概。
众人来到各自神君面前,一共分了三队人马。
皱眉带着血女站在东部神君那边。
董卿道:“皱眉,就算贝贝不在,你也不该站在我这里啊。”
皱眉道:“忘了跟各位神君介绍,这位是我弟弟,宋墨。”他的手自然的搭在宋墨肩上,两人身高差不多,相貌也是,确实像是一对儿亲兄弟。
宋墨道:“在下沧澜宗宗主,宋墨。”
神君们颔首。
南宫说:“实不相瞒,你的徒弟,正是我儿子。”
众人惊讶,没想到这沧澜宗宗主来头竟如此大!
宋墨更是没想到,一个姓秦,一个姓南,两人怎么会是父子?他低头去看秦远,秦远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拳头。
宋墨说:“他既是你父亲,你就跟他离开吧。”
“不!”,秦远咬唇,抓着宋墨的手,“我不走。我不要离开师父!”
南宫语气温柔的近似哄骗,道:“阿远,你不是要离开你师父,只是回去跟父亲住。你师父要是想来看你了,随时都可以来山外山看你。你若是想见他了,也可以去找他嘛。”
秦远摇头。
宋墨虽然是秦远的师父,但在南宫面前,却又算是外人。他拍拍秦远的手,意念传音道:“为师看你对他似有恨意,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沟通一下,也好尽早化解。”
秦远不情不愿地挪到南宫面前,“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南宫道:“我没有把你娘救出来。”
众人闻言,立即做“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状,免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惹祸上身。
秦远拉着南宫,南宫乖乖被儿子牵走,看着那个矮矮的、眉毛眼睛跟他像极了的孩子,心都化了。他问:“阿远,你要带为父去哪儿?”
来到船上,秦远冷冷地说:“就在这里谈吧,我不想让师父听见你我之间的谈话。”停顿三秒,他又道,“之前,你说那是我娘,那我娘又是你的谁呢?”
南宫道:“当然是我夫人。”
接着,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
“你好像很喜欢你师父?”
“嗯。”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离不开他,我想…为他做任何事。之前,外公抓走我娘的时候,我是很害怕、很惜命的。当时我就想,这世上没什么比我的命更要重要,因为我要留着这条命,救出我娘。可是遇到师父后,我的想法就变了——我这条命也什么大不了的了。”
那句“为什么”打开了他的话匣。
“那你就不想救你娘了?”
“我娘在外公那里未必过得不好,我又何必救出她呢?”
“你…对你师父是哪种感情?”
“……”
“要知道,世间女子也少有这么漂亮的。”
“不许你胡说!”
“呵,难道你不喜欢你师父的脸?”
“我,我…我不爱他绝世容颜……”
秦远的脸很红,眼神有些闪烁。
“你或许真的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喜欢他的,但是要是没有那张脸,恐怕你根本不会对他起什么心思!”
“嗯。”秦远没有否认,“师父有多好看,我是知道的。”
“师父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内心很温柔、想法又多又古怪,可是却偏偏装出一副冷漠、刻薄的样子。他像父亲那么严厉教育我、又像母亲那样关怀我,对我只有纯粹的师徒之宜,可是呢…我却不想只是做他的徒弟,我想嫁给他。”
“你…你难道不知道师徒乃是禁忌之恋?况且,你们都是男子……”南宫忧心道。
“我知道。”秦远沉默片刻,“父亲,你能教我怎么取悦男子吗?”
这一声“父亲”喊的南宫骨软筋麻。
“阿远,你为何想的是嫁给他,而不是娶他?”
“因为我听说,做那个的时候,下面的人会很痛。”
秦远脸蛋红的发烫的模样可爱极了。
“为父…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发生过的,在正文内不赘述的故事)
书房内,宋墨在看民间杂谈。
秦远说:“师父,你老是看这个,它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嗯。”宋墨的视线没有从书上移开过。
过了一会。
秦远说:“师父,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宋墨合上书,“为师记得之前看到过一则故事。”
秦远说:“我要听有趣儿的!”
宋墨道:“南部曾经有一个造反上位的皇帝,他的一个手下…是一位骁勇好战的将军。那个皇帝当了皇帝以后,将军说以前某些人欺负过他,他要杀了那些人。”
“可是皇帝刚刚登基,将军若是杀人,会使民心不稳。但若要将军若不杀人,又恐将军会心意难平。于是皇帝左思右想,决定让将军射箭。将军的箭,射到哪里,将军就可以在那个范围内大开杀戒。皇帝本以为将军射技再高,也不过能射百步远,没想到将军的箭射到南飞大雁身上,随着大雁飞了皇帝大半疆土。于是将军大开杀戒,皇帝追悔莫及。”
秦远扁扁嘴:“师父,这个故事不有趣儿!”
宋墨不理他。
秦远道:“师父,我要听你的故事嘛……”
“挑三拣四!”宋墨将书拍在桌子上,“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
秦远见此,立即做乖乖状,道:“师父,我去给您煲鱼汤。”
宋墨挥手,“嗯,去吧。”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回航
众人坐上了回航的船。
在船上,方白与董卿说明了事情的始末,董卿听完后,叹息道:“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当真是造化弄人。”他沉吟片刻道,“取贝贝为妻后,你有什么打算?”
方白说:“只怕珠儿清醒过来,成了贝贝,反倒不愿嫁于我为妻。”虽然口中说着“怕”,可他的神情非但瞧不出一丁点儿怕,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两人聊了许久,董卿刚露出想要将方白收为己用的意思,方白就立即顺水推舟,表示愿为董卿效力分忧。于是,在两人心照不宣下,董卿给了方白一个离沧澜宗近的府主的位置做。
两人身份相差巨大,又没有什么共同爱好,谈完了那些方白就说了个借口,离开了。
方白出去后,去见了林雪儿。林雪儿的房间里有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正是以往总是跟在泰岚身后的李想。他道:“抱歉,打扰到你们了。”说着就要出去。
李想道:“没有。你进来吧,陪我喝两杯酒!”他身上有一股熏人的酒臭。
方白进来了,他坐在李想对面,用白玉杯喝酒。李想喝的酒呈琥珀色,酒香馥郁。两人相对无言,喝了许久。最后,还是林雪儿开口:“你们两个大男人,还要在我的屋子里喝多久?”
李想说:“不久不久,只要喝到醉为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舌头都已经大了。
方白说:“林姑娘以为方白为何要在神君面前保你?”林雪儿说不出话来。
李想道:“谁知道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家伙竟然也是个酒鬼?我与他相识后成了酒友。我现在又是个无依无靠的散修,他就问我肯不肯加入沧澜宗,我说…只要他保下你,我就肯。”
方白嗤笑道:“不,你说的是‘取到林雪儿’,怎么,现在改变注意了?只要见到她还活着,就行了么?”
李想闷头喝酒,一言不发。
林雪儿道:“你们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将来必定偿还。至于嫁给他,那是不可能的。除非……”
李想猛地站起身,问:“除非什么?”
林雪儿道:“除非他已有妻室!”这个他,不用说李想也知道是谁,可是要让那家伙娶妻,他感觉这比让自己娶到林雪儿还不可能,于是他眼里的光一下就灭了下去。
“好。”方白答应了下来。
“你……”李想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方白,不明白这个一向聪明的家伙怎么会答应林雪儿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要求。
方白道:“酒我就不喝了,咱们改天再聚。希望到时候能喝你们二位的喜酒。”他起身离开屋子,咸湿的海风吹淡了他身上的酒味。
……
宋墨站在甲板上望着风景:
被云霞包裹的太阳红的仿佛即将落地的熟果,海风带起海面上一层层银色的鳞纹,湛蓝的海面上冒着白色泡沫。海鸥纯白,它们的啼鸣声和陆地上的鸟儿很不一样,有种极为有力的旷远的悲凉。
“宗主。”
方白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宋墨放空的思绪。
“有什么事?”
宋墨没有回头。
方白走到宋墨身边,说:“方白有事一件要告诉您,有一件事想拜托您。不知您想先听哪个?”他侧头望着宋墨,明明喝过酒,眼神却不见半分混浊,甚至清明的能够照亮黑夜。
“随便。”
方白语气谦恭,道:“请您恳求皱眉大人,找一个配得上他的女子,成婚。”
闻言,宋墨的视线瞬间从远处的景物上转移,一下子就锁定在方白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他沉默片刻,道:“给我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我会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太懒真人的朋友,李想,本是玲珑阁的天才炼器师,却因为多次冒犯掌门被掌门逐出玲珑阁。沧澜宗的武器如果去外面买,会多出许多不值当的花费,所以我想拉拢此人为沧澜宗所用。”
“那这跟皱眉找人成婚又有什么关系?”
“李想喜欢的人是玲珑阁前任掌门、也就是炼器术第一的女子林雪儿。他想娶其为妻。虽然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将他们一齐拉入沧澜宗。”
“什么机会?”
“林雪儿喜欢皱眉大人,如果皱眉大人不娶妻,她就不死心。所以为了让她死心……”方白笑了笑,勾起的唇瓣仿佛泡酒杯中绽开的红梅,透着醉人的红艳和芬芳,“接下来的事,还是得有劳宗主了。”
宋墨思考片刻,觉得这件事既能让皱眉找个女人传宗接代,又能为沧澜宗招揽李想、林雪儿这样的炼器好手,是件稳赚不赔的买卖,于是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好。”
“宗主尽力就好。”
“你还有什么事?”
“嗯……”方白沉吟片刻,“宗主,方白并非不愿继续追随您,只是想冒险走个捷径,还望您能体谅。”他虽然说的并不明显,但已足够让宋墨明白。
宋墨笑了,他道:“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其实在我知道石光死的消息后,就知道你迟早要离开。沧澜宗这棵小树、这片小池塘是留不住你的。”他的语气中没有惋惜和挽留,有的只是一种释然和洒脱。
“宗主。”方白的手在袖中攥紧,他眉头一皱,“这么说,您倒是希望我离开?”
“不”,宋墨被方白这么一问,下意识地连忙否认,“我只是说沧澜宗留不住你,可从未说过要赶你的话。如果,你想要留下来……”
“那么,您希望我留下来吗?”
“当然。”宋墨回答的肯定。
方白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他遥望着化作黑点的星海宿,“宗主,自从决定跟随您以后,我就再也没想过要离开。如果沧澜宗现在只是一棵小树、一片池塘,那么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变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一条可通江海的池塘。”他的视线从远处收回,落到宋墨身上,“请您相信我。”
宋墨很诚恳地说:“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方白心头闪过一丝闪电般迅猛、不可捕捉的温暖。他说:“我决不会辜负您的信任、让您失望的。”
两人又继续谈了点别的,在谈到在星海宿的收获时,宋墨将在虚幻之境得到的“年华”赠给了方白:“你一直没有武器,这把年华你拿着吧。”
方白接过年华,“多谢。”他将青莲镖放到宋墨手上,“这是回礼。”
有那么一瞬,宋墨忽然感觉他和方白不是主仆、被追随者和追随者的关系,只是一对关系融洽的朋友。然而,他收起青莲镖的同时也收起了那不切实际的错觉,“他只是表面上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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