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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难当[女穿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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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墨的脸不仅好看,也很耐看,而且越看越有味道——好像一副崭新的画久经时间磨砺,变得愈加值得品味。
  某天,宋墨在吃饭时问他:“秦远,你应该没有修炼过吧?”
  秦远听宋墨念出自己的名字,心漏跳一拍。他点点头,掩饰般将脑袋低的很低。
  宋墨道:“万丈红尘,是远古神魔交战的地方,现在被四部神君划为禁忌之地,每一万年才开启一次。开启的时候只允许凡人进去——那里面有不少神魔遗物和珍贵的星华草,既然你还没有修炼过,不妨去那里面碰碰运气。”
  “找到的东西,交给我,你就可以走了。”
  “毕竟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拿万丈红尘里的东西给我,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也可以恢复自由身了。恢复了自由身,你就可以去找你娘了。”
  秦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不想离开。”因此,听到宋墨说得话,他急忙辩解道:“经过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我娘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就算找到,也不过找到一堆尸骨罢了…又有什么用呢…而且除了这里…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宋墨有些意外,他思索片刻道:“就算你母亲可能已经不再了,你还有你的父亲。你父亲呢?”
  秦远红着眼眶,道:“他抛弃了我和我娘。我是不会去他那里的!”
  宋墨并不理会秦远的想法,他自顾自道:“既然你父亲还活着,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他孩子。从万丈红尘回来后,我会给你一程路费,让你去投奔你父亲。”
  秦远声音压的很低,他吼道:“我不!”
  宋墨不悦地皱起眉头,道:“沧澜宗不可能……”
  秦远半路截断宋墨的话,道:“但你可以收留我!反正是你捡回我的!你必须对我负责!”
  宋墨又旧话重提,道:“我不是你父母……”
  秦远道:“我听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以拜你为师!”他说着,就跪下来朝宋墨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宋墨看秦远磕头磕的邦邦响,脑袋都磕青了,心里那股气提上来了,又消下去了。他道:“拜师可不是这么轻率的事情……”
  秦远跪着蹭到宋墨脚边,仰面问道:“这么说您是答应收我为徒了?”
  闻言,宋墨心里很隔应。他道:“不是,我只是说你刚才磕的头不作数。”他一根玉笔般的手指抵住秦远想要再磕下去的额头,“我虽然是沧澜宗宗主,但实际才十六岁,资历尚且年轻,教不得你——也不想误人子弟!”
  秦远眼泪汪汪,一时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咬着唇,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宋墨眯起双眼,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秦远呜咽道:“我恨自个儿嘴笨,说不过您。”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大法好。





第4章 第四章 龙凤体方白
  宋墨明码标价道:“如果你能在万丈红尘中拿出三株星华草,我就收你为徒。”他本以为秦远这小鬼会知难而退,谁知秦远闻言,却喜出望外,眉开眼笑,一双水润黝黑的猫瞳熠熠放光。
  万丈红尘开启当日,宋墨给秦远备了一套新衣和一把银剑。
  秦远穿着白色棉麻衣,在宋墨面前不停摆弄,还问:“师父,你看怎么样?合适吗?好不好看?”
  说实在的,秦远长的就像一块稀世珍宝,是个万分干净剔透的人儿,笑起来的时候尤其暖,骨架比衣架还好,穿什么都好看。这一身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出入任何场合都不会掉档次。他这么问,其实没有多大意义……
  宋墨看了秦远一眼,微微颔首评判道:“刚好。”而后他又蹙眉道,“你还没拜师,怎么胡乱称呼?”他虽然是个现代人,却十分注重礼教规矩。
  秦远闻言,虽然不以为意,但还是乖乖认错了。他称宋墨为“宗主”,此事才揭过。
  稍后,宋墨将随身带的木盒打开,将木盒里的银剑双手抬着,缓慢而郑重地递给秦远:“此剑乃是沧澜宗开宗之祖的佩剑,今日暂且借你用一用,从万丈红尘回来后,还是要还的。”他语气严厉道,“倘若丢失,或有重大损伤,我唯你是问!”
  秦远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捧着那把通身雪亮的银剑,有些颤抖道:“宗主,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
  宋墨冷冷地道:“那你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秦远高声喊道。
  秦远将剑搂在怀里,爱不释手。他细细打量着这把剑——三尺长,剑身窄、薄,十分轻盈。通身银光如雪,出鞘时刹那清辉刺目,剑柄上刻有“不思量自难忘”这一行小字。
  宋墨看过《启天录》,知道这万丈红尘形成的原因,和危险的地方在哪儿,便对秦远多交代了几句。
  秦远全然不觉得宋墨啰嗦,他耐心的听着,也把这些话放在了心上。末了要走前,他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手指扣紧了那把银剑,问:“宗主,要是我死在万丈红尘里了怎么办?”
  宋墨目不斜视,道:“那就死了。”
  闻言,秦远心头一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可转念间他又想:“要是我死了,这把剑不就落在万丈红尘了么?这把剑如此重要……师父要是真想我死在那,就不可能把这把剑给我!”这么一想,他心里又稍微安定了一些。
  待秦远走后,宋墨来到街市上观察。万丈红尘边上的大宗门来了不少:御剑门、御兽门、玉女派、玲珑宗……他看着那些大宗门前人山人海,而沧澜宗门口无人问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这时候,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女娃娃来到沧澜宗门前。那男子眉目英气,气宇轩昂。而那女娃娃粉雕玉琢,宛如蔷薇花般可爱漂亮。
  宋墨见许绍洋带着徐冬冬来到沧澜宗门前,有些不明所以。现下他没有多想,只上前朝许绍洋拱手道:“不知城主今日来,是为何事?”
  许绍洋抱着女儿,道:“路过。”话是这么说,他环顾四周,又问,“沧澜宗招收到人了么?”
  宋墨坦诚道:“沧澜宗还未招收到什么人。”
  这样的情况也在许绍洋意料之中,他哦了一声,不多言。至于宋墨派去慈愿府的那三人倒是不错,从不不惹事、低调勤奋,确实值得栽培一二。
  徐冬冬见宋墨清瘦了许多,忍不住心疼道:“宋哥哥,你莫为此事忧心,小心伤了身子。”
  宋墨自觉和徐冬冬不熟,也不答话,只静默不语。
  徐冬冬并不介意宋墨的冷淡,她从怀里拿出糖果盒,将糖果盒送给宋墨,道:“冬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宋哥哥,送个糖果盒,希望宋哥哥不嫌弃。”宋墨接过糖果盒,收入袖中,道,“不敢。”
  许绍洋见宋墨对自己女儿的态度十分冷漠,女儿却一个劲“拿热脸贴冷屁股”,心头不是滋味。他道:“冬冬,宋宗主要忙,你就不要在这里打搅他了。”
  徐冬冬好不容易见宋墨一次,岂肯就这样回去?她叫道:“我不回去!我可以留在这里帮宋哥哥的忙。”
  宋墨刚想说不必,徐冬冬就挣出许绍洋的怀抱,叉腰在沧澜宗门前,指了好几个路人,道:“你、你、你,还有你……全都给我过来!”
  那几个人还真听话,过了来。
  徐冬冬道:“沧澜宗招人,你们别去其他地方了,来沧澜宗吧!”她小手一挥,“好了,现在你们已经是沧澜宗的新弟子了,快去那边登记吧!”
  许绍洋看女儿这么糊里糊涂的拉人进沧澜宗,忍俊不禁道:“进入哪个宗门得他们自愿的才行,你怎么做实在是太霸道了!”他蹲下身子,宠溺地伸手刮了刮徐冬冬的鼻子。
  徐冬冬摸摸被刮的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管呢!”
  被徐冬冬指名的有十来个人,他们年纪在十八九岁左右,登记完以后一测天赋——竟然有一个‘龙凤体’!
  因为这个世界的修炼全靠功法的等级和愿力珠中所蕴含的愿力,所以能否最大化利用愿力就成了修行天资的检验标准。拥有“龙凤体”的人恰恰是最适合使用愿力修炼,且速度极快的那一类人。但这样的人……千年难见!
  因为有许绍洋和徐冬冬在场,方小贵并没有立即把这件事立即告诉宋墨。
  本来徐冬冬还想再叫几个人进沧澜宗,但是却被宋墨制止了,沧澜宗养不起太多人。
  虽然无事可做,但是徐冬冬还想再留在这里。一直磨蹭到中午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的被许绍洋抱回去了。她临走前依依不舍,道:“宋哥哥,记得要来看我啊!”
  宋墨随口应付道:“一定。”
  徐冬冬才乖乖的跟着父亲离开。
  沧澜宗门户内,众人吃过午饭,方小贵给那几个新人买了一大袋子的羊肉包子,那群人狼吞虎咽的争抢起来。在这时候,方小贵才小心走到宋墨身边,难抑激动道:“宗主,这一批人天赋都不错,其中竟然有一个是龙凤体!”
  《启天录》中,男主角的妹妹就是龙凤体,但有这样体质的人距今也已经有许多年未曾出现过了。闻言,宋墨惊大于喜。他半信半疑道:“是么,带我去看看。”
  方小贵将宋墨带到一个十九岁,身材偏瘦的男子面前。那人坐在地上,吃着羊肉包,吃相斯文。让人注意的是,他一只眼睛是琥珀般的焦糖色,另一只眼睛却像蒙了一层雾,拥有浅金的色泽。还戴着一只金边的单眼眼镜。
  方小贵道:“宗主,他就是龙凤体。”
  宋墨的视线在那人身上停了几秒,暂且看不出此人有什么特殊之处。他道:“我是沧澜宗宗主,宋墨。你呢?”
  那人吃完羊肉包,半垂眼眸盯着地面,说:“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因为拥有一双特殊的眼睛,被认为是‘奇货可居’,就被人贩子捡去培养。最近我刚从那地方逃出来,没地方去。”
  宋墨听到这些,并不同情,只是哦了一声。他道:“既然如此,你可以来沧澜宗。”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指节推了推眼镜架,似乎在思考宋墨的话。
  宋墨坐到那人旁边,说:“其实我跟小时候拐你的人贩子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看你拥有异瞳,觉得你‘奇货可居’。而我,因为你拥有‘龙凤体’,也觉得你‘奇货可居’。他们培养你是为了将你买个好价钱,而我也准备培养你,目的是为了让你为沧澜宗效力。本质上,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你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不过是跌进了另一个坑。所以我劝你不要再逃了。因为你要知道,逃是没有用的——你奇货可居,到了哪里都一样!”
  那人道:“你说得对。”他缓缓抬起眼睛,望向宋墨,“我现在无处可去,既然你愿意收留我,我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在自问,并不需要任何的回答。
  宋墨需要知道这人的基本信息,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是哪里人士?”
  “我叫方白,今年已满十九周岁,是北部人士。”
  闻言,方小贵一喜,“我没有孩子,连个伴也没有。既然上天注定你没有父母,又跟我同姓,那我收你做义子如何?”
  方白同意了。
  方小贵心里美滋滋的想:“我现在不但有儿子了,还有了个‘龙凤体’的儿子,老天真是待我方小贵不薄啊!”
  宋墨做了个“且慢”的手势,道:“小贵,你收义子,就跟我收徒时一道儿举办仪。这样,也算的上双喜临门。”最重要的是——有了场面,也不会再度破费。
  方小贵以为宋墨是器重他才这么做的,并没有往深处想。他乐呵呵抱拳道:“是!”
  接着方小贵去带领新人领新衣,并安排他们住宿。
  宋墨思索着:“虽然去慈愿府那三个人每月会定期将财务运输过来,但毕竟是杯水车薪,不足以支持沧澜宗稳定发展……而且,招收新弟子以后,他们修炼的功法从哪来?更何况,这次还招收了一个龙凤体……”
  诸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压来,宋墨感到很头疼。
  接下来几天,也有几个人来沧澜宗看过,但后来都没有留下来。因此,方小贵倒是十分感谢徐冬冬当日“指人入宗”之举。
  方小贵自从有了方白这个义子以后,干事更加积极了。他时不时在宋墨面前夸赞方白的各种好,像个急于献宝的人,盼望着别人夸赞方白。宋墨对此,从不吝啬夸奖之词——既肯定了方白的优秀程度和自身价值,也满足了方小贵的虚荣心。
  这天,宋墨路过方小贵住的“富贵屋”,在门前就听到方白的读书声:“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这段话取自《道德经》第二十二章。
  方白的声音温润动听,如珠落玉盘,听的人心宁神静。宋墨矗立门外,心想:“方小贵教子有方啊。”
  方小贵处理了之前那批拐卖方白的人,小捞了一笔,正在数钱,就听方白说,“宗主就在门外。”他丝毫没有怀疑,立即收起钱财,开了门——果真见到宋墨站在门外。
  宋墨道:“我能进来坐坐么?”
  方小贵立即让开位置,道:“宗主请进。”
  宋墨走进去,坐到位子上,就见一位穿着月白长袍,容貌清雅中透着几分异域风情的男子,捧着青瓷茶盏上前,道:“宗主请用茶。”
  那人就是方白。方白五官较常人立体,但整体却十分柔和。配上异色双眸,漆黑的长发,有种特别的美感——宛如晨曦之光,朦胧却可刺破阴霾。
  宋墨接过茶盏,里面泡的是普洱,茶色澄亮通红,很漂亮。然而他只是看了会,并不喝。放下茶,他道:“沧澜宗新招收的那些人该修炼什么功法才好?”他毕竟年轻,很多东西拿不得主意,便来请教方小贵。
  方小贵道:“去‘沙海之地’的‘闹集’,哪儿就有人私下走贩功法。”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瞟一下方白。
  宋墨问道:“这主意你是你想出来的?”
  方小贵支支吾吾片刻,最终还是如实招来道:“是小白想的!”他解释,“安排完新人后,我心里也惦记着这事,结果不知怎的就被小白看出来了。他问我‘干爹最近可是在为我们的事苦恼?’,我一惊,后来将那些事情跟他说了。他人小鬼大的,很有主意,没几天就把问题解决了。”
  “当时他跟我说‘孩儿查阅典籍,发现沙海之地的闹集曾走贩出过高级功法’,我心里惊喜交加,说真的,这办法好是好,却只能存于言论中,无法实践——因为沙海之地十分危险,宗中无人能安全抵达。就算真的到了那里,买卖功法,又不知要花费多少财力……”
  其实后半段否定掉‘沙海之地’的言论,也是出自方白之口。只是方小贵知道‘慧极必伤’的道理,不愿让方白太冒针尖,便略了此事。
  宋墨却道:“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么也只能这么做了。”
  宋墨敢这么说,一是因为秦远可能会带回来三株星华草,二是因为他发现徐冬冬给他的那个糖果盒里装满了中品愿力珠,每一颗都有鹅蛋大小——雄厚的财力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信心。
  方小贵犹豫道:“可是……”
  宋墨拍桌质问:“方白是龙凤体,你难道真要浪费他的天赋,让他修炼那些不入流的功法么?!”
  方小贵听宋墨这么说,也不再纠结犹豫。他叹了口气,道:“宗主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自己无能,就断了孩子们的前程……”
  方白问道:“既然宗主已下定决心,不知想好了派谁去没?”
  方小贵心里一惊,他曾和方白讨论过这个问题,方白给出的答案是“宗主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想:“完蛋!这小兔崽子竟要将此事说出来!如果宋墨发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宋墨道:“想好了。”他沉默片刻,将桌上的茶一口喝光,道,“我去!”然后轻轻将茶杯放下。
  方白赞许道:“宗主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辈楷模也!”明明是再虚假不过的恭维话,从他口中说出,听着却叫人打心底里舒坦。
  方小贵虚惊一场。他擦擦脑袋冒出的汗,道:“不知宗主来此,可还有其他的事么?”
  宋墨道:“我想修建一下沧澜宗的建筑,再添几个新人弟子的居处。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说话间,他将一颗中品愿力珠塞到方小贵手中。
  方小贵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愿力珠,眼珠子都直了。他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道:“是!属下定不负使命!”没有深究这愿力珠的来历。
  方白问道:“不知宗主准备何时起身?”
  宋墨沉思片刻,答道:“不急。”
  在宋墨的计划中,这件事最起码要等到他收徒,方白拜方小贵为干爹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写一个斯文聪明的角色,不知道写的怎么样……






第5章 第五章 石光换方白
  “什么?沧澜宗竟然招到了个龙凤体!”
  “哈,这件事我早晓得了!”
  “那你知道沧澜宗是什么宗么?”
  “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正是!我跟你说——那沧澜宗本是北部那边的一个大宗门。一开始创立,第一任宗主谢无情在位的时候那是这个!”说话的人翘起了大拇指,“但是在谢无情死后,沧澜宗从此元气大伤、一蹶不振……”说话的人似乎感同身受,有些怅惘,”再后来,沧澜宗的人从北部迁移来咱们这,重新开宗立派,却怎么也回不到当年那样风光的时候就是了……”
  “那现任宗主呢?”
  “听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老宗主收养,如亲儿子般对待。老宗主死后,他继承宗主之位……叫宋墨,是个十几岁的小娃娃,修为才不过白莲境界……”
  “原来如此,那那个龙凤体……”
  “沧澜宗这样的小门派能保得住?肯定会被上面的人挖走!”
  万丈红尘外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谈论的全是“沧澜宗”、“龙凤体”这样的话题,大家众说纷纭。
  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沧澜宗本宗内,宋墨唤方小贵和方白来见:“如今外面流言四起,相信你们应该有所耳闻。”他面色凝重,“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他虽然不过是个小宗的宗主,但是人居高位一段时间,已经有了一些上位者的气势。
  方小贵呐呐道:“禀告宗主,属下对此事严守口风,并未向任何人透漏过,所以、所以…也不晓得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方白道:“我认为此事应早早平息为好。”
  宋墨问道:“既然如此,你们谁有良策?”
  三人相对无言,都没有办法。
  宋墨左思右想,想出一个办法。他让两人上前。两人上前后,他在两人耳边将自己的计划细说了一遍。
  方小贵抱拳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方白那双异瞳中有一瞬闪过动容之色。
  三人聚谈完毕后,各做各事去了。
  方小贵召集那些新人弟子,对他们道:“现在你们有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只能有一人才能拥有。三天后,我看你们谁能有资格获得这样的一个名额,再上报给宗主,请他审夺。”
  那些新人弟子的耳朵全被“飞黄腾达”四个字圈住了,他们忍不住叽叽喳喳地问:“是什么机会?”
  方小贵摆手不答,说完就离开了。
  有人道:“不论是什么样的机会,能‘飞黄腾达’,就是好机会!像这样好的机会,肯定轮不到咱们!方白那家伙是方掌事的义子,方掌事难道还能把这样的好名额让给咱们么?”
  有人道:“那可不一定!他要是不给咱们,不把这机会告诉咱们,偷偷给了方白,咱们也没招。可是现在他对咱们讲了……大伙猜,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道:“那就是说,这件事情可以公平竞争。”
  有人甚至道:“谁知道方白是不是真就姓方?说不准他是为了讨好方掌事,才这么说的!难道就他可以当方掌事的义子,我们就不可以么?”
  有人甚至道:“哈!既然如此,那我还说我跟宗主一个姓,是他亲哥哥呢!看咱俩谁比谁大!”
  有人道:“据我所知,宗主没有哥哥,倒有一个美貌师姐。”
  新人弟子们越说越混,越说越没谱。
  闲话不提,转眼间三日已过。
  方小贵在门口呼喊新人弟子,没想到前来的却只有两位。他喝道:“怎么就只来了你们两个!其他人呢,都耳聋了不成?”
  其中一个又黑又瘦的道:“方掌事不必再喊了,他们并没有耳聋,只不过都听不见罢了。”他声音戾气极重,话自相矛盾,方小贵不由疑惑“没有耳聋,那为什么听不见?”,于是问了出来。
  另一个脸面细长,身材均称的孩子答道:“方掌事难道不晓得人死了,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做不了么!”方小贵闻言,心中一惊,背后发寒,脊梁骨浸满冷汗。
  方小贵心想:“事情确如宗主所料!没想到宗主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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