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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难当[女穿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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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墨也不好说“我脖子上本来有就三颗痣,不用你帮我点”,不然依照无果的性子,恐怕非得整出点事来不可。他想了想,问:“你只说痣的事,可想过我年龄方面对不上?”
  无果不以为意,说:“皱眉只说自己有个弟弟,又没说两人是双胞胎,年龄上跟他有出入也很正常。”
  闻言,宋墨五雷轰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魔王评论。





第12章 第十二章 红尘是美
  无果召回九头金狮。九头金狮驮着那四个昏迷不醒的人和累的骨头都快散架的无果、宋墨回了沙塔寺。
  回到沙塔寺,无果将那四个人交给圆善大师,然后将自己的经历大致说了一下。在说到自己怎么欺师灭祖、勘破迷障时,圆善大师被气的怒目不语。然而,欺师灭祖是第一关,而则是最后一与‘佛家十戒’有关,因其中涉及到他不可言说的心思,于是他略过没说,不然圆善大师又要因为他这个“孽徒”短寿几年了。
  ……
  回到当下,这边宋墨正打算修炼,门就被无果打开了。他动作一顿,望向站门口的无果,问:“有什么事?”
  无果笑嘻嘻地说:“那四个人醒了。咱们对那四个家伙有救命之恩,你可以让他们帮你把拿把伞修一下。”
  宋墨想了想,说:“现在?”
  无果说:“那当然。”说着就伸手去拉宋墨,却没拉到,只牵到一缕扬起的发丝。
  宋墨跟无果来到圆善大师的禅房,看到那四个人都已醒来,他们正和圆善大师交谈着“辩论会”之事。
  无果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道悦耳的男声:“请进。”他才推门,进去。
  宋墨跟着无果一起进去。进去后他环顾四周,发现那四个人均气度不凡。
  四人中,只有风京玉向无果和宋墨道谢,其余人自持身份,一言不发。
  宋墨并不废话,他拿出幻伞,说:“真君,在下本不该挟恩图报,但如今却已别无他法。恳请真君见谅。”说着,他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
  风京玉先是说了句“无妨”,待看到那把伞的时候,他脸色一变,蹙眉拿起那把伞,说:“这把伞是阿满十岁时,我亲自为他打造的。这些年,从不见他离身……”他望向宋墨,“这把伞怎么会在你手里?”
  宋墨说:“此物乃是少公子借在下保命之用。只因途中不幸遇到龙卷风,才弄成这副样子……实在抱歉!”
  风京玉望着手中的伞,叹了口气,“我姑且信你。”说着,他将伞收起,询问道,“我也有许久未曾见到阿满了,不知他近来过的可好?”
  宋墨沉默半晌,斟酌了一下遣词用句,道:“少公子物质上确实是锦衣玉食、无人能比,但其他方面似乎并不如意。”
  风京玉不语。
  林灵儿开口,说:“你跟阿满是什么关系?”想当年她想摸一摸‘幻’伞,风满都不让,还说“这是我爹送我的,谁都不给碰”,而现在风满把这伞借人用了不说,这把伞还被毁成这副样子。她越想越不岔,越想越觉得宋墨有猫腻。
  风京玉听宋墨之前的回答,不疑有他,说:“大概是阿满的朋友吧。”
  宋墨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他道:“在下不过是一个跟少公子仅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并非朋友。”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诧异地望向宋墨。
  闻言,无果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就两面之缘,人家就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你是觉得自己这张脸有多大本事啊?”
  无果的话,让宋墨感到一阵恶寒。
  风京玉闻言,却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笑罢,他说:“不好意思,实在是恒沙小师傅的话太有意思了。”末了,又笑了几声。
  随后,风京玉道:“不论你跟阿满是什么关系,他肯将这把伞借你保命,就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很不简单。”他沉默片刻,又道,“你别看阿满瞧上去没心没肺的,实际上他很重感情……所以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千万不要负他!”
  风京玉此人,让宋墨起了一首诗:“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然而,这首诗太长了,至于剩下的部分,他已记不清。
  收回思绪,宋墨从善如流,道:“是。”
  ……
  三个月以后的‘辩论会’开始。
  辩论场就在沙塔寺的那座“浮屠”沙塔内。沙塔寺的僧人点起佛像座下的金莲香油灯,那无数金灿灿的佛像遇光,将整座塔都照的亮如白昼。
  宋墨坐在一个离辩论台较近的地方,见圆善大师虽然穿了十层金衣袈裟,但是身上却有一种难以模仿的超脱凡俗之感。
  圆善大师说:“万丈红尘近年开启,今日这辩论会的题目就取‘万丈红尘’中‘红尘’二字为辩。”
  一开始上台辩论的不是无果,而是其他和尚。他们对红尘的论述千奇百怪:“红尘是温柔乡、罪孽场。”、“红尘是喧闹人多的是非之地”、“红尘是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红尘是虚幻,唯有佛法至真”……
  宋墨听着,觉得每个人都说的有点道理,但每个人又说的不完全对。
  这辩论会举行了三天后,无果才上场。
  和无果相对的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年纪已高。他认为多说多错,便先发制人,问道:“佛子以为,何为红尘?”让无果说的更多、错的更多。
  无果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以为红尘是美。”
  那人觉得第一句话就错了,却不加以指正,而是摆出一幅求教的作态,问:“哦?佛子此言何意?”
  无果道:“红尘若不美,怎被唤作‘温柔乡’,视为‘罪孽场’?美,本身就是一种原罪,招人惹是非……”说着,他话锋一转,“佛说,‘一切皆虚幻、皆空’,贫僧以为此话有谬。”
  那人终于不再忍耐,他冷笑道:“佛法至真,岂会有谬?”
  无果说道:“一切,就是指所有。佛法难道不在‘一切’之中?佛说‘一切皆虚幻、皆空’,就是说世上所有东西都是虚幻的、空的。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佛法本身。”他笑了笑,晃眼的仿佛阳光普照,“然而,贫僧以为佛法可为虚幻、可作空,但唯有一样不可——”
  那人觉得无果满口胡言,怒道:“佛子怎可如此藐视佛法!”
  无果不理那人,继续说道:“美。”
  无果又说:“漂亮的皮囊是美、善良的心是美、四季轮转是美、佛法亦是美……世上之人、之事无所不美,由此可见,红尘无处不在,乃是最真实不过之物!”他沿着辩论台缓缓踱步,寻找宋墨的身影。
  那人质疑道:“难道杀人、□□、嫉妒也是美?”
  无果瞥了那人一眼,“当然不是。”他手执金莲缓缓踱步,“这世上有美,自然有丑。你就是后者——身在红尘中,不知红尘美,只能沦为一个普通的陪衬品。”
  那人指着无果叫道:“枉你被人称为佛子,竟然如此……如此!”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无果,“如此”了半天都没后文。
  无果继续道:“佛正是因有爱美、怜人之心才得以成佛。佛门亦是一方红尘地,若佛法不美,人们怎甘心舍弃现世的一切,而求遁入空门?佛法乃是一种明智、慈善之美,可叫人看透人生、荣辱不惊。所以,贫僧亦欲身怀爱美之心,费尽此身,浪迹红尘,普度众生,教化万物、宣扬佛法。”
  无果抛起莲花,空中顿时开出朵朵莲花。花瓣洒落如雨,使被花瓣雨淋到的人打心底升起一种除污去垢的宁静之感。
  打败了那人之后,无果一路以所向披靡之势,过关斩将,最终获得头筹。
  在挑选奖品时,无果望了眼台下的宋墨,见宋墨望着自己,不禁回之一笑。没想到这一笑,竟惹得台下之人议论声如潮,尖叫声此起彼伏。
  无果在奖品里怎么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心下失落。忽然,一颗七彩流光的珠子吸引住他的视线。他将那颗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看到了《晨曦诀》这三个字,不由欣喜若狂。然而,他表面却一幅很平静的样子,将珠子往兜里一揣,对众人说:“贫僧已经挑好了。”
  无果本想下台把这颗珠子给宋墨,哪料一下台就被人给围住了:“佛子的辩论真是精彩绝伦!”、“佛子好可爱、人家好喜欢呀!”、“佛子一言,让人醍醐灌顶”、“佛子刚才好像对我笑了,哎呀要命,我要折寿了!”………
  最后还是圆善大师出马,才把无果从拥挤如潮的人群中拯救出来。
  ……
  辩论会结束后,脱困的无果将那颗珠子给宋墨,“这次你来沙海之地就是为了寻找功法,我不想让你空手而归。现在,这珠子里就有一部功法。我虽然不知道这功法的属性、品阶,但‘万丈红尘’出品,总归不会太差就是了。”说完,他才添上一句,“你要不要?”
  宋墨拿过那颗珠子,也不检查,直接放进储物戒里。他道:“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我之间也无需这些客套的死东西。”说着,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株星华草,“之前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东西,恰好我这里就有一株,送你吧。”
  无果刚想腼腆地说“这怎么好意思”,但是看到宋墨手中那株三丈长,枝叶繁茂、结了几颗红玛瑙似的果子的星华草时,他立即抱住宋墨大腿,大喊:“土豪啊——”
  抱着宋墨的腿,入手绝佳的手感使得无果脸蛋爆红,他一幅摸到烫手山芋的样子,立即松手,退后几步,清咳三声,说:“我也不贪心,你给我颗小红果就好。”
  宋墨摘下一颗红果,递给无果。
  无果接过红果,脸上的烧还未褪。他说:“星华草是珍贵之物,像你手上的这株,我估计神君都未必见过。所以你以后可不要随便拿出来——免得招灾引祸!”说完,他就将红果收进自己的储物兜里。
  宋墨说了声“好”,将星华草收起。
  无果说:“既然你已经获得了功法,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宋墨道:“我还不急着回去。难得出来一趟,自然要在外面多历练一阵子,涨涨见识。”思忖片刻,他道:“不过既然获得了功法,我也该写封信回去。”于是,他讨来纸笔,将获得功法之事写下,再言“归期不定”,最后在信封上写一个‘墨’字,才放出去。
  无果道:“你准备去哪历练?”
  宋墨说:“去什么地方……我暂且还没想好。”
  无果说:“那你先把西部历练一遍吧!我可以做向导!”他介绍,“西部全是沙漠,但是有名的庙宇不少、知名的高僧也多,还有金字塔和宏伟的宫殿,盛极一时的闹市你还没去过吧……”
  宋墨点点头,客套道:“有劳了。”
  无果对此不予置否。他龇牙笑问:“你觉得我之前在台上的表现怎么样?”
  宋墨知道无果实际上年纪比自己还大,不过是一直保持着孩子的身体和个性罢了。但是他从未见无果当成孩子看待,而是当成一个可以无视身份、年龄和修为的珍贵朋友。他道:“你想让我夸你就直说。”
  无果笑道:“知我者,宋墨也。”
  宋墨想了想,夸道:“刚才你表现的很好。”
  无果诧异道:“就一句?”
  宋墨问:“不然你指望怎样?”
  无果撇头想了会,叹气道:“一句就一句,总比没有的好!”
  宋墨望着无果愁眉苦脸的样子,心情大好,不禁一笑。
  无果抬头瞥见宋墨唇边一瞬即逝的笑意,愣了愣,失神地喃喃道:“你这么美,真不知道会是多少人的红尘……”
  幸好的是,宋墨走的早,并没有听到无果的那句呢喃,不然事情就玩大发了。
  ……
  沧澜宗内,方白和方小贵将宗门管理的井井有条。为了将宗门建设的更好,他们准备征求大众的意见。于是方白特地做了个“意见箱”,让大家发表意见。不过为了避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被人大作文章,投进意见箱里的“意见纸”需要花一两银字去他那里购买。
  至于沫萝,本来跟萧寒两人好好的,可后来因为遇到了一个土豪散修,“太懒真人”,就撇了萧寒,跟着那真人“双宿双飞”去了。
  秦远还是一如既往地打扫着沧澜居,等着宋墨回来。他闲暇时打坐修炼,偶尔看看书、练练字、画画宋墨的肖像和沧澜宗的风景、打探一下宋墨什么时候回来之类……日子过得很是没滋味。
  这天,卜算子又来找秦远了:“你还是不肯跟老夫学艺?”
  秦远坐在石凳,喝着茶,淡淡地“嗯”了一声。
  卜算子道:“你不是说你有个师父吗?他人呢?”其实前段时间,他打探过此事,然后算了一卦,发现秦远现在的这位师父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的话,那就是命薄、活不长。
  秦远的眼眸染上一层水光,他遥遥望着西方:“师父他很忙,没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他握紧手中的茶杯,“所以我劝你也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是不可能再拜其余人为师的。我此生,只认他一人为师。”
  卜算子不以为意道:“你还小,怎可妄许‘此生’二字?就连老夫,也不敢如此夸下海口……”
  秦远打断卜算子的话:“你不敢说不敢做的事情,我未必不敢。况且,那句话我并非只是说说而已——我不仅敢说,而且一定做的到!”
  卜算子一噎。沉默半晌,他见秦远喝完茶,要离开,当即道:“据老夫所知,你那师父是个‘薄命鬼’,活不长。”此时,他忍不住心想,“老夫听人说,阿远这孩子当初还是跪在地上,求着拜那薄命鬼为师的,那场面实在叫人无法想象。”
  秦远手中的瓷杯登时化作齑粉,他道:“不许胡说!”
  卜算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察觉有人来此,立即挥袍将自己隐身起来。
  一个白衣异眸的男子走进沧澜居,说:“宗主来信了。”他带着标志性的单眼眼镜,手中夹着一封黑底白字的信。
  秦远闻言,登时来了精神:“快给我!”
  方白将信递给秦远,秦远一把夺过。
  秦远握着那封薄薄的信,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望着信上风骨清瘦的“墨”字,小心翼翼拆开信封,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他拆开信,一字一句望了下去,然而这封信里交代的内容简明,简明到只字不曾提到他,最后还留下一句“归期不定”——他连看了十几遍,看到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方白问:“信里说了什么?”
  秦远抹了把眼泪,将信揣怀里,说:“师父说他去了沙海之地,已经拿到属于你的功法,希望你好好管理沧澜宗,他……归期不定。”
  方白哦了一声,问:“宗主没提到你么?”
  秦远的眼泪滴在信纸上,模糊了字迹。
  “信中,师傅对我,只字未提。”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里,我和我师父就是靠文字交流。虽然我听过他的声音,但是我们不开语音交流——因为我玩的角色是一个和尚,我也没有当众发过语音,所他把我当成男的了。其实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在他心目中可能就是个‘任性愚蠢的小男孩儿’吧!
(因为网站管理较严,我把一些违法的删了,所以字数不达五千)





第13章 第十三章 九莲诀
  宋墨在西部待了三年,从十六岁长到十九岁,修为也从白莲四瓣升到到白莲七瓣。这些年,他将西部游历踏遍,结识了不少人,经历了不少事,为人处世上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稚嫩,多了几分青年的成熟老练。
  (闹市,宋墨也去看过了,只可惜昔日辉煌不再,这里已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好货,纵然是有,也已“名花有主”)
  如今,宋墨的个子已经比初来拔高不少,已有七八尺。身材还是很削瘦,却已不再那么单薄。皮肤还是跟初来时一样,白如宣纸,薄如蝉翼。一头黑水般的长发,又顺又滑,以鱼纹冠束起,露出发端的美人尖。至于五官,较之当年,更加清秀俊美——如一幅经年的泼墨山水画,使人见之不忘。
  宋墨偶有时间,会和沧澜宗那边通信。他写明自己最近遇到了那些特别的事,同时又会问一些关于沧澜宗情况的问题。通常回信的人是方白,有时也会是秦远。
  方白的字迹端正清晰,看着很顺眼。他将沧澜宗的近况和最近发生的重大事情毫无遗漏地汇报给宋墨,尽心尽责,让人十分放心。
  秦远的字迹有几分潦草,却别具风姿。他写来的信有一大堆,大多都是些没价值、没营养的废话:“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师父,我好想你啊……”、“师父,沧澜居的槐树开花了”、“师父,我长大了,以前的衣服已经穿不下了”、“师父,我吃鱼的时候被鱼刺卡住喉咙了……”、“师父,你吃过年糕吗?这东西软软糯糯的,可好吃了!”、“师父,你为什么只回方白的信,不回我的信?”等等,不胜枚举。
  宋墨对秦远的信,大多选择无视,就算回信,字数加上标点符号也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字——“哦”、“嗯”、“呵”。
  一天,宋墨得到消息,说是秦远修炼功法,已有了白莲四瓣修为,他脑子一蒙,等回神后立即开始收拾行李,要回沧澜宗一看究竟——甚至都忘了跟无果和在这里认识的一些好友告别。
  宋墨花了三个月时间昼夜不息地赶回沧澜宗。他走到沧澜宗宗门前,只见黑木高门上挂着纯银的“沧澜宗”三个大字。两旁则以蓝玉雕刻两座鲲鹏像。黑色岩石为台阶。
  如今的沧澜宗已经和当时大不相同:云雾缭绕中隐见苍松修竹,耳畔是瀑布冲刷岩石、坠入深潭的声音,一座座黑木蓝瓦的仿古阁楼错落在山谷中,气氛宁静幽美,确实有几分仙山福地的味道。
  宋墨沿着台阶走上。两个看门人拦住他,他瞧着这两张生面孔,淡淡地说:“我是沧澜宗宗主。”
  那两人赶忙去通报,片刻不到,方小贵和方白都赶来:方小贵还是一身黄衣,身材更加臃肿了些,头发白了许多,其他地方没什么变化;方白个子更高了,人却还是很清瘦。异色的眼眸,戴着单眼眼镜,一头长发拦腰而束,显得温雅之极。
  方小贵和方白一齐道:“属下恭迎宗主回宗。”
  宋墨点头,问:“秦远呢?”
  一道泉水般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师父找我?”
  宋墨的目光投落到那说话的人身上:十三四岁的少年,挺拔秀欣的身姿,一身初雪白衣晃眼,银簪绾发,气质澄澈如水、温暖似光。
  秦远见宋墨看向自己,脸颊微红,心想:“师父看着我做甚?可是我这身打扮有哪儿不妥?”
  宋墨道:“为师听说已经达到白莲四瓣修为。”
  秦远闻言,欣喜不已。他心想:“师父莫不是因此才特地赶回来看我?”他点头,说:“是的,我三个月前就是白莲四瓣修为了。”他说完,心跳的特别快,“师父会说什么呢?会夸我么?”
  宋墨走到秦远身边,捻起秦远的左手手腕,他运起法力探测秦远的身体状况,发现秦远体内的法力有些怪异。他微微蹙眉,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秦远没想到宋墨会问这个,他愣了片刻,底气不足地回答道:“不知道……”
  宋墨放下秦远纤细的手腕,道:“那就不要再修炼了。”
  秦远并不像宋墨和其他修行界的修士一样追求修为和力量,他踏入修行的第一个原因就是“想得到师父的重视”。于是听宋墨这么说,他显得并不激动,只是说:“一开始师父并不知道我修炼了,对我近乎不闻不问。可是师父你一得到我有白莲四瓣修为的消息,就立即赶回来看我……当然,对此我是很开心的。我不是不想听师傅的话,只是……如果我不再修炼的话,师父就不会关注我、重视我了。”
  宋墨听完秦远的话,他不得不承认,秦远说的很对——如果秦远没有任何价值的话,他是不会分给秦远半分关注的。于是,他开始深思:“我该拿这个徒弟怎么办?”思来想去,他有几分后悔自己之前的种种轻率之举。因为心中有责任、肩上有担当,他终究是不愿误人子弟。
  宋墨道:“你对自己修炼的功法毫无所知,如果要继续修炼的话,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他话锋一转,“除非你愿意自废修为,重头再来。这样,为师也可以……”
  在那寥寥几句话中,秦远感受到宋墨对他的重视,他心中止不住雀跃。于是,也不管宋墨说的是什么,就回答说:“好!”
  ……
  宋墨将《晨曦诀》交给方白,告诉方白“愿力珠不够,问我要”,表现的十分大方。然而方白只是象征性地问宋墨要了两颗下品愿力珠,就再没来要过。宋墨以为方白腼腆、脸皮薄,便隔段时间就送些过去,却不知方白虽时常一身简素白衣,却不是为了节俭,而是偏爱白衣的“温柔干净”。
  其实,方白才是沧澜宗真正“富得流油”的那位。
  ……
  听说秦远要自废修为,卜算子大吃一惊,怒从心起:“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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