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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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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容漆思考了好久了。
  他一开始的确是和百里承还有曲长歌一样,觉得这一回季榆所扮演的,是跟第一个世界里的季家少爷差不多的小白兔的角色,顶多就是比后者多几分娇气和任性而已,不过大概是旁观者清的缘故,他总觉得,季榆的这看起来没有多少问题的一举一动当中,都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古怪之处。只不过,每当他试图去寻找这种感觉的来由的时候,总也无法清晰地将其把握住。
  并未因为容漆的话而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季榆抵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蓦地弯唇一笑:“你猜?”
  容漆:……
  虽然他一直都嫌弃季榆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平淡无波的机器人模样,但对方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生动,反倒是把他给吓了一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叶公好龙?
  感到这个比喻似乎有点不恰当,容漆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吐槽了一句:“你还是正常一点吧……”
  季榆闻言弯了弯眸子,很是配合地将自己刚才的话再重复了一遍:“你猜。”那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和他往日里与容漆对话的时候一般无二。
  容漆:……
  告诉他,这哪里正常了?
  有些艰难地咽下那一堆到了嘴边的吐槽的语句,容漆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出声:“我要是猜不出来呢?”
  季榆:呵呵。
  容漆:……
  今天这个家伙,果然是有哪里坏掉了吧?还是说他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对方给得罪了?
  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感受似曾相识,容漆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默默地切断了两人之间的通讯。
  察觉到了容漆的举动,季榆转过头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拿起自己之前看了一半的医书坐到床边,继续看了起来。
  他如今所使用的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可是能够为了百里承和曲长歌之间一点微不足道的互动,而闹出许多在旁人看来极度不可理喻的事情来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真心为了百里承着想,费尽心思地去交好曲长歌?
  要是他真的真心实意地这么做了,岂不是……彻底地违背了这个角色所被赋予的设定?而这,正是他断然不会去做的事情。
  这一点,想必容漆也十分清楚,是以他先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来,就十分值得人玩味了。
  试探?还是单纯地想要以此作为聊天的话题?又或者是为了从他这里,得到别的什么?
  这个人总是将自己的心思掩藏得太好,他从未将其看透。
  “最后一个问题,”没有任何预兆地响起的声音让季榆翻页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心中也陡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受来,“你到底是怎么把原主的字学得那么像的?”
  都说字如其人,那个落云寺的老和尚显然是从那幅字中看出了什么,才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的,但是季榆就算再怎么擅长扮演别人,也不至于连这种东西,都能模仿得那么完美吧?
  ——那自然是因为,他写的,本就是他自己的字。
  如若不然,单他在百里承和曲长歌之间所做的这些孩子似的小把戏,又怎么可能称得上是“工于心计”?
  那名老者最后的那句话,并非是对原主——而是对他所说,尽对于对方来说,两者或许并无差别。
  只是,这些话,季榆却是不会告诉容漆的。
  嘴角缓缓地上扬,季榆弯起双眸,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滚,谢谢。”
  容漆:……
  所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季榆要这么对他?


第77章 第四穿(十)
  和暖的阳光自云层间慷慨地倾洒下来; 驱散了黑夜残留的冷清与静谧。早起的人们匆匆地往来于青石板铺就而成的道路上,安静了一个夜晚的街市,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百里承睁开眼睛; 看着头顶陌生的景象;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昨天他在找了个借口从季榆的面前逃离之后,就找了个地方;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试图借此将心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给彻底淹没。
  然而; 当他从那能够将人溺死的深沉睡梦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 他的脑中第一时间浮现的; 却仍旧是昨天季榆仰着头,微张着双唇,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的模样,以及心中那清晰无比地,想要俯身稳住那双唇的欲…望。
  他甚至无法肯定,自己在醉酒后那模糊的梦境中,是否真的有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抑制不住的烦躁与热意从心底翻腾上来,百里承忍不住抬起手; 重重地砸在了墙上; 从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由于宿醉而显得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深深地吸了口气; 将胸中那繁复的情绪尽数压下; 百里承没有去理会墙上留下的些许血迹,径直起身下了楼。
  季榆总是对与他有关的事情过分敏感,他昨夜彻夜未归; 对方这会儿不知道得担心成什么样子。他最好还是趁着回去的路上,好好地想一想该怎样安抚对方的好。
  然而,当百里承回到府上的时候,却并未见到那个本该心心念念地在等着他的孩子。
  在天刚亮没有多久的时候,季榆就去了曲长歌的医馆。
  ——又是曲长歌。
  百里承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过节,甚至于自己有恩之人的名字,听起来会这般刺耳。
  他突然想起了季榆不止一次向他确认自己对曲长歌的心意的事情,每一回他都以为对方只是不希望曲长歌抢走他的注意力罢了,可现在,他却忍不住开始怀疑起,对方所在意的人,到底是谁来了。
  仔细想一想,近些日子季榆的一些举动,着实有些反常,不是吗?
  若是换了以往,碰上这种事情,那个孩子肯定会想尽办法,阻止他和曲长歌之间的来往的,可这一次季榆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主动拉近了和曲长歌之间的关系,这真的……只是因为,曲长歌救了他一命?
  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抑制不住地朝着不该有的方向滑去,百里承的胸口有些没来由的发闷。
  季榆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在害怕的时候,会蜷缩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的孩子了,要是对方真的能找到自己倾心的那个人——正如他之前所说的,这一天终归是会到来的——作为那个孩子的长辈,他应该为对方感到高兴才是。
  本该是这样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曲长歌?为什么偏偏是……年纪和他差不多的曲长歌?
  既然曲长歌可以的话,那他……猛地抬手用力地砸在了墙上,截断了那令自己感到心慌的念头,百里承静立了好半晌,终是没有忍住,抬脚朝医馆走去。
  他没有想要做什么逾矩的举动来,他只不过是有些担心……季榆昨天身上那洗不去的颜色罢了。或许对方会那么急匆匆地去找曲长歌,也正是这个缘由?
  拧着眉试图压下心中杂乱的思绪,百里承脚下的步子不由地又加快了几分。
  分明已经是快要入冬的季节,可医馆外的那两株不知名的树却依旧郁郁葱葱的,寻不着任何萧瑟的模样。
  百里承看着医馆紧闭着的大门,脚下的步子微顿,脑中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不知为何,向来都喜欢和他黏在一块儿的季榆,每当来这里的时候,总不爱拖着他一起,或许他这会儿还是回头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去打扰那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为好——可尽管他的脑中这样想着,他的双脚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向前走去。
  直到来到闭合的大门之前,百里承才停下脚步。他抬起手,想要敲门,但还没等手背扣上门扉,他就又将其给收了回来。
  想要进入这样一栋没有任何机关布置的屋子,对于百里承来说,着实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回身轻轻地合上木制的门扉,百里承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往里走去。
  这间医馆他来过几次,虽谈不上有多熟悉,但大致的布置,却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而此时既然前门关着,想来季榆和曲长歌,都不会在药房这边。
  听着自己在这安静的环境当中,显得异常清晰的脚步声,百里承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有点无法确定,自己这会儿究竟在做什么。
  “我当然喜欢长歌啊!”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百里承的步子一顿,他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如果他的记忆未曾出现什么岔子的话,那正是曲长歌的卧房。
  心脏倏地就沉了下去,百里承的呼吸有些滞塞。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季榆会在曲长歌的卧房当中,做些什么,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一直以为,这句话,季榆只对他说过。
  那两人似乎又说了什么,只是声音比先前低了许多,其间还夹杂着些许不明显的水流声。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百里承用力地抿了抿双唇,终于还是没忍住,快步往两人所在的房间行去。
  “等、等等!”再次响起的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慌乱,似是碰上了什么令他无比失措的事情,“这里不需要……唔……”略带甜腻的轻哼让百里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眼中的神色也变得冷厉了起来。
  他可以不在意季榆喜欢上其他人,但要是曲长歌敢在没有成婚之间,对那个孩子做出什么来的话——
  紧闭的门扉被猛地踹了开来,狠狠地撞到了墙上,又弹了回来,发出凄惨的碰撞声,屋里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一愣,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一齐转头朝门外看去。
  “百里?”看清了站在外头的人,季榆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面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笑容来,“你怎么来了?”
  他的脸颊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泛红,一双乌黑的眼睛有如浸润的黑珍珠一般明亮惑人,从被沾湿的发上滴落的水珠滑过他纤长的脖颈,融入没过锁骨的温水中。
  视线无意识地随着那滴水珠往下滑去,百里承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出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还不是昨天那个药膏。”一听百里承说起这个,季榆的脸上就露出了郁闷的表情。
  昨儿个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都没能把那一层黑乎乎的东西给折腾下去,结果今天早上一来这里,就发现曲长歌的脸上,压根没留下一点儿昨天被他抹上去恶那玩意儿的痕迹,他的心里立时就不平衡了。
  要知道,按照曲长歌的说法,这东西可是得大半个月,才能自个儿消退下去来着。
  于是,在签订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之后,季榆终于获得了由对方亲自给自己洗澡的殊荣——虽然他压根不想要这种旁人无法享受的服侍。
  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动了动,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侧头看一看对方昨天所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变了个颜色的冲动。
  没有去看季榆的表情,他转过头,看向边上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的曲长歌,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冷意:“那你们洗完了吗?”
  他可不觉得刚才自己听到的动静,会在寻常洗澡的时候出现。
  ——即便曲长歌真的只是逗弄,这也确实越线了。
  更何况,这个人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他还真拿不准。
  “若是百里将军没有突然闯进来的话,”察觉到了百里承话语中那些微的敌意,曲长歌的双眼微眯,笑着回答,“我们这会儿应该结束了。”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不请自入的行为,已经是大为失礼了。
  “那正好,”像是没有听出曲长歌的言外之意似的,百里承略微弯了弯嘴角,“我有些事要和小榆一起去处理。”说完,他偏过头,看向因为自己的话而有些发愣的季榆,等着对方的反应,曲长歌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曲长歌和百里承都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季榆忍不住将身体往水底沉了些,他干咳了一声,面色有些尴尬:“你们……能先出去吗?”
  被两个人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季榆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尤其眼下他啥都没穿,能够用来遮掩的,就这一桶算不上特别浑浊的热水。
  就算他们都是男人,他也是会害羞的好吗?!


第78章 第四穿(十一)
  被某个突然腼腆起来的小家伙给赶出了房间; 曲长歌和百里承一块儿站在屋外,瞪着面前那扇先前被踹了一脚,险些散架的门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无他; 屋里那隐约的水声; 以及一些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对于这两个心中怀着别样心思的人来说; 着实太过惹人遐想。
  或许是此刻的气氛实在太过古怪; 一直到季榆穿好了衣服; 从里头拉开了房门走出来; 外面的两个人都依旧跟两个木头桩子似的杵着; 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百里,”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神色莫名的曲长歌,季榆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还带着些许湿气的长发,稍显疑惑地向百里承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事?”
  他刚刚仔细地琢磨了一阵子,还是没能回想起来有什么需要去做的事情。
  对于这个自己临时编造出来的借口,百里承想不出什么恰当的回答; 索性直接转过身; 朝院子外走去。
  被百里承这意料之外的举动给弄得一怔; 季榆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看了看明显放慢了步子; 等着自己跟上去的百里承,又看了看眉头紧皱,神色间陷得有些不悦的曲长歌; 一时之间有些踌躇。
  他不是傻子,当然能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之间那古怪而僵硬的气氛,只不过他不明白,向来都相处得挺好的曲长歌和百里承,怎么突然就闹气别扭来了。
  但是,要是真的非要在百里承和曲长歌两人当中选择一个的话,季榆从来都不需要犹豫。
  看着眼前的孩子低声向自己道了歉之后,就小跑着追上了前边的人,曲长歌忍不住在心里哦轻轻地叹了口气。
  天知道他在季榆心目中的地位,什么时候才能及得上另一个人——尤其眼下百里承似乎已经成了那些,把他当成会从对方的手里抢走女儿的敌人的父亲。
  曲长歌可不觉得对方今天突然闯进来,会是因为心血来潮。
  感到自己眼前的路无比遥远,曲长歌长长地吐了口气,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可还有一堆烂摊子需要收拾呢。
  视线在桌上放着的一本书册上扫过,曲长歌的动作蓦地一顿,脸上流露出些许懊恼的神色来。
  他又忘记将这东西,拿给季榆了。
  曲长歌并不知道在一个人生辰的时候,该送什么样的礼物更为合适,是以前些日子他在街市上转了几圈之后,还是空着手回到了家中,最后索性将自己这些年行医记下的一些东西给整理了出来。他知道那个小家伙对于这些东西,一直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只是那之后季榆有一阵子没有出现,昨天两人又闹得太过,结果今天又赶上这么一档子事……曲长歌抬手揉了揉额角,莫名有种诸事不顺的错觉。
  将手中的书册放下,曲长歌终于还是放弃了将其亲自送到将军府上去的念头——这会儿他着实无法确定,要是自己这么做了,百里承会不会让人把他给轰出来。
  应该……不会吧?再怎么着,他脑袋上还顶着个救命恩人的称号不是?
  轻咳一声,曲长歌压下了有些上扬的嘴角,抬脚朝门外走去。
  不管如何,他这会儿最好先去找个人,来把他即将散架的房门给修好才是正事。
  带着些许砭骨凉意的风卷起飘落的枯叶,匆忙地向远方奔去,路边打盹的猫咪甩了甩尾巴,将身体蜷得更紧,一双耳朵一抖一抖的,机警地将周围的动静都收入其中。
  放下马车的车帘,季榆抬手将被风吹得半干的头发拂至耳后,他转过头,看了看身边一路走来一直没有说话的人,面上浮现出些许忐忑的神色来。
  “百里,”犹豫了片刻,他终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你在生气?”
  季榆认得这个表情,以往每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而百里承又不舍得责备他的时候,这个人就是这个模样。只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惹恼了对方。
  ……总不是还在气他之前忘了自己生辰的事情吧?他可不觉得百里承会是这么记仇的人。
  “……没有。”百里承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回答,他的视线在季榆垂落的墨发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又移了开去,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当然不可能生气——也没有任何生气的理由,他只是……有些问题,一下子有些弄不明白罢了。
  “你……”将视线从车窗外收了回来,百里承看向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季榆,语气间带着几分迟疑,“……喜欢曲长歌?”
  这句话,他先前在门外的时候,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尽管之前他就已经听过季榆说过类似的话了,可不同的情状,再次听到这句话,他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将胸口陡然而翻腾起来的烦躁给尽数压下,百里承看着季榆的双眼,等着对方的回答。
  他有点无法确定,自己想要从眼前这个孩子的口中,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长歌?”许是没有料到百里承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季榆愣了一下,才笑着回道,“当然喜欢!”
  心不自觉地沉了下去,百里承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想和上次听到季榆说出曲长歌是对方第二喜欢的人的时候那样,露出一个笑容,再开两句不痛不痒的玩笑,可那僵硬的嘴角,却怎么都无法扬起微笑的弧度。
  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他性命相托的战友的遗孤,是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分明他的心中十分清楚这一点,可这一刻,百里承却蓦地希望,对方与他之间,并不存在这般亲近的关系。
  若是如此,他是不是就不必畏惧那些所谓的伦理纲常,而不敢将口中那句话给说出口了?
  百里承忽地就有些想笑,他着实不知道,在这样一个时机认清自己的心意,对他来说,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因为百里喜欢他,”然而,季榆的下一句话就让百里承猛地怔住了,“不是吗?”
  “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当中的意思,百里承看着面前这个脸上没有一丝玩笑之意的人,有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可记得自己不止一次地告诉过对方,他对曲长歌,并不存在那方面的心思。
  “他不是救了你的命吗?”听到百里承的问题,季榆反倒显得有些意外,“难道会有人不喜欢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百里承:……
  所以说到最后,这个小家伙嘴里所说的“喜欢”,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一个?
  盯着满眼认真的季榆看了一会儿,百里承终于是没有忍住,低声笑了起来。
  “当然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百里承伸手点了点季榆的鼻尖,“如果救了你的人,恰好是你的生死之敌呢?如果对方救了你,只是为了更好地羞辱你呢?”
  这个天底下的事情,可不都是顺着人的心意发展的。
  “话可不能说得太绝对,”见到眼前的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百里承眼中的笑意愈深,“当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将后面的话说完,“我并不是他们之一就是了。”
  对于曲长歌,他自然也是抱有感激之情的。他们之间,本也没有什么不可言和的龃龉。
  眼前蓦地浮现出先前他闯入屋内后,曲长歌不自觉地表露出来的些微敌意,百里承的眉梢略微一挑,垂眼敛去了其中的神色。
  “不生气了?”歪着脑袋看着百里承好半天,季榆突然开口问道,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没生气。”无端地有种被对方当做小孩来哄的错觉,百里承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季榆闻言眨了眨眼睛,很配合地换了一种说法:“不吃醋了?”
  百里承:……
  他的表现,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垂下头和季榆对视了许久,百里承弯唇笑了起来:“不吃醋了。”
  这个孩子,从来都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聪敏细心。正因如此,才会那样的……令他牵挂。
  季榆见状,偏着头想了想,忽然起身钻到了百里承的怀里。
  “做什么?”被季榆的举动弄得有些好笑,百里承低声问道。
  “我冷!”季榆弯起眸子,给出了一个没有任何可信度的回答。
  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顿时笑出声来,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暖意。
  这个世上,大概仅有这个人,能够这样简单地,就让他露出笑容吧?


第79章 第四穿(十二)
  任由某个小家伙跟只黏人的猫一样蜷在自己的怀里; 百里承嗅着对方发间传来的浅淡清香,突然开口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回府。”
  “什么?”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季榆不由地愣了愣; 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顿时有些好笑,“明明是你自己和我说; 不要每一回都非得等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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