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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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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下眼中抑制不住的笑意,百里承轻咳一声,讨好一般地剥开一颗栗子,送到了大号仓鼠的嘴边,免得对方真的扭过头去,拿屁…股对着自己。
见到百里承的举动,季榆眯起眼盯着对方看了好半晌,才恩赐一样地张开嘴,将其含入了口中。
柔软的舌尖宛如不经意般地扫过百里承的指尖,那温热湿滑的触感清晰地传到脑中,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收回的手无意识地蜷起,百里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季榆的双唇上,那上面还沾染着些许方才留下的酒液,湿润的模样显得格外诱人。
心脏倏地重重一跳,百里承掩饰一般地仰头灌了一口酒,却蓦地想起来,刚才季榆似乎就是就着这个地方喝的酒。顿时,他的耳根传来一阵热意,只觉得周身的气氛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察觉到百里承的变化,季榆的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了几分。他伸手拿过一旁装着糖炒栗子的油纸包,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沈姨说得没错,她做的糖炒栗子,和其他地方的味道,确实不一样。
当百里承将一整坛酒都给灌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之后,才总算面前压下了那不合时宜地生出来的旖旎心思。
再怎么说,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小家伙的父母面前,他还是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的。
……虽然就算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场景,他照样不敢多做什么。
面对自己真正在意的事物,所有人都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遭致自己不希望看到的结局。
略微侧过头,看向仰着头看着天幕上点缀的繁星的少年,百里承扬起唇角,眼中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这个人,值得他用一辈子去珍惜。
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云朵将半弯的月亮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个尖尖的角,周围的景色立即变得朦胧了起来。
季榆收回视线,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靠在了百里承的肩上。
眼下毕竟是入了冬,初时不觉得,等夜色稍微深了些,便感到有些凉了起来。
许是终日习武的缘故,百里承的身上,要比季榆暖和很多,到后来,季榆就索性钻到对方的怀里,将对方当做暖炉使了。
轻轻地将脑袋靠在百里承的胸前,季榆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暖融融的温度,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只要待在这个人的身旁,无论身在何处,他都总能感受到一股无法替代的安心之感。
和明月缠绵够了的云彩被风卷着,依依不舍地道了别,蹁跹着往远方挪去,温柔的月光倾泻下来,为怀中的人镀上一层浅淡的光晕。
百里承伸出手,小心地替季榆将垂落在额前的发丝拂至耳后,眼神专注得仿佛这世间,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一个人。
可能是察觉到了百里承的视线,少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无意识地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那份对方在无意间表现出来的毫无保留的信赖与依恋,让百里承的心中柔软了几分。
抬起的手缓缓地抚过怀里的人精致的眉眼,越过小巧的鼻尖,最后停留在那双微微挽起的唇瓣上,来回地摩挲着,百里承的眼前又浮现出方才季榆喝了酒之后,双唇湿润的勾人模样。
百里承克制不住地去想象,这双唇的滋味该如何的甘美清甜,比那散发着诱人醇香的佳酿,还要更惹人沉醉。
手指小心地探入那闭合的唇齿间,百里承感受着那其中湿热的触感,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了几分。
他是个平常的、有着再普通不过的欲…望的男人,便是在尚未明确自己的心意的时候,都能对这个人,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来,这会儿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更是做不到再如以往一样,把这个尚且还不清楚这些事情的人,当做孩子一般看待。
想要褪去这个人的衣衫,想要亲吻这个人的双唇,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进入这个人的身体,想要让这个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想要让这个人欺侮到双眼含泪,哭喊着求饶——百里承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究竟想要对这个人做什么。
抽…出摆季榆含在口中的手指,伸出舌尖舔去上头沾着的液体,百里承俯下…身去,直至两人的呼吸交融,不分彼此。他轻轻地抵着对方的鼻尖,近乎贪婪地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原先揽在季榆的肩上的手也一点点地下滑,动作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意味。
这个年纪的少年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即便这会儿季榆并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也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哼,那带着些许甜腻的鼻音,有如最为烈性的春…药,让百里承的呼吸都一下变得粗重了起来。
——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季榆的睡眠向来都很沉,纵然他做了什么,对方明早醒来,也不会发现什么。
只要他不做到最后——手掌不自觉地在季榆的腰侧来回抚摩着,百里承眼中的欲…望缓缓地加深。
猛地闭上了眼睛,百里承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那翻腾起来的情绪,稍显艰难地直起了身子。
他是这般喜爱这个人,又怎能借着对方的信任,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无论何时,百里承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连自己都讨厌的那一类人,因为他明白,季榆一定不会喜欢那样的他,更何况……
抬头往不远处的墓碑看了一眼,百里承觉得,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某个人气急败坏地跳脚,警告他离自家的小孩远一点,甚至已经准备好拖着他去干一架的架势了。
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了些许,百里承垂下头,在季榆的额上落下一记轻吻,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他想,就是那个人这会儿从地底下爬上来,他也定然不会放开怀里的这个人。
“这还真是……”轻笑了一声,百里承仿若感慨似的说道,“……中毒颇深啊……”
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季榆的头顶,百里承的身子略微后仰,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他也有些困了。
嗅着季榆发间传来的气息,百里承的双唇微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还不等他沉入那席卷而来的睡意当中去,就忽地感到靠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张开口,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百里承:……
这人在梦里,到底在做什么?
低头看了看某个依旧闭着眼睛,显然睡得正香的少年,百里承有些郁闷。对方刚才的这一口,可着实没有留情,要不是有衣服隔着,他身上估计就得多一个牙印了。
稍显无奈地弯了弯唇角,百里承伸出手,将对方紧咬着不肯松开的布料给扯了出来。
然而,不等他松口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就张口将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灵活的舌在瞬间便缠绕了上来,有如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舔…舐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呼吸陡地一滞,百里承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与热意飞快地蔓延开来,让他那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欲…念再次翻涌了上来。
百里承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将手指从季榆的口中抽出来,但有的时候,理智与情感,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东西。
看着怀里的人那毫无知觉的无辜模样,百里承的喉结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屈起手指,主动勾缠住对方柔软的舌,在口腔中搅动着。
透明的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唇边溢出,看起来有种近乎淫…靡的色彩。
感受到抵在自己腰间的某个硬…物的形状,季榆的眸子略微弯了弯,心满意足地将口中的手指给推了出去,在百里承的怀里蹭了蹭,便不再动作了。
百里承:……
谁来告诉他,他这被撩拨到一半的欲…望该怎么办?
有些气恼地盯着某个仍旧一无所觉的小家伙看了好半晌,百里承终究只是泄愤似的掐了掐季榆的腰,没有再多做什么。
这种时候,他除了忍着,还能做什么?
自己做出的决定,就是和着血泪,也要坚持到最后。
就是不知道这个晚上,他到底还能不能睡着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百里承垂首在季榆的耳朵尖上轻咬了一口,抬起头盯着夜空,试图将那被驱散的睡意再找回来。
与百里承相反,季榆的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尤其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抱着自己的人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倦意的时候,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百里?”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季榆仰着脸看着面前的人,出声问道,“你没睡好?”
“……没有。”盯着这个害得自己半宿没睡的罪魁祸首看了好半天,百里承才违心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季榆闻言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相信对方口不对心的话。
这个人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还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吗?”没有错过季榆略微扬起的眉梢,百里承赶忙抢在对方出声之前开了口。
成功地被百里承转移了注意力,季榆揉了揉自己空空的肚子,扁了扁嘴,神色间带上了几分可怜:“我饿了。”
虽然昨天他们带着的东西不少,但那些多是一些平日里吃的小零嘴,真要是拿来填肚子,只一餐就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分量,绝对不够这儿的两个大男人吃一顿的。
“那就去吃点东西。”见季榆没有继续追问昨天晚上的事情,百里承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何谓做贼心虚,他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季榆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收拾好自己带上来的一些零碎物件之后,便准备和百里承一块儿离开了。
他想了想,将另一坛没有开封的酒放到了墓碑前。
“下一次,”季榆直起身来,看着面前只有自己半人高的墓碑,弯起眸子说道,“我会试一试这个的。”
他总不能总是因为不喝酒,而被百里承笑话不是?
而且,季榆也的确很想知道,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把酒言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总得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接受一些事情。
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季榆转过身,和百里承一起朝山下走去。
两人没有和村子里的人道别,并非不愿与那些人亲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对方过分的热情罢了。他们可不想离开的时候,还得再多带上一大堆礼物。
由于并未进村,百里承和季榆在随意地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之后,就驱马朝着附近的一处城镇去了,正好也找个地方歇歇脚。
像昨天晚上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多来个几次,百里承可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继续忍受下去。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能够做到轻易地压抑自己欲…望的圣人。
然而,两人都没有料到,他们会在停留的客栈当中,见到本该在自己的医馆当中的曲长歌。
“你们怎么在这儿?”很显然,曲长歌对于百里承和季榆的出现,同样感到意外。他的视线在百里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就移了开去,落在了一旁的季榆身上。
前几日,这个小家伙告诉他对方为了一些事情,需要出一趟远门,他还以为得有好一阵子见不着对方了,却不想还不到半个月,自己就又和人碰上了。
第83章 第四穿(十六)
“我们来这里祭拜我的爹娘; ”并未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做什么多余的隐瞒,季榆对于这样的巧合有些好笑,“长歌你才是; 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 就在他和百里承准备动身之前,曲长歌也恰好有些事要出门; 只是没想到; 双方的目的地; 竟然在同一个地方。
听到季榆的话; 曲长歌愣了愣; 也不知是因为季榆的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
“你们不知道?”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两人的表情,未能从他们的面上看出什么来,曲长歌迟疑了须臾,才继续说道,“这里出现了疫病。”
通常来说,在这样的时节当中,疫病爆发的可能性是极低的; 可也正因如此; 若是一旦出现了反常的状况; 事情就会变得分外严重。
前些日子; 他正是收到了此处的友人的传讯,才准备动身赶赴这里的。当时对方并不能确定那些病人的情况,只是请他一同过来探讨罢了; 就在昨日,他们已经得出了结论,并且将这件事通报了官府。
只是,大概是这个地方那年轻的官员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吧,手忙脚乱之下,直到现在,那封城的命令,都还没有传达下去。要不然,这会儿季榆和百里承就该被拦在城门之外了。
一听到曲长歌口中的“疫病”两个字,季榆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原本的剧情当中,的确是有这样一段剧情,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地点,并不在这个地方,也和季榆没有半点关系。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和百里承处在冷战当中,却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最为防备的那个人,趁着这个机会,和百里承极大地拉近了关系。那种生死相携的行为,可比单纯的救人一命,要更容易令人滋生出好感。
“你们……”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曲长歌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犹豫,“……要不还是赶紧离开吧?”
百里承和季榆才刚到这里,尚未和城中的人有过多的接触,想来不会这么快就染上那才刚刚开始出现的疫病,但若是再在这里待得再久一些,他就无法确定了。
要知道,有的疫病,是只需要和病人待在同一个空间内,就会被传染的——而他们目前还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其中的一种。
如果再晚上一些,等城门关了,这两人就是想要离开,都走不了了。
“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吗?”然而,听了曲长歌的话,季榆却忽地笑了起来,“我们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
不说他勉强算得上曲长歌的半个弟子,就说百里承那爱管闲事的性子,都不可能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
要不然,这个家伙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多百姓的赞誉?
百里承的名声,可不止是打仗打出来的。
曲长歌闻言,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可还不等他再说点什么,就被百里承抢先了:“和我说一说具体的情况。”
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与平易近人,百里承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命令与强硬,显然不容许面前的人拒绝。
在他看来,要是真如曲长歌所说,他们已经将疫情的事情通报给官府一天一夜了,城门还未关闭,这已经算得上是当地的官员极大的失职了。
谁又能知道,这两天里面出城的那些人当中,有没有哪个染了病的?又会有多少进城的人,无辜被牵连?
第一次见到百里承的这个样子,曲长歌不由地愣了一下,被季榆轻声地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开始给对方说起这里的境况来。
最早注意到近些日子前来医堂就诊的许多病人,都有着相似的症状的人,是回春堂的一个老大夫,初时他只以为最近的温度降得快,那些身子骨弱的人,都一块儿患上了风寒,是以给他们开了些寻常的益气驱寒的药剂,便没有太过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利索,才品出些许不对来。
曲长歌的那名友人和那名老大夫是旧识,在收到了对方的来信之后,便立即动身赶了过来,而在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寻常之后,便传讯给了和他一样,喜欢钻研各类疑难杂症的曲长歌。
一边事无巨细地将这几日的事情都如数说了出来,曲长歌一边有些惊异地看着对面的百里承。
或许是两人相见的时候,对方的姿态过于狼狈,又或许是这个人以往表现得太过平和,他总是忘了对方头顶那令人侧目的名号,直到此刻坐在这里,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股压迫感,他才恍然意识到,这个从未在他的面前摆过任何架子的人,就是那个曾在战场上杀了个七进七出,生生地扭转了败局的浴血战神,是那个不顾旁人反对,带着一队骑兵,杀入重围,救下了千万百姓的常胜将军。
察觉到曲长歌眼中的神色,季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果然,如若不能引得两个主角之间产生嫌隙,他们就注定会在“命运”的牵引下,对彼此生出好感来。
好在这个时候,无论是百里承还是曲长歌,都已经对他生出了好感,倒是不必担心两人会突然产生其他的情绪。只是,眼下的情况……到底还是欠缺了那最后一把火候。
好似漫不经心一般地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季榆垂下眼帘,遮掩住其中的神色,平直的唇角见不到一丝笑意。
“那些患病的人,此时都在何处?”听完了曲长歌的叙述,百里承沉默了片刻,突然出声问道。
“都被安置在城西的一处草堂当中。”曲长歌闻言,没有丝毫停顿地回答。
那里地方开阔,来往的人也少,用来安置病人再合适不过。
“带我去。”百里承站起身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唯有弄清楚所有的前因后果,他才能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曲长歌对此没有什么疑义,略微一点头,就跟着站了起来,转身往客栈之外走去。
“我也去!”见两人都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季榆忍不住出声说道。
“你待在这里!”“不行!”
然而,还不等季榆抬脚迈出一步,前边的两个人就给出了相差无几的反应。
他们这会儿都没有弄明白那蔓延开来的,究竟是什么病症,又怎么可能让季榆跟着他们一起冒险?
“可是……”季榆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反驳,但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百里承给打断了:“没有可是!”
“在这儿等着,”对上季榆流露出不满的双眼,百里承的语气顿时柔和了下来,“我们很快就回来。”
“我们只是去看上一眼,”曲长歌也跟着应和,“不会停留太久。”
季榆见状,知道自己无法说服这两个人,索性将一肚子反驳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反正之后他都是要留在这里的,之后要是再有什么事情,这两人也不可能全都避开他。
见季榆没有再说话,百里承和曲长歌对视了一眼,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这疫病的事情。
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当中,季榆拧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也起身走了出去。只不过,他所走的方向,和另外两个人,截然相反。
对于从小就被百里承亲手教导一些事情的季榆来说,想要绕过那松散的警戒,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县令的府上,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他看着坐在窗边,捧着一本古籍,认真地阅读着的青年,也懒得去多绕什么弯子,径直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关闭城门?”
被季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那看得入神的人险些跳起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是什么人?”紧紧地盯着站在窗外的少年,青年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戒备与慌乱,“怎么进来的?”
本来就因为刚才被百里承和曲长歌撇下而感到心情不好的季榆,被这毫无建设性的废话,不耐烦地直接从窗子里翻了进去,抵着对方的脖子将人压在了桌子上。
“为什么,不关闭城门?”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季榆这一回的语速更慢,吐字也更清晰——态度当然也更差。
如若这个人再不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不保证自己不会控制不住,把对方给揍一顿,反正失职这个理由,也已经足够正当了吧?
“为什么要?”大概是感受到了季榆的不耐与烦躁,青年没敢再顾左右而言他,“就因为一些没有证实的传言?”
昨天才刚接到城中出现了疫病的消息,今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猜到这其中的联系。
“这么说来,你已经把事情都探查清楚了?”听到这人的话,季榆立时挑了挑眉,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就刚才曲长歌所说的来看,那些大夫将事情告诉了官府之后,可就没有再收到任何消息了。
“还需要探查吗?”但季榆没想到的是,听了他的话,眼前的这个青年突然笑了起来,“书上可是说了,春夏季才是疫病多发的季节!”
“……啥?”面前这人的回答着实太过出乎自己的意料,以至于季榆一下子都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
“秋冬两季除非发生过什么重大灾情,否则基本不会出现瘟疫,”并未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青年继续说道,“青城之前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的状况。”
季榆:……
盯着跟前的人看了好半晌,终于确定对方一点儿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季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
“你应该知道‘基本’和‘大多’的意思吧?”季榆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一句话。
他不是没有碰上过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但这种……他实在是有点怀疑,对方到底是怎么通过科举,当上县令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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