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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小吃街大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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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之在心里把能怨的人都怨了一遍,可是又说不出口、吵不出口的,就只能一个人憋在那里。再想了一想,就把身侧了过去,向着床里侧。
  再过了一会,夏侯乙去看他,竟发现他在那里哭了,夏侯乙都吓了一跳,是没想到原来祖辛这件事对他触动这么大,原来会引得他这么担心。而范禹发现夏侯乙都走过来了,才惊觉自己脸上凉凉的,原来是哭了。他心里就感叹了一会儿,原来怀了孩子之后,真是会大不如前的,不仅是脑子里像蒙了层雾,且脾气会变急,就连心思也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他心中忽的一下有些清醒过来了,想着别是一孕就不但是变傻了,还要变得像个女人起来,那他可真受不了。发现自己竟开始喜欢男人了,和一个男人做了,竟然还怀上了,他已经接连受到了打击,若跟着就是渐渐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样,成天多愁善感、哭哭啼啼,他可真受不了那个,说什么也不能是那样的。
  一想到了这个,他急忙抬起手背,往脸上胡乱抹了两下,问夏侯乙走过来做什么。夏侯乙见他这样,就说:“唉,我是不知道你竟会这样担心。我现在就让大管家多发派些人挨家挨户地在那些旅店茶楼里找。他昨天才回的你们家山上,我想这才一天的工夫,也总不会走多远的。”范禹一听这话,才觉得终于说得像句男人说的话了。难得他为了祖辛的事情肯这样慷爽的,想他以前不仅挑唆过他给祖辛施下马威,刚还在书房里用那么难听的话说祖辛,一副祖辛走失在外面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冷漠样子,相比之下,他眼前这副样子才像一个男人。
  范禹又伸了手背往脸上抹了抹,催着夏侯乙快去。夏侯乙就出房门去打发人找祖辛去了。哪知至这日夜深,回来的人报说未找到,这城中的旅店都已被翻了个遍,也没将人找出来。夏侯乙就不让人连夜找了,说休息一晚,明儿早上继续找,连些庙宇荒山的也不要放过,若城里找遍了也不见人的话,那就出城去找。
  不仅夏侯乙他们这边差了人出去找,就连姬槐那里也已有人在城里开始搜起来了,他们查得更细,还带着人物画像挨家挨户地问。遍寻不见之后,姬槐又开始担心莫不是被什么匪类掳了去,因毕竟祖辛那模样,在街上那样随意走一走,也是能引得不少人垂涎的。而事实证明,他的模样让人的记忆是深的,拿着画像在街上问时,就有人认出来,一家茶水档口的伙计就说曾见过这个人,只是不知去向,还说那日上午在他们档上坐了一上午,统共就这几个座,要不是一看他那模样不忍撵他走,那时早撵了他去了。
  姬槐也是心焦,昨天自夏侯乙那里满心忿恨地回了来之后,他就先找了一个画师按他说的那样快快地画了一幅祖辛的画像,跟着就打发了一批人出去找了,也是至夜深才回,回了来说没找到,他就想着夜里也不便于搜寻,也是让他们先歇一夜,明儿一早继续找。
  等到了今天早上,那些去寻人的已一早出了去了。而姬槐一人则是独自坐在房中想着祖辛的下落,还想着昨天夏侯乙说祖辛的那些话,他是觉得祖辛一定是被人哄骗的,不然他那样软弱性子的人哪里会自己想到那种事上去的。他是想着这次务必得将人找出来,再不能听夏侯乙与范禹那两个人的话了,只能是将他放在身边,他不再受人哄骗唆摆之后,慢慢地心就能扭正了过来的。
  这天过去了,也依旧是没有消息。第二天,姬槐还在为这事烦着,哪知他另有一朋友来看他,还带了一匹上好的马来,他就问他朋友带马来做什么。他朋友说难不成他不记得半年前他托他去邻国贩货时要记得买一匹那国有名的上好的马回来的。姬槐本是一直记得这事的,可因眼下找祖辛的那件事而将这个忘得干净了,直到听他朋友那么说了他才记起。他朋友则问他怎么这一向记性这么差,他则说近来烦心事多才这样的。
  他朋友跟他说马已让他府上的人牵到马房里去喂草料去了,说他不如就跟着他一起去看看那马,看了保管他就不烦了。而姬槐不愿意去,因他想着哪怕给他看十匹好马他也是不会有这心思的。但他朋友不远千里地将马给他送了来,贩货那样辛苦的一件事,得亏他还想着要帮他把马买了一并送来这里,那怎么的也是得跟着他一起去看看的,得赞美赞美那马,再对他道谢一番。
  哪知走到他家后院的马房门口,就见那个这几日以来遍寻不见的祖辛正在马房里给马刷着毛,身上还罩了一件男人的粗布衣裳。
  姬槐先是高兴,因想着人被找着了,跟着就是忽然涌起一阵愤怒,站在那马房门口的那两扇敞开的高高的木门中央,当着他朋友与左右两排的马,指着祖辛就骂道:“你这贱人!枉我连日以来找你找得心力交瘁,哪里想到你竟是和一个野男人姘居在我的家宅中。说!那男人在哪?我要剁了他!”
  而这马房虽两扇高高的大门洞开,可毕竟有一定的深度,且屋顶也高,阳光也只在门口处显得那样酷烈,可越往里就越暗。此时的祖辛站在不远不近处,身上有一半像是正背着一团阴影似的,他在他自己衣服外面罩了一件他哥的衣服,因为怕把他里面穿的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他才问他哥要的一件破旧衣服先随意这么罩着。他整个人松松垮垮的站在一大桶水旁边,那水面上还浮着一层白沫,而他手里正拿着一把软毛的刷子。而正被他刷毛的那匹马则安静地站在那里被他刷着。
  这本是一个安静的午后,而祖辛也才刚吃了他哥给他的由这家火房里拿的包子。他哥在这宅中也有些人缘,跟火房的人说他近来食量变大了,火房里的也就信了,每顿都多给他一点半点的。而祖辛也实际上吃不了多少,于是就这样悄然无声地在这宅中存活了下来。他又哪里知道这宅子是这人的,他哥这二十来日也没跟他提起过这个府里的事,要是一早知道是这人的,他都不会住进来。
  本来就是这样,这人就是改不了他那有毛病的脑袋,这会儿竟指着他大骂他跟一个男人姘居。别说他没姘了,就哪怕是姘了,又与他什么相干。
  祖辛本就心情不佳,这会儿也不想搭理他。这段日子以来,虽吃了这府上不少顿包子、馒头、米粥、菜蔬的,可也没白吃他的,他这些马不都是他给刷毛洗澡的吗,一匹匹的这样光亮,足见他刷得有多仔细。
  祖辛也不想跟他吵,就只是将手中的刷子放在了水桶里,任那刷子浮在水上。跟着就往光亮的门口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解他哥的那件对于他来说显得十分宽大的衣裳。准备一会儿就出他这府去,大不了就回山上跟婆婆一起住去,反正范禹现在也不在山上住了,且知道他那件从前的丑事的人应该也没几个,除了婆婆好像是知道的,别人应该就是不知道的,而婆婆是不会将这件丑事胡乱倡扬的,那不如就先回去住着,那里总也有他一口饭吃的。
  哪知他刚经过那个姬槐时,就被他一转身捉住了,摁着他的肩膀就说:“你不要想不开啊!范禹那种人有什么好的,你不能因与他无果就这样地放恣,简直是连这样没脸面的事情也做出来了。快说!那个野男人在哪里,等我去剁了他,竟敢趁人之危,在你伤心的时候,竟也来哄骗你!”
  祖辛一听这话,哪里知道自己那丑事竟连这人都知道了,不禁一时间满脸飞红,心里一急,想着莫不是这事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么一传开了去,这满城的人都要知道了?
  他下狠劲推开了姬槐,捂着脸跑掉了。
  而姬槐哪能就让他这么跑了,他还得跟着他去找到那也不知名姓的存心险恶的野男人,再用家法一刀剁了他解气。
  等跟到了祖辛现在住的那房间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男人,据判断,应该就是他府上的马夫,他也不知道他府上的马夫是什么样子的,就问:“你是这府上的马夫?”而祖辛他哥因曾远远地瞥见过这宅的宅主几次,就知道现在问话的这人是这宅的宅主。马上躬身向前,应道:“我是。”
  他哪里知道这宅主下一句就是:“你这小人,看我现在不剁了你。”吓得他一下跪下,抢白了一通:“主人啊,我是他哥哥,他近来在他原先干活的那地方做不下去了,我又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不收留了他又有谁会收留他。我知道我私自带他上这府上来住是我不对,可这次实在是别无他法才这样的,放他一人在外头住着我也不放心啊。你就念在他洗了那么多匹马、天天给马刷毛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也就是每天多问火房里要了些包子米粥的,可他一个小人也吃不了多少,若非说是我偷了府上的东西吃,那我现在把这钱给填上就是了。”
  姬槐被这马夫扒着衣袖又求又嚎地说了一通之后,就问:“你真是他哥?”马夫一仰头,说道:“是是,我是。”姬槐想了想,说道:“即便是亲哥哥,他也有这么大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将就地住在一间房间里呢?这于理也不合。”马夫又道:“我也深知道的,可是我们也没几个钱,眼下不这样将就又能怎样呢。”姬槐又想了想,说:“这简单,我这宅子里地方也大,院子也多,房间自然也不少。我差人帮他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让他住下也就是了。”马夫想了想,问:“如今已经很麻烦府上了,他住下来也没有通报给府里管事的知道,哪还能这样呢?”顿了一下,又说:“不如也给他在这府上找一份活干,也不能叫他白住着。”
  姬槐一边将马夫扶了起来,一边说:“那是自然。”哪知这时,祖辛对他哥说:“哥,你别信他的,他哪里是什么好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你还当有什么白吃白住的事给我,我今天就回我原来那处住去。”说着,就开始收拾起了包袱。
  这时他哥就劝:“唉,原来那地方做得不开心就不做罢了,又非回去做什么?”祖辛也不答言,就只管他收拾,往包袱里一件一件地叠衣裳。哪知这时他旁边就站了一个人,他侧了头向上一看,见是姬槐,还见他俯下身来,轻声说道:“你要是走,我就将你那事说出去。”祖辛一听,说了一个“你”字就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当晚,他就住进了姬槐差人收拾出来的房间里。住进去了后才发现那房间就在姬槐他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
  而姬槐并没有将已找到了祖辛的事情告诉给夏侯乙他们听,于是夏侯乙他那一府上的人马通共找了祖辛近二十天,直到祖辛又一次回婆婆那儿取了些衣服之后,他们才不找了。因祖辛说给婆婆听,说他现在住在姬槐宅中,且他哥也在姬府上做事情,是看马房的。
  婆婆问他就这样住进去要不要紧,还劝他住回来,说这样也不清不楚的,就住到一个男人的大宅中去了,那府上怕是也人多眼杂,到时候传得声名狼藉了就不好了。
  而祖辛因怕姬槐把他那丑事说出去,就只能忍着。
  而后,婆婆把祖辛在姬府的事告诉给了范禹听,范禹忧了这二十日的心了,听了那话才将心里的一块石给放下。而当范禹将这话转告夏侯乙、让他把发派出去寻人的人手都收回来之后,夏侯乙又一次怒火攻心,想着那个姬槐也真是个小人,竟然一早找着了,也不来通知他们一声,害得他们白找了这好些天,更重要的是害得范禹白担心了这好些天。
  而后忽有一日,婆婆上祖辛那边去看他,跟他说了范禹前一向找他找得十分辛苦,还担惊受怕了好些天,说着说着一不小心还说漏了嘴,把姬槐一早知道范禹他们也在找他的事也说了出来,她本不想说的,因想着祖辛的脾气与范禹也不一样,有些话一让他听到,他就会又气又急,而她也不想挑拨了他跟姬槐间的感情,一旦闹起来,又是一桩烦人的事。祖辛这才知道原来姬槐明知范禹他们也在找他,之后已找着他却不把这话告诉范禹他们听,害得范禹白担心了那么长时间,他气得眉头倒蹙,晚上姬槐一回来,他就开始质问他。
  姬槐先是哑在那里,然后自觉没话说了,也只得哄他。而等哄到他气消,就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看来他在哄人这一方面,也并不比范禹强在哪里。

  ☆、第 65 章(终章)

  到了来年入热季里的第二个月,范禹肚皮里的孩子就降世了。绝对是亲生的,他亲自生的。竟也不是那样痛苦,虽说不像大熊猫生娃生得那样轻巧便利,可也绝不像他以前世界里的那一班女人生产起来得那样痛苦。枉他让夏侯乙事先准备了五条厚帕子,他已准备好了到时要当成是毛巾那样地咬在嘴里,一条咬破了就再换第二条。哪知竟没有他想的那样会痛得死去活来。
  这一胎是一个男孩,正好范禹也想要男孩。对于他这种事业心很强的“男人”来说,生孩子就是生继承人,对于生一个小公主似的养在家里娇惯着那样的是没有兴趣的,但若真地是生了一个女儿又或是一个囝,他当然也是一样会宝贝,可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将来在女儿身上用的心绝不会像在儿子身上用的多。即便是他以前,要是日子在那世界过下去了,找了一个女人,让女人来生孩子,他也是一样会希望那女人帮他多生一些继承者,更何况是他现在竟要亲自上阵生孩子的,受了足足七个月的罪,那定是希望受完了这罪,能得一个他自己想要的。
  他现在可算是好了,孩子也生了,脑袋里的那层蒙着的雾也散了,性情什么的也大致恢复得若往常一样了——也不急躁了,也不易多生愁思了,他就想着定要重振旗鼓、再披甲上阵,把他之前突然中断了的小吃事业再抬上一个新台阶。他一边秘密差人去问一些避孕的方法,一边在外看一些用以做小吃生意的场地。
  他差人搜索避孕的方法是因他不想又那样快地怀上,说什么也得歇一歇。哪知夏侯乙见这一胎已生了,没过多久就问他要不要再生一个女孩儿,用的理由是他们家男丁一向都太兴旺了,少见有生女孩儿或是囝的,所以他想要一个。范禹一听这话,仔细一想,夏侯乙他们家还真是这样,看来这样易生男孩也不是因他会生,而是夏侯家的“基因”就是这样,这么一看,倒还正合他的意。
  之后夏侯乙跟范禹提了好几回要生一个女儿的事,都被范禹打着花腔推开了。跟着没多久,夏侯乙还发现了范禹竟背着他偷偷地用那种药,他那一回是真气到了,拿着那种用以预先服用的药丸就质问范禹这是什么。哪知范禹说什么他不想那么快又有了,再怎么也得歇一年再说,还跟他把怀有身孕这事有多么多么地辛苦给唠叨了一遍,什么脑袋也不清楚了,什么性情也不和缓了。哪知夏侯乙说什么脑袋不清楚了、性情也易急躁了,那就在宅子里呆着,不做事情了不就既用不到脑袋也不会遇上让他急的事了。范禹这次则十分有原则,拿着那包药丸,说要么就让他吃这药,要么就一整年都别干那事儿了,跟着夏侯乙就不说话了,忖度了半晌,最终还是很识时务地允了他再吃这药。不过又因不放心这药,怕对身体不好,就又找了名医去再将药丸调配一遍。
  夏侯乙与姬槐两个人,一个为了范禹,一个为了祖辛,已有半年多不往来了。自那次姬槐在夏侯乙家中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就再不见有什么往来过。一向相投的两个人竟如今反目至此。可他们却哪里知道范禹与祖辛早在几个月前就又暗地里偷偷好上了。
  那一回范禹坐着夏侯府上的马上回去了山上院中一次,因有些事务必得他回去亲自看看。而那一天哪知祖辛也回去看婆婆,一时遇上了,祖辛红着脸走避不及,而范禹则拉着他坐下,问他在姬槐宅中住得一向可好。他红着脸答好。
  他红着脸倒也不是因为见了范禹还动心,也只是因从前那件事而心中自觉十分不好意思,再加上范禹问姬槐好不好,而事实上他自己也渐渐发现了姬槐是好的。虽然姬槐脑袋“有病”,可是姬槐对待他一向倒真是十分朴诚的,这一点否认不了。且那个姓姬的是真有钱啊,也不知是不是就因为他那么有钱的缘故,只觉得看着他愈发地有风流气韵起来,人也顺眼多了。
  范禹是放心祖辛和姬槐在一起的,就冲那天姬槐在夏侯乙书房中为祖辛辩护的那些话,他就放心祖辛跟他在一起,他应该总不会让祖辛吃亏的。
  他们两个人背地里又好在了一起,还时常到山上宅中聚聚,范禹本是只想窝在夏侯府上接连那几个月都不见人的一个人,也因要去会祖辛,而时常乘坐马车出城北门上山去。有时他们间有些什么话,婆婆还会借着往两府上走动的便利而帮他们互相传话。
  可是夏侯乙依旧是一副一提到姬槐就怒火攻心的样子,而姬槐也一直是一副一提到夏侯乙就由衷忿恨的样子。直至后来的某日,他们俩竟发现范禹与祖辛竟好到了一块儿去了,还常常上山“私会”,就逼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为这事,两处家宅里又闹了数日才宁息。最后夏侯乙与姬槐也是被劝着劝着才又继续来往了,慢慢地,关系就和缓了,也没先前那样僵硬与凝重了。自那时起,两府上才又光明正大地互相走动了起来,也不用总是劳烦婆婆在中间传话了。
  等范禹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已看得出这是个喜动不喜静的孩子。被放在床上,还光着庇股、光着身体,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东又爬到西,还爬得挺快。范禹坐在床边上看着时,就总见他那白白的两瓣庇股因为快速地爬动而一颤一颤的,抖得人心尖儿也一颤一颤的,只觉得这活宝贝也真是可爱。
  而夏侯乙盯着这个光庇股爬动着的静不得的小孩,就对范禹说:“这绝对是你亲生的。一看就知是你的骨血化成的。这才三个月大,就已经不见有闲得下来的时候,大了的话,还不知道要野到哪里去,怕是成日都不着家的。”
  等到了这小孩半岁大的时候,范禹有时就将他交托给家中几个他认为是相当稳妥的仆妇照顾着,而他自己则不用时时看着这小孩,而多了些时间做他生意上的事情。他先前已踏看好了场地,只是不知这新的一项生意做了起来后会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他看中的是一条巷子,就在芒姑子巷不远处,与芒姑子巷中间隔着几条巷,是一条较一般巷子要宽不少的巷子。他先是去问这城的大司徒,说能不能把巷子买下来,而巷子与街这些场地本是属于公家的,也从未被私有过,根本也没有所谓买卖一事,不过虽说是无前例,但也并不是说不可以办,于是大司徒就让范禹象征性地给了一笔钱,再让人拟了一张卖地的契交给了他。他请了一直给他家建房子、垒院墙、建仓库的那一伙匠人来将这巷子内的两侧、沿着墙壁、都搭上向下倾斜的棚子,棚子下面也围起来,变成是一个个半开放式的小吃档。
  这些小吃档算是固定式的了,也不像他现有的那些马车队小吃摊那样都是带轱辘的。一个棚子罩着下面一个做小吃的档口,既有了遮阳避雨的顶棚,又有了台面——那围的半人高的一圈正好形成了台面,可以摆料理好的食物与一些调料。
  这一条宽巷从头走到尾就是两排共三十二个这样的棚子,每一个棚子也是要用来做不同种类的小吃的。不过与范禹以前那地方的小吃街倒是有几点不同,其一,这是由一条巷子改成的;其二,这里的棚子,也相当于摊位,不是租给不同的人去做的,而是统一由范禹他们那里的人进去做这生意,是一家子买卖;还有就是这整条巷子的巷头巷尾除了都高悬上“范字小吃”偌大的牌匾之外,且还是上了排门的,高高的排门在收档时是要上上的,把巷子的一头一尾封得严严实实,到晚上里面还住着人与狗守着。不过即便如此,他们每一个摊档那一圈围着的台面下面也是有带锁的柜子,重要东西在每日收摊之后还是要收进柜中锁好的。
  他范字小吃由一架板车做起,变成了一条马车队式的小吃摊,再到几条马车队式的小吃摊,到如今还有了一条小吃“巷”,这巷自开始做起这买卖之后,就日渐繁荣,仅在这巷子里穿行的人数就不比外面大街上的少,每日黑鸦鸦的一片人,喧腾的形景就像是一条大街上的那样热闹。因见涌进巷子里来买吃的的人实在是多,范禹就又张罗起了建第二条小吃街。
  他每天忙得起劲,就连祖辛也依旧是回来做事情了,祖辛跟姬槐说总是在宅中闲着也真是闷得慌,姬槐就准了他再去跟着范禹做事情。范禹后来又将两个他在夏侯府上用惯的丫鬟与两个婆子送进了姬府上给祖辛用,怕他在姬府上没有自己人会受欺负。姬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准了他送人进来。
  范禹一直忙到来年四月里才又停歇下来,因他又有了。他起先就是想着他自己到底是哪一次漏吃了那种丸药,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哪次没吃,但都已怀上了,就将这事丢开了不去理了,哪知尔后忽有一次被他不经意间发现了,原来根本不是他忘吃,而是夏侯乙竟暗地里偷偷将他的丸药给换了。他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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