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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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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才算五行平衡呢?”花锦天反问。
  陶亭不知道怎么说了,满脸“这还需要问我,难道不是修界共识?”的表情看着他。
  “若让你生活在海里,你是不是觉得海里五行不平衡?”花锦天问。
  陶亭瞬间就明白了。
  他所谓认为的“五行平衡”,完全是以人的角度来观看世界。
  他认为五行平衡灵气充沛的地方,让一条鱼去生活,不到十分钟就会脱水而死。
  同样的道理,水草丰美之地,温度适宜,物资丰富,人类不会冷死热死,不会缺乏食物饥渴而死,可对于那些不习惯10…30°C气温,不适应40…70%湿度,甚至不能呼吸某些空气成分的“物种”而言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神仙会庇护偏心人类,无情的天道从不偏心任何。
  “我读了二十年《老子》,一直就没读明白。”陶亭喃喃地说。
  那一刹那间,灵台清明如高天,魂入神霄一万年。
  刚刚踏入炼气初境不久的陶亭心携神势,浩浩俯冲而下,破境宛如裂竹。
  ……
  前面房车上。
  谢茂只穿着一件背心,抱着衣飞石歪在床头,二人都在发呆。
  ——或者说,享受完全放空、彼此依偎的甜蜜时光。
  没有电子产品,没有书籍、音乐,没有各种文件公函,就是单纯地歪在一起,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享受情侣间亲密之后的慵懒与惬意。
  谢茂难得一回将头枕在了衣飞石怀里,抱着衣飞石的腰,感觉着车辆行驶的轻微震动,舒服得差点睡着。往日他总是很强势,在谢朝初期,哪怕和清溪侯相比就是个弱鸡,也要把衣飞石摁在自己怀里抱住,自从在青城山被徐以方“担心”过之后,他渐渐地换了心态。
  从本心而言,谢茂依然喜欢把衣飞石搂在怀里,让衣飞石靠着他。
  然而,这不是问题比较具体么?这个恢复了从前记忆的衣飞石对他总是不得劲,两人都在努力地朝着对方靠近,寻找更合适平衡的相处之道。徐以方的提醒给了谢茂一个新思路。
  他不再强硬地上衣飞石伏在自己怀里。
  比如,像今天这样,流了一身汗,不再伸手去搂衣飞石,反而直接往衣飞石胸膛上一靠。
  衣飞石的反应,总会变得非常……可爱。
  和往日近乎谨慎的温顺不同,被他压着胸膛随便乱蹭的衣飞石,眼底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那是一种混淆了身份意识、完全出自于本心的情绪。
  人在处于某个特定身份的时候,因为长久的自我认知,心态很难发生改变。
  谢茂将他的认知稍微松动了一个口子,他下意识地转变了身份,心态也会有微妙的不同。
  这显然是个非常良好的尝试和开始。
  “有意思。”谢茂突然被惊动,一只手搭在了衣飞石的小腹上。
  衣飞石看着他的手。
  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捉弄那几根比较长的卷毛。
  ……这个不能好玩吧?
  不过,谢茂表现得太“顽皮”了,一点儿都不正经,衣飞石虽然觉得这不大尊重,可是,谢茂喜欢,衣飞石也不能板着脸对谢茂说,这样不行。
  他如今没有三十岁,没有蓄上须,也没有不懂事的孙子辈满地爬。
  “他这些年都在炼制傀儡,早有根基。有了修法,明确道心,则是水到渠成。”
  衣飞石往日略显恭顺的声音依然轻柔悦耳,不带一丝焦躁戾气,可是,谢茂就是能从中听出那一点儿仅针对自己的“圣母”气息。
  往日衣飞石不可抑止地将谢茂视为“教养者、师长”,谢茂往他怀里一歪,神坛就垮了。
  原本谢茂很享受在异国他乡的甜蜜二人时光,哪晓得陶亭资质如此逆天,一句话就突破了。
  “找事。”谢茂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衣飞石跟着下床,打开行李箱,服侍谢茂更衣,再吩咐车队靠边停车。
  谢茂在毛里塔尼亚圈中的地方比较偏,考虑到交通时间比较长,车辆安排相对宽裕,一行人加上随员,总共开了十二辆车。突然吩咐停车,整个车队都懵了,纷纷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常燕飞自己开了辆车,放着幼稚的二次元歌曲看宅舞,嗨得不行,他的车在前面,后视镜里看见谢茂和衣飞石下车,上了杨昭、花锦天和陶亭乘坐的车子,他也立刻下车,上前安排车队事宜。
  ——容舜没跟出来,他就负责跟助理和随员打交道,安排行程住宿吃喝。
  随着杨昭和陶亭的加入,原本温馨和谐的谢氏师门不可抑止地分裂成几个小团体。
  原本铠铠喜欢跟在昆仑身边,昆仑不在,他就和刘奕、傀儡一一起玩。旁人看来是因为他们年纪相近,只有他自己和衣飞石知道原因——刘奕在未来就是衣飞石的徒弟,本来就是铠铠的自己人。
  常燕飞则喜欢粘着容舜。
  二人相识日久,还有并肩战海族的患难之情,别人不能相比。
  最重要的是,容舜是谢茂和衣飞石最看重的后辈,没事投喂有事差遣,其余人等都没有这份脸面。容舜长期得保持一个有事情就得去听吩咐,没事情闪远点别当电灯泡的状态,常燕飞偶尔能给他搭把手,二人在对海族的战场上也是打出来的默契,进退不至失度。
  常燕飞考虑的立场也非常多,他几次表态想要拜师,谢茂从未正面答应。
  说起来,谢茂对他不赖,帮他解决了陊术的问题,尽管没有给他什么承诺,可若是常老祖想找他麻烦,谢茂绝不会坐视不管。在修行上也不吝指导。然而,谢茂从没答应过拜师的问题。
  常燕飞是常家三代首座弟子,常家下一代最有天分的精英。
  常燕飞和花锦天的情况也完全不同。常家在隐盟的地位绝非花家能比,更重要的是,花锦天拜入谢茂门下,花家还有一个比花锦天天资更好的花栩栩能继承家主之位。
  常燕飞就是常家下一代的希望,哪怕他非常希望离开常家,他的身份太过举足重轻。
  这种情况下,常燕飞就算想淡化自己顶级修二代的身份也不可能了。谢茂明显就是想让他留在常家,等着继承家主之位。
  常燕飞下车之后,安抚了前来询问的随员们。
  这群随员大部分是容氏财团旗下的员工,负责在本地的经济事宜,还有两车人,是容氏财团在本地的合作方,属于在当地有着相当势力的大家族,谢茂圈下来的那块地,在政府文件上归属对方。
  这几车人主要担心发生了什么意外,表示随行有医生和汽修,常燕飞告知没什么大事,稍事休息就能启程,将他们安抚回去。
  安排好车队随员之后,常燕飞站在花锦天他们的车前,往里看了一眼。
  总共三辆房车,谢茂和衣飞石用了一辆,本地接待方用了一辆,剩下一辆安置杨昭等人。
  铠铠和刘奕、傀儡半路就溜下车,上了一辆装行李的大巴车,二人一傀儡想打游戏就打游戏,想看电影看电影,根本不想跟花锦天和陶亭待在一起。
  如今杨昭、花锦天和陶亭就用了最后一辆房车。
  这辆车预备七八个人坐卧休息,是三辆车中最大的一辆,内部很宽敞。
  花锦天与陶亭原本相对坐在茶桌前聊天,陶亭突然之间就入道突破,花锦天正紧张地看着他。
  衣飞石和谢茂已经在附近坐了下来,衣飞石正低声指点陶亭什么,杨昭听着衣飞石的指点,满脸惊涛骇浪——
  常燕飞知道,衣飞石在教陶亭建玄。
  这是华夏修士所缺乏的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正是因为少了“建玄”这道雕琢,无数华夏修士倒在了化神境。
  修士一旦开始修行,就会生出玄池。华夏修士认为,玄池和紫府灵台一样,是天生就有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一样,没有高低上下之分。曾经常燕飞也是这么认为的。
  谢茂满脸震惊地问他,你是不是傻?
  你能拓宽自己的经脉,强健自己的筋骨,为什么会认为玄池天生如此不需要进化?
  大概是因为……那些曾想强化玄池的前辈,很久很以前就死绝了吧?常燕飞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常燕飞已经习惯了彻底推翻自己从前的修行常识,他的玄池已经被重建过,有段时间半个法术都放不出来,全靠谢茂教他的几个道术防身,现在修行感觉良好。曾经他对修仙之路充满了困惑与不解,如今都没有了——有时候不敢问谢茂,就给衣飞石发微信,衣飞石可能不会马上回复,但总会回复。
  他拆了一根棒棒糖含嘴里,背靠着房车的车厢,拿出手机。
  嘴里的棒棒糖是枫糖薄荷味,甜丝丝地带着清爽。常燕飞一边吮吸着甜味,打开微信界面,想给容舜发条信息,想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揣了回去。
  他原本想提醒容舜,注意关心花锦天的社交问题。
  出身顶级修真世家的常燕飞,见过太多因派系产生的内斗和消耗。
  人一旦多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团体产生。花锦天原本好端端地跟着容舜,他和容舜年纪相近,又有青城山相处的面善,又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弟,他俩关系好,师长都很高兴。
  然而,此行容舜不在,反而多出来一个陶亭。
  同样是隐盟出身,花锦天认识谢茂也没有几天,陶亭选择花锦天交好,这是很自然的事。
  谢茂在做什么计划和安排,常燕飞不知道。他不是谢茂的徒弟,远近亲疏在此就分出来了。但可以预见的是,如果谢茂继续选择隐盟年青一代培养, 未来这群人都会很自然地围拢在花锦天的身边——
  这是出身所带来的天然选择。
  铠铠和刘奕年纪小,容舜长在世俗中,而且,甭看容舜在谢茂跟前温顺礼貌,对外人同事都是冰山脸。他总裁主事时年纪小,为了镇压下属,不得已养成了不苟言笑的冰山作风。
  这些都是隐患。
  然而,拿出手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没什么立场。
  常燕飞心里还有一丝怅然。 他是真的很想拜师。哪怕谢茂如今给他的指点,半点不逊于本师对嫡徒,可是,没有名分就不是自己人,千百年后,容舜和花锦天的徒子徒孙绵延开去,他依然是个外人。
  “又看什么动画片看哭了?”谢茂突然探出头来,“还有糖吗? ”
  常燕飞摸出一根棒棒糖给他。
  他就坐在门梯上,也含了一根棒棒糖,说:“想得挺远么。
  很不幸,常燕飞在门外忧心忡忡地时候,谢茂正开了时间轴,打算听听陶亭的想法。
  因为陶亭突然就突破了,且不是普通突破,是一口气从炼气初境直入化神,倘若不是谢茂和衣飞石来得快,他马上就要成化神境修士了——被衣飞石强行镇压在炼气后境,指点他先建玄,再化神。
  陶亭不是谢茂的徒弟,谢茂和衣飞石都不了解他的修行情况,所谓大道三千,每个人修行的状态都不一样,修士为何需要道侣护法?正是因为彼此修法熟悉,世明白对方的进境。
  为了顺利指点陶亭建玄,谢茂便开了时间轴大神器,倾听陶亭的想法与困惑。
  这种窥探人心的想法是无差别攻击,谢茂不仅听见了陶亭关于利我、利他、利天下的想法,也听见了花锦天在不断地卧槽,杨昭反倒是认认真真地听着衣飞石指点,念出来的全部是建玄法门。
  还有想着老婆热情身体的司机,以及门外常燕飞的碎碎念。
  '就算小花不想和表弟别苗头,隐盟那群人肯定会裹挟他。'
  '谁知道他会不会跟表弟别苗头呢?'
  '好想拜师哦。'
  '可以收我为徒,我可以平衡小花出身所带来的隐患嘛。'
  '不收我。'
  '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不收我。'
  '大家都是并肩刷过海族副本的人,我绝对不离队! '
  '棒棒糖好吃。'
  '我到底要不要给表弟发信息提醒他一下? '
  ……
  低声和衣飞石交代了陶亭的问题,谢茂就打开了车厢门,直接问常燕飞要棒棒糖了。
  棒棒糖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谢茂舔了一口拿出来,送回包装纸里。说:“行了,你这束脩我收了。不过,暂时不要往外透露。”
  常燕飞被甜丝丝的口水呛得差点哭出来,谢茂已经拍拍屁股回了车上。
  “咳咳咳咳咳……”常燕飞擦了擦呛出来的眼泪,什么情况啊?读心术? !这么高级的吗?


第569章 两界共主(83)
  抵达目的地之后,不是想象中的环境恶劣,也委实称不上好。
  毛里塔尼亚大部分国土都位于沙漠之上,谢茂所圈的那块地比较往北,附近没有村落人烟。
  容氏财团已经派了附近的工程队提前来做了安排,地皮敲定之后,火速拉来人手,在营地附近修建起四四方方的二层小楼,所用的隔热防腐蚀材料全部从国内进口,一路上动用了许多能量才把这么一栋看上去寻常的小楼建好。
  因容舜不在,常燕飞应对底下人也没什么经验,被当地负责人抓到机会,在衣飞石跟前滔滔不绝地吹嘘表功,“您瞧瞧,都是咱们最好的工程队来做的。想赶工期那就降不了成本。您说咱们国内出来的工人贵,贵有他的道理啊,该干活就干的好好的,加班加点绝无怨言……”
  这是吐槽本地工人太懒。华夏人总有一种穷人必定勤劳的错觉。走出国门之后才知道,富人各有各的努力,穷人懒得花样百出,让人目瞪口呆。
  毛里塔尼亚国土大部分都在沙漠上,毛塔本地人也没有耕种传统,属于典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草原上的先人以放牧为生,临海的先人则以捕鱼为生。过度放牧导致草场衰竭之后,本地的羊甚至开始吃纸箱和垃圾为生。
  这是个先天不足的国家。倘若没有后天努力,很难使国家崛起、人民富裕。
  衣飞石其实不介意底下人表功,做事辛苦了,求表扬是应该的。问题是这位没弄清楚谁是重点,谢茂就在他身边呢,这位李工缠着他不放——大概是他那张和容家人太相似的脸,让这位坚信了“私生子”的传言,一心一意来抱大腿了。
  进了铺设的小院,踩着铺得平平整整的地面,连风沙都被挡在了门墙之外。
  谢茂丝毫设有同情心地把衣飞石留给了本地负责人和本地合作方,华夏人的风俗么,到地方了还得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其实,以谢茂和衣飞石的身份,完全不必应酬,不过谢茂有点谢朝所带来的“体察民情”后遗症,溜须拍马的话他不爱听,跟他扯闲篇说本地风土民俗经济状况,他就感兴趣。
  从前这些事都由容舜负责处理,本地接待方根本到不了谢茂身边。今次容舜不在,常燕飞明显搞不定,谢茂一边听李工絮絮叨叨聊在非洲生活工作的见闻,当然,主要目的是表功,比如这个工程做得好紧张,材料运输多困难,用的技术多么先进,我们的工人多么勤劳……
  常燕飞到底还是偷偷给容舜拨了个电话,小声汇报:“表弟,你这安排的什么人呐?缠着我大表弟不放了。这么没心眼子的货你也往外放——”
  那边衣飞石听见他打电话,斜斜地一眼瞥来。
  常燕飞连忙背身躲到另一个屋子里,飞快地说: “你快打电话把人收走。当着谢先生的面只管拍表弟马屁,表弟明示暗示几次他都听不懂!要不是表弟拦得快,这货差点给先生肘子——嫌先生问东问西挡着他讨好表弟的道了。”
  容舜正在医院里。
  童画果然提前生产了,宿贞、徐以方都在医院陪产,容舜急急忙忙出来接电话,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听完仓促道:“知道了。”
  ——又不是出人命的大事,怎么着也得等女儿出生了再说。童童还在产房里嚎呢。
  这位没眼色又爱强行表功拍马的李工,其实是宿贞所特意安排。她知道容舜不会随行,别的助理谢茂也不肯带,常燕飞对人情世故只懂得隐盟那一部分,在世俗上很稚嫩。俩儿子中,谢茂比较接地气,能屈能伸谁都搭得上话,反倒是自家飞儿有点犟脾气,轻易不会搭理人。
  这位李工就是典型的只会做事不会钻营的技术性骨干人才,能做事和能做人的人才,宿贞都喜欢提拔。这回就是怕有人缠着谢茂和衣飞石顺杆爬,所以才干脆挑了这个不会“应酬”的人来跟队。大概意思是,把人接到了,安置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哪晓得这位不会做人的李工突然开了窍,想要“上进”一下,结果是用力过猛。
  一直到吃接风宴时,衣飞石请谢茂坐了上席,自己陪坐一旁,这位李工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敢情这个一直跟在容少爷身边叨逼叨的小白脸不是个帮闲啊?容少爷这么看重他的吗?
  旁边几个随员都忍不住捂脸。衣飞石很克制给面子,没有直接拿话怼李工。可是,所有人都在衣飞石的明示暗示中听明白了,这批客人里地位最高的是谢茂,他不是那种陪着二代吃喝玩乐的“陪客”,最后把衣飞石弄得不大高兴了,直接明白地说“这是我先生”李工居然还是听不懂!
  “我寻思着这哪还有比少爷更重要的客人呢。”李工连忙给谢茂斟茶敬烟,“您是我们少爷的老师啊!失敬失敬,我看您这年纪,和咱们少爷差不多大呢吧?真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现场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在这位老实巴交的李工的世界里,压根儿就不存在搞基的事情,我先生?那就是我老师。
  “您客气了。我是少爷请来看风水的,风水先生。”谢茂面不改色地开了个玩笑。
  本次随员的司机有一部分参加过谢茂和衣飞石的订婚礼,当初宿贞亲自见证了婚礼,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不过宿贞后来封锁了消息,谁也没有大嘴巴到处讲——宿女士可不好惹。
  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是疲惫不堪。
  从京市飞抵毛塔,又是十多个小时的公路旅行,修士精神还行,普通人就架不住了。
  安排好各人住宿之后,谢茂吩咐都休息一天,明天再出发去看地。
  他自己则和衣飞石回了二楼的卧室,关门就把衣飞石抵在了墙边,问道:“是你先生呢?”
  衣飞石有点懵。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没头没脑地根本分辨不出来。等到谢茂带着几分急迫的亲吻落在他唇上,带了一丝兴奋的笑意把他抵在墙上时,他才醒悟,不知道哪句话又戳中先生的软处了。
  谢茂不住亲吻,解开衬衣绵绵密密地啃衣飞石颈上肩上的皮肉,他甚至有一种会被拆吃的错觉。
  亲过了瘾,谢茂还捧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要求:“叫先生。 ”
  衣飞石沉浸在蜜爱中脑子有些昏,谢茂让他做什么,他就下意识地做什么,半点不想思考。
  让叫先生,他就叫先生。
  衣飞石的身体和心灵都在亲密的笼罩中跌入了谢茂的控制,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念头,都在渴望和臣服。多年以来的亲密经验让身体和意识都形成了一种本能,不需要思考,他的身体就明白,服从身边的那个人,就能得到了极致的奖赏和快乐。
  ……
  拉开窗帘,窗外一片漆黑。
  感觉到床上的衣飞石被惊动,谢茂又坐了回去,拿出一颗精莲子,喂衣飞石吃下。
  “……嗯?”衣飞石抿下了那颗精莲子,才发现东西太过稀罕,“先生不是把精莲子都分了么?”
  当日谢茂用黄泉水和羲和做交易,换了三枚精莲子,一枚给了容舜,另外两颗都给了衣飞石。
  这东西是很不易得的。成了精的芙蕖才能出精莲子,然而和人类一样,生育是个极其耗费精华能量的过程,成了精的莲花精都会避免开花结果,以免折损寿元减损修为。羲和在漫长的修行岁月中不得己开花结果之后,为了补益失去的修为,自己就把孕育出的精莲子吃了个七七八八。
  其实,要说实际效果多好么,对新古时代的普通修士而言很珍贵,搁在圣人眼界里也就那样。
  主要是这东西比较少见,少就珍贵。
  “我在试验园区里种了些,不是有混沌息壤么?这味儿还行吧?”谢茂表示种了很多,收获很大,以后可以当水果吃着玩儿了。
  橙子樱桃味的莲子,也是天底下独份儿了。
  衣飞石口中还有淡淡的独属于莲子的清爽,意犹未尽。
  不得不承认,他了解谢茂的饮食习惯,谢茂也很把他记在心上。他喜欢什么样的味道,谢茂记得很清楚,并且用种植进化这种大杀器替他做出了稳固的基因物种。
  见他似是不足,谢茂很适时地又喂了一颗。
  将手摊开,一大把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精莲子,在淡淡的夜灯下散发出幽怜的神光。
  ——这真不是普通水果,它是孕育了无数灵气与时光的珍材。
  “嗯,好吃。”衣飞石在谢茂手里掏莲子吃。
  二人便靠在床头,搂在一起,你一颗我一颗吃莲子,边吃边聊天。
  “我刚才去未来看了看。”谢茂说。
  衣飞石已经习惯了谢茂时常穿越时间的事了。
  谢茂是无缝穿越,他如果离的很近且全神贯注,才能隐约感觉到谢茂离开过。稍不注意,或是谢茂不肯让他知道,他很难知道谢茂是不是去了哪里,去了多久。
  从谢朝到新古时代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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