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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抽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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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去结交他,自荐枕席的人估计都可以排满长街了。
这样想着的王鸩处理完一天的公务回到家,却看到有人搬了张躺椅在他后院里乘凉,心中的震惊不是假的。
“你……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说他武功尽失,连动都不能动吗?
“你回来了。”龙阳君抬头笑道,“自然是我送给你的人放我进来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有力气搬张椅子放在这里吗?”
王鸩暗暗悔恨,当初就不该收下龙阳君的人。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平时一个个忠心得跟什么似的,遇到旧主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渴了,能帮我倒杯茶吗?”
王鸩看一眼龙阳君,被他装出来的可怜相弄得没了脾气,只好先给龙阳君倒了一杯清茶,又净了手,点了一支熏香,重新煮了一壶好茶,递了过去。手指不小心碰到龙阳君的手指,差点他吓得把茶杯都打碎了。
龙阳君只觉得心里舒坦极了,抿了口茶道:“还是小鸩煮的茶香。早晨皇上让孙思邈大夫给我诊病,孙大夫建议我找个地方静养,我在长安也没个像样的住处,想来想去也只好来打扰小鸩你了。反正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上一回在你那里借住,我们不也相处得很愉快吗?”
你那哪是愉快,简直就是一天到晚只想着快活好吗?
王鸩心里炸开了锅,嘴上却还彬彬有礼,连对龙阳君的称呼都变了。
“侯爷说笑了,皇上既然赐了侯爷封号,自然是连府邸一块儿准备好了,侯爷放着侯府不住却到我这么个寒酸的小地方来,不是让人笑话吗?”
龙阳君想伸手去捞王鸩,无奈王鸩离得老远站着,看起来警惕性很高,而他现在还真没有力气赢得了王鸩,当即眼珠一转,微笑道:“也是,皇上好像是说过要赐给我一座府邸,地方由我挑。我觉得你这里就不错,一点也不寒酸,反而清静典雅。不如我去求皇上把你这里赐给我,再把你的府邸扩建一下,咱们也好住得舒坦些?”
那还了得?新侯爷公然和长安府尹同居,王鸩光是想象一下那场景就觉得头皮发麻。
“此事不妥。”
“哎呦!”龙阳君突然皱起眉。
“你怎么了?”
“孙大夫说我最近三个月都不能费神思考,你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妥,我一心想要找到一个万全之策,不料主意没想出来,倒把自己的脑袋先想得抽疼抽疼的。没事,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龙阳君闭上眼睛,一脸难受。
王鸩不由靠近几步,低声道:“到底是怎么疼,可有什么法子缓解?”
“有是有,无奈我手举不起来。你过来帮我按按太阳穴可好?”
龙阳君这般示弱,王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心中想着龙阳君从前的潇洒肆意,只觉得心疼得厉害,动作越发柔和。
“你又何必总来招惹我?”一声轻叹,几不可辨。
“小鸩的好旁人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我想见你,怎么能算是招惹你?再说我也需要一个地方躲一躲。”
“躲一躲?”
“我新获爵位,不知有多少人想上门巴结,车马噪杂让我怎么养伤?特别是王巨臣和曹子真,我烦这两个人,不想与他们见面。”
“……”
“其实我内功已失,力气全无,小鸩要是真的烦我,大可把我往角落了一丢……”
“说的什么话?”王鸩咬牙切齿,“我白天要处理公务,让你手下的人照顾你吧!每日早晚倒是可以照料你,你把那个孙大夫的药方拿来我看。皇上怎么不找御医会诊,这孙大夫是什么来历?”
“孙大夫呀,那可非比寻常……”
紫藤花架下,两道身影终究融合在一起。
第71章 疑窦丛生连环案
虽然刘曦一心一意想要谈个恋爱,但是他的特殊身份以及他对象格外认真的性格决定了,他表白成功之后的生活与之前并没有多少不同。
好吧,赵云留下陪他的时间变长了,几乎和他刚穿越那会儿差不多,也不怎么避讳和他讨论国事,两个人常常像话唠的小学生一样说个不停,当然更多时候是刘曦在说。赵云是一个极坦荡的人,有建议就一定会讲,不懂就一定会坦然相告。因为不觉得自己的看法会左右英明睿智的皇帝陛下,他在讲出观点的时候没有什么负担。
就好比这一天,刘曦和赵云讨论取士的制度。大焉还没有正式的科举制度,对选拔人才采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推举制。虽然刘曦对所谓的科举也有点感冒,但科举的确比单纯靠人推荐靠谱得多,也不会带太多主观因素。现在天下太平了,他很想推广一整套合理的取士制度,帮助大焉发掘人才。
刘曦从科举考试一直说到现代的教育制度和公务员制度,说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叹了口气道:“其实朕也不知道哪种法子对大焉来说才是最好的,真是让人发愁啊……”
赵云想了一会儿才道:“皇上的每个法子都让人耳目一新,是前所未有的创举。照皇上的说法,这些法子各有利弊,总体来说是后面的法子好过之前的。我倒是认为无论用哪个,对大焉来说都利大于弊,皇上何不多召集一些人来讨论讨论?我觉得皇上不必每次都担心做不到最好,需知每一项变革都是经过许多波折的。皇上能为大焉起个头,就已经是国之大幸了。”
刘曦点头道:“有道理。集思广益,总能想出比现在更好的办法。朕之前的确是有些钻牛角尖了,只是每次想起天下这副重担机缘巧合落在朕的肩头,就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好一些。你看看那些辛辛苦苦从地里刨一口吃食的百姓,朕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啊!从前朕也就是在游戏里决定一下角色的生死,哪像现在这样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十分小心?”
赵云忍不住安慰道:“皇上过虑了。就是如刘皇叔这般仁德之人,也不能保证每一个百姓都过得安定富足。皇上的职责只是守护社稷,切不可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啊!”
“也是。不想这么多了,这种事就该交给公瑾他们去烦恼。事事都让朕操心,还要大臣做什么?子龙,你午膳想吃什么?”
赵云被刘曦的思想转换速度吓了一跳,当即摇头道:“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那我们来做炸鸡可好?”
“炸鸡?”
“御厨张三新发明的菜色,把去了骨的鸡腿腌制之后蘸上硬麦粉,再放到油锅里炸一炸,香脆可口,美味之极。”刘曦乐呵呵地解释炸鸡的做法,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这道菜是在他指点下发明的。
赵云对皇帝偶尔会改进厨艺早有耳闻,民间不是传说中水果色拉这道菜就是皇帝的发明的吗?他倒是不怎么吃惊皇帝又有新奇的想法。在他眼里皇帝就跟全知全能差不多,想来那道叫做“大焉第一炸”的炸鸡理当十分可口才是。
“好,就吃这个吧!”
“子龙,你要辣的还是不辣的?”
“辣的好了。”
“那朕也要辣的。”刘曦高高兴兴凑到赵云的嘴角偷了个腥,一挥手让米团去转告御膳房午膳的做法。
米团对皇帝和白马将军之间的那点粉红气息已经可以做到表面上视而不见了。事实上他还挺开心的,因为皇帝也只有在他当差的时候才会这么肆无忌惮,遇上高公公皇帝通常是正襟危坐的,而皇帝在张公公面前也总是稍稍收敛。然而皇帝毕竟是皇帝,绝不会做委屈自己的事,最近张公公当差的时间明显减少了,高公公则依旧只出现在商讨重要国事和皇帝需要做功课的时候。反倒是他米团,白马将军每次来都是由他在旁伺候皇帝,让米团怎能不乐?当即脚底生风地跑去了御膳房。
其实刘曦也不是避讳着其他人。张德全在老家偷偷强买大片土地还为自己建立生祠这件事传到他耳朵里,让他对张德全这个老宫人有点腻味。张德全手头那点钱大多是从刘曦的买卖里克扣下来的,他最近胆子越来越大,大约是觉得皇帝未加注意,捞起钱来几乎不加掩饰。刘曦准备再过两年就让张德全回去养老,顺便让张德全老家的官员查一查张德全的田产,给他留下一小半过完余生就好。
至于高力士,刘曦就算公然在高力士面前跟赵云牵个手什么的最多也就是引来几句嘲笑,他顾忌的不是高力士而是周瑜。男神之前对他私生活的抨击力度让他心有余悸,可不敢公开在还是单生狗的男神面前秀恩爱。
对!单身狗!问题就出在周瑜还是单身上面!
“子龙,我看我还得快些把小乔给抽出来。”
赵云眉毛一动,皇帝从前就说过要抽小乔许配给他的话,现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公瑾一个人也怪孤单的,有小乔陪他岂不是正好?”
刘曦双眼放光,明明已是俊美青年,脸上却露出了几分少年神态,让赵云不由心中微动。“皇上,有句话诚不我欺。”
“什么话?”
“这世上凡是有了家室之人往往喜欢给旁人做媒。”赵云话一出口,方才觉得这么说好像把自己也给兜进去了,立即清了清嗓子道,“皇上,我听外头好像有什么人来了。”
刘曦狐疑道:“这时候来莫不是想蹭朕的炸鸡?”
来人还真的当了一千瓦电灯泡,啃了皇帝的炸鸡。不但啃了炸鸡,还顺便喝了两坛陈年美酒,刘曦却只好对他干瞪眼。
“李白,你这是三天没吃饭吗?你一个人吃的比子龙和朕加起来还要多。你怎么就不胖呢?”
“皇上多虑的,臣素来是吃不胖的体质,否则堂堂诗仙胖成一个球出去岂不是丢大焉的脸?”李白一面说一面还不忘指使米团,“小米子,你去一趟御膳房,让他们把埋在西北角的桂花酿起出一坛送来呗!”
“呃……哎,好!”
刘曦气结:“诗仙是别人说的,你怎么也叫自己诗仙?”
李白咽下一块炸鸡道:“皇上不知道吗?李某素来大言不惭。”
“真是嫁鸡随鸡,你和高公公在一起久了,如今说话都和他一个调子。”
“再久也没有皇上和子龙在一起久啊!”
“……”
刘曦觉得除非能摆出皇帝的威严,要不然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个蹭吃蹭喝的电灯泡赶出未央宫了。“你今日到底是来……?”
“皇上稍等。”李白一仰脖子把剩下的酒喝完,见米团一时半会回不来,便用袖子抹了抹嘴道,“皇上,我一直在查薛怀仁的下落你是知道的。”
刘曦一下来了兴趣:“怎么样?找到了?”
薛怀仁在高阙一役中逃脱,事后大焉的军队搜索了许多天都没发现他的影踪。李白恨薛怀仁入骨,主动提出要带着嘉禾卫找到这个卖国贼。刘曦也觉得留下薛怀仁是个祸害,就准了李白的请求,另外赐下圣旨,让边关上的守军配合李白行动。
李白一找就找了三个多月,害得刘曦天天面对高力士的低气压,直到近日李白才回到长安。刘曦一直好奇他找人找得怎么样了,却不好打扰他为高力士“排解压力”,再加上刘曦满脑子也只剩下谈恋爱三个字,所以就一直没问结果。
李白摇头道:“没能找到那个狗贼!不过倒是被我发现了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
“皇上可知道雁门关附近那桩离奇的盗墓案?”
刘曦摇头:“那是什么案子?并未有人通报上来。”
“这案子太小,的确不能上达圣听。其实我也只是凭着感觉追查,对案子里的许多事都百思不得其解。”李白顿了顿道,“雁门关原先有位守将姓秦,匈奴人刚打过来的时候他战死在雁门关上,后来又经历了一位守将,指挥权才交到白起手中。因为这位秦将军没有什么亲人,死后就被安葬在了雁门关下。我追查薛怀仁的下落,偶然听见这桩案子,说是有人挖开了秦将军的墓,把他的尸首盗走了。秦将军一生清贫,墓地里并没有什么陪葬品,只有随身的宝刀弓箭,盗墓者也都没有带走,唯独带走一具尸体,让人想不明白。后来我去匈奴转了一圈,觉得薛怀仁不像是出了关,便又回转大焉,哪知道又听说了一件盗墓案。这次的案件和上一次如出一辙,被盗的尸体是一位郡守的。当初他力抗匈奴不成以身殉国,尸体被江湖游侠冒险抢回,葬在一处山明水秀之地。因为这位郡守也没有后人,之后朝廷就给他原地重修了墓碑,供后人瞻仰。岂料他的尸身也被人盗走了。我四处打听下来,这样的案件竟有七八件,各地都没能破案。有一桩案件发生的时候刚好有人经过,盗墓人打死了路人,从留下的伤痕看武功竟和薛怀仁有些相似。所以我觉得这些案件说不定是薛怀仁做的,但他为何要去盗墓偷尸呢?难道是要行巫蛊之事?”
“等等!你再把这几个尸体被盗的人的姓名说一遍!”刘曦心里打了个突,觉得这几个名字有些耳熟。
李白当即把他知道的在案件中被盗尸体的人的名字说了一遍。刘曦闻言双目圆睁,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
赵云关心道:“皇上,怎么了?”
“这些人都和你们一样,是神牌上的人物啊!”
“什么?!”
第72章 玉碎成珠陷迷雾
“你们看!”
刘曦急匆匆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匣子,打开之后是上下三层二十多个方格。去年年初的时候,他命人打造了这个匣子,用来分门别类存放抽到的卡牌,里面专门就有一格放的是已经碎了的卡牌。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几个不就是尸体被盗的人的名字吗?”刘曦额头冒汗,只觉得有哪里出了问题。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是卡牌人物,或者说知道得不全,怎么会有那么多卡牌人物被人偷走了尸体?总不能是卡牌人物里出了内鬼吧?
李白皱眉道:“皇上,臣看不到。”
刘曦:“哎?”
“皇上,神牌上的字原本就只有你能看到。”赵云提醒道,“我因为是皇上本命卡牌的缘故才能看到。皇上记得没错,正是这几个人名。”
刘曦这才想起,其他人看卡牌上的文字都是一片迷雾,唯独赵云可以翻看卡牌,并从玉版上读取人物小传。因为赵云是他的本命卡牌,所以他们两个曾交换过一些能力。
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些尸体被盗的卡牌人物都只有一到三星,刘曦抽到后就各自安排了工作岗位,并没有特别加以关注。直到有人碎卡,刘曦才醒悟过来卡牌也是会死的,因此特地下了旨意,命人将这些卡牌人物好好安葬。这些人怎么会被挖出了身份,又怎么会跟薛怀仁扯上关系,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有心人要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并不难。”匆匆被召见的周瑜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说。
刘曦一惊:“此话怎讲?”
周瑜手指摩挲了一下腰间玉箫:“很简单,虽然神牌为我们准备了一套身份,但并非天衣无缝。神牌准备的身份大多是无亲无故,旁人虽然记得,记忆却很模糊,和横空出世也没有什么两样。皇上安排这些人的时候依据的是每个人的才学本事,这样一来有些人一开始的职位就显得高了,又是直接从长安指派过去的,岂不是很好分辨吗?”
刘曦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派过去的人都属于空降兵,指派的时候走的是“特殊通道”,和一般的委任不太一样。
大焉官员的选拔首先是通过推举,推举上来的人大多会被授予虚衔,然后在有空缺的时候下放担当副职,之后再按《考评法》考核晋级。在获得虚衔期间,除了品级特别高的人之外,是不需要留在长安的,只需到长安报个到,等有空缺的时候直接赴任就可以了。因为这种方式等一个空缺等三年五载都有可能,所以刘曦委派卡牌人物用的都是“皇帝谕旨”——四品以下的官员,不需要和朝臣讨论,直接在旨意上盖个戳就能带着去赴任了。这样免去了等待的时间,卡牌人物通常就会从长安出发,一开始担任的职位也不再只是副职。
“所以说是有人从中看出了蛛丝马迹,所以才要偷取这些人的尸体?”刘曦双眉紧锁。
周瑜摇头道:“恐怕另有隐情。目前最先应该弄明白的是这些人的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皇上,薛怀仁身为匈奴左日逐王,神牌中有不少人是死在战场上的,不排除早些时候就有神牌上人物的尸体落在薛怀仁手中的可能。他是不是从这些人身上发现了什么,以至于在匈奴兵败之后,宁愿冒险留在大焉,也要去印证这个发现,盗取其他神牌人物的尸体?”
“这倒是有可能。匈奴人生性凶残,有许多烈士是被俘之后牺牲的。”周瑜的分析让刘曦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所以皇上目前要做的就只有两件事。第一,加紧追查薛怀仁的下落。此人野心极大,所图一定不小,必须早日将他拿获。只是他深谙嘉禾卫的调查办法,本身又颇具计谋武功,恐怕查起来不太容易。第二件事就是起出一具神牌人物的尸身,调查尸身上的秘密。”
刘曦一惊:“你说开棺验尸?”
周瑜点头道:“没错,要是不开棺验尸就难以查出薛怀仁的动机。反正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这么做也算不上是对尸体不敬。”
赵云也道:“正是如此,皇上莫要在意。我等与皇上休戚与共,有朝一日皇上若是不在了,世间关于我等的记载也会通通消失。皇上开棺验尸并没有什么不妥。”
刘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那就开棺验尸!活着的人总比死了的人重要。”
虽然决定了要开棺验尸,但是长安附近是没有卡牌人物墓的。刘曦把这件事交给李白,命令他去查最近一个卡牌人物的墓。另外他还下令各地守军严密控制其他卡牌人物的墓地,不让薛怀仁再次得手。与此同时,悬赏缉拿薛怀仁的海捕文书也贴了出去,由大理寺卿包拯负责捉拿汉奸薛怀仁,有举报者赏银万两。
刘曦心神不宁地等了两日,才终于等到李白回来。李白进宫的时候面色不太好,匆匆向刘曦行了礼,取出一颗珠子递给刘曦。
“这是……?”
那珠子比鸽蛋略小一些,通体透明,里面悬浮着一个“三”字,也不知是怎么刻进去的。
李白退开几步,长吁一口气道:“请荣臣从头说起。臣依照皇上的旨意,挖开坟墓,打开棺材,在棺材中并未发现尸身。”
刘曦吃惊不小:“什么?难道这个墓也已经被盗了?”
李白摇头道:“棺材上的钉子都在,不像被人开启过。棺材内的一应物品俱全,唯独少了尸身。”
“怎么可能?难道尸体还能不翼而飞不成?”
“并非不翼而飞。臣仔细查看过,棺材之中唯一的疑点就是臣交给皇上的这颗珠子。它既不是陪葬,也没有人能说出它的来历,而且……”李白面露狐疑,犹豫道,“这颗珠子本身似乎有什么力量,臣靠近它的时候隐隐有一股不适感,经脉中内息纷乱,竟然无法集中。”
刘曦一怔:“怎么会这样?”
李白又道:“珠子只在极近距离时有效,只要不随时带着或是拿着珠子,都不会感觉到异常。”
“可是朕没有什么感觉啊?”刘曦试着运了运气,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因为这珠子只对神牌上的人物有效!臣把珠子给燕七,他也觉得浑身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内力,但是给其他人却丝毫察觉不到异常,说明此物的确和神牌有关。臣大胆猜测,不见了的尸体是不是化成了这颗珠子?我们一直以为薛怀仁盗走的是尸体,因此总是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会不会他带走的根本不是难以携带的尸体,而是跟这差不多大小的珠子?”
刘曦觉得这个猜测虽然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好端端的尸身怎么会化成珠子?”
“皇上……”赵云开口道,“碎卡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或许我等一旦碎卡就会回归名人堂,因此尸身只会存在一小段时间,之后神人收走尸体,只留下一颗珠子呢?”
刘曦点头:“这倒是有可能,我记得这人是三星卡牌,所以珠子里才有一个三字。”
李白疑惑道:“皇上,这珠子里有字吗?臣只看到一团白雾。”
李白的话再次证明这颗珠子的确和卡牌系统有关。刘曦想了想,取出玉版,把珠子放了上去。玉版微微一亮,显示出两行文字——
【碎玉珠:卡牌破碎后留下的残余,拥有不知名的力量,或许在集齐二十颗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刘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所以说卡牌人物死后,过一段时间尸体就会变成碎玉珠?碎玉珠所拥有的“不知名的力量”是压制其他卡牌?这也太坑爹了吧?还有集齐二十颗到底是什么鬼啊?哪有人舍得碎二十张卡来看意想不到的事?不对,与匈奴一役,好像战死的卡牌就超过二十张了啊!
皇帝脸色阴晴不定,赵云有些担心。“皇上,你怎么了?”
“你看!”刘曦把玉版递给赵云。
赵云看完玉版上的说明,神色凝重道:“从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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