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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男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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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促,季然没能事先摆好造型,只能即兴演绎。
“皇上……”季然作势就要掀被下床,“微臣……”
果然……
皇帝及时出手阻止了他,“季爱卿身体抱恙行动不便,行礼就免了吧。”
“谢皇上。”季然心里暗喜,面上却黯然又恭敬,“皇上,今日铜雀台一事,臣这心里苦啊!当初与陆将军这桩冥婚,乃是皇上御赐,我男儿之身却下嫁亡灵,本已是……可眼下玉宁公主却几次三番……臣这处境,情何以堪啊?”
季然这话半真半假,但心底气愤却是真的。皇帝特地过来,肯定不是体恤臣子那么简单,想必是为了玉宁公主来的,毕竟妹子再不像话那也是亲妹子,岂能真大义灭亲把妹子给办了,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说给人听的。
“这……”皇帝还的确是给玉宁要人情来的,季然这么一说,他还真就有点开不了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玉宁这次的确是过火了,季爱卿放心,朕绝不会包庇姑息,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正一定给季爱卿一个交代,玉宁性子顽劣,也是该找个好婆家好好管束了,朕已经给物色了门亲事,择日便让他们完婚,还季爱卿一个清净,至于那妖道,爱卿也放心,朕已经下令斩首示众,看以后谁还敢妖言惑众。”
这……就是把责任全推牛鼻子道士身上了,而罪魁祸首,反而屁事没有。嫁人又怎么了,那是公主,只要她想,一样可以作天作地没人管得着,真要论身份公婆还得给公主儿媳下跪呢,又岂能指望一个婆家管束?
“皇上说的是,臣的确喜欢清静,不适应这京城是非喧嚣,这京官儿,看来并非谁都能做的,半路出家又岂能与人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比。”季然低眉顺眼,嘴角勾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爱卿这话言重了……”
“皇上。”季然打断皇帝,抬眼直视其眼眸,神色坚定,“季然不是做官的料,有负皇上厚望,请皇上恕罪。”
皇帝听出弦外之音,眉头微蹙,“那依季爱卿之意?”
“这仕农大夫一职,臣受之有愧,唯有辞官谢罪。”季然如是道。
皇帝脸色刷的就沉了下来,“季然,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敢辞官威胁朕,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息怒!”季然这次翻身下床皇帝没有阻止,还退后一步让出了地方,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忍着疼痛跪着了,“臣不敢威胁皇上,只是……”
“你当然敢!”皇帝面色肃沉,“因为你不满朕对玉宁的处置!”
嫁人算个屁的处置!
季然眼神嘲讽,只是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的情绪。
皇帝叹了口气,随即就又缓下语气,“季然,玉宁她这次是过分了,可关也关了,罚也罚了,她手上兵权朕也强制给收了,不顾她反对坚持给她指婚,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看朕处死她你才甘心?”
季然沉默着没做声。
皇帝道,“季然,玉宁罪不至死,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季然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得饶人处且饶人,玉宁公主怎么才肯放过我放过陆臻?我刚立志要为皇上为南朝鞠躬尽瘁,转头就受如此奇耻大辱,我难道还应该谢主隆恩?”
“季然!”皇帝这下是真动怒了,“你要免死金牌朕就给你,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再给你一把尚方宝剑,下次玉宁再惹你,方便你给一剑刺了啊?!”
“呵,下次?”季然也不跪了,艰难的扶着床沿站起身来,“看,皇上您自己都无法保证这一次的惩罚就能彻底杜绝同样的事情再发生,既然如此,你们凭什么要我季然卖命?是皇家是整个大南朝子民的主子,是天,可皇上不要忘了,没有的子民,哪来的天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之理!”
“你,你……”皇上气得手都哆嗦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若是换了别人,朕早就赐死他了,你真以为,持才傲物,便可藐视皇威吗?!”
“只是会种几亩地,哪儿来的才?”季然道,“若皇上是想要传扬大棚种植,臣愿意将种植之法拟定成册,再行辞官回乡。”
不得不说,季然这话的确是说进皇帝心坎儿了,不过比起蔬菜大棚,他更看中的,是季然这个人,毕竟,农业的繁荣,可不止是菜这么单一简单,但有一点他也不得不承认,玉宁公主的确是个烦人头疼的存在,本来这次是打算好好关一阵儿给点教训的,偏偏太后那边不依不挠,他一个皇帝夹在中间,可真是……
皇上心中纠结无人能治,良久缓下脾气,却是蛮横的扔下一句,“辞官之事不用想了,朕不准!”顿了顿又道,“至于玉宁,你要实在……朕即日册封云昭世子为异性王,赐封地涪陵,涪陵距京千里,这样就算玉宁还不死心,也有心没那个条件。”
季然本来听皇帝叫嚣着不准辞官还腹诽对方无赖呢,结果再听后面这番决定却是一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忘了反应。
为了个臣子,居然将公主给发配,这……
他季然真有这么炙手可热么?
皇上却没有再继续说,瞥了眼季然下三路,眸色一闪,转头吩咐任长福,“回头你叫上孙太医来给季大人看看,那地方脆弱,切莫留下病根儿才好。”
“是。”任长福躬身应下。
没等人反应,皇帝已经大步转身出去了。
第89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皇帝这离开不久,任长福果然就把孙太医给请来了。不得不说,比起民间小大夫,还是太医靠谱,至少经过太医之手,季然瞬间脱离了‘木乃伊’的窘境。
而实际上,就季然这点破皮上,连包扎都没有,就上了点药而已。不过虽然是破皮伤,但红肿厉害,痛上两三天是妥妥的,未免伤势加重,孙太医特地叮嘱了卧榻休息。
等孙太医跟任长福走了,季然看着自己那一根红萝卜杆子,也没觉得比‘木乃伊’造型好多少。
哎,简直欲哭无泪。
陆臻看不得季然这焉巴样儿,本能的想在床沿坐下安慰他两句,结果忘了影子碰不到实物,没控制好,给一屁墩儿摔到了床下,再纸片儿似的一缕薄影从床底又滑出来,却是囧的趴在地方半天没脸爬起来。
季然本来挺郁闷的,愣是被陆臻这一出给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噗噗的喷笑好几声,季然才咬住下唇憋住了笑声,虽然看不清陆臻的脸,但季然就是感觉到了陆臻此刻浑身上下散发出来委屈之气。
“咳咳,臻哥,你这没事吧?”说话间,季然又咬紧牙关闷笑得肩膀直抖。
“没事,就是漏了。”陆臻气闷的声音响起,在地上趴了一会儿,这才飘忽站了起来,看着再次因为自己一句话笑得停不下来的季然,无奈极了,“现在心情好了?”
季然连连点头,笑露一口大白牙。忽然发现,陆臻这样其实还挺萌的。
孙太医断言的还真没错,说季然伤根儿躺三天,还真就是躺三天。不过真要说起来,走路还不是最遭罪的,特么尿尿的时候才是折磨,那叫一个麻辣**,锥根刺骨,真特么痛。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才总算好转了。
一旦消了红肿,那点破皮结痂的伤就不算什么了。季然这几天一直记挂着陆臻的伤势,眼看根子消了肿,又避着结痂撸两把试了下手感,觉得没问题,他这边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可操蛋的是,不知道他这是不是被痛出了阴影,还是没好彻底,忙活了半天,手腕都酸了,那‘老爷’就是软趴趴的没给出半点配合,真是任性的没朋友。
“你这才刚消肿,都还没好彻底呢,再养养吧,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陆臻看他一脸暴躁,恨不得把命根一把薅了的架势,忙出声阻止。
季然却不放心,“臻哥,你说,我这玩意儿该不会是坏了吧?”
“不会。”陆臻道,“你别自己吓自己,孙太医都说了没事。”
“哎,要不再来试一次。”季然还是不甘心,想了想指着陆臻,“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陆臻默了默,“……你不是看不清我?”
“也是。”季然犯愁的皱起眉头,“你现在这虚无缥缈的样子,我对着你一点幻想空间都没有,要不,你去给我找本龙阳十八式图册来?”
陆臻这下不吭声了。
“喂?”见陆臻不吭声,季然便知道这家伙定然是别扭上了,不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一本春宫图册的醋,至于吗?”
“至于。”陆臻顿了顿,“要不,我来辅助你?”
“怎么辅助?”季然纳闷儿。
“你先闭上眼睛。”陆臻道。
见他搞得这么神秘,季然好奇之余,一颗心却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蹦,但他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陆臻继续道,“现在用手轻轻摸你自己的嘴唇……”
“卧槽!”陆臻刚开头,季然就睁开了眼睛,“这不还是让我自摸吗?我特么先自摸都快搓秃噜皮了,也没搓出感觉来啊!”
陆臻又不说话了,显然是被季然这一出打断给气闷到了。
季然也没了折腾的耐心,干脆和衣下床,三两下系上腰带,捋顺一头微乱的累赘长发,就径自走出了房间。
“季哥儿……”陆臻以为他闹脾气了,也顾不得心头那点郁闷,忙飘着跟了上去,“你这是要去哪?”
“反正撸不出豆浆,出门转转,这几日都在房里躺着,浑身骨头都酸了。”季然压根儿没闹脾气,纯粹就是想外出走走换换心情,没准儿回来就成了。
说起来,季然到京城也有好些日子,但在这之前,基本是衙门家里两点一线,所以都没机会在这京城街道逛过,受了一回伤,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季然这趟出门纯为散心,本也没多想,结果倒是赶巧,出门拐街,就在一胡同口看到一对在交配的土狗,季然顿时眼前一亮,不走了。不止不走,他还好整以暇的蹲下来,盯着两土狗相连的那里瞧。
陆臻黑线,“季哥儿你……”
“嘘。”季然示意陆臻噤声。
谁知陆臻说话没事,他这一出声却把两狗给惊到了,覆在上面的那条公狗掉头就要跑,母狗也一头往前蹿,然而那里牢牢吸着,根本扯不掉,以至于两头拽得汪汪叫。
狗叫声的动静不小,顿时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众人先是看狗,再看季然,眼神立即就变的古怪起来。
被众人饱含鄙夷谴责的目光打量,季然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猥琐,面上讷讷,忙站了起来。
“呃……那个,我……什么也没干……真没干,就,看看……”
季然举着双手解释,结果却是越描越黑。
陆臻实在看不下去了,奈何自己现在不能把人一把拉走,只得口头上催,“快走!”
季然这才如梦初醒,当即掉头就往胡同深处跑。
他今天实在很难定义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刚看了狗春宫,特么拐胡同就撞上了人**战,还特么赶得巧,正好看到两大汉捂嘴抬脚的把一身穿透明薄纱袍子的少年往草堆里带,窸窸窣窣没多会儿功夫,就特么酣战上了,嗯嗯啊啊听得季然眼睛再次发亮,脸皮发热,心情激荡。
草堆的遮挡并不隐蔽,依稀可见三条人影纠缠,那少年的叫声虽然很甜腻,可从动作上却看得出他的抗拒。季然竟管看的很有感觉,可还是正义感占了上风,眼睛四处蹩摸着称手工具打算上去救人。
陆臻看出了他的意图,咳了两声道,“季哥儿别冲动,那少年是自愿的,刚才他们出来的地方,是家勾栏院后门,在这种地方,什么要的人都有,有的就爱玩儿点刺激。”
季然:“……”
“有感觉了么?”陆臻忽然贴着他的耳朵,故意压低着声音沙哑问道。
季然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家伙的蛊惑,下意识的就把手往下一伸,然后红着脸点点头。
陆臻笑了一声,“那……来一发?”
卧槽!
季然内心是崩溃的。
看着群飞活春宫撸啊撸,想想就好羞耻,可是……特么也好刺激啊!
不过……
“这,万一有人过来,看见怎么办?”比起羞耻,季然更担心的是丢人。
“跟我来。”陆臻说罢,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飘出好几步的距离。
季然愣了愣,才跟了上去。本来以为陆臻有什么好地方呢,结果特么是茅房,闻着熏天臭气,季然整个都方了,不说撸一发,特么那点感觉早痿了。
“你特么就是故意的是吧?”季然没好气的瞪着陆臻,“你自个儿撸着玩儿吧,老子回去了,操!自己都快淡成烟了,看不清摸不着,还不准老子找范本,撸撸撸,撸个屁,老子不伺候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你他妈魂飞魄散,小爷我立即迎娶美娇娘,夜夜**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老子左拥右抱玩儿出花来,你特么反正也看不见!”说完袍袖一甩,转身走人,那叫个欲求不满气势汹汹。
“季哥儿。”陆臻忙追上季然。
季然走得飞快,那气势,都快踏起一片扬尘了。
陆臻道,“我就是,不想你看别人。”
“那你自个儿倒是露给我看啊。”季然气归气,所幸还知道这是在外面,没敢真的大小声。
陆臻没跟他继续这种无意义的争吵呛声,温和着语气道,“你刚不是有感觉了吗?那就证明你那没坏,咱们回去再试试?”
季然翻了个大白眼,不过却也没真的拒绝。毕竟他之所以生气并不是真的因为被陆臻破坏了兴致,而是着急陆臻的伤势而已。
一路上季然虽然都没搭理陆臻一声,可回到家房门一关,依旧继续手撸大业。这次因为脑子里存着那么点货,边撸边想想着那三人纠缠的样子,还真给他弄出了那么点感觉。
“季哥儿,嗯,快,好,好样的,对,就是这样……别光顾着前面,后面也弄弄……哥哥真是爱死你那小嘴儿了,上边下边都爱……哥哥恨不得一杆捅到底,狠狠的操你,干你……”
脑子里翻滚着三飞的画面,狗狗交缠的原始劲爆,耳边是陆臻低哑的言语撩拔,撩拔着撩拔着,脑子里的画面颠覆扭曲,竟是无缝衔接的替换成了他跟陆臻的样子,怎么劲爆怎么来,然后……然后特么终于一泻千里,开闸了。
而那一枪‘洪水’,准确无误的喷在了陆臻身上。明明身体透明的连坐个床沿都能摔到底,这会儿却奇异的没有让那一股‘洪水’穿透身体,竟是尽数给吸收了。
与此同时,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陆臻的身影似乎清晰了一点点。
见效果还算显著,竟管季然累得不行,却也只是小歇了一会儿,便继续撸杆大业,励志一口气多几发,喷到陆臻能够自力更生为止。妈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要不是此时自力更生的艰难,他永远都领悟不到躺平任操其实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第90章 以牙还牙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季然的不懈努力之下,陆臻再次凝出了实体。休息一日,两人又是一番酣战,陆臻的伤势便彻底痊愈了。
而陆臻伤势痊愈,两人敲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
没办法,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主,玉宁公主跟牛鼻子妖道害他们遭了这么番罪,皇上那样的处置方法,根本难消两人心头那口恶气,不找补回来,就没法气顺。
玉宁公主大婚在即,但未免节外生枝,皇帝并没有把人从牢里放出来,是铁了心打算在大婚当日才把人提出来,然后直接上花轿,而妖道那边,未免血光冲煞的玉宁公主的婚礼不吉利,也延后执行,如此一来,两人养伤疗伤虽然耽搁数日,找人报仇却一点不晚。
于是,月黑风高夜,陆臻使用障眼法,带着季然大摇大摆的溜进了大理寺牢房。
不管是哪里的牢房,都是一个特色,那就是通道逼仄,阴暗潮湿。但玉宁毕竟是公主,身份在那摆着,所以她的牢房被布置得稍微舒适一点倒也不足为奇。
两人看着里面那个就算坐牢依旧锐气不减的女人,深觉此趟是来对了,若不做点什么以绝后患,这女人就算被嫁了一样会折腾。远嫁涪陵又怎样,她都能想到请魂,谁知道以后还能琢磨出啥奇葩想法来。
而想法若只是想法也就罢了,会伤到陆臻这点,季然是万万不能姑息容忍的。
“我们现在进去吗?”季然看着牢里曲着一条腿靠墙而坐的女人,拿手肘捅了捅陆臻问道。
“进去。”陆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有陆臻这个外挂在,就是这点好,都不用偷钥匙开锁,就直接穿门进去了。而两人的出现,让原本垂眸冥想的玉宁公主猛然瞪大了眼睛。
然而短暂的惊愕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满面惊喜,玉宁公主蹭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陆臻?陆将军?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感觉到玉宁的痴心,回来看玉宁了,是吗?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玉宁公主没有惊见鬼魂的恐惧,反而激动得浑身发颤又笑又哭,伸着手想要碰陆臻的手,又怕惊扰到对方踟蹰不敢的往回缩,“陆臻,我好想你,玉宁早就在月老庙立誓,今生非你陆臻不嫁,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我什么要死?为什么连死了都要跟一个男人冥婚却不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陆臻,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啊?!”
季然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真是反感极了,翻个白眼就怼,“他要不死,你皇帝哥哥就死了,你皇帝哥哥要是死了,整个大南朝早就被敌国一窝端了,你就是个阶下囚俘虏,还是个狗屁的公主!”
季然这一出声,玉宁公主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当即脸色大变,质问陆臻,“你,你居然带这个贱人来这里!”
“公主这语气,还真跟正房捉奸似的,可是你是不是弄反了,我季然才是臻哥明媒正娶,而你,什么也不是。”季然指指自己,“男妻也是妻,皇上赐婚的,有本事,你找皇上要理去。”
这番话,犹如兜头一盆冷水,玉宁公主惊见陆臻鬼魂的惊喜荡然无存,猛地瞪向季然,“不对,牢门大锁未开,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人是鬼?!”
“你猜?”季然挑眉耸肩。
陆臻担心玉宁公主伤到季然,忙把人拉到一边。
“别闹,咱们过来,不是跟她废话的。”
陆臻这么一说,季然便也就消停了,抱着胳膊抖着腿,好整以暇的等着陆臻放大招。
“你,你们……”玉宁公主这才明白两人是来者不善,不敢置信的看向陆臻,眼底却已然是泪光闪烁,“陆将军,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你勾结妖道禁锢我魂魄,差点害我魂飞魄散,你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陆臻飘的就到了玉宁公主面前,伸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人缓慢的托举起来。
双脚离地,脖子被扼,玉宁公主当即喉咙咯咯,眼翻白眼。
“你,你要杀我?”眼泪顺着就滑了下来,玉宁公主声声凄然,“你,你,你居然……要,杀我?”
“如果不是当时我灵力不支,你早就头颅分家,死无全尸了。”陆臻手如铁钳,面色青白更如厉鬼。
“我,我只是,只是喜欢你啊……”
“哼,收起你的喜欢吧,我陆臻无福消受,也不稀罕。”陆臻手掌收紧,眼看着玉宁公主还剩下半口气,这才砰地将人扔回地上,“我陆臻曾经敬你是女中豪杰,你的纠缠虽然让我几度困扰,却从未讨厌过,而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却俨然是一个疯子,让人忍无可忍,那天你没死,就是你命不该绝,我不杀你,但是……”
“但是?”玉宁公主咳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转头看向陆臻,满脸泪水好不狼狈,“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陆臻,我只是喜欢你,我难道错了吗?我错了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绝情?!”
“你错了。”陆臻在玉宁公主身边蹲了下来,“你错在太过执着,强求所不可求,就算是我差点被你害的魂飞魄散,我也不怪你,公主一腔痴情,陆臻无法回应只有感激,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几次三番动季然,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他不行!”
“呵呵呵……”玉宁公主哭笑凄厉,“一个男人!哈哈哈……一个男人,你就为了一个男人……”
“不,他是我陆臻明媒正娶的结发伴侣。”陆臻手掌落在玉宁公主的天灵盖上。
玉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给惊骇到了,“你想要做什么?你走,你走开!”
“废你武功,洗你记忆。”
陆臻说着,手上已经行动起来,只见玉宁公主瞠目张嘴,发出凄厉的叫声来。
“啊!不,不……我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忘了你……不要,啊!”
玉宁公主扭拧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掉那一掌禁锢。不过瞬间,就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闭上眼睛软倒在地。
季然一直在一边看着,这会儿见差不多了才凑到陆臻身边,偏头打量地上昏迷不醒的玉宁公主。
“就这样啊?”总觉得跟陆臻差点魂飞魄散比起来,太便宜这女人了。
“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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