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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男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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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啊?”总觉得跟陆臻差点魂飞魄散比起来,太便宜这女人了。
“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废掉武功。”陆臻站起身道,“我已经洗掉了她的记忆,她不记得我,往后自然会过她自己的日子,不会再来纠缠我们。”
“也是。”季然点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就这么着吧,走,收拾那道人去。”
陆臻拉着季然转身朝牢房外走,“你想怎么收拾?”
“当然是以牙还牙。”季然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牢房,转身去了关押道人的那间。
比起玉宁公主,道人这边就狼狈多了,不止阴暗潮湿,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儿,就连稻草堆上都是撒欢乱跑的蟑螂老鼠。而且道人明显是被动过刑,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的挂着满身血污的身上,拂尘不见了,腰间悬挂的铃铛也不知所踪。
其实季然有一点想不通,这道人能困住陆臻,想来是有几分非人本事的,既然如此,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受制于人,哦,对了,那天还被受伤的自己给袭击个正着,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应该。
季然这么想,便就这么给问了出来,谁知陆臻却摇摇头。
摇头是几个意思?
季然疑惑的眨了眨眼。
“这道人本身没什么本事,不过他所写符篆挺厉害,还有之前那铃铛,是个不错的收鬼法器。”陆臻道。
“好吧。”季然点点头,“可是,他干嘛要收你,那玉宁公主不可能自己知道这样的门道,肯定是受了道人蛊惑,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你说,之前冷香莲找的,和这个是不是同一人?”如果设想成立,那这道人的动机就很值得探索了。
“进去问问就知道了。”陆臻说着,便带着季然继续之前那样,如法炮制的穿门而入。
那道人正蜷缩在墙角背对着他们睡着,两人也没有刻意隐藏动静,道人却跟没听见似的,依旧睡得酣甜,居然还打着呼噜。砍头在即还能如此,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大,还是有恃无恐。
季然居高临下的看着道人,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根绣花针,昏黄的壁火投影下,针尖顶端凝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蓝冷芒,阴森慑人。
“希望一会儿,你还能睡得这么想,可千万别醒哦。”季然冷笑一声,随即对陆臻道,“臻哥,扒他裤子!”
陆臻当即蹲下,翻过道人睡得堪比死猪似的身体,两手拽着裤头,刷地就给拉到了膝盖,露出了腿间软趴趴的一坨。
然而陆臻却没让季然动手,从他手上接过绣花针,飘忽换个角度就挡住了季然的视线,“你说,我来。”
“嘿。”季然不乐意了,“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脏手。”陆臻说着伸手一抓,就嗖地隔空取了几根稻草到手指,两下扭出个套圈,将道人那黑糊糊的一根给套着拉了起来,“我也不碰。”
知道陆臻那尿性,季然也懒得跟他计较,坏笑着瞥了仍旧装死的道人一眼,“把这阵从顶端给他掼进去,再搅一搅,他敢踹小爷,必须废了他!”
陆臻还没行动,那道人就吓得啊的一声睁开眼来,手脚并用的往后挪,一脸惊恐的瞪着两人,“你,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别乱来啊!”
陆臻不屑废话,抬手就要扎,季然却抬手阻止,走到那道人身边蹲了下来,“认识高阳县边水镇,陆家村的冷香莲吗?”
第91章 参了一本
道人头摇得堪比拨浪鼓。
“不认识不认识,贫道乃是翠屏山门的青衣道人,别说认识什么冷香莲,我这连高阳县都没去过,不认识不认识。”道人连称不识,瞄着陆臻手上的绣花针,眼睛都快对成斗鸡眼了,“我我我……你们别乱来,我不懂什么请魂,就是纯粹想要骗点银子花,那谁,你,你……”
“道长好生眼拙啊,你真不知道他是谁?”竟管道人一副吓得面无人色语无伦次的怂包样,季然压根儿不受他糊弄。
不出意外,道人果然摇头。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是吧?”季然转头对陆臻道,“臻哥,光是掼针不过瘾,要不弄几只跳蚤蛆虫的塞进去玩玩儿?”
陆臻还没怎么着,道人就吓得哆嗦了,“不不不,这,这也太狠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看我这反正也没几天日子活的了,小哥你就高抬贵手,放过贫道吧!”
季然静静的看了道人一会儿,忽然就没了盘问的兴致。这明显是条老泥鳅,估计盘问也盘问不出几句老实话来,与其跟他废话,倒不如来直接的,从根本解决了问题,有没有目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这么想着,季然便站起身来,退到了陆臻身后。
道人以为自己这是糊弄过去了,然而还没来得及窃喜,就听季然对陆臻道,“臻哥就照我方才说的来吧,哦对了,这人精通玄门之术,死到临头还能酣睡,必然是早就安排有恃无恐,你想办法,断了他的后路。”
“好。”
陆臻收起针落,道人都没个心里准备,那根儿东西就被一阵贯穿,痛得嗷的一声惨叫出声。
“啧,杀猪似的,真难听。”季然挖耳朵。
陆臻回头望了季然一眼,回过头去继续时,那道人喉咙就仿似被一只无形手给捏住了,喊不出来动弹不得,脖子上青筋暴突,冷汗刷刷,整个成了粘板上的鱼肉。
“臻哥,你给放跳蚤蛆虫了吗?”季然抻着脖子想看,但陆臻就是跟后背长眼睛似的,总是能挡的恰到好处。
“放了。”陆臻道。
“放了多少?”季然继续抻脖子。
“没数,大概……十几二十吧。”陆臻手上依旧不停忙活。
“完事儿给打个结,别给跑出来了。”季然欣赏着青筋暴突面无人色的道人,笑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嗯。”陆臻道,“都依你。”
道人:“……”
听着两人用今天吃了几碗饭的语气商量着怎么折腾死他,道人满脸冷汗脸色惨白,内心却是极度崩溃的。而最最崩溃的,却是那里被虫噬针搅的剧痛和恐惧,双重折磨简直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他喊叫不出动弹不得,连自尽都做不到。
道人被这软刀子刑法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生生给疼得晕死了过去。
确定人是真的晕了,两人这才收手。
陆臻更是收手的同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道人裤子给提了上去,盖住了重点部位,这才站起身来。
季然将他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臻哥,接下来要怎么断这妖道的后路?”想了想,季然问道。
“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毁他魂魄,以绝后患。”陆臻说着伸手一抓,道人天灵盖就自动飘出一缕青烟,落入了陆臻手中,转瞬就被碾成了飞灰,“我暂且留他一口气吊着,这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人头,就留给刽子手磨刀吧。”
两人办完事迅速离开了牢房。
回到家,季然却不觉困意,心里揣着疑惑不得其解。道人已经解决,有些疑惑似乎并没有追究的意义,但他这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去琢磨。
“怎么还坐着,不困么?”陆臻倒了洗脚水回来,见季然还坐在床沿发呆,不禁纳闷儿的问道。
“臻哥,你说冷香莲找的那人,跟这道士是同一个吗?”季然抬起头问。
“不知道。”陆臻摇头,“不过从符篆上看,应该是。”
“这么说,他很早就盯上你了。”季然眉心微蹙,思酌片刻道,“上次冷香莲那事就伤你不轻,这次又是,可见他不只是个江湖骗子,是有真本事的,可这么一个人,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被人拿下,还让咱们就这么给收拾了,这不会有诈吧?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就是心里不踏实。”
“从铃铛上的符篆经文看,那是驯鬼用的,江湖邪士专职邪门歪道,这点不足为奇,此人除了通宵玄门之术,也的确没什么本事,说是道士,其实不过就是神棍差不多的。”陆臻挨着季然坐下,“两次中招,都是因为背地遭了暗算,否则他一个神棍,还奈何不了我。”
“冷香莲那次我知道,可这次他是怎么暗算的?”季然看向陆臻。
陆臻扶着他躺下了,这次道,“生前之物,尤其是生前贴身钟爱之物,对鬼魂会有很大的吸引力,就算是我也不例外,也是我大意了,当时没多想就被生前使用过的佩剑吸引了过去,被那妖道背后偷袭,给收进了铃铛,而他应该是想驯服我,为其赶尸镇邪所用。”
赶尸……
季然冷不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他是怎么盯上你的,能盯上你,就肯定是能看到你,这……”
“干他们这一行的,必然有通灵的本事,最普见的,就是阴阳眼了,至于是怎么被他盯上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陆臻说着也躺了下来。
季然静默了一会儿,“哎,还真是复杂,算了不纠结了,反正人都魂飞魄散只得砍头了。”顿了顿又道,“还阳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菩萨保佑快点找到吧,等你脱胎换骨还阳为人,就不怕那些邪门歪道的江湖术士打你主意了,哎,我这怎么觉得你挺可怜啊?”
陆臻……陆臻的反应是,直接翻身将季然压在身下,用行动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季然起先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立即抬手拽住陆臻的衣襟,反客为主。
玉宁公主大婚办的隆重却仓促,距离季然他们牢房报复不过两天,就被强迫披上嫁衣送上了花轿。虽说玉宁公主被废了武功洗掉了有关陆臻的记忆,但本性还早,并不是个甘愿被任意摆布命运的女人,一直反抗嫁人,哭着喊着要见太后,最终却只是被皇帝身边的侍卫给点了哑穴,踏上了远嫁涪陵的征途。
据说那天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从宫门一直排到了京城城门,不少文武百官京城百姓都去围观了,总之盛况空前,皇子娶亲也不过如此。
季然他们虽然没有去凑热闹,却也有所耳闻,对此,两人都不置可否。对于他们而言,公主大婚如何盛况空前丝毫不感兴趣,唯一欣慰的,就是终于解决了一桩麻烦。
家中日子悠闲,季然无所事事,便让人把后院给翻了翻,把一些没用的野花野草给铲了,下苗种了一些当季的蔬菜瓜果。
他这边只管刨地种菜,好不自在,农教司那边却是多日空缺没他压轴不行,不过铜雀台那日之事闹的轰动,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倒是没谁直接上门找他,却是几番辗转,一个传一个,不知咋的季然怠忽职守的行为就人给参了一本,传到了皇帝的御案上。
皇帝也是这会儿才想起季然还因伤闲赋在家,差了人稍作打听,便知道了季然此时在家的境况,顿时给噎了一口老血,是好气又好笑。
“这个季然。”皇帝面部一阵抽搐,啪地扔了手上奏折,“任长福!”
“奴才在。”任长福忙小跑御前跪下,“皇上有何吩咐?”
“到太医院叫上几名太医,去季大人府上好好给他看看病,看看到底是伤重未愈还是懒筋发作,实在不行,就让太医给他多扎上几针,经脉打通,自然就活蹦乱跳了,回头让他不用来宫里给朕谢恩了,就说他好好撞钟,就是对朕最好的回报了,去吧。”皇帝说罢,摆袖一挥。
“是,奴才这就去。”
任长福应了声是,忙起来躬身退出御书房,旋即前往太医院,叫上孙太医和他两名学徒,就直接去了仕农大夫府上。
得知是去季然府上,孙太医还挺纳闷儿,“任公公,季大人那伤还没痊愈呢?”
任长福嘴角抽了抽,便将皇帝的口谕原封不动的给孙太医转述了一遍。
“皇上原话就是这样,孙太医到时候不管什么情况,只管照皇上口谕行事便是。”说完,任长福还特地附上一句叮嘱。
孙太医及徒弟:“……”
任长福带着孙太医到的时候,季然还在地里锄草,听到通传差点一锄头挖到脚背上。
“你说什么?任公公带着太医来给我做什么?”季然忙放下锄头问通报的张平。
“回大人,任公公奉皇上口谕,带孙太医来给你针灸疗伤,这会儿人已经在前院等候。”张平小心的觑了主子一眼,道。
季然动作缓慢的放下给挖到手肘的袖子,却是转头看向陆臻。
陆臻纵肩,“你这伤皇上心里有数,想必是你因为你一直不去上衙,所以来催了。”
这个季然当然能想到,不过这皇帝也忒狠了,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果真是个无赖皇帝么,操!
季然心里不岔,却还是洗了手跟着张平去了前院。身上一身农家汉短打沾满了泥点子,他也没换,就这么大咧咧的过去了。
“大人,您就这么过去?那个,孙太医他们是来给您看伤的,您看要不要装的虚弱一点?”张平眼皮跳了跳,在一边小声提醒,“您是养伤在家的,这么精神奕奕过去不好,欺君……”
“欺君,欺什么君?”季然打断张平,脚步不停的很快就转上了庑廊,“我这在在家种地,为的正是试验土壤,看这京城的土质到底适合栽种那些瓜果蔬菜。”
……这也行?
张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点了点头。
“呃……大人息怒,是小的多嘴……”
“得了得了,快走吧,让贵客久等可就不好了。”季然这话可是说得半点诚意都没有。
张平:“……”
而陆臻,则是看着他好笑的摇了摇头。
第92章 天外玄铁
当季然裤脚挽膝一身泥腿子装束出现时,任长福和孙太医几人皆是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慢吞吞站起来,任长福顿了顿才问道,“季大人这是……伤好了?”
“啊,好了。”季然冲几人拱了拱手,“任公公,孙太医,都别站着,快请坐,请坐。”说着走到主位坐了下来。
任长福和孙太医面面相觑,有点接不上话了。
“这……”良久,任长福才道,“那个,季大人,季大人这些日身体抱恙,皇上很是挂怀,这不,今儿个朝堂有人参季大人赋闲在家,怠忽职守,一直未曾去农教司当值,皇上担心季大人伤情加重才如此,所以特地差遣洒家带孙太医来给季大人再好好看看,孙太医一手针灸堪比神医再世,不管季大人伤情如何恶化,保证针到病除,不过季大人若是好了,那自然就不必了。”
“承蒙皇上挂级,季然真是受宠若惊。”季然面上感动不已,“我之所以暂时没去农教司当值,并非伤情未愈,只是忙着弄个蔬菜种植的实验基地而已,毕竟一方水土一方性,有的蔬菜烂贱,扔哪都能生长,但有的却金贵娇矜的很,土壤不服,很难出种,只是没想到,我这样也能被人给参本,都说这朝堂如战场,农教司就那么大哥地儿,居然也能滋生是非,勾心斗角,难怪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呃……”任长福刚坐下,听到季然这番话,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季大人之用心,皇上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自是不信奸人谗言,不然也不会接到参本不是降罪,而是担忧了,第一时间就让洒家和孙太医过来了。”
“皇恩浩荡,季然唯有鞠躬尽瘁,方能回报,还有劳任公公转告皇上,季然身体无碍,让皇上放心。”季然一脸感动的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
“我朝能有季大人这般尽忠职守的官员,实乃我朝之福。”任长福忙起身恭维,“皇上若是知道季大人一番苦心,肯定也会龙心甚慰,那个,既然季大人身体无恙,那洒家先回去给皇上复命了,孙太医……”
“一起吧,季大人身体好着,那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看戏半天没吭声的孙太医忙放下手里的茶盅站起来。
“有劳各位了,劳烦你们特别白跑趟,真是不好意思。”季然也站起身来,正要相送,就见老刘疾步走了进来。
“大人,门外李奎李老板求见。”老刘走到季然身边,躬着身道。
“李大哥来了?”季然眼前一亮,“快快有请。”
“是。”老刘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见季然另有客人,任长福等人便谢绝了他的相送,转身自行离开,不过季然还是坚持把人给送出了前院。
一行人正走向大门时,便跟进来的李奎遇上了。
任长福看到李奎挑了挑眉,两人显然是认识的。
“任公公。”李奎顿了顿,忙上前给任长福拱手行礼。
任公公却只是端着架子点了点头,“李老板,幸会。”
两人显然交情不深,不过点头招呼,任长福一行就离开了。
然而比起招呼任长福等人,对待李奎,季然便真诚热情了很多,忙把人往里面请。
“李大哥此番前来,可是有好消息了?”还没把人请进前院会客厅,季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能让我先喝口水吗?”李奎龇牙笑了笑,居然卖起关子,“我这一路风尘仆仆,季老弟不至于连口水都不让喝吧?”
“一段时日不见,李大哥倒是愈加风趣幽默了。”季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弟这别的没有,水管够。”
李奎啧了一声。
季然正要接着说笑,却被陆臻一个晃身挡住了视线。这人应该还在记恼着之前李奎所提契兄弟一事,看李奎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要不是有求于人,他估计都不会让人进门,说不定又是个鬼打墙把人给绕晕乎了。
季然被陆臻晃来晃去挡住,烦不胜烦,警告的瞪了他好几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陆臻一向对季然是有求必应言听计从,这会儿却直接装眼瞎,理都不带理,依旧我行我素。
季然叹了口气,这得多亏李奎看不见陆臻,不然这场面该有多尴尬。
到了会客厅,李奎还真就大爷似的坐着没吭声,等着茶水点心给送上来,他先是茶水就点心吃了个囫囵饱,这才拿着手帕擦擦嘴角,跟季然说起了正事儿。
不过说是正事儿,这李奎还是在吊胃口,并没有一开始就对季然心头好,而是东拉西扯说了不少此番跑商的收获以及见闻,还有找到了什么当地特产,稀奇古怪的蔬菜瓜果品种。
李奎这次也不是扛着麻袋上门,就他说的那几样新品种一样揣了一个过来。季然就看着他依次从袖袋里掏出来,一样一样的给摆在桌上,数量不多,总的也就三样。
其实这三样在季然看来,也不是什么特别东西,都是很常见的菜,大葱、西兰花、洋葱。只是这里没有而已,所以才显得稀奇。
这要是以往,季然看到大葱跟西兰花就得兴奋,可是眼下他满心满眼都是拜托李奎的另一件事,对这些就压根儿提不上兴趣了,而且等得满心焦躁。
“李大哥。”季然实在忍不住了,出声打断李奎的解说,问道,“之前拜托你帮忙找天外玄铁的事情,可有消息?”
李奎被打断了谈兴,也没着恼,“我从一西域老铁匠那买来了一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季然眼巴巴的等着他拿出来看看呢,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动静,不禁眨了眨眼。
“那玩意儿不大,但挺沉,我放客栈了,没带过来。”李奎道,“我这第一次来你这,扛着个袋子找门太沉了,所以今天就只过来给你个准信儿,然后把这几样给你过目,看季老弟你有没有兴趣。”
“有有有。”菜种难得,季然当然是来者不拒。
“我就带了样品过来,菜种和那铁石,都在客栈放着,要不……”
“不知李大哥你住在哪家客栈,你这来来去去奔波太累了,要不我还是让人去取吧,你就别走了,留下吃饭,咱哥儿俩好好喝上两盅。”季然打断李奎道。
李奎知道他心急,便点了点头,“也成。”
季然立即叫来了张平李贵,让他俩去客栈取东西。李奎告知了详细,说清楚了东西放在那,两人便领命去了。
张平李贵的动作倒是很快,往返不过半个时辰,就抬着个布袋回来了。
看着布袋也不大,但是两人那脸蹦青筋咬牙切齿步态艰难的样,看着似乎特别沉。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两人堪堪跨过门槛,就实在抬不起了,就跟跄着放到了地方。这要不是顾忌着东西砸坏,他俩就脱手扔了,这会儿布袋是放下了,两人胳膊还发着抖呢。
“真这么沉?”季然看看两人,也没再指使他们,自己起身过去,在布袋旁边蹲了下来,伸手三两下就解开了布袋口。
放在上面的却是一堆堆的菜种,分量其实不算多,真正占地儿压重的,还是垫底儿的那坨黑糊糊说不出来是圆是方的玩意儿。这东西还不小,足有磨盘那么大。
这……就是天外玄铁,那啥,还阳石?
季然瞪着眼睛,有点儿……吃不准。
是不是,还得要陆臻看了才知道。
于是,季然看向陆臻。
陆臻跟着在季然身边蹲下来,也朝袋子里看。他起先并没有抱希望,却没想到,这李奎还真没白费劲,这黑石,还真就是他苦寻许久无果的天外玄铁。
几乎是瞬间,陆臻黢黑的眼睛仿似都发出了亮光。
季然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对了,亦是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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