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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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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一声,黑色的土墙倒了。
  正那什么的两人也猛然扭过头来。
  万籁俱寂。
  鸦雀无声。
  山雨欲来风满楼。
  坍塌的墙土中,一下,又一下,渐渐地拱出一个包,从坍塌的土中伸出了一只胳膊,钟蔚弱弱的声音传来:“救……救……命……”
  ……
  操淡的深井冰穿越!
  丢人丢大了!
  不就是一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吗?又不是他想看的,结果脚也崴了,腰也被土疙瘩砸青了,钟蔚止不住泪奔——别问公子泊和董春洲后来怎么样了,这两货同时暴起同时出招,差点没把他给灭口了。幸亏宁格汀出手得快,救下小命一条。
  “诶呦,你给我轻一点啊。”钟蔚被宁格汀慢悠悠地捏着,以伤处为中心,慢慢揉捏到别处,痛是痛,却是酸痛酸痛,几千只小蚂蚁咬过一样,痛着痛着就痒了。
  “你可真怕疼。”
  “你是艾斯?”
  “不,我是普通人。”宁格汀骤然加重力道,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但我掌握了一千种虐人的方法。”
  果然是个掉节操的世界。
  必须尽快提升武力,否则,连垮塌的墙都避不开,这江湖还能混吗?《残质雷谱》是最捷径方法,与其被人虐,不如自虐先,否则迟早被各种天宅人祸虐。反正,宁格汀都没节操了,他也没必要有了。
  “一千种虐人的方法吗?有人愿意自投罗网,你要不要?”钟蔚用好的脚踹了踹宁格汀的腿。
  “谁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啊!”钟蔚自暴自弃地说。前几天一直犹豫要不要丢掉面子求公子泊来帮自己。有宁格汀更好,毕竟,前一世,两人还有亲吻之缘呢。
  宁格汀却断然决绝:“不行!”
  “为什么?”
  “我一生只爱一人,哼,别人我都看不上!”
  

  ☆、虐哭那个S渣【四】

  【虐哭那个S渣·第四章】
  宁格汀却断然决绝:“不行!”
  “为什么?”
  “我一生只爱一人,哼,别人我都看不上。”
  有病,你立一个贞节牌坊算了!你眼前的就是我,就不会睁眼看啊!钟蔚咬牙切齿,摔出那本《残质雷谱》:“胡想什么呢,照着上边练,跟你爱不爱谁有什么关系!”
  宁格汀翻了翻,津津有味地说:“原来如此,还挺有意思,好吧,姑且帮你一下,哼,少教主……”从来都只喊少教主,不愿意「钟蔚」这名字被梦中人之外的人分享。
  钟蔚的手上被缠上细细的绳子,箍紧的地方,不疼,反而麻麻的痒痒的,再缠紧一点也不要紧。唉,上一世,若一狠心夺了夏佐的身体,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审判系统就是这样,成功了,下一世会好一点;失败了,下一世就惨了,瞬间就从高台上跌下来。有次一连失败三回,钟蔚直接变成了毫无行动力的猫,那一世才真欲哭无泪。
  宁格汀拿汗巾浸了浸草药,覆在钟蔚因箍紧而红肿的肌肤上,遗憾地说:“你跟我梦中人的名字一样,可长得完全不一样。他绝不会哭,他只会让别人哭。”
  所以你才是一个喜欢被虐的正宗艾沐吧?钟蔚说:“不许说哭字!”
  啪嗒,一颗泪掉下来。
  宁格汀嗤的笑出声,而后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打上一个结:“你这个样子,软软地说话就行了,别命令,一点威力都没有。疼吗?你果然喜欢流眼泪啊。”
  “没有!”
  钟蔚是不会流泪的,也就摊上了这小白受的身体,激动了飙泪,急了飙泪,高兴了飙泪,伤心了飙泪,痛了爽了都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一天有十次「泪眼模糊」。
  少教主虽为受虐体质,痛觉却极敏感,稍微遭一点儿虐就痛得不行。不过,也恰是这种敏感的体质令潜能得到迅速的激发。钟蔚在被禁锢中找到那游丝一般的灵力。勒痕开始变深,血脉变得不畅通,血液横冲直闯,细胞也蠢蠢欲动……痛,很痛,肿肿的痛,痛延续了很长时间。
  就是这样,整个身体终于复苏了,变得更敏锐、更精准、灵力逐渐游走到指尖,凝成一股力量……啪的一声轻响,指尖绳子断了。
  宁格汀从梦中惊醒,喃喃:“看来得金蚕丝才行,休息一下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不,现在正好。”
  窗外启明星发亮,不知不觉大半个晚上都过去了。油灯昏黄,垂下半边长发的钟蔚因疲惫而斜在椅子。钟蔚心中莫名一软,总觉得似曾相识。
  “捆半晚上了,我给你卸掉绳子。”
  “不要!”
  “为什么这么拼命?”
  “……”忍一时就能换以后的强大,拼命也值得。要知道「找虐」效果这么好,早就拉下脸自虐了。
  少教主只练过轻功和吐纳法,底子特别纯粹,就跟白纸一样任由涂画,省劲了很多。直到天色大亮,钟蔚才卸掉全身束缚,他泡了一个药水澡,全身红印一泡就消失了,肌肤迅速恢复弹性,掐一把都能出水。只是肌肉有点肿。胀,衣裳的边缘磨砺得难受。钟蔚穿上宽松的袍子,敞开衣领,两根锁骨漂漂亮亮的亮出来。
  张护法看一眼又飙鼻血,捂住鼻子说:“少教主,一大清早的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钟蔚拍筷子:“一大清早嚎什么,其他人呢?”
  话音才落,董春洲踏着矫健的步子进来了,才与人一对视,脸立刻红了。二十多岁的凛凛男子,红成大虾一样,也怪逗的。话说,昨晚离得太远,钟蔚其实没看清细节,但想象给现实插上了翅膀……
  宁格汀迅速抄远话题:“师兄,《绝情炎轴》中‘无欲观妙’是什么意思?还有,运调奇经八脉时气息总不太顺,胸口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董春洲讶然:“师弟都已修到第五卷了?果然天赋绝人,我修了这么长时间才第三卷。”
  宁格汀:“师兄练得扎实。”
  此时,公子泊轻盈而至。坐在高高的藤椅上,头发又长又直地飘散,依旧表情傲气,就差脚下踩一个奴隶了,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师兄弟两人收起话题,默默无语地吃完早饭。
  中午,林子里。
  董春洲正扛着几根大木头,纯以元力削成,木头浑圆光滑跟艺术品似的。受钟蔚的点拨,公子泊对董春洲虐出了新境界。每天逼着对打,输了就惩罚。大惩罚,如青山劈半,河水倒流。小惩罚,比如搬砖,砌瓦,挖坑,削木头。这么下去,明心教要不了几天就能起正殿了。
  董春洲飞力一投,几根木头端端地叠成了金字塔。中有一根略长,他运指一划,齐整整的削去一截,这些木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大小和长度。不知道是公子泊命令得好,还是董春洲天生认真。
  钟蔚早就瞧出,公子泊的虐更偏向虐身,没有深入。甩出那一本虐。爱宝典,就是让他的嗜好直接滑进另一个世界。昨晚,果不其然,公子泊对某些领域产生了兴趣。
  可喜可贺!
  “董兄,歇一会儿,你就是太老实才会被欺负啊。”钟蔚提了提白锦衣,让出一条道。
  “……”
  “我告诉你……”
  “算了,你的法子都没用,我还是好好练绝情门的绝学吧。”董春洲对钟蔚的馊点子敬谢不敏。之前他支招的九十九种偷袭方法,都被狡猾的公子泊看透并化解了,每次都招来一顿虐。
  前几天,钟蔚又说,明心教的绝学有一个致命缺陷:若是两腋和下颌被同时制住,必然气虚薄弱,精魂涣散,完全没有回击之力。「想同时制住公子泊的这三处有点难,那就,死死地抱住他的同时以唇封住他的唇」,这点子一听就馊,可董春洲信了。所以,最近几次比试,董春洲一直试图抱公子泊。
  “然而,你至少扑倒了公子泊啊,怎么能说没用呢?只要再稍微努力一下,吻住他的气息指日可待。”钟蔚抛出一本秘籍,系统里的绝学泛滥成山,这本既适合董春洲的特质,又恰能克住公子泊,“拿去看看,这本书比你的《绝情炎轴》有用多了。”
  董春洲果然又被吸引:“这不是失传已久的《伏鹰霸书》吗?你哪里来的!”
  钟蔚一笑:“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是教主?”
  「看到公子泊被蹂。躏被欺负」,这愿望只能拜托给这位认真的仁兄了,钟蔚对未来充满期待。与此同时,公子泊蓦然一个寒战袭来,疑惑地睁开眼,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却说,公子泊也正在烦恼。
  他虽爱将人扒光,绑。缚出几十种花样,但对那地方并没有什么兴趣。说起来,最初的小倌也曾说过那地方的虐法,公子泊觉得甚脏,兴趣寥寥。以往,董春洲再怎么被鞭笞踩踏,都会咬牙隐忍,一点儿也不好玩。然而昨晚,只那么一逗,立刻像处子一样发出了急切的声音,炽热的呼吸喷到公子泊的耳廓,直接也刺激了他的神经。
  虽因打扰而中断,但感觉挥之不去。
  在教中胡闹,到底不合适,还是让青羽楼的楼主安排一个娴熟的小倌吧。公子泊手一松,信鸽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只是他并不知道,信鸽没飞多远,就被一颗小石子击落,爪中的丝绢信笺也被取下了。
  宁格汀将丝绢扔给董春洲:“公子泊这人薄情得很,师兄,换一个人吧。”
  董春洲看完,用力一捏,丝绢燃成了灰,他凝眉半晌,最后强制舒展开来:“薄情人我也喜欢,不要紧,他到底不能离开明心教,未来,还长得很。”
  “他为什么不能离开?”
  “不知道,似乎有一定要留下的原因,连他师父不清楚内情。”董春洲忽然一笑,眉宇清朗,“我应该庆幸,少教主就是受虐体质,公子泊却对他没有兴趣,否则,也轮不到我来了。”
  “师兄,你们为什么喜欢疼痛?”宁格汀很不舒服,看到少教主那么疼,难以理解。
  “我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而已。”董春洲展开《伏鹰霸书》,“师弟,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就能忍受很多常人不能忍的东西。比起那日,得知他离开紫霄岛、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处寻觅时的锥心之痛,身体之苦,实在是让人欢喜。”
  “……”受虐到一定境界了吧?
  在虐身的刺激下,钟蔚的武力值直线飙升,从一开始,连立在树枝上都不行,到最后,捻叶可破石的精准力道,让人目瞪口呆。而习武的过程,堪称惨烈,钟蔚痛起来也是满地打滚浑身冒汗。
  宁格汀想,这也是「为了目的,忍受常人之不能忍」吧。虽说一开始瞧不上少教主,瞧着瞧着,倒不像初遇时那么白痴,咬着牙齿一声不哼的样子偶尔竟能和梦中人重叠——遮住脸的话——不,还是只想找到梦中的人。
  宁格汀偶尔会这么纠结一下。
  

  ☆、虐哭那个S渣【五】

  【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五章】
  感知到的痛感越是真切,体质激发出的潜能就越强大。
  钟蔚裸着半身,坦坦荡荡。
  方法虽千千万万,钟蔚不想把自己弄成受虐狂,只接受绑。缚。绑法时常更换,务使每一根神经得到激发。这一天,钟蔚坐在床上,任由宁格汀面对面跨在身上,绳子从颈部巧妙地挽到背部去,缠成花状。脖子脆弱,必须小心,宁格汀动作格外细致。略欠起身,越过光。裸的肩膀,穿到背部的绳子上。挨的近,宁格汀的呼吸时时呼到钟蔚的肌肤上,手也时时抚过背,手背凉凉的,手心很热。
  钟蔚被捆得结实,本就因虐而兴奋,这一接近不由得意马心猿,胡思乱想。
  上一世两人是吻过的。
  想起来,宁格汀很喜欢接近自己,常常借故亲密接触,要不是任务失败、时间受限,两人绝对直奔三垒。这一世,宁格汀心念「梦中的钟蔚」,对现实的少教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真是烦人。
  唰,绳子从背上滑下。
  像蛇一样滑过,钟蔚一悸,动了一动,绳子落进围住下边的衣裳里。宁格汀伸手去捞,哪知衣裳很松,一下子就开了,一摸就摸到光滑的臀。部弧度。宁格汀噌的一下缩回手,受惊了一样,讪讪地说:“啊,那个,我拿一下。”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把绳子拨过来,而后松了一口气。
  钟蔚无语,自己都没不好意思,他尴尬个什么劲。
  万事都像天平。
  等自己欲求不满了,宁格汀却清心寡欲了——钟蔚端端地坐着,面无表情地郁闷着。浑然不知,宁格汀看他这模样,心想:这个少教主长得一脸小白样,总做出滑稽的事,还爱掉眼泪。但是,一旦修炼,却异常端正,有着跟白天完全迥异的峻刻。
  梦中人,看上去也禁欲峻刻。
  但是做那种事时,却又激烈又火热,肆无忌惮,尤其是坐在自己身上时……宁格汀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挽花的绳子又滑落下去。他的手抖了抖,勾起来,穿过腋下,在钟蔚的胸口仓促潦草地结了一个织布结。
  钟蔚暗松了一口气。
  宁格汀迫不及待下了床,端正一下脸,避开视线,前言不搭后语:“咳,你的功力进展很快,放在绝情门里,也能登堂入室了。《残质雷谱》真是奇书,你从哪弄来的。嗯,我先出去一下,你慢慢练……”说完飞奔而出。
  钟蔚的突飞猛进,公子泊也看在眼里。
  “何必求外人,何不找我?”公子泊不屑地说。
  “我怎么忍心打扰你的雅致,有董春洲在,你也忙不过来呐。他这么老实,你都迟迟没有驯服,也太不像你的风格了。”钟蔚笑眯眯。
  “怎么没驯服?你没见他多乖。”
  “驯服,可不止是这样。他要被你虐时还欢天喜地、你若不虐他就痛不欲生、心甘情愿为你而生为你而死,这样的才叫真正的驯服。我看呐,他只是打不过你、怕你而已。”
  “……”
  公子泊很清楚钟蔚在挑拨。
  也很清楚自己「误入歧途」是钟蔚从中作梗。
  这怎么行,要下水,就大家一起下水吧。所以,公子泊找上了正在研究虐法修炼的宁格汀:“《残质雷谱》,是我教中的典籍么?按部就班地练,得练到猴年马月去啊。人在预知的境况下,喜悦也好,恐惧也罢,都会大大减少。所以,给他未知的环境,潜能的爆发绝对超乎你想象!”
  人很讨厌,话很有理。
  这晚,宁格汀指着黑乎乎的夜空说:“少教主,汲取日月精华来修炼,事半功倍,我们去树林那边看看吧。”
  “这哪有月啊?”
  乌漆墨黑的,但是挡不住宁格汀非要去树林修炼。
  被参天古木一遮蔽,钟蔚连路都找不到,磕磕碰碰,时不时被绊一下。而宁格汀的武力更强,感知敏锐,且有夜视的能力,健步如飞。钟蔚怒了,干脆停下来。宁格汀飞远之后,又跑回来,牵起他的手戏谑地说:“我忘了你这个大麻烦,过来,跟宁哥哥走。”
  “宁哥哥?真有脸说啊。”钟蔚嘴角一抽。
  “你不是十八岁吗,我怎么都比你大,啊呀,要是能想起以前就好了,这会儿也能跟你聊一聊过去的事。”宁格汀往手心里握了握,两人都很热,掌心沁汗,“不知道,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有没有遇上心上人。”
  “遇上了。”钟蔚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
  “想必是遇上了。”
  钟蔚好几次要被绊倒时,被宁格汀拥了个满怀。深林越走越远,路越走越黑,心越走越悬,就这么走到了某个地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宁格汀一出指,定住了钟蔚的定穴和哑穴,钟蔚傻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宁格汀打横抱起了钟蔚,将他放进了一个地方。
  钟蔚不知道这是哪里,会发生什么,只感觉到浑身被捆住了,眼睛,蒙上了束带。
  只有感觉还在。
  清新的潮湿的涩涩的木头味萦鼻,是董春洲新削的木头吗?味道很浓,呼吸,很狭窄,这是一个新劈成的木头箱子。这时,哐啷一声沉重的响,盖子盖下了。盖子离他的鼻子很近很近,瞬间就觉得压抑了。
  活棺材吗?
  然后,宁格汀竟走了,脚步声就那么无情地走了!混蛋!宁格汀这小子想干什么!
  钟蔚动也动不得。
  不能动,黑色压下来要将整个人压扁。纵向宇宙深处一般的黑,如永久地沉入黑暗中。密闭的空间,不能呼吸,不能思考,没有光亮,只有黑色,只有自己的呼吸。呼出的呼吸喷到新木盖上,又反弹回来,空间好窒息。
  痛苦、窒息,密闭空间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钟蔚想喊,喊不出声,动,又动不了,浑身冒汗,寒气,汗毛一根根直立,每一根神经都散发着恐惧。
  氧气不够用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吼——吼——吼——几声熊嚎打破了死寂,嗜血的熊?怎会有熊,是宁格汀抓来的吗?熊嗅到了生人的味道,啪啪,熊拍了两下箱子。幸亏「棺材」结实,竟然没破。钟蔚的心瞬间跟耙子挠过一样发毛,无法反抗、无力,钟蔚产生了强烈的切身的恐惧。
  恐惧,但必须冷静。
  强制冷静下来,所有的神经被绷到了极致,钟蔚聚精会神,气运丹田,精神力全部凝于指尖,五官尽化作乌有,只有敏锐的感觉。啪的一声,箱子被熊一掌拍开了,钟蔚瞬间跃起,御气于指,万千气力直击熊的胸口。
  砰的一声,熊轰然倒下。
  钟蔚扯掉眼睛上的束带,亮了,周围竟然是亮的,虽然没有月光,他弯下腰,剧烈地呼吸,呼吸,呼吸……空气清新的味道呛人,等缓过劲来,才看到黑熊旁边,宁格汀正抱手站着:“不错!不错!”
  “混蛋……”钟蔚的眼睛很酸,眼肌抽动,想流泪,他拼命地忍住。
  宁格汀悠悠然地靠近,捏了捏他的脸:“果然,你只有在绝境中才能爆发潜能,我那么做也是为你好。哈,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给我去死!”
  这样痛骂,钟蔚却往前一跌,跌进了宁格汀的怀里,死死攥紧了他的手臂,手掌使劲颤抖。
  仍在恐惧中吗?宁格汀僵硬地举着手,最终轻轻回抱了一下,两人贴在一起。
  火热,矗立。
  宁格汀立刻推开,难以置信:“你怎么……”
  “禽兽!”钟蔚恼羞成怒,跑了。
  “禽兽的是谁啊?骂我干什么?”宁格汀好半天找回打绊的舌头,喃喃看着飞奔的背影,“一般人恐惧不是会缩起来吗?这就是天生受虐的体质吗?喂,跑得挺快啊,武力进展这么神速?”
  不错,极度恐惧和压抑中,小钟蔚竖起来了。
  钟蔚只想刨个坑,把自己深深的埋掉、发霉、烂掉、永远不要再见光,不要再见宁格汀。这种体质,根本就是既变态又变态,到底为什么来到这坑爹的世界啊,几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再也不想见人了。
  被公子泊从被子里强行挖出来时,钟蔚自暴自弃:这个坑爹任务!这个坑爹世界,这个任务也泡汤了算了,宁愿变成猫啊狗啊也不想再忍受这种体质!反正,没缘没仇,犯不着坑人家公子泊。
  “宁格汀欺负你了!”公子泊笑得诡异。
  “没有!”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帮你揍他!”
  “不要!”
  “呵,你点子不是多嘛,对付区区一个宁格汀不在话下吧?你清楚教中的每一个机关,随便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了。”公子泊悠悠地品着茶,长发从手背上滑下来,“你对那小子动心了吗?哈,其实虐身不如虐心。”
  “你别耍什么花招!”钟蔚怒目以对,公子泊这个变态不欺负人就手痒吗?
  “罢了,脱下衣服我给你看看伤。”
  “我哪里有伤。”
  公子泊不由分说,被子一掀,把钟蔚的寝衣扒下来——若是别人,钟蔚断然不愿意,坑就坑在他仍有少教主的记忆和习惯,少教主跟公子泊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么亲密无间又互相欺负。
  钟蔚趴在床上,怒:“你摸够了没有,说了没伤就没伤!啊!你个变态,摸哪里呢!”
  公子泊喃喃:“这么虐都没伤疤,绝了。”
  公子泊若有若无地往洞开的窗子上瞄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宁格汀飞快地离开了,身影疾如电。呵,少教主想跟自己斗,还嫩着呢,公子泊翘起了嘴唇。
  宁格汀一脚踹开客房,额头青筋暴露,状似要杀人。
  董春洲惊讶:“师弟,你在怎么了?”
  宁格汀:“我要回绝情门!”
  早晨,才起床,公子泊就跑来说,他跟钟蔚本是情投意合,没挑明,乃是从小长到大,太熟了开不了口。昨晚,钟蔚来求。欢,两人敞开心襟,于是皆大欢喜——换句话说,助攻的闲杂人等如宁格汀可以撤了。
  宁格汀将信将疑,公子泊说「不信吗?看我怎么叫他起床的,我让你口服心服。」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宁格汀从窗中看到公子泊修长的手在少教主的背上流连抚摸着,而少教主,竟然发出了很可疑的愉悦的声音——忍无可忍!
  下山!回家!
  宁格汀一怒之下跑了,可是,跑一半就迷路了。明心教的噬龙迷魂阵不是盖的,宁格汀气呼呼地坐在那棵大树上,生气地把叶子都打落了:混蛋,那两人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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