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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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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回家!
宁格汀一怒之下跑了,可是,跑一半就迷路了。明心教的噬龙迷魂阵不是盖的,宁格汀气呼呼地坐在那棵大树上,生气地把叶子都打落了:混蛋,那两人就是混蛋!——等等,他为什么要生气,少教主与谁亲昵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少教主的名字叫钟蔚?
同名同姓的多了。
对了,董春洲那么喜欢公子泊,公子泊就不能花心劈腿,就这样!宁格汀苦恼地抱着头,心情一团乱麻。
☆、虐哭那个S渣【六】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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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六章】
钟蔚好不容易厚起脸皮出来,却找不见宁格汀。
公子泊若无其事:“他回绝情门了。”
“什么?”晴天霹雳。
“好像是找什么梦中人去了,哦,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样。你从没有出过明心教吧,怎么可能跑到人家梦里?”公子泊挑起笑,以前,从董春洲口中得知宁格汀在找一名叫「钟蔚」的美人,离间信手拈来,“明心教的储食日渐其少,走一个人正好。”
“你多大胃,就缺那一口粮?!”
公子泊的话当然不可信。然而,昨天那尴尬的样子,莫非,宁格汀觉得走得太近,背叛了「梦中的钟蔚」——有可能,那小子一向死心眼呢。
钟蔚找董春洲证实,董春洲一脸的不在意:“师弟非要回绝情门,挡也挡不住。”
“混蛋,明心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
钟蔚飞奔离开。
他的轻功之快之轻,背对着练功的董春洲丝毫没有察觉:“师弟走不出去,这迷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勘破的,少教主,你不必担心……嗯?人呢?”
区区噬龙阵,难不倒钟蔚。不过他也猛然想到,那棵树是噬龙阵的阵魂:从里边出去的、从外边进来的,都会在那里止步。钟蔚直接飞到阵魂处,果然,宁格汀正坐在树上,面朝东方,目光呆滞地瞪着圆日。
这家伙,有这么纠结吗?
钟蔚飞上树枝,轻盈一踩,很稳当地立住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又来干什么?”
“我明心教的地盘不该时时巡视吗?”
宁格汀不是能憋住话的人:“呵,两个人的明心教啊,守着几千里的地盘……既然跟公子泊那么要好,一个喜欢虐人,一个喜欢被虐,不是正好,何必让我帮你修炼,犯的着招惹别人吗?”
“关公子泊什么事?”
“别隐瞒了,我早晨都看见了!”
钟蔚转念一想,立刻就知道早晨公子泊的反常了,恍然大悟,不由得笑了:“放眼明心山,不是大叔就是大娘,不是六十岁的古稀老人,就是三两岁的小破孩。我就算喜欢公子泊,也不奇怪吧?”
“那就好好跟他在一起啊!为什么让我帮你修炼!”宁格汀自暴自弃。
“只是修炼而已,你有别的心思吗?”
“……”宁格汀说不出话来。
“我跟公子泊只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好友。其他,并没有,你信就信,不信拉倒!”钟蔚踩了踩树枝,落叶潇洒地落下。
“我信。”宁格汀脱口而出。
“……”难得有个人惦记自己,却不能说,钟蔚五味杂陈。
依经验,时间得越久,就会越长成钟蔚的本体模样。比如曾穿到原始部落的木氏的痴儿身上,才三年,脸和体型就很接近本体了。当然,像夏佐,骨骼已定型,只能是神似了。所以,再修炼几年,长回钟蔚的模样。就算宁格汀记得的是眉角吊梢得厉害的夏佐,至少,神情能相仿。
钟蔚的目光看向温和的红日:“给我一些时间,三年,或者四年,等我修炼到强者的时候,你,就能找到你的心上人。你要耐心等下去,不要移情别恋。”
“你知道他在哪里?”
“……”
“你怎么知道三四年后能见到他?我现在就想见他!”
“掐指算的!行了吧!没事就跟我回明心教去!”钟蔚恼怒地一拂袖子,飞离树枝。他的体能因习武而大幅改善,不像最初那样天真无知,而是多了一种从容的气质。
宁格汀恍了恍神,飞身跟上:“喂,你跟公子泊到底算什么啊!”
“死对头!”
公子泊这妖孽!
不怪少教主临终还惦记要蹂。躏他,太出幺蛾子!
钟蔚白天就盯住了董春洲,看他练功,一看就看一天,随时指点迷津。他的武功固然不如董春洲,但懂得多,且一针见血,「毕竟是教主,总有过人之处」。董春洲从谏如流,更有绝学在手,武力值也是直线飙升。
这天,钟蔚说:“你的武力绝不在公子泊之下,为什么一比就落下风呢?”
董春洲尴尬:“我一见他就心慌。”
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是缺点,却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钟蔚笑着说:“我跟你说,明天,你去找公子泊……”
清秋薄暮。
董春洲换上简洁飘逸的长裳,将长剑擦拭得寒光四射。寒光中,似乎折射出公子泊高傲的脸,「这是规矩,你输了,任我折磨;我输了,任你处置」,到底,跟多少人说过这句话呢?前些日子放出信鸽,难道他还想跟青羽楼有关系吗?董春洲闭目,唇轻轻吻了一下剑。
“副教主,今日可有空暇比试一下?”
“嗯?”公子泊忙了一整天,东边起火,西边有灾,事情都扎堆了,刚坐下来歇息喝一口茶,就见董春洲来了。话说,上次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再没比过呢。
“不行吗,副教主看上去体力不支呢。”
“呵,再不行也比你强!”
两人总是在晚上比试,比完好开虐,白天,倒是第一次。公子泊打量董春洲,身材凛凛,眼睛炯炯有神,一身锦衣,衬得整个人朗朗清明,他今日气势异常强盛,胜券在握一般。
公子泊哼了一声:“难得你这么有胆!”
长风呼啸,秋叶纷纷扫过地。
十来招过后,公子泊失望地冷笑:“我还以为今天不同呢,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呵,出招比以前还慢了。”
董春洲掠出一招长影,公子泊飞快鞭出一记千重丝。
闪躲不及,董春洲半跌在地。
公子泊双眉紧蹙,指间随意弹出一股劲急的风,董春洲在地上滚了一滚,才躲开攻击,半躺着在地上咳嗽好几下,竟似认输一样。公子泊无语,手执千重丝,一脚踩住董春洲的胸口:“回你的绝情门吧!你不配跟我打!”
董春洲瞬间出剑,一记天鹰斩挥出,数根长丝随风飞扬。公子泊想回击,已经迟了,距离太近,千重丝没法往胸口打。董春洲忽然扔掉剑,猛虎扑食一样扑了过去。噗通一声,公子泊再度被扑倒在地。
公子泊大惊失色。
一只空手抵不过董春洲的「预谋」,这一次可不同于上次,董春洲分明打定主意是近身战……啪!唇上一软,而后一重,被封住了……公子泊睁大了眼睛,眼前是深深的黑眸,等反应过来,他扔掉千重丝使劲扯开董春洲:“你疯唔……”
嘴唇再度被封住。
被压在地上、炽热混乱的呼吸、毫无章法的吻,公子泊脑海一片空白,手都惊停了。等舌上一疼,才意识到董春洲竟然在吮。吸自己的唇。公子泊气急败坏,猛然一个用力,奋然推开。
咚的一声。
董春洲跌倒在地。公子泊气疯了,狠狠踹了一脚。信手抄起地上的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过去,怎么解气怎么砍。董春洲一个鹞子翻身,飞速躲开,竟然什么都没说,直直飞出了院子,两脚抹油一般仓皇而逃,轻功比闪电都快。
公子泊、追入森林,不见影了,他气炸了,胡乱砍了几棵树大声喊:“王八蛋!别让我见到你!见到就把你削成八块!”
扑簌簌。
一群鸟儿惊飞了。
公子泊靠着树,等剧烈的心跳停下来,才觉得嘴角疼,一摸嘴唇,赫然是血——董春洲是狗吗?他倒吸一口凉气,又引得舌根一阵阵疼。抬手擦拭血渍,又感到腋下一阵疼——对了,肉。搏中被拥抱得很紧,腋下被扣住。公子泊一身都疼,头尤其疼:董春洲用的是什么昏招!
他习的武都让狗吃了吗?
……
董春洲跑了。
那天之后再没见踪影,也没回绝情门。
就像一只随便揉捏的小狗忽然反咬了自己一口,公子泊气得不行,想报仇都没办法,一怒之下把董春洲削圆的木头全剁成了木头屑了。整个明心山都知道,副教主最近疯了,逮什么毁什么,千万离远,越远越好。
悬着最难受。
见不到人,发泄不了,连做梦都在剁人。
小半个月后,公子泊不气了,再度给青羽楼楼主飞鸽传书。不久收到了回笺,楼主安排了一个很强的剑客,依旧在雨霖阁会面。公子泊对着回函沉思了半日,最终收拾好千重丝,换了一件白锦衣,飘然前去。
雨霖阁中。
公子泊背对着门,坐在太师椅上静静等着。
不多时吱的一声响,有人轻步进来,停在他的身后,不言不语。公子泊声色不动,握紧了千重丝。半柱香后,忽然,身后的人竟转身离开。
公子泊回头狠狠地抽了一鞭。
啪!
屏风碎了。
“有胆子来,都没胆跟我再比一场吗?”公子泊冷冷地说。
“我想换一种虐法。”董春洲说。
“……”
“像那一晚你对我那样,我很喜欢。”董春洲拿出一根细棉绳摆在八仙桌上,嘴角上翘,心情愉悦。
那一瞬,公子泊以为在做梦,他竟然很喜欢被那样对待吗?「很期待、很喜欢被虐」「才是真的驯服」,就这样吗?公子泊拿起了棉绳,在指尖绕了一绕,绵绵的,胸口的气愤不知何时已消失殆尽,不知不觉,嘴角也上翘了:“绝情门的大弟子啊,沦落到这地步了?过来!”
“任你处置,你就会原谅我吗?”
“哼!要看我的心情了。”
董春洲瞬间出招。
鹰神封——
凝注了两本绝学的精华,一招致命!公子泊被封在了椅子上,浑身,如被丝网死死封住。他怔怔地看着,温顺的小狗,再一次趁自己疏忽时反扑了。
“你输了!”董春洲微笑。
“哼!”
董春洲伸出手,痴痴地抚摸公子泊的脸。
“愿赌服输,是打,是虐,都随你,但我可没有这么对过你!”公子泊愤怒地说。
“我怎么舍得?”
“……”
“我赢了,就得任我处置,我就想这样对你。”
四下静寂,手,从嘴唇,游走到颈弯,光滑而下。手指一寸一寸抚过。痴恋,渴望以及的抚摸,如至宝一般,不忍用力,只是这样抚摸,已经足够。董春洲倾身,吻了上去,一如梦魂中千百回的那样,柔软,温热,甘甜,爱不释手。
痴吻已久。
忽然,一颗冰凉落下。董春洲一怔,是公子泊的眼泪。他缓缓地离开,唇间拉出一条银丝:“你害怕吗?求我,我就放过你!”
“……”公子泊闭着眼睛。
“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从第一次见,我就想这么做。”董春洲慢慢地解开公子泊的束带。
“……”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却不得不隐忍,公子泊几乎崩溃。良久,愤怒渐渐麻木,他听见细微的啧啧声,每一次肌肤都被吮。吸,吮出一个一个的红点。敏锐的感觉复苏,痒痒的,麻麻的,从没有被这样轻柔地抚摸,被这样如珍宝一样呵护。
“我说话算数,你解开我的穴位。”公子泊开口。
“嗯?”
公子泊忽然翘起嘴角,一如以前那样地骄傲:“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但我不喜欢被束缚,解开穴位。”
眼眸如有魔力,董春洲迟疑地点开穴位:啪,啪!
公子泊飞身而起。
两人相对,董春洲后悔不迭,浑身绷紧,紧张地等着他的攻击,公子泊咬了咬牙齿,忽然抽出束带,往地上狠狠一扔。唰的一声,衣裳全褪,往床上狠狠一掷。
☆、虐哭那个S渣【七】
【快穿之永不后悔·虐哭那个S渣·第七章】
两人相对,董春洲后悔不迭,浑身绷紧,紧张地等着他的攻击,公子泊咬了咬牙齿,忽然抽出束带,往地上狠狠一扔。唰的一声,衣裳全褪,往床上狠狠一掷。
“还等什么!上床去啊!”公子泊怒目倒立。
“……”董春洲大梦初醒,哧溜溜地爬上床,眼巴巴地看着。
“还要我帮你脱?!”
“……”不需要,蹭蹭蹭已坦诚相见。
“躺平!”
比条件反射都快,董春洲照做了。公子泊咬了咬牙,坐了上去,然而,并没有很准,董春洲啊的一声惨叫。
“我都没喊,你喊什么!”公子泊怒目。
董春洲兴奋得浑身战栗,半起身稍微动了一动,不敢用力。公子泊一咬牙,往下猛然一动,痛,非常痛,他抱住了董春洲,咬了一口肩膀。董春洲全身瞬间燃了,炽热如火,瞬间理智焚尽……
公子泊束起腰带,回视床上还在兴奋的极点而一片空白的人:“哼!十下,也敢在我面前耍大刀!”
董春洲从云端砸到地上。
“好好练吧,呵,武功不行,那里也不行。”公子泊转身要走。
董春洲忽然暴起,将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二话没说,把衣服刷刷刷地扒下来,拉开那修长的腿,扶住自己依然淋漓的器物直接顶。进去,咕唧,一股白。浊被挤了出来……
……
公子泊和董春洲双双回教。
气氛诡谲。
两人的相处模式还跟以前一样:公子泊依旧颐指气使,董春洲依旧毫不反抗,但是,感觉完全不同,说不出的春风拂面,你情我愿。
董春洲来找钟蔚,一脸愉悦:“就跟你预料的那样,他没有太生气,我那十几天的煎熬总算没白费。”
“一鼓作气把他拿下了?”
“嗯!”
“千万别说我教的!”
“……”
“不会说了吧?”
董春洲尴尬一笑:“他那么问我,我一下子就……”谁能受得了脸颊绯红的公子泊躺在怀中,用沙哑的声音问「谁教你的」「忽然就开窍,骗谁呢」「哼,钟蔚吧?」
钟蔚扶住额头。
宁格汀不知道这二人发生了什么,数次说,好好的,为什么师兄要回来受虐呢。这天,天降薄雪,宁格汀担忧地看着:“公子泊要带我师兄去哪?”
钟蔚直接了当:“走,带你见识一下。”
湖边,小船,船剧烈地摇晃,使劲拍打着湖水,破开了薄薄的冰。一声又一声的斥责传来:「给我用点力!」「往上!」「往里!」「啊!太用力了!」「快一点!就这样!唔!啊!」斥责声渐渐被爽利的喘。息声取代,一声高,一声低,肆无忌惮,像湖水一样激荡连连。
宁格汀目瞪口呆。
那天吃饭时他一直没抬头,啃了几碗大白饭。
晚上,宁格汀依旧给钟蔚缠金蚕丝。只是,才受过刺激,乍一见半。裸上身,肌肤光滑,脑海中立刻一片旖旎,手不听使唤地一直抖,再不能像之前绑得那么细致。
经常绑缚的地方有一道道痕迹,浅红,紫红,深红,有些还破皮了。不过,钟蔚的修复能力超强,不出三天就能恢复到差不多。
钟蔚总说不疼。
真的不疼吗?或者只是逞强,宁格汀产生了疑惑。这些日子,钟蔚的体质大幅度提升,能有效控制地五官,再没有动辄流泪。个子也高了,手臂和腿有了薄薄的肌肉,整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最初见面是什么样子,宁格汀忽然模糊了。
“肿了。”
“还行吧。”
“可是充血了呢,红成这样。”
“还好吧。”
“我看算了,皮都破了,我看你那什么要流出来了。”
“你使劲就是了!都说了没问题!还有,我绝对不会流眼泪,再痛苦也不会!”钟蔚双眉倒立,双颊微红,“你用点力气,虐不疼的话武力根本就没法进展!”
“这么痛苦,还不如没武功晴耕雨读一辈子呢。”宁格汀嘟囔。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有公子泊在,我在,足够你平安过一生!再说,循序渐进地练,不在乎多一年两年啊,你何必这么拼命?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宁格汀把金蚕丝一扔,重重地坐在床上。
“你以为谁愿意啊!”
钟蔚心烦,把残留的金蚕丝一气拂开,裹上衣裳,呆呆坐着。为什么这么拼命?因为,想留下,想尽量延伸跟这世界的关联,像树一样,根脉舒展,深深地扎进这个世界,而不是像浮萍任务一完就飘走了——比如,上一世,没有用心扎根在赛车的世界,等后来想留下时,已经太迟了。
趁一切还来得及。
钟蔚转身,蓦然抱住了宁格汀,头磕在他的肩上:“我想,留在有你的世界,即使,只有一辈子也好。”
“什么?”宁格汀呆了呆。
“你会想起来的,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宁格汀大惊,扶开他,直视黑眸:“你说什么?我跟你以前有什么吗?”
钟蔚的衣裳顺顺地滑下来,露出光滑的肩膀,肩上有残留的虐痕。残灯下,从没有见过的凄恻。这不是少教主,这是全然不同的一个人,虽然半数在暗影下,却莫名地绮丽。宁格汀定定地看着,恍恍惚惚,似曾相识。
钟蔚扶上衣裳:“你会想起的。”
宁格汀慌忙移开视线,脑子却旖旎一片,回想起中午听到的旖旎情境,心跳如鼓,完全不可控。他使劲压住胸口,艰难地吐出一句:“是吗?我,如果想起你,就一定能想起他吧!”梦中的心上人,此刻在哪里,心里很乱,什么都想不清楚。
“我不在意,也等几年。”钟蔚轻快地走出房间。
……
大雪纷飞,千山白玉。
春去秋来又一冬,公子泊和钟蔚两人对练了数百招,长剑将冰湖画成一副江山图,两人收了武器,亭亭伫立。公子泊挑眉:“不错,想不到短短三年,竟能修炼到如此境地,你也是天赋奇绝了。”
“承蒙夸奖。”钟蔚微微一笑。
“他们离开半年了,你怎么不去绝情门寻一寻?”半年前,绝情门的掌门忽然病危,董春洲和宁格汀接到急讯后就回去了,之后再无音讯。
“你呢?”钟蔚反问。
空中的一只飞鸟扑棱棱地盘旋,公子泊一抬手,那鸟儿飞下来落在手背上,爪子上带着丝绢。他解下,只扫了一眼,信手捏成碎片:“难得自由日子,没人缠着,我为什么不享受享受?”
“又要去青羽楼?你不虐人就手痒吗?”钟蔚悠悠地问。
“就跟你不受虐就皮痒一样。”
“我不是。”
“呵。”
“像董春洲这样的实心人不多见,丢了,你别后悔。”话是这么说,钟蔚一点儿也不担心。能通过青羽楼找到公子泊,董春洲实心归实心,可不傻。而且,今天的这鸟儿似乎不太像以往见到的。
公子泊轻笑一声,千重丝一拂,从雪中拂出一条净洁的路来。路的尽头,是悬崖,少教主曾被风刮下去的地方。公子泊驻足,眼睛微微眯起,凝视钟蔚。钟蔚疑惑地停下,两人在雪中伫立对视。
“记得我第一次揍哭你的时候吗?”
“呃?”
“记得我教你轻功的时候吗?”
“什么?”
“怎么,都不记得了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对那些事如数家珍,还说永远不忘。是不是跳了一次崖,忘性大了,性子也变了。”
钟蔚忘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记忆很清晰,芝麻大的往事都记得。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往事都模糊乃至消失了。但是,公子泊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话。
公子泊说:“从坠崖醒来那天起,已经过了三年七个月有余。”
钟蔚一怔:“你记得倒清楚。”
“因为我等得不耐烦了。”
“什么?”
“古籍中说,追魂的两年后,记忆就能完全复苏。再用一年七个月找到明心山,对别人不是难事,对那个人,却是艰难了一点。”公子泊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估计闯噬龙阵花了不少时间吧,笨蛋!”
他在说什么?钟蔚一片茫然。
这时,忽听一声清脆的呼喊“公子泊”,从雪路的那头飞奔过来一个人,奔得太快,头发飞散,看不清脸庞,个子很高,拼命挥舞着袖子。而公子泊伫立原地,笑容渐起,目中泛光,看着那人扑到自己身上。
“公子泊……”那人大声喊着,激动地抱着公子泊转了一圈,而后,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跟水龙头一样。
二十来岁的人,哇哇大哭,又哭又笑,激动得跳脚。
像个小孩子一样。
被这一幕惊蒙了的钟蔚忽然飙出一个想法:这是少教主!这个身体里的魂魄是少教主!绝对错不了,这个小白一样、随随便便就能飙一公升眼泪的年轻人只能是少教主!
钟蔚猜对了。
明心教世世代代守着一个秘密:苍崖迷魂和《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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