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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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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不满地说:“这张熊皮就是我送给你的,为什么不要?”
“不合适。”那么好一张熊皮,国君才用得起。
“难道挂在墙上就合适?东西不拿来用,拿来糊眼睛吗?”木格央不由分说,将熊皮压住钟蔚,自己也在一旁坐下了。
“你干什么?”钟蔚立刻毛了。
木格央无辜地看着他:“前几天下雨,我那个草棚进水了,没法住人。你的房子最干爽,借个地睡一睡,你不介意吧?”
介意!介意!
正要说呢,木久掀开草帘子进来了:“木格央非要来你这里睡,哈,也难怪,你这里白日阳光足,晚上又密不透风,部落就这里最舒服了,你怎么选了这么好的地方?还有这张隔空支起的竹床,又防潮气,又防虫子,我都想来睡一睡。”
这时的人还没什么隐私的概念,认为只要关系好,什么都能共享,甚至包括恋人配偶。
钟蔚咬牙:“我这个床承不起两个人。”
正说着,有人抬着竹床疾步过来,却横在了门口:“啊呀,竹床太大进不去。”
钟蔚无语:“就不会竖起来?”
木格央和木久哈哈大笑,那两人也摸摸头嘿嘿一笑,又是摆床又是铺干草,没几分钟房子就满了。钟蔚无力的抗议也消失在如何摆更宽敞的议论中。
☆、原始部落【三】
【第三章】
等大家都走了,木格央哼着小曲躺下了,十分自得,十分不见外:“钟蔚,这竹床睡着真舒服,竹子好劈,又好编,你是怎么想出的?是受狼神点化的吗?”
“自己琢磨的。”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那事都过去十多天了,你也太小气了吧?我道歉道过了,赔礼赔过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又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啊!难不成,你要跟我断了兄弟的情分?”木格央忽然爆发了。
“别说话,睡觉!”钟蔚翻了个身,面向墙壁,要还生气就不会暗地里扶他当国君。只是,不知道木格央总堵着他赔礼道歉,反而让他时不时想起那事。
“不行!不说清都别睡!”
“有完没完!你想呆就呆着,爱呆多久呆多久!以后不许再提那件事!也不许再赔礼道歉!”
“好!”木格央笑了。
因为被木格央袭击那事,钟蔚一直惦记着弄把刀,技术上不难实现,部落所坐落的山的含铁量就很高。可钟蔚一个人没办法挖铁石,想找几个人去,青壮劳力都要去打猎,谁愿意跟他没事挖石头玩。钟蔚正烦恼,木格央忽然拨了十几个人给他,让他随便用。
人多力量大,炼铁打铁也很快。
十几号人帮忙,钟蔚不好意思吃独食。一把刀变成了十几把刀,终于出炉了,虽然不是锋利,在这时代也叫人刮目相看了。大家都喜欢大刀,称手、好使、够劲,钟蔚却打制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有人笑话说这么点儿大的刀能干什么。
木格央见了,少不了也要一把。他没出力但出人了,功劳最大,钟蔚照着后代刀的样子给他打了一把,还制了刀鞘。刀一出炉,再被木格央一挥,寒光闪闪,众人惊呼战狼再世了。
木格央知道这玩意厉害,不打猎了,招呼大家热火朝天的炼铁打兵器。
钟蔚被众人天花乱坠的一顿夸,没收住,顺便把箭也造出来了。有箭就得有弓,于是弓也奉献出来了。
木格央最灵,缠着钟蔚教他射弓箭。他徒手搏斗天下无敌,偏偏射箭很糟,怎么都学不会,一射就偏得十万八千里。钟蔚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瞄准如何射击,无奈他就是不上道,不上道也就罢了还偏要学。钟蔚教急了,少不了要骂,木格央也就无辜地笑一笑。
某天,夜幕降临。
钟蔚从外边回来,无意中发现木格央举起弓,轻轻松松一射,箭疾驰而去,正中百步外的一片红枫叶。钟蔚不动声色过去,问练得怎么样,木格央立刻苦起脸来,说还是不得法,一边拉开弓,箭无力地落在前方:“钟蔚,我的手指姿势对吧?快来纠正一下?”
钟蔚上前,狠狠一掰他的指头,木格央一声惨叫,惨绝人寰。
……
除了教大家打铁,钟蔚也采草药,某一世他是郎中,学了一身好医术。要是生在稍微好点儿的年代,作为国君的侄子,他怎么也封王爷了。也就这荒蛮时代,身份不顶用,所以说,这种年代的国君也没什么好争的。木久识相的话,赶紧让了算了,省得折腾。
正想着,嗷呜的几声响。
钟蔚四处看去,在不远处有两头狼,垂着黑色的尾巴,眼睛发绿,却撒开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他好奇了,抽出背后被削尖的长棍,跟了过去。
越过缓坡,看见一个人狼狈地跑着。
这家伙迟早得叫狼吃了,钟蔚赶紧跑过去挥着长棍驱赶狼。他的体能被调到了最好,格斗技术又娴熟,加上有长棍做武器,打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那两头狼不甘示弱,朝着钟蔚围攻起来。钟蔚正要下狠心时,就听见一声嘹亮的声音:“钟蔚,快离远!”
木格央来了。
果然是捕猎高手,没两下,木格央挥起大刀没两下把狼打死了,只把那瘸了的人吓得跌倒在地,跟见鬼了一样。九萨族崇拜狼,但他们也吃狼肉用狼皮,解释就是,这是狼神的恩赐——所以,只要为自己辩护,怎么都有理。
“多亏我一直跟着,你怎么来这么偏的地方?”木格央不满地说。
“有些草药只在这里长。”钟蔚辩解。
“明天起,一定要跟我在一起!以后每一天都得我同意了才能走!”木格央义不容辞。
被狼追赶的可怜人爬起来,扑了一身土,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只看出身材挺高大的。他哆嗦着嘴皮谢谢两人的救命之恩。一听救他的是木格央,这人兴奋得不像话——要知道,在新收的几个小部落,木格央的名声比国君都大。
这人叫岩奴,九萨底下一个偏远部落的族民,打猎迷了路,越迷越远,先被野猪追后被野狼赶,没想到因祸得福遇上了救命的人。
木格央将岩奴带回部落。
钟蔚给岩奴敷了几天自制的草药,岩奴满怀感激:“这是什么药,这么快伤口就好了。要是早遇上你,我的这个伤也就不会这么严重了。”他撩起了葛布裳,露出胸膛的两道长疤痕。
“再早你也遇不上我。”
岩奴一身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洗洗。有一次靠过来,一股馊味,钟蔚捏了捏鼻子,扔过去一件葛布裳,让他下河清洗干净再回来,岩奴尴尬地抓着布裳跑了。
那时候,人艰难地活着了,顾不上多干净,都带着一股味儿,除了木格央,因为钟蔚会隔三差五逼着他去洗冷水澡。近墨者黑,钟蔚疑心自己也有一股味儿,洗得更勤,没有香皂肥皂,就揪着一种香草擦身。害得木格央总爱靠过来,跟大型犬一样闻钟蔚的后颈弯上,说着好香好香。这种举止虽有吃豆腐的嫌疑,奈何却配着一张灿烂坦荡的笑脸,钟蔚后来都懒得训斥了,顶多直接推开来。
岩奴的脸被毒蜂蛰过,肿胀还没消去,有点猪头样。他对铁、刀、弓箭都好奇,喜欢问东问西,见到独轮车惊得差点咬掉舌头。人也勤快,炼刀时就他跑得最快,丝毫不嫌累。难得见这么好学的人,钟蔚就教他做工具。
好用的人大家都喜欢。
岩奴腿脚麻利,做事上心,木久也注意到了。
不过,岩奴却更爱跟着钟蔚,有一天,正做弓箭呢,就听见木久叫喊,岩奴皱了皱眉头,放下弓箭不情愿地过去了。可惜,木久用人用顺了,一天使唤一回不过瘾,干脆让岩奴成天跟着他干活。
隔了没几天,钟蔚去林中寻找合适的柳树做弓的材料,听见一阵欢快的笑声。他好奇地走过去,只见木久骑在岩奴的脖子上摘果实。木久笑得花枝乱颤,奇怪的是,岩奴笑得也很开心,移动脚步,将木久带进芜杂的枯藤之中,木久佯装生气踢他,岩奴却握着他的足尖挠了挠,木久的笑声更欢快了。
钟蔚才意识到:这俩货勾当在一起了!
可喜可贺啊,这种神转再好不过了,不用费劲心思拆散木久和曼帝——稍等!真的不用费劲吗?钟蔚当天就剁了草药,给岩奴敷了三天脸,明明消肿了,故意说怎么用了那么多药还没消肿呢,第四天他让岩奴去洗干净脸。
彼时也没镜子什么的,岩奴大意了,洗得干干净净的,轮廓俊朗,目光深邃,木久的眼睛就亮了。
钟蔚的心则黑了。
这个岩奴,不正是曼别吗?
审判记录是木久的视角,那一世,木久救了溺水的曼别,曼别一表人才,脸也正常,直叫木久一见倾情。曼别取的化名不叫岩奴,钟蔚一直提防着那个化名的人出现——根本没想到就是岩奴。更没想到,剧情变了这么多,曼别被伤得鼻青脸肿,又脏,真容被隐藏了。
回想起来,有一次岩奴撩起衣裳露出两道长疤,正是曼别的身体特征。
千防万防挡不住祸害上门。
就说岩奴为什么特别关注弓箭和九萨的防御,就说他为什么会讨好木久,就说木久为什么会黏上岩奴——孽缘啊!城墙都挡不住干柴烈火非要撞一起!
钟蔚手撑着额头,长叹一声。木格央的声音传过来:“钟蔚,睡不着吗?你转过来,我给你说说打仗的事好不好?”
钟蔚翻过身,对上了木格央炽热的眼神。
在冷兵器时代,木格央很出色了,不是简单粗暴地袭击对方部落,也会运用攻略,要不然,也不可能偷袭华夕成功。听得多了,钟蔚忍不住建议说:“你不要一门心思攻华夕。九萨多旷野,外人很容易进攻,你最好攻下北边的部落,让险山成为九萨的天然屏障。”借住于万能的智脑,钟蔚足不出户而知天下地形,只是点到为止。
木格央琢磨一下:“的确这样,我要改变明年的计划。”
钟蔚也就顺口说一说,没料到几天后木格央就说,他让人筑了一道墙,拦在关口,还派人去破坏了华夕人筑的堤坝。因为华夕地形高,筑了堤坝,一破就可能淹掉九萨的部落。
这就对了,战神一点就通,多省心。
钟蔚的心情复杂,明知历史的车轮滚滚,却非要去阻挡,比较艰难。钟蔚尝试劝说:“听说,曼别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十二岁就当上了首领,木格央,你要不要考虑跟他联盟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怎么行?我们九萨比华夕强多了!”木格央掷地有声。
“啊,也没有强太多,实力相当。如果曼别组建成了部落联盟,联合其他的部落和小国将九萨包围,实力加起来,可比九萨强得多了。”曼别很快就会组建部落联盟,他的能力是开挂的。
“你怎么说他的好!”木格央生气了。
“我是为你好!”
越对木氏一族熟悉,就越怜悯他们未来的遭遇。虽然木格央的出场不光彩,但之后对钟蔚百般照顾,又兄弟长,兄弟短的,钟蔚早都不生气了。想到三年后,木格央会含恨战死,还挺可惜的。假如九萨退让一步,加入曼别的联盟,助他一统天下,就能免除族灭的命运了。
☆、原始部落【四】
【第四章】
可惜骄傲的木格央不会同意的。
那家伙,因为自己说了曼别的好就赌气不高兴了,要不要该说点别的安慰他一下?
钟蔚正琢磨着,木格央的声音又轻扬了:“你说得对,一拳难敌十脚,部落间要是联盟,就是比单个国家强,我可以抢先一步!”
钟蔚:“……”
是顺应历史,还是做徒劳的抗争后服从命运?
就在钟蔚苦恼时,忽然又有消息传出:国君要不好了!
钟蔚纳闷,国君不是一年后才病重,怎么忽然会不行?不过管不了这么多,该定下一任国君了!是木久,还是木格央?
祭司说,看神的旨意!
钟蔚去祭司屋子,看他准备祭祀做法的东西。祭司不排斥钟蔚,何况,钟蔚与木格央关系好呢,见风使舵的祭司对钟蔚有问必答:“木久是长子,只要占卜不出异象,国君就归他当。”
异象,就比如当天好好的,忽然暴风骤雨,天显巨龙;或者,大热天忽降暴雪;或者,祭司抛出的一百根木牌,全部正面或背面朝上;大抵如此。人不可能改变天,哪有那么巧当天就风云突变?而占卜本来就是概率问题,一百来根木牌,不使用道具,魔术师也拋不出全正或全背。
这不就是扶木久当国君的意思吗?
这时,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祭司大人,在吗?”
隔着窗子看过去,是木久,笑吟吟的,跟在后边的岩奴手里带着一张华丽的黑狼皮。
钟蔚一愣,扫视了一圈,祭司的屋子挂着好几吊腊肉、漂亮的石刀、整齐的丝布裳,暖和宽大的熊皮被子,都赶上国君的待遇——这些可不是年迈的祭司能弄来的,再看看祭司那张狐狸眼迸出贪婪的光芒。钟蔚恍然大悟,难怪祭司对国君人选含含糊糊,原来是收了木久的好处。
看见钟蔚在,木久向岩奴身边一靠,泛起了秀气的笑:“四弟也在啊,我正准备让祭司占一卦呢,你看岩奴猎的这张黑狼皮怎么样?”一旁的曼别(岩奴)非常淡定,好像狼皮真是他猎的一样;老于世故的祭司也有不输影帝的演技,拿起狼皮,放在阳光底下仔细地抚摸。
木久费劲心机弄来的君位拱手让给曼帝,还真情圣呐。
果然,想救他就别让他当国君。
钟蔚找借口离开了。
他走到了一棵白桦树下,衡量着接下来的计策。木格央跑过来,毫无征兆地将他的肩头一揽:“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
“有事吗?”钟蔚推都推不开。
“也没什么事,就是见不到你,会心慌难受。”木格央爽朗一笑。
木格央没有争夺君位的斗志,其他人更不可能上位,要冒着世界坍塌的危险强行改变这件事吗?木格央是关键人物,钟蔚得问问他的想法:“国与家之间若愣是让你选,你会怎办?”
“为国战死。”
“倘若,后天的祭祀出现异象,你成了国君,大哥又不愿意让位,怎么办?”
木格央一愣:“不可能的。”
“为什么?”
“从小到大,我看的祭祀占卜无数次,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异象。”木格央露出灿烂的笑,“大哥有仁心,会是一个很好的好国君。”
你哪只眼睛猜到他是好国君?
你要能预知,早就拿起扫帚把他扫地出门了!木格央不愿意跟他哥反目,钟蔚不能强按牛头喝水让他去争,但他还是决定冒险一次。
眨眼间,到了祭祀那天。
族民们虔诚地跪着,老国君横躺在木椅上,半耷拉着眼,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整齐的竹台子上,祭司头戴绿叶帽子,跳起癫狂的舞,竹台子被踩得咯吱咯吱地响。钟蔚微微抬起眼皮,看到祭司都快跳疯了,嗑药了一样兴奋——这位真嗑药了,钟蔚找了好久才采到的致幻蘑菇。祭司跳着跳着,抓起一手的木牌往竹台外一撒,众人大睁眼,正要看木牌。
只听见咵嚓一声巨响,祭司连人带绿帽子消失了,竹台只剩下一个大窟窿。
众人惊呆了。
老国君吓得当时就抽过去了,木格央啊的一声,飞快跑过去看他爹,木久则跌倒在地。好些缓过神来的族民七手八脚把祭司从窟窿里掏出来了,可怜的祭司糊了一脸绿叶子,脸都成绿色了,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又一个族民尖叫说:“为什么卦上全是蚂蚁?这是异象吗?祭司?祭司!”
蜂蜜吸引蚂蚁,后世并不稀罕,只是当时并不常见。钟蔚站立不动,目光飞快扫过人群,想看看谁会因为这些异象而产生巨大的反应:木格央正冷静地观察国君;木久则惊愕仓皇;而曼别,不愧是未来一统天下的人,非常冷静,一样在观察众人的表现。两人对视,钟蔚的眼眸倏然锋利了,曼别盖下睫毛跑过去搀扶木久。
“国君驾崩了……”
有人喊出这样的话。钟蔚顿时天旋地转,耳朵如飞过一大群麻雀,嗡的一声疾驰而去。老国君本该在一年后去世,却因钟蔚的举动而吓死了,短了两年,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钟蔚恍恍惚惚,看见大片大片的雪坠落下来,是覆盖、还是融化这个世界……
“钟蔚,醒醒啊。”谁的声音越来越远。
似乎,这一次的坍塌来得异常漫长,钟蔚叹惋:用力过猛,任务失败,这个世界下一刻即将被雪覆盖……
“钟蔚,你醒了?”
没有湛蓝色的海水,眼前是木格央朗硬的脸庞。钟蔚抓住他的手,半撑起身,急切地环视了一圈,周围还是土墙和茅草屋,他大大松了一口气,砰的一声倒回床上。谢天谢地,真是奇迹啊,世界只要残存着,就有挽救的机会。
木格央握住钟蔚的手,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手越握越紧。很快,钟蔚感觉胸口越来越热,似乎湿了。
“钟蔚,你醒了?”木久踏进屋子,头上束着戴孝的白草。
“大哥……”
“大哥成了国君,你要改口,尊称久君。”木格央抬头,眼眶红红的,声音沙哑地纠正。
在钟蔚沉睡的七天里,木久继承君位,木格央被封为国将。祭司那天异象重重,但都被归结为老国君逝去的不详征兆。虽然族民议论纷纷,可木格央都支持木久,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折腾了一整,木久还是成了国君,钟蔚百味杂陈。
“钟蔚,你不该乱吃那些奇怪的草药,要不然也不会中毒。不过也多亏你采的这些草药,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木久笑容灿烂。
“中毒?”
从没采过毒草药,哪来的毒?钟蔚忽如醍醐灌顶,着道了!
他一心想搞乱祭祀现场,哪知螳螂在前,黄雀在后,没提防别人对自己下狠手。谁呢?脑海跃出一张脸孔是:曼别。在那纷乱的场景中,钟蔚所在的位置很偏,曼别却第一时间看钟蔚,说明,他知道接下来也会发生什么——钟蔚会晕倒,曼别在确定结果。
钟蔚立刻挣扎起来:“我想见一见老国君。”
“已经下葬了。”
“让我去他房子里祭奠一下,否则,我于心不安。”
感动于钟蔚的「孝心」,木久同意他去那个布满白色束草的房子。钟蔚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掉下的一两棵干草很可疑。他又将老国君最后吃的草药渣收集起来,多亏天冷,没有腐烂。经过查看,他恍然大悟:老国君不是被吓死的,是被人毒死的。
不是被钟蔚直接所害,所以这世界没有坍塌。
钟蔚淡然地将这些药渣煮成了汤,将笼子里的鸡放出来。木格央好奇地问:“阿爹的草药渣,为什么要给这只鸡吃呢,它又没病。”无辜的鸡干渴无比,好不容易见到水,急不可耐地啄饮起来。饮着饮着,它忽然晕了过去。
木格央目瞪口呆。
钟蔚这才说出自己的猜想:老国君是被人毒死的,这药渣就是铁证,祭祀前几天,他一直昏昏沉沉,乃是喝了少量的缘故。木格央气愤难当,握紧了拳头说:“凶手是谁,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钟蔚不能空口白牙地说是谁干的:“谁给的药?谁煮的?谁在死前接近过老国君?”
祭司的药。
家仆煮的。
木久、木格央及好几个血缘亲的人都接近过。
木格央是个聪明人,迅速地排查:“祭司虽然小贪,但不可能下这种狠手;家仆没那个胆;临死前就我们几个接近,我们怎么可能会……总之,亲人是绝对不会,最好注意一下生人。”很好,他注意到了曼别。
“是吗?”钟蔚佯装不懂。
“你中毒的事也很可疑,你对草药比祭司还懂,从没有中毒过。”木格央显得很难以启齿,咬了咬牙还是说,“祭祀前,我看到大哥往你的肉上撒草药。”钟蔚爱碾碎各种香草撒在肉上做调料,木格央没有在意。
“大哥?!”钟蔚的心一片凌乱:自己一门心思救他,他尽给自己挖坑,还救个什么劲!救你妹啊!审判系统是紊乱了吧!
“你出事后我问过他,他发誓说那些草药是你平常放的,还说你吃了别的草药。不行,我还要问他去!”木格央转身出了门。
钟蔚捋了一下:
老国君提前一年死了;木久提前一年继位;曼别提前两个月出现,并匆匆地实施了暗杀,而不是从容不迫地等待机会。
为什么?
前一世木久的继位很稳;这一世,有钟蔚一搅合,木久的地位动摇。曼别怕夜长梦多,干脆先下手为强,杀了老国君,趁着木久的人气还在时扶上去,否则等木格央上位就麻烦了。不愧是曼帝,随机应变,无人能及,可惜他这一世遇到了钟蔚。
该怎么揭发他的身份和真面目?通过木格央之口,还是让木久自己发现,或者干脆让族人一同见证?无论哪一种都够曼别受的!就在钟蔚琢磨对策时,一抬头,发现三两个族民游走在屋子外,他有点疑惑。
忽然,嘴唇流油的老祭司走进来,颤抖着鸡皮鹤手说:“钟蔚,老国君待你如亲子,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钟蔚惊了。
几个壮小伙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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