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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袭法则[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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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朝臣对他的是恶意,是试探,亦或者是善念,萧烨都照单全收。他面上噙着淡然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对前来与他搭话的朝臣都是相似的态度,不软不硬的挡了回去,叫人摸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庄良和刘蔚站在旁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萧烨,心中对他处理问题的方式很是赞同。此时的他不宜立威过早,沉默又表现得太软弱,顺着对方的话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是最妙的,由此两人对他的满意之色更甚。
作为大将军陆奇第六子,很多人还是首次见到陆珩的真面目,对他多少有些好奇和顾忌。
不过因着将军府的没落,有不少人都从心底轻视陆珩,表情也高傲自满,不愿意屈尊与他说话。也有的人想着他是从梁国接回公子烨的人,多少也算是晋文公的心腹,便上前试探他的态度。
陆珩不像萧烨,他没想过要在晋都伸展拳脚,对前来试探的人,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回绝了。他态度强硬,落了几个大臣的脸面后,就没人继续来他面前自讨没趣了。
萧烨亲自送陆珩出王宫,庄刘两位大人在离开前殿后就立刻去了晋文公的寝宫,两人刚踏进寝宫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草药味,以及一声接着一声沉重的咳嗽声。
晋文公靠坐在塌上,塌上放着小案几,案几上分放着几堆竹简,其中有的是晋文公拖着病体看过的,有的是没有看过的,重要的放作一堆,目前不必处理的放作一堆。
庄良和刘蔚不敢打扰他,垂首安静的立在一旁,等他看完手上的竹简。
将近半刻钟,晋文公方面色铁青的放下竹简,恨声道:“这刘拂生还是我晋国的臣吗?晋国还没灭呢,他就想着向赵国投诚了!”
庄良和刘蔚面面相觑,他们对刘拂生也有几分了解,他惯来是支持公子安的,他会向赵国投诚也不意外。
晋文公捂着嘴猛地咳嗽了几声,移开手时,殷红的血从他嘴里喷出,尽数洒在了他身前的案几上。随身伺候的奴仆或端水去给他漱口,或上前清理案几上的血,或奔出寝殿去召医师。
庄良和刘蔚也上前帮忙,帮忙把晋文公从塌上转移到床上。晋文公怒急攻心,在吐血后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着,他嘴皮不断的蠕动着,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多时,奴仆带着医师进了寝殿,医师给晋文公把脉后,缓慢的摇了摇头。
晋文公瞪大眼睛,目光发直的盯着医师,嘴角抽搐良久,才模糊的吐出两个字:“多……久?”
医师不敢擅答晋文公的话,生怕把他刺激得一命呜呼了。
他犹豫着,转过头去看庄良和刘蔚,两人沉默了片刻,皆是表情沉痛的点头。不管是他们,还是躺在床上的大王,都清楚晋国如今急迫的局面。在有限的时间里,需要为还没来得及的册封的殿下清扫一些障碍。
得到庄刘两人的许可后,医师用手比划了个数字,说道:“多则三五日,少则今明两天。”
出乎意料的,晋文公在得知他活不久的消息后非常平静,他抬手斥退了医师,躺在床上安静的听庄良与刘蔚向他汇报公子烨的事情。
在听完萧烨在大殿上的处事方法后,晋文公枯黄的面容上也不禁流露出些微笑意,对萧烨的心性和处事,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说完了大殿中的事,三人都相对陷入沉默。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朝堂混乱不已,该怎样抵御外敌?
而晋国的朝臣,有很多都是生出了歪心,不再为晋国考虑。
这种朝臣,留着也是祸害。
要安内,须得伤筋动骨。
晋文公静默许久,浑浊的眼中掠过几丝狠厉,他望着庄良和刘蔚,终于点头:“诛!”
一个‘诛’,定下了多少人的命?
还未走出王宫,几滴冰凉的雨水便落在了陆珩的脸上,他驻足朝天边望去,墨色的云正从远处涌来,昏暗阴沉,隐天蔽日,仿佛要在这晋都酝酿一场风雨。
萧烨见陆珩驻足不前,他顺着陆珩的目光看去,说道:“要下雨了。”
陆珩抬手拂去额上的雨滴,颔首道:“确实要下雨了,我自己出去就好,你回罢!”
萧烨坚持把陆珩送出了王宫,直到陆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才转身往王宫深处走去。
接下来的两日,整个晋都都处在深秋的绵绵细雨中,空气中隐约带着几分血腥的气息,在晋国的贵族间蔓延。
晋国贵族几乎人人自危,在得知刘拂生府中吟起了哀歌后,与他交好的朝臣更是惶惶难安,他们躲在府中,试图躲避高悬的屠刀,他们也妄图逃出晋都,以求生路,最终还是步了刘拂生的后尘。
短短两日时间,晋国的朝臣就少了小半,而晋都的哀歌从未停过。
两日后,庄良携晋文公令站在朝堂上,册封公子萧烨为晋国殿下,朝堂上下再无人阻拦。
在萧烨被册封为殿下的次日,晋王宫也挂起了白帆,晋文公终究还是没有熬过病痛的折磨,带着对晋国的满心忧虑,不甘的离开了人世间。
晋文公去世,公子萧烨承继晋国,称‘定’公!
初登高位,萧烨处理的第一件事便是晋文公的丧事,期间有几个朝臣因着晋文公的去世而意欲作乱给萧烨难堪,都被萧烨用比晋文公更为强硬的手段压制下去。
其中闹腾得最厉害的,便是平日里斗鸡走狗的萧凌,他在晋文公还活着的儿子里占长,自小又在晋国长大,颇受晋文公欢心,在支持他的朝臣的追捧下,心早已飘上了天,也早就把将晋王位置视作了自己的掌中物。
萧烨冷眼看着萧凌折腾,在萧凌带着人逼进王宫想迫他下位时终于不再隐忍,他直接叫人束了萧凌,将他断了手脚软禁在天牢,派人绑了几个追随他的朝臣,并诛杀于先王灵前,以告先王之灵。
萧烨跪在先王灵前,看也不看地面的血色,兀自说道:“寡人是先王亲定的晋王,不敬寡人便是不敬先王,是为不敬。先王尸骨未寒,便欲抗先王遗愿,迫寡人退位,是为不忠。寡人的晋国只养晋人,此等不敬不忠之人,寡人要不起。”
朝臣连忙以头抵地:“臣等不敢。”
这是陆珩给萧烨出的主意,他说叫杀鸡儆猴。
出头鸟被打,朝臣也算是看明白了,新登高位的大王,他的手段心性远比先王果断。先王能容忍他们闹腾,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如今的大王与他们并无多少情分,所以不管是打亦或者是杀,他都不会有半分悲伤。
有异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但萧烨这一手,也确实是震到人了。
不管心中如何想,至少表面上安静且忠诚。
在行丧期间,再没有闹事者出现。
晋文公的丧事办得极为简单,萧烨在处理完晋文公的丧事后,就召来了庄良和刘蔚,与他们商议朝臣空缺职位的问题。
萧烨请两人坐定,开门见山的说道:“两位先生,今日请您们过来,主要是想与您们商议朝中官位空缺的问题。按照典例,贵族官员的职位是传给其看重的子嗣的,寻常官员的职位则是经人举荐。对此,两位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他主要想与两位大人商议的,便是贵族官职承继问题。
庄良沉吟片刻,问道:“大王可有什么想法?”
萧烨道:“自夏以来,贵族独享富贵,而平民才能少有出头者。若在盛世,倒也无不妥,可如今的晋国内有忧患,外有强敌,要想真正改变晋弱的局面,少不得要将伸手要利而无所作为的权贵排出朝堂中心。”
庄良也是平民出身,他太清楚平民出身的人想伸展拳脚到底有多难,贵族生来就有的东西,平民要付出无数的血汗才能触其十之一二。
对很多平民来说,都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对给与机会的伯乐,绝大多数人都会倾其所有的报答。
然而,要打破沿袭千年的习惯谈何容易?
要取消贵族的特权,相当于从他们身上剐肉,势必引起他们的不满,而触底反弹。
一个两个的倒也无所谓,可晋国的朝臣,绝大多数都是出自贵族。
庄良朝萧烨拱了拱手,并不说话。
萧烨将目光转向了刘蔚,刘蔚出生贵族,但他与别的酒囊饭袋不同,他生来聪颖,知上进,还师从名儒,接受了极好的教导,再经自身的不懈努力,这才做了晋国的肱股之臣。
刘蔚侧眸看着若有所思的庄良,又抬眼去看眸色深沉的萧烨,静默片晌道:“没有国,何来家?若晋国灭,这片土地上就再无贵族平民,都不过是别国手下的奴隶。大王所言,臣以为可。”
萧烨抚掌叹道:“相邦大德。”
第20章 血染山河19
庄良与刘蔚相识多年,但刘蔚在国与家中作出的选择还是让他感到惊讶。他见过的贵族无数,很清楚贵族将家族利益看得有多重要。
可晋国的内部已经腐朽,唯有伤筋动骨才能根治。
庄良也对着刘蔚拱手见礼,以示对他的敬重。
刘蔚回了庄良的礼,心中颇觉汗颜。他早年间东奔西走,见过很多平民能士,他们不管是在国计,还是常事上都有各自的看法,可就因为出生不高,有想法都无处说,有才有能也无处施展。
既然有了想法,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想法付诸于行动。
萧烨见庄刘两人都没有意见,微悬的心立时落到了实处,说道:“两位先生有任何想法,都可以知无不言,学生见识浅薄,还请先生不吝指教。”
庄良和刘蔚对视一眼,对萧烨的话不敢认同。
就萧烨这几天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们确信,他会是成大事的人,也更是让他们坚定了追随他的决心。
两人都很是好奇,这位未经受好的教导,却表现出不凡能力的王,究竟能在这乱世中走到哪种地步。
本就已将生死置于度外,陪他闹上一回又怎样!
庄良也不再藏着掖着,说道:“大王所言确实是内修朝堂的好办法,但是贵族势力根深蒂固,若想将其连根拔起,恐怕很难。”
刘蔚道:“可以徐徐图之。”
接下来的时间,庄良和刘蔚就将‘徐徐图之’的办法商量了出来,两人都是足智多谋的人,为了不造成贵族的反弹,两人一致决定用随公子凌闹事的贵族作引,先剥夺他们子嗣继承贵族官职的权力,再举荐平民能士填补他们的位置,以此警告别的贵族。
将朝堂基本稳定后,再寻错处将浑水摸鱼的贵族逐出权力中心,换上会做事有能力的人。
与庄良刘蔚商议好后,萧烨就遣人前往闹事贵族的府中传令,剥夺其子嗣承袭权力,全部贬为庶民。
被贬谪的贵族家属虽心有不甘,到底是自家理亏,所以对萧烨的指令,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再者,萧烨还有令,若是不服,就以连坐论处。
萧烨指令一下,原本还有异心的贵族立刻安分了许多,在参与朝政的事情上也积极了很多,倒是让早就腐朽不堪的朝堂隐约出现了一丝生机。
陆珩自打从王宫回府后,就闭门不出,也不待客。
随着时间的流逝,晋都的天气越发寒冷,将军府的仆役多少都是有些伤痛的,而这些伤痛让他们在天冷的时刻尤为难熬。
陆珩让人去城外砍了些上好树木回来,然后用他在凡间界看到的法子烧炭。经过几番折腾后,倒是烧成了两窑炭,因着烧制时间不足,烧制好的炭成色不算上好,但也够用。
纪知意在烧制好的炭取出后,就立刻捧着向纪知年献宝去了。
陆珩望着纪知意越跑越远的背影,唇边牵起几许无奈的笑意。
这段时间,纪知年有意让纪知意跟着他,刚开始的时候纪知意还有些不愿意,也不知纪知年是怎么劝说他的,在闹了小半天情绪后,就整日跟在他身边转悠。
陆珩抬手招来老仆,问道:“木炭的烧制方法,学会了么?”
老仆苍老的脸上满是复杂,他连连点头:“学会了,学会了,多谢公子。”
陆珩道:“趁着天气还不算太冷,多去城外弄些树木回来烧制成炭,这个冬天就不会难过了。”
“是。”
老仆忍不住抹了把泛红的眼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往年的这两天,他总是会想他能否熬过这个冰冷的冬天,想府中又会有多少人被冻死,想曾经的同袍是不是还在冰天雪地中冷得发抖。
陆珩又叮嘱了老仆几句,有仆役来报,说是大王到将军府了。
作为晋国的臣,将军府的主人,陆珩还是打算到门前迎接新大王。只是还不等他行至前院,萧烨便带着一个仆役自在的入了门,惬意的行走在将军府的庭院中。
陆珩驻足而望,狭长的眼眸微眯着,唇畔流泻出些似笑非笑的意思:“大王好生自在。”
萧烨快步走到陆珩跟前,拱手笑道:“师兄,几日不见,师兄越发俊朗了。”
陆珩道:“是来找纪先生的吧?他在客院,过去吧。”
萧烨颔首:“萧烨也有事找师兄。”
陆珩陪着萧烨往客院而去,途中萧烨把他这几天做的事情都和陆珩简单的说了些,也把他削弱贵族的打算告诉了陆珩,之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陆珩的表情。
师兄也是晋国的贵族,而陆家对晋国忠心不二,陆将军祖上都为晋国南征北战出生入死。若是就这般抹去了陆家的功劳,师兄会怎么想,会觉得他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
在不知不觉中,萧烨藏在袖中的手已经虚握成拳,面上的笑容艰涩而勉强。
陆珩眉心轻蹙,说道:“萧烨,将军百战,壮士魂归,为的是什么?”
“保家卫国。”萧烨想也不想道。
陆珩道:“古人曾说,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无国不成家,说到底,将士征战,为的还是卫国。你居于高位,要做的就是保证内修不乱,不给征战的将士后顾之忧。所以,只要你觉得对的,对晋国有好处的,都可以去做。”
晋都占地不广,萧烨这几日做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陆珩虽是不出门户,但多少还是听到了消息,只转念一想,就知道萧烨的计划了。
他不得不说,萧烨是个沉浮朝堂的好手。
萧烨侧眸望着陆珩,问道:“师兄可愿入朝为官?”
陆珩道:“不愿。”
萧烨也不意外,也没有强求,早前就听师兄说过,他对未来有自己的打算,却绝不是拘泥与朝堂之中。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客院。
纪知意满脸通红的从房中窜了出来,双眼明亮且充满兴奋,他来到陆珩身边,催促道:“漂亮公子,热,好热。”
萧烨不解,现在的天气虽还未到最冷的时候,却也算不上热。
纪知意却不理他,催促着陆珩进屋。
萧烨满心疑惑的跟着两人进屋,果然刚踏进屋中便有一阵暖意迎面而来,驱散了满身的寒意。他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多日未曾好眠而堆积的睡意在此刻汹涌而来,叫他有些意动。
目光在房中逡巡着,最终落在纪知年脚边的铜盆中,里面放了几块乌黑的东西,上面隐约有些火星跳跃,想来让这间屋子充满热气的就是它了。
萧烨指着铜问道:“师兄,那里面是什么?”
陆珩还没有开口答话,萧烨就听得纪知意得意而响亮的声音在房里响起:“炭,是炭。知意都知道,你不知道,你是个大傻子。”
萧烨:“……”
纪知年不会武功,坐的位置还有些偏,手里还拿着竹简在攻读,在纪知意出声之前没有察觉到陆珩和萧烨的到来,听到声音后,他连忙喝止纪知意:“知意,不得无礼,快向大王道歉。”
纪知年不知道萧烨会不会是鸟尽弓藏的王,但依着他的心计和思虑,他是不会让纪知意过分得罪萧烨的,更不会让萧烨抓住惩罚纪知意的把柄。
纪知意向来听纪知年的话,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他还是老实的对萧烨说道:“对不起,是知意错了。”
萧烨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拍着纪知意的肩膀,笑着说道:“没关系,知意是我师叔,我怎么会怪你呢?”
纪知意立刻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三两步跳到纪知年身边,蹲在地上翻炭玩。
萧烨此次来将军府的主要目的,便是请纪知年入朝为官。
纪知年原就有意在朝中伸展拳脚,在得到萧烨的邀请后,也没有故作清高的拒绝,直接就应下了。
作为晋国的王,萧烨有许多事需要操心忙碌,在将军府待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身准备回王宫。
在离去前,他寻到与纪知年独处的机会,问出了萦绕在他心中许久的疑惑:“先生,学生看您的意思,是准备送走知意,为什么?”
纪知年深望着萧烨,沉默良久:“因为我没办法保证让知意平安的活下去,在我死之前,我要为知意寻好后路。”
萧烨扯起唇角:“您为知意找的退路,是我师兄吗?”
纪知年点头:“是他。”
萧烨没有再问,朝着纪知年行了礼,缓步退了出去。
回王宫的途中,他一直在想,想幼时死在他眼前的母亲,想试图保护他却又陆续死去的阿伯们,想在梁国时的处境,想与陆珩相识相处时的情景。
他还想起了纪知年和纪知意,想起了庄良和刘蔚,以及朝堂上下各种张牙舞爪的人。
他好像真正明白师兄的话了,谁也不能永远陪着谁,所谓的依靠不过是把自己的心力全都寄托在另外的人身上,一旦被寄托的人离开,背叛,或者死去,寄托的人将不再有主心骨,或一事无成。
靠人人走,唯有靠己。
第21章 血染山河20
从来万事开头难,可不破不立。
尽快改变的开始充满着困难,许多朝臣因为涉及到他们的利益而异常不配合,但在纪知年顶替了刘拂生的官职,别的平民能人被陆续引荐为官后,贵族朝臣也深刻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威胁,逐渐的配合朝政的变化。
在纪知年入朝为官后,陆珩便着手收拾行礼,准备去边关当将士。
纪知意往日经常缠着纪知年,在陆珩收拾东西的时候就重新变成了纪知年的小尾巴,纪知年入宫上朝他都要守在外面等着,见到纪知年就露出被抛弃的委屈表情。
纪知年也是心疼,但为了纪知意的未来,他还是狠心没有应下让他留在身边的请求。
朝堂的阴狠诡谲,他在多年前就已深知,况且他现在的晋王的心腹,也是许多贵族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陷入以前的境地,到了那时候,他也没办法保重他还有足够的好运气让他能成为亡命之徒,苟活于世。
所以,面对纪知意的恳求,纪知年只是微笑着说:“知意,你忘记兄长的话了么?你要跟在六公子身边,向他多学些本事,以后才能好生保护兄长啊!”
纪知意扬起他的狼牙大棒:“我现在也能保护大哥。”
纪知年抬起手,无奈的摸着纪知意柔顺许多的发丝,说道:“那知意是忘了兄长给你说过的旧事了。你现在或者能以一敌百,但若对上千军万马,你又该怎么办?”
纪知意想也不想的说:“杀!”
纪知年颔首:“确实要杀,但杀要有杀的方法。要是用双手,恐怕还没来得及正面厮杀,只需对方蜂拥而来,你就成了对方手下的亡魂。要用计谋,只要选好作战方法,对战地址,伏杀千军万马也不难,明白吗?”
跟在纪知年身边,纪知意确实学了很多,也听了很多前人的轶事。但他脑子不甚灵光,刚学过听过的,他转头就能忘得一干二净,以至于现在连写他自己的名字都要回想好久。
纪知年太了解纪知意了,在不经意间就转移了重点,忽悠的纪知意头昏眼花,几乎找不到方向。
纪知年话音还未落定,纪知意就歪着头认真思考起跟在陆珩身边能学多少本事,想象他拿着狼牙棒游走在千军万马中而敌人束手无策的场景,想象着他跟在大哥身边无人敢招惹的景象,想象着以前欺负他们的人跪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涕的美景。
还有,大哥也说了,只要学聪明了,就能有很多好吃的。
左边一堆鸡,右边一堆鸭,前面一头猪,全部都和大哥吃了。
光是想象,纪知意就把自己美笑了。
纪知意吸溜了一下唇瓣,澄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憨实的脸上也尽是跃跃欲试,脚步更是不受控制般的要远离纪知年。
纪知年好笑的说道:“想去找六公子?去吧!”
得到了纪知年的许可,纪知意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朝着陆珩住的院子奔去,实心重称的狼牙棒被他扛在肩上,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纪知年的目光随着纪知意的背影而动,他的唇角噙着些微笑意,只是那笑意中无奈与担忧居多。
若是可以,他也想把知意留在身边,亲自守护他的这份纯粹。
博学而知意,这是他为他起名知意的原因。
在这个世道里,聪明的人才能活得更长久。
在纪知年教育纪知年的时候,陆珩也在接待萧烨。
萧烨是孤身来到将军府的,两人已经有些时候未见,说不上亲疏,相处也还算自然。
知道陆珩不喜欢听朝臣间的勾心斗角,萧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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