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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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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正越发地想呕吐,只是不知该对着那张和自己神似的脸吐,还是该对着傅秉英吐。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独自一人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事食不下咽。为了报复他们的毫无顾忌的行为,粟正做出了冲动之举。
傅秉英感觉有什么东西蹭了蹭自己的膝盖,一开始,他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粟母的腿,于是谨慎地挪开了一点,但随后,那触感明显得跟着他移动了。
“……”傅秉英抬头看向粟正,眼神锋利,但后者低着头,用筷子戳米饭,像在玩游戏,根本不理他。
傅秉英压抑呼吸,忍不住瞪向粟正,后者丝毫不受影响。
渐渐地,触感消失了,傅秉英刚想松一口气,对方更用劲儿地踩了上来。
“……咳。”
“怎么了?”粟母急忙问。
“没事,刺。”
“不要紧吧,我去给你倒点苏打水。”粟母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等她一走开,粟正就收回了脚,他心里有些慌,但更多的是得逞后的快意。傅秉英没有直接拒绝他,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都代表了这个男人不如他表现得那么正直。
“不要再那么做了。”傅秉英低声警告。
粟正冲他无辜眨眼,像是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来,快喝一点,”粟母归来,递给傅秉英一杯气泡水,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没事吧……”
她紧贴着傅秉英站着,满脸的关切,粟正心情骤变,坏心眼地抬脚又踩了上去。
傅秉英一下子呛住了,水洒在了衣服上。
“咳、咳咳……!”
“哎呀,怎么搞的呀……正正,快去拿点纸来……”
粟正不疾不徐地穿上拖鞋,站了起来,一瞬间,似乎找回了原来的风流。
“妈,还是拿毛巾吧,纸擦了留屑。”
“对对,毛巾在卫生间里,米色的那条。”
粟正瞥了傅秉英一眼,嘴角勾了勾,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进了浴室。那条米色的毛巾正挂在显眼的地方,粟正不理,他只顾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自己,满心愉快地磨蹭时间。
“正正,找到了吗?”粟母在外面喊道。
“咳咳、不用,咳,我去拿……”傅秉英躲开粟母关怀的拍打,站了起来,他知道粟正是什么意思,因此更加恼怒,这个表子,没有那一刻不欠教训。
他快速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粟正猛地回头,他涂了点粟母的口红,但涂得不好,溢出来了些。冷色调的大红和少年清纯的气息糅合,形成一股天然的诱惑:“傅叔叔……”他伸手从架子上扯下毛巾,递过去:“给——唔!”
傅秉英一下子将他按到墙上,眼神凶狠。
“我警告过了,不要再那么做了。”
傅秉英脸上的气急败坏,奇迹般地治愈了粟正的不快,他笑了笑,以少年清亮的嗓音说:“傅叔叔,别生气呀。”
傅秉英急喘了一口气,一把捏住他的脸。
粟正急忙说:“我妈妈要进来了。”
亢奋之中的傅秉英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他真想收拾这个坏东西,但出于对粟母那张脸的尊重,最终还是退开了。
粟正抓住机会,像一条泥鳅一样溜了出去,嘴上还涂着口红,干脆回了房间。
“妈,我不吃了!”
“还剩大半碗呢……你这孩子。”
这件事让傅秉英一整夜都没有睡好。他为了避开和粟母同窗,一直在书房带到深夜,借口工作忙,让粟母先睡。
电脑屏幕一直亮着,傅秉英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凌晨一点多了,他的脑子里塞满了幻想。粟正是如何抬腿的,他的脚绷直到什么程度,他碰到自己的时候,脚尖传递的热度会让他的小腿麻痹吗……
问题一个接一个,强大的右脑为他描绘出清晰的画面,仿佛再一次身临其境,就算是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无法忽视它。
傅秉英倒在椅背上,心里恨恨的。
每一次,当他杀了粟正来到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心情总是沉郁很久。他思考的问题很多,反省的也很多,上一个世界让他尤为触动。
粟正爱上他了吗?
按照逻辑,粟正爱不爱他,与他必须抹杀粟正的行为无关,但心脏像被一千只小爪子抓挠,痒得他难以入眠,他期待着有什么会不一样,又无端地对改变感到心虚。
傅秉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欲望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身体。
书房斜对面是粟正的房间,房门紧闭,傅秉英站在书房门口,心里一阵悸动。那扇门缓慢地扭动起来,逐渐形成一个漩涡,最后演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风骤起,推力和吸力同时作用在身上,傅秉英踉跄地走了过去,直到手搭上了门把手,才幡然醒悟。
我在干什么?
后背冷汗冰凉,傅秉英猛然清醒,自己受到了诱惑,哪怕隔着一扇门,粟正的吸引力依旧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不断抓着他。
傅秉英深吸一口气。
糟了,他心想,糟了。
“……嗯。”
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傅秉英冷淡地用纸擦了擦,然后关上马桶盖。他冷静多了,但思路还不是很清晰,他应该乘着夜晚,杀了毫无防备的粟正,但他不想,就像是ddl将近,玩着手机的人不想工作一样。
困意来袭,傅秉英钻回书房,疲惫地陷入沉睡。第二天一早,粟母忙碌的脚步声吵醒了他,他从折叠床上爬起来,准备冲个澡。
为了避免尴尬,他回到卧房的浴室,并且锁好了门,但是当他洗完后,却发现自己没有那干净的衣服,浴巾挂在墙上,但傅秉英知道,粟母用毛巾从来不分你我,他不想和粟正的妈妈有什么肢体接触。
知道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抓住机会,喊道:“麻烦帮我拿下衣服。”
他笃定地认为会进来卧房的只有粟母,所以在浴室门被敲响时,毫不起疑地开了锁。
粟正猛的钻了进来。
“你!”
“傅叔叔,”粟正仿佛爱上了这个称呼,明明他才是更大的那个:“妈妈让我来叫你,吃早饭了。”
“出去。”
“别这样,”粟正的视线不安分地乱飘,做作地‘呀’了一声:“好厉害啊傅叔叔。”
傅秉英真想弄死他。
他拿起毛巾系在腰上。
“你妈要是进来了怎么办?”
粟正耸肩:“她可能会认为你猥亵我吧。”
傅秉英皱着眉,目光不善。
“别生气,”粟正松手,点到为止,与其戏谑:“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傅秉英无言以对,粟正猜对了。
“再这样,我就会把你的行为告诉你妈。”希望粟正对他母亲有所顾忌。
“随便你。”粟正无所谓地笑了起来,仿佛看穿了他在想什么:“说去吧,说不定说出来更好。”
“她是你妈,我是你继父。”
傅秉英严肃的表情惹得粟正的厌烦,仿佛他的举动像一场不成熟的戏,粟正不由地以一种烦躁的口气吐露心声:
“我没妈,你也少占老子便宜。”
说完,摔门而出。
第43章 继父 下
情绪变化之快让傅秉英一下没反应过来,以他对粟正的了解,这人虽然混,但从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哪怕很少提及的奶奶,只要提到也是以很尊重的态度。
粟正和他妈妈之间到底怎么了?
傅秉英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监狱里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粟正蜷缩着身体,一直很紧张,嘴唇哆嗦不停,像是在害怕什么……
等傅秉英穿好衣服去吃早饭的时候,粟正已经出门上学了,傅秉英无法忽视心中的失落,他看向粟母,企图从她哪张神似粟正的脸上看出真相。
“怎么了老公?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事。”
“粟正,一会儿去踢球?”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喊他。
“算了。”粟正摇头。
“来嘛,差个人。”
“算了,”另一个男同学说:“他昨天才被请了家长。”
男生们稀稀拉拉地走了,粟正留在位置上做函数题,数学使他内心平静。
可惜,这股平静没能持续太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在想傅秉英了。粟正有点着怒,又有点羞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举动,主动挑逗,试探傅秉英上钩,仿佛做到了就能证明自己的魅力、否定傅秉英和粟母的关系。
他的每个举动都参杂了私心,目标越来越不纯粹。
不行,我得冷静一下。粟正翻出了文言习题,念书的时候他的烦恼不比现在少,那时候的他更年轻、更稚嫩、也更无力,为了逃避现实,释放自己,他通常选择刷题作为释放压力的方法。
对别的同学来说,写题痛苦是因为生活的其他部分更有趣,对粟正来说,写题幸福是因为生活的其他部分太不堪。
越是困难的题越能让他沉浸其中,忘却一切。
粟正当天下午跟老师申请了自习室。他们学校走读、住读的学生都有,晚自习之后,学校会组织住读学生去专门的自习大教室学习,有些喜欢集体学习氛围的走读生也会申请。
地中海老师很满意粟正的转变,当即给他批了准条。
「妈,今晚我晚点回去,之前落后了,现在要多花时间学习。」
「好。」
粟正上自习这件事傅秉英是在一周后发现的,他比粟正更乱,甚至到了不敢见粟正的地步,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他每天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来,到家的时候粟正已经在房间里学习了。
两人不约而同想要避开对方。
一周后,傅秉英听粟母夸奖粟正用功,这才知道他已经连续一周每晚十点左右才到家。
“你没去接他吗?”傅秉英问。
粟母一哽,结结巴巴地解释说:“他、他都十七了……又是男孩子……”
傅秉英难以描述心中的波动,粟母对安全的轻视令他很不满。他当然知道粟正是男孩子,而且已经二十七了,但他还是一副青少年的身体,每天晚上走在没什么人的大街上,危险危机四伏,傅秉英根本不敢往深了想。
“晚归还是太危险了,从明天开始我去接他放学。”
“啊……”粟母一惊,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体贴,又高兴起来:“谢谢老公!正正比较腼腆,你对他耐心一点啊。”
后来,傅秉英思考为什么粟正要特地留在学校上自习。他肯定不是真的想要搞好成绩,参加高考,那么答案一目了然,他想避开自己。
避开我?
傅秉英难免又不高兴起来,挑逗他、勾引他的人现在居然想要避开他……粟正实在是太过为所欲为了。
傅秉英选择在晚自习结束前给老师打了电话,阐明来由后,老师很乐意为他传话,还表扬了他对孩子关心负责。
下课前,粟正被老师通知家长来接,几个关系好的男同学都忍住凑上来。
“你妈来接你了?”
“应该吧。”粟正不太确定是不是粟母来了。
“啊……那你等等,我今天跟你一起走。”
“为什么?”
“还有我,我也一起走。”
粟正疑惑不解。
一个男同学搂着他的肩膀,亲密地说:“别理他们,他们都太猥琐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你别忘了跟阿姨介绍我。”
粟正明白了,现在的孩子口味真重,四十多岁的阿姨都能砸巴出滋味来了。
“行吧行吧,一会规矩点啊。”粟正想到粟母浑圆的胸脯顿时觉得有点搞笑,他心想,要是把这些小男生的心思讲给她听,那女人估计乐死。
四五个男生勾肩搭背往校门外走,门外已经等着不少家长了。
忽然,粟正感觉到几滴雨水飘在脸上,原来是阵雨来了。
这点雨,抵挡不住男生们高涨的劲头,他们嘻嘻哈哈地讲着些在粟正听来颇为幼稚的黄段子,故作熟练的说着粉木耳、黑木耳,这些|黄|网暗语,一扫学习一整天的疲惫。
“唉,那男的是谁?还有人穿西装来接的?”一个男生指向门口。
“噫,装逼。”另一个男生不以为意。
“卧槽,好高啊,适合当门将。”站在粟正身后的男生说道。
粟正眯着眼看过去,借着昏黄的路灯,看清了那人的轮廓,是傅秉英。
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粟正莫名有些紧张:“别跟着了,不是我妈来接,是我爸。”
“啊……”男生们失望地叫嚷,随后又很快兴奋:“你爸长什么样啊?我们还没见过吧。”
粟正不好说。
他们这一坨人,高个男生又多,很引人注目,傅秉英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他没打伞,站得笔直,在一群受尽生活压迫的家长中鹤立鸡群。
距离校门口越来越近,一开始粟正还想装作没看到他,但傅秉英主动向他走了过来。
“正正,”男人居然喊他小名:“这边。”
男同学都惊呆了,特别是刚刚那个说‘装逼’的。
“这是你爸啊?”
“太年轻了吧。”
“继父。”粟正快速地解释,然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傅秉英跟那群小男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接过粟正的书包,将他带上了车。
这时,雨大了起来,傅秉英打开雨刮器,车里响起闷闷的声响。
“为什么要申请课后留校?”傅秉英发动汽车。
“……学习。”总不能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吧。
“在家也可以学。”
“学校氛围好。”
“心静,哪里的氛围都一样。”
“……”粟正懒得理他。
傅秉英等了许久,等不到回答,心里不禁觉得有些烦躁。
“刚才那个跟你勾肩搭背的是你同学吗?”
什么叫勾肩搭背啊……粟正抬眼,透过后视镜不满地瞥他一眼,应到:“是。”
“叫什么名字?”
“……”粟正叹了一口气,火气忽地就上来了:“关你什么事啊?”
傅秉英噎了一下,沉声道:“我是你父亲。”
“哼。”粟正哼笑一声,摇摇头,不再说话。
“你在笑什么?”
“傅叔叔,您好好开车好吗。”
“是你一个班的同学吗?”
“……”粟正不明白他到底想问什么:“是的、是的。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傅秉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追问,他想要的不过是粟正好好回答他,问题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沉默再一次蔓延。
粟正开始玩手机,雨声越来越大,他干脆带起了耳机。
红灯。
傅秉英停下车,耐心地等候,他听到粟正的手指在智能机上敲打出哒哒哒的声音,比雨声还要更让人烦躁。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少年粟正带着耳机,蓝色的屏幕光照亮他巴掌大的脸,时而皱眉,时而乐,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与他隔绝开来的空间里。
“不要看手机了,”傅秉英听到自己说:“别玩手机了。”
粟正抬头,一瞬间,他幻想出傅秉英与粟母亲热的画面,像he弹引爆一般,令大脑炸开,怒气飞快飙升到最高:“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爸爸了?草了我妈还想**吗?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你再说一遍!”
“傅秉英你他吗就是个gay!对着未成年都能石更,还跟我妈结婚,你草得动她吗!”
“粟正!”傅秉英低吼,猛地拍了一下喇叭,尖锐的响声激化了矛盾,粟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推门,直接跑了出去。
红灯仅剩五秒,他们在内侧车道。
傅秉英的怒火一下子被紧张浇灭,想也没想,紧跟着追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大雨磅礴,头发贴在眼睑上,视线一片模糊,粟正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快感,撞死我吧,他愤怒地想,快来辆车撞死我!我死透了,就再也不用见傅秉英那个逼了!
最后他顺利的跑到了人行道上,而身后的傅秉英因为腿长的优势,越来越近,粟正心里一急,跑上了天桥,口袋里的手机摔了出去,他没管,反正今天他要远远地逃开一切。
傅秉英穷追不舍,他焦急地大喊:“别跑了!”他是想要粟正小心脚下摔跤,但粟正却误以为他在示威。
天桥很快跑到了尽头,短短两分多钟,他们又一次穿过了整条大道,粟正急转下阶梯,突然迎面撞上一个外卖小哥。
“啊!”他短粗地叫了一声,像鸭叫。
距离他仅三十米的傅秉英,眼看着他摔了下去,像一只细长的邮筒,翻滚着、碰撞着、颠簸着,滚了下去。
时间停止了,傅秉英仿佛看到了他磕破的脸颊、听到了他悲惨的哀叫。
“啊——!”
底下传来妇女的尖叫,傅秉英陡然回神,冲到了阶梯处。数百级阶梯之下,是粟正扭曲的四肢,他的头朝下,乌黑的头发盖住了整个后脑勺,红色鲜血从地面流出、**,形成了一朵形状诡异的花。
傅秉英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第44章 营业CP 上
“醒醒。”
粟正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摔下椅子。
“我去,”年轻的男生吓得叫了起来,心虚道:“你昨天不是睡够六小时了吗。”
造型师正在挑衣服,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粟正慢悠悠地醒来,发现眼前站了个烫小卷儿的年轻人,画着眼线和烟熏妆,粉厚得像一层面具,再往镜子里一看,自己也是这副样子。
想他粟正gay了十几年,什么装扮没玩过,这么骚还是第一次。
明星吗这次?
“你……”
“正正和尘尘准备好了吗?下一part到你们XANX了。”
小卷毛乐呵呵地应了一声:“马上来!”然后扯了扯粟正身上缀满亮片钢珠的衣服,催道:“都怪你,慢死了。”
小卷毛的声音又软又糯,说话像撒娇,粟正许久没有被这么甜过了,就不跟他计较了。
话说正正和尘尘是什么?
不会是艺名吧……
二人飞快地跑进了舞台的候场区,那里站着四个跟他们装扮极其相似的年轻人,年轻人边上站着一个中年姐姐,眼睛很大,在光线不好的候场区也能看见她在瞪人。
“搞什么!这么慢!”
“抱歉抱歉,”小卷毛搓了搓手,赶紧转换话题:“孙姐,还有几分钟啊?”
“三分钟,”孙姐看了看表,语气稍缓:“幸好赶上了,不然等着回去被收拾吧,”又见粟正痴痴呆呆,训道:“粟正!都要上台了你发什么呆!”
粟正没发呆,他只是一直在盯着傅秉英看。
穿着打歌服的小傅真是别有风采,在如此喧嚣的服饰之中还能保持着世家公子的禁欲和高傲。
傅秉英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了,回头瞥了他一眼,下一秒,主持人热情的声音从舞台中央传来:
“让我们欢迎新晋男团XANX,为大家带来单曲《mind》!”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台下响起充满激情的欢呼和掌声,还有疯狂的尖叫和灯光板。
粟正一脸懵逼,经纪人孙姐二话不说将他推上了舞台。
怎么办?现在是要怎样?
音乐响起,灯光暗下,粟正紧跟在小卷毛身后,他做一个动作,自己跟一个动作,歌词他也不会唱,好在是假唱,做口型即可。
短短一分多钟长的像一年,粟正冷汗直流,不敢看台下小姑娘狂热迷恋的眼神。
“哇塞,”几个主持人纷纷围过来,开始吹彩虹屁:“黄尘才十七岁吧,跳舞几年了?”
小卷毛腼腆一笑,说谎:“我从十岁开始跳舞的,七年了已经。”其实他才在公司培训半年。
“七年,”另一个主持人惊呼:“我从没有坚持哪件事坚持七年诶。”
“花花跳舞也很厉害啊,刚才那个扭腰。”主持人说着模仿了一下,故意做得样子滑稽。
“人家哪是这样的!要不让花花再来一下,粉丝,你们说好不好。”
“好——!”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到。”
“好————!”
粉丝激动地发出鸡叫,男团中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年轻二话不说扭了一下,粉丝们再次尖叫,他又扭了好几下,仿佛他的腰是粉丝尖叫的开关。
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就准备进入正题。
“第一个环节!考验团队配合的——盘腿仰卧起坐,规则是一名队员将腿盘在另一名队员身上做仰卧起坐,看哪一组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得最多。”
“哇,节目组真狠啊。”
站在粟正身边的小卷毛暗地里呼了口气,默不作声地移了个位置,他一走,粟正和傅秉英之间的间隔就不存在了,粟正想去抓他,没想到这小子把跳舞的技巧用到了逃跑上,蛇形走位瞬间骚到了粟正。
“两人,一组,随机分配吧,就按现在的站位,大家说好不好?”主持人说。
台下的粉丝得到恰当的时机,疯狂尖叫起来。
这时,粟正还不知道营业CP这回事,他想的只是如何可以不跟傅秉英一组——这实在太尴尬了,他还没从上一世自己愚蠢的‘雨中逃跑丧命’的惨剧中缓过来,不太想跟傅秉英这个罪魁祸首有任何亲密接触。
但遗憾的是,这个出道一年的组合早就有公司固定的营业的CP了,比如卷毛和小辫儿,粉头和平头,粟正和傅秉英。
大家自觉站到一边,最后只剩下他俩,没得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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