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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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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作者:极道

文案
重子渊:“小云,让我们携手建立一个强盛的帝国吧!” 
苻云:“太累人啦,我还是喜欢睡觉。” 
重子渊:“我的皇兄皇弟们说要杀了我!” 
苻云:“什么!我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重子渊:“小云,让我们相守一生吧!” 
苻云:“太累人啦,我喜欢自由自在。” 
重子渊:“后妃们说让你不得好死。” 
苻云:“什么!我要让她们后悔活着!” 
重子渊:“人们以为他是个废物,可我知道他是只害虫,我高明之处在于我会变害为利。” 
苻云:“哼!” 
重子渊:“小云,不要生气,我爱你!” 
苻云;“他爱我,是因为他也是一只害虫。” 
定国乾帝为了扼制边疆大吏苻真义的势力,假借旨婚为名,将苻水调回京中作人质。苻真义采用李代桃僵之计将他认为没有用的儿子,苻云作为顶替。苻云在半路逃走,遇到了来定国做卧底的重子渊,两人一见如故,成为朋友。




    苻家弟 兄弟

    定国昭坤十七年六月。

    朔越城内的都卫府中戒备森严,将士铠甲加身,矛戟白亮,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八人成队来回巡视。然而,结实的院墙挡不住出墙的红杏,严密的防卫也拦不了飞翔的蜻蜓。

    蜻蜓飞过前殿,来到后院的荷花池中,轻轻地停在尖尖的花苞上。

    只听到院落里,传来夫子教书的声音。

    “如今天下四分五裂,礼崩乐乱,唯强是从。定国地处西北,东有商齐,西为蛮夷,南连贺定,北靠祁山。地势雄奇,易守难攻,可惜不利耕种,实为长久之患。”夫子白面清癯,三缕长须,一身玄袍,正是儒生气度。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听不懂。”

    夫子额角青筋突起,咬牙切齿地说:“就是现在天下乱八糟,谁能打,谁说了算。定国东边是商,西边是蛮夷,南边是贺定,北边是祁山。国家到处是山地,打仗很方便,可是没地方种粮食,日子久了下去就会倒大霉!”

    “呵呵,”一个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夫子看到自己一副市井杀猪佬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书生风范,十分尴尬,脸红得低了下去。

    那少年声音问道:“夫子,那朔越呢?朔越的局势怎么样?”

    夫子咳了两声,整了整衣襟:“朔越乃国之重镇,西抗蛮夷之铁骑,南制贺定之刀火,苻将军于国,功不可没。”

    少年一抬头,只见他脸如冠玉,眼睛明若秋水,眉宇是英气逼人,剑眉一扬,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笑道:“爹爹,镇守边关,制霸四方,功劳自是举世无双!”

    夫子叹了一口气,走到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苻水啊,自古以来功高震主都不是好事,需知福兮,祸所倚。”

    “可是……”

    一阵响亮地打呼噜声,打破了师生两人的谈论。

    夫子回头一看,怒气横生,不顾儒雅的形象,如泼妇一般大吼道:“苻云!你又在我授课时睡觉,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今天我一定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说罢,举起小孩手臂一般粗的教鞭,向苻云毫不留情的打去。

    睡梦中苻云吧叽吧叽嘴,感觉背上不时传来一阵轻抚,感觉就象小时候趴在母亲膝上午睡,母亲温柔轻抚他的背脊一样。他不禁笑了一下,口水流出来,浸湿了衣袖。

    苻水十分焦急,在一旁大声相劝:“夫子息怒,不要再打了,小心累坏了身体!”

    终于,嘣的一声,那只崭新的教鞭又断为两截,夫子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一样,精神也崩溃了。他转身扑进苻水的怀里,蹭着他的胸膛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竭心尽力的教导你们了。你们明明是双胞兄弟,为什么苻云总是屡教不改,不能象你一样好好学习呢?”

    苻水轻拍着夫子的背脊,好言安慰:“夫子息怒,苻云还小,少不更事,你大人有大量,就是要与他计较啦。我来叫他好啦!”说罢,他扶正夫子的身体,走到苻云身边,犹豫了一下,伸手纠住苻云的耳朵,把他拉起来。

    “喂,痛痛痛,好痛!”苻云从美梦中惊醒,气不打一处出,马上双手掐着苻水的脖子,大吼道:“好你个大水,不要以为你是我哥,我就怕了你,我今天非……”

    “好了,够了。”苻水厉声道:“现在是上课之时,你岂能在此睡觉,对夫子太失礼了。”

    苻云嘟着嘴,斜着眼睛看着苻水,眼角一颗红痣份外鲜明。

    苻水看着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低声劝道:“小云,这次是你不对,给哥一点面子,饶了夫子一回吧。”

    苻云推苻水,望着夫子,半带玩笑地说:“夫子,你今天脸红红的,真是人比花娇,格外妖娆呀!”

    夫子气血上涌,怒火攻心,不顾下人们的阻拦,指着苻云大喊:“我今天一定要和你拼了!拼了!有本事你我出去外面一对一的单挑!”

    正在此时,一个下人来报:“老爷来啦!”

    师生三人马上整理衣冠,各归其位,一派和谐景象。

    苻震身材健硕,穿着锦绣白袍,头带方冠,腰悬宝剑,年逾四十,坚毅地面容,经过多年征战,眼中除了沉稳坚毅之后,还沉淀着丝丝睿智。他巡视了三人,嘴巴一抿,直视苻云道:“云儿可是你又在作孽!”

    苻云哼了一声道:“没有,我今天好好读书了。”

    夫子一听十分生气,但硬忍了下来。

    苻震蔑笑了一下,“那你今天学了什么,说来听听,教一下老父也好!”

    苻云眨眨眼,向苻水望去,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提示。

    然而今天讲的是当今天下的局势,苻水苦于表达,指了指下面,划了个圈。

    苻云摇摇头。

    苻水皱了皱眉,指了指父亲,又指了指地下。

    苻震仿佛背后长眼一般,说道:“水儿,你帮他便是害他。”

    苻水重下头来,不敢作声。

    苻云一咬牙说:“今天我学了写诗。”

    一听这话,苻水用手捂着眼睛,不忍再看下去。

    苻震有些意外,冷笑道:“哦,一日不见长进不少,还会写诗了,说两句让为父开开眼界。”

    本来苻震是个武将对文才要求也不高,但上次元宵灯会上,让苻云应景作诗一首,那小子居然作出:“一群大男人,都府喝烧酒;打直走进来,打横抬出去。”当时,所有将领都不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以异样的眼神望着他。诗作得差就罢了,还挑拨他与部下的关系。他气得手指骨节发白,很想当场让苻云正法了。

    苻云摸摸脑袋,装模作样地吟道:“沧海曾为眼中泪,辗转人生酒一杯。春花秋月无穷尽,一代新人换旧人。”

    苻水灵光一闪,马上咬着舌头,拼命控制脸上的表情。

    夫子默念一次,随口说:“好诗呀!不过……”

    苻震上下打量了苻云一遍,找不出什么毛病出来,哼了一声,抬脚离去了。

    夫子还在思索道:“这诗好象在哪里见过,好象……好象……啊!好你个苻云,小小年纪居然去看《春宫十八式传奇》。”

    苻云见父亲走了,哈哈大笑道:“夫子,你若没有看过,又怎么知道出自《春宫十八式传奇》。哈哈!”

    夫子十分尴尬,满面通红,气恼道:“我今天要揭了你的皮!”

    苻云见势不好,转身就跑。苻水护弟心切,拉着夫子又哄又劝,实则拦住夫子,不让他去追。

    意外来袭

    送走夫子之后,苻水牵来两匹马,走到院外的大槐树下,仰起头,对着上面喊:“小云,夫子走了,你下来,陪我出去一趟。”

    “我不要,跑来跑去,太累了。”苻云叼着跟狗尾巴草,倚在树杈上,半睁着眼睛,一副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样子。

    “我带了马来。”

    “不要,骑马也累。”

    苻水感叹地说:“过两天我又要去贺定,你这样都不愿与我说一说话么?”说完他秋水般的眸水,似乎真有水光。

    苻云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俩共骑一匹马吧,你来控马,我不想太累。”

    苻水笑了:“好,下来吧。”

    苻云下了树,上了马,坐在苻水身后,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肩,一声不发。

    苻水纵马出城,一路向北疾驰,一跑到马儿出汗,才找了下小山丘停下来。

    他回首说道:“小云,睡着了吗?”

    “怎么可能睡得着,你这马颠得我人都散架了。”苻云抱怨着。

    苻水轻笑了一下:“今天也真有你的,那首诗也敢在爹爹面前念出来。”

    苻云笑道:“我就赌爹没有看过。哈哈!不过,真没有想到象夫子那么严肃之人居然也看过那书。”

    “哈哈,我今天也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这有什么?大不了给爹打一顿,他难道打死我不成。”

    苻云顿了下,跳下马来,举目四望,只见一马平川,草茫茫,云苍苍,四野无人,唯有阵阵清风掀起草浪。

    他望着远方:“你真的要走吗?”

    “对,后日起程。”

    “去多久?”

    苻水思量了一下:“大约两个月吧,爹说要辅助皇后压制朝臣。”

    苻云不耐烦道:“又不定国,他老人操那么多心干嘛?贺定要乱就乱呗!越乱就越没有空来理边疆之事,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苻水微笑了一下,望了望四周,轻声道:“只怕爹爹志不在此。”

    苻云眯着眼睛看着哥哥。两人心意相通,苻水点了点头。

    “唉!”苻云感叹道:“人生匆匆几十年,成天争名逐利,很累的,即使是当了皇帝,也要理国计民生,哪样不烦人呢。”

    苻水笑得更深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不如此达观,难得难得。”

    苻云瞟了他一眼:“你也年纪轻轻,就要跟那老头犯糊涂,一心只想转牛角尖。”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苻水说道:“我和爹爹都不在时,你要乖乖听话哦!”

    苻云呸了他一下:“你们都不在了,府里我最大,我要听谁的话?大家听我的话吧。”

    “呵呵,说得有理,这家就交给你啦。”

    “你和爹爹一起走吗?”

    苻水说:“不是,爹爹不想引人注意,让我先走,过几日他才出发,我们在贺定的都城会……”

    就在此时,他们看到远处有十来骑黑袍兵紧追着前面一骑红衣男子。那红衣男子明显处于下风,他骑的马身中多箭,眼看力气不支,那男子自身的手臂也中了一箭。

    苻家兄弟对望了一眼伏于草丛之中。

    “好象是赫勒的兵。”苻云低声说。

    苻水道:“你对赫勒挺熟的嘛!”

    苻云对他笑了一笑:“大牢里见过。现在情况怎么样?”

    苻水点点头:“前面那个人身手不凡,可惜寡不敌众。”

    符云仔细一看,惊道:“好象是赫勒的悍卫!”

    “悍卫!赫勒兵中千里挑一的悍卫!他们不是专门保卫重要的皇族的吗,怎么会到边境上来。”

    符云道:“这只能说明,那个红衣男子很不简单。”

    “那个箭法,不会……不会是法西里吧?如果是就糟了。”符水皱起了眉头。

    符云疑道:“谁是法西里?”

    符水道:“去年,我去参加赫勒的射月大典。有一个赫勒人叫法西里,箭法十分了得,我败了下来,只拿到第二名。”

    符云倒吸了口凉气,他是知道苻水的箭术的,能打败他的人自己绝非等闲之辈。他仔细一看,发现为黑袍军为首一人,头巾上多了一根白羽,此人箭法十分诡异,往往能猜出挡箭人的动作,下一箭下射那人的空门。“那人难是计算如此精准,行动那么迅速。”

    苻水道:“多半是武林高手,见到这种人要小心为上。”

    说话间,红衣男子又中一箭。但是对方也有一人被他射杀。

    “要不要救他?”

    “再看一下。”

    果然,那红衣男子的马跪倒不支,男子顺势滚下马来。十来个追兵马上包围了他。那个男子临危不乱,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箭放向高空,另一手奋力挥出,五支飞镖分袭五人。

    符水一看袖箭,马上开弓引箭。

    符云急道:“以二敌十没有胜算耶,我可不会武功,万一把他们引过来,我死定了。”

    符水坚定地说:“那是定国专用的求救信号,任何士兵见信必救,责无旁贷。你快躲起来,如果我死了。由你告诉爹好。”说罢三支连珠箭已经射出。

    两个人中箭倒地,一支箭直射马眼,那马痛极发狂,冲乱了包围。红衣男子马上冲出包围圈。

    “有伏兵!”追兵喊道。

    为首之人马上望过来,锐利的眼神如箭一般穿透人心。距离虽远,苻云仍感到一阵威压,马上把身体压得更低。

    黑袍兵中已经两人向小丘走来。

    苻水也是常年随父出征,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他把马留给苻云,为了不暴露弟弟的藏身之处,边射边走,让黑袍兵引离小山丘。

    然而红衣男子却毫不知情,为了占据有利地形,他反而向这边狂奔。

    苻云暗暗叫苦,恨自己平时偷懒怕累,没有好好学习武术,到现在面对强敌只有坐椅待毙。他内心纠结:“逃跑?太累。投降?可能被杀。如果他被拿来要挟苻水就更糟了。装死?……已经来不及啦!”

    因为那个红衣男子负伤之下,运起轻功登上山丘,不料落地时脚底打滑在符云面前摔了成一个狗吃屎的动作。两人就华丽丽的面对面了。

    苻云心神一震。只见那红衣男子看似很年轻,却留了满脸的络腮胡子,几乎盖住了半张脸,但他的眼睛是苻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美丽的眼睛,即使从他又黑又亮的眼眸里,流露出霸气与锋利,以及让苻云火大的鄙视,苻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被吸引。

    苻云也还以鄙视的眼神,心想:你神气什么,还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半死不活的趴在我面前。

    就是这时,男子鄙视的眼睛充满了杀气,望着苻云的上方。苻云还没有反映过来,只听得“当”地一声,红衣男子为他挡了一刀。

    苻云回过神来,两人已经交手五六个回合。他正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有想到又被人砍了一刀,这次是实打实的砍在背上,乘着那股力量,他整个人飞扑到红衣男子身上,背后又传来一阵强大尖锐的冲击力。他想:这回是中箭了。

    被压在身下的红衣男子,带着苻云滚到一旁,刚刚避开射过来的两箭。求生的本能,激发的苻云的精神。他睁大眼睛,把心一横:累就累一点,活下来再说。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沫撒向杀过来的悍卫,响声一声口哨,向马匹所在的地方跑去。他们骑来的马是战马,一听响哨马上奔过了。他翻身上马。这时又有一支箭射中他的胸口。

    看来要凭他一人逃出去实在太难了。他策马奔向红衣男子,对他喊道:“上来!”

    红衣男子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马儿放开四蹄流星一般飞驰下山丘。苻云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向后方抛了几个自制的烟雾沙炮。这时苻水也杀回来了,以连珠箭法向悍卫进攻。

    苻云尽力低伏在马上,一面听到耳边风声呼啸,一面听得身后的男子将手中的钢刀与飞箭相撞之声密如急雨。所幸,苻云终是将门之子,从小就在边关长大,对于御马之术,如吃饭穿衣一般熟悉。两人分工合作,渐渐逃离的包围圈。

    奔至朔月城下,符云翻身下马,把自己的钱袋抛给红衣男子,说道:“钱和马你拿着吧,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到朔越城内搬兵救苻水去了。

    走到半路,就看了苻水一个人,在悠悠闲闲地往回走。他翻身下马,左看右看,看到符水没有受什么大伤才放下心来,问道:“那个悍卫人呢?”

    “走了。”

    “就这么走了,他们……他们没有难为你吗?”符云担心地问道。

    “我没有事!”符水惊异地看着他,“倒是你……你还好吧?”

    符云随着他的手指看了看自己,好家伙,前胸后背都插了几支箭。怪不得不用令牌,官兵们也愿意跟他来救人。他拔掉身上的箭,解开衣服拿露出一块护甲说道:“这是用来防爹的拳脚和夫子的教鞭的,没有想到今天还救了我一命。”

    苻水释然,拥着弟弟入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没有事太好了。娘已经去了,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

    苻云回抱他,安慰道:“没事没事,你不要乱想。”

    “小云,你刚才撒的是什么粉沫?”

    “春风舒筋散呀,怎么啦?”

    苻水脸变了色:“就是妓院里给那些反抗得厉害的姑娘和小官用的?!”

    “没错?我昨天花了十两银子才买到的老鸨私人珍藏。还没有用,就白白浪费在那种粗人身上。”苻云好不后悔。

    苻水哈哈一笑:“挺管用的。”

    皇帝指婚

    一张明黄色的圣旨,白底黑字,还加盖的朱红色的四方印章,这只说明它非执行不可。

    这可愁坏了三关统帅符震,铁血沙场,敌阵中几进几出面不改色,镇守边关十多年,威摄四方,甚至还常常被蛮夷的母亲用来吓小孩子:“你再不乖,符震就来了。”可他现在觉得执行圣旨比攻下一座城池还要难。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皇帝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符震的儿子符水。让符水马上进京完婚。

    圣旨的内容很微妙: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符震守关十余年,手握兵权,独霸一方,已经做大做强,严重威胁到皇权。皇上出此一计,一方面安慰他,与他做儿女亲家。另一方面,将他最重要的儿子扣在都城做人质,同时也让他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最糟糕的是,符震真的有不臣之心。

    皇上的心思,符震明白。

    符震的鬼计,皇上也清楚。

    但最后一层窗糊纸如果能不捅破,最好不要捅破。

    如何是好?

    遥望书房的窗外碧空万里,他心里却乌云密布。

    这时,一名副将回报:“将军,三公子已经找到。”

    符震一阵心烦:“在哪里找到了?”

    副将忍不住笑了:“在天字一号的大牢里。”要知道天字一号的大牢是关押头号重犯之处,不但位置隐密,还昏暗阴森,即使久战沙场的士兵都不愿意呆在那里,最近因为没有关押犯人,所以一直空在那里,无人靠近。

    符震一拍桌子,怒道:“亏他能想得出来 ,跑到那里去睡觉!”

    副将道:“将军请息怒,我已经将人带回来了,此刻就在门外。”

    “把他带进来。”

    进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一头乌发随随便便的披在肩上,身穿黑色长衣,没有系上腰带,一脸睡意,眼睛半闭半开,似睡非睡,一看就知道是从被窝里被人挖出来的。他见了符震也不行礼,反而打了一个呵欠,叫了一声:“爹!”

    符震心中一怒,恨极不这长进的儿子:“你和水儿,同为双胞兄弟,为什么一个天,一个地。你为什么不多学学你哥哥?他现在是文武全才,年纪轻轻已经可以统帅三军,打得贺定,伽耶那些大将们望风而逃。你呢?”

    少年轻笑了一下:“爹,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苻震气不打一处出,恶狠狠地用手指挫着儿子的胸膛:“你看你!一事无成,凡事只知道偷懒睡觉。让你去和净阗大师学武,你居然躲了三天三夜。让为父我在人前丧尽了脸面。苻云,你说,你将来到底有什么打算!”

    苻云搔了搔头:“自古有云:能者多劳。我今生立志当个无能者吧。”

    苻震勃然大怒,纠着儿子的衣襟,把人提了起来,眯着眼睛,流露出危险的眼神,轻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苻云微微一笑,双手捧着苻震的脸,有软软粘粘地声音说:“爹,你这张好难看,但我很喜欢。”

    苻震感到一丝被人调戏的感觉,面对自己的儿子,更多地是无奈,他手臂一振,将苻云扔到地上,大吼道:“滚!”

    苻云低头一笑,一溜烟地跑了。

    苻震坐在高椅上,一味地按着太阳穴,心中感叹道:“为什么要走苻水,不是苻云,送走这个魔星,我还能多活几年。”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对呀,他二人是同胞兄弟,相貌十分相像,只是苻云的眼角多了一颗红痣。不熟的人根本分不清他二人,更何况是远在京城的皇上呢。这样一来,既留下了自己的心头肉,也送了烦人的丧门星,还不用抗旨,三全其美。”

    下人来问:“老爷,钦差大人问,老爷决定何时让少爷动身,他们好回朝复命。”

    符震道:“明天晚上!”

    父亲的心

    苻云晚上在他那特别加厚的高床软枕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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