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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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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震道:“明天晚上!”

    父亲的心

    苻云晚上在他那特别加厚的高床软枕上睡去,早上在薄板搭成的马车上醒来。他伸了个懒腰,手就打到了车壁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正在行驶的车中,一时适应不过了,急忙撩开车窗帘看向外面,四处崇山峻岭,两旁都是军队护卫。他问道:“喂,这是哪里?”

    一位士兵回道:“回水爷,已经出了朔越地界,进入毫州了。”

    这时,一个人掀开车帘坐了进行,他示意苻云放下窗帘,轻声说:“公子爷早,小的苻贵给你请安。”

    苻贵是他的书童,苻云见到他就安了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苻贵陪着笑脸,低声细气地说:“前天,皇上下了圣旨给品公主与水少爷指婚。可是水少爷外出办事去了,皇上这边又催得急,所以老爷想你先代替水少爷进京,等水少爷回来之后,再将你两人调回来。”

    苻云点点头表示理解,可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苻贵,你存心不良!如果真如你所说,爹爹为什么不曾和我提起?”

    “不不不,我有信为证。”苻贵已经料到他有此一说,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苻云展开信,父亲的笔迹跃然纸上,内容也与苻贵所说相同。他低头细想了一下,沉下脸来,问道:“冒名顶替,可是欺君之罪,爹爹他怎么会犯这种错?!”

    苻贵轻轻翻开帘子望了一下回周,没有见到异常,才对苻云说:“将军有令,从今天起,公子你改名为苻水。”

    苻云冷哼了一下:“掩耳盗铃。”

    苻云将苻贵挥退,倒回车上想继续睡觉。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让他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动着哥哥的脸。

    ……

    “只怕爹爹志不在此……”

    苻水点头的样子……

    “……爹说要辅助皇后压制朝臣。”

    “……两个月……”才回来……

    苻云带着种种疑惑进了毫州城,在城里最大的祥福客栈住下。他趁着同桌吃饭的时候,着意向钦差大臣程公公打听。

    “公公,来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老千里迢迢来催成这桩亲事。”苻云一味给他敬酒。

    “公子爷请。”程公公也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晕乎晕乎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话匣子就打开了。“公子爷真是有福之人呀。这一与品公主成亲,您就是当朝的驸马爷啦!老奴以后还要请驸马爷您多多关照。”

    苻云偷偷把酒倒掉,笑眯眯地说:“程公公呀,说实在的,我还没有见品公主呢,不知她是怎样的人?”

    程公公想了一下说;“品公主今年十四岁,乃兰贵人所生,长得可水灵啦,一举一动都有着皇家的风范,将来呀一定是贤良淑德,兴旺夫家的。您就放心好啦。”

    苻云又把公公的酒杯满上,感叹了一声:“唉,大丈夫胸怀天下,报效国家。苻水只愿一展所长,保家卫国,为皇上尽忠。现在却要为儿女私情,担误的军国大事,我实在于心不安。”

    “公子何出此言呢?将军保家卫国是尽忠,听从圣旨取公主也是尽忠,无分彼此。”程公公又喝了一杯酒:“再说啦,皇上已经有意将公子留在都城,以后天子脚下,升官发财的机会可多了。公子再也不用上战场流血拼命了。这也是皇上体恤将军一家呀。”

    苻云一听眉头皱起。

    他又为公公斟满酒,微笑道:“程公公此次前来,皇上可以什么嘱咐?公公尽管说来,我一定修书一封为您办得妥妥当当。”

    “老奴,先谢过驸马爷。”程公公拱拱手,乐呵呵地说:“其实皇上也是爱护老奴,此次的任务十分轻省。皇上说,他没有见过边关的景致民俗,让老奴当他的眼睛看一看,听一听,也就知足了。”

    苻云叹道:“公公有所不知,边关乃苦寒之地,经常有蛮夷进犯,我爹爹带着众将士浴血奋战才得以支撑,其中的辛苦,真是一言难尽,请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将来我一定会加倍报答您的。”

    “驸马爷,您这是哪儿的话,我这个做奴才的,总要体恤主子不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喝酒聊天,直到程公公醉倒在桌上。

    是夜,苻云躺在床上怎么了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思考着程公公的话。

    从表面看,皇上旨婚是件好事,但长居京中为官,则大大的不妙。这就如同鱼失去了海洋,活在美丽的鱼缸里。鸟失去了天空,关在精致地笼中。完全失去了自由,更可怕的是随时有性命之忧。

    父亲敢冒欺君之罪,让他顶替哥哥入京,是缓兵之计,可见他已经决定有不臣之心,而且很快将要有所行动。更有可能苻水这次去贺定国也是他早有的安排。

    另外,有一件事,他不愿深想,但又不得不想的是:为什么爹爹要他冒名顶替,却事先没有和他提起?如果不事先知道,那他一定很容易露出破绽。难道?难道爹爹……他已经做好弃卒保帅的准备?……将他推进火坑,不顾他生死了?

    想到此外,苻云后背一阵发冷。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醒来,实际上他一晚上都没有睡。这对嗜睡如命的他来说,是人生第一次。

    他不动声色地叫来苻贵,说道:“迎亲的礼品用具准备好了吗?可不要失了将军府的体面,让皇家笑话。”

    苻贵说:“回公子爷的话,都已经备好了,一共是三车,都停在后院里呢。”

    “带我去看一看。”

    符云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伤心。最后,他忍着满眶的眼泪上了马车。

    一件也没有!一件他平时用的生活用品也没有带!这代表父亲已经对他无所谓了,不再他的任何感受了。

    满车的金银器皿,绫罗绸缎看得人眼花缭乱。苻云知道那只是迷惑敌人的幌子。一如那封父亲的亲笔书信。一点真情实意也没有!

    前尘往事

    苻云知道真象后,十分泄气,成天无精打彩地睡睡醒醒。

    不知不觉苻云一队人已经走到关内。四处青山绿水,不时见到人来人往。但七月天非常闷热,时常伴有急雨,苻云一行人常常要停下来避雨。

    这一天,外面下着倾盘大雨,他们在破庙当中休息。破庙当中原有两个叫花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另一个是七八岁的童子。那小叫花子哭很十分伤心。引起了苻云的注意。

    老叫花子安慰小叫花子说:“二牛,别哭了,过去了都让他们过去吧,再伤心也没有用。”

    小叫花子道:“爷爷,为什么他们要救我,让我死去还好,不用一个人孤伶伶的。”

    “傻孩子,火那么大,能逃命就不错了。愣子为了保护你,给烧伤了,现在还在躺着他。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只怕要后悔死了。”

    小叫花子挂着面条泪,吸着鼻子:“爷爷,爹娘也死了,家里都烧没有了,我以后怎么办好?”

    老叫花子笑道:“天生天养,我们当叫花子就是吃百家饭的,只要肯向人要饭,总能要得到,你怕什么呢?”

    ……

    听着听着,苻云也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还很小。

    那一天,拉开家的木门就看到远山一片青翠,山脚下粉红色的野樱肆意盛放,如同一朵朵彤云流转于山间,十分好看。

    苻水十分高兴地在他身后叫喊着:“小云,咱们去采些樱花回来,给娘带在发髻上!”

    我懒,实在不想去那么远,于是假装很痛苦地说:“哎呀,我肚子好痛,你去采吧,我还要躺一会儿”

    苻水眨着水汪汪地大眼睛,十分担心,“那我不去了,我守着你,等你病好了才去。”

    我暗叫不好,皱着眉头说:“娘说,肚子痛只要山樱的花瓣冲水喝就会好的。可惜,我现在去不了。”

    苻水眼睛一亮,“真的!那好,你等我,我这就去采些回来。”

    听着他的脚步走远了,我从床上爬起来,爬上院子里的老榆树上上盹。因为睡在树上才晒到暖洋洋的阳光,吹到软绵的春风,闻到空气中的花香,听到欢快的鸟鸣。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也听到母亲在房子里的说话声。

    只听得母亲十分激动,伴着哭泣的抽气声:“……六年了,难道还不能放过我们母子吗?……明嫣已经隐姓埋名,求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我绝不……”

    一个低沉的男声说:“……前事之因,必有今日之果……”

    母亲急道:“将军……将军……你难道忘我与将军已有夫妻之实,更有了两个孩儿,求你……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孩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急忙爬下树。

    这时听得那男人说:“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孩子的!”

    接着听到“呜”的一声。

    我的袋脑嗡嗡直响,心脏几乎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我冲到门口,看到永远无法磨灭的景象。母亲跪在地上,双手紧抓着捂住她嘴巴的手臂,拼命想掰开,却没有挡住身后的男人割喉的一刀。她大而美丽的眼睛,溢满的泪水。在最后一刻见到赶来的我,使拼尽全力睁大眼睛,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那无情的手捂住了好的下巴,她只发出一些呼吸声,挣扎了几下,慢慢垂下双手,泪水打湿双眼,眸光涣散,最后熄灭了。

    一刀致命,时间很短,干净利落,手段专业,这绝非常人可比。苻水打量着那个杀母之人。他的样子是那么熟悉,却从未见过。他的神色又是那么冰冷,让我冷得倒退一步。

    可是我别无选择,顺手拿起门边的扫帚,向他冲了过去。几乎丧失理智地拼命打他。感觉就象打在墙上,对方一声不哼,也纹丝不动,好象给我在给他扇风一样。我知道以一个五岁孩童要击倒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根本没有可能。但是悲伤让我无法理智。

    终于男人觉得烦了,说道:“好了,闹够了!”他给我脖后一记手刀,我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苻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梦中也极度不安。

    耳却回荡了一个女子的悲情呼唤,“长基,不要!”我的身体腾空飞起,又重重的落下,身内翻江倒海,眼前的汽车分外鲜红。一个女子哭泣着说:“长基,不要死,看着我,看着我,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呀!”然而,声音渐渐远去,女子有面貌也模糊不清,只有含泪欲滴的眼睛如此清晰,好象在哪里见过。

    心中一阵悸动,苻云睁开的眼睛,抚着沉重的脑袋,感觉脸上痒痒的,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泪水。他自己的泪水。

    他迅速用衣袖抹干眼泪,坐起身来。看到士兵都各个歇息,并没有人留意到他,舒了一口气。望望外面,雨几乎停了,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树上的水珠上,让水珠发出璀灿的光芒。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一扫夏日的闷热,让人豁然开朗。

    那老叫花子说:“好啦,终于雨过天青了!”

    苻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这几天积在心中的怨气消弥了不少,想道:早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父亲,我又何必对他抱有幻想,希望他会念及骨肉亲情呢。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前生林林总总,今生是是非非,难道还看不破吗?念一段仇太累,恨一个人太苦。我懒得去理会了。

    逃之夭夭

    苻云一行人已经进入益州城内。这夜就暂在云来客栈住下。等到半夜,换上了短衣,他背上一早准备好的包袱。把被子点着了火。趁着火势未大,他偷偷溜下了楼,经过柴房时,又在柴房放了一把火,打开后门,逃离了客栈。

    才走不久,他就听到客栈有人大呼“着火啦!”,回头一看,他房间里的火已经烧穿了木制的房顶。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多惊慌出逃,混乱的脚步,呼叫声,泼水声,烈火烧起的噼啪声,打更人的铜锣声一时齐发,惊醒了四周的邻里。人越聚越多,场面越来越乱。

    他趁着混乱,敲开了不远处另一家客栈的大门,一脸悲怆地说:“老板行行好吧,云来客栈着火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你还有客房不,我就在你这住一晚上。“

    那老板平白无故得了生意,很是高兴,恨不得再来几个才好。他满脸堆笑的迎了苻云进去,一点也不疑有他。

    进了客房,苻云舒舒服服地睡下,一点也不理会外在的声响了。

    第二天醒来,他问小二要了把剪刀,修短了头发,象普通人一样用布带扎起来,只有额前留了又长又密的刘海,盖住半张脸,以防人一眼认出他来。

    他等到晌午,大家吃饭时才出的城,一路在都听到人们谈论昨夜的大火,还说烧死了苻姓的驸马爷……苻云的嘴角向上一扬,没有任何人盘查,顺顺当当地出了城。

    他伸了一个懒腰,坐上了去咸同城的马车。同车的还有五人,大家挤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忍耐着马车的摇晃,缓缓前行。一开始,苻云还精神抖擞,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他不禁打起瞌睡来,到后来就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直到傍晚,马车才到了一个叫清夷的小地方。苻云肚子饿了。见车夫在路边停下来,让客人吃饭。他也找了一个小酒店叫了几个小菜吃起来。大块朵颐之后,他便叫了小二来买单,掏钱时一摸钱袋他脸都白了。他全身上下,从包袱到内衣都搜了一底朝天,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钱袋子被人偷了。”他回头赔笑着对小二说:“我想给钱的,可是,我钱袋子丢。”

    那小二从他翻包袱的时候,脸色已经晴转阴,此刻,落实了他是一个吃白食的,当即白眼看人,回头对屋里的人说:“掌柜的,来了个吃白食的。”

    里面一个中年人说道;“罗索什么,打一顿,没收了他的包裹便是。”

    拳头如雨点般打在苻云身上,幸好,他没有挣扎,任由他人出气,(其实是他懒得动)。人家以为他起了忏悔之心,也就不再下重手了。打完之后,他被人一脚踹出了酒店。从地上爬起来,他满口咸腥味,用手一摸嘴角,竞然是血。

    苻云心中十分郁闷,全身更是疼痛难忍。当他一瘸一拐地去到停马车的路口,却发现那里已经空空如野了,哪里还人马车的踪影。他拉了一个路人来问,那个说,马车早已经上路。他一听心中十分气苦,不禁仰天大叫道:“天啊,还要比这更悲惨的吗?”

    这时,天空一阵雷响,没有多久,黄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打得他面颊生痛,水浸入伤口,更是辣辣地刺痛。

    他随路人去了附近一个废弃的茅屋避雨。那里茅屋里已经有好些人了。

    雨一直下,又密又急,天地之间如垂下了厚重的白纱,隔绝的人们的视线。

    他忍着伤痛,孤单单地坐在一角,一言不发。

    时间长了。避雨的人闲聊起来。

    “听说了吗,前两天,益州可出一件大事!”

    “你说的是云来客栈的大火吧!”

    “可不是。听说是半夜起的火,还只烧死了一个人。”

    “谁呀?”

    “就是当今镇守边关的三关统帅苻震,苻将军的大儿子。”

    “真的吗?听说他那儿子也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怎么就没有逃出呢?”

    “可不是吗,大家都觉得有些蹊跷。可是那房子已经烧成灰了,别说人啦,一块完整的木头也没有。”

    “可怜哪,才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皇上还给他指婚,要把公主嫁给他呢。”

    “看来是一个薄命的孩子呀,承受不了那么大的福气。”

    苻云冷哼了一下。

    “唉呀,如果我能娶到公主就好啦,这一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等我有了钱,我就是买两碗牛肉汤,一碗自己喝,一碗拿来倒掉。”

    “你就这点出息。还想娶公主呀。”

    大家都笑了。

    另一个人又说道:“其实我们清夷这也出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大家忙催促着他讲下去。

    那人摸了摸胡子:“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是天下第一大帮长乐帮的总舵。长乐帮是什么来头大家都知道吧,那是跺一跺脚也让整个江湖抖一抖的帮派。”

    有人搭腔道:“那可不是,听说朝廷都不能耐何。得罪了他们可是走到天边也逃不了的。”

    “对,就是这么一个霸王式的帮会,就有人敢找他们的碴。”

    “那是谁呀?吃了龙心豹子胆啊。”

    “那我可就不知道。不过,我那天赶早卖菜的时候,经过长乐帮总舵。看到他们门上的横匾给一块一丈多宽的白布给盖住。你们猜那白布上写的是什么?”

    “那谁猜得到呀,就快说吧,把人给急死。”

    “写了九个大字:三天内取轩辕凌志狗命。”

    苻云一听“凌志”,嘴角抽了一下。

    “那是十个字吧。”一人数了数说道。

    “去,一边去,我不爱说给你听。”

    “别理他,给我们说说,那个轩什么志的是什么人呀。”

    一个插嘴道:“你是外地来的吧,连凌志少爷的名号都不知道,那可是长乐帮的少主。”

    大家都哇了一声。

    “那人也忒大胆了。”

    “所谓不是强龙不过江。你想呀那个长乐帮的牌匾离地有八丈高,寻常人能上得去吗。而且还不让守门的人发现,全身而退。”

    “那可有好戏看啦,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这后来……后来……。”

    “说呀,快说!”

    “后来我没看着。”那个人摸摸后脑,一脸遗憾。

    “切。”大家无不嘘他,心中好生失望。

    这时候一个稚幻的声音说道:“这事我知道,我当时就在长乐帮大门口凑热闹看来着。”

    “咦?”大家的希望之火又燃烧起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那十二三岁的少年。

    那少年整了整嗓子,很是得意地说:“那天可热闹了,因为长乐帮的门口停了一口红木棺材。”他用手比划着大小。

    苻云闭上了眼睛,竖起了耳朵。

    “我们都以为那棺材是给少主的。没有想到棺材里面睡了一老太太。”

    “老太太?”

    “对呀,满头白发,样子又干又瘪,死了有些时候了,样子怪吓人的。”

    “后来呢?”

    “送棺材来的是老太太的孙子,披麻带戴的,说来找轩辕凌志讨个公道。”少年擦了擦鼻子,继续说:“你们想都想不到,那孙子说,轩辕凌志强奸了他奶奶,还把人给干死了,所以才来找他算账的。”

    “啥?!”大家都吃了一惊,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轩辕少主不是长得挺标致的一人嘛,怎么会这样?”

    “对呀,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人还长得漂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这可不好说啦,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

    “不会的,轩辕公子不会是这样的人?”一女子咬牙切齿地说。

    少年挥了挥手说道:“这事说出来,一开始谁也不信。可是那人可是有证有据来着。”

    “什么证据呀?”众人都十分好奇。

    “他说他奶奶临死之前,为了还她的清白,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说她记得强奸她的人屁股上有三颗红痣,左边胸口还在一圈的牙印的。”

    “那轩辕少主身上真的有吗?”

    苻云心想:不管有没有,让人当众露胸露屁股,谁也不会干的。那人这一招真是好狠。

    “那人在门口叫着喊着,要与轩辕少主对质。可是长乐帮的人一开始根本鸟都不鸟他,关着门不出来。那人说:不出来就是认了,大丈夫敢作敢为,长乐帮这次做了缩头乌龟,以后就要不到江湖里混了。从今往后,不能称自己的长乐帮,要叫自己是乌龟帮!每次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哇!”大家一听,觉得自己真是大开眼界,世上还真有那种不怕死的人。

    “后来呢?”

    少年越说越来精神:“一听说自己要叫乌龟帮。那些平日里都打横行的人都气不过了,纷纷走了出来,要与那人干架。那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他找的是轩辕凌志,如果其它人要帮淫贼强出头,不讲江湖道义,他就拼了命也要与长乐帮斗一斗。”

    “真打起来了吗?”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少年点点头说:“真打了!但是长乐帮说他们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只恨他侮辱了长乐帮,所以要给他一个教训。他们派出了一个叫常东的人跟他比试。”

    一个人补充说道:“我认识那常东。他可是长乐帮的一个好手,江湖人称‘长乐四金刚’,一记‘开碑手’,堪称武术一绝。”

    “哇!”大家一起起哄。

    “那两人对打,谁赢呀?”

    那少年轻笑道:“还‘开碑手’呢,连人家一条毛都没有碰到。那人根本不屑与他对打,一上来就腾空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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