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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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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云沉迷在他宽阔的怀抱当中,任由袁子重主导着一切,在他带着霸气、占有和稍带惩罚的唇舌交/缠中,他有些跟不上节奏,自己的心跳充耳可闻,在这越来越深的激吻中几乎窒息。

    这是袁子重第一次吻他,而且还在众人的面前。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迷失,放任心中无所顾忌的情绪,尽情的回应他。

    他的回应,换来了袁子重更深的纠缠,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勒坏了。在袁子重主导的世界当中,他甚至感到自己被他吞噬得尸骨无存……

    当袁子重的唇离开以后,苻云看到他眼中投影着自己的面容。他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有收拢双臂,把袁子重搂进自己的怀里。

    耳旁听到袁子重对夏风说:“他是我的人!他的命也是我的!你们不要再打他的主意!”

    袁子重说话的时候,伏在他胸前的苻云能清晰地感到他胸脯微微地起伏,感到十分安心。

    夏风呆了一呆,对夏花说:“小花,你有情敌了。”

    夏花彻底炸毛了,他大吼道:“我巴不得他滚远一点!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他!你听清楚没有?!”

    阿耀对着夏花低吼道:“少爷,你对主人说话不能这么无礼。”

    夏花也害怕阿耀,他缩了一缩。

    夏风思考了一下,正色道:“小花,我们轩辕?夏家的人,从来者是迎难而上,不会因为有敌人而退缩的,所以小花,姐永远会站在你这一边,支持你横刀夺爱,你不要放弃!”

    夏花很有撞墙的冲动,他指着苻云说:“姐,你看清楚,他是一个男人,长得没有我漂亮,又不会生小孩子,是一个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变态。今天居然与姐姐你接吻,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只是我的敌人!我现在有目的,有计划的毒死他,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说到最后,他都觉得有点不知所言了。

    夏风十分感动,一把抱住夏花,象母亲一样轻拍他的后背,心里十分痛惜地说:“好可怜的小花,没有想到你的情路这么坎坷,一直沉浸在禁忌的断袖之恋当中,无法自拔!绝望的爱与对自己的恨,把你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夏花一下子懵了,一口气吐不出来,昏了过去。

    袁子重二话不说,抱着苻云就走。几个起落飞出了夏风他们的视线。

    跪在那里的阿耀抬头问道:“主人,要不要我去追?”

    夏风微微一笑,十分高深莫测:“身为教主的闵耀天,对付两个毛贼,何须亲自动手呢?”

    两人的绝路

    袁子重带着苻云,一口气逃出了清夷城外。两人初次相见就是在这清夷城外,现在重回故地,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苻云微笑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相遇之地。”

    袁子重环视了一下,伸出手掌说:“先生请帮我看一看手相吧。”

    苻云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位公子,虽然面带笑容,但心中总有一丝隐忧。”

    袁子重疑道:“哦?”

    苻云说道:“幸好,这位公子有贵人相助,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袁子重忍着笑:“哦?这位贵人是谁?”

    苻云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袁子重哈哈大笑,牵着苻云说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苻云想了一下:“坏消息吧。”

    袁子重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我家的老头子闹翻了,他收回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钱、明月他们,还有小甲。”

    苻云问道:“那好消息呢?”

    袁子重说:“我可以自由自在,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苻云笑了,他搭着袁子重的肩膀说:“我悄悄告诉你哦,我在通对号里存了些银两,在商国的玲珑馆和房产、田地都有租金收入,现在这些都可以用上了,凭我们的才智肯定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袁子重看着他,眼神犹如海洋一样美丽深遂。他摇了摇头,说:“那些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可是,那些本来就是你给我的东西。”苻云马上解释。

    袁子重说:“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再拿回来。做男人本来就要靠自己本事赚钱养家。”他看着苻云别有深意。

    苻云扬一扬眉,拉了一拉袁子重披在他向丰的大衣:“别的先不说了,弄些衣服回来穿才是正经。”

    袁子重笑得有些暧昧:“其实你不穿也挺好看的。”

    苻云半眯着眼睛说:“说得也是,我也很想看一看你在冰天雪地里裸/奔的样子子。”他松了松筋骨,扑了上去:“现在你就脱给我看吧!”

    袁子重身形一闪说:“想看?也要你有本事才行。”

    两人你追我赶,在雪地里玩起来就象两个小孩子一样。

    “你慢点吃,象猪吃食一样,声音大得山庄外面都听到了。”袁子重优雅地象只波斯猫一样吃着饭,看着眼前的菜被苻云风卷残云一样一扫而空,不禁抱怨起来。

    苻云用手背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小重,你慢慢吃,我已经吃完了。”

    袁子重一脸忍耐地说:“桌上已经空空如野了,我还吃些什么呢?”

    苻云有些尴尬,夹了些盘里吃剩的大白菜到袁子重的碗里,赔笑道:“吃这个好,这个是我的专门给你留下的,清心健体,有利于你减肥。”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我很肥吗?”

    苻云吮了吮筷子说:“穿得多了些,看不真切。”不过,我不喜欢胖子。

    袁子重瞧着苻云,默默的把他夹的菜全部都吃完了。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规规矩矩地放下筷子,看着苻云说:“我们这几天要把《琴门三绝》弄到手,才能把你的解药弄回来。明天我们就动身到‘循门’去。”他停了一停,看着苻云说:“这里去‘循门’要五六天的路程,没有了小甲、明月他们的守护,我们要处处小心,夏花这次下了狠招,现在武林中想把我们置于死地的人,遍地都是。”你那枪我又做多了几只,你拿好,不要离身。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喝水都要用银针试过,我们尽量白天休息,晚上出行避开人群。“

    苻云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不找也可以,我不要紧的。”

    袁子重坚定地摇摇头说:“你不必说了,我为了办这件事付出了很多,绝不可能半途而废。”

    然而,现实确实比他们两想象的更加残酷。

    袁子重想通过自己听风辨形的本事,到赌场去赚点盘产。他们两人贴了胡子,修了眉毛,去到赌场。

    袁子重观察了几次,心中笃定可以赢了之后,出手十分豪爽,也没有什么意外赚了不少钱,可是一下子就被人注意了。

    “请问你是袁子重吗?”一个陌生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是。”袁子重马上否认。

    那人看了几眼说道:“在下乃青城派弟子余大年,你污辱了我的师尊,今天我要为师门雪耻。”

    袁子重马上出手点了他的穴/位,可是他制止了一个人,制止不住全部的人。在赌桌上不少武林败类和亡命之徒。一听到袁子重在这里就象眼睛看到了金砖一样,大家都气势汹汹地围攻上来。

    苻云对袁子重吹了一记口哨,双方一个眼神交流。

    苻云抛了一个烟雾弹就在众人面前爆炸了。苻云接着又放了几个。场内浓烟四起,人们纷纷奔走踩踏,赌场内一时失控。虽然,有人大声叫喊“大家镇定”,但是趁乱起哄,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在少数。袁子重随着人流逃了出来。

    苻云与他在街角会合之后,还一路狂奔,直到确定没有人追过来才停下来休息。

    苻云按住酸痛的肚子说:“好久没有跑成这样了,下一次我一定要做一个滑轮鞋,方便逃跑。”

    听到“滑轮鞋”,袁子重皱了皱眉头,用脚指头也猜得出他说的是前世的东西。他抱着一怀的金锭说:“何必那么麻烦,我们已经有钱了。买只马,购量车也是可以的。”

    苻云说:“从今天的情形来看,很多人都想抓住你,不管你是坐车、坐轮,只怕被人认出来都很危险。”

    袁子重怒道:“这些都是那个该死的夏花干的。他在全国都贴出的悬赏告示,出价一万两黄金,无论是活人还是死尸都可以。而周雪花因为梅道死了,他继续当他的武林盟主,一上台他就下了江湖通杀令。这样下去,我们哪里还有太平的日子。”

    苻云也陷入了苦恼当中。

    这时,街上的人如潮水一样涌向一个方向,很多人都是呼朋引伴,喜气洋洋的。

    倾城舞艺 1

    袁子重看着喜滋滋的人群,拉住一个路人问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大家这是去哪里?”

    那人稍带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吗?京城里最出名的贵福祥艺班今天来了本镇。连那个全国闻名的彩鹊夫人也来了,今天她会亲自登台表演,我们都是先去霸点位置,等她来。”

    苻云说:“彩鹊夫人是谁?”

    袁子重回答道:“她是名扬四海的伶人,经常出入各国的宫庭表演,很受达官贵人的追捧,与各国的要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被誉为:四国舞娘。”

    苻云的兴趣巴提起来了,他马上在街头买了几个包子,拉着袁子重就跟着大家看热闹。

    在清夷的东较场上,贵福祥搭了一个戏台子,戏台下挤得人山人河,连位置都找不到。

    袁子重掏出一锭金子了来,对前排的人说:“你们谁愿意让给我们两个位置,我给他们一人一锭金子。”

    于是问题就解决了。

    二人才坐下,舞台的大幕已经揭开了。四个身材魁梧的罗汉匍伏在舞台之中。四人一组群舞,展现了男必的健美与力量,但是苻云有些打呵欠,因为自己有电视机以来,这种表演常常能在电视中看到,有什么稀奇呢?

    他一边吃着热腾腾地包子,一边把包子递给袁子重,问道:“你有没有见到不道。”

    袁子重啃着包子,说道:“你失踪之后,他到处找你,也跑来告诉我了。”

    “所以你来长乐帮找我,是吗?”

    袁子重说:“是夏花告诉我,你在那里的。那个嚣张的家伙,发现东西是假的之后,十分恼火,他说如果我不把真货交给他,他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舞台上,罗汉们做着杂技,层层相叠,做着各种造型。

    这时,场外一曲婉转悠扬的歌声,缓缓传来,未见其人,已经台下已经一片掌声。

    苻云寻声望去,舞台一位穿着白色纱裙的婀娜美人。在罗汉手掌之中翩翩起舞。四位罗汉都举起双手,美人就在四人手掌之上施展着曼妙的舞姿。

    苻云完全被她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婀娜美人与四个罗汉配合得天衣无缝。美人在手掌之上,腾挪翻滚,配合着罗带轻飞,仿佛天仙下凡,又如天外飞仙,这如梦似幻的舞技表演,让所有观众为了风靡。全场鸦鹊无声,大家都全神贯注舞者的表演。那台上的舞者仿佛有着异样的魔力,让人一看之下,无法再移开视线,只能为之倾倒。

    一曲终结,大幕徐徐降下,全场恍若醒来,静止几秒后,才掌声如潮。

    苻云也感叹道:“从前听说过:‘红裳细腰掌中轻,一舞帝王金樽落,再舞将军驰入京。’我以为那种为了美人,帝王失仪,将军叛国的事是传说,没有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到,真是堪称一绝。”

    袁子重稍带宠溺地看着他:“舞鹊夫人的舞艺,绝非浪得虚名,不过,能让你这么喜欢,我倒是很意外。”

    苻云中心忽然一亮,说道:“我们混入艺班,在他们的掩护下,去循门吧!”

    袁子重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下。

    苻云解释说:“你没有听过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不过,问题是如何让他们走到我们想要他们去的地方呢?”

    袁子重一扬眉说:“我有办法。”

    两人一脸狐狸相,相视一笑。

    苻云在戏班的大帐蓬外等了很久,才看到袁子重来。一看到他耷拉着脸的样子,明显就是事情没有办成,苻云马上安慰他说:“没有事,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袁子重摇了摇头,苦着脸说:“他们同意了。”

    苻云舒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你戏弄我吗?想要我给你好看?”

    袁子重摇了摇头,一脸愁云惨淡:“他们开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袁子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们要我们扮成女人呆在戏班里。彩鹊夫人说,他们戏班都是女人,就是男人也是阉奴,如果我们两个大男人藏在里头,只怕会多有不便。“

    苻云上下打量了一下袁子重,笑眯眯地说:“你这副尊容,打扮成美人,也是绝世美女吧。我倒是很期待。”

    袁子重白了他一眼说:“你也是扮成美女。”

    苻云摇了摇头说:“我看我还是扮成阉奴好了。我这种阳刚相,办成女人,会吓倒整条街的人。”

    “不行,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要当美女,你要也当,不会彼此。”怎么说,也要拉个垫背的,怎么可以让苻云逍遥法外呢!

    苻云说:“就算我同意,戏班班主也不会同意的,她也要考虑戏班的收视率问题,我这种人的存在,只会让戏班倒米。”

    这时,一个肥胖雍容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说道:“没有关系,我们会找到合适你演的角色的。你们两个一起扮成女人吧!”

    袁子重见到她,喊了一声:“班主!”

    苻云还不死心,他跑到那班主面前,指着自己的脸说:“班主,请你看清楚,我这种脸也行吗?你不觉得太男性化,扮成女人会很难看吗?”

    班主确实仔细地看了一下,笑了笑说:“你还长得挺可人的。没有关系,你要相信我们的化妆术。至于角色方面,你可是当一个主角,就是经常跑出来吓人,次次被男主角抛弃那种。”

    “次次被人抛弃!”苻云泪流满面:“班主,你不要太直接了,我很伤自尊。”

    班主用扇子轻盖着嘴,呵呵一笑说:“好啦,你们两个快进来吧,他们已经准备好,给你们换装了。彩鹊夫人特别吩咐过,说要好好给你们装扮一下,务必达到,你们亲爹亲娘都认不出来。”

    前途未卜的两人被热情的班主拖进了大帐篷,面对一大堆手持不同工具的怪异人群,他们有点被宰羔羊的味道。

    苻云很是担心地说:“小重你觉得,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袁子重安慰道:“豁出去了,反正死人也是要化妆的。”

    苻云横了他一眼,心想:你不会安慰人就别说!

    意气之争 2

    “啊!他们在拔我的脚毛!”袁子重叫道。

    苻云忍而着,眼睛红红的。

    “啊!天杀的,他们在剔我的眉毛。”

    苻云紧闭着眼,睫毛间泛着水珠。

    “啊!他们在夹的我睫毛!”

    苻云咬着下唇,皱着眉头,几乎成了个“川”字。

    “啊!我的腋毛也要剔,你们有完没完!”

    苻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喊道:“小重,你就只顾着你的毛,你来看一下我成什么样子了!”

    化妆师手一抖,唇膏画出了一条长长的横线,跨过了大半张脸。

    袁子重一看,哈哈大笑,说道:“苻云,你的脸和妖怪可以一较高下!”

    化妆师说:“对不起,我现重新给你化个妆吧!”

    苻云闭上眼睛,用手指塞上耳朵,继续让他化个够。

    当苻云改装完毕之后,众人“哇”的一声,掩嘴而笑。

    当袁子重改装完成之后,所有人都被他的美惊呆了,虽然他的脸臭得堪比榴莲,只给人感觉这个美人冷漠中带着些孩子气的可爱。

    苻云哈哈大笑地搭着他的肩,勾着他的下巴说:“美人从了我吧!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知为什么,明明袁子重什么都好象比他大一号,但女装打扮的他,却让他觉得袁子重是一个高颀的美人,气度高贵,相貌十分有杀伤力。

    班主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高声赞叹道:“以他这样的扮相,完全可以当戏班的台柱子,这样的相貌,这样的气质连宫中的娘娘也比不上他呢!”

    袁子重一点也不高兴,只是忍耐着低气压,,恶狠狠地盯着苻云,却意外地看到了苻云一副流口水的痴迷相,才没有发作,他问道:“你还要看多久?”

    苻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说:“一辈子!”

    袁子重十分囧然:“你死心吧,我不会一辈子穿成这样的。”

    班主给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

    袁子重把帐篷的帘子放下,不顾苻云的反对,把脸上的妆容一洗,身上的长衣一脱,就上床睡了,留下适应不良的苻云独独站在哪里。

    苻云也只能洗洗睡了,一躺到床上,袁子重转身把他抱在怀里,半带撒娇地说:“我堂堂一个好男儿,居然为了你扮成女人,你一定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袁子重黑白分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如明星,他覆在苻云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额头,亲/吮/着他的眼睛,最近,迎合上他的嘴唇。

    苻云闭上眼睛,唇/瓣上传来袁子重口中的温暖,舌/尖的碰/触,传来一丝丝的颤/栗,他张大了嘴巴,让对方的舌/更加贴/近自己。

    袁子重呻/吟了一声,更加积极地深/入去探索他口中的甜蜜

    激/情的燃/烧,让两人追寻彼此中分享。

    于是外衣退后了,中衣倒下了,内衣惨败在床上,连裤子也不能幸免。

    袁子重肆/意地在苻云身上,用唇/吻印上自己的记号。

    苻云扭/动着身体寻/求更加紧/密的贴/近,以吻回应着吻。直到他的大/腿被袁子重分/开,他脑中警铃大作,他一把推开意/乱/情/迷/的袁子重,急忙说道:“不对吧!”

    袁子重几乎变成了只懂得交/配/的单细胞动物,迷/糊地说:“什么不对?明天再说吧!”他又投入了苻云的怀/抱,想要做/那/爱/做的事。

    怎么可能明天再说!现在是他男/性/生/活的危机时刻,他当然要反抗到底,他马上翻身上去,压在袁子重身上。

    袁子重一开始,只是以为苻云不满/意这种体/位,觉得换一个也无妨,但是当他感到苻云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时,他好象被一盆冰水浇醒了,拉着苻云起身坐了起来。

    袁子重色迷/迷地看着苻云,嘟着嘴说:“必须让我来!”说完他扑/到苻云身上。

    苻云双手推挡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行,要让我来!”

    袁子重在性/欲/勃/发之际,被人打断了,实在难过得皱起眉头:“凭什么!你比我小!”他还不忘显示了一个他男/人的资/本。

    苻云豁然炸/毛,拍着袁子重的脸说:“就凭你这张女人脸,老天就已经注定你是被/插/的那一个!”

    袁子重恼了,二话不说,粗声粗气地说:“我会让你知道,老天决定让谁被/插/!”说罢,他用力量让苻云躺了下去。

    苻云论力量当然不是袁子重的对手,就这样按/倒在床上,让他十分生气,他怒道:“你要对我用/暴/力吗?”

    袁子重邪魅地笑了一笑说道:“虽然你现在不喜欢,等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苻云两世为人,当然不会上他的当,他翻着白眼,说道:“不要!”

    “不要?不要说这种任性的话了!”袁子重手下一点也没有松懈,反而加快了速度。

    苻云哼了一声,不让他得逞,他从枕头上命出了他的麻药枪,对着袁子重的/大/腿,扣动了板机。

    袁子重应声而倒,眼中带着难以致信的神情,软倒在苻云的怀里。

    苻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贞/操/危机,算是暂时避过了。可是他也没有心情去做些什么了。扶好袁子重的/身/体,拉好被子,吹熄灯睡了。

    几天下来的疲备如海啸袭来,他很快就沉入的黑甜当中。

    第二天,一早起床,苻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的贞操危机,看到身边呼呼大睡的袁子重,心中小小的恶魔就复活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对袁子重做了一些手/脚。呵呵!

    可是这只干了坏事的恶魔,一出帐篷就被那个贵福祥的班主逮到了,叫完他喂完马匹,又叫他去切菜,才吃了几口早饭,又被赶去打包行里,一个上午都没有停过。苻云深深地体会到了包身工的痛苦,以阶级斗争的仇恨眼神,回报着万恶的班主!

    然而,从离开帐篷以后,苻云一直没有看到袁子重的身影,他暗自想道:难道他以为自己被开了苞,害羞地躲在一旁,扭手帕?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被压的惨状,找面条上吊自杀?或者不堪受辱,拿着指甲钳,藏在暗处侍机报复他?还是提着孔雀般大的裙摆,扑在某美女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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