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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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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孔雀般大的裙摆,扑在某美女怀里哭诉,实际趁机吃别人的豆腐……

    这时,那个万恶的班主被某成员叫到他面前,指着他的脸说:“快看!班主,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很不正常。你看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寸土不让 3

    苻云一听,嘴巴已经抽到脑后了,但是无论他如何扎挣,如何解释,都被两个强悍的女人定了性。

    指着苻云变成标准囧字的脸,那成员信誓旦旦地说:“你看,又来了就是这样。”

    班主摇了摇她的黑纱扇,眼光锐利地盯了他半天,说道:“他是有点问题!“

    苻云一听,感到大大不妙,转身就跑,因为他已经见识过这些女人不理可喻的本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班主怎么会让苻云从她眼皮底下遛走呢,她黑扇一挥,成员们配合恰到好处,用大大的网,困住了苻云,无论他如何扎挣都无际于事,被抬到了随行的大夫那里。

    如果说那是大夫,那真是玷/污了大夫的美名,苻云心想:他是庸医,黄绿大夫,兽医!因为,他只是给苻云把了一把脉,就是苻云得了叫什么“疑似间断性羊抽风综合症前兆”。好歹,苻云也是医科自学成材的大好青年,这种不靠谱的诊断,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他当然也据理力争。没有想到,那个“兽医”判病不准,针灸却十分到位,一边听苻云唠叨,一边给他插针,还没有等苻云说完,他人已经被医生放倒了。

    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女人们掏出手帕擦了一擦她们的鹗鱼泪,心满意足地看他躺在那里,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苻云几次努力都没能让自己的身体听自己的命令,几乎要放弃了。

    这时,一边白色的隔帘拉开,出人意料的是,苻看到了袁子重。他很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

    袁子重一身女装打扮,束腰宽袖,珠环重于发际,乌发披肩,长裙飘荡,一副美人气派。他射过来的眼神,居然有三分嗔怒,七分哀怨,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竞然敢用麻药枪来射我!还……还……我!!”

    苻云想赔笑一下,问道:“你生气啦!”无奈他说不了话,那微容也是古怪。

    袁子重自然曲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嘲笑他。这当然让他火冒三丈,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眼神,似乎在泼着毒汁。

    苻云没有见过他生气成这样,心中很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可是,被点穴的他,走又走不了,挡又挡不住,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是直首望青天,只怕要来世再见。

    幸好,袁子重看出了他眼中的害怕,他弯下腰看着他的脸,希望能紧紧捉住他那因害怕而来的软弱,轻蔑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害怕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一定要多看几眼不可,最好,以后时时能看见。”

    “放屁,”苻云心想:“你想成天吓我吗?我可是历经两世为人的坚强人种,怎么可以为你的小伎俩吓倒?”

    袁子重一扬眉,十分玩味地笑了:“怎么还倔强?不服气吗?”

    苻云眨了两下眼睛,代表他点头的意思。

    袁子重拍拍他的脸,纤长有力的手指仔细的描摩着苻云唇部的线条,吐字十分清晰地说:“算起来,我们本来就是对手,从清夷最初相见之时,我们就斗个不停,现在你既然要继续玩下去,我也会奉陪到底。我已经决定要你做我的人,我自然会征服你的心的,你好好等着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苻云的胸口上画着圈。隔着衣服,不紧不慢的触碰,象一种挑/逗,尤其,是他不经意的碰到胸前的乳/豆时,他更加觉得自己的紧绷。

    苻云喘着气,看了看自己周身插的针,再看了一下袁子重,意思是:有种的,就把我放出来,我和你一较高下。

    袁子重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了,不顾医生的拦阻,拔出了制住苻云穴位的长针。

    苻云马上觉得血液奔流到四肢百骸,而他试着动了一动自己的手指,终于可以动了!他马上对袁子重说:“小重,我们不是兄弟吗?至于为了好/色,就是好我的色,你要么恨我吗?还要找这么烂的借口来掩饰你报复的真正动机?你觉得这样公平吗?要是人家知道,你好色不成,因爱生恨,肆意对我打击。世人会怎么想?我不是要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吗?”

    “我不管!”袁子重一掌拍碎了身边的小茶矾,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余下躺在床上的苻云,和缩成一团的大夫。

    苻云扭着望着那个受惊的大夫说:“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是生病他吗?生什么病了?”

    那个大夫也不敢隐瞒说:“我今天早上,很早已经起床了,喂好马以后,我回来一看,他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我跑过去叫醒他,他就拿出五两银子,说他要在这里住一会,不要告诉别人。”

    苻云深深地“哦”了一声,兴趣满满地对这个“兽医”说:我给你二十两,你让我在这时里睡几天,你看行不行?”

    大夫苦着脸说:“不能这样的。你想,我一共就两张病床,你占了一张,袁先生已经占了一张。真正的病人来了,我该怎么办呢?”他心痛的抚着那床,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派头。

    苻云从怀里拿出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俏生生地放在大夫的面前,说道:“我想这足够你购几张床有余了。不过,银子就放在这里了,你要不想要,我也没有法子逼你,你看着办吧!”

    那大夫看到银子,心随着苻云的手扑扑直跳,说道:“救死扶伤乃是大夫的职责。苻公子想要睡这张床,我一定不会推迟的。”

    愉懒的地方是找好了,但是,袁子重的怒气要如何平息呢?

    他们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嘈架了?苻云心中一直不想和他起争执。可是关于谁上谁下的大是大非问题,他可是很坚守原则的。他可不想,变成袁子重的娈/人。所以,嘻嘻,非要把袁子重压倒不可!

    他想得是很好的。不过,袁子重也不是省油的灯。才过不久,他就遭报应了……”

    蝶情乱戏 4

    袁子重的生气,上升为冷暴力,一直持续地发作着。他尽量不与苻云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装做不认识,对于苻云的靠近,他不理不睬,不与他同桌吃饭,不与他同住一个帐蓬,同坐一辆马车,当然,也不同睡一张床。

    这种彻底被冷落,被无视的感觉,让苻云很不好受。他说也说了,做也做了,除了不答应保住最后的底线,他都放弃了很多个人的权利,但是没有效果。幸好,他超喜欢睡觉,一睡着之后,也就不想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容易入睡,这个袁子重,居然让比猪还能睡的他失眠了。有时候,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也来一点麻药。

    苻云的症状十分严重,充分的引起了那帮女人们的注意,就连那高高在上的彩鹊夫人也主动来打听。

    “我告诉你哦,今天他太搞笑了,居然吃饭的时候,连饭碗也咬了一口。”一个戏班成员说。

    “那他能吃得下去吗?”

    “他说,今天的饭怎么这么硬,连牙齿都咬痛了!”

    “看来,他真是有点疯了。”

    “那算什么,你不知道吗,今天,他去喂马,那个马全都愤怒了,追风还咬了他一口。呵呵!”

    “被马咬?他干了什么?”

    “他当着马的面,把垃圾倒进了马槽,把马料倒进了垃圾桶。”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他只能和大夫那里长住了。”

    “你们这几个小妞,又在偷懒,快给我干活去。”班主大妈,今天十分凶恶,还换上了金灿灿的扇子,特别没有品味那种。

    这一天,戏班已经到了定国也靖国的交界的江平镇。遥遥望去,大地银装素裹,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群山起伏当中,靖国的循门就在其中。

    在过境之前,贵福祥戏班想在江平镇再表演一场。所以临时搭了帐蓬,敲锣打鼓地告诉全江平镇的人,晚上有演出。成员们一路上都各自排练,到了驻地就互相配合来彩排,咦咦啊啊地唱个不停。

    大家都忙着干活,没有时间来理苻云,他就趁机在喂马的时候,躺在马背上睡着了。

    没有想到逃得过大众,还是没有逃出班主大妈的法眼,她纠着苻云的耳朵,把她拖进大帐里,又要他干活。原来,他们排演一部叫做《蝶情乱》的戏。

    故事的内容是:宗记生、宣益、付重义三个人结拜为兄弟,共同反抗朝廷暴政。但是宗记生是皇子,在继位之后,宣益把妻子小荷交给他照顾。没想到,宗记生见色起意,出卖了宣益,使他被敌人所捕。付重义看出了宗记生的阴谋,将小荷救出来。但是与她接触之下也情愫暗生。小荷求他救出自己的丈夫,而苻重义就趁机要求小荷改嫁给他。为救夫君小荷只好改嫁。等苻重义冒险救见到宣益时。宣益却告诉他,他从来没有一个小荷的妻子。原来,小荷只是敌人用来离间他们兄弟的间谍。

    苻云被安排做很多的角色,其实包括:宫中的太监,府中的丫头,战场上的小兵,山中的土匪,牢房里的囚犯、路人甲、死尸乙等。在所有角色当中,他最喜欢的是当死尸乙,他自问做得很有心得。保准躺上地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最讨厌的是换戏服,一会儿男,一会儿女,又脱又穿,还要动作快,他成天来不及,让万恶的班主大妈,拿着扇子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

    不过,当他发现袁子重也和他差不多时,心里很高兴,连袁子重在扮小兵时,拿着红樱枪扎他的屁股,他也很快就愿意了。

    袁子重看到他扮丫头的样子,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尴尬了半天,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认知,就拿出点阿Q精神,看着袁子重,凉凉地回了一句说:“这只说明我是一个纯爷们!”

    袁子重在当太监时,又偷偷地拌了他几次。

    苻云对他这种小人行径十分鄙视,口上不说,用眼神清清楚楚地告诉了他。

    这天晚上,一如既往,江平镇都聚到了一处看贵福祥的表演。

    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苻云轻轻揭开一点大幕,看到戏台前已经坐满了人。

    班主大妈纠着他的耳朵,把他扯回后台,说道:“你快把东西收拾一下,不要成天人偷懒不干活!“

    苻云十分不情愿地把杂物都收拾好,一看到班主人不在,大家正忙着化妆、穿衣服,就溜到大帐后面偷懒去了。

    看着满天的星河璀灿,四周群山柔美起伏,苻云伸了一个懒腰。坐在石盘上看着夜幕下,提着灯笼,打着火把往这边赶的人们。他们都面带着喜色,可能因为这是一个纯朴边远的小镇,不常有这么出名的戏班子到来,一下子几乎全镇的人都赶来了。苻云感叹道,看到贵福祥戏班一路上给沿途的人们还来的欢乐,正是心里最开心的地方。

    远处,时不时传来号角的声音,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苻水。在军营中生活多年的他,此时远离家和亲人将近一年了,因为憎恨父亲对自己无情的抛弃,所以没有给家里稍带任何消息,说不怀念是不可能的。

    他看了一下沙漏已经是是外六点半了。到了七点,他们就要上场,他闭上眼睛打个嗑睡,等待着七点的号角声响。

    过了一会儿,有人踢了他一脚,他马上睁开眼睛,并没有看到人,他也懒得去查看怎么回事,合上眼睛继续睡。

    又过了一会,又有人踹了他一脚,他又醒过来,看到袁子重冷睨着他,对他说道:“快要开始了,走吧!”

    苻云揉了揉眼睛,说:“你说什么呢?军号都没有响。”

    “军号?什么意思?才已经七点了,你看沙漏。”袁子重指着沙漏说。

    苻云查看了一下,果然如袁子重所说,可是能自己睡熟了,连军号响了都不知道吧。

    他与袁子重走到后台准备出场。

    苻云看着袁子重说:“你不生我气啦!难得今天会主动与我说话。我感动了老半天。”

    靖军凶狠 5

    此时音乐响起,主角一声提喝,台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掌声如雷。主角几个跟斗翻到场中,显示出武生的技艺与声段。台上喝好之声此起彼伏。

    第一场是乱军中三兄弟结为异姓兄弟。主要靠武生的功夫身段吸引观众的眼球。通过主角与配角之间的打斗,显示出战场场面的浩大,和主人公的武艺过人。

    苻云与袁子重扮的小兵要和主角一一过招,然后装死。

    苻云很喜欢装死,没有和主角交手,就直接倒在台上了,每一次排练班主都说太假了。苻云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真正的高手是可以运气为剑,隔空杀人的。我表演的就是被主角剑气所杀的小兵。”

    主角摸一摸脑袋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剧本有要求吗?”

    班主大妈怒道:“你别听他忽悠!”

    而袁子重很不喜欢被人打败,所以,他当的小兵,每次都是打来打去就是打不死。排练的时候,主角们火大了,纷纷罢工给班主投诉。班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危胁袁子重,他才勉为其难的倒下了。

    班主大妈擦了擦满头的汗,把扇子摇得扑扑直响,哀叹道:“两个都是让人不省心的主,一个比一个厉害!”

    正式表演的时候,袁子重没有耍小孩子脾气,很配合地倒下了,只是躺下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苻云身旁。

    苻云给他眨了眨眼,他拧过头去,不理会他。

    第二幕

    演的是在皇宫里,宗记生被小荷所迷,忘恩负义出卖了自己的兄弟宣益。这一场以文戏为主。苻云当的是太监,袁子重当的是宫女。

    上台之前,苻云对袁子重说:“我觉得你比小荷漂亮多了。”

    袁子重骂道:“一边去,死太监!”他低下头隐藏了嘴角的弧线。

    说白了,这一场戏,两个人都是当背景,罚站。不过,苻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四处看看吧,不能光让观众看,自己不看回去就太亏了。

    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一点不对劲的情况:大多数的人都是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的演出。可是有一些人面孔非常严肃,神色紧张,而且东张西望,一点也不关心台上的表演。很显然,他们不是来看戏的。那他们来干什么。

    从台上下来以后,苻云拉着袁子重,认真地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看到台下有些人不是来看戏的。”

    袁子重顺着他手指的方面看了看,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第三场戏说的是小荷与付重义私下交谈,向他求救。

    这一场是两个主角的独角戏,不用配角上场。

    苻云在后台换好的下场的衣服。他看了一下沙漏要到8点了,再细心聆听远处的号角之声,可以等到时间过了也没有听到应有的号角。他的心差一点漏了一拍。

    他心里发冷,四处寻找袁子重的身影,但是看了前台,看后台,连厕所都找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人。

    第四场:演的是在付重义护送小荷的途中,对她暗生情愫

    苻云和袁子重这次演的是山贼,负责打劫主角,并被付重义打倒,也是一场一打就装死的戏。

    可是眼看就要上场了,袁子重还是没有现身。班主大妈泼口大骂,四处找人顶替他。苻云无奈,只好举着道具兵器准备上台,就在这时,他硬生生地被人拉了下来。他扭头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袁子重就在他眼前。

    苻云不等袁子重回话,马上就说:“我刚才认真听地了8点钟的时候,根本没有军号响起。这是很不正常的。在定国的军队中,号角是必须准时响起的,以报平安,现在没有响起,只有一个解释——敌人已经入侵了!”

    袁子重神色凝重,拿出一个腰牌说:“这是靖国的士兵来这里打秋风的。”

    “打秋风?”苻云疑道:“什么是打秋风?”

    袁子重说:“就是快要过年了,边界两边的守军互相勾结好,到对方的地盘抢掠一翻,得些财物过年。这样一来,对百姓,对朝廷都交带得过,也能发点小财,一般来说不会真的要人的命。”

    “那我们赶紧通知班主吧!”苻云转身就走。

    这时,戏台上下一阵骚动。

    袁子重凝神一听,眉头紧锁,低声道:“已经晚了。”

    班主大妈从后台冲了上来,看到他二人说:“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快跟我来!”

    苻云一阵疑惑。袁子重牵上他的手,跟了上去。

    班主大妈走到马匹所在的地方,牵了两匹马出来,快速装上马鞍,说道:“快骑上马走吧,对面就是循门了。”

    苻云说:“班主,那你呢?”

    班主大妈轻笑了一下:“没有关系的,什么大风大浪,我没有见过呢,我会处理好的。”

    袁子重翻身上马,对苻云说:“快走吧,我们不在,他们更加安全。”

    苻云不敢犹豫,对班主说了一声“保重。”翻身上马,随袁子重疾驰而去。

    然而,敌人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了,才走不了,他们就被绊马绳绊倒了,从马上摔下来,人还没有站稳就是五六支利箭对着他们。他们高举双手,不敢再动。

    那些人不愧为军人,组织严密,行动迅速,马上就有人把他们的手锁了起来,将他们压到观众堆里。

    这里,靖国的军队已经控制了局面,他们把男女小孩分开。一个传令官站在众人中间,用蹩脚的定国语,趾高气扬地说:“你们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格杀勿论。我们要钱、美女、工匠、孩子。”

    众人一听,群情汹涌,因为他们要女人与孩子,这就意味着,许许多多的家庭要分开。这种生离死别,谁也不能忍受的。”

    然而,军人就是硬派作风,看到众人骚动,马上就拖出两个男人,当场砍下他们的头颅。全场都被吓住了。死寂的声音和空气中的血腥味,交织成一个恐怖的咒语,让众人无法,也不敢动弹。

    只有真心 6

    苻云看到这一幕也于心不忍,他低声对袁子重说:“你不是说,他们只是抢财,不是要命的吗?”

    袁子重也有些迷惘:“我也不知道,这次可以有些与众不同。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不要冲动。”

    靖军为首的军官,身穿着银白色的大氅,从容地坐在黑色的骏马上,领子高高地竖起,几乎蔽住了大半张脸,他的眼睛又隐藏在头盔的前沿之中,让人啄磨不透。

    现在这队靖军一分为二,一部分人去各家各户抢掠财务;另一部分人,在人群不中断把他们要的人拉了来。那些被选中的女人们,死命反抗,哭泣着,扎挣着,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男人很人十分激动,握着拳头,其实含着泪水,有人冲动得起冲出去,却被好心的邻里劝阻了。

    小孩子们可不管那么多,哭着喊着,可是靖军把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他们面前,甚至把鲜血滴在他们面上。稍大的孩子,已经懂事,制止了小孩子的哭喊。甚至,有些孩子用身体拦住军人的视线,藏起那些婴儿。

    这时,有个负责书记的军人已经到了苻云面前问道:“你靠什么谋生?”

    苻云一怔,心想:如果说是工匠,万一被抓去修皇陵什么的,哪里还有命在,如果说不会,只怕也会被杀死。他只好说:“我会赶车,是个车把式。”

    轮到袁子重,他也随着苻云说会赶车。他们两果然被赶到一处,催促着上了囚车。一个小小的囚车就装了近二十个人,挤得象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在囚车里大家只能站着,根本不能坐下来。

    随着车子的远去,苻云最后一眼看向那个一起生活了五六天的戏班,心里很不是滋味。

    袁子重轻声说道:“没有事的,彩鹊夫人也靖国的达官贵人也有联系,我想多少会给一点薄面。”

    苻云说:“你没有看到军队是怎么的吗?可见带兵的将领不是普通人。”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整个军队如同一人,没有一个兵,做出多余的举动,而且行动迅速,计划周详,雷厉风行。”

    “装备精良,手段残忍,是一只很有战斗力的军队。”苻云说道:“能带出这样兵的人,整个大陆也不超过十人,你能猜到是谁吗?”

    袁子重思量了一会,有点遗憾地说:“我还真想不到是谁?”

    这时,车里有好些人哭泣起来,低声地喊叫着亲人的名字。一个人喊起来,其它人也触景伤心,悲痛地叫起来了。想来也是,本来,他们是一家人开开心心来看戏的,没有想到,从此就家破人离,不能相见的,离开亲人,离开这片生活的这片土地,不知要身去何方,生死未卜,这个骤变,怎能不伤心呢?

    那个靖军,听得不耐烦,就是长枪,敲打着囚车,高声说道:“再叫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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