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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为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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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天乔岭突然真情流露的抱了他一下,乔郁又觉得他之前的想法似乎不太对了,虽然在外人看来乔家落败后乔岭好歹还有个相依为命的哥哥,但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个相依为命的哥哥骨子里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也就是说乔岭真正意义上的血亲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有过这样经历的孩子,不是给点甜头就能忘记那些伤痛的。
  他就算再把乔岭当孩子似得疼着,他也不可能真的跟那些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同龄孩子一样了。
  并且他的隐瞒不但不会带给乔岭安全感,反而会让乔岭觉得不安,因为哥哥什么都不跟他说,他才更容易觉得自己是个拖后腿的累赘。
  因此乔郁想了想,破天荒的跟乔岭说起了自己以后的打算。
  “你放心,我不会累着自己的,等把赵家的银子还了,我就攒些钱去开个酒馆,到时候雇几个厨子给我配菜,我开火炒炒就行。我也会养好自己的身体,毕竟这身体可不是我一个人的。”
  他既然用了乔笙的身体,就算是为了乔岭也会认认真真的努力活下去。
  再说了他好不容易得了重活一世的机会,不为任何人为他自己他也会好好活着。
  乔岭眼眶又开始泛红,说道:“哥哥,你手艺那么好,一定可以的。”
  “而且,这就是你的身体,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永远支持你的。”
  乔郁还是没忍住揉了乔岭的脑袋,笑道:“那就先谢谢小岭了,我说这些话可不是为了逗你哭的,快把眼泪擦一下。”
  乔岭虽然眼眶通红,却并没有流一滴眼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哥哥胡说,我根本没哭。”
  乔郁笑道:“哭了也没事儿,我又不笑话你。”
  乔岭摇摇头,不再理会乔郁的调侃,扭身先走了。
  乔郁虽然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乔岭,却还是没有把什么事儿都告诉他,就像中午当街打架的事儿,他就一个字也没跟乔岭说。
  这事儿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告诉乔岭,除了让他担心之外也起不了别的作用。
  而至于罪魁祸首刘巧手,他已经让那人把话带去了,聪明的话,他应该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乔郁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刘巧手却并不是个聪明人,反而因为贪心不足欺软怕硬而显得过于愚昧。
  刘巧手今日一整天都不在家,自从他家里来了这个妻弟,刘巧手就越来越不愿意待在家里了,他这个妻弟不知道在家里做了什么事闯了什么祸,待不下去了又将人送到他这里来,来了之后无所事事,整日里不是吃就是睡,还一副大爷做派,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刘巧手对这个妻弟十分厌恶,但却不敢说些什么。
  他如今娶的这个婆娘可不比原先那个,一家子在村子里都声名在外,只不过这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占人耕地欺男霸女恶事做尽,要不也养不出这样的儿子来。
  从前他这个妻弟还没来的时候,他还敢吼上他婆娘几句,自从他这个妻弟来了,别说吼了,多看两眼,都害怕他这妻弟上来打他。
  刘巧手为人贪婪,但并没有什么大本事,惯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欺负欺负自家婆娘还行,对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那就怂的要命了。
  他看不惯这妻弟,又不敢说他什么,只能眼不见心不烦的出去躲着,前两日听他婆娘说要把那车子给他妻弟用,刘巧手心里十分高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嘴上还表现的不是很乐意的样子,生怕他这个妻弟看出来他已经不满已久。
  今日将这瘟神送出了门,刘巧手心里高兴,就出去喝酒去了,喝的醉醺醺的走路都打摆子才终于回了家进了门。
  进门就往自己厢房走,看见他婆娘坐在床边上,正想扑过去,却听见这人在抽抽搭搭的哭。
  刘巧手一腔性质被败了个干干净净,吼道:“哭什么哭,这又怎么了?”
  妇人一见他喝得浑身臭气熏天,还这种态度跟自己讲话,也瞬间就来了火。
  “喝酒喝酒,你就知道跟人出去喝酒,顺子被人打了你也不知道管管。”
  顺子全名叫潘顺,就是刘巧手那个五大三粗的妻弟了。
  刘巧手喝得脑子发昏,半天才反应过来妇人说了什么话,问道:“你那兄弟站起来跟块门板似的,谁能打得了他?”
  妇人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要不是因为你那破车子,顺子怎么会被人打了!”
  刘巧手说道:“什么?”
  妇人气冲冲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刘巧手讲了一遍,又着重夸大描述了一下她兄弟的伤势,说完就等着刘巧手给个办法好给她兄弟报仇。
  谁知刘巧手一听,酒都醒了一大半,瞪着眼睛说道:“你满嘴胡说,那乔笙个头比你兄弟矮了一大截,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把你兄弟打了,你蒙我今天酒喝多了?”
  妇人气的不行,要不是挺着个肚子,简直想上去骂他两句踹上两脚,说道:“我骗你这个作甚,顺子亲眼看到他推了个车子过来的,还能认错不成。”
  刘巧手又问道:“我那车子呢?”
  “当然是扔在那儿了,顺子都被人打了,还能记着把你这车子推回来不成!”
  刘巧手一听就怒了,说道:“那车子是我花了好几两银子做出来的,你们说丢在外面就给我丢在外面了?你个败家娘们儿,还不快去给我找回来。”
  这会儿都半夜了,妇人哪里肯去,况且刘巧手的反应简直让她忍无可忍,说道:“你眼里就只有你那点破玩意儿,顺子可是我亲弟弟,他被人打了,你连个公道都不能给他讨回来,你还像个男人吗?”
  任哪个男人被骂不像个男人也不会心平气和的在原地坐着,妇人这一骂,瞬间将刘巧手骂的火冒三丈,说道:“我不像个男人?我不像个男人你肚子里的种是哪儿来的!”
  他本就喝了酒,骂起人来毫无章法极其难听。
  妇人被他两句话说的脸色雪白,抡起凳子来就要往他身上砸,却听嘭的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潘顺站在门口问道:“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呢?”
  妇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巧手倒是先反应过来了,他一把夺下妇人手里的凳子,将人往怀里一拉道:“没干什么,跟你姐姐闹着玩呢,都这个点儿了,你怎么还没睡。”
  潘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听到院子里有人吵架,睡不着。”
  不等刘巧手说话,他又问道:“我姐跟你说了今天的事儿了吧,姐夫,你打算怎么办?”
  刘巧手气的在心里骂娘,心说你闯出来的祸跟我有什么关系。嘴上却老老实实说道:“这车子确实是他做在先,图纸什么都是人家的,要真追究起来,我们也不占理,明天我同你一起去把车子推回来,大不了我们不去西街就是,你看呢?”
  潘顺耷拉着眼皮,眼睛里凶光毕露:“那姐夫觉得我这一顿打就白挨了?”
  刘巧手连连摆手:“姐夫当然也不想,可你说这事儿还能怎么办?”
  潘顺笑道:“好说,我要砸了他的车,将他按在我眼前跪下,再老老实实让我踹上几脚,我心情一好,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刘巧手在心里将白眼儿翻到了天上去,心说你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打成这幅鬼样子,然而面上却笑道:“办法倒是好办法,只是这有些不容易实施啊。”
  潘顺说道:“一个父母双亡的穷小子,连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姐夫想动手难道都还要顾虑一下吗?”
  “还是说姐夫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刘巧手理智尚存,并不吃他激将法,正想说点什么,潘顺又打断说道:“我有个办法,姐夫要是听我的,我还能助你做成一笔大生意。”
  刘巧手此人唯一特点就是贪,钱字当头面子里子就都无所谓了,胆子也空前的大了起来,问道:“什么生意?”
  “你不是说那姓乔的生财有道,有把好手艺么?你要是听我的,我就能让他把手艺交给你,你随便找谁来学,不说开个酒楼,就是开个饭馆,也是一笔不小的横财,姐夫你看呢?”
  刘巧手说道:“他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拿捏的兔子,你说让他把手艺给我就给我?”
  潘顺捏了捏手指头,眼神凶悍的说道:“不给就打到他给。”
  刘巧手还想再说,潘顺摆了摆手说道:“别犹豫了,我只需要你帮个小忙,打人的活都不需要你上,再给你十个数考虑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到时候就别怪弟弟我想不起你了。”
  刘巧手眼神不坚定的闪烁起来,被他婆娘从身后推了一把,说道:“你还愣什么,这事儿还有什么好想的,一个有点蛮力的穷小子,难道你还怕他不成。”
  刘巧手眼神闪烁,半晌应道:“行,怎么做,你说!”
  潘顺阴沉笑道:“这不就对了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姐夫放心,他跑不了的。”


第56章 阴谋破产
  利字当头一把刀,刘巧手利欲熏心加上酒劲上头; 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潘顺说的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就已经一口应承下来,上了他的贼船。
  第二天他睡了个天昏地暗; 总算是醒了酒; 想到自己头天晚上答应了什么; 脸色一白; 头天好不容易长出的那点贼胆; 又缩回去了不少。
  他推了推睡在一边的妇人,说道:“我昨日酒喝多了上了头,你去告诉你那兄弟,就说他说的事儿我不干。”
  妇人睡的迷迷糊糊; 听他这话猛地把眼睛睁开:“你现在说不干也晚了,你看看现在已经几时了?”
  刘巧手起身推窗往外面一看,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他一觉竟已经睡到了晌午!
  “你说晚了是什么意思?!”
  妇人怀着孩子; 一场午觉也已经睡起来了; 此时神清气爽,看刘巧手这窝窝囊囊的样子也顺眼了几分; 说道:“昨天半夜你答应顺子的时候; 亲手写的那封信你忘记了,顺子已经拿着那信找乔家那小子去了,他带了不少人呢,你再晚起来一会儿; 指不定人都给你抓到家里来了,你现在才说不干了,不是晚了是什么?”
  刘巧手心里一跳,突然觉得心慌气短起来,脸色一变就想骂人。
  却被妇人抢先截胡骂道:“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还只会缩在家里装大头龟,一个一穷二白的臭小子,也把你吓成这样,你放心,你不敢,顺子敢,你不念着他这个妻弟,他课念着你这个姐夫,就算你临阵脱逃,该给你的好处他也会给你的,你就安心在家里等着吧。”
  刘巧手是看着乔家落败的,乔家但凡背后还有点撑腰的势力,兄弟俩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所以他婆娘说的倒也没错,乔笙一个一穷二白的半大小子,其实想想是没有什么可怕的,但他心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乔家当初还没落败之时,他跟乔家打交道也不太多,乔家这大儿子也不过是几面之缘,看着就是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死板的堪称迂腐,又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甚少出来走动。
  可自从乔家落败,这乔笙大病一场好起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他自诩自己为人精明,跟乔笙打的这几次交道,竟都没捞着好。
  刘巧手人不聪明,直觉却挺准,他不知道哪儿不对,但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事儿或许要糟。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潘顺真的已经去找乔笙,他这会儿再去阻止也已经晚了。
  于是只能冷静下来压下心底的那点不安,等他这个妻弟的好消息。
  潘顺确实已经找到乔郁家里去了。
  他弓着腰,做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乔家的院门。
  乔郁刚做完早上的活,中午摆摊还没开始,秋凤婶子干完活已经带着文生走了,剩他自己一个人,一边准备第二天要卖的卤味,一边等陈匆来上工干活。
  听到有人敲门,他还以为是陈匆来了,想着他来的还挺早,结果一开门看到了头天刚揍过的一张脸。
  潘顺下巴上被乔郁顶的那一下都还是青紫一片,脸上稍微做点表情,就下巴舌头一起疼,因此挤出的一张笑脸看起来格外别扭,冲乔郁说道:“乔公子,我是来跟你赔罪来了。”
  乔郁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
  他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已经到了顶,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的说道:“你跟我赔得哪门子的罪,说来听听。”
  潘顺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语气却十分愧疚:“我回去同我姐夫讲了昨天的事情,他将我骂了一顿,说这车子本就是公子你画出来的,他因为喜欢自己贸然做出来已经很对公子不起了,我昨日还对公子出言不逊,公子教训我一顿,也是应该的。”
  “只是公子虽然解了气,我心里却十分愧疚,我近日刚到汉阳,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个事儿干,不免有些燥郁,昨天跟公子生出龌龊,我心里也十分不安,被姐夫一骂,醍醐灌顶,觉得必须得跟公子赔个不是,心里才能好过些,何况令尊生前和我姐夫也有些交情,我做出如此事情,我姐夫也十分愤慨,说我务必得跟公子赔了这个不是,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
  如果忽略潘顺这个人,他这番话倒也还算说得情真意切,可惜乔郁这身体虽然只有十七岁,壳里面的魂魄却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老油条了。
  要是这么点三脚猫的演技也能骗到他,那他这二十多年可真算是白活了。
  这人和刘巧手分明就是一路货色,一个贪一个蠢,是决计不可能知道自己错了的,他先说刘巧手知错骂他就已经崩了刘巧手的人设了,后来又说自己心里不安更是笑掉大牙。
  乔郁看破不说破,就静静的看他表演。
  潘顺条理清楚的认了错,只等乔郁说一声原谅他,他就可以顺水推舟的拿出刘巧手亲手写的请柬,请乔郁去刘家做客,才好实施接下来的计划,于是说完这一番话后,颇为期待的看着乔郁。
  乔郁看完了他的表演,拖长了声调啊了一声,说道:“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不过。。。。。。”
  怎么还有不过?不过什么?潘顺瞪着眼睛,心里有些开始不耐烦起来。
  “不过我并不打算接受,你出言不逊我昨天已经教训过了,至于刘巧手私自做出来的那车子,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让他自己来。”乔郁说完,右手开圆了门,左手一刻不停,将潘顺一把推了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潘顺:。。。。。。
  他好一会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被乔郁丢出来了,喘了几口粗气后,他脸上装出来的唯唯诺诺一扫而光,眼神凶狠的踹了一脚乔郁家的门。
  “给老子滚出来,你以为你跑得掉么?外面到处都是老子的人,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出来,等我进去了,你就死定了。”
  乔郁在门里翻了个不太雅观的白眼,他好害怕啊。
  潘顺没等数到三,刚数到二,等在乔郁家周围的那些人就已经都从四面八方汇到乔郁家门口了,他来汉阳城不过短短数日,不知道从哪儿网到这么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二流子,承诺事成之后每人给上一两银子,这些人就都跟苍蝇似的围上来了。
  这会儿见他半天没有动静,都有些担心今天这钱是不是挣不到了,于是也不管潘顺有没有发号施令了,一窝蜂的就都凑了上来。
  潘顺见他没发话这些人就都已经围了上来,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但今日说到底是他有求于人家,于是心里如何骂娘,嘴上也只能忍了,找补着发号施令了一句:“给我把这门拆了,把人给我抓出来,快去!”
  乔郁和潘顺一门之隔站在院子里,他倒是不怕这群乌合之众来找麻烦,但这些人人多势众,他最多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要真让他们一窝蜂的闯进来,这院子就肯定保不住了。
  这破旧小院子如今的一点一滴都是乔郁花了心思收拾出来的,别说被人砸了,这些玩意儿进来踩一脚他院子里的地,都让他心情不爽。
  心情不爽的乔郁想了想,去柴房角落里找了一根大小合适的棍子。
  院子里那个不怎么结实的小木门已经让那些杂碎你一脚我一脚的踢得快倒了,潘顺的目光从小门缝隙里看进来,阴沉的冲乔郁笑了笑。
  “老子看你这回往哪儿躲。”
  乔郁站在门那边,笑道:“谁告诉你我要躲的。”
  他往前走了一步,猝不及防的拉开门栓,离得最近的几个登时控制不住,往乔郁身上扑来。
  乔郁后退一步,当胸一脚将中一个瘦一些的踹了出去,又猛地侧身朝另一个人狠狠的抽了一棍子,棍子在他手里使得赫赫生风,啪的一声打在那人肋骨上,将那人抽的跟个虾米似的弯下了腰去。
  擒贼先擒王,这群乌合之众单打独斗不是乔郁的对手,一起上乔郁也不怕,但他昨天刚答应乔岭会好好照顾自己,因此一点伤也不想让自己受,于是决定速战速决,肯定要第一个拿潘顺开刀。
  但潘顺也是个人精,他没想到这么多人,乔郁还敢开门迎战,并且一上来就兵不血刃的撂倒了两个,随即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他头一天才刚挨过乔郁的揍,下巴都还青着呢,说话都费老劲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乔郁这一眼看过来是要做什么,他悚然一惊,往后一退,从旁边抓了一个人就挡在自己面前。
  乔郁被他这怂包举动都逗笑了,一边又撂倒了两个人,一边忙里偷闲的问道:“你不是要抓我么,躲什么。”
  潘顺人怂嘴还贱,咬牙说道:“这么多人还轮得到我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等老子抓到你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然而话虽然这么说,可事实上他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乔郁的身,乔郁一根手腕粗的棍子抡的飞起,周边几个人都挨了他的打,不是这儿被打就是那儿被打,那棍子本来就粗,乔郁又使了力,一棍子下去就是一个拳头大的包,很快上的最勤快老实的那几个人就被他揍的鼻青脸肿起来。
  潘顺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乔郁一个,又气又恼,他目光游移,看到不知道是谁竟然往腰里别了一把砍柴刀,心里一动,一把将刀夺了过来,把挡在前面的人往边上一推,一刀朝乔郁劈了过去。
  乔郁事先已经看到了,正想侧身躲开,就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喊道:“住手!还不快把这些暴徒给我拿下!”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噗嗤一声穿进了潘顺的手腕,柴刀无力可支,掉在了乔郁面前。
  不过片刻,潘顺凄厉的惨叫起来。


第57章 酒囊饭袋
  这些被找来的人不过都是些混银子的酒囊饭袋,被乔郁一通乱揍; 已经觉得这钱挣得不值当起了退让的心思; 哪想到乔郁还有帮手,帮手还上来就一箭射穿了主谋的手腕!
  离潘顺最近的那个人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了; 听到潘顺在身后发出一声惨叫; 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东西竟然是一支箭; 当即吓得两腿发软; 瘫在了地上。
  混在乔郁跟前的那些人立马做鸟兽散; 然而却一个也没跑掉,被来人眼明手快的按在了地上。
  乔郁这才扭头往来人方向看去,跟来人打了声招呼:“沈老,你怎么来了?”
  沈老往旁边一让; 露出跟在身后的陈匆,说道:“跟着他一起来的。”
  陈匆从沈老后面露出头来,看着乔郁就是一通上下审视; 问道:“乔公子你没受伤吧?”
  乔郁说道:“我没事。你们这是。。。。。。专门找我来了?”
  沈老点点头说道:“这事儿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先把这些人押到衙门去吧。”
  说完绕过乔郁走到跪地不起握着手腕不停惨叫的潘顺面前; 面色冷硬的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意图伤人,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给我把人押走。”
  跟着沈老前来的那些家丁一个个的都手脚十分麻利; 听沈老这么一说,立刻一左一右的将潘顺牢牢按住。
  沈老又转头看乔郁,问道:“你看这样行么?”
  当然没什么不行的,乔郁蹲下来看了潘顺一眼; 这蠢货的手腕已经被箭整个贯穿,从手背穿到了手心,血流如注顺着胳膊滴得满地都是,看的乔郁还有些恶心。他到底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灵魂,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事儿,不过他也没忘了潘顺手腕被贯穿前正打算干的事儿,因此恶心归恶心,也没有什么其他感受。
  刚刚那个在他门外面叫嚣的人现在失血过多,已经脸色发青连嚎都快嚎不出来了。
  被沈老家丁死狗似的拖走,也没有顾得上替自己争辩半句,当然,证据确凿,也并没有争辩的必要。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不知道潘顺竟然意图伤人,二不知道潘顺想要对付的人竟然这么难搞,不但一分钱没拿到,还白惹了一身骚,都纷纷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
  被潘顺抽出柴刀的那个觉得自己最冤枉,潘顺叫他的时候,他刚干完活,听潘顺说帮他抓个人就能得一辆银子,觉得这一两银子过于好挣,生怕答应迟了潘顺扭脸又后悔了,因此柴刀都没来得及放回家去,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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