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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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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银甲将领应声倒地,周围的亲兵离开乱了起来。
    “放!”独眼李瞅着时机,大吼。
    数不清的巨石齐齐从山崖滚落,轰隆声里,蒙古军队整齐的队列立马被打乱,烈马嘶鸣,一时间四处人仰马翻。
    “退!”颜砚收好弓箭,当机立断。
    二三十个犯人跟在七八个看守身后,朝矿山方向跑去。
    山崖下的蒙古士兵短暂的混乱后,在指挥者的指引下,排好队列,开始放箭回击。
    “小心!”不知谁惊呼一声,随后两个犯人被射到在地。
    颜砚大吼道:“全部趴下!”快速抽箭搭弓放箭,一气呵成,将那支射向独眼李的箭射断。反身倒转,一脚踢开又一支箭,一脚踢起一块石头,堪堪拦住射向胡徹的那支箭。
    他手上动作不断,一把抓出五支箭,搭弓,五箭齐发。
    独眼李死里逃生,狠狠地喘了一口大气,拔出腰间长刀,吼道:“兄弟们,谁今天让犯人死了,谁就是孬种!告诉老子,你们是不是孬种?”
    “不是!”原本打算用犯人当盾牌挡箭的看守停下了动作,相互看了一眼,拔出腰间长刀,吼道。
    颜砚将最后一支箭射出,回头,勾唇一笑。
    独眼李挥了挥手中的长刀,朝他嘿嘿一笑:“贺将军可别忘了兄弟们用命拼来的荣华富贵!”
    颜砚大笑:“当然不会。”长眉一挑,手指直指峡谷出口处:“援军,来了。”
    远处,马蹄声如雷,苍茫的天幕下,写着‘雍’字的旗帜,在千军万马中,迎风而立。

☆、第四章

幽州城的援军,来了。
    那天颜砚跟独眼李谈判之后,找来了之岚,让他骑着从蒙古兵那里抢来的战马,快马加鞭往幽州城报信。
    幽州城守将黄怀士是贺之靖以前的旧部,在见到‘贺之靖’的亲笔书信和蒙古皇族的鹰图令牌后,一定会率军赶来援助。
    看见大雍军队出现后,蒙古兵无暇顾及山上的颜砚等人了。这里山势陡峭,道路狭窄,对以骑兵为主要兵种的蒙古军十分不利。于是白音下令边打边撤退,打算将大雍军队引到旷阔的草原上,再实行反扑。
    颜砚站在山崖上,俯视着山下的战局。
    战鼓四起,沙尘漫天。大雍军队与蒙古兵犹如两条长龙,绞杀在一起,厮杀最激烈的前面,尸体不断的堆积。怒马长鸣,喊杀声震天,一个不断企图后退,一个杀红了眼,不断前进。
    颜砚思量片刻,唤来独眼李,俯身在他耳边叮嘱了两句,拍拍他的肩膀:“你带十几个兄弟去吧,贺某在此,等你凯旋。”
    独眼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嘞!贺将军你就等瞧好了。”带着几个兄弟绕过山梁,借着山上巨石掩护,沿山间小路朝对方身后的蒙科尔草原奔去。
    “剩下的人,跟我来!”颜砚目送着独眼李走远后,下令。
    刚靠近大雍军队,颜砚几人便被雍军拦下。一群大雍士兵拿着长矛围住他们,不住大量这十几个装束,行迹诡异,突然从山腰冒出来的人。
    双方正面面相觑时,一个貌似百夫长的人骑着马走过来,一挥手:“先将这几个奸细绑起来,留待战后处置。”
    命令一下,雍兵小心翼翼的收拢包围圈,打算将十几人活捉。
    “大哥!”少年轻快的声音与身后的马蹄声一起响起,看清眼前情形后,翻身下马,剑眉一竖,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雍兵被之岚的一声大喝镇住,都拿眼神去看那位下令的百夫长。
    百夫长虽然不认识颜砚等人,却认识之岚。那日之岚拿着信物闯进幽州军营时,正好是他当值。
    百夫长说:“小兄弟你认识这些奸细?”
    之岚听见百夫长叫颜砚奸细,差点被气爆,站在马头前怒视那个百夫长:“放你娘的狗|屁!这是贺之靖贺大将军!”
    百夫长闻言一惊:“当真是那个贺之靖?”抬眼去打量站在人群中央的颜砚。
    虽然穿着破布衣衫,发鬓凌乱,满脸风霜,但那睥睨天下,于万人中来去自如的神态,不是贺之靖又是谁?
    百夫长来不及多想,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卑职江安见过贺将军。”
    随着他这一跪,周围拿着长矛的士兵也纷纷跟着下跪。当年贺之靖‘蛮夷入关谁能敌?唯我镇国大将军。”的名声,在边疆就连五岁小儿也知晓。
    颜砚走上前亲自将江安扶起,简短的道:“叙旧稍后,战事为重,带我去见黄将军。”
    有江安带路,颜砚一行很快找到被亲兵簇拥着黄怀士。
    “将军!”黄怀士吩咐完一个亲兵下去传令后,转身正对上颜砚一行人,满脸讶然。
    他策马上前,停在颜砚面前翻身下马,因为太过激动,差点被马鞍绊倒,摔下马来。
    颜砚见状,忙伸手扶着他。
    黄怀士一把攥紧颜砚的衣袖:“将军。。。。。。你怎么这样。。。。。。”狼狈。这个词,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一个铁血沙场的汉子,眼圈蓦地就红了。
    颜砚再见贺之靖的故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用力地拍了拍黄怀士的手背:“此事一言难尽,此时战事要紧。”
    黄怀士回过神来,狠狠地点头:“将军说得是。既然将军来了,这场仗怎么打,末将听你的。”
    与蒙古军厮杀的厉害的大雍骑兵突然后退,在蒙古军打算乘机撤退时,万千支弩箭从严密的盾牌缝隙里射出。
    第一波弩箭尚未射完,第二波弩箭已到了近前。但让蒙古兵诧异的是,这些弩箭不射人,专射马!
    一时间,蒙古军队战马嘶嚎,人仰马翻。到处都是被马蹄踩死的士兵,连同之前厮杀时死亡的尸体,也被马蹄踩的四分五裂。瞩目望去,狭长的谷道里,尸体成山,血流成河,残肢断体四处都是。
    原本打算边打边退的蒙古兵,因着这一变故,撤退的队形被打乱,后退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便在这时,雍军战鼓响起,弓弩手后退,步兵补上,五对一,将失了战马的蒙古兵乱刀砍死,一个不留,并在后退时,往地上浇了点东西。
    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几乎要把不算宽阔的道路堵死。尸体一层堆着一层,越叠越高。
    战鼓再响,步兵后退,弓弩手补上。这次蒙古军学聪明了,同样的盾牌在前,弓弩在后。双方隔着数不清的断肢残骸,互放弓箭。
    眼看着双方的弓箭逐渐变少,蒙古军后退的动作再次迅速起来。这时,蔚蓝的天幕飘过一阵浓烈的黑烟,蓝的纯净,黑的张扬,惨烈的哀嚎霎时从蒙古军后方传来。
    蒙科尔草原,着火了!
    后方着火消息传来,居中指挥的白音差点被气个仰倒,不能后退了,蒙古士兵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攻,企图凭借强悍的战斗力,打破雍军的队形。
    雍军又一次战鼓长鸣,所有的雍军犹如潮水般,在短短的时间里,退出峡谷。
    峡谷口
    颜砚骑在马背上,接过黄怀士递来的特制弓弩,一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长枪。之岚举起火把,将上面浇了烈酒的棉布点着。
    颜砚深吸一口气,手臂上肌肉隔着薄薄的衣物微微隆起,额角青筋直冒,以长枪做箭,弓拉如满月,大喝一声,瑟瑟声里,长枪带着烈火,嗖的一声插|入堆叠起的尸体上。
    火苗接触到身体身上的衣料,再加上之前步兵洒下的烈酒,凌厉的谷风一起,火势顿起。犹如一道火幕,将峡谷彻底封死。
    靖平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蒙古与大雍于风伽谷交战,企图攻入幽州城,大雍以火术攻之,蒙古败退。史称‘风伽火战’。
    战事告捷,颜砚等人随同黄怀士一同领军赶回幽州城。
    黄怀士与颜砚并排,随后是黄怀士的副将、独眼李、之岚等人,再之后是黄怀士的亲兵,江安便在其中。
    黄怀士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可以问出口了:“将军,那日那小子来找末将,末将看见你的亲兵书信,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
    打赢了胜仗,颜砚心情不错,打趣道:“幸好你没眼花,不然今日我生死两说。”
    黄怀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临了,摸摸后脑勺说:“末将是个粗人,就不跟将军绕圈子了,当日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可以,将军就让末将弄个明白,省得日夜记挂着,忒难受!”
    这个问题,黄怀士憋在心里憋了一年多了,特别是今日又看见‘贺之靖’流放后的狼狈样子,更如同火上浇油,再不问,他觉得自己就要憋死了。
    靖平六年时,黄怀士乍一听闻贺之靖下诏狱之事,差点抡起大刀跑回京城,还是他的副将好说歹说,才将人给劝了下来。
    再后来,贺之靖以‘欺君罔上,不尊君父’的罪名被流放千里,黄怀士就再也忍不住,私自跑回京师,却在京师郊野里,被大理寺少卿符锦拦下。
    当时符锦只说了一句话:“你若因贺之靖之故擅离职守,被问罪处斩,他当如何?”
    大雍有令,驻守边疆的将领,无皇命而私离者,斩立决。
    黄怀士满腔的愤怒犹如气泡般,被符锦一针戳破,失魂落魄的返回幽州。
    颜砚默然的望着远处的残阳,半响,才对黄怀士说:“政治斗争罢了,赵廉和平南侯想要上位,就必须得有人给他们腾位置。”
    黄怀士等了半天,就等到颜砚这么一句话,瞪圆了一双虎眼:“就这?”
    颜砚失笑:“不然你以为呢?”
    黄怀士说:“末将当初还以为是那皇帝小儿。。。。。。哎呦,宋阳!你踹我作甚?”
    副将宋阳对黄怀士的怒目视而不见,向颜砚抱拳道:“将军一时失言,还请贺将军莫怪。”
    颜砚了然的点点头,回头扫视了身后独眼李等人一圈,被他目光扫视到的人,皆被他眼里的寒意惊到,齐齐低头不语。
    宋阳感激的笑了下,黄怀士这时也反应过来,乱议当今圣上,要是被有心人告到京师。。。。。。后背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幽州城已近在眼前,雄浑大气的古城墙在夕阳掩映下,犹如一位孤独的战士,固执的守卫着自己的城邦。
    颜砚貌似随意的笑着说:“怀士,过不了几日,今日的战事就传回京师了。朝廷的赏赐下来,你可得请跟着我的这几十个兄弟喝酒呀。”
    黄怀士知道颜砚是在刻意转换话题,外加提醒他恩威并施,呵呵一笑:“就是没有赏赐,这酒,末将也非请不可!”
    颜砚的话果然没错,腊月七日,朝廷的封赏便下来了,跟着一起来宣旨的,却是贺之靖的老熟人。
    颜砚一身布衣,跟着黄怀士、宋阳等人站在军营门口,迎接朝廷来的使者。
    宽大的官道,飞鱼服的佩刀侍卫打前锋,双马并骑的黑柚木马车随后,尘土散去,马车停在众人面前。
    先出来的,是个身穿青灰色内监服,中等身材的老人。准确的说,是熙明帝朱铭玟的亲信太监——魏公公。
    魏公公下了马车后,一眼便看见人群里鹤立鸡群的‘贺之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掩下眼底复杂的神色,朝颜砚微微屈身,圆圆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大将军,近日可好?”
    颜砚的视线越过他,直直的望向从马车内伸出的,那只修长的手。心脏犹如被谁捏住了般,窒息不堪。

☆、第五章

车帘被揭起,一人锦衣狐裘,面如冠玉,含笑道:“贺将军,别来无恙。”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安王……朱钰。
    颜砚莫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他十分清楚,这些都是贺之靖身体残留的意识。他看见魏公的同时,会下意识的想起朱铭玟。
    凡是刚才他理智大于情感,便不会认为马车里的是朱铭玟。身为一个帝王,是不能也不被允许擅自外出。更别说是边疆这种不安全的地方了。
    “安王殿下。”几人抱拳行礼。
    安王朱钰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只比当今圣上大八岁,与贺之靖同年。先帝继位后封朱钰为安侯,意为让朱钰安分守己的当个皇室侯爷。
    所幸朱钰‘不负众望’,生来便体弱多病,又一心向佛,一年里有一大半的时间泡在药罐子里,另一半的时间则呆在寺庙里。
    朱铭玟继位后,卢太后觉得朱钰好歹是先皇的亲弟弟,侯爵未免太低了,于是朱铭玟遵从太后懿旨,下旨改封朱钰为安王。
    贺之靖与这位王爷其实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但安王与符锦颇为交好,符锦又与贺之靖关系匪浅,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有了点交情。
    众人把安王和魏公公迎进军营主帐,魏公公从身边的侍卫手中接过装有圣旨的锦盒,当众宣读了朱铭玟的旨意。
    “。。。。。赐幽州上下军饷十万白银,总兵纹银千两,蟒袍一件,副总兵纹银八百,各千户百户,逐次递减。。。。。。钦此!”
    魏公公将地下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双手举着圣旨道:“幽州总兵黄怀士还不上前接旨?”
    黄怀士诧异道:“这就念完了?怎么没提到贺将军他们?”
    魏公公眉毛一竖:“你想抗旨不成?”
    宋阳见状怕黄怀士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忙推了他一把,黄怀士回过神来,忙道:“末将不敢。”上前接过圣旨,问魏公公:“公公,这圣旨是不是?是不是?”
    魏公公道:“黄总兵有何异议,待咱家宣完圣上的旨意再说。”他拂开黄怀士,吩咐侍卫去帐外宣颜砚进来。
    颜砚等人没有官职在身,不能进帐听旨,只能待在外面。
    颜砚揭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圣上有令,此为口谕,贺之靖站着接旨。”魏公公此话一说,在场众人顿时神色各异,一旁陪同魏公公来宣旨犒赏的安王深深地看了颜砚一眼。
    颜砚直起身体,他本来还打算找个什么借口躲掉跪礼,这样一来倒让他省事不小。
    魏公公肃穆了神色,道:“卿之功劳,朕已尽数知晓,待卿归京之日,朕当亲自封赏。”
    朱铭玟这是在拿独眼李等人的功劳,和胡徹等人的自由,逼他进京了。
    颜砚抬头,正对上魏公公笑眯眯的神色,他思量片刻,按照贺之靖的说话习惯,慢慢道:“罪臣,领旨。”
    傍晚,颜砚一身单衣,围着军营跑圈锻炼。三三两两的士兵围拢在一起,就着篝火谈天。远处笛声幽幽,一曲哀婉的‘折杨柳’勾起士兵对远方的回忆。
    颜砚经过特使帐前时,慢下来脚步,望了一眼脖子缩在狐毛领子里,正拿着一根玉笛吹奏的朱钰。
    “贺将军。”朱钰吹完最后一段曲调,对颜砚微微点头,“能否请将军带本王参观一下军营?”
    颜砚说:“当不起王爷的一个请字,”他将手肘上卷起的衣袖慢慢放下,遮住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王爷这边请。”
    天幕渐黑,不少士兵在篝火上架起铁锅,橘黄的火光,淡淡的饭香,给这片萧瑟的土地增添了些温暖。
    边塞的气候严寒远比京师要冷的多,朱钰体弱,不过在寒风里多走了一会儿,便冻的脸色发白。
    颜砚见状停下脚步,道:“军营里大致就这些地方了,天寒,王爷还是早些安歇。”
    朱钰朝掌心哈了口气,说:“本王听说,军营后面有一处高地。。。。。。”
    颜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容贺某先回去披件衣服。”
    朱钰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到现在,颜砚身上只穿着单衣,歉意道:“是本王疏忽了。”
    颜砚返回营帐取了外套,又给朱钰拿了件黄怀士前几日派人送给他的斗篷:“做工鄙陋,见谅。”
    斗篷是灰黑色的,看得出是新做的,布料做工跟御制的东西何止天壤之别,朱钰将斗篷披在身上,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句:“本王总算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朱钰没有说完,颜砚也无意探究。
    高地
    寒风从四面八方灌来,颜砚站在山坡上,眺望下面军营里的火光,些许亮光照在他的眉宇间,给他眉眼添上了几缕难得温润之色。
    此情此景,朱钰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京师的传闻:贺之靖有门将之风,君子之姿,琢玉之色。
    颜砚收回视线,转身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安王有话不妨直说。”
    朱钰拢紧披风,抬手指着前方的军营道:“贺将军一生所愿为何?”
    颜砚说:“王爷以为呢?”
    朱钰道:“驰骋沙场,戎马倥偬,大丈夫成就一番功业,于青史上留不灭之功。”
    颜砚点头:“王爷说的,是所有军人的愿望。”
    朱钰说:“对将军来说,青史留名,至今也不过只差最后一步罢了。”
    颜砚默然,说是只差最后一步,其实也何尝不是天堑之别?贺之靖称得上少年成名,他与蒙古交手的次数不下数十次,但几乎次次都是被动防御,虽然打过两次胜仗,却都算不上真正大规模的胜利,只因时机未到。
    原本按照贺之靖在军事上的天赋,等时机来临,他绝对有实力给大雍带了一场空前的胜利,让自己青史留名,可惜。。。。。。
    朱钰话题一转:“今上少年登基,朝政上多亏前内阁首辅卢章,后宫有太后打理,军事上则是多亏了将军。”
    “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太平盛世指日可待,可谓是天下之福,我朱家之福。只可惜。。。。。。今上终究是气量不够,德行有亏。”
    靖平二年七月,前内阁首辅,卢太后的父亲卢章因病致仕,九月,御史上奏卢家贵为皇亲国戚,却纵容下人仗势欺人,强占良田。帝下令斥责卢章,卢章自愿上缴白银一万,充入国库。
    十月,卢章之子纵马行街,踩死行人,帝大怒,判斩立决。
    十一月,卢章病逝,卢家下人密报卢章身前贪污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铁证如山,帝下令,鞭尸。卢家八岁以上的男子判斩首示众,除卢太后外,女子充为军妓。
    十二月,贺之靖归朝,此年一月,上奏‘乞骸骨’,辞归故里。帝大怒,不准。
    靖平四年,慈宁宫大火,先帝皇三子忠王朱铭玢,连同卢太后被烧死宫中。后有人揭发,忠王当日意欲威胁太后,对今上不利。太后不从,打翻宫灯,与忠王同归于尽。
    帝哀痛不绝,绰朝三日,后追封卢太后为贞廉皇太后。
    同年五月,贺之靖以伤势反复为由,半年不曾入宫。
    靖平五年二月,四川发生民乱,贺之靖请命入蜀平乱,帝不允,另派左军都统权德率五千精兵平乱。五月,民乱平息。帝给权德下密旨:屠城。
    八月,蜀川爆发瘟疫,贺之靖请命,与时任户部右侍郎的符锦入蜀。十月,瘟疫平息,贺之靖归京。十一月,再度上奏辞官,于乾清宫外跪了三天三夜,帝准。十二月,贺之靖带领贺家老小回湖广。
    朱钰的话,让颜砚回忆起了被贺之靖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他微微皱眉,将随着回忆翻涌起复杂情绪压下,挑眉道:“今上德行有亏,那安王呢?”
    朱钰被颜砚一瞬间锐利清明的神色惊到,直觉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用途,掩饰般的笑了下,道出今晚的来意:“素闻‘廉王’有贤明,且性情敦厚仁和。”他走近两步,靠在颜砚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颜砚眼底涌起惊涛骇浪,扭头沉声问朱钰:“此话当真?”
    朱钰慎重点头:“钰绝无虚言。”
    颜砚慢慢闭上双眼,像是在做什么十分痛苦的决定般,双手握拳,手背青筋直起,良久,睁眼道:“荣贺某回去想一想。”
    朱钰松了口气,就算手中有那样东西,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让‘贺之靖’应下此事,既然对方说回去考虑,看来这事,十有*是成了。
    半夜,颜砚躺在木板床上,月光从帐篷里的缝隙里射来进来,洒在地上,疑似霜雪。
    颜砚双手枕在脑后,仔细思索着安王的意思:廉王朱铭瑛是先皇的第二子,从贺之靖的记忆来看,这个人在靖平六年之前,才能并不突出,至少没有当时的忠王出众。
    就是不知道,是安王想借廉王上位,还是廉王将安王当成卒子了。颜砚侧过头,看了一眼对面床铺早已熟睡的之岚,笑了下,闭上眼。
    一个计划的雏形,在他脑海里逐步成型,只是这个计划要成功。还得去找一个人才行。
    三日后,颜砚一伙人,连同安王、魏公公启程赶往京师。日夜兼程,在十日后抵达。
    这一路上,安王与颜砚除了在离开前一日,私下里见过一面外,就没有再接触过了。魏公公是朱铭玟的亲信,两人不想节外生枝。
    颜砚从侍卫的闲谈中了解到,京师这两年变化很大,从贺之靖被贬开始,大大小小有数百位官员被撤职,赵廉作为新的内阁首辅外加吏部尚书,肆无忌惮的提拔门生。
    朱铭玟性情阴晴不定,因为一点小事被杖责的宫婢多不胜数。那些侍卫私下里笑得猥琐,说今上‘不爱娇娥爱须眉’,现任的御林军统领,常常被他留宿‘乾清宫’。这么长时间以来,朱铭玟去后宫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颜砚听见这话时,正和魏公公等人坐在驿站里吃饭。他瞅着魏公公借着吃饭的动作,偷瞄他神色的目光,心里一阵好笑:难道怕他会吃醋不成?莫说他不是真正的‘贺之靖’,就算贺之靖还活着,恐怕也不会有丝毫神色变化。
    他心里一阵喟叹:只是如果贺之靖知道他一心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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