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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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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爷惩治了不少贪污舞弊的官员,竟还有漏网之鱼?南境都如此,这整个大靖还不定怎样呢。”说着,赵时煦一脸嫌弃的表情。
  全淼听着,忽然觉的有什么不对,偏头一看才看到一旁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子。
  全淼瞪大了眼珠子,“小王爷,您在佛寺金屋藏娇啊?”
  赵时煦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小爷会对毛都没长齐的人感兴趣吗?”
  这话一落,床上原本闭目养神的男子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毛没长齐?什么毛?”
  赵时煦一拳向全淼挥去。
  期间,床上的男子一直这么盯着他。
  赵时煦却没有感觉到他不友好的目光,只道:“小子,我捅你一刀但也救了你,算是打平了,互不相欠。”
  男子盯着他,眼神冷漠之余还隐着一丝戾气。
  赵时煦没有多言,只对全淼道:“回府吧。”
  全淼点头,正要过来扶赵时煦,却迎头对上一强劲的掌风,迫的他倒退三步,待站定时面上也是一副狠色,拔出随身佩刀朝正抓着赵时煦肩膀的男子砍去。
  那男子虽受了伤,但身体依然十分灵活,招式也十分利落,竟将全淼打的无法近他身。
  全淼也是怒不可遏,他在整个赵王府的侍卫中武功也是算好极好的,即便不是绝顶高手,但也不至于被一个受了伤的人打成这样,而且最后这男子还打晕了他。
  “小王爷。。。”全淼晕倒前,极其担心的唤了赵时煦一声。
  “三水。。。”赵时煦推了推地上的人,然后凛目看着那夺了全淼的佩刀,穿着身单衣,披散着头发但却极其威风冷冽的男子。
  男子提着刀指着赵时煦,“你就是南境小王爷?”
  赵时煦缓缓的站起来,看着距离自己脖子不过几寸的佩刀,没什么表情道:“当然,你刚才不都听到了么?怎么,小爷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强女干过你啊,居然要恩将仇报?”
  男子盯着他,嘴角忽然弯起一个弧度,“没有,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毛到底有没有长齐。”
  赵时煦:“。。。。。。”
  男子扔了佩刀,而后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套在身上,继而冲赵时煦勾唇一笑,“后会有期,小王爷。”话落,那男子就那么点起轻功从窗户飞了出去。
  赵时煦心里憋着一口气,双手叉腰在室内来回踱了几步,而后气不过的冲窗外男子绝迹而去的身影喝道:“你特么的别让劳资再看到你!”
  这都什么事儿啊,赵时煦真是八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用茶杯里的水泼醒全淼,赵时煦头也不回的道:“回府。”
  “小王爷,那人呢?”全淼醒过来,惊怒的四下看了看。
  “没人,你看花眼了。”
  “啊?”
  ******
  松山是南境都城外十分有名的高山,在松山上可以看清楚整个南境都城,这也是进南境都城的必经之路。只是这松山有一断崖,崖高百丈,而崖下是都城外的渭河。
  此刻,才不过刚刚日出,断崖边便站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黑衣人道:“这么高掉下去,肯定活不成的,况且他还受了重伤。”话落,他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身旁另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眼神发沉,声音也略尖细,“可我们下去找了也没有找到尸体啊。”
  “下方是渭河,河流湍急,尸体兴许冲走了也未可知。”另一人道。
  “昨夜渭河的鹊桥塌了,掉下去了不少人,我担心有人在打捞的时候会救了他,我们得进都城打探一下。”那声音略粗的人分析道,另一人也赞同他的话:“那我先给主子报个信。”
  “嗯。”
  话落,二人提着剑,转身正要离开,却见前方高深的草丛里走出一个男子,惊的他二人倒退几步,握紧手中佩剑,“你果然还活着!”
  男子慢慢的拔出剑,盯着这两个在背后暗算他的黑衣人,一脸的杀气。但还不等他动手,空中已忽然落下数名侍卫,那两个黑衣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数便被封喉毙命。
  “主子。”一生的十分健壮的青年男子对男子躬身一礼。
  男子抬腿往前走了两步,用手中剑唰唰的割开那两个黑衣人的衣裳,里头的太监服十分扎眼。
  “十命,用他们的笔迹给他们的主子报个信,就说,人被南境王府的人救了。”
  “是。”
  ******
  次日,赵时煦正在房内用算盘盘算着那桥好好大修得花多少银子,然而他算来算去才发现,得把他所有私房钱都拿出来才行。
  “啊。。。果然是个大工程啊。”赵时煦抱着算盘嚷道。
  然声音还没有落下,全淼便急急的跑进来,道:“小王爷,小王爷。。。”
  “怎么了你,又忙忙慌慌的。”赵时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全淼擦着额头道:“王爷让您快到正厅去,有贵客来访。”
  “贵客?”赵时煦诧异,能让他爹称为‘贵客’,还让自己也要出去见的人,南境境内是不会有的,就连整个大靖朝也找不到几个,会是谁啊。
  “是谁啊?”赵时煦坐着没动,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属下也还没有见到人,只王爷那边传话过来了。”
  赵时煦顿感莫名,“知道了。”
  放下算盘,赵时煦理了理衣襟便跟着全淼出去了。
  大厅外对列站着十个不是王府的侍卫,每一个身高都有七尺长,面目严肃,光是站在那儿就有一股戾气扑面而来,尤其是那个站在大厅外的男人,生的很是气宇轩昂,眉目之间也尽是戾气。
  看到这样的阵势,赵时煦很是纳闷儿,什么样的人才能带这样一支队伍,该不会是个生的五大三粗,壮如山的男人吧。
  “小王爷,这些侍卫每一个都是绝顶高手,和咱们府内的有的一比。”全淼看着那些人脚下的砖块,都有些灰尘飞扬,小声的对赵时煦道。
  赵时煦抬了抬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还未到大厅,他便听见他父王跟人的客套之声,他加快脚下的步伐,却在走到大厅门口时忽然就住了脚,然后盯着那和他父王并排坐在上位的男子,一脸的无语。
  全淼也是在身后惊呆了,那上方坐着的穿着身墨色袍子的人不就是昨晚那个受了伤也依然十分厉害的男子么。
  “时煦,过来见过楚公子。”赵王朝赵时煦招了下手。
  “楚公子?”赵时煦看着男子,换了身衣裳,脸色也没那么苍白,倒更是贵气逼人了。只是,‘楚’这个姓让他眉心一阵阵的跳着。
  赵王面上看不出喜怒,只重复道:“快过来。”
  赵时煦几步走过来,冲那淡定的喝着茶的男子略拱手一礼,“见过楚公子。”
  男子抬了下睫毛,长长的睫毛这么一抬,非常好看。若以往赵时煦还会在心里评价一下,只是今日全然没心情。这位楚公子估计有个很是了不得的身份啊。
  “这就是在南境深得民心的小王爷,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公子谬赞了,犬子可及不上公子的一星半点。”赵王客套道。
  “哪里,坊间都传小王爷的见识能力极强不说,也最是为民着想。”男子看着赵时煦道。
  赵王听了这话,依然没什么大的表情,只道:“公子此次驾临南境,一定要尽兴,本王会让犬子作陪。”
  赵时煦眨巴了下眼,为什么要让自己作陪?但,看他爹的反应,他更加肯定了几分这男子的身份,心里愈发的抗拒起来。
  男子微微一笑,“那有劳小王爷了。”
  赵时煦盯着他,暗里翻了个白眼。
  “公子先去沐浴更衣,待晚宴时本王为公子接风洗尘。”赵王对着男子略欠了欠身。
  男子颔首回礼,而后起身告辞,只是在路过赵时煦身边时,略停了一下,然后才抬腿离去。
  待人离开后,大厅才只剩下赵时煦父子二人,赵时煦迫不及待的问道,“父王,那人是皇室的人,对吧?”
  赵王端起茶杯,看他一眼,然后淡淡的抿了口茶。
  赵时煦急躁的在原地来回踱步,“‘楚’可是皇室的姓。”
  赵王依然淡定的喝着茶,赵时煦继续急切的道:“皇室,是谁?皇子还是王爷?那么小,应该皇子吧。皇室来我南境,父王,咱们是不是要做准备,这几年朝廷一直对南境有不满,我怕皇上真的哪日会攻打南境。”
  赵王忽然一把放下茶杯,声音略大,神色也变的极其难看。
  赵时煦顿了一下,“父王?”
  赵王看着他,继而深吸一口气,从齿缝里溢出几个字,“他就是当今皇上,楚轻。”
  赵时煦顿时如被雷劈一般立在当下,瞠目结舌;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在奔腾:狗血!


第4章 相见恨晚
  回去的路上,赵时煦都不知道自己该抱着什么心态。原书中,这小王爷各种勾引皇帝,陷害皇帝CP的情节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是那种种勾引皇帝的手段,一遍遍的在他脑子里浮现着,而最后都会定格在自己被绞死在菜市口的凄惨下场上。
  还以为两年前不入京就不会跟那什么皇帝扯上太近的关系,万事大吉,可现下这个算什么?还有,原书里难道没有写过皇帝的年龄吗?是没写过还是自己忘了,连容貌外观都没有写过吗?怎么会这样啊。
  全淼看着赵时煦狰狞又有些无语的表情,关心的问道:“小王爷,您怎么了?”
  赵时煦扭头看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孽缘。”
  “啊?”全淼愣了,对赵时煦的话很是不解。
  赵时煦却回头对他嘱咐道:“三水,昨日的事你和父王提起过吗?”
  “还没有,要和王爷禀报吗?”
  赵时煦思索着,如果是旁人倒没什么,估计是个家族刺杀,可若那少年是皇帝,那就兹事体大了,敢刺杀皇帝,并且还得手了,那背后的人势力也十分强大不说,对楚轻应该也是极其了解的,不然原书中那位极其腹黑,心机极深的皇帝哪能轻易被人刺杀。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此事别和南境扯上关系。
  “别,别跟父王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全淼看他家主子脸色有些严肃,略咽了下口水,十分了然道:“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嗯”了一声,主仆二人这才继续往前而去。只是才走了两步,赵时煦就觉的身后有个极其不舒服的视线。
  赵时煦顿脚,转身看去。
  方才站在大厅外那个七尺长,一身戾气的男子正稳步而来。
  全淼看着他,略张了下嘴,轻声在赵时煦耳畔道:“小王爷,此人的武功高不可测,那位公子带来的侍卫里,就数他称得上绝顶高手。说句实话,属下在他手里恐怕走不过十招。”
  赵时煦神情严肃,不用全淼说他也看得出来,什么是高手,有时候看都能看出来,只是对于全淼如此有自知之明,赵时煦还有些不适应,略朝他看一眼,发现他竟用一欣赏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走来的男子。
  赵时煦当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见过小王爷。”
  那男子声音略浑厚,一开口便有些气势。
  但气势这玩意儿对赵时煦基本不顶用,“何事?”
  “我家公子想请小王爷房内一叙。”
  赵时煦就知道会这样,楚轻要见他是意料之中的,“现在?是方才的晚饭公子没有吃饱吗?”
  那男子听了这话,只淡淡道:“公子说晚饭菜荤腥太多略油腻,想与小王爷一起用点清淡的点心,所以才让属下来请小王爷入房。”
  赵时煦眉头微皱。
  “小王爷,请。”
  “你叫什么名字?”赵时煦不动,只忽然问道。
  “属下十命。”
  赵时煦笑了下,“三水啊,你领十命到后厨去,给楚公子带些点心去。”
  全淼“啊”了一声。
  赵时煦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着十命道:“我没有吃了晚饭再吃点心的习惯,不能奉陪了。”
  话落,赵时煦便在十命还没反应过来时抬腿离去。
  十命皱了下眉头。
  “我家小王爷就是这么个习惯,而且不爱甜食,让你家公子别见怪啊。”全淼解释道,然后往前走了两步,回头道:“厨房在那边,我带你去。”
  ******
  赵时煦打算回屋继续打他的算盘,再拟一份具体的修葺方案出来,那鹊桥要么别修,要么就趁这次好好的修一修,多花些银子也无妨,不然这次是护栏塌了,万一下次是整座桥都塌了可如何是好?
  至于楚轻,别太在意,别太刻意,随意+无视+冷漠些最好;即便遇到了他又如何,剧情早就不是最初那样的了。
  只是,当他走到屋门口时,侍卫却禀报,那位楚公子在房间内等他。
  赵时煦暗叹口气,看来他父王已经跟府中上下都打了招呼了,即便除了他父子二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楚轻的身份,但因为父王的吩咐,都已经对他毕恭毕敬了,否则,侍卫们哪能放他进自己的房间。
  “知道了。”赵时煦黑着脸,然后推开房门。
  果不其然,楚轻正坐在桌旁,淡然的翻着一本论语,虽看着闲适,却极有气度。
  “回来了。”楚轻看了他一眼,面上并无别的表情。
  赵时煦戒备起来,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闯入者;他倒是挺聪明,知道我不会去他房里,自己赶着来了。
  “楚公子。”知道他的身份,赵时煦还是给了他几分面子,略拱手一礼。
  楚轻拿着书看着他,“不必多礼。”
  赵时煦:。。。。。。这到底是谁的底盘?
  “不知楚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赐教?”
  楚轻将书放下,然后将右手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那手腕上的纱布便露了出来且十分扎眼。楚轻淡淡道:“该换药了。”
  赵时煦站在原地没动,“楚公子身边会换药的人都没有吗?”
  楚轻没有看他,自己盯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道:“谁欠下的债,谁来还。”
  赵时煦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微笑,“是。”
  话落,他走向里屋的柜子,将必备的药箱提过来,又拿了一把剪子过来,将原本的纱布剪开,重新给他换药上药。期间,赵时煦一句话都没有说,楚轻也没有说话,但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他的脸。
  赵时煦只装作没感觉,赶紧给他换药,提醒自己别跟他多说话,多少失误来自交流,所以,沉默是金。
  然而,他沉默,但不代表楚轻也会继续沉默,见他给自己重新包扎好了手上的伤,楚轻动了动手腕,好多了。
  赵时煦收拾着药箱,依旧端着没什么表情,只道:“好了,您可以。。。”
  赵时煦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轻却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不说,还将他提了起来。他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就去抓楚轻的手腕,想捏住他的痛处,让他松开自己,然而楚轻动作比他快了一瞬,只眨眼功夫就把他给压在了桌子上。
  在压下的同时,楚轻顺便将桌上的桌布一扯,一应茶具便随着桌布的扯动落下而哐当当的砸在地上。
  “小王爷?”
  屋外的侍卫们听到了动静,赶紧唤了一声。
  赵时煦抬起头正要唤人,楚轻却忽然整个人压了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垂道:“你要王府外头的侍卫们都冲进来看到现下这个画面吗?”
  赵时煦顿住,确实,他现在和楚轻的姿势太过旖旎了些。
  “没事,退下!”
  屋外的侍卫们虽疑惑却也不敢进来,只应了声“是。”
  赵时煦这才双眸带着怒气的盯着楚轻,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些威胁,“你想做什么?这是南境王府,即便您是天子,也不能在此做什么吧。”
  楚轻面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眼底却带着一丝极为戏谑的笑意,“不知为何,我耳畔总是会想起你昨夜对我说的那句话。”
  赵时煦想了一下才想起他指的是哪句话,瞬间又气又无奈。这人还真是记仇,怎么就不时刻记着若不是自己,你就成水鬼了呢!
  “楚公子,别用这种借口找麻烦,您要知道,若不是我,你现在就喂鱼了。”赵时煦脸色难看的瞪着压在他上方的男子。
  楚轻将脸更靠近了他两分,捏着他手腕的力气微微加重。
  赵时煦奋力的挣扎,暗里和他较劲,但楚轻越靠他越近,让他以为楚轻立刻就要给他一巴掌似的,然而他正这么以为着,视线却被什么挡了一下,有些不好视物。而这感觉还没有适应,他便又觉的自己的嘴唇上贴着一个带着些清香的软软的东西。
  这是啥?
  这感觉也还没有完全适应,最后他又感觉自己的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温柔的包围了,连牙齿都因为这温暖而哆嗦了起来。
  赵时煦眨巴了下眼,眼神先是愣愣的,紧接着慢慢放空,放大,最后放的十分惊诧。
  这是啥!
  赵时煦身体肩膀猛地一动,迫使楚轻停了动作,抬起头来。而赵时煦便趁这空档,腰下一用力,一个反转便把挺身把楚轻压在了桌下,按住他的双肩,一脸狰狞的道:“你这混蛋,你在做什么!劳资是男的!”
  楚轻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对他这话没什么反应,男的又怎么了?
  赵时煦闭了下眼,差点忘了这是耽美小说。
  赵时煦压着火气换了个称呼,“皇上,这是赵王府,不是你的后宫,小王也不是你的妃嫔,更不是萧阮,您别搞错了。”
  楚轻没有动作,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肩膀,听了这话,眼里也看不出喜怒,只道:“你也知道萧阮?”
  赵时煦闭了下眼,你的官配CP我能不知道吗。
  “大将军萧阮,威名远播,震慑各国,谁不知道。”
  楚轻听后,勾了下唇角,没有多说什么。
  赵时煦闭了下眼,凛着楚轻道:“皇上,这是唯一一次,若下次您再如此,即便您是天子,赵时煦也不会容忍。”
  楚轻看着赵时煦的反应,声音忽然就柔和了一些,“这是我给你的谢礼,好好收着。”
  赵时煦:。。。。。。
  “我承受不起啊。”
  “受得起。”楚轻淡淡道。
  赵时煦当真是被他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楚轻不再和他饶舌,腰一用力就把赵时煦再次轻松的压在身下。
  赵时煦无奈,他俩是在玩儿抢被子游戏还是什么,压来压去的有意思吗?
  赵时煦正要喝一句,楚轻却主动松开了他的桎梏,然后直起身坐在凳子上,手放在了腹部上。
  赵时煦也从桌上直起身子,赶忙理了理被楚轻弄乱的衣襟,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额头冒着细汗,又看着他手放的位置,道:“您还是赶紧回屋换药吧。”
  楚轻不动,只那么看着赵时煦,任由腹部伤口的血浸透纱布。
  赵时煦:“。。。。。。”
  ***
  “您这伤得静养,别再动手动脚的了。”赵时煦给他腹部重新缠着纱布,脸都有些贴在他身上了。
  楚轻看着他,问道:“你为何没有告诉赵王昨日之事?
  “有要说的必要么?”赵时煦抬头道。
  楚轻“呵”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的看着赵时煦给他重新包扎腹部的伤口。
  看着他的动作,楚轻问道:“你不好奇?”
  赵时煦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好奇。”
  楚轻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为什么?”
  赵时煦抬头,直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楚轻微愣,片刻后才道:“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
  赵时煦将纱布包好,然后站起身收拾药箱,随口道:“如今见到了也不晚。”说着,赵时煦放下手中的东西,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子,夜深了,您该回屋歇息了。”
  楚轻看着腹部上新绑好的纱布,然后站起了身。
  赵时煦松一口气,看他要走了,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好了许多。
  然而楚轻看他一眼后,却转头朝他的大床而去,然后手臂一动就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躺了进去,并道:“小王爷说的对,我们现在相见的确也不算晚。”
  赵时煦:“。。。。。。”
  他觉的,他有必要和楚轻保持距离。


第5章 预感到了
  鹊桥因为护栏塌了的缘故,赵时煦这几日都不许百姓再到桥上游玩,这样一来,平日里人气旺盛的鹊桥瞬间冷清了不少,连带着渭河上的轻舟都少了许多。
  此时,正值酉时,艳阳已经下去,空气中的燥热也消散不少,反而这夕阳的余晖,把渭河映的十分好看,河面波光粼粼停着几艘轻舟,岸旁的杨柳和柏树也因此给人静谧之感
  赵时煦拿着图稿,看着这景色,笑道:“爽啊,这样看渭河景色也是很美的嘛,很是有些诗情画意的感觉。”
  “小王爷这番见解倒是深得我心。”
  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令赵时煦顿了一下,出了那夜的‘意外’后,为了不和楚轻过多的交流接触,他已经十分积极的借着修桥为名每天早出晚归,可这人好像是杠上了他一样,总会自己上赶着来,甩也甩不掉。
  赵时煦回身冲迎面而来的楚轻打了个招呼,“楚公子好。”
  楚轻穿着一身白衣,衬的他那身姿十分的高贵,也极有气势,令人无法忽视。
  但赵时煦例外,虽然他知道楚轻是皇帝,哪怕他爹再怎么不待见皇室,对楚轻明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楚轻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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