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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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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时煦例外,虽然他知道楚轻是皇帝,哪怕他爹再怎么不待见皇室,对楚轻明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楚轻在旁人眼里也有那种身为帝王的气势。
只是,他一看到楚轻就会想起‘自己’勾引他的种种手段,瞬间就有些无法直视他,更别说生出敬畏心了。
“听说这几日为了修这桥,小王爷起早贪黑的日夜监工。”
楚轻说着,已经走到了赵时煦身边,与他并排而立。
赵时煦瞄了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道:“早些修好,百姓们也早些安心。”
“小王爷果真爱民如子。”
赵时煦“呵呵”一笑,“比起楚公子,小王是望尘莫及的。”
楚轻略勾了下唇角。
而赵时煦是真的不想和他交流,便借机寻了个借口从他身边走开,想趁着天还没黑,和工匠们再一起探讨一下,以便早日完工,便将楚轻晾在了一边儿。
有人刻意避着你,疏远你,自然是会让人感觉到的,楚轻也不例外。赵时煦对他的疏远,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而且那不是因为权势或者什么目的的疏远,是他那个人在疏远自己,说的直白一些,赵时煦不喜欢他,身体每个毛孔都在表示对他的抗拒。
楚轻盯着赵时煦,面部微微动了动,带着一丝十命没有见过的表情。
“主子?”
“没事。”
***
桥上,全淼偷偷向后瞄了一眼,然后对赵时煦道:“小王爷,那位楚公子还在下头呢,就这样晾着好吗?他可是咱赵王府的贵客,这几日王爷时时都陪着他呢,听说两个人经常切磋棋艺,还畅谈古今。”
赵时煦不甚在意道:“父王都亲自作陪了,还有我什么事,你就别操心了。”
全淼撇了下嘴。
不过赵时煦还是有些奇怪,皇帝都这么闲的么?楚轻已经在他家白吃白喝几日了,竟还没有回京的打算,说好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呢?
“难道他是来避难的不成?”想到楚轻身上的伤,赵时煦忽然嘀咕道。
回头看了眼桥下的楚轻和跟在他身后的十命,他觉的,他还是有必要和他爹探讨查一下楚轻到南境的目的是什么?哪个皇帝会平白无故的在藩王的地方待着不走的,要是他爹有造反的心,随时都能咔嚓了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他难道不懂?
***
黄昏散尽,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赵时煦这才跟工匠们忙完。
“呼,今天大家都累了,早些回去歇息。”赵时煦额头淌着汗,朗声说道。
“我们都是粗人,没什么,倒是小王爷跟着我们累了一日。”那群工匠里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说道。
赵时煦微微笑道:“桥修好了,造福百姓,也造福我,累也是应该的。”
“小王爷这话真的是折煞我们了。”众人都感激的说道,这在外面干活,谁把工匠另眼相看,这干不好不给银子不给饭吃的多了去了,只有在南境,在小王爷手下才能有如此待遇。
“好啦,多的不说了,赶紧回家吧,明日还要早开工。”
“得嘞,我们先送小王爷回府再回去。”
赵时煦摆摆手,“送倒是不必了,反正进城都一条路,咱们是顺路。”
众人一听,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赵时煦转身准备下桥,却见楚轻居然还没走,此刻正坐在柏树下闭眼小憩着,怡然的很。
“楚公子还没走?”
听到声音,楚轻睁开眼,继而坐直身体,将一只胳膊搭在自己抬起来的膝盖上,看着赵时煦,“既然来了,哪有先走的道理?”
赵时煦想说,你是皇帝,你干什么都有道理。
“那走吧。”
赵时煦本着自己的原则,待楚轻依然不冷不热。
楚轻也不介意,起身与他一起和赤膊敞胸的工匠们回城。
这场面,赵时煦觉的自古以来没有哪个皇帝有过,什么叫亲近百姓,这绝对最亲近百姓。
身后的工匠都不知道楚轻的身份,但看他的姿容也知道他非富即贵,就算大家都是粗人,但都感觉的到楚轻身上的那种气势,那是和小王爷不一样的感觉,绝对让人不敢靠近,也更不敢轻易说话。
所以,这回去的路上反而因为人多显得更加沉闷了。
“楚公子,明日您还是别来了。”赵时煦向后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十命和全淼,以及他们身后几丈远的工匠们,直接了当的道。
“为何?”楚轻侧头看着他。
赵时煦一脸纠结,“你把氛围弄的太让人不自在了。”
楚轻知道他指的什么,只道:“小王爷亲民是好,但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
赵时煦看着他。
楚轻道:“身在高位,得恩威并施才是收服民心之道,一味的放下架子亲近,很容易让人爬到自己头上来。”
这是什么歪理?
不过,赵时煦不想和他争辩,试想和皇帝争辩民心的问题,实在不占优势。
“是,您的话我记下了。”
楚轻脸色略沉了下,终是道:“这几日总觉的你在刻意避着我。”
赵时煦闭了下眼,不是刻意避着你,是超级刻意的避着你。
“您这么说是折煞我了。”赵时煦学着那工匠的话,“我在父王面前立了军令状,不修好这桥,可是要挨家法的,所以修这桥是我的大事啊,以至于伺候不周,还请您恕罪。”说着,赵时煦还恭敬的欠了欠身。
楚轻凛着脸,“是这样?”
赵时煦点头如捣蒜,一脸的真诚,“自然。”
楚轻嗤之以鼻。
赵时煦:被看穿了。
几人继续保持沉默的往大道上走去,眼看着马车就在不远处,全淼已经准备几步跑过去招呼车夫把马车驾过来,然而一旁的十命却忽然扯住他的胳膊。
全淼被扯的龇牙咧嘴的,“你干什么啊?”
话落,他见十命脸色十分难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同样感受到了四周的不寻常。
“主子。”十命唤了一声。
楚轻拉住赵时煦的胳膊在原地驻足。
赵时煦也感受到了,那种很是压迫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四周布满了人,而如此作为,布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常人。
赵时煦捂了下脸,看来他是该对楚轻之前为何会受伤一事好奇下的。
“来人大概有百人之多。”十命声音低沉的道。
楚轻微微收缩了下瞳孔。
赵时煦却忽然转身道:“阿重,我忽然想起方才那桥有一处桥墩还没有完善,你们再去看看。”
“啊?”
身后的工匠原本见他们停下就有些不解,如今听赵时煦这么一说,更是不明所以。
赵时煦看着他们,一脸认真的道:“那桥墩是大事,赶紧回去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解,但还是倒了回去。
“三水,你也去。”
“啊?”全淼明显不愿,现下可是十分危险,他怎能离开赵时煦。
赵时煦没时间跟他分析那么多,只咧嘴笑道:“去放烟花给我庆祝。”
全淼一听,瞬间就懂了,立刻和工匠们一起往回而去。
“可以了,咱们回府吧。”赵时煦冲楚轻笑着道。
楚轻看着他,“你最好也回去修桥。”
赵时煦舒展着脖子,冲楚轻低声道:“我从小就向往武侠小说里的侠客,想着自己有一日也能像个侠客一样大展身手。”
楚轻,“?”
赵时煦看着前方,“我还从未真正跟敌人交锋过呢。”
楚轻:“原来,你是担心我。”
赵时煦垂了下头,并不是。
三人并肩朝前方的马车而去,然而才跨过一片碎石路,一张大渔网便平地揭起,但三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十命一剑将渔网劈开。
埋伏的人一见这法子没用,立刻便有无数羽箭朝他们射来。
十命冲在最前,用佩刀为他二人挡箭。
楚轻将赵时煦护在身后,道:“小王爷,还不好奇吗?”
赵时煦:“等过了这关咱回家慢慢好奇!”
楚轻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朝地上倒去,堪堪避过了几支射来的利箭。
赵时煦躺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喘着粗气。
“谢啦。”
“回家再慢慢谢。”
赵时煦:“。。。。。。树上,他们在树上!”
话落,十命和楚轻同时双脚一点跃起轻功向树上飞去,立即将几名弓箭手割喉毙命。
然而楚轻才一离开赵时煦,原本平静的地面却唰的入跃出地鼠一般,破土跃起十几名黑衣人,朝赵时煦急攻而来。
赵时煦瞬间被十几名高手包围,握着短剑的手心发着热汗,但他眼里却一点惧意都没有。
楚轻一见,立刻就要飞身下来,却被树上的刺客缠住。
整个夜色中只有打斗声,他们三人都被重重围住,分不开身,可以看得出来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赵时煦此刻是愤怒的,试想自己辛辛苦苦守护的家园,一片净土的地方,竟被些杀手为所欲为,岂不让人愤怒。
“他妈的,劳资不发威,当劳资是病猫不成。”
话落,赵时煦提起短剑带着杀气朝他们攻去,与十几名杀手对战,招式十分狠厉。
楚轻看的惊了一下,眼底弥漫着一丝笑意,原来赵时煦很强。
这厮杀不知持续了多久,似乎很长,似乎也只有短暂的一瞬。赵时煦便见四周亮起无数火把,赵王带着一队兵马赶到,那群刺客一见,即刻便有人道:“撤!”
声音才落,所有刺客立刻抽身而退。
见着这情形,赵王立刻翻身下马,而后冲过来,却直接越过楚轻,奔到赵时煦面前,着急道:“时煦,怎么样,受伤了吗?”
赵时煦摇摇头,“父王我没事儿。”
“你吓死为父了。”
赵时煦“嘿嘿”一笑。
全淼从后方赶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小王爷,您没事吧,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属下也不活了。”
赵时煦:“。。。。。。三水,你的心意,我领了。”
赵王看他宝贝儿子没事,这才恍然想起此次祸端的主角,两步走到楚轻身旁,抱拳冲他一礼,当着所有人的面改口道:“皇上,臣救驾来此,请皇上恕罪。”
楚轻听到赵王此刻的称呼,笑了起来,“王爷的意思是,想通了?”
赵王抬头看着楚轻,表情肃穆,“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楚轻看着赵王,“那朕就多谢王爷了。”
紧接着,便见赵王对楚轻单膝而跪,他一跪,所有人都跟着跪下,只赵时煦还搞不清状况的站在一旁,听着他爹十分正经的对楚轻三呼‘万岁’。
这什么情况?
赵时煦看着楚轻,当看到闭着眼深深的松口气的楚轻时,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第6章 作战会议
王府赵王的书房里,赵时煦在还没有全然了解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就已经被拉来开起了作战会议。
原来楚轻还真是来避难的。不,是来避难的同时顺便想让南境出力。
原来他被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安王爷刺杀,在他出宫狩猎时设下埋伏要铲除他,哪知没有得手,但整个京都和皇宫却已经被安王爷控制,他若回去情况更不乐观,所以,他索性带着侍卫直接南下,来南境请赵王出兵相助。
赵时煦听着,原本他爹是不同意的,以南境的立场来说,效忠的是大靖这个王朝,至于谁当皇帝南境并不在意,只是因为今日刺杀一事,让他爹明白,安王爷已经将南境视为要铲除的对象了,原因是,那群人对自己下了手。
赵王对自己的疼爱,让赵时煦十分动容,但动容的同时也觉的此事并没有楚轻说的这么单纯。因为楚轻没有说他之前已经被人刺杀掉进渭河中一事,自然也没说自己救了他。
但楚轻不提,赵时煦现在再和他父王说也已经没了意义,事情发展至此,那都只是个小插曲了,因为南境已经被安王爷盯上了,原本不帮谁的赵王府在他眼里已经成了站在楚轻一方的助力。
所以,楚轻很是聪明。
想着,赵时煦垂眸,原本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想来。。。哎,真的是孽缘。
“南境可以为皇上出兵十万。”赵王看着楚轻,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说出了这句话。
楚轻勾唇一笑,眼底泛着精芒,“加上萧阮的精兵和赵王的十万,足够了。”
听到‘萧阮’这个名字,一直沉默的赵时煦才突然开口道:“萧大将军掌着大靖兵权,皇上为什么还需要南境相助?”
楚轻似乎早料到赵时煦会这样问,淡淡道:“小王爷难道不知,即便萧阮掌着大靖兵权,但大靖兵力分散四周,无法一夜之间调齐的道理?更何况,萧阮身在京都,四周都是安王的眼线,要想从外调兵,已是不可能的。”
赵时煦听后,还想再说,赵王却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住嘴。
赵时煦便不再多言,毕竟此刻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南境是骑虎难下了。
“皇上,南境虽出兵,但臣却不能带兵。”赵王沉声道。
南境是大靖南方的边境,南境之外便是魏国,而魏国又是安王爷生母端贵太妃的母国,想来这次的杀手也是从魏国那边而来的,若赵王离开南境,魏国那边必会有动作。
这一点,赵王和楚轻都是明白的,赵时煦自然也明白,南境之所以如此受朝廷重视,便是因为南境王府镇住了境外的魏国和魏国的一些附属小国。
那,赵王不能亲自带兵,南境十万精兵便无统帅,即便让资历和能力最强的将军做统帅,但这毕竟是南境出兵勤王,没有赵家的人做统帅,气势是万万不足的。可是,赵王不去,还能谁去?
赵时煦撇了下嘴,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正这么想着,赵时煦就觉的有两道火辣辣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他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待被他们盯了一会儿后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道:“父王,您难道要让孩儿去做统帅?”
赵王见赵时煦如此领悟他的意思,心中甚是安慰,但当着楚轻的面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端着表情道:“这几年你勤习兵法,武功也大有长进,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展示一下,助皇上一臂之力。”
赵时煦真是不知道他爹是抱着什么心情说这话的,他勤习兵法和武功是因为这算是他身居这个位置必须要会的技能,并不是为了去给楚轻铲除乱党啊。
“可是父王,孩儿没经验啊。”
“陈将军会随你而去,你此番代表的是南境,你可懂?”赵王看着他道。
赵时煦眉头紧紧的皱着,不顾楚轻在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然而他抗拒的不是南境要出兵,而是自己要入京都,还是和楚轻一起入京都。
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的已经是他了。
“孩儿明白了。”赵时煦颓然的应道。
赵王看着他的表情,咳嗽几声以示提醒。
但赵时煦完全没有装的心情,脸上都是大写的拒绝,对楚轻的拒绝。
这让坐在一旁的楚轻脸色很是难看,因为赵时煦表现出来的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入京都!
作战会议已经开完,点兵命令已经发了下去,明日便出发,到时候萧阮会和他们里应外合,打开入京都的防线,让他们可以直接杀入皇宫。
会议结束后,赵时煦和楚轻一起离开,待和楚轻分手后他便一个箭步又冲了回去,直接冲向他爹的房间。
赵王正坐桌前写一应事项,看赵时煦回来,也是在意料之中。
看着自家儿子又是懵逼又是生气的表情,他立刻露出慈父的笑容,“时煦啊,你别急,来为父给你慢慢解释。”
赵时煦冲过来,咬牙道:“还慢慢解释,明早我就要出发了,您得说清楚简洁些,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您早就知道楚轻。。。不,皇上的目的却不告诉孩儿?”
听了赵时煦的控诉,换赵王一脸怔怔的看着他。然后奇怪道:“不是五年前,你告诉为父,无论皇室发生什么事都别跟你说吗?哪怕是皇帝被刺杀,或者皇帝换了几拨也别告诉你么。”
赵时煦回忆了一下,好似那会儿自己才穿进来,因为这个身份在原书中的设定对他打击有些大,他便十分郁闷的给他父王发布了这个宣言。以为这样可以和皇室断的干干净净,但那时候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真的会出皇帝被刺杀的事啊。
“既然如此,您为何要让孩儿入京都?”
这话一落,赵时煦发现他爹的表情变了,变的真正的严肃起来,对他道:“时煦啊,你救了当今皇上,南境从那刻起就已经身在此事中了,此事我们和皇上的立场一样,只能胜不能败。”
听了赵王的话,赵时煦一脸怔愣,“父王,您怎么会?”
赵王看着他,淡淡一笑,“潭山寺的住持救了你,为父自然要去亲自道谢。”
赵时煦恍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看来从他救楚轻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今日的事了。
“既然如此,那您为何还不告诉孩儿。”
赵王道:“因为为父想让你入京都。”
赵王这话说的十分斩钉截铁,盯着赵时煦的目光也十分威严,但说的话却是,“你去了便知道了,好好待在京都,为父相信你。”
赵时煦愣住,他父王这话分明是话中有话,并且听这意思,此次出兵一定会胜。
赵时煦还想问什么,却见他父王老顽童似的冲他笑了起来,“吾儿英姿必须得让全国人民都知晓啊,到时候肯定许多姑娘或者男子都会倾心与你。”
赵时煦被他爹的表情弄的很无语,但也知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遂,赵时煦吐了口气,打起了精神,道:“孩儿明白了;定会护送皇上,助他铲除安王。”
赵王拍拍赵时煦的肩头,“这才是本王的儿子,不止中看还中用。”
赵时煦:“。。。。。。您不会形容就别形容了。”
******
推开房门出来,全淼等在外头,忙兴奋的道:“小王爷,您的东西属下都让人收拾好了,此次我们一定会打个漂亮的胜仗。”
看着全淼全身细胞都兴奋起来的样子,赵时煦淡淡笑了笑。
全淼还在道:“能够助皇上夺位,这是无上光荣之事,到时候史册记载也会有属下的名字吧。”
赵时煦笑了,“会的会的,一定会有你的名字。”
“还会有小王爷您的名字,您救了皇上,又助他铲除乱党,这简直都能给您塑个金身了。”
全淼兴奋道,赵时煦却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别乱遐想啊,明日就要出发,你今晚回家住吧,跟你娘还有姐姐好好告个别。”
全淼感激的双眸充泪,“谢谢小王爷。”
赵时煦笑笑,独自回屋而去,哪知到了门口,又被侍卫告知,皇上在房内等候多时了。
赵时煦闭了下眼,那人还真是。。。
“知道了。”
推开房门,赵时煦还没有来得及给楚轻行个礼便觉的面前袭来一阵劲风,紧接着身后的门就被大力关上,最后自己便被人揽着腰身来了一个旋转跳跃,最后直接被压在了自己那张又大又软的大床上。
看着眼前放大了的脸,赵时煦压着火气道:“做什么?”
楚轻似乎克制了许久,看着赵时煦还是这幅样子,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一般,直接低头覆了下去。
又是那种感觉袭来,唇上一阵软绵绵又十分温暖的感觉。
赵时煦又一次瞪大了眼睛,愣着被楚轻在唇里“攻城略地”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抬起一掌朝他打去,楚轻却松开他的唇,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压在一旁。
赵时煦被他弄的正要动真格的,楚轻却黑着脸道:“为什么你如此讨厌朕?”
赵时煦:“没有啊,您是皇上,我哪敢。”
他越是这种不甚在意的态度,楚轻便越是生气,按着他胳膊的力气都在加大。
赵时煦看着他,也是不明白他那表情是啥意思,只道:“只是,皇上这上来就亲人的毛病得改改。”
楚轻不言,盯着他。
赵时煦继续道:“难道皇上为了要让南境相助,就是这么献身的?”
此话一落,楚轻瞳孔一缩。
赵时煦也是惊讶了一下,也不知怎的自己就冒出这话来了,若自己不是南境小王爷,楚轻不是需要南境,就凭这话他都能被楚轻大卸八块了。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有些死寂,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
赵时煦想着自己要不要道个歉,但是楚轻上来就亲他,确实让他很恼,即便作为曾经的读者,他是自己非常喜欢的男主。但也恼。
然而他正发呆时,楚轻却已经松开了他的桎梏并站起了身。
赵时煦同样坐了起来,见楚轻背对着他,想着此话对一个皇帝而言确实太具侮辱性了,于是,他站起身,打算跟他道个歉。
然而。。。
楚轻的外袍却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准确的说是被他自己脱下来扔到了桌子上。。。。。。
赵时煦看的愣了,这啥情况?
然而他还没有愣完,楚轻便忽然回过身来看着他。
那如狼般的眼神让赵时煦一顿,“您做什么?”
楚轻凛着他,“该你脱了。”
赵时煦一脸莫名的“啊”了一声。
楚轻却向前迈了两步,勾唇道:“小王爷说的对,要让小王爷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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