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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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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淼点头,忙道:“我小时候最爱吃这个,而且每个人烤的番薯味道都是不一样的,从选番薯到烤番薯到掌握火力大小都是一门技术,我烤的番薯是最好吃的…”说着,全淼挠着脑袋,道:“我就是想把我自己喜欢的送你。”
  十命看着他局促解释的模样,会心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趁现在没事,赶紧尝尝。”
  十命点头,拿出一个递给全淼。
  全淼会心一笑,与他一起吃了起来,心情好的不得了。
  “你方才眉头紧皱,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吃完番薯,全淼想起方才十命的表情,问道。
  十命点头,不瞒他,只道:“这禁军虽已由我统辖,但此前受萧阮号令五年之久,其中不乏一些向着他的人,并且萧家并没有处于弱势,外地不少驻守军依然听萧阮的号令,他如此势大,这些禁军定然也抱着墙头草的心思,若哪日萧阮拿回京都主权,他们也能因为给他传递消息而不被他怪罪。”
  “你是说很多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全淼应道。
  十命点了点头。
  “那可以告诉皇上,我也可以回去告诉小王爷。”
  十命摇了摇头,“皇上既命我统率,若我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如何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
  全淼想了下,确实是这个道理,“啊,我知道怎么办。”
  十命看着他。
  全淼认真道:“杀一儆百。”
  “杀一儆百?”十命自语着,忽然就想到了解决之法。
  “这许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给那些不服的人好好烧三把,他们就服帖了,若实在有不服帖的,打一顿赶出宫去就是,我家小王爷说过,用人在于精不在于多。那些人若赶出去就没了银子,所以为了不被赶出去,定不敢造次。”
  十命看着他,点了点头,全淼这番话让他心中已有了考量,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实,你比我聪明这么多,你早该想到的,就是不知你之前想什么去了,我看你对当上禁军统领真不是特别高兴,为什么啊?”
  十命看着他一脸无害的模样,正要说什么,却见远处走来一个人,遂淡淡道:“没什么。”
  全淼挠挠头,不再多问,“那我先回去了。”
  十命点头,然而全淼才刚转过身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人,那人的神情很是严肃,比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还要严肃许多,走路的样子也甚是沉稳,虽然已年过半百,但身板却十分硬朗,容颜也依稀看的出曾经俊帅的轮廓。
  全淼猜,这一定是一位身份贵重之人,果然,待那人走上前来,身为大统领的十命还欠身冲他拱手一礼,“顾国公。”
  全淼张了下嘴,顾国公不就是那日那座豪华府邸的主人吗?果然和那府邸一样,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压迫感。
  见十命行礼,全淼也跟着行了一礼,“见过顾国公。”
  顾国公看着他二人,最后将目光放到十命身上,沉声道:“当值期间不认真却和一个侍卫低声言语,成何体统?”
  这顾国公一说话,全淼就有一种被大山压着的感觉,很是有压力,而且这个顾国公看十命的眼神是一种□□裸的教训的眼神。
  全淼抿了下唇,想要说什么,但又想起上次的教训,勉强压了压。
  “你先回去。”
  十命出声道。
  全淼对十命的反应有些惊讶,虽疑惑,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走了。
  看着全淼离开,顾国公脸色更是严肃,语气严厉道:“你就这么统率下属的?如此没规矩。”
  十命没什么面部表情,只道:“他是小王爷的人,不受宫中规矩管辖。”
  顾国公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才道:“待我见过皇上,与我一同回府。”
  十命握了下拳,有些不愿,但想到母亲又只能妥协,“是。”
  ******
  昨夜折腾了一宿,赵时煦睡的有些熟,睡到日上三竿了都还未有起床,他如今挂着一个质子的名称,这名称为他省了不少功夫。不用上朝,不用跟京中官员打官腔,乐的自在,他想,他一定是这天下有史以来最自在的质子了。
  想到此处,赵时煦翻身也翻的比较愉快,只是一个翻身他却听见外头有些吵闹声。这雎容院不大,外头有什么声音很容易听见,睡眠就很容易被打扰,于是,他下意识的将被子捂着头继续睡,但那吵闹声却不小反大了。
  赵时煦醒了,瓮声瓮气的问道:“三水啊,你又搞什么东西?”
  全淼拍着门,道:“小王爷,出事了。”
  赵时煦紧紧的闭了下眼,然后才从床上一把坐起,看着门的方向,道:“进来。”
  全淼进来,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温若。温若的眼睛已经跟兔子一样红了,现在见了赵时煦更是忍不住流泪,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赵时煦床前,还未说话便冲他“砰砰砰”的扣了三个响头。
  赵时煦拧眉。
  “小王爷,小王爷,求您救救奴才的哥哥。”
  赵时煦看着温若,“怎么回事?”
  温若哭的缓不过来气儿,全淼一见,赶紧帮他说道:“小王爷,那萧阮太不是东西了,竟把温若的哥哥温询给顺喜做对食。”
  顺喜不就是太后身边的那个大太监么。
  赵时煦揉揉眉心,看着温若,看了一会儿后才道:“不许再哭了!”
  温若被他这么一喝,一下子就收住了哭声,抬起手臂擦着眼泪,然后跪直身子看着赵时煦,他的额头因为方才磕头都肿了起来。
  “说清楚些。”
  温若一听,这才哽着声道:“不知为何,今日萧大将军。。。”
  “他不是大将军了。”全淼提醒道。
  温若赶紧改口,“今日萧将军下令将哥哥给顺喜公公做对食。。。”说道这儿,温若又控制不住的流泪,“顺喜公公有那方面的癖好,宫里的太监都知道,哥哥到了他手里,定是生不如死;小王爷,我与哥哥虽做了太监,但到底是好人出身,终是不愿沦落至此的,若哥哥真被顺喜公公如此对待,他定不会苟活。”
  赵时煦听后,问道:“是你哥哥让你来求助?”
  温若摇头,用袖子擦着泪,道:“方才我去找哥哥,他不在,我便听他对班的太监说他已经被带去顺喜公公的院子了,我担心哥哥,所以求小王爷想想法子。”说着,温若又冲赵时煦叩了一个头。
  赵时煦看着他,对全淼道:“三水,扶温若起来。”
  全淼一听,赶紧照做,嘴里也骂道:“这都什么事儿,太过分了,小王爷,咱们去要人。”
  话落,全淼想起上次的教训,一下子觉的自己说错了话,刚要认错就听赵时煦道:“更衣,准备出门。”
  “小王爷,干嘛去?”
  赵时煦抹了下眼角的眼屎,不咸不淡的道:“要人。”
  全淼略惊,温若却感激涕零的又给赵时煦跪了下去。
  赵时煦真这么做了全淼倒是觉的有些不妥了,“小王爷,真去要人,会不会太直接了?”
  “该直接的时候就得直接。”赵时煦笑道,一旁的温若已经伺候他更衣了。
  未用早饭,赵时煦便出了雎容院,只带了全淼和温若,三人便往顺喜的院子去。
  然而才踏入院子便听见房间内传出一人的惨叫声,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听这个声音,温若吓的嚷了一声,“哥哥!”
  赵时煦看着前方的房门,对全淼使了个眼色;全淼一见,几步冲过去一脚将那房门踹开。
  房间内,顺喜正拿着一根小皮鞭一鞭鞭的抽在温询身上,而温询已经疼的晕过去了。
  温若一见,当下惊叫起来,率先冲进去要解他的绳子。
  “三水,解下来。”赵时煦淡淡道。
  全淼赶紧上前把吊在房间内的温询解了下来。
  顺喜见有人闯了进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待看清来人是赵时煦时更是一愣,半晌后才冲他跪下,“参见小王爷。”
  赵时煦睨了顺喜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让全淼抱起温询便转身离去。
  看赵时煦就这么把人带走,顺喜不干了,立刻上前阻拦,“小王爷,此人是将军赐给奴才的,您强行带走是何意啊?”
  赵时煦看着顺喜,勾了下唇角,道:“就是和他作对的意思。”
  话落,赵时煦转身便走。
  顺喜一见,气的抓耳挠腮却对赵时煦无可奈何,只得穿好衣裳赶着去禀报萧阮。
  回了雎容院,将温询安置在温若的屋子,全淼和温若便忙活了起来,还请了太医,折腾了有一会儿这温询的伤势才稳定下来。
  “王太医,怎么样?”赵时煦问道。
  “小王爷放心,都是些皮外伤,每日固定上药,再喝小臣开的内服方子,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赵时煦点头道谢,“多谢王太医。”
  “多谢王太医。”温若跪坐在床畔,感激道。
  王太医起身冲赵时煦抱拳一礼,这才提着药箱退下。
  “温若,这几日你不必当差了,好生照顾你哥哥。”
  温若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奴才谢小王爷恩典。”
  赵时煦点了下头,然后才离去,全淼赶紧跟上,待出了屋子后才道:“小王爷,奴才反应过来了。”
  赵时煦看着他,“反应过来什么?”
  “您是想看看萧阮都有些什么招数对付您,对?您是故意跟他作对,这样他才会出手,您才知道怎么对付他。”全淼一针见血般的说道。
  赵时煦握着手里的玉笛,边走边道:“三水啊,你聪明了。”
  得了夸奖,全淼高兴的挠挠脑袋。
  “不过,却说错了。”
  “啊?”
  “这温询是伺候萧阮的,对于他的底细,萧阮能不清楚么?他把温询赐给顺喜,就是等着温若来求我,然后我将温询带回来。”赵时煦目视前方,眼神精明。
  全淼却不大懂,“是啊,如此一来就激怒他了。”
  “三水啊,你之前的说法没错,你会这么想,楚轻若知道这件事也会这么想,萧阮也定会认为我会这么想。”
  全淼赶紧点头,“是啊,只有敌人出手,我们才知道如何应对啊,若敌人一直不出手反而棘手。”
  赵时煦垂了下眼,然后回眸看了眼温若的屋子,轻声道:“萧阮行事可不会简单粗暴,因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全淼还是怔怔的,赵时煦却道:“好好照顾这个温询,雎容院可是多了一个在萧阮身边待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我来哒,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么哒,360度旋转鞠躬~~~


第37章 走个过场
  赵时煦抢下了温询; 他以为萧阮会走走过场来找他麻烦,哪知道他连过场都不想走; 直接让他姑母萧太后来走了。
  被请到安宁宫; 赵时煦想,虽然是他们走过场,但自己不在他们的过场预算中,所以还是该表现的认真一些,遂,赵时煦对萧太后草草道:“臣参见太后。”
  萧太后瞪着一双美目看着他; 语气严厉,“小王爷; 你虽住在后宫却不是后宫中人,后宫中的事该由哀家来管,而轮不到你一个外臣插手。”
  赵时煦一副看不起你的**样; 道:“太后; 您是指臣带走温询一事么?”
  萧太后冷哼一声,“那小王爷以为是什么事呢?”
  “若因为这件事让太后如此生气; 那臣当真是无可奈何; 因为奴才求救,臣才出了手,毕竟臣善良; 经不住下头的人哭求。”
  “赵时煦!”萧太后见他一副不甚在意的猖狂模样,拍了一下扶手,将掌心都拍红了; 疼的她暗里悄悄握了握。
  “太后,宫中太监虽受你管辖,但臣身为南境小王爷,要一个太监的权利还是有的。”
  “小王爷若需要太监伺候,大可禀报哀家,不用亲自出手。”萧太后怒瞪着他。
  赵时煦微微一笑,“这确实是小王的不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小王一定先向太后禀告,再出手。”
  “你!”萧太后气的哆嗦,头上的凤钗都歪了些。
  赵时煦瞧着,将玉笛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另一只手掌上,道:“太后,这宫中诸事说起来,到底是由您说了算,还是小王说了算,还真是说不清楚。”
  萧太后睁着双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赵时煦垂首笑道:“萧将军和太师大人现如今是什么情况,您很清楚,皇上现下倚仗的是谁,您也清楚,所以,别说是个太监,哪日,小王若想要您的女儿,公主殿下,那都是可以的。”
  “赵时煦,你无法无天!”萧太后怒斥道,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而站起来后他才发现赵时煦手里拿着那支玉笛。
  见到赵时煦手里的玉笛,见到他拿着玉笛敲在手掌上闲适自得的模样,萧太后惊了一大跳,光影重合间,她似乎看到了宣珏一般,惊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跌坐在椅子上。
  这种相似的感觉,她在楚轻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过,没想到竟在赵时煦身上感觉到了,是因为那支玉笛吗?
  “无法无天?”赵时煦咀嚼着这个词儿,然后笑道:“小王好似已有这个资本了。”
  话落,他侧目去看萧太后,却见萧太后正软坐在椅子上,虚弱又狠辣的瞪着他。
  赵时煦有些奇怪。
  萧太后抬起手指,声音都因为愤怒和惊讶过度而哆嗦了,“这支笛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赵时煦看了下手里的玉笛,道:“小王自己的。”
  萧太后闭了下眼,忽然之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般,道:“拿过来。”
  赵时煦下意识的护着笛子,一看萧太后这神色就知道他和那位太妃不合,“太后,恕难从命。”
  萧太后盯着他,现下当真是拿他没办法,虽然他挂着质子的名头,但宫中谁还敢当他是质子,萧太后发现,自己连下令拿他都做不到。
  “哀家想看看。”萧太后盯着他。
  赵时煦想都没想便道:“此物是小王心爱之物,不便给您观赏;若太后没有旁的事,小王告辞。”
  说着,赵时煦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而去。
  萧太后指着他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待能说出话来的时候,赵时煦已经没影了。
  “太后,这小王爷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顺喜给她顺着背,很是憋气的说道,他还以为能够抢回温询,毕竟太监里头长的那么好的,独他一个。
  萧太后闭着眼,道:“你看到他手里拿的笛子了么?那是宣珏的东西,他方才说话的神情,姿势,那自得的模样都和宣珏当年一模一样。”
  听萧太后这样说,顺喜才反应了过来,那确实是宣珏的笛子,上头那个‘宣’字是假不了的。
  萧太后闭着眼,声音有些颤抖,“当年,若不是宣珏步步紧逼调查萧家,若不是他到了雎容院都还不消停,哀家和父亲不会用那样的法子让他惨死,以至于这十几年来,只要一提起他,哪怕是看到他的东西,哀家都觉的周身发寒。”
  顺喜一听,忙赶着安抚她,“都是因为奴才,太后不必再为奴才的事烦心了。”
  萧太后摆摆手,对顺喜道:“你去给阿阮复命,就说哀家已经依着他的意思做了,赵时煦的反应也如他所料那般。”
  顺喜赶紧应下,欲要扶萧太后去休息,却被她阻了。
  ******
  赵时煦一回雎容院,温询便在温若的搀扶下前来磕头谢恩,温若长的较为可爱,而温询年长他三岁,长的稍开一些,便是可爱到精致的地步,像个漂亮的娃娃,也难怪顺喜会看上他,确实是个尤物。
  “奴才叩谢小王爷大恩。”温询对赵时煦俯身跪地道。
  赵时煦抬了下手,“起来,也不必谢恩了,反正小爷看萧家那一家子也不爽,你啊,好生歇着,好了就跟温若一起负责小爷的膳食。”
  温询一听,看了眼一旁的温若,露出了一点笑意;温若也跟着笑了起来,二人一起再对赵时煦叩头谢恩。
  赵时煦站起身,拍了拍衣袍,正要回屋休息,便见张然来了。
  “给小王爷请安。”张然欠着身,温和道。
  赵时煦看着他,“张公公怎么来了?”
  张然道:“皇上有请小王爷。”
  “皇上要见我?是早前庆余庄的事查到眉目了?”赵时煦不慌不忙的问道。
  张然又欠了下身,“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张公公先回,我这衣裳弄脏了,待换下便去。”
  “那奴才先行告退。”张然欠身道。
  赵时煦点了下头他才离去。
  “小王爷,您让皇上查庆余庄了?”全淼给他解着腰带,问道。
  赵时煦点了下头,“我给皇上提过醒,想来以皇上的睿智,他定能明白。”
  “那会查出什么?”
  赵时煦一副思考状,“我也很想知道会查出什么,是会查出和萧家有关系呢,还是查出和旁人有关系呢?”
  “那就要好好查一下那老板了。”全淼给他换上新衣,接口道。
  赵时煦却摇了下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查秦怀,而且,这个人,我去查就好。”
  话落,赵时煦勾起一个笑,转身欲走时却见温氏兄弟还跪在那儿,无语道:“怎么还在这儿,快回去休息。”说着,赵时煦迈步而出,全淼赶紧跟上。
  待赵时煦离去后,温若一脸激动的扯着温询的袖子道:“哥哥,你方才听到没,庆余庄?小王爷若是能查封了庆余庄,也算是给咱们报仇了。”
  温询看着他,也是点了点头,“是啊,小王爷待咱们恩重如山。”
  温若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
  行在路上,全淼看着他,忽然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觉,道:“小王爷,自打咱们来了京都,您似乎一日都没停歇过,方才才从安宁宫回来,解决了太后,现下又要去见皇上,解决庆余庄的事,为了这些事都要跑断腿了。”
  赵时煦听着他心疼的语气,感慨道:“跑断腿没什么,关键是脑子要不够用了。”
  “您不会脑子不够用的,小王爷睿智无双。”
  赵时煦摇头道:“自古以来睿智无双的人都早夭,你听过慧极必伤吗,小爷真不想用脑过度。”
  “啊,那属下以后每日给您按摩下脑子。”全淼认真道。
  赵时煦笑了下,“如果解决了萧家,没有别的篓子了,那我说不定还是能长命百岁的。”
  “您会的,为了南境。”
  赵时煦看着前方,没有接话,不管是为了南境还是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和萧阮在这本书中只能活一个。
  长乐宫内,楚轻已经等着他了,见他来了,忙放下手中的奏折,语气虽依然有些淡淡的,但比起对旁人总是多了几分温柔,“你来了。”
  赵时煦点了下头,废话也不多说,只道:“皇上查的怎么样?”
  楚轻顿了一下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朕查过?”
  赵时煦摊了下手,“您召见我难道不是为了这件事?况且那夜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如果这样您都没去查查庆余庄,那臣可以带兵回南境了。”
  对于赵时煦的直接,楚轻并不生气,“庆余庄在京都扎根已久,很难查到内部去,查不到内部就无法证明他和阿阮有关系。”
  赵时煦几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楚轻这么说,支着下巴道:“那皇上是希望庆余庄和萧阮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呢?”
  “自然是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么萧家就多了一条罪状,大靖明令禁止官员开设赌坊青楼,更别说庆余庄这样赌坊青楼小倌楼都合在一起的场所了。”
  赵时煦听楚轻这样说,并没有立刻接话,只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道:“皇上可有查过秦怀?”
  楚轻双眸微凛,似乎对那夜赵时煦点了秦怀还有些耿耿于怀,因为他觉的,如果那夜不是自己强力阻止,赵时煦肯定会上了秦怀。
  “没有。”楚轻如实道。
  赵时煦看着他,“那就从这个人入手。”
  “一个小倌头牌?”楚轻反问道,眼中都是疑惑的目光。
  赵时煦却点了下头,“对,可别小看头牌,那种地方并不是长的好技术好就能当头牌的,对于庆余庄而言,头牌自然是要紧的赚钱工具,但更多的是老板与达官贵人变相沟通的桥梁,所以这个头牌一定是老板的心腹。”
  楚轻有些佩服赵时煦的思路,他说的很对,庆余庄既然如此奢华,去的定是达官贵人,而达官贵人是最会花钱享受的,一般都会点头牌,如果庆余庄真的要掌握那些达官贵人,这个头牌就非常重要。
  楚轻一笑,“我明白你意思了。”
  赵时煦握着玉笛站起身,“既如此,那请皇上将此事交给我来办。”
  楚轻皱眉,一脸的不愿意,但似权衡了一会儿后才勉强点了下头,但随即补了一句,“不可以和别人上床。”
  赵时煦抽了下嘴角,“皇上,这是干正事,您不是很想将萧家连根拔起么,这要深入根部,总是要出点力的。”
  “赵时煦!”楚轻几步走到他面前,与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我也知道如今的局势对你说这些,你自是不信的,但我真的是。。。”
  赵时煦做了一个双手交叉的手势,示意楚轻别再说了,“皇上,咱们要不约法三章,在萧家未除,在南境完全无后顾之忧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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