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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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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做了一个双手交叉的手势,示意楚轻别再说了,“皇上,咱们要不约法三章,在萧家未除,在南境完全无后顾之忧前,不要谈论这个话题。”
楚轻看着他右手上的玉笛,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赵时煦叹了口气,道:“皇上,不是我不信你,是我对情爱这种东西原不是特别执着,人生在世,自由最要紧,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自由,说实话,若不是为了南境,这大靖究竟是谁做皇帝,我并不介意。”
楚轻听着他的话,与他对视。
“虽然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却是事实,如果当初是您要对付南境,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您出手。”
赵时煦想,他的这些话应该触到了一些楚轻的忍耐底线,但是这是实话,他不知道旁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如果楚轻对他没有那些暧昧,他会和他上床,男人之间互相解决需求罢了;但楚轻对他表现出了种种暧昧,不管是不是有目的的,为了将来不拖泥带水,哪怕楚轻给他下了□□,这床都是上不得的。
更何况,如果之后楚轻要对付南境,那他自然也是会对他出手的
楚轻看着他,忽然会心一笑,“我明白了。”
赵时煦这才点了下头,将话题绕到正事上,“皇上近日因为京都将士不服从一事已经焦头烂额,这件事我自有办法查出幕后之人是谁,如果是萧家就更好,如果不是,也算是给我这闲得无聊的人找个事打发点时间。”
“好,此事朕不会再插手。”
赵时煦点头,这才告辞离去,然而楚轻却唤住他,“时煦,待朕定下这天下,一定三书六礼,立你为男后。”
赵时煦抽了下嘴角,转头对楚轻道:“皇上,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陪你定天下,我所求的,只是南境安宁。”
话落,赵时煦抬腿离去,但楚轻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未变。
张然见赵时煦离去后,这才进来,躬身对楚轻道:“皇上,太后那边的人传话过来,请您去一趟。”
楚轻收拾好表情,“太后?就说朕忙,去不了。”
“是为了宣主子的事。”张然说道。
楚轻抬了下眼。
******
夜里,将军府内,萧阮听着来人的禀报,神色并不难看,反而有些轻松,而轻松之余还多了一丝不屑,“他当真让阿轻不用管,他自己要去查?”
“是的。”
萧阮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帘子外头跪着的人,似自语道:“只要阿轻不插手,我动起手来也就无所顾忌了,否则,我总还担心会伤到他。”
萧阮说着,这才看向面前跪着的人,道:“你的伤还未好,先回去。”
“是,奴才谢将军体恤。”
待来人退下后,萧阮才沉沉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年三十了,希望每一位小天使吃好玩好喝好,胖三斤都没关系,假期结束了再慢慢减~~~~么么么哒,晚安~
第38章 来波回忆杀
自楚轻和萧家正式撕破脸之后; 这安宁宫他便来的少了,萧太后因为不想和他装的一团和气自然也没有主动要求过要见他; 方才看到赵时煦手上的笛子; 她就更不想见楚轻,但为了萧家,为了萧太师,作为太后,她不得不见,不得不出一份自己的力。
现下; 楚轻正坐在她面前,然而她却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倒是楚轻先道:“太后有何事?”
萧太后的脸色自赵时煦离开后就不是特别好,现下听楚轻开口,脸色更是白了一分; 但却回过神来; 道:“皇上,哀家有一事和你商量。”
楚轻看着她; 因为不必再伪装; 他的脸色冷到了一定的程度,令萧太后瞧着都有些不适,“何事?”
“哀家可以让宣珏入宗庙; 使他魂有所依,且名正言顺。”
楚轻双眸微怔,倒是没想到萧太后找他是为了说这个。
当年; 宣珏因为名分被废,且是罪人,死后便只在荒山中草草安葬,没有墓碑,没有牌位,自然也没有供奉。
看着萧太后认真的表情,楚轻嗤笑出声,“太后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萧太后坐直身子,道:“皇上,您要清楚,哀家是大靖太后,要让先帝之人入宗庙,必得哀家首肯,否则,即便皇上大权在握,这百姓们都不会承认,宣珏永远无法正名。”
楚轻冷眼睨着她。
萧太后强打精神,道:“皇上难道不想让他有个名分么?他曾经毕竟是。。。”
“不想。”
萧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楚轻冷冷的打断。
楚轻看着她,眼中的冷厉看的她暗里一哆嗦。
“皇上,难道您想让他一直魂无所依?”萧太后质问道,声音略大。
对于萧太后的质问,楚轻倍感恶心与滑稽,依然冷着声道:“他不稀罕,朕也不稀罕。”
萧太后盯着他。
楚轻唇角上扬,眼眸微眯,“太后,这种时候不要对朕施这种小恩小惠,也不要利用他来向文武百官证明,朕与萧家关系还未完全破裂,这法子太幼稚了。”
萧太后双拳微握,看着楚轻,“你如今是真正的皇帝了,就真的不想为他做什么?”
楚轻缓缓的摇了下头,对萧太后一脸的唾弃,“皇家宗庙对他来说太肮脏了,他是翱翔九天的凤,不是区区皇族就能困住他的。”
“他的魂还在荒山野岭,你当真不想为他迁走。”
楚轻眼中都是杀气,却轻轻的笑着,“太后,这种事就用不着您操心了,日后也请您不要再提他,从你的口里,不,从你们萧家任何人的口里说出他的名字,都让朕觉的恶心至极。”
“你!”
“太后,朕国事繁忙,您好好的在安宁宫当您的太后,朕告辞了。”话落,楚轻起身就走,待走了两步后又转身对萧太后道:“朕看太后脸色不好,许是头风发作了,该请个太医来瞧瞧,好生休息才是。”
萧太后冷哼一声,“不必皇上费心,哀家好得很。”
楚轻微微一笑,“张然,传旨下去,太后凤体抱恙,不宜走动,不宜见客,安宁宫从即刻起。。。封宫。”
此话一落,不仅安宁宫伺候的太监宫女,连张然都愣了一下,封宫就是变相囚禁,这对一般妃子没什么,但这可是当朝太后。
张然虽心中诧异,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躬身应道:“是。”
萧太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喝道:“楚轻!你敢,哀家是一国太后!”
楚轻睨着他,“太后,您病了是得好好休息,并且,封宫后您依然也是一国太后。”
“你胆敢如此待哀家?”萧太后起身指着楚轻喝骂道。
楚轻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看着她。
“哀家养育你十几年,你如此待哀家,不怕天下人指责你忘恩负义么?不怕民心不稳么?”萧太后声色俱厉的说道。
然而楚轻只有淡淡的一句,“不怕。”
正当他二人对峙时,太监通传,萧阮来了。
楚轻稍微侧了下脸。
萧阮穿着一身大红长袍信步而来,英俊倜傥的容颜因为这身红色衣袍的衬托显得更加耀眼。
“姑母。”萧阮对萧太后欠了欠身。
萧太后见萧阮来了,如同见到救兵一般,即刻与他说了楚轻要封宫之事。
萧阮听后,也是微惊,看着楚轻,“皇上,姑母是太后,自古以来还未有子囚母之事,你当真要如此大逆不道么?”
楚轻看着他,回了两个字,“当真。”
萧阮看着他对自己露出的防范又冷漠的眼神,心中难受,虽然局势已经如此了,但他始终不习惯,在他记忆里的楚轻,依然还是那个虽然冷冷淡淡,但是待他却始终是有几分温情的,不想如今已成这般模样。
“皇上,凡事留个余地最好,当是成全你自己的名声。”
楚轻不再看他,只道:“朕不在乎‘名声’这种东西。”
萧阮看着他,想要发狠的怒视着他都做不到,他发现,他萧阮可对全天下任何一个人狠辣,但是对楚轻,哪怕一个眼神他都做不到。
“你来做什么?”楚轻问道。
“姑母头风严重,我只不过是来请安。”
“既如此,今日便是最后一日,明日起,太后就在安宁宫好生休息,现下,朕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话落,楚轻转身离去。
“阿阮,阿阮,快快想办法,他是要像当年哀家对付宣珏那样对付哀家啊,阿阮!”萧太后抓着萧阮的胳膊,声音中已带着浓浓的哭腔。
萧阮扶着她坐下,道:“姑母不必担心,这宫里的太监宫女大半都是我的人,您不会有事的。”
萧太后一听,双眸亮了下,“当真?”
萧阮点了下头,“自然,这些日子您好生歇息,头风症不能再重了。”
萧太后听着,这才点了点头,“阿阮,还需忍耐多久?你不是早有部署么,凭你的实力,要除掉楚轻当是不难的,而楚轻因为顾忌着梁国,顾忌着你的羽翼,是不敢动你的,趁现在,快,快除掉他,哀家一刻也忍不了了。”
萧阮抚着萧太后的背脊,安抚道:“姑母宽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您也不必做什么,爷爷那儿我已经跟他说了,所以才赶过来阻止您,哪知还是晚了一步,您还是说了那些话。”
萧太后已顾不得这些,只抓着萧阮的胳膊,道:“阿阮,哀家有时候在想,当年是否不该让宣珏远葬荒山,现如今,我总觉的他的魂回来了一般,缠绕在我身侧。”
萧阮听了这话,眉头紧皱。
“当年,哀家真没想到先帝会做的这么决绝,不关哀家的事。”萧太后说着,靠着萧阮,声音哽咽。
萧阮听后,淡淡道:“姑母,做都做了就没什么可后悔的,您别担心了。”
萧太后因为头风又发作的缘故,已听不清萧阮在说什么,只迷迷糊糊的点头。。。
******
楚轻坐在皇撵上,抬头看了看天色,冬日鲜少有这样好的阳光,温暖明媚,晒的人身上暖烘烘的。
他抬头看着那明媚的日光,想到那孤寂冷清的荒山,闭着眼睛用手支着额头,那动作刚好遮住了他的双眼,令人看不清他眼中滑下的东西。
方才萧太后的话,令他的思绪有些飘远,远到了他九岁那年的某一天,那天的天色也和今天一样,阳光明媚,雎容院的梅花香是那样的沁人心脾;他还记得那个午后,自己亲手把那杯酒递给他时,满满激动的感觉,因为那是自己为他酿的梅子酒;还记得他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那酒,干脆饮下时的微笑。
在楚轻去了萧太后膝下后,曾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无法入眠,都会问自己一声,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发现那酒有问题?
波云诡谲的深宫,明明知道他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哪怕是自己亲手酿的酒,为什么都不测验一下是否有毒?
一想起那个微笑,楚轻心口就发出一阵阵的钝痛,他明明知道已有剧毒,却还是饮下了…
楚轻闭着眼,胸脯微微有些起伏,拄着额头的手愈加用力,这思绪一打开他便有些控制不住,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想他,想着他的一颦一笑,想着和他一起在雎容院艰苦又温馨的日子,想着他去后,自己镇静自若的冷血样子。
楚轻想,如果再来一次,自己绝对无法镇静,绝对会在那时便和萧家拼个你死我活。即便是以卵击石,即便辜负了他用生命为代价付出的期许和信任。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饮下酒后,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轻,许多人都觉的爹这一生是失败的,身为男人落到如此地步,被宣家所弃,被你父皇所弃,但爹不这么觉的,因为爹有你…所以,不要怪爹对你的残忍…”
那时,楚轻对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还不是很了解,然而他只是微笑着道:“去御花园给爹放个风筝,那儿的地势高,风筝飞的也高。”
楚轻高兴的拿着风筝跑了出去,将风筝放到了空中高的都要看不见的地步,放了好一会儿后才乐呵呵的回来想要问他是否看见了。然而,当他回来时,他却已经歪在石桌上,嘴角都是血,紧闭着双眸。
楚轻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太监来抬他的尸体时,自己会表现的那么冷漠,冷漠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为了依附萧家,对他的生死漠不关心…只是那一刻,自己是真的感受不到别的感觉了。
楚轻紧握着拳头,掌心又被指甲掐的出了血,张然跟在皇撵身侧,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有些猜到了,当下便垂着头,同样也有些难过。
“皇上。”
楚轻听到身后的呼唤,放下手睁开了眼,他的眼神依然冷漠,仿佛方才失态的人不是他一般。
萧软疾步追上来,楚轻依然坐在皇撵上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萧将军有事禀告?”
萧阮看着他,敏锐的发觉楚轻的双眼有些许微红,但又不是很明显。
“皇上,关于禁军部署臣有事向您禀报;十命上任无缘无故的打伤驱逐了不少人,令禁军军心涣散,如此怕是不足以护卫禁宫和皇上的安全。”
楚轻昵着他,“此事十命已向朕禀报,禁军早前遗留了些不良风气需要纠正,没什么要紧,十命既是禁军统领,必有他的计划,你不必操心。”
萧阮听着他比平日还要冷几分的语气,道:“皇上,萧阮是真心想为皇上分忧。”
“既如此,你便管好你的一营,为朝廷时刻准备着。”话落,楚轻抬了抬手,皇撵继续前行。
萧阮瞧着,不再多言,他想,只要解决了赵时煦和南境,楚轻能依附的人也只有他只有萧家了。
不过想到楚轻对萧太后忽然的举动,和他那几不可察的微红双眸,萧阮的脸色也冷峻了几分。既提到了宣珏,他也想起了宣珏死的那日,那杯梅子酒和酒中的鸩毒,想起那时的宣珏早已病入膏肓,性命不足两月,然而楚轻却不知道。
看着楚轻远去的身影,萧阮沉沉的吸了口气。
******
为了调查秦怀,赵时煦再次出了宫,只是临出宫时却听到路上的太监宫女们在小声嘀咕,听了几句后才得知楚轻要封安宁宫的消息。
赵时煦略惊诧,在世人眼里,楚轻和萧太后的关系还是十分融洽的,毕竟是养母不是,可怎的就到如此地步了?
“小王爷,要去问问皇上么?劝劝?皇上这么做,传出去对他的声誉一定不好,对推翻萧家的举动也会受阻的。”全淼认真的提议道。
赵时煦坐在马车里,看着马车即将驶出宫门,思索了一会儿后才道:“不用了,楚轻不是冲动的人,他这么做定有原因。”说着,赵时煦呼了口气,托着腮道:“而且声誉这种东西,旁人可能会在乎,但他楚轻可不会。”
全淼张了下嘴,似懂非懂,“为何?”
赵时煦一笑,“不知道,感觉,他会这么做,想来是有什么忍不住要这么做的原因。。。”
全淼撇了下嘴,“您太随便了,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万一因为皇上的一个什么决定导致局势逆转,对您和南境是很不利的。”
赵时煦点点头,“说的有理,所以,咱们赶紧去庆余庄。”
全淼无奈的唤了声,“小王爷。”
赵时煦笑笑,并没有多言,只是心中依然有些奇怪,想来自己对于楚轻登基前的事是完全不了解的,书里自己看的那一部分中也没有写,不知是怎样的?
第39章 关系户
赵时煦再次入庆余庄; 有了上次的事后,庆余庄的人都对他那张脸十分眼熟了; 一见他来立刻去禀报了萧乾。萧乾一听赵时煦来了; 眉头一皱,立刻疾步迎了上去,“这位客人,有什么吩咐?”
赵时煦将玉笛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掌心上敲着,道:“管事,我是来讨上回那五千两银子的账的。”
萧乾的脸色瞧着变了变; 语气也有些冷漠,“上回您毁了楼里不少东西; 那五千两银子也算抵了。”
赵时煦听他这么说,也不多扯别的,只道:“那我今日还选秦怀; 他人呢?”
“客人; 叫价明挑的时辰已过,秦怀已经被旁的客人选了; 您另选他人。”萧乾生硬道。
赵时煦拖长尾音“喔”了一声; 还当真没有执着,这倒让已准备好一堆说辞搪塞他的萧乾愣了一下。
“那就给小爷挑个水灵的,再要个包间。”赵时煦握着玉笛; 正要抬腿上楼,哪知萧乾却拦住他,道:“客人; 今日的厢房都被订满了。”
赵时煦一听,也没有为难他,只看了看闹哄哄的还有些□□大厅,道:“那就在大厅。”
萧乾听后,暗里对赵时煦咬牙切齿的,“是,您先坐,马上就来。”
赵时煦点点头,当真带着全淼在大厅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回是来办正事的,全淼倒是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客人和小倌,对倒着酒的赵时煦道:“小王爷,这些人的穿着倒是奇怪。”
赵时煦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他,“怎么说?”
全淼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道:“这些小倌的衣裳料子属下总觉的有些眼熟。”
赵时煦放下酒壶,瞧着杯中的酒,笑看着全淼,“你还会看衣裳料子了?”
全淼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跟着您这么久,见识了不少好东西,还是有些眼力的。”
赵时煦点点头,对他这话表示赞同,“那你觉的眼熟在哪儿?”
全淼瞧着那些水水灵灵长相柔美的小倌和他们所穿的衣裳,半晌后才道:“属下无能,一时又想不起来具体的。”
赵时煦笑了下,同样打量着那些小倌,然后冲前方抬了抬下巴,“那好好看看说不定能想起来。”
全淼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萧乾已经带着一个小倌过来了。
“客人,这是长居,可还满意。”萧乾淡淡道。
赵时煦点头,挥手付了银子,而后便让他下去。
萧乾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只在退下之际给长居使了一个眼色;长居了然。
赵时煦拿着玉笛抬起长居的下巴,笑着打趣道:“嗯,果然不错,长的可是水灵了,看来,比起你们的镇楼头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
长居听了赵时煦的夸奖,忙给他倒了一杯酒,软声笑道:“客人谬赞了,长居当不起。”
赵时煦闭着眼,一脸舒适的道:“这声音听着也舒服,细声柔气的。”
长居害羞的笑着,继续给他倒酒。
赵时煦向他倾身而来,闻着他脖子间的香气。
萧乾在暗里瞧着都忍不住感叹一下,“这南境小王爷怎么看怎么纨绔,竟还让主子吃了亏,也是奇事。”
赵时煦伸出手抚摸着长居的身体,掌心在他的衣裳上摩擦,一层一层的从外到里的延伸,嘴里说着该说的话,“你的身体感觉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就是衣裳料子不如他,硬了些。”
长居拿着酒壶继续给他倒着酒,身体被他抚摸的一阵燥热,一听他这么说,便也应道:“秦怀公子是头牌,用的东西自然和我们不同。”
赵时煦一脸贪色的模样,搂着长居的腰在他的脖子上吹着气,声音带着些暧昧的味道:“有多不同?他用的是绫罗绸缎,你用的难道是粗布麻衣?”
长居被赵时煦弄的痒痒酥酥的,缩着脖子道:“秦怀公子所用之物都是可以由他自个儿选的,咱们都是统一采办的。”
赵时煦已经抱上了他,手已经透过衣服伸到他的背上,在他背脊上勾刮着,引得长居全身像通了电流似的,一阵浅薄的快感袭来,令他闭了下眼。
“统一采办虽节约,可影响手感啊,赶明儿小爷给你们老板提个建议,这衣裳的料子还是用丝制的好。”
“那么多的主子都要用丝质的,若我们也用,哪里供应的上。”
赵时煦微微笑着,“也是,皮肤丝滑也就是了。”
“客人说的是。”
话落,赵时煦却一把将他拉起,贴着他的身体道:“你的管事说没厢房了,不如去你房间,小爷现下全身都是火,需要发泄啊。”
长居略有些惊惶,可还不等他说什么,赵时煦就已经推攘着他走了。
萧乾在后面看着,神色严谨,立刻朝四周的打手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便了然,四下散去,埋伏在长居屋子四周。
这么些个高手忽然大动,全淼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看了眼赵时煦,赵时煦却只动了动手指,他便道:“公子,属下在下头等您。”
赵时煦挥挥手,“随你。”说着,赵时煦便拉着长居上楼。
这小倌的房间在双辉楼的内院,十分靠近待客的厢房,想来也是为了方便厢房不够但客人居多时的情况。
赵时煦拥着长居入了他的房间,双眸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而后才将人压在床上。
“紧张成这样,第一次?”赵时煦笑眯眯的问道。
长居看着他,点了点头。
“无妨,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赵时煦说着,已经倾身压在长居身上。
长居感受着他的重量,然后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指缝间却忽然冒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正准备向上移动手臂刺向赵时煦的脖颈时,却听外头传来一阵哄闹怒骂的声音。
赵时煦直起身子探着头,“怎么了这是?”
长居收好指缝里的针,对只差一步而感到些愤意。
“你去看看。”赵时煦冲长居吩咐道。
长居点头,穿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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