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长居收好指缝里的针,对只差一步而感到些愤意。
“你去看看。”赵时煦冲长居吩咐道。
长居点头,穿好外套走出去,只见一间厢房门口挤满了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且那间厢房正是今夜秦怀接客的厢房。
赵时煦理好衣服走出来,循着声音而去,很快就到了声音的来源处,见长居站在远处观望前方,便走上前来道:“怎么回事?”
长居顿了一下,“我也不知,许是哪位小倌没把客人伺候尽兴,不打紧,咱们回去。”
赵时煦听着,却听前方传出喝骂声,“给你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头牌了?”
“秦怀?”赵时煦念道,“看来是今夜叫了他的人对他十分不满啊。”
一听是秦怀出的事,前来观望的人就更多了,令萧乾等不得不赶紧上来处理,连赵时煦都顾不得了。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敢在庆余庄闹事的人,赵时煦是第一个,而今儿这个人是第二个,而且严格说起来赵时煦那次还不算。
“去看看。”赵时煦握着玉笛,不理长居便跟着人群涌上前去。
只见秦怀待客的厢房内,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着上半身对摔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秦怀十分愤怒的骂道,越骂吐出的词汇就越是污秽,不堪入耳。
赵时煦挤在门口朝里探着,秦怀略垂着头,对那男人的骂声一点反应都没有,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就好似已经习惯了被这样辱骂一般。
“这位客人,若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您出出气也就是了,闹成这样怕是不好。”
萧乾赶过来,看着一身狼狈的秦怀,也是惊讶。秦怀是经过特训的,就算是有些特俗癖好的客人他也能忍住,从未发生过今日这样的事,更何况是面前这个男人。
“起来给老子跪好。”那胖胖的男人指着坐在地上的秦怀喝道。
秦怀坐着,不为所动。
萧乾在一旁看着,冷汗涔涔,立刻蹲下身来小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否管怎么回事了,惹怒了这个人,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秦怀看了萧乾一眼,眼神里竟都是戾气。
萧乾一见,拧着眉威胁道:“秦怀,你忘了你上次倔差点折了束焉的事吗?”
一听萧乾用弟弟来威胁,秦怀的戾气才下去不少,深吸一口气,而后转坐为跪,声音淡漠的道:“这位客人,冒犯了您,是秦怀的错,请您原谅。”
萧乾听后,立刻站起来,“好了没事了,诸位继续啊继续。”话落,萧乾拍了拍手,便有数个小厮将观看的众人请了下去,整个厢房便只剩那个胖男人和他以及秦怀。
赵时煦全程做个吃瓜群众,用玉笛敲着背,看着紧闭的厢房门,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长居过来扶他,道:“客人,咱回去。”
赵时煦还没有应声,全淼却跑来道:“公子,咱得回去了,偷摸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要被发现了。”
赵时煦一听,捏着长居的下巴,道:“家里管得紧,长居,今儿时间被耽误了,小爷先撤了,下回。”话落,赵时煦转身就要走,走之前还丢了一定锭银子给他,“打赏你的。”
话落,赵时煦抬腿而去。
走出庆余庄大门,全淼这才在他身侧轻声道:“小王爷,那长居房间的四周原都是伏兵,想来是要对您出手的,是因那胖子闹了这么一出,他们才没有及时下手。”
赵时煦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便上了马车,全淼赶紧跟上,“咱们回宫么?”
赵时煦摇头,道:“等着,去给秦怀收尸。”
“啊?”
赵时煦目视着前方,道:“为何不是给那胖子?”
“你知道那个胖子是谁吗?”
全淼摇摇头。
“秦怀身上有杖伤,我方才一眼就看出来了,但顶着那么个身体他都得接那个客人,你想那个人会是谁?”
全淼想了下,赶忙道:“关系户!”
赵时煦原本严肃的表情,一听全淼这么形容便有些忍俊不禁,点头道:“确实,形容的很贴切,你瞧方才那个管事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在庆余庄这么闹事,并且指着秦怀怒骂,他却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那那个人是?”
赵时煦目视前方,“萧阮的哥哥,萧培。”
“萧将军竟还有哥哥?!”全淼想着萧阮惊世俊朗的容貌,再想着方才那个胖男人的模样,感叹道:“一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比起萧阮行事狠辣,此人更是暴虐成性,和江湖黑道来往密切,撇开萧家的势力不说,他本身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而且他常年不在京都,这次回来也定是因为萧家失势一事。”
全淼惊讶的不行,“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被全盘打乱了。”
“对,不过,说不定有别样惊喜;秦怀拖着那么个身体都要伺候他,但在伺候到一半时又差点废了他,其中定有原因。”
全淼一脸认真,“属下明白了。”
“对了,你回去查查宫中太监所穿的衣裳料子是什么材质的。”赵时煦严谨的吩咐道。
全淼一听他这么吩咐,瞬间就想起了那些小倌的衣裳料子在哪儿见过了,如果真的是宫中太监,那么,宫里的太监大多不可用不说,且有可能都是些高手。
想到此处,全淼冒出一身冷汗,“属下明白,小王爷,如果您的猜测是真的,那为何庆余庄的双辉楼一点风声都没有。”
赵时煦看着他,“做下面的一方,没人会在意他是否被去势,并且,太监去势也并没有去全,而且,小爷担心的是,双辉楼的小倌可能真不是太监,但宫里某些说不定也不是。”
全淼一听,大惊之色,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看着面前奢华的庆余庄,只觉的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头上,只内心发誓要护好赵时煦。
******
“大公子,大公子,不能打了啊,打死了秦怀,主子那儿无法交代啊。”
萧培握着血淋淋的鞭子,看着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的秦怀,吐了一口唾沫,“打死了他,有的是人代替,你嚷嚷什么,他可差点废了老子。”
萧乾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怀,再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道:“大公子,秦怀可还有任务在身。”
萧培唾道:“吊到后院树上,让那些从宫里来的人都来看看反抗的下场。”
萧乾一听他说‘宫里’二字,惊吓的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道:“大公子,当心隔墙有耳。”
萧培怒道:“就你们这行事磨磨蹭蹭,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怪不得会被楚轻夺回了控制京都的主权。”
话落,萧培扔下鞭子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40章 策反对象
秦怀是被打晕过去的; 醒过来时自然也是难受的醒过来的,当意识清醒时; 他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 而是先动了动手腕,因为是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感唤醒了他的意识。只是当他一动那痛感才更加清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吊了起来。
睁开眼,秦怀证实了这个想法,眼底瞬间盛满不服的怨气,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底下不时有人来来回回的走着; 均不敢抬头看秦怀,他可是头牌都被如此对待;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人更是连蝼蚁都不如,一个个的瞧着秦怀的下场,当真是被吓的一点戾气都没有; 全都低着头各走各的; 生怕惹怒了上头的人,直接没命。
秦怀自然也没空看他们; 只是觉的喉头干燥不已; 十分想喝水。
“想喝水。”萧乾知道他醒了,端着一碗清水走过来,站在树下看着狼狈的他。
秦怀看着他碗里的水; 舔了舔嘴皮,奋力的点点头。
“你瞧,不过一碗水; 就让你渴求成这样,秦怀,你说你是何苦呢?”萧乾叹息道。
秦怀抬着眼皮看着他,声音有些虚弱,“我认过错了,受过罚了,还要我如何?”
“要你一开始就别倔,你明知道那是大公子,竟还差点废了他的下身,要不是我用主子给你顶着,你早死了。”萧乾骂道。
秦怀喘着重气舔着嘴皮,道:“那我要多谢你了。”
“你是要好好谢我,每次遇到束焉的事你就跟少了根筋似的,你和束焉不过都是主子们的奴才,都被上了又如何?你早就不不干净了,你弟弟又还能干净到什么时候?”
秦怀听后,戾气上涌,“主子答应过我,不会让人碰束焉,这种事只我一人就足够!”
萧乾摇了摇头,叹道:“你迟早会被自己害死不说,还得害了束焉。”
秦怀闭着眼,声音略抖,“束焉出任务两月有余了,至今没有消息,今日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早被。。。”秦怀说不下去,只道了一声,“束焉究竟去哪儿了?”
萧乾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真是搞不懂你,自个儿都是个奴才,竟还有心思上演手足情深。”说着,萧乾连连摇头,“大公子说了,吊足六个时辰才能放你下来,这水,你下来的时候再喝。”
说着,萧乾将那碗清水放到树下秦怀可以清楚看见却喝不到的位置,然后负手离去。
这是最折磨人的,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得不到。
秦怀暗里咬着牙,闭上眼不去看那碗清水。
他和弟弟束焉是十年前被主子带回来的,那时候村里遇到了江湖上一伙无恶不作的强盗烧杀抢掠,不少村民包括他们的父母都遭了毒手,是母亲将他们藏在柜子里才没有立刻被杀,只是最后到底被搜了出来,是主子恰巧带着侍从路过救下了他们兄弟俩,并杀了那些强盗。
那时,秦怀对那个年岁大不了他多少的少年是十分感激的,他的救命之恩和为父母报仇之恩他都铭记于心,为了报答他的大恩,秦怀就是死都愿意。
虽然最后这让他们报恩的方式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能让束焉不愁吃穿,且习得一身好武艺,还跟在主子身边,即便他要接受屈辱的训练,他也是愿意的。
在他心里,弟弟安好才最重要,父母临死前唯一的希望也是他们兄弟俩能相互扶持,他这个做哥哥的能保护好弟弟。所以,他受辱没关系,只要束焉不用出卖**就行,只是他没有料到,束焉的身体早被用了,而他这个做哥哥的却不知道不说,现下,连束焉在哪儿执行任务他都不清楚。
秦怀动了动手腕,一道血迹蜿蜒而下,身上的鞭伤和手腕上的伤痕带起来的疼痛都刺激着他的神经,想着萧培方才所说的话:你的身体和你弟弟比起来柔软许多,不愧是受过训的,不过,你弟弟胜在青涩,第一次嘛。
他便是听到萧培这样说才一下子动了怒气,不过,即便再重来一回他依然会这么做,而且他敢保证,他的暗器绝对不会再射偏,绝对会废了他的老二。
秦怀咽了下口水,脑海里都是束焉,不知道他现下究竟身在何方,可还康健?为何那么大的事都不与他说。
这一通思绪后,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原本喧嚣的庆余庄渐渐安静了下来,想来高峰期已过,大家都已入眠。他吊在树上,大冬夜的,即便裹着衣裳,却也冷的紧,但喉咙却又愈发干燥想喝水,这样两极分化的感觉出现在身体上,很是让人难受。
看着树下那碗水,秦怀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喝。
他闭着眼,想要再晕过去,晕过去就不想了,然而当他脑袋昏昏沉沉之际,干燥的嘴皮上却落下几滴水珠。
秦怀舔了舔,以为是下雨了,心中有些窃喜,然而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秦怀抬起眼向上看去,只见顶头侧旁一枝繁叶茂的树枝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那男子正一脸认真的捣鼓着一根芦苇管要插进他的嘴里。现下,见他醒了,便直接用手和嘴比划着做了一个让他张嘴的动作。
秦怀看着他在树上那小心又认真的模样,竟没有多想,顺着他的指示张开了嘴。
见他配合着张了嘴,上方的赵时煦才松口气般的笑了笑,然后将那长长的芦苇管塞到他嘴里,而秦怀也顺势含住。
赵时煦拿起一旁的水囊,一点一点的往那芦苇管里倒着水;秦怀便一点一点的吞咽着,且看着赵时煦在月色下微微含笑的模样。
赵时煦硬是将一水囊的水往那细小的管子里倒了一半后才松了手,而且那一半的水一滴没洒,可见多有耐心。
这半囊水下肚,喉咙也被润开了,秦怀顿觉自己好了许多,冲上方的赵时煦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赵时煦冲他招了下手,却没有离开,只是坐在那树干上看着他不说,竟还出了声,“大头牌,要小爷救你吗?”
秦怀看着他,然后再四下看了一眼,这个点儿,后院估计是不会来人了。
“不必,多谢。”
赵时煦略笑笑,道:“既如此,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为什么帮我?”秦怀问道。
赵时煦想也不想的回道:“因为想策反你。”
秦怀眼眸一顿,完全没有料到赵时煦如此直接。
赵时煦也不顾忌什么,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主子的身份,这么做,除了想策反你,还能有什么原因?”
秦怀清俊脱俗的面容上依然是冷漠的神色,“客人,你的话秦怀听不懂,多谢你的水。”
赵时煦笑笑,“你是个硬骨头,我走了,如果你想找我,可以进宫,我想,你肯定有法子进宫,肯定能来雎容院见我的,走了。”
话落,赵时煦跃起轻功就要离开,但在离开之际,他却忽然补了一句,“你还有个弟弟是,你那么想知道他在哪儿,为何不换个人问?”说着,赵时煦这才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全淼紧张的等在外头,见赵时煦出来,这才松了口气,立刻将他迎入马车,驶向皇宫。
“小王爷,没事?”
赵时煦摇摇头。
“那庆余庄里头高手众多,属下真怕您遇到什么麻烦。”全淼心有余悸,赵时煦却一脸轻松,“高手都喜欢守着前院,自家后院最容易疏忽,而且这都什么时辰了,守着的估计都困断片儿了。”
“幸好无事。”
赵时煦笑笑,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进宫后先去见皇上。”
“是。”
赵时煦不再说话,依然闭着眼,闭着闭着就因为困劲儿上涌睡了过去。
马车一路朝宫门驶去,入了宫门便直接往长乐宫而去,然而还未到长乐宫大门,马车便被迫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有一人上了马车钻进车厢。
全淼一见来人赶紧掀开车帘退了下去,原本也是困劲儿上涌的,这一掀开车帘见十命也在外头,瞌睡瞬间清醒了不少,立刻对他咧嘴一笑。
十命瞅着,略有些不好意思,只迅速的勾了下唇角表示回应,片刻后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赵时煦睡觉是非常沉的,只要周围的环境安生,他便能睡的十分香甜,因此,当马车里陪坐的人换了一个他都不知道。
楚轻看他这一时半刻醒不过来的样子,想了想后便直接动手抱他下车,迈进长乐宫宫门。
十命和全淼便在外头守着。
看着全淼呵欠连天的模样,十命道:“你回去睡,我守着便是。”
全淼摇摇头,“那不行,我要守着小王爷。”
“那你靠我近些。”
全淼挪了几步靠近他。
十命又道:“坐下。”
全淼看了看,下方刚好是一个台阶,便应声而坐,然后不解的抬头看着十命。
十命向他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靠的就更近了,“头靠着我,睡会儿。”
全淼听后,抿唇腼腆的点了点头。
******
赵时煦原本是睡的很香的,然而楚轻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太向上了,结果令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床头上,将他直接给痛醒了。
“三水!”赵时煦闭着眼喝了一声。
楚轻看着,略咳了一声,“抱歉。”
听到这声音,赵时煦立刻睁开了眼睛,楚轻的脸便映在眼前,“皇上,您真不适合走温情路线。”
楚轻略有些尴尬,“疼吗?”
“您脑门儿被撞一下试试疼不疼?”赵时煦没好气道,而后一把坐起,明知故问道:“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你还未回来,我怎能入睡?”
赵时煦对他的这些软话都免疫了,直接就将今日以及他方才听到的对话向楚轻说了一遍。
“我想,致使秦怀对萧培出手的原因,可能就在于他那个弟弟。”
楚轻拧了下眉头看着赵时煦,“你确定一定要用秦怀?”
“他跟在萧阮身边长达十年,且是看着庆余庄建立起来的人,在他那里一定有许多可用的信息,一旦我们得知,萧阮必不得翻身。”
楚轻听后没有立即表态,赵时煦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哂道:“怎么,你舍不得萧阮?”
楚轻棱他一眼,“问题出在他那个弟弟束焉身上。”
赵时煦看着他。
楚轻站起身,道:“早前萧阮派束焉去魏国与魏帝商谈结盟一事,我为了反将一军,便派人取代了束焉前往魏国。”
赵时煦抽了抽嘴角,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您‘取代’的意思是?”
楚轻神色微凛,“束焉早就死了。”
不知怎的,赵时煦想到大冬夜被吊在树上的秦怀,莫的生出丝同情来。
“若是秦怀知道束焉已死,还真不知他是去找萧阮报仇还是找你报仇?”话落,赵时煦想到自己方才对秦怀说的话,话中的意思是指意他来找楚轻,原本是让他来这儿要他弟弟的消息,现下好了,指意他来报仇了。
楚轻听后,不以为意,“想让他开口,我有办法。”
“办法?”
楚轻看着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都快黎明了,你先回去睡。”
赵时煦打着哈欠点了点头,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来捋,只是临走时赵时煦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今日听到你封安宁宫的消息,这样做可妥当?”
楚轻并不掩饰,只道:“不妥当,这大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朕是萧太后抚养长大的,如此作为定会让百姓们有微词。”
“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楚轻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笛子上,只道:“萧太后和萧家是一体的。”
赵时煦听了这话,确实,这理由没毛病,想着,赵时煦还补了一句,“还有不少百姓认为您和萧阮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被我插了一脚,陷害他谋朝篡位,让他失信于您呢。”
楚轻听后,眼神冰冷,“这样的谣言,总有一日朕会让它不攻自破的。”
赵时煦撇了下嘴,“我倒是不在意,皇上不觉的困扰,不觉的影响计划就好,我困了,先告辞了。”赵时煦说着,冲楚轻拱手一礼,只欲要抬腿离开时,他忽然道:“皇上,恕我冒昧,这么久以来,我只知道您的养母是萧太后,还不知您的生母是谁?”
楚轻看着他,脸色沉沉,“问这个做什么?”
赵时煦想说,弥补下书中没看到那部分的遗憾,然而开口却是,“忽然想起了,想多了解您一些。”
楚轻听到后面半句,脸色好了些许,“待日后我慢慢告诉你,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赵时煦听他这么说,似有些明白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再多问,点头一礼,抬腿而去。
“三水,走了。”赵时煦吆喝了一声,才靠着十命眯睡着的全淼立刻睁开了眼,追着赵时煦而去,并道:“铁木头,我明天来看你。”
十命眼神柔了一分。
赵时煦回到雎容院,原准备倒头就睡的,但房间内却摆了一桌膳食,都是十分清淡可口的,一碗香甜的小米粥和几个馒头素包以及其他一些下粥的小吃。
“这不早不晚的,宵夜吗?”
“小王爷,这是皇上派张公公送来的,熬夜后吃了东西再睡,睡眠质量会更好的,您快吃。”温若笑着道。
赵时煦看着这一桌的吃食,依然还是想倒头就睡,于是,他只喝了那一碗小米粥,便挥手让人撤下,他要睡觉了。
因为太困,赵时煦都不想吐槽今儿这小米粥也不知是哪个御厨做的,竟然有糊味,熬粥都能熬糊,也是天才。
******
萧阮和哥哥萧培已两年不见,这一见面竟就动起手来,竟还是因为一个奴才,这让在一旁劝和未果的萧太师再度气的吹胡子瞪眼外加跺脚大骂。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班啦,啊啊啊啊~~~晚安~~~
第41章 兄弟不和
萧培的脾性和萧阮差不多; 且更加残暴一些,因此; 两兄弟自幼便合不来; 看着二人走过百招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萧太师终于按捺不住,拖着一把老骨头施展轻功跃到他二人中间。
萧阮和萧培一见萧太师忽然出现,皆是大惊,立刻收了手中攻势,均唤了一声; “爷爷!”
萧太师气的不行,落地后喝道:“你二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每次见面都要如此吗?”
萧阮和萧培怒视着对方,萧太师看着他二人,蓦的得出个结论; 就长相来说; 还真不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萧培听了这话,哂道:“自然是了; 娘不就是为了生他难产而亡的么; 爹不就是因为娘的死才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么。”
萧阮双眸放出狠毒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萧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住口!”萧太师喝道; 指着萧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