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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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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抱,施清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孟如归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施清凑在孟如归耳边道:“师尊,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说完这话,他方才靠在孟如归身上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施清:呜呜呜,我的师尊,我才刚明白我对他的心意
  九钓王八:哎呀,没事一会再给你写活了
  施清(擦泪):你是说真的吗?
  九钓王八:当然,我可是亲妈
  我下一本一定要存稿,一定要存那么多那么多的稿


第33章 无间
  施清躺在床上; 从出镜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天,他还没有半分清醒的意思。
  孟如归在他身边坐着; 他用探魂丝查看了施清的魂魄; 确定施清魂魄没有受损; 方才松了一口气。
  孟如归收回探魂丝,右手摸上施清左胸处; 感受到了一个灵核。
  灵核?
  施清入门这几年一直未修成灵核; 孟如归只当是江南城当初看走了眼,不曾想施清早已结成灵核。只是这灵核……
  怎么这么脏!
  灵核里面灵气夹杂着鬼气,乱成一团。
  孟如归又用探魂丝看了看; 这鬼气应该是在灵核初成时就已经存在; 它一直刻意压制着施清体内灵气,因此才没有人发现。
  修炼初期鬼气侵入灵核; 就算是后天再怎么努力,都难以再达到正常修士的水平。鬼气在身,灵力越强反而越容易暴躁。
  孟如归正准备唤醒施清询问鬼气来源,却被一句孟仙君打断了手上动作。
  孟如归转头看到苏一。
  苏一见孟如归回头,他行礼道:“孟仙君。”
  孟如归给施清盖好被子:“怎么了?”
  苏一道:“我兄长与李长老又打起来了; 别人都劝不住,还请孟仙君前去劝阻。”
  自从那日李庭安发现言幸尸体之后; 每天都要找理由与苏澈打两次,闹得整座里竹山鸡犬不宁。
  孟如归拧着眉心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一跟在孟如归身后:“这次是为了我师尊魂魄去留的问题。”
  孟如归拧着眉心道:“你带我去吧,想来又是你兄长想不开,需要人去劝他。”
  阿端见孟如归离开; 自己跳到床上拍着施清的脸道:“亲,快些醒醒了,再不醒任务时间都要过了。”
  施清在幻境中消耗能量太多,他沉在梦中不肯清醒。
  阿端抬头对着依安穿书道:“亲,他睡着了,这个任务能不能过两天再完成,我唤不醒他。”
  依安穿书:不可,若是现在不给言幸正名,等他魂飞魄散不能轮回了还有什么意义。
  阿端道:“亲,你怎么这样啊。”
  依安穿书学着他的腔调:“亲,这个设定当时是谁为了虐而强行设定的?是谁呀,是谁呀。”
  “是谁不填坑,是谁爱烂尾,是谁是谁呀……”
  阿端咬咬牙,背过身来拿着尾巴对着施清:“亲,对不起了,为了咱们两个的幸福,你就忍忍吧”
  而后一尾巴打在了施清脸上。
  啪的一声,施清脸瞬间红了一半。
  阿端道:“他醒了吗?”
  依安穿书:“没有,还需要再来一下子。”
  “好来。”阿端给自己打气,高高扬起尾巴,再次往施清脸上甩去。
  啪!
  这次施清终于醒了,他捂着脸坐起来,眼中还带着些许血丝。
  阿端道:“亲,快些起来了,若是不能为言幸正名,你就要变成太监了!”
  ……
  苏一站在树下,头上粘了一两片落叶,他顺手拿下来,看着孟如归挡在苏澈跟李庭安之间。
  李庭安手持长鞭,鞭子垂在脚下,他紧紧抓着手柄:“他都死了,你还拖着他不让他去投胎,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千错万错但也是将你养大,你就如此狠心?连他死了你都不肯放过他?”
  苏澈毫不礼让,他手中紧紧攥着从柒十里那边抢来的封灵袋:“他当日既然觊觎我母亲,又趁乱杀死我父亲,他便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孟如归无奈道:“苏澈,言前辈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们先不要打了,你们听我说”
  没有人要听他说话,两个人依旧瞪着彼此。
  这次若不是孟如归拦在他们两个身前,只怕是一个早就挨了一鞭子,另一个也早被捅了一剑。
  孟如归正在左右为难,施清从后面跑来道:“苏门主,这件事情我清楚,我来跟你解释。”
  ……
  苏澈带着施清到了屋中,他推开门,那屋中的陈设与施清在幻境之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是苏夫人的卧房。
  无论过去多少年,这里终究是女子的卧房。施清不好动手,他只好对苏澈道:“苏门主,请开一下衣柜门,你母亲留给你的那封信便在这柜子中。”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或许你看到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听到的东西也不是真的。”
  苏澈打开柜门,他在层层叠叠衣服下,找到了那封已经泛黄的信。
  李庭安手快拿过,自己先匆匆扫了两眼,而后一巴掌摔到苏澈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
  纸上不过是寥寥数千字,将这些年恩恩怨怨全部解开。
  只是言幸都已经死了,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苏澈紧紧攥着那封信,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他心里有些疼,又有些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怨恨什么,当年他那么努力活着就是为了重新振兴里竹山,就是为了报复言幸,可是现在突然有人来跟他说这些年他做错了事,恨错了人。
  这真的是。
  他手中还提着封灵袋,孟如归上来抓住他的手腕:“放他走吧,他这一生已经够苦了,你总不能让他死后都无法轮回转世。”
  苏澈站在那里不动,孟如归试探上前,将他手指一点一点掰开。
  里面一个半透明魂魄钻出,只是被困在无间幻境中时间有些长了,那魂体虚弱异常,只能勉强化为人形。
  “师尊!”
  言幸冲着苏一和李庭安点点头,慢慢走向苏澈。他停在苏澈面前,伸手虚虚抚上苏澈头发。
  苏澈抬头,喃喃道:“师尊?”
  “我要走了。”言幸发出的声音很小:“你不要再跟庭安打架,也不要再对苏一发脾气,成亲后也要好好对人家。”
  “不要再做一些蠢事。”
  言幸说完这些话便晃晃悠悠出了门。
  孟如归赶上言幸,站在他面前行礼:“言前辈,我替我师尊给您带来了一件东西。”
  东西从封灵袋中拿出,是江南城托他带来的布阵盘。
  言幸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去接,奈何魂体虚空,他的手指直接穿了过去。
  言幸摇摇头:“你就当我收下了吧。”
  言幸看向李庭安,他有千万句话想要叮嘱李庭安和苏一,想了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轻笑一声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两个以后一定要乖……”
  一阵微风刮过,吹起满地红叶,言幸消失。
  李庭安站在原地,他呆站了许久,对着言幸消失之处道:“恭送师尊,师尊一路慢行……”
  阿端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到了施清身边,它悄悄拽了拽施清衣服:“亲,这不行啊,依安穿书的意思是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现在……”
  施清摸了摸下巴:“我有办法了,若是这个办法行的通,说不定我还可以赚点钱给你买糖吃。”
  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大了,琼云仙岛在忍无可忍之下与苏澈取消了结亲,众人纷纷从里竹苏氏离开。
  孟如归见苏澈每日里都是恍恍惚惚的,心中实在不忍,便留在山上陪了苏澈一个月,一个月后下山时,却看到山下戏台子上排了一处新戏。
  这出戏名为“无间”
  孟如归在戏院门前看到这名字,略微犹豫一下便进去了,他挑了一个顶顶好的位置,坐下来看这出戏。
  新戏讲的是仙门世家中一位外姓长老,为了保护自己弟子和仙门名誉做出的种种牺牲。这戏中虽是将所有人物名字都换了一遍,但是知情人一眼看去便知道这究竟是说的谁,讲得又是哪里的事情。
  “这里竹苏氏也是,当娘的害人家,当儿子的还害人家,真是一家子没什么好东西。”
  “就是就是,这言幸死了之后才得以沉冤得雪,碰上这么一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孟如归坐在台下,认认真真将这出戏看了三次。
  这出戏最后是言幸带着苏一再次离开里竹山,从此两人作伴在人间逍遥快活。
  戏里戏外,这一刻孟如归竟有些分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了,言幸,留下鳄鱼的眼泪


第34章 欢喜
  夜色已深; 细雨打湿略微枯黄的草尖。香火气息悠悠钻入施清鼻中,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今晚望峰阁中只有他与孟如归二人; 他十根手指绞在一起; 绞到发白。
  孟如归看到他这种做派; 出言关心道:“你可是肚子痛,想要上茅厕?”
  施清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这一句关怀下烟消云散; 他低头道:“没有; 谢师尊关心。”
  “师尊,我……”
  望峰阁顶钟声悠悠响起,孟如归感受到结界外有灵力波动; 他起身出门查看。
  外面有一人御剑而来; 身披黑色斗篷,头上罩着兜帽; 根本看不清脸。
  孟如归道:“什么人,为何深夜来西黄?”
  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是我。”
  结界打开,李庭安御剑落地,这不过是半个月未见; 他已经是瘦了一大圈,眼下还带着两个乌青; 他开口询问道:“顾仙师可还在山上。”
  孟如归点头:“在?谁又病了?”
  “苏澈病了,自从他那日得知真相后,一日不如一日。你在那边时他还好歹撑着,你走了之后他自己偷偷溜到山下城中看戏; 看了几场回来之后便开始发烧,嘴里也说着胡话,我怎么瞧着……”
  李庭安略微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怎么瞧着像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想请顾仙君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雨骤然下来,还伴着两道秋雷。孟如归从门后拿出两把油纸伞:“你跟我来,他现在应当是睡着了。”
  顾玄参住在临近后山处,越近后山便越能察觉到后山邪祟的怨气,当怨气与灵气中和之时,眼前便出现了顾玄参的住处。
  顾玄参自幼便生活在水乡,对青瓦白墙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念,他门前栽着一棵垂杨柳。
  这棵杨柳本是山下一棵有着几十年道行的柳树精,因为柳条生得纤长而柔软,顾玄参趁人家冬眠时硬将人家搬上来,天天扯着人家柳条来捆药。
  孟如归敲了敲门,一个绿衣小妖从门中钻出,他打着长哈欠道:“孟仙君怎么这么晚来了?”
  “有人求医。”
  小妖揉着自己那双泛绿的眼睛:“他现在应当是睡了,两位不如明日再来。”
  话未说完,眼前那两人已经不见,小妖四下看了看,眼前却是已经是再无人影,它嘀咕了两句,又钻回柳树体内睡觉。
  现在已经是秋天,再过几个月也应该继续冬眠了。
  顾玄参这个院子要比其他院子大得多,里面东西乱七八糟放着,偶尔还会踩到一脚药渣。他睡觉也不肯锁门,就那样大敞着房门睡觉,被子盖在头上,两根腿蹬在外面。
  “师兄,师兄。”孟如归趴在他床边轻轻唤着。
  顾玄参翻了个身,右手挠了挠脸继续睡觉。
  孟如归猛地一拍床栏:“师兄,早课要迟到了,师尊已经在外面拿着大板子等你了!”
  顾玄参猛地惊醒:“啥,啥,啥。”
  没有师尊也没有大板子,只有孟如归板着一张脸站在顾玄参面前。
  顾玄参挠着自己那宛如鸡窝一样的头发爬起来:“十二啊,我知道我生得好看,但是咱们两个也是没有可能的,你快回去睡觉……”
  “有人求医。”孟如归道。
  顾玄参这时候才发现李庭安站在略微远一些的地方,半夜三更被惊醒,他烦躁异常,上去抓着李庭安手腕随便诊了一下:“怀了,男孩。”
  孟如归:“……”
  李庭安:“……”
  孟如归下意识看向李庭安小腹,李庭安瞪了孟如归一眼。
  顾玄参再次躺下,孟如归上前一把将他抓起,边给顾玄参套衣服边道:“他的药箱在左边第二张桌子上,就是那个靠近柜子的那个,对,拿起来咱们走。”
  半夜被吵醒现在又要被抓出去,顾玄参趴在孟如归背上怒道:“孟十二,你是疯了吧。”
  三人御舟,晨光漫天之时终于到了里竹山,里竹山红叶铺了满地,也没有人去打扫,山中的门生眼看着少了许多。
  “他在哪里?”孟如归问道:“是不是在赴玉山里面。”
  李庭安点点头,孟如归抓起顾玄参便往后山走去。言幸躯体被发现之后,这赴玉山阵法彻底失去作用,阵法打开,站在外面便能瞧见里面那座低矮的小屋。
  李庭安轻手轻脚推开屋门,苏澈背对着众人坐在屋子中,他听见开门声猛然回头,被映进来的光亮照的几乎是睁不开眼。
  见他回头,李庭安将门彻底推开:“你别怕,我请了顾仙君来给你看病。”
  晨光扎眼,苏澈看不清楚门前站的都是何人,他抬起一只手略微遮了遮眼,却看见李庭安身后站着一个身着白衣,长发散下的身影。
  他眼睛动了动,从椅子上站起,一步一顿走到孟如归身边,他将手里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塞到孟如归手中。
  孟如归接过。
  那是一朵铃铛花,因为被苏澈攥地时间长了,边沿已经开始发黄发黑。
  他盯着孟如归,小心翼翼又满含期许开口:“言长老,你能不能收我为徒?”
  李庭安嘴中暗骂一声,脚下加快速度跑开,好像再晚一步他就要趴在地上不顾颜面大声哭一场一般。
  孟如归红了眼眶,他压下喉头中几乎要溢出来的哽咽,回想着记忆中言幸说话的语气:“好。”
  “他这不是失心之症,他这是魂魄碎了,那年他为了给言幸续命,抽了自己一魂一魄做药引子给言幸换命,后来又拿三十年寿命去换无间幻境。说起来,他这个身子比当年的言幸好不了多少,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顾玄参说完,摇了摇头补充道:“没办法了,好好养着最多也就是三四年。他这样过着还好,你何苦把他再从梦中拉出来。”
  “你将他拉出来他反而更受不了。”
  李庭安往屋中看了一眼,苏澈拉着孟如归袖子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他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这一笑好像他们都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没有物是人非,所有人都还在里竹山。
  ……
  施清在屋中收拾东西,将那些年孟如归送给他的小玩意全部擦干净放在箱子里面,自从孟如归那晚离开后,已经足足有三天没有回来了。
  这三天,施清被消磨干净的勇气终于又涨了回来。
  他从胸口处摸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面那张脸,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还带着两个黑眼窝。
  错了又拿反了。
  他再次将镜子翻过来,看着里面那双桃花眼,一瞬间信心暴涨。瞧瞧,我生的这么好看,他哪里会有不喜欢我的道理。
  阿端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回来了回来了,我刚刚看见他回来,已经往榴山小筑去了。”
  施清闻言,急忙起身捋了捋头发,临出门时不放心,又拿出镜子来仔细照了照,确定自己现在是西黄之山第一好看之后,拍了拍手往榴山小筑去。
  路上遇见熟地黄,熟地黄从鼻腔里面挤出一个音:“哼,你看看他这幅样子,怎么不现场表演个孔雀开屏。”
  施清心里着急,便没有与他计较,阿端在旁边为他打气:“可以的亲,去吧,我等你成功归来。”
  施清蹭到门前,孟如归将将回来,正坐在桌前端着杯子沉思,见施清这幅模样,便开口道:“何事?”
  施清犹犹豫豫,磨磨唧唧,最终跟母蚊子哼哼一般:“师尊,我喜欢你。”
  孟如归觉得自己耳朵似乎是出了些问题,他略微往前靠了靠:“你说什么?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一不做二不休,施清扯了大嗓门:“师尊,我喜欢你。”
  这一声震得孟如归发蒙,倒不是施清嗓门多大,而是这内容实在是有些震人,他木楞楞站在那里,一瞬间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那里放。
  施清凑上去又道:“师尊,我喜欢……”
  孟如归这下如梦初醒,他慌乱中抓起施清手臂,手上用力,将施清整个扔了出去,而后关上房门,将自己关在屋中不肯出来。
  他倚靠在房门上慢慢下滑,看着自己双手,看着上面斑驳错乱的纹路,而后看到手腕上跟浅浅的红色印痕。
  这是相思。
  他早该知道两人是心意相通的,只是真的从施清嘴里听到那句喜欢时,究竟还是不一样的。
  欢喜,亦或者更多的是恐惧。
  赵清明与顾玄参也罢,苏澈与言幸也罢,那一个又得到了好下场?且不说自己与施清同为男子,就这师徒关系,自己又如何能下的去手。
  施清被腾空扔出来,他趴在地上吐出一口仙气,继而腰酸背痛起身。
  阿端上前道:“怎么样,怎么样。”
  他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还能怎么样,被扔出来了呗。”
  柒十里躲在后面,见施清如此不开窍,他便从后面出来,纤长的食指戳上施清锁骨处:“哎呀,笨死了笨死了。”
  施清察觉到柒十里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略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叔祖。”
  柒十里跺着脚道:“我跟你说,你师父根本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师父就是表面正经,他更喜欢我这样的。”
  狐狸眨眨眼,那股风骚直冲天际,他有意无意露出自己那双笔直的长腿:“懂吗?懂吗?就我这样的。”
  施清犹豫道:“师叔祖说得可是真的,没有坑我?”
  柒十里抬起下巴道:“那是自然,他是我抱回来养大的,他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
  “照着我说的做,准没错。”
  三天后,孟如归手中携着一本清心经从望峰阁回来,他进屋子那一刻便察觉道屋中略微有些不对劲。
  这屋中除了他之外,还躲着另外一个人,那一个人就躺在他床上,不知道究竟想做些什么。
  孟如归手指指向桌上长明灯,长明灯亮起,这一下彻底让他看明白了床上是个什么场景。
  施清躺在他床上,只盖了一床薄被,见他回来便故意将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半截小腿。
  不光如此,他还学着柒十里平日里说话的调调,开口道:“师尊,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施清啊!他骗你的!你不要信啊啊啊啊啊


第35章 师尊,我想……
  自从弱冠成年之后; 孟如归便鲜少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
  施清这么一闹,孟如归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脸上表情。
  他僵着一张脸站在门前; 看着施清慢慢掀开自己身上盖得被子;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施清观察着孟如归脸上神情; 孟如归脸上神情仍旧是淡然的,他见孟如归这样; 索性一咬牙将被子全部掀了起来; 弱弱开口道:“师尊,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跟你一起睡……”
  孟如归走近,施清看着他那张脸; 心跳地越来越厉害; 他暗想:柒十里说得果然不错,若是我早些知道; 倒是可以少走些弯路。
  他一直手紧紧抓住被褥,眼睛从孟如归脸上开始慢慢下移,看到那被腰封紧紧裹着的腰时,施清默默吞了口口水。
  孟如归站在他身旁,伸手摸上他的肩膀。
  施清害羞道:“师尊;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谈感情,这件事情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若是师尊实在着急,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话还没有说完,施清已经被孟如归从床上拖起来。孟如归用被子将他卷好,隔着大门扔了出去。
  施清刚挣扎着爬起; 孟如归又扔出来了一本《清心经》。他开口道:“你每日里都在学些什么?明日一早到望峰阁找我,把手中这本书抄二十遍。”
  二十遍?
  施清翻了翻手中这本书,别说二十遍,抄十遍他就立地飞升了,还抄二十遍。
  他道:“师尊,不用这样吧……”
  砰!
  门已经关死,施清摸了摸鼻子站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听里面的声音。
  孟如归在屋中结了十几个印,确保施清无法进来之后才停了手,他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不知道是不是心慌意乱之下产生了错觉,他总觉得这床板上还带有施清的余温。
  他摸了摸床板,心中产生一份欢喜,欢喜之中又夹杂着对自己产生的几分厌弃。
  他举起手腕看着那道红痕,心中越发烦躁,他仿佛听见有人趴在他耳边道:去吧,去吧,遵从你的内心,将门打开,放他进来,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个人长长久久陪着你吗?你难道对他没有产生过半分欲念?
  却又有人呵斥道:你是他师父,怎能做出这种下贱无耻之事?对自己亲徒产生欲念,真是无耻之极,亏你还一直标榜自己是名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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