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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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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刨到了徐宁的身边,手脚并用上了岸。
  上岸我才看见徐宁根本不是悬空站在水里,他不过是站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而已。只不过河水太浑浊,已经秋水共长天一色了。
  我只能看着徐宁笑,笑的一脸傻x。现在这情景,的确很像脑残言情剧的镜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然后镜头不停的旋转旋转旋转,转的人头晕。
  徐宁也看着我,漂亮的脸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实话,对付衡景和飞雪这样的,老子一向很有经验,什么事都摊开了说,要打要骂随你便,火气发完了该干嘛还干嘛。就算是衡睿这样的老狐狸,老子也能哄,只要脸皮够厚装几天奴才端菜送水把他伺候舒坦了保证他再大的气也能消。唯独对徐宁,我实在没办法。
  我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这一次,我岂会料到为了救我牺牲最大的竟然是他。
  雨还是下个不停,我觉得我俩现在一个天仙一个地煞,他白衣飘飘,纤尘不染,我一身污泥,浑浊不堪。我们依旧差的太远。我很想过去牵徐宁的手,然后再说点什么,什么都行,再肉麻的话老子也豁出去了。可脚下就像是灌了铅,挪也挪不开。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
  斜睨一眼,看见飞雪还在河中央与那艘小船较劲,转了几十个圈,就是不见前进。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徐宁突然一声闷哼,然后向我倒过来。我赶紧伸手扶住他,再一抬头却见飞雪不知何时站在徐宁身后,手还扬在空中,保持着劈人的动作,干净利落。
  “看着累!”他解释道。
  我抖掉一身冷汗,谄笑:“厉害。”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和这小子打架。
  打横抱起徐宁,我一路赶着马车往回奔,想来想去,睿王别院肯定是不能去了,徐宁要是醒来看见自己在睿王府上,估计当场就会撞墙。那就只能去阮小弟的院子了,虽然简陋点,好在还算个落脚的地方。
  我叫秋兰熬了点姜汤,自己喝了一大碗,又给徐宁灌了一碗下去。徐宁打回来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我在床边上守着,思考现在既然这样了,就索性摊开了说吧。
  傍晚时候雨停了,徐宁也终于醒了。
  我咳了两声,开始酝酿措辞。
  我说:“徐宁,你不要想不开,你看生活多美好,世界多和平,红尘之事还有许多值得留恋何苦出家?你这样遁入空门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怎么对得起培育你这么就的朝廷和国家。”
  我原以为徐宁听见我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总能露出那么一缕三分的笑,再不济,抽抽面皮鄙视我一眼我也知足了。却不料他只是看着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日然的像在同我讨论今晚的菜放多了盐:“徐宁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我像被一口干饭死死噎在了咽喉里,难受的快要窒息。徐宁,X,你他妈的前几天背着老子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告诉我不用管你,你成心让老子当坏人啊。
  我说:“我既然把你从庙里带回来,你的事我就管定了。”
  徐宁侧头看了我一眼,复闭上眼,转过头去。
  心思细腻的人就这点讨厌,什么都不说,好不容易说一句话还绕来绕去转n个弯,你当你是蜘蛛?
  不过老子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
  要说以前,徐宁虽然不怎么爱说话,却也不似如今这么空洞如一潭死水,仿佛真的看破了一般,不当和尚都可惜了人才。
  我替徐宁掖好被子,起身出门。
  “我此去不是出家。”徐宁的声音缓缓从身后传来。
  我的手停在门上,等他继续说下去。
  “霖音寺里,我给阮三少爷立了个灵位,有时间,你也该去拜祭下。”
  一脸郁闷的给徐宁关好门,在心里把衡睿里里外外骂了个透,靠!他妈的绝对是故意整老子的,怪也怪在老子太他妈的拿自己当根葱了。
  我站在阮小弟的灵位前,突然有一种自己百年之后被人祭拜的穿越感,毛骨悚然。我打消这个念头,在灵位前插了三根香。
  我对阮小弟说:“兄弟,哥哥我对不起你,无端端占了你的身子,让你死也得不安生。不过,既然占了我也没办法,你就宽容点再借我用几年,你要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托个梦,我尽量帮你。不过你也别老来,我怕鬼。”
  “阿弥陀佛~~”
  老子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住持大叔站在身后。
  我也行礼:“大师。”
  大师说:“人死不能复生,只要活着的人能记得,死者倘若泉下有知也会欣慰。”
  我感激涕零,大师你真是好人。
  “这位施主,请你转告徐施主,他尘缘未尽,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若真与我佛有缘,他日定能得偿所愿。”
  我抽筋笑:“呵呵,呵呵。。。。。。”还是不要有缘的好。
  我问大师:“你如何知晓我与徐施主相识?”
  大师告诉我,这个灵位是徐宁半年之前所立,除了徐宁,我是第二个来拜祭的人。
  半年以前,那时候我才刚刚穿越过来,徐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
  离去前,大师还说,我面犯桃花,估计有桃花劫。
  我恶寒,你到底是大师还是江湖相师,怎么还给人看起姻缘来了。
  我咧着嘴笑:“其实我是面犯菊花。”
  留下大师在风中凌乱。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大师说的桃花是什么意思,自然这些是后话了。
  我匆匆赶回去,却见徐宁不在。找来人问,说,徐公子醒来就走了,连饭也没吃。
  徐宁徐宁,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么?
  一路在街上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在将军府外晃悠了一阵子还是没勇气去敲门。是啊,我说什么?我除了长得和阮小弟一模一样,与徐宁还有什么交情?
  一路郁闷回家,秋兰说:“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徐公子他。。。。。。”
  我关上门,握着徐宁的肩膀死死盯着他,几天之内,他让我经历了两次失去,却又失而复得。如今我怎么可能再放手?
  徐宁说:“阮兄。怪我没说清楚,我只是出去转转。去以前阮三少爷,我是说真正的阮三少爷喜欢去的地方看看。”
  睹物思人去了?心仿佛在油锅里煎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傻帽的问:“看完了,就不走了吧?”
  徐宁笑:“怎能不走?我此次就是来告别的。”
  还是要走?都到现在了你他妈的为什么还是要走?
  徐宁说,缘分尽了。
  尽了?我告诉你,你对阮小弟的情老子这些天早就看明白了,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吧?若不是用情至深,为什么连我这个A货你都舍命去救,真他妈的叫老子感激涕零。不过缘分这东西不是你说尽就尽的,对,阮小弟是死了,你俩的缘分是尽了,但是我谢小爷他妈的还杵在这里站的好好的,你他妈的把老子扯进来了,现在说尽了,我告诉你,晚了。
  我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徐宁的两片薄唇吻下去。
  我吻的很轻很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怀里的人弄碎。
  徐宁没有拒绝,却也没回应,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变。
  我放开他,说道:“现在吻你的是我,虽然我俩长得一样,但是确实是我,你看清楚了。”
  我接着说:“你若是想死后与他合葬我成全你们,不过,怕是要劳烦你等上几年,因为我也不知道阎王什么时候来勾我的魂。”
  徐宁还是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波澜,却搅乱我一池春水。
  我本不喜欢大白天的干这事,可是现在这情形,由不得脑子做决定,全被下半身支配了。
  我死死圈住徐宁,在他耳后犹犹豫豫的吻了一下。
  还是不动。
  我靠!老子他妈的还就不信了。
  我一路顺着吻到脖子上,抱得太紧,两人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我解放出一只手扯开徐宁的衣服。
  XX的徐宁,你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就算是个木头人我抱着抱着也能捂热何况你这个大活人?
  徐宁终于有反应了,在老子扯开前襟开始轻轻的啃他的锁骨的时候我隐约感到徐宁的身子向后微微仰了一下,一声不易察觉的沉吟从喉咙里冒出来。
  我一下子热血沸腾,抱起徐宁就往床上压。
  喘息声越来越密集,我渐渐的沉浸在云(防吞)雨之欢中,意识模糊起来。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比如现在,徐宁的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眉眼微蹙,道不尽的风情。我根本意乱情迷,无法思考。
  不过,我再怎么忘情也没忘记要温柔的对待徐宁,我温柔的吻他,温柔的用手指试探,就连最后上真家伙的时候,我也做到了最温柔最温柔。
  突然就想起和衡睿那次,虽说各有一番风情,却都是上上之品,只是那次确实有些对不起他。
  我一个激灵,恨不得把自己拖出去毙了。现在,老子压在徐宁身上居然他妈的想衡睿?
  天黑了,凉风穿堂而过。我揽过徐宁的肩,让他靠在我怀里。我承认,现在有点后悔,至于为什么后悔我也想不出。好在这次分寸把握不错,大约没弄伤。
  我在徐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说道:“徐宁,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就喜欢。”
  徐宁没反应。我也习惯了他一贯这样没反应。
  我厚着脸皮接着说:“是真的喜欢。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拿我当阮小弟也没关系。”
  许久,徐宁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你方才,叫的是阿睿。”


第26章 第 26 章  狗熊救美
  老子逃了,老子很没出息的逃了。不然还能怎么样?这XX的都折腾的些什么破事,还有屁脸回去。
  既然已经抱了衡睿,何苦又去招惹徐宁?这样两个人,哪个不是极品?如果不是我阴差阳错的上了阮小弟的身,换了原先的我,连根头发丝也别想摸着。X,杂草掉在炝锅里他妈的硬拿自己当大葱!靠!
  飞雪端着茶碗子喝一口,眯眼看我还不忘落幸灾乐祸:“自作孽。怪谁”
  是,谁也不怪,要怪就怪我太多情。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哟!
  飞雪摇摇扇子纠正:“你这是滥情。”
  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别太一针见血了。
  我腆着脸向飞雪咨询:“一飞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飞雪眨眨桃花眼,说:“反正已经做了,要不你把两人都收回府里当男宠?”
  “噗~~~~”我一口茶水喷了。
  飞雪还在继续幻想,滔滔不绝:“两个人你轮着使,一个初一,一个十五,一个单日子,一个双日子,一个娥皇,一个女英,不分大小,共伺一夫。”
  打住,除非老子王八跳楼嫌命长,不然谁有胆子让一个王爷和一个朝廷四品大员当男宠?
  惆怅啊~~~~~
  飞雪搭住我的肩膀道:“阮兄,别这么伤感嘛。男人不行还有女人,要不我带你去妓院耍耍?”
  我一掌推开他:“别添乱。”
  飞雪继续笑,说:“人道是女人心海底针,原以为女人难搞,没想到啊,你这个好龙阳的,也好的不容易。”
  我道:“你以为你好?”
  你不也是个断的么,还有脸说我。
  飞雪突然脸色变了变,转过身看着水榭外的湖面,不说话。
  我这又是踩到哪颗雷了,连你也对我耍性子。
  我推推他:“一飞?”
  飞雪梦游一般转过脸看我,问了一个很脑残的问题:“如果睿王爷和徐大人同时掉水里了,你救谁”
  我:“。。。。。。”
  标准的不应该是我媳妇和我娘同时掉水里么?飞雪,你真的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我答:“我都不救。我和他们一起跳。”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境界,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飞雪笑,抬起手指着不远处,问我:“那边掉下去一个人。你救不救?”
  我满眼桃花看着一个纤弱的身子在湖水里扑腾。
  野有蔓草兮,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兮,婉如清扬。
  我两眼放光,一下子跳入湖里。美人,看我过来救你。
  飞雪在岸上鄙视我:“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回敬,在心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老子头上可不止一把。
  游过去我看清楚,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容貌暂时还看不清,估计不赖。不过年纪轻轻怎么来寻死?
  我也不管这么多,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岸上游。
  老早就听说救人的往往会被溺水的拖累,最后经常是溺水的没救上来,救人的反而赔了一条命。
  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
  那姑娘死死拽着我,我被拖着呛了好几口水。在湖里跟老母鸡似得瞎扑腾。
  我也就是个半吊子,阮小弟的身子骨又孱弱,这么被一拖一拽的,我的力气也给折腾没了,脚也开始抽筋了。再再后来,我和那姑娘一样成了湖里的两具浮尸。
  意外出现在我醒来之后,我睁开眼,夜色已经降临了,温床软枕,我一觉睡的极香。
  雕花窗棂,苏绣纱帐,月华盈盈,熏香袅袅。
  某位小姐的闺房?我睁着二筒似的双眼,僵硬的转过脖子。
  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散在我的胸前。自然,这青丝不是我的。
  青丝的主人被我的动作吵醒,抬起朦胧的睡眼看着我,细目长眉,勾人摄魄,妖艳无双,声音仿佛在最淳的美酒中浸过,气息一下一下擦过我的脸颊:“公子昨晚睡得还好?”
  我抬手揉揉鼻子,咧嘴傻笑:“嗨!倾城公子,你好!”
  倾城俯在我胸前,眯着细长的凤眼浅浅一笑,说:“公子别误会,只因公子昨日落水,倾城这么做只是怕公子感染风寒。”
  老子误会你大爷!
  我很自然的下床穿鞋穿衣服,我连衡睿和徐宁都睡过了,这世上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是老子不敢睡的。
  倾城掩着嘴扑哧笑出声:“公子,你抖什么?”
  你才抖,你全家都抖。
  倾城不愧是花街的头牌,马上起身帮我系衣带,手指有意无意从我腰上胸前搔过去,弄得老子心里麻麻的。
  弄完了还不忘抬起胳膊在我衣服领子那一顿捯饬,一边说:“感谢公子救了舍妹。”
  我微微皱眉看着倾城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你说什么?”
  倾城垂下眼睑,说:“昨日公子救起的,是我妹妹。”
  古时候穷苦人家养不起孩子就喜欢往青楼卖,不过一般是卖女儿,倾城他们家比较奇葩,卖儿子。
  第二天当我见到倾城的妹妹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馆子会收倾城。倾城的妹妹虽然和倾城长的很像,也是美人坯子一个,却真的不如倾城漂亮。
  不过。。。。。。
  我拎着那人的后衣服领子拖到一边:“你来干什么?”
  飞雪整整衣服,说:“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啥?
  飞雪昂首阔步,补充:“不光是她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之后,是飞雪施展飞贼轻功一个海底探月势,一手一个,把我和倾城的妹妹捞上来的。
  飞雪:“你不加飞贼两字会死么?”
  我就加了,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飞贼~~~~~~~~~
  对了,还没请教小美女芳名。
  倾城啜口茶,漫不经心的说:“倾国。”
  我瞪着双眼:“哈?”
  你俩真不愧亲兄妹,名字还是成套的。
  倾城看见我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茶水来不及咽下,呛的一阵咳嗽,不同于平日里为了取悦客人的那种妩媚与娇嗔,笑的那么放肆,整张脸因为这个放肆的笑容变的明艳起来,我一下子竟然有些回不了神。真的,非常好看。
  小姑娘嗔了哥哥一句,过来向我行礼,道:“公子不要听家兄乱说,小女阿桃。”
  倾城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你不会真信了吧,你也太好骗了。”
  我无语问苍天,老子不跟你们这群半大孩子一般见识。
  倾城让阿桃姑娘回屋,神神秘秘的问我:“公子觉得我家妹子品貌如何?”
  品我暂时看不出来,不过貌确实难得。我答:“甚好。”
  倾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端起桌上的茶。
  接着听见倾城的声音幽幽响起:“倾城有意让小妹服侍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飞雪的茶杯掉在地上,我鄙视他一眼,看你这不镇定的样子,我非常淡然的放下杯子,道:“阿桃姑娘品貌无双,在下恐。。。。。。”
  倾城道:“公子不必拿这些场面话来搪塞我,倾城知道,公子是官宦世家,虽说不怎么得宠,却也瞧不上我们这些小户人家的姑娘,是倾城不自量力高攀了。”
  这话说的,像我欺负你一样。
  我忙说:“倾城公子误会,只是,终身大事非同儿戏,须得回家与长辈商量才定。”
  倾城笑:“公子这样说就更是笑话了。小妹此去并不是正妻,不过是个侍妾而已,若是公子不愿意,就是让小妹做个丫鬟替公子暖床想必小妹也没有怨言。何须惊扰长辈?”
  我有这么招人么?别老是摆出一副弱势群体的可怜样好不?
  我起身,道:“要的要的,在下岂能这般委屈阿桃姑娘。三日后,在下再来拜访倾城公子和阿桃姑娘。”
  说完拉着飞雪遁了。
  原来住持大叔说的桃花运是指这个,娘了个X的。
  飞雪上下打量我:“敢情我费这么大劲把你俩捞起来,人阿桃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只记得对你以身相许。苍天无眼啊。”
  我说:“那我让给你。”
  飞雪摆手:“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无福消受。”
  我道:“那就别老说风凉话。”
  飞雪道:“其实,你也确实该娶阿桃姑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飞雪说:“那日你下水后,对人姑娘又扯又拽又搂又抱的,知道是你在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非礼人家。后来还把阿桃姑娘的衣服袖子拉破了,窥见了半截玉臂。姑娘家名节重要,你这样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靠!人命关天老子哪还顾得上礼节。再说了,老子看你半截膀子就要娶你了?老子当年看□□的时候什么没见过,还稀罕你半截膀子?你要心里不平衡大不了老子下次把袖子撩起来让你看个够,还不行老子再买一送一附赠一条腿。
  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怎么偏这个时候阿桃姑娘非要嫁给我呢?
  我对飞雪说:“你消息灵通,能不能帮我查查阿桃姑娘的来历?”
  飞雪道:“你应该去问另外一个人。”
  你说衡睿?虽然他是王爷,对王公大臣的是比较了解,这些市井小民的事情还是你这江湖人知道的多。
  飞雪摇头道:“是徐大人,调查向来是他的强项。”
  我道:“你别逗了,徐宁已经辞了官职,现在不是大理寺少卿,查起来不方便。”
  飞雪面皮抽了抽:“你真是一点不关心徐大人。徐大人是提出辞官,可是圣上没批。”
  我:“啥?”


第27章 第 27 章 番外  凌波曲
  徐宁五岁的时候,徐广指着顾惜琴微微隆起的小腹对阮徽笑着说道:“这里面,注定是我徐家的媳妇。”
  阮徽笑而不语。
  四年前,徐宁一岁,徐广也曾这样指着大夫人的肚子对阮徽说:“若嫂夫人诞下一位小姐便指给犬子如何?”
  数月后,大夫人产下了长子阮承。
  两年前,徐宁三岁,徐广摸着下巴说:“阮兄若是喜得千金就指给我家宁儿做媳妇吧?”
  然,数月后,大夫人产下次子阮商浚。
  这一年,徐宁五岁,顾惜琴有了身孕。
  徐广再次涎皮的贴过来,搭着阮徽的肩膀,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道,我就不信你阮徽命里无女。
  某一夜,顾惜琴梦见一尾锦鲤纵身一跃化而为龙,这昭示着将生下才貌双全的女子。
  第二天,顾惜琴临盆。
  小孩肤白如雪唇红若脂,一双漆黑的眸子盈盈似水,美的不像人间之色,却可惜,依旧是男儿身。
  佛祖曰:世事难料。
  命啊,这都是命。
  阮疏桐的百岁筵,徐广捶胸顿足,在院中提剑暴走,险些砍得满园□□尽凋零。
  阮徽扯着徐广的袖子赔笑:贤弟息怒。
  徐家三代皆是武将,徐广更是个中翘楚,身长八尺有余,长得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徐宁却不知道随谁,细目长眉,生的很是清秀,不喜欢练剑,只爱捧着书安安静静的看,一看就是一天。
  徐广常看着这个儿子不爽,此刻,儿媳妇没讨到,看着儿子坐在一边看书,小身子骨怎么看怎么弱柳扶风气就不打一处来。
  襁褓中的阮疏桐似乎感到了小院的不寻常气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任凭奶娘怎么哄也哄不住。
  各种声音夹杂,何其聒噪。
  徐宁终于没法静心,他合上书,默默站起身看着父亲,小小年纪却颇有些与年纪不符的器宇轩昂。他走到阮疏桐身边,伸手抹去阮疏桐腮边的一颗泪水。
  阮疏桐咧着后槽牙龈(……!)眼睛眯成一条缝哭的很伤心。
  徐宁皱皱眉,复又伸出手,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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