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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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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悲戚戚的离别之后,第二年开春阮徽高中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来接顾惜琴,这事在当时还成为一段佳话传诵了好些年。
不过童话之所以美好只因为它断在了该断的地方: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故事戛然而止,没有人再去关心后面的事。
而他俩的故事却不可以断在此处。阮徽执意要娶顾惜琴,阮家自然是拼命反对。若单单只是青楼的出身,留在阮徽身边做个侍妾也未尝不可,只是,顾惜琴是叛臣之女,取这样一个女子就等于娶了一个□□,随时可能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但阮徽那时还很年轻,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世上最美好最伟大的爱情,一切阻扰和挫折都是为了见证他二人爱情的矢志不渝。
什么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什么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这些与他们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若是我现在仍是十五岁的少年,我大约会为阮徽这样的举动所感动,可如今,我只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他俩私奔了,逃离尘世,去寻找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幸福。只可惜,他们只逃了两年,阮徽就很没出息的向生活妥协了。
纨绔子弟永远受不了柴米油盐的折磨。
阮徽在老父的安排下入朝为仕。顾惜琴被安置在城郊的一间院子里。
再然后就是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与阮家联姻。
然,命运总是不遂人意,却在这时,顾惜琴有了身孕。
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若是被女方知道,婚事定然就黄了。何况,若是顾惜琴生了男孩,那就是阮家长子,怎么可以让这样一个女人生下阮家的长子?
阮夫人一不做二不休,带着一众下人浩浩荡荡赶到小院里,搬把椅子捧着茶碗端坐中央。
顾惜琴跪在地上,却仰头笑望着坐在椅子里的阮夫人。虽是粗衣麻布,粉黛未施,依旧妍姿浥露,丽颜明如霜。
阮夫人被她的眼神激怒了,命丫鬟婆子一拥而上,一贴堕胎药下去,险些一尸两命。
半个月后,阮徽迎娶相府千金,春宵一刻红烛暖榻。一轮满月高悬夜空,没有人知道,在城郊的一间小院内,顾惜琴正就着皎洁的月色临窗抚琴——那是阮徽为他写的曲子,她曾经常常这样为他演奏,现在他却已不再爱听,顾惜琴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的微笑,一颗滚烫的泪水却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
顾惜琴在床榻上一躺就是半年,从此再也离不开汤药。
又五年,阮家有了两个儿子,顾惜琴也再次怀孕生下了阮疏桐。
“谁见幽人独住来,缥缈孤鸿影。惜琴素爱子詹,孩子起名孤鸿如何?”
“孤鸿,落寞了些,还是疏桐吧。”
有了儿子相伴,顾惜琴渐渐有了依托。
不过阮徽之妻心情不好的时候常常过来找茬,指着顾惜琴骂她狐媚子,小院往往像经历的一场风暴,一片狼藉。
年幼的阮疏桐将小脸埋在母亲怀里,吓得低声抽泣。
顾惜琴搂着儿子瑟缩的小身子,面色平静的看着深得婆婆真传的小阮夫人,突然很感慨深宅大院女人固有的悲哀,长长叹气。
顾惜琴的隐忍让小阮夫人极度没有成就感。渐渐的,随着阮疏桐的长大,矛头转向了这个有着如他母亲一般明艳容颜的小男孩。
阮疏桐越长越像顾惜琴,清秀的仿若女子,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小小阮疏桐还不知道,他和母亲一样就是因着这风华无双的容貌,注定悲戚一生。
可是这和睿王爷有关系么?
我不得不打断秋兰的阐述,说重点。
重点来了,上个月阮徽死后,阮家人不让阮疏桐进屋为父亲戴孝。
阮疏桐偏偏还有点一根筋,穿着一身孝服跪在阮府门口,任凭家丁棍棒伺候,就是不走。就这样撞见了前来吊唁的睿王爷。
睿王爷代表中央前来慰问,哀悼。
正巧此时,遍体鳞伤的阮疏桐虚弱走过,一个踉跄,睿王爷伸手一扶,拥住佳人在怀。
典型的偶像剧桥段。
(谢:你敢不敢再恶俗点。米:脑残小白文么,你还想怎么样。)
阮疏桐抬头,看了一眼睿王爷,柳眉若黛,微微上挑的凤眼波光潋滟。
睿王爷被这双迷离的眸子吸引了,沦陷了。
镜头拉长,旋转,翻飞,周围一切都是模糊的,唯有眼前的人是清晰的。
等到回过神,美人已经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睿王爷回礼:“公子不必多礼。”
阮疏桐还真就不多礼,只略一弯腰,说了句:“在下先行告退。”低着头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睿王爷久久注视着阮疏桐离去的纤长背影,向出门迎接的阮家二哥抒情:轻云出岫,冷若冰霜,遗世独立,倾国倾城。有趣,当真有趣。
阮二哥那双在油锅里炼过的眼睛一眼就看出睿王爷这是被阮疏桐惊鸿一瞥了,上面的需求就是他们这些下面人的追求,就算是跑断腿也要办到。
当晚,阮二哥就买通下人,在阮疏桐的饭食里面下了药,将自家弟弟洗净扒光卖给了禽兽王爷。
我可以想象当阮疏桐第二天醒来时看见被窝里赤条条的两具身体会是怎样的奇耻大辱。
秋兰说,阮疏桐其实当时是想先杀了睿王爷然后再自尽的,只可惜,睿王爷功夫不错,阮疏桐根本不是对手。羞愤之下,刀锋一转,划破自己咽喉。一地的血,妖冶如绽放的盛世蔷薇。。。。。。
我木然起身,一步一步向里屋挪去。
“秋兰,别让人进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关上门,捧起冰凉的水洗了一把脸。眼睛干干的,没有泪,眼眶却灼烧的厉害。
我看着镜子中少年挂着水珠明眸皓齿的绝世容颜。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年。
绝世容颜于强权者是利器,于阮疏桐却是致命□□。
我这才明白在我穿越成阮疏桐的第一晚,那个在梦中一直呼喊的名字是谁。
浚哥,浚哥。。。。。。
阮家二爷,阮商浚。
雪后初霁,他在院子里堆雪球,他爬上墙头向里张望。
小小少年两两相望。
阮商浚,阮疏桐,
浚哥,小桐。
没想到这竟还是一段青梅竹马的故事。
可如今,那个爬上墙头的孩子却亲手葬送了雪地里那个如雪一般圣洁孩童的一生。
而他却依旧不恨,在离去前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阮疏桐,你这个傻x。
我不恨睿王爷,真的一点不恨。在封建社会权利集中制的政权下,很容易产生这样的残暴统治阶级。他们有着与生俱来的强权和优越感,任何事情在他们面前都是合理的。
我只恨阮商浚,他曾是除了阮徽和顾惜琴之外,阮疏桐唯一爱着的人,他尊敬的兄长,他童年仅有的伙伴。可是,他将阮疏桐脆弱的心抛向空中,却也跌落谷底。
既是如此冷漠之人,有何必向小小阮疏桐给予温暖?既是如此薄情之人,又何必展现可笑的虚情假意?既然没有心,又何必向缺爱之人许以真心?
睿王爷之伤不过肉体,而阮商浚之痛,却直插心扉。
因为这世上能伤害我们的,唯有亲人而已。
第4章 第 4 章 一朵奇葩出新云
整理好心情出来后,我又是谢与时。我没有阮疏桐那样纤细敏感的神经,也没功夫对着铜镜顾影自怜。我和阮二一样,冷漠,麻木,自私,并且深谙弱肉强食的生存之道。何况老子一阳光型五讲四美大好青年既然穿越来了,就没理由陪着阮疏桐扮演苦情戏男主角,老子是来找乐子的。
秋兰担忧的看着我:“少爷,您身子骨刚好,还是别出去了吧。”
我摆摆手,再这么憋在屋里,我非成失心疯不可。
秋兰还不放心:“那好歹让小贵他们跟着。”
我回眸一笑,兰花指一戳:“都不许跟着,谁跟我揍谁。”
抬脚出门,却被衣服绊到,摔在门槛上,膝盖生疼。我淡定起身,拍拍满身尘土。古人的长衫,就是麻烦。
京城不愧为帝都,热闹啊,喧嚣啊,灯红酒绿啊,纸醉金迷啊。诗曰: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第一站去哪呢?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首先冒出的是秦楼楚馆。打住,又不是在金陵,还想着秦淮河么?
可是这人的脑子吧,有时候就是不受控制,你越不想想,它就偏往你脑子里钻。老子大约是禁欲太久,看谁都像是做不正当服务业的,特别是倚在楼上窗台上的那个轻纱遮面的女人。
女人手一挥,一方丝帕飘然落在我的面前。
白底绣着红梅,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署名:霖香。Six god驱蚊花露水喷多了,熏死个人。
艳遇!老子反应过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找我搭讪。不得不感谢阮疏桐这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好皮囊。不过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女人不喜欢我这样阳刚俊朗型,好死不死偏喜欢阮疏桐这样的娘娘腔?
楼子里马上有人出来,向我一拱手,道:“霖香姑娘请公子上楼一叙。”
我虚荣心暴涨,把丝帕塞进裤腰里,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在下今日俗事缠身,下次再来拜访。”几句文言文拽的老子腮帮子疼。说完,溜之大吉。当我傻么,逛窑子身上不揣个万儿八千的敢进去?就阮疏桐这样,怎么看都是一穷光蛋。
好不容易穿到妓院合法化的年代,却又囊中羞涩。
我一转身,蹒跚拐进了街边的一个酒楼。
雕梁画栋,看排场,估计也不便宜。
老子打定主意,只喝茶,不点餐,一盏浓茶续成白水,老子依旧霸着靠窗的位置,不肯挪窝。
小二在旁边晃来晃去好几圈,还换了好几拨人晃,跟模特走T台似的。我依旧淡定。楼子里有几人弹琵琶咿咿呀呀唱小曲儿,只可惜我是正宗的理工科那什么丝男,全身上下一颗艺术细菌也没有,不懂欣赏。
小二过来,谄媚一笑:“公子,这个是那边那位公子送的,说是给您加菜?”
啥?有男的给我加菜?
我抬头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入眼一袭锦缎白袍,淡雅清朗,眉眼如画,青丝半束,余下随意散在肩头,衬着宽肩窄臀,身量修长。
美人啊,美人!没想到老子今天魅力这么大,男女通吃。
我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端着碟子,嘴里咬着筷子,腋下夹着茶壶无视在风中凌乱的小二向美人走去。
美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躬身手一伸:“坐。”
我大刺刺坐下,抓起盘子里的门钉肉饼就往嘴里塞。
“在下阮疏桐,公子贵姓?”
“免贵姓徐,单名一个宁字,小字翼达。”
我被肉饼噎住,翻了一个白眼,一杯水猛灌下去才缓缓开口:“号木糖醇居士?”
徐宁停住筷子,长眉微蹙,疑惑的看着我。美人就是美人,蹙眉的样子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我晃过神,问:“徐公子为什么送我点心?”
徐宁笑笑,谦和恬淡:“在下只是敬重公子君子之风。”
君子之风?我么?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阮公子接住的是霖香姑娘的丝巾,京城数一数二的花魁娘子。许多人千金难求一面,公子却断然拒绝,如此高洁不落俗实在叫在下佩服。”
原来如此,我亏大发了。。。。。。
悔不当初啊。
不过没关系,我谅那什么霖香姑娘,也好看不过你。
我抓过徐宁的手,道:“翼达,还是你懂我。”
咦?怎么连手也这么好看。
周围的客人纷纷石化。
看啥看啥,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调戏娘家妇男的么?
反正老子二皮脸,不知羞耻为何物。
当我正抓着徐美人的手大吃豆腐,却见半路杀出一不明物体打断我对徐美人的骚扰。
不明物体挡在我与徐美人中间,搂着我上下其手:“小疏疏~~~~”
停,我伸出手,拎着那人的后衣服领子扔出去。
兄台,你打哪冒出来的?我认识你么?
兄台抬起头,长得还挺可爱,一张雪白的娃娃脸,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
可是娃娃脸做的事不可爱,他锲而不舍的粘过来,八爪鱼一般缠着我:“小疏疏,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看上别的男人了?”
老子不认识你,滚开些。
徐美人脸上挂不住,起身向我告辞,匆匆离去,还是那般飘逸。
我望着徐美人妖娆的背影,靠!老子这一穿肯定把脑子穿坏了。不然,为毛老子他妈的看徐美人的背影也觉得这么美。
欸,欸,美人,别走啊。
只可惜身后挂着娃娃脸虎牙兄,老子迈不开步子。
娃娃绕到前面来,扯着我的袖子道:“小疏疏,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可是一吻定情了的。”
。。。。。。
阮疏桐,你能不能告诉老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子黑着一张脸足以让包公服毒上吊割腕自杀n的n次方回的脸回家,命秋兰:“后有恶狗追踪,快关门。”
大门吱吱呀呀关上,只听咚的一声,接着门外响起一声惨叫:“呜~~~疏疏,我的鼻子。”
你活该。
接着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起。
老子不理。
娃娃脸特别执着。
老子就不理。
继续执着。。。。。。
老子本就郁闷又被这冗长的敲门声吵得心烦,大吼:“敲什么敲,有本事自己进来。”
下一刻,娃娃脸翻墙而入,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跌下墙头。
秋兰扑通跪下:“奴婢不知晋王殿下驾到,罪该万死。”
晋王?又一个王?天啊,地啊,阮疏桐,你这妖孽到底祸害了多少王爷?
晋王殿下抹去鼻子下面两行血迹,咧着嘴贴过来,道:“疏疏~~~~”
我摸着小孩儿的头,道:“诶~~~乖侄儿。”
忠叔小贵栓子吉祥吓得纷纷跪下,行如抖筛。
至于么,是他一直叫我叔叔的。
“疏疏,你忘了么?那一日在大明湖边的槐树下,你一袭玉袍撞过来,你我双唇相接,就此缘定终身。”
娃娃脸哽咽了一下:“疏疏,你还记得一百零九天前,大明湖畔的衡景么?”
大明湖?
雨荷~~~~
我掩面流着鳄鱼泪,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是,如今的我早已是残花败柳,配不得殿下傅粉何郎。”
晋王很配合的用自己的手包住我的手,把我按进他的胸口,安抚我的肩。只是,这孩子比我还矮了半个头,我只得屈膝将就一下。
“疏疏,我曾答应过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对你负责。我说到就会做到。”
“殿下,有您这句话,疏疏就知足了,您,您忘了疏疏吧。”
“不,我不要,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疏疏,最最冰清玉洁的疏疏,最最最独一无二的疏疏。”
粉红色泡泡弥漫,晋王好痴情好痴情好痴情哦,人家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哦,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哦。
我顿悟了。小阮童鞋,我错了,这不是棒子剧,这是琼瑶剧。
“尔康。。。。。。”
“紫薇。。。。。。”
“尔康,你告诉我,一个破碎的我,怎样去帮助一个破碎的你。”
执手相看泪,竟无语凝噎。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晋王。。。。。。”
“疏疏。。。。。。”
“晋王贵庚。”
“十五。”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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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风很大啊亲
靠,老子他妈跟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山盟海誓?抽了吧我。
晋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叫衡景。衡景是皇兄最疼爱的弟弟。这话是衡景自己的说的,当然后面还有一句话:疏疏,你要是跟着我,以后保准富贵荣华。被我直接屏蔽。老子虽爱财可是取之有道,做王爷的男宠老子可不干,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二百五一般的傻王爷。
自那天起衡景天天往我这里跑。还时常带些花儿朵儿的,弄得小院姹紫嫣红,又不知从哪抄来一些文理不通的诗,还非得念给我听。老子又不是女人。
“疏疏,这诗是人家自己写的,不是抄的。疏疏这样说,好伤人家的心。”
你写的?难怪狗屁不通。
“怎么最近没见着睿王爷?”我打断衡景滔滔不绝的长诗。
衡景道:“睿叔当和亲使,送公主去西藏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敢情出远门办差事去了。和亲使,这可是趟美差,外交事宜,兹事体大,搞好两国邦交,有利安定团结。皇帝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睿王爷,看来是有心提拔他,灵敏的嗅觉让我闻到某种气息。
“兵马大权在何人手中?”
“抚远将军徐广。”
“睿王爷呢?”
“这和睿叔有什么关系?”
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
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
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草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
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
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
“武成公主和松赞湿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
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
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
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
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
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
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护住前襟做烈女状抱胸:“你干嘛?”
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干嘛。”
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
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
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
我,我答应你什么了?
“疏疏好主动好热情,不要停嘛,继续。”
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干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
“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没见过你这么欠操的,真他妈yin(防吞)荡。
“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
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
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
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鸡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
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奶爸?
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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