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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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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
  我道:“我不会骑马。”
  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
  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
  我却苦不堪言。
  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
  狂风一阵一阵吹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
  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
  人说:小雨润如酥,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情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情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湿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
  何其美妙!
  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
  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
  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的破庙,衡景揉揉鼻子,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饿了。”
  其实我也饿了。
  仿佛上天听见了我俩的召唤,一只兔子从门口的杂草丛生蹿过。衡景眼睛一亮,追了出去。
  又是一道惊雷,衡景提着兔子耳朵站在我面前,道:“疏疏~~吃野味了。”
  我自然是对野外生存一窍不通,只是我没想到衡景居然很在行,起火烧烤,居然有模有样。
  “你真的是王爷?”我问道,怎么看怎么像江湖骗子。自然这句话我没说。
  衡景道:“以前常常跟着父王出去狩猎,所以这些东西,我们兄弟几人都会。”
  我点点头。
  兔子已经开始嗤嗤的冒着油光,只是,我实在对兔子肉过敏。不是生理原因,全是内心作祟。
  这事还得从我大一时的一堂解剖课说起。那天,我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面前的一只硕大的灰毛兔子。当时我还未意识到,这只兔子其实怀孕了,当我划开子宫壁,粘稠的羊水流出,沾了我一手,四只已经成型的小兔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身体,鲜红的眼睛仿佛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实在受不了,冲到走廊上待了足足十分钟,颤抖着手猛抽了两根烟才勉强镇定下来,回教室完成剩下的解剖实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食欲不振。
  所以现在我看见衡景对着兔子肉吧吧的留着口水我内心就一阵一阵犯恶心。
  看着他吃的这么爽,老子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老子不爽就看不得你爽。
  “晋王知不知道人和兔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问道。
  “兔子有毛?”
  我摇头。
  “红眼?”
  我继续摇头:“从解剖学的角度讲,兔子有很发达的盲肠。”
  “人的盲肠不过这么长。”我用手比划的一下,又用另一只手顺手挑起衡景掏出来的一溜杂碎,找出盲肠递给他看:“而兔子的却有这么长,你看,弹性韧性俱佳,可以给你当绳子用,保准结实。”
  我成功的看见衡景变了脸色冲出去,扶着墙一阵压抑的呕吐。


第6章 第 6 章 莫非我是双


第六章 莫非我是双
  我道:“殿下吐的开心点哦。”
  衡景扑过来掐我的脖子:“疏疏,你真是妖怪。”
  回府以后,我就病了。阮疏桐果然是少爷身子,一连高烧好几天不退。大夫说高烧须得流汗才能好。我浑身发冷,流汗?你也得我流的出来。
  晋王抱来几床被子往我身上压。我鼻子里像塞了两团子棉花,本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压,几乎断气。
  晋王却道:“疏疏,这样可以助你发汗。”
  怕只怕老子还没发汗就先被压死了。不过老子现在是病人,没力气和这二百五王爷较劲。
  我睡了醒醒了又睡,迷糊间不知道被灌下多少汤药,就是不见好。
  我突然怀念起青霉素,现在打一针下去,保管明天一早就活蹦乱跳跟打了鸡血一样。
  人生病的时候往往特别脆弱,还容易拽起文艺范儿。我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老爸老妈,想起以前的同学,同事,想起我那帮狐朋狗友,想起小莉。
  我一宿一宿的做梦。一会梦见我跪在小莉面前,要她嫁给我;一会梦见我躺在宝马前面,血肉模糊;一会梦见我站在我妈我爸还有小莉的面前,可是他们都看不见我,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眼睛都肿了,可还是哭,我想叫他们,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四周白晃晃的一片耀的我睁不开眼睛。
  最后,我梦见我穿着黑色的西服,手里拿着花,另一头小莉穿着白色的婚纱向我走来,缓缓的,一步一步。她的面容是幸福的,我牵过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吻她。小莉的唇软软的,很香甜。我伸手揉她的胸。揉着揉着那两团巨峰被我揉成一马平川。我睁开眼,看见穿着白色婚纱的小莉变成了一身锦缎白袍的徐美人,而我却紧紧搂着徐美人的身子,在他唇上狂啃,啃着啃着老子居然荡漾了,起反应了,一把将徐美人按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脱徐美人的衣服,徐美人喘息着,不想迎合却也没有拒绝,就这样半推半就,徐美人的衣服就被我甩在了地上。
  再后来,我就被吓醒了,浑身大汗淋漓。老子活了快三十岁,到这个岁数却猛然被一个念头吓得胆战心惊,阮疏桐无疑是个同,而我谢与时莫非,是个双?
  很久之后,老子总结,这事,原因不在我,会梦见和徐美人巫山云雨,肯定是阮疏桐的壳子在作祟。
  不过当时,我睁开眼的时候却真的看见徐美人坐在窗边,支着手肘小憩。
  我诧异。揉揉眼再睁开,还真的是徐宁。
  徐宁斜倚在桌上,闭着眼,眉头舒展,一缕青丝散在脸上,说不尽的风情。
  我就这样打量着他的脸,徐宁醒了,与我四目相对。
  我尴尬的问:“徐公子怎么在这里?”
  徐宁道:“在下唐突,不请自来,还望阮公子莫怪。”
  我打断他:“徐公子哪里的话,实在是疏桐身体欠安,怠慢徐公子。”
  徐宁浅浅笑了笑,道:“公子客气。”说完俯下身子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
  我侧过脸,道:“徐公子还是离远一点,免得传染。”
  徐宁却仿佛没有听见,只道:“公子烧已经退了,估计再服几贴药就可以大安。”
  我挣扎着坐起来:“是徐公子替在下诊的脉么?”
  我低头,努力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疏桐死活。公子大恩,在下铭记于心,愿肝脑涂地报答公子。”不这样肉麻些怎能留住美人?
  徐宁愣了好一会,才道:“阮公子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我其实很想留徐美人共进晚餐,好联络联络感情。不过就我以往的经验来说,感情这东西往往是欲速则不达,须得小火慢炖才好入味。嗯,现在这样就算是入味了。我不由皱了皱鼻子,什么东西这么香?
  晋王端着一碗黑咕隆咚的东西进来,香气四溢。
  我捏着鼻子问他:“这是什么?”
  晋王笑嘻嘻的舀起一勺子凑到我唇边:“人参乌鸡汤,很补的。疏疏现在大病初愈,身子弱,要大补。”
  我嫌恶的推开他的手,老子现在又不是在坐月子。
  晋王继续凑过来:“这可是正宗的御膳,寻常吃不到的。疏疏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片心。”
  我道:“殿下先放着吧。我一会再吃。”
  晋王道:“我要看着疏疏吃。”
  我说:“行,不过殿下,这屋里的太阳太晃眼了。能不能劳您大驾,帮我把门从外面关上?”
  晋王笑嘻嘻的起身:“行。”
  说完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从外面关上了门,半晌才反应过来,死命挠门:“疏疏,让我进去。”
  徐宁抱着胳膊在床边看着我道:“这世上估计也就是你敢这么对待晋王殿下。”
  我道:“这世上也就是衡景,换了其他人我才懒得理。”
  徐宁摆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脸。我不想与他对视,扯过被子,闷头继续睡,我听见徐宁轻手轻脚的开门又关门,他的脚步声远去,渐渐听不见。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还累。。。。。。
  说起来,我与徐美人确实有缘。
  府里见我病重出去请大夫,京城那么多医馆,偏偏请的就是徐宁姐夫开的那间,偏偏徐宁那天就在那里,偏偏徐宁还记得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阮疏桐,偏偏徐宁天生谦谦君子,认为有必要探望病情。所以他就来了,带着一身的清风抚慰我受伤的小心肝来了。
  我想到当年梁山好汉金枪手徐宁徐壮士之妻为阮氏,所以,徐翼达注定是我阮三爷的囊中之物。
  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不过是我谢某人的一厢情愿而已。我姓谢,我不是阮疏桐,虽然有了他的皮囊,但到底还是个A货,徐宁自然也就不是我的。
  我时常会以各种的理由找上徐宁。依着徐宁的性子即使不大情愿也不会拒绝。
  我总想着虽然我动机是不怎么纯,却也是光明磊落的。何况我未做任何出格之事,徐宁断不会拒绝一个普通友人的邀请。
  直到后来有一天,徐宁对我说:“阮兄,你那日你病得人事不省时是不是做梦了?”
  我一个激灵,后背凉嗖嗖的。莫不是我迷糊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是让徐宁知道我在梦里对他所行之事,他该如何看我?
  “没,没有。”我回答,却明显底气不足:“怎么了?”
  徐宁挑眉笑笑,面容依旧波澜不惊:“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是我多想——你睡觉的样子,显得很忧伤。”
  他还说:阮兄平日里见着不羁,天塌下来也能一笑而过的主儿,没想到却也有这般脆弱无助的时候。
  伤春悲秋不是我爱做的事,我心说:我那阵子大约被阮疏桐反穿越了。
  徐宁这几句话弄的我后槽牙一阵泛酸。却也让我猛然意识到,我与徐宁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比有人喜欢咖啡,有人喜欢就着红糖水啃馒头。若哪天硬将红糖水和咖啡兑到一块儿,就变了味,什么也不是了。
  他圣洁白皙如随风飘零的雪,纤尘不染;而我恰好就是这尘世无所不在的想要沾染他的尘。
  此生注定与虚无缥缈的风雅无缘,还是柴米油盐的爱情比较适合我。圣洁之物还是留在脑子里转转便罢了吧。省的惹人笑话。
  徐宁何等聪明,又怎会看不透我的这点小心思?
  所以,我先前就算对徐宁那点发了小芽儿的念头,也该压一压了。


第7章 第 7 章 寻花觅柳
  想明白这茬儿后,以前的一些事情似乎也有了解答。我刚上大二那会儿还着实抑郁过一阵子,因为我猛然发现,除了隔壁英语系的系花,我还喜欢我们系刚转过来的一个肌肉猛男。我听说像我这类男女兼收的不多见,属于边缘人员,需要被隔离起来,免得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不过后来,同寝一资深宅男告诉我,你这纯粹被饥渴感给闹的。当下就给了我十几部岛国动作片,让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奋战一夜后,老子一泻千里,总算舒坦了。
  可如今宅男和毛片皆不可得,长夜漫漫孤灯冷被,老子要怎么排遣寂寞?
  衡景就在这时翻墙而入,天兵天将一般落在我的面前。
  这孩子就不知道走门的么?
  我对忠叔说:“给墙头插一排玻璃碴子。”哦,忘了,铁器时代还没有玻璃,我改口:“插几排刀片吧,阳光一照还反光,看着敞亮。”
  衡景说:“疏疏,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你到底在和我别扭什么?”
  我道:“老子一心想上了徐美人,昨天就快得手的时候,你不巧来了。”
  衡景一口茶喷了,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怨妇状:“疏疏,人家一直想委身于你,你为何不要?”
  我瞥他一眼,道:“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何况也不想犯强(防吞)奸罪。
  衡景颠儿颠儿的贴过来,说:“徐宁哪里有我漂亮。”
  我只好耐着性子向熊孩子解释,那半披半束的墨黑发丝是多么俊美飘逸,那素淡清雅的姣好眉眼是多么清丽脱俗,那纤细修长的单薄身躯是多么令人心动,那微微翘起的两片薄唇是多么性感诱人。
  至于衡景,那完全不是一路货色,他自然也是美的,只是不符合我的审美:试问,嫦娥会觉得红孩儿好看么?苏妲己会觉得哪吒好看么?老子又没有恋(防吞)童癖。
  衡景还是郁闷,扯着我出门,说我之所以觉得徐宁漂亮是在家里呆的太久把脑子闷坏了,要带我出去潇洒潇洒,等见惯了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自然就将徐宁放下了。
  一路将我引到了京城的红灯区。
  衡景大约也是第一次来,特别土老帽的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摔桌上,老五老六的对搽了满脸胭脂水粉的老鸨道:“把馆子里最好看的叫过来,不好看本大爷不给钱。”
  我估么着我俩现在在老鸨那双闪着星星的眼睛里就四个字可以概括:人傻,多金。典型的冤大头。
  老鸨大嗓门一呼唤:“叫倾城过来接客。”
  倾城,多么俗气的名字。我一直觉得那些绝色美人应该叫做如烟,若水,惜柔这样的,这个倾城,还不知是怎样的货色。
  我无聊打量着馆子里的陈设,几株兰草,几盆牡丹摆在窗台上,红红绿绿看着倒也别致。大约为了附庸风雅,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想必这馆子的装修也是花过心思的。
  不过当我看到其中一幅字画的内容后马上打消了先前的看法。
  字画上书: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我险些咬伤了舌头,这也未免太露骨了些。不由感慨,古人就是实在,你看这淫词写的多么地道,不像现在的某些网站,比如那啥,某度某江的,几个敏感词汇还打马赛克,不和谐,真该跟老祖宗学学。
  老鸨提着茶壶给我两斟茶,笑盈盈问道:“二位爷怎么称呼?”
  衡景刚要接话被我抢了先:“在下舒桐,这位是在下表弟,景衡。”
  老鸨絮絮叨叨道:“舒公子景公子来我们这儿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什么样的美人都有,保管让二位满意。倾城是这儿的头牌,平日里被捧坏了脾气,寻常客人还不稀得见,今儿个看二位爷仪表堂堂,谈吐不俗,倾城这才愿意出来见客的。”
  我心道:要是哪天一个满脑门子肥油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细大金链子的暴发户摔给你一千两,你大约也觉得他仪表堂堂谈吐不俗。
  正说着,那倾城就袅袅娜娜的从楼上下来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风情万种的坐在我身边,直接将手伸进我的衣襟里。
  细目长眉,唇若涂脂,一身艳红的大氅,前襟半开,发丝未束,只风骚的散在肩头。
  何等的妩媚,何等的妖孽。
  不知为何,我很煞风景的蹦上头的第一个词却是:人妖!
  倾城靠在我肩上,幽幽的说:“舒公子想要倾城如何服侍?”
  老子被他摸了几把,颤抖的厉害,倾城公子嘴唇贴着老子耳朵,几句“舒公子”唤的老子头皮发麻,骨头都快酥了。
  我抓住倾城的手,解放出快要被他撕扯开的衣服,道:“倾城公子艳压群芳,只是,在下口味较为素淡,还请公子见谅。”
  歉意一笑,看着倾城懒洋洋的起身,一甩衣袖走了。临走前还说了句:“孬种。”
  老子确实孬种,老子若是有种现在就直接抱着徐宁狂啃去了,还用的着找你们这些卖笑的下流坯子?
  老鸨目送倾城离去,一脸尬尴的说:“那让冰清和玉洁来陪公子吧。”还压低嗓子凑近些说道:“不瞒公子,前几天刚进来的,还是清客,牌子都还没挂。”
  不一会,又有两个穿着一身浅绿和淡蓝袍子的男孩过来。老子这下子头更疼了。
  这两孩子看着比衡景还小,老子怎么下得了手摧残祖国的幼苗?
  我拉着衡景郁闷出了馆子。
  衡景也烦,揪着我问:“你眼光怎么这么高,莫说倾城那般人物,就是后来的玉洁冰清也算是极品了。你怎么都看不上?”
  我不是看不上,只是暂时还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断袖的事实。天知道老子这一穿怎么就突然改了性子。
  衡景说:“疏疏,徐宁就这么好么?因为他你就连这等极品也入不得眼?”
  我低下头无比惆怅的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衡景扑过来搂着我的腰:“疏疏,让我来做你的沧海之水,巫山之云吧。”
  老子直接飞起一脚将熊孩子踹飞。
  闲逛一阵回家,刚推开门就发现院子情况不对。这气压未免太低了些。
  我踏进去,一眼看见跪在院子中央的秋兰和端坐在她面前,颐指气使的一个女人。
  女人大约三十上下,穿金戴银,长得可以,却也庸俗的可以。
  我走过去扶起秋兰,道:“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跪么。”
  秋兰大约跪了许久,被我扯起来时竟然站立不稳,稍稍踉跄了一下。
  女人身边的一个丫头冲过来,我还未看清楚状况,她已经抡起胳膊结结实实给了秋兰一个耳光。秋兰侧脸立即印上鲜红的掌印。
  靠!老子还在这里站着,哪轮得到你一个丫头片子嚣张?
  眼见着又是一耳光扇过来,我抓住丫头的手,道:“你要再敢打秋兰一下,我一定十倍奉还。”
  大约原先的阮疏桐是个懦弱好欺的,小丫头愣愣的看着我,脸一下子就憋红了,就连秋兰也诧异的说:“少爷,你。。。。。。”
  我对着秋兰笑笑,示意她别害怕。我不知道因为阮疏桐,秋兰曾受过多少委屈,可如今既然换成我谢与时,就没那么容易了。
  小丫头终于说话了:“这贱人对三夫人不敬,奴婢替三夫人教训教训她有什么不对么?”
  我嗤笑,一个三姨太的丫鬟也敢这么嚣张。阮疏桐,你真他妈是个孙子。
  我道:“本少爷的丫鬟本少爷自己会教训,不劳三姨太费心。”
  三姨太手里的茶杯落地,手指抖抖抖得指着我:“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我痞笑:“谢谢三姨太夸奖。”
  我分析过阮府的情况。阮夫人为阮徽生了两个儿子,就是阮疏桐的两个哥哥:阮承和阮商浚。顾惜琴只有一个儿子:阮疏桐。至于这个三夫人,娶她纯属意外,阮徽这辈子估计都没正眼瞧过这个女人,任凭她打扮的花枝招展,沉鱼来落雁去,就是未得阮徽青睐。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是很可悲的,一肚子的聪明伶俐却没用对方向。从阮疏桐的样子我大概可以猜出顾惜琴的样貌,实打实的美人。这个三姨太虽说也算中上之姿,可比起顾惜琴还是差着一截。偏偏她还喜欢作怪,这般穿金戴银俗不可耐又自以为好看的跑到一身素淡的顾惜琴面前,妄想将她比下去。殊不知,阮徽是什么人?他饱读诗书,又自命清高。书读多了的人难免会有些怪癖,就喜欢素颜美女,你越是这般珠光宝气,他越觉得你俗。记得以前我宿舍一哥们把到了我们年级第一美女。一次出去玩,同去的女生都暗暗较着劲,怕被美女一个人抢去所有风头,平日不打扮的那天也精心装扮的一番,裙摆飘飘,高跟鞋起舞。可是当美女束着马尾一身白色衬衣配牛仔短裤,脚踩白色帆布鞋出现的时候,立刻秒杀所有人,让那些女生的精心装扮全成笑柄。所以三姨太,不得要领啊。
  三姨太每每过来寻衅,顾惜琴却任由她闹腾,都懒得搭理她。这样一比,阮徽只会更喜欢顾惜琴,没有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后来顾惜琴红颜薄命,早早离世,三姨太觉得这狐媚子都香消玉殒的,怎么说自己的好日子也该到了吧,可是她却忘了,这世上谁也战胜不了一个死人。所以,三姨太注定是个可怜人。
  顾惜琴虽说一辈子未尽阮府大门,名义上仍是阮府的二夫人,曾经也是阮徽最爱之人,在我这个二夫人的公子面前,你一个三姨太耍哪门子的威风?
  三姨太很没风度的开始撒泼,不过明显段数不够,只说:“我是你庶母,你怎可对长辈不敬?”
  我继续痞笑:“我庶母多的是,请问你是哪一个?”
  三姨太跳起来,哆哆嗦嗦的骂:“你,你,简直,简直反了,柔儿,替我教训她。”
  柔儿自然不敢教训我,只好过来欺负秋兰,我拦在秋兰面前,说:“三姨太若是有气只管对我发好了,何必为难一个下人。”
  说罢,我用力抓住柔儿的胳膊,按在墙上,对秋兰说:“去把我的刀拿来。我给三姨太表演一下最近新学的绝活,蒙眼飞刀。”
  三姨太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心里很得瑟,不过没想到我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却为我日后惹上一段麻烦事。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修改,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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