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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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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修改,求撒花~~
第8章 第 8 章 阮府
我被召到阮府喝茶。茶我自然是喝不了的,只能站在厅堂中央看着老祖宗们喝。
如今阮府管事的是大夫人,原相府千金。当年阮徽就是为了娶她才委屈顾惜琴一生凄苦。大夫人身边还有三夫人四夫人以及侍妾若干,想不到阮徽也是个风流坯子。
我怕有人趁我不在去小院寻事,就将秋兰带在身边。至于忠叔小贵他们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秋兰这个可怜的丫头。
大夫人慢条斯理的啜上一口茶,极尽的高贵和优雅。大夫人长得很端庄,然而也仅仅是端庄而已。眉眼如刀,锋而凌厉,很有点官家女儿不怒自威的仪态,也难怪可以让那日嚣张的三姨太此刻唯唯诺诺的坐在一边cos受气小媳妇,拿着小手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指着我恶人先告状,说我不懂礼法,存心怠慢她这个姨娘,她好歹侍奉老爷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怠慢她就是不尊重已故的老爷云云。何其的聒噪。
大夫人果然就不耐烦了,她放下茶碗,杯底磕上桌面,只是轻轻的一声撞击,却足以让三姨太噤了声,只余小声的抽泣。
我很难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和以前传说中频频去小院找顾惜琴麻烦的泼辣女人联系在一起。大约人都是会变的。大夫人与阮徽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她曾经也是少女情怀,幻想着与丈夫修结发之好,一生举案齐眉,虽然现在是没什么感情基础,可日后凭着自己的品貌才学,再不解风情的男子也是会被自己吸引的吧。
大夫人怀着这样的心思进了阮府。可是幻想的泡沫还没升起就破灭,自己的丈夫隔三岔五总往外跑,这对于心气高傲的相府千金来说是何等的侮辱?大夫人那时还小,她做了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跑到狐狸精面前,以正室原配的身份骂了对方狗血淋头。只是对方实在是太过淡定,大夫人感觉像一个大力士卯足了劲一拳挥过去却不小心打在了棉花堆里,所有的力道全被化解,根本提不起再挥一拳的兴致。
就这样过了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夫人也释然了。她毕竟是阮徽唯一的正妻,又是丞相之女,虽说是庶出,却也比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高贵许多,她犯不着和这些人较劲,这样实在是太掉价了,不符合她的身份。
后来大夫人渐渐表现出丞相之女应有的风范,越来越严肃,越来越冷漠,这夫妻俩虽二十几年同床共枕,却始终异梦。但好在大夫人智商很高,聪明绝顶,常常在重要事情上为阮徽出谋划策。这要换做男子,绝对是诸葛孔明一般的绝世谋臣。
阮徽是不喜欢大夫人的,没人会喜欢比自己还厉害的女人,所有的感情只是尊重。大夫人呢?大约在年少是曾对阮徽有过幻想,却不得不被无情的现实打破。
大夫人和阮徽之间没有爱情。阮承和阮商浚也不是他俩爱情的结晶,不过是为阮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或许在阮徽的心里,这两个儿子的降生还是为阮疏桐的出生所做的铺垫。
秋兰大约也被大夫人的气场震慑了,竟然一下子跪在地上,道:“给大夫人请安。”
我却不想跪,老子长这么大只在祖宗祭祀和佛祖面前下跪过,你一个中年女子凭什么让我跪下?
于是我只是略一低头,道:“母亲。”
三姨太又开始咋呼:“小兔崽子见了夫人为何不跪,还有没有体统?”
体统?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才是阮府的体统?你们一群养尊处优的长辈欺负一个孩子就是体统?
大夫人却有些嫌恶的摆摆手,道:“不跪也罢。”
听听,为什么人家是大夫人,你却永远只能做个妾?这就是区别,大夫人几年就想明白的事情,三姨太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活该扶不了正。
大夫人说:“疏桐,我听说你最近常常外出玩耍。昨日还去了京城最大的相公馆寻乐,可有此事?”
我道:“不瞒母亲,确有此事。”
我这一句回答换来满座哗然。
饶是大夫人面上竟也略略划过一丝不安,大约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的承认,那些刑讯逼供的桥段只怕是不能上演了。
大夫人说:“疏桐,我不管你平日如何,此番,老爷离世不久,你作为阮府的少爷总该收敛行径,为老爷守孝。免得传到好事之人耳朵里,坏了阮府声誉。”
我不禁想笑。听听,想寻我的岔子居然找了这么个蹩脚的理由。不知道九泉之下的阮疏桐听见阮府少爷几个字会不会笑掉大牙。
顾惜琴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时候,谁想过阮疏桐是阮府的少爷?夏日热的中暑冬日冷的手脚生疮的时候,谁想过阮疏桐是阮府的少爷?被哥哥出卖被禽兽王爷糟蹋的时候谁想过阮疏桐是阮府的少爷?心灰意冷人情凉薄终于在十七岁就草草了断自己的时候又有谁想过阮疏桐是阮府的少爷?现在你告诉我我是阮府的少爷,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了么?
我微微一笑:“母亲,我现在叫您母亲纯粹是看我爹的面子,大约您也不稀罕我这声母亲。阮家从未承认有我这么一个少爷,就连这阮府的大门朝哪边开,我也是今日托三姨太的福才能见到。既如此,我又何必自作多情以阮府少爷之居?既非阮家的少爷,又何必为老爷守孝?”
一溜下人站出来,手里操着家伙,只等着夫人一发话就一哄而上对我棍棒相向。
大夫人的面色闪过一些苍白。
我接着说:“母亲,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一个婆子拦住我对大夫人说:“夫人,只要您一句话,我们就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懂懂阮府的家规。”
我一掌挥开那人,道:“别挡道,狗奴才。”
大夫人停了好一会,依旧冰凉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让他走吧,免得说堂堂阮府为难一个孩子。”
大夫人果然有见识,我越来越佩服她了。
我走出门去,又不忘回头提醒一句:“对了,母亲。小院的用度您最好还是上点心,免得被下面的一班狗奴才克扣了,弄得缺衣少食,传出去倒让您背上一个怠慢庶子的名声,有损您一世英名就不值当了。”
踏出府门,我才长长吁了一口气,仿佛经过了一场战争,此刻放松下来才疲惫尽显。
秋兰面色有些不对,在我身后一步一步小小挪着步子。
我像过哥哥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秋兰小声的说:“少爷,秋兰觉得你变了。”
我道:“我不是变了,只是经过生死之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告诉秋兰,你最最亲爱的阮三少爷已经不在了,带着他的懦弱与纤细走了,现在留下的是谢与时,冷血,市侩与自私的谢与时。
回去的路上很热闹,本着八卦的心理我打发秋兰先回去,只身冲进人群,抓住一人问道:“兄台,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怎么街上这么多人?”
那位兄台也很实在:“我怎么知道,我看见人多就来了。”
我汗,哥儿们,你真是人才。
旁边一哥儿们特别热衷于授业解惑:“我听说是什么王爷回京了。”
我疑惑,一个王爷回京用得着这么大排场么?
兄台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王爷也分三六九等,我听说这个秦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此次作为和亲使带着公主出使西藏,为边境安宁做出了大贡献。如今回来,连皇上都亲自在午门外迎接。”
西藏和亲?我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了。正在纠结,忽然人群骚动起来。
“来了,来了。”身边那哥们推推我。
眼见着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的过来,为首的一人一骑,威风凛凛气势如虹。只是隔得有点远,看不清相貌。
突然,人群中蹦出几个蒙脸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冷兵器。我大脑卡壳几秒,马上反应过来,一嗓子叫出:“有刺客。”
我当时只是条件反射,大约我天生敏锐,动作稍微比一般群众快了那么0。01秒,可是,我真的不是埋伏在群众里的便衣禁卫军,你们把我推出来做什么,我不会武功啊。
人群骚乱起来,我不知被哪个杀千刀的推到了路中央,摔在地上,灰头土脸,狼狈不已。刚摔过来的时候,胳膊上还被不知是刺客还是真正的禁卫军的刀划伤了,鲜血染红了我整个手臂。远处一匹骏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一身耀眼华服。
我惊诧的看着快要直接踏在我脑门上的马蹄,大脑一片空白,大约今天我就要死在这马蹄之下了。
骏马一声嘶鸣,就在离我鼻子不足1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马上之人勒住马缰,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他居然说:“阮疏桐?”
你认识我?可是我怎么不认识你?
他从马上下来,将我抱起来,胳膊上的血染上了他的前襟,他说:“阮疏桐,真的是你。你不是。。。。。。”
我觉得此情此景很暧昧,让我心里有些不爽。我毕竟是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算怎么回事。可老子不知道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办法,晕。于是,我白眼一翻,成功的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前,我猛然想到一件事情。我靠!西藏和亲使,不他妈的就是睿王爷么?
第9章 第 9 章 睿王爷
自打我穿越过来,知道睿王爷对阮疏桐的小菊(防吞)花抱有想法之后,我就对睿王爷抱有了幻想。
我幻想着如何倾国倾城的出现在睿王爷面前,在前次的惊鸿一瞥之后再来一次惊鸿二瞥,让睿王也对我死心塌地,欲罢不能。
可以是这样:天阴阴的,就要下雨。我快步跑过湖边,不料路面湿滑,不小心失足落水,而这一幕恰好被睿王爷看见,在睿王爷眼里只见一个孱弱的美人就这样歪进了湖中,像一片飘零的叶,何其的孤单与落寞。睿王爷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他跳进湖里将我抱上岸。发丝贴着我的侧脸,更衬得我的脸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冰凉,紧阖的双眼长睫毛微微颤动,典型的病娇系美人。睿王痛的心都快碎了。
又或者是这样:正月十五闹元宵。我欢欢喜喜的在人群里穿梭。满目昏黄暗红的花灯印在我的脸上,衬着我原本白皙的脸上起了一尘红晕。我看见了一个漂亮的灯笼,伸出洁白的粉手想要去取,却见另一只手抢了先,一个男性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老板,买灯笼。”我略微愠怒的转过头,男子微笑着看着我。四周一切不复存在,苍茫之间只剩你我。
也可以是这样:我在漫山遍野的山花中奔跑,手里的蝴蝶风筝在风中摇曳着升上云霄。我仰着头看着风筝,竟忘了注意身后的人,就这样我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手一松,风筝飘忽着飞走了。天很蓝,风很柔,花很美,我追赶着离线的风筝,和煦的光在我身上镀上一尘淡淡的金,他的视线灼热的追随着我灵动的身影。
还可以是这样:在茫茫人群中,他找寻着一个人。我穿着一袭素雅的湖蓝长衫翩然而过。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他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不自觉的拨开人群追随我细碎的脚步。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我诧异回头,面前是一个陌生男子。我愕然,随即浅浅一笑,极尽的艳丽与娇媚,我说:“公子,你认错人了吧?”
最近偶像剧看得有点多。
总归不是现在这样,我蓬头垢面摆着王八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还残了半截膀子,跟铁拐李似的窝在睿王爷怀里挺尸。我完美的形象啊,就这么毁了。咦?怎么我变成阮疏桐以后也变得细致起来了呢?
不要说我有病,想我大老远的穿过来,一没钱财二没地位,三没文化四没手艺,要想在这里求生,唯有背靠大树好乘凉。而睿王爷,无疑是上上之选。你说晋王也不错?错!大错特错!晋王不过是个挂着王爷头衔的纨绔子弟,手里一点实权也没有,何况以那孩子二百五的性格,估计也不想有权。
而睿王爷不一样,他是皇帝一心想要发展的身边势力,没有功勋也要给他功勋的储备干部,迟早会飞黄腾达的。跟着这样的领导,还愁什么?我下半辈子无忧矣,我看见白晃晃的银子如纷飞的雪花一般向我砸下来。
“王爷,阮少爷醒了。”
“那眼睛怎么还没睁开?”
“下官不知,不过阮少爷的嘴已经张开了。”
我吸吸嘴边的口水,吧唧吧唧嘴巴,虚弱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抚着额头,做了所有电视上一个昏迷的美女醒来都会做的全套动作:环顾四周,柳眉微蹙,嘴唇抿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弧度,眼帘低垂,虚弱的问:“这是哪里?”
再看看眼前的人,虚弱的问:“你是谁?”
那人屏退左右,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凝视着我:“这里是□□。”
秦王?李世民?我果然没看错人,哪天你也发动一个玄武门之变黄袍加身,我就是皇妃了。。。。。额。。。。。呸,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马上表现出诚惶诚恐的状态,挣扎着行礼:“草民拜见王爷。”
秦王不说起来我自然是不敢起来,这个秦王果然与衡景那小子不一样,气场这么强大,就这么盯着我的脑袋顶,任由我摆着这么个尬尴别扭不伦不类的行礼姿势,就是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腰有点撑不住,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秦王终于开口:“免礼吧,你这样本王看着都累。”
累还不早点喊停。
秦王把我向里面挤一挤,自己也在一边躺下。
靠!不带这么禽兽的,大白天的,你倒是想干嘛?
秦王没想干嘛,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压低嗓子说:“阮疏桐,原来你真的没有死。那天听见,还以为是讹传。”
我心里颤了一下,僵直着身子缩在里边,动也不动。
秦王拍拍我的胳膊,道:“别绷的这么紧,抱着不舒服。”
我翻白眼,你他妈的当老子是大号人形抱枕么?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封号,真不愧“禽”王。
秦王说:“今天被小阮这么闹腾一下也好。本来呢,长途跋涉回来,颇觉劳累,晚上还得参加圣上钦赐的接风筵。如今你这么一闹,本王倒可以推说受了惊吓须得压惊,晚间的接风筵也就可以退掉了。”
我道:“殿下可别冤枉我。这动乱是刺客闹的,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秦王笑:“你那一嗓子有刺客可是喊得声嘶力竭声情并茂,连本王的马都被吓到了,你又横在路中央,惊了本王的驾,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我彻底无语,这秦王和衡景不愧叔侄俩,一样的流氓逻辑。
正想着,我就听见外面衡景扯着嗓子在喊:“睿叔睿叔睿叔睿叔睿叔~~~~~”
还有另一个声音夹杂在晋王密集的叫喊中:“晋王殿下,王爷正在休息。”
哐的一声,门被踢开,衡景出现在门口,怒不可遏的说:“睿叔,侄儿听说你遇到刺客,好心来探望。你为什么让这么个飞沙走石鬼斧神工,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乍一看能吓死活人仔细看能吓死死人,一脸横肉面目狰狞长得跟钟馗一样的家伙拦着我。”
钟馗立在门侧,唯唯诺诺的说:“王爷,属下没能拦住晋王殿下,是属下失职。”
我好奇的从里侧抬起头想一睹钟馗风采,却愕然看见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精壮汉子跟小媳妇一样窘迫的立在衡景身后,黝黑的脸上竟然不自然的带着一丝红晕。
衡景比那汉子矮了差不多一个头,此时却踮脚叉腰努力减少身高上的劣势,鼻孔朝天的盯着那汉子道:“你区区一个校尉敢拦本王的路,小心本王去告诉皇兄要了你的脑袋。”
睿王爷平静的说:“张校尉先退下吧。”
“慢着。”衡景张开双臂拦在张校尉面前。
张校尉正可怜兮兮的准备退下,全没想到晋王殿下竟一下子挡在自己面前问道:“睿皇叔回京是由你护驾的么?”
张校尉低头:“正是属下。”
“那此番睿皇叔遇袭,是不是应该治你个渎职之罪?”
张校尉一张脸埋的更低了。
“此事暂且不论。本王问你,刺客身份是否查明?”
“回晋王殿下,属下派人正在详细巡查。”
“可有收获?”
“未,未有收获。”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张校尉的额头流下:“刺客身手很杂,看不出出自哪门哪派。活着的几人牙齿里面藏了毒,行动失败后都咬牙自尽了。线索如今全断。。。。。。巡查有难度。。。。。。”
“若是容易还要你何用?”
张校尉一下子跪在衡景面前,厚重的铠甲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属下无能,任凭殿下处置。”
我咋舌,平时衡景在我面前嘻嘻哈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都快忘了他其实也是个王爷,今天才算见识到这小子发起飙来竟然这么傲娇。
睿王爷坐起身子,揉了揉眉心,说道:“小十一,刺客的事,本王自有打算,你就别为难张校尉了。”
我估摸着张校尉此刻都想把睿王爷当成佛祖供起来了。
看着他蹒跚离去的背影,明明那么强壮的体魄竟被我看出点瘦小需要精心呵护的韵味。只可惜现在没有一群黑色的鸽子在他身后呈放射状飞翔。
睿王爷说:“小十一,你就会欺负老实人。”
衡景在先帝众多皇子中排行十一。
衡景摸摸头,咧开嘴笑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一转眼看见缩在睿王爷身后的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衡景狠狠的咬咬牙,一把窜上床,树袋熊一般抱着我,一面努力在狭小的床上分出两个敌对的局面,一面警惕的和睿王爷对峙:“睿叔,你想把疏疏怎么样?”
睿王爷枕着胳膊,微笑着打量在床上圈地划分领土界限的衡景道:“小阮受了伤,本王只是带他回府养伤。”
衡景一脸戳穿□□的神情:“养伤需要两个人睡一张床上么?”
“失血过多,身体发凉。”睿王爷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御医给的方子,要以纯阳之躯传递热量。”
我差点吐血,“禽”王就是“禽”王,编出这种瞎话还能如此淡定。
衡景紧紧抱住我:“睿叔今日乏了,还是让我来替疏疏传热。”
睿王稍微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笑得像一只狐狸:“那还要看小阮的意思。”
衡景道:“疏疏当然是选我。”
“是么?”睿王依旧枕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衡景。
“不。。。。。。不是么?”
“那你问问小阮。”
四道目光看向我,我仿佛被四把快刀戳中了脊椎骨,身子一阵一阵发颤。我瞅瞅睿王爷,又瞅瞅衡景,再瞅瞅睿王爷,再瞅瞅衡景,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很没种的爬到睿王爷身后,谄媚的笑:“草民选睿王爷。”
一声哀嚎划破云霄,那一日,很多人听见睿王府里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致使牲畜躁动不安,许多店家提前关门,百姓不敢出屋。
“疏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这颗脆弱的七窍玲珑心啊~~~~就这么碎了啦~~~~呜~~~~~~”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请撒花~~~~
第10章 第 10 章 大混战
睿王爷名叫衡睿,先帝最小的弟弟,为钩弋夫人所生——汉武帝都出来了,真够乱的——虽是皇叔,其实不过二十多岁,和当今圣上年纪相仿。
当年郢仁宗在位年限很长,仁宗就是当今圣上的祖父,先先帝。皇帝做得久就会导致一个后果,子嗣颇丰。儿子多了有好处也有坏处,最大的坏处就是储君难立。
仁宗无疑也陷入了选择的矛盾当中,除去几个无才无德的和一溜资质平庸之辈,还有三四个可心的儿子实在难以抉择,以至于仁宗驾崩后,皇位虚空,九子夺嫡的戏码就此上演——怎么又把康熙给整出来了?朝廷血雨腥风。
最终,当时还是皇四子的先帝杀出一条血路,坐上了王座,就是后来的肃宗。其他皇子要么发配,要么直接被赐了毒酒。而睿王爷却因为年纪小得以保全,在钩弋夫人后来的周旋下,竟然还封了个秦王。不得不说,钩弋夫人审时度势,知难而退;也是个隐藏的狠角色。
我坐着睿王爷的车架,吊着膀子回到小院的时候,秋兰正在浇花。下车,向王爷告辞,目送领导大人的坐骑离去,王爷掀起帘子看了我一眼,我脑中浮现出八十年代离别场景的经典镜头,追着车子一路狂奔,举着毛巾,几乎将手儿挥断挥断。
我抖抖胳膊,恶寒一阵,一回头,秋兰身影已经不见,只看见水壶倒在地上,汩汩流出的水像女儿的眼泪沾湿大片土地。
又一日,王爷派人送来药材,还赐了些小吃和几件衣裳,满满当当居然好几大箱。下人忙着卸货搬运,我忙着计算这些东西换成银子够不够在京城捐个芝麻小官。在忙碌的人群后面,我看见秋兰定定看着我,往日清澈的双眸此时像蒙上一层雾气,模糊不清。
再一天,王爷派人来接我,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上午,秋兰喊住已经一脚榻上马车的我,憋了几日的话终于说了:“少爷,秋兰只是丫头,可是有些事情。。。。。。”脸颊通红,一咬牙:“阮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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