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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背叛过的世界[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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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说,叶溪声倒想起来了。
  那时候楼老爷和楼大公子在外御敌,把楼刃养在叶溪声的小破屋,他的确收留过一个乞丐,叫什么名儿他忘了,但的确是有这么个人。
  原来就是白家小少爷白瀚文吗?
  白瀚文大气地说:“我挺欣赏你,愿意结交你这么个朋友,这块腰牌给你,你日后若是无处可去便来汉城白府找我。”
  叶溪声扬了扬眉头,心想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好,便收下了腰牌。
  门口,家仆躬着腰道:“楼二爷,您搞错了,我家少爷抓的不是青河公子,只是梨园里一个新来的伶人……”
  “砰!”楼二爷枪法精湛,子。弹划破家仆脸颊的皮肤,留下一丝血线。
  “还有两分钟。”
  家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楼二爷,奴才说得千真万确,少爷抓的真的不是青河公子!”
  “砰!”
  “啊!”
  一枪射中家仆大腿,家仆发出一声惨叫,脸色如白纸一般。
  杜文光眸光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匪夷所思地看向楼刃。
  莫不是,楼二爷早已知晓被抓之人不是青河,而是昨日进园的那位男子?
  楼二爷冲冠一怒,为的不是青河,而是仅仅一面之缘的男人?
  “楼公子,你这么兴师动众,是为哪般?”大门内,一个中气淳厚的声音传来。
  “老爷。”
  “老爷。”
  白老爷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请大夫过来?”
  “是。”
  楼刃脸色冷峻,即便是与白老爷对视,锐气丝毫不减。
  杜文光抱了抱拳,道:“您儿子抢了咱们宁城的人,楼二爷爱民如子,今日来此是想将人要回去。”
  “噗!咳……”白老爷涨红了脸,几番忍耐才将笑意忍了回去。
  杜小子大言不惭,就楼刃还爱民如子?天下恐怕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白老爷斜了眼家仆,问道:“杜管家所说可属实?”
  家仆道:“少爷抓的不是青河,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伶人。”
  “蠢货!”白老爷瞟了杜管家一眼,说:“杜管家说的是抓了宁城的人,没说抓的是青河。”
  家仆脸一白,道:“杜管家所说属实。”
  “还不快把小少爷和宁城的人带出来。”
  楼刃将枪放回原处,视若无睹地走进白府大门。
  “不劳费心,带路。”
  白老爷皱起眉头,朝旁人使了个眼色,角落一人便悄悄通风报信去了。
  在楼刃赶到之前,白瀚文收到了消息。
  他颇为吃惊:“楼刃还真生气了?不应该啊。”
  叶溪声反应不大,淡淡道:“估计还不知道青河回了梨园,不相信你的话。”
  白瀚文仍是一脸狐疑,怎么会呢?难道楼刃真的喜欢青河?
  如此想着,他脑子里蹦出个鬼点子,心想:叶西兄弟,对不住了,但我相信楼二爷绝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他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叶溪声,一杯自己喝。
  叶溪声累了一天滴水未沾,想也没想就喝了。
  杯茶刚下肚,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他迷迷瞪瞪看向白瀚文,发现他整个人都在晃,“你……给我下毒?”
  说完,他就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楼二爷,就是这儿了。”家仆话音刚落,楼刃一脚踹开房门。
  他一眼便看到桌上昏睡不醒的叶溪声,瞳孔微缩,竟然要去把拔腰上的枪,白瀚文哪敢让他拔枪,连忙解释道:“他只是太累,睡着了,我可没动他。”
  闻言,楼刃动作一顿,走到叶溪声身边,一边脱下手套,在他脖子上停留片刻,确定呼吸平稳才收回。
  “仅此一次。”楼二爷惜字如金,弯腰抱起叶溪声。
  杜文光走到门外见此状,心生一计,道:“楼二爷,我来吧。”
  楼刃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眼中威慑力十足。
  “回府。”
  等人离开后,家仆疑惑地问:“刚刚青河公子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睡着了?”
  白瀚文往床上一靠,口气平淡道:“我给他下药了。”
  家仆心中大喊不妙,“什么药?”
  “催。情。药。”
  作者有话要说:
  锁锁锁啥都锁
  楼二爷:……
  眼神示意:再锁崩你了


第三十一章 遗弃过的薄情少年(六)
  “坐着、坐着; 我来给大家学一学杜管家说话。”
  “好好好,我帮你。咳咳,哎呀; 你们看,那里躺着个受伤的男人。”
  “哎呀; 肠子都掉出来了!”
  “没事没事; 肠子掉了而已。”
  “哈哈哈……”
  叶溪声在一阵张狂的笑声中醒来; 他迷糊地用手揉着眼睛; 发现自己体温出奇的高; 喉咙要裂开了一样。
  他从陌生的床上爬下来; 瞧见桌上放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仍然不解渴。
  “楼二爷; 您回来了?”
  听见声音; 叶溪声撑着桌子向外走; 谁知越走双腿越是没力气,刚到门边就险些跌倒; 摔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喝了几口水,身体热度非但没减下去; 反而像火烧似的。
  他睡眼惺忪地看向来人; 发现是没什么表情的楼刃; 嘟囔道:“楼刃; 我好渴。”
  楼刃愣了一下,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旋即眉头深深皱起,对家仆道:“请大夫。”
  “好凉快!”叶溪声冷不丁地捧起他的脸; 像在火炉里找到了冰块,使劲往上蹭; 说什么都不放开。
  楼刃被他亲昵的动作惹得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帽子在他胡乱蹭的时侯掉了下去。
  “楼刃,我好难受。”
  叶溪声热糊涂了,恨不得整个人贴在楼刃身上,朦胧间,尝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便迫不及待地用唇堵了上去。
  一旁家仆使劲揉了揉眼睛:“我瞎了吗?”
  “我出现幻觉了吗?”
  “楼二爷被轻薄了?”
  “青河公子居然这么主动?”
  楼刃睁大瞳孔,不可思议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叶溪声似是不满足,往后退了几分,双眸圆溜溜的,明明行为不可描述,眼神却十分干净明澈。
  “楼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而且好热啊。”
  众家仆:“……”你也问得出口,我们楼二爷不近女色,这种亲密的事怕见都没见过,被你一番轻薄他能不脸红吗?
  说来有趣,为了青河公子,从未生过气的楼二爷生气了,从未脸红过的他还脸红了。
  “你是不是也热?我帮你脱衣服吧?”叶溪声作势要去解他的纽扣,楼刃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
  “你不脱我脱。”他又要去解自己的衣服。
  楼刃抿起薄唇,抓住他的双手,回身就把门关上了。
  姗姗来迟的杜文光看了看家仆们五颜六色的脸,又看了看门边掉落的帽子,再看了看紧紧关上的房门,不明所以地问:“楼二爷在干什么?”
  “脱衣服。”
  “帮青河公子脱衣服。”
  杜文光:“?”
  家仆们不可谓不欣喜地:“杜管家,咱们楼二爷从今天开始,就要正式蜕变成男人了!”
  杜文光狐疑地走到门边,敲了敲门,问:“楼二爷,您还好吗?”
  门内,楼二爷气息紊乱道:“快,请大夫。”
  杜文光道:“大夫应该快到了,里边需不需要我帮忙?”
  家仆道:“杜管家,你可别坏了楼二爷的好事。”
  “进来。”楼刃道。
  杜文光推门而入,入眼,满地都是散落的衣物,衣物尽头,楼二爷衣衫不整地抱着用被子包裹全身只露出脑袋的叶溪声。
  他忍俊不禁地低下头,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无奈的楼二爷。
  楼刃叹了口气,“他被下药了。”
  杜文光不怀好意地问:“确认过了?”
  楼刃偏过头,耳尖泛红,“嗯。”
  “那就不用请大夫,您帮他不就成了。”
  楼刃眸光一冷,后者忙道:“开玩笑,开玩笑。”
  糊里糊涂的叶溪声刚好听见这句话,在被窝里拱了下身子,任性地喊:“楼刃,你帮我!”
  “别胡闹。”
  “那我以后不跟你好了。”
  “噗!”杜文光实在没忍住,当即收获楼二爷眼刀子一枚。
  “没事没事,我就是寻思他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不对……你喜欢的是青河,我又不是青河,你干嘛跟我好?”叶溪声自言自语道,“那算了,不要你帮我,杜、杜什么,你来!”
  杜文光后背一凉,心想我这是躺着也中枪,不要命了才帮你。
  “出去。”楼二爷发话,杜文光哪敢多留,悻悻转身。
  “派人去汉城。”
  杜文光得令,“我明白。”
  叶溪声遗憾地说:“他走了我怎么办?楼刃,你快把他叫回来,我要忍不住了。”
  楼刃圈住他动弹的双手,低声道:“我只跟你好。”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别这么抱着我,我好热啊。”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大夫背着医箱走进来,他看着满地狼藉愣了愣神,一抬眼便见楼二爷冷冷瞧着自己,连忙走上前,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楼刃道:“他被下药了。”
  “什么药?”
  “……”
  “那种药?”
  “嗯。”
  “那楼二爷不如给他找位干净的姑娘过来。”
  楼二爷静静地盯了他几眼,后者讪讪点头,“那就给他准备一桶冷水,热度降下来自然就好了。”
  “去准备。”
  家仆领命:“是。”
  叶溪声嚷嚷道:“我不要冷水,你给我找个姑娘过来!”
  “胡闹。”
  片刻后,家仆们准备一桶冷水放在房中,杜文光劝解道:“楼二爷,现在天冷,他被这么一泡肯定会着凉,您不如……”
  “熬姜汤。”
  有时候,人还是不要底线的好啊。
  叶溪声被放进冷水里,苦着脸喊冷,楼刃吩咐人去找了几张被褥,自己在房里守着叶溪声。
  等温度将下来,他把人从水里捞出来,用厚被子裹住,叶溪声冻得嘴唇青乌,这会儿早就没了知觉。
  老大夫在床前给他把脉,楼刃问道:“如何?”
  “温度是降下来了,但人给冻着了,好在问题不大,吃几副药修养几天就能好。”
  “嗯。”
  老大夫告辞离开,楼刃拨了拨床上人的头发。
  “楼二爷,青河公子登门拜访。”家仆禀告道。
  他伸着脑袋往里看,心里不禁纳闷,榻上躺着的人原来不是青河吗?那会是谁?
  “不见。”
  家仆为难道:“可他说,是与二爷约好了。”
  楼刃加重语气:“不见。”
  家仆不敢多问,连忙回去报信。
  楼府门口,青河公子穿着大红袍,手里拿一只红梅,神色淡淡,笑容浅浅,颇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他身边站着一位约莫八。九岁的孩子,正一脸好奇地往里面看,“也不知道楼二爷有没有把人救回来。”
  青河笑容逐渐变淡,道:“白公子不是滥杀之人,即便没救回来,想必也不会加害于他。”
  阿东摇头道:“我不是担心他伤害叶西,我担心他以为叶西是你,对叶西动手动脚。”
  青河抿了抿唇,笑道:“那也正好,叶西不能一辈子做我的替身,如果阴差阳错和白公子有了纠葛,不是一桩坏事。”
  “叶西不愿意怎么办?”
  “白家身为一城之主,白公子虽然顽劣不堪,却是白老爷最宠爱的儿子,能和他攀上关系,叶西会拒绝吗?”
  阿东努嘴:“说不定。”
  家仆回到门前,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青河公子,对不住了,楼二爷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见公子了。”
  青河脸色微变,“不知是何事?”
  “这……楼二爷的事,奴才不敢多嘴。”
  阿东问:“那楼二爷今日去汉城,把人救回来没有?”
  家仆瞅了瞅青河,说:“救回来了,可奴才瞧着,那人分明是青河公子,怎么如今又不是?”
  青河敛了敛眼眸,问道:“楼刃可知那人不是青河?”
  家仆忖度片刻,楼二爷任凭那人轻薄自己,想必不知此人不是青河,如今青河公子到访,楼二爷只当是有人冒充,便不肯来见。
  家仆摇头:“奴才觉得,楼二爷并不知此人不是青河公子您。可要奴才再去通报一声?”
  青河笑了笑,将一枝红梅交给家仆,道:“你替我把这个交给他便是,我日后再来拜访。”
  家仆接过,连连道是。
  家仆走后,阿东疑惑地问:“青河哥哥,你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楼二爷,叶西不是你?”
  青河道:“阿东,我想让楼刃自己发现。而且,事到如今楼刃还不知道叶西不是我,你说,难道不是叶西没有主动告诉他吗?”
  “这怎么可能?叶西不是这样的人。”
  青河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你与他相识不到一天,怎知他深浅?”
  “可是,如果楼二爷发现被骗。叶西肯定性命难保。”
  “他既然敢骗楼刃,就应当做好准备。”
  阿东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要说“骗”,不是青河哥哥自己不愿意为白瀚文唱戏,主动让叶西代替他吗?在楼二爷离开梨园前,也是青河哥哥不让自己告诉楼二爷,好奇怪啊。
  家仆拿着梅花敲了敲房门,“楼二爷,青河公子给您送了一枝梅花,还说日后登门拜访。”
  楼刃坐在床下,两手枕着下巴趴在床边,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家仆从他眉宇间瞧出了满足……和非常非常难以察觉的欣喜。
  “嗯。”他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男人身上。
  家仆心中无比震撼,试探道:“楼二爷,他不是青河公子,送您这枝梅花的才是。您是不是被骗了。”
  楼刃姿势不变,动作顿了一下,家仆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继续道:“您看,奴才要不要把青河公子追回来?”
  “我早就知道了。”
  “好,那奴才……嗯?您早就知道了?!”
  楼二爷一个眼刀子看过去:“小点声。”
  作者有话要说:
  楼二爷:……我可以不要底线。
  晋江:你必须要底线。


第三十二章 遗弃过的薄情少年(七)
  叶溪声烧得厉害; 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来几次,问人要水喝,若非楼二爷昼夜不分地守在他身边; 恐怕得让他活活渴死。
  第三日,梨园张老板和阿东来要人; 楼二爷仍是两字回绝:“不见。”
  杜文光在门外候了许久; 心知叶溪声还算是梨园的人; 被楼二爷强行留在府中恐有不妥; 便劝解道:“楼二爷; 此人已无大碍; 送回梨园也无妨。”
  楼刃反问:“事办得如何?”
  杜文光道:“已派人去过汉城; 白小少爷没个三五日下不了床。”
  “嗯。”
  杜文光为难片刻; 心生一计; 说到:“楼二爷; 您还是放他回去的好。若他醒来发现自己在楼府,恐想起失智时对您的所作所为; 从而对您心生嫌隙,不愿与您再见。”
  闻言; 楼刃回头看着他; 似是要听个下文。
  杜文光继续道:“楼二爷; 您想; 这事搁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毕生耻辱,在他身上亦然,我们不如将他送回梨园,当此事从未发生; 他醒来得知是您救了他又将他安然无恙送回梨园,岂不会对你心生感激?到时; 您想亲近他,也更有理由是不是?”
  楼刃神色隐有松动,并未反驳他的话,忖度片刻后,起身从书架上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色泽纯粹的白玉。
  将玉佩交到杜文光手中,楼刃缓缓道:“送他回梨园,路上小心点别磕着,待他醒来后差人将此物交给他。”
  杜文光接过玉佩,惊诧道:“楼二爷,这是您亲手雕琢的那一枚?”
  楼刃不耐道:“快去。”
  不多时,楼刃亲自将他抱上马车。
  马车里铺着松软的被褥,足足有一指之厚。
  “多谢二爷,多谢杜管家。”张叔点头哈腰地向两人道谢。
  阿东若有所思地想了瞬息,始终不觉得叶溪声有哄骗楼二爷的心思,便趁张叔打点马夫的时侯问楼刃:“楼二爷,你知不知道他不是青河哥哥?”
  楼刃点头,“嗯。”
  “是他自己告诉你的吗?”
  楼刃又摇头,“不是。”
  阿东心中一惊,难道叶西是有意瞒着不说明身份?
  杜文光察言观色很有一套,瞧了瞧阿东,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他一直昏睡不醒,并未见过楼二爷。”
  “哦,那我先走了啊。”
  马车驶回梨园,阿东一溜烟跳下车,事先跑回梨园报信。
  “青河哥哥,楼二爷用马车把叶西送回来了。”阿东高兴地喊道。
  青河神色一变,竟掐断了手里细心栽种的梅花枝,正色问:“楼刃可有说什么?”
  “他说他知道叶西不是你,杜管家还说叶西一直昏迷不醒见都没见过楼二爷,所以不能向楼二爷坦白身份。我就说叶西不是那样的人,这次他为你吃了不少苦头,你就相信他吧。”
  青河凤眸轻眯,喜怒难辨,“你说,楼刃早已知晓他不是我?”
  阿东点头道:“对啊,楼二爷前日应该是确有事要忙,所以才不能见你。”
  见青河脸色不太好,阿东有心逗他开心:“青河哥哥,我刚刚听说,小白脸被人给打了,这几天都下不了床,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白公子让人打了?是谁?白老爷可有深究?”
  “好像不曾。”
  自家儿子被打,却不追究,想必是不能追究,如此一想,就知道打人的非宁城楼家不是。
  楼刃明知被抓的不是自己,依旧派人向白瀚文寻仇,他是为了叶西?
  “走,我去瞧瞧他。”
  叶溪声醒来时,是第四日中午。
  “你醒了?”阿东坐在床边摆弄着风车,吹了口气,风车呼哧呼哧地转起来。
  “咳!”叶溪声重咳起来,声音是久睡后的沙哑:“别吹气儿,冷。”
  “……”阿东白了他一眼,“我一口气儿能吹死您哪?”
  “我怎么回来的?”叶溪声浑身乏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楼二爷给您送回来的。”
  “楼二爷?”叶溪声怔怔地喊,他睡着之前好像是听到楼刃的声音,那之后的事却怎么也记不清。
  “话说,你怎么病得这么重?小白脸难为你了?”阿东问道。
  一提起白瀚文,叶溪声满心愤概:“他给我下药了!”
  “噗!下什么药?”
  “不知道,反正我就晕过去了,梦里一阵像火烧,一阵又像赤脚走在雪地里,就是醒不过来。”
  阿东叹息道:“这事儿确实是你受了牵连,以后我对你好点儿。”
  “去!”叶溪声朝他后脑勺拍了一掌,“人小鬼大。”
  心中却在想,你如果知道我就是“老混蛋”怕不是要恨死我。
  “等等,楼二爷可曾见过我?”
  阿东迟疑片刻,想起昨日青河吩咐自己的话。
  “阿东,你帮我个忙可以吗?”青河将他拉到身边来。
  “青河哥哥你说,阿东能帮到的一定帮。”
  “等叶西醒来之后,不要告诉他,楼刃已经认出他的身份。”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啊?告诉他有什么不好吗?”
  青河莞尔一笑:“我担心他误解楼二爷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你想什么呢?我问你他见没见过我。”叶溪声推了他一下。
  “见过。”
  叶溪声又问:“那他知不知道我不是青河公子?”
  阿东摇了摇头,“不知道。”
  “哦。”叶溪声点了点头,又道:“那你有空替我告诉青河公子,楼二爷是真心喜欢他,只是不善表达,我替他试探过了,楼二爷为了他差点和白府动起手来了。”
  阿东疑惑地看着他,点头又摇头,最终道:“楼二爷救了你,又为你治病,还把你安然无恙地送回梨园,你就不心动吗?”
  叶溪声一脸莫名其妙,“你疯了?他是奔着我吗?他那是为了青河公子,就算我心动了,我挣得过青河吗?”
  阿东被说服,赞同道:“那倒也是,算你有自知之明。”
  “快去给我找点吃的,饿死了。”
  阿东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敲门。
  叶溪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请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叶溪声抬眼瞧了瞧,此人穿得跟个打手似的,好像是楼刃身边的人。
  叶溪声收回视线,道:“你找错地方了,青河公子不住这屋。”
  来人自顾自的将一枚玉佩放在桌上,抱拳道:“楼二爷吩咐将此物交与公子你,并未提及青河公子的住处。”
  叶溪声道:“隔壁的隔壁,自己去找。”
  “属下已将东西交给公子,告辞。”
  叶溪声不耐烦起来,“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虽然我和他长得像,但我不是青河。”
  “属下告辞。”
  “……”
  两个时辰后,汉城白府,白小少爷的睡房内。
  丫鬟拿着剥好的鸡蛋为白瀚文消肿,稍一用力,就听见他哎呀哎呀地叫唤。
  “轻点儿,疼死我了!”
  丫鬟忍俊不禁道:“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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